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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Paradox 于 2012-12-20 12:38 编辑
那这一篇就恋中心(你够
但写着写着就变了,而且因为偏虐所以我什么也不说(但至少先尽个告知的义务ry
那么就开始吧——也在此先是感谢过观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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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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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被白雪覆盖着的神社。』
指尖翻开到手中的绘本这扉页,身着素蓝色和服的少女、正诉说着,仿佛自己这不只是在托着一副画,而是想将、那确实有参拜过见证过那一间梦幻的神社的经历、那就算再怎么细细一笔一笔摹画下来仍不足有的部分,能以了这反倒只淡雅的寄语形式才捎带回来故事——
『虽然神社一度曾因为地震倒塌,但是现在已经基本恢复原貌了。』
一言两语,倚坐在她身旁病床上有的这另一位少女——纯白的衣映着靠窗户照进来的光,不便再日日打理的长发那就这样直散落在腰际——双手揪紧了下身上正盖着的被单,她目光更深深是扎进了这画里,想要搜寻、对照有记忆中那此前的每一次异变……就都以回到这里来才真正地完满地落下幕,为此她深深是相信着,有这么一间神社是永远不会变的、有那么一个世界也真实正存在着——
『但有一天,突然是又发生了一件令神社的巫女大吃一惊的事情。』
手翻过去了新的一页:她是她血缘的孪生的亲姐姐、她是她唯一的也最忠实听众——
『在神社的附近,竟然冒出了一股冲天的白柱——间歇泉。』
有红白的巫女会在天上飞,打倒过吸血鬼夺回过春天和满月,任什么妖怪连阎魔或神明都不是在弹幕战中的她这个人类的对手。
『虽然平时碰上什么突发事件她都会去解决,但这次的事却让她在惊奇之余更有着另一种惊喜……』
她每数月「回」过来探望一次她,其间她一直就躺在这同一张病床上等着并深陷在睡梦里——她患有一种可怕的怪病,小的时候因为和姐姐总在一起玩就谁也不知道,直到大了有一天她如常吻过她晚安她却没能再醒来……一连好几月都这样完全就超越了医学中的嗜睡症一说:整天近无时无刻不都在沉眠,维生靠一根固定在颈部大静脉导管以及是她这每周会亲手替她换过有新的一大袋看起来像白牛奶的乳浆液才得以为继……每次她也都会直盯着上面那些像是咒文样的成分说明表并掂量着这到底有多重,再分摊到每小时每分钟每一次她的呼吸里又被她这会滤下有多少——她还会在长身体吗?她还会再醒过来吗?她还会……
从此是姐姐的生活就也翻了天。
病榻旁从此是她这新的作画室,妹妹的梦则是她唯一的这想要能描绘出景象——
『——因为从间歇泉里喷涌出来不仅仅是温泉水而已。』
信心始终没有被打垮掉:她舞过手比划了个水直喷上空中并散落开的样子,笑容就还是跟以前的那个那么擅长讲故事的姐姐一个样。
『接二连三地跑出来的就还有异样的东西。地灵——是居住在地底的那些妖怪们。』
她也一直有瞪大着眼在听,听这些自己从没见过的、却又像都亲身经历有的最真实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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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只一盏台灯光线逼仄的房间里。
“我回来了。”
房门被轻轻推开了,随之而探进来的是圆礼帽下的这花边袖洋裙一角。
“回来就好……恋。”
从椅中抬起了头,正写在这一位地灵殿之主脸上的却满是愠怒与无奈。
弥留在两人间不好的气氛——
……都说过了我们才刚刚是搬到这里来……鬼族是不会说谎但这并不代表和她们共处就一点都不需要交涉……喝了个大醉怎么办?拜托了,在我在这边真忙得是如同字面所言正焦头烂额的时候,就可别再给我添这些可能的乱子了好吗?
“……”
但她不给她看自己的表情,就这么按着帽子遮过眼径直钻进了她身后的里室内——
“这一次你就又是上哪里去了——”
预想好的说教眼见就一点用都不会有,她试着这得先叫住她……
“就……就这么在意吗!姐姐?!”
磅。
这一声响把她给吓了一大跳。正抬着的手也呆落回膝上,她没想到吧、没想到妹妹的火气竟然会这么大……她变了,自从放弃了读心力也像就变了一个人,开始变得是喜怒无常、恣意过活——而且就……会一点都不再听自己的话、会把头低得从没有那么沉、脸埋得那么深……
在这么想着的同时瘫软在了座椅里,她原本那强装给自己看的微皱着眉冰山神情也全化了。
“恋……听我说,是姐姐不好、是姐姐这不好——”
“——别进来!要这样的话那我就出去!”
直到她犹豫过很久才摇晃着下了椅来敲门,原本一直没动静的她一急着喊倒显了自己这哭腔——她按着门连退开又好几步,然后是跪坐了下来。
“好……那我等……那我们还一起吃晚饭?还一起睡好吗?”
……没有声过来应门。
就这么讨厌我吗……妹妹……
自从她成为了无意识的存在她就再也读不到她的心:而这绝不是说她在行动的时候就不再会思考,而是……就算是睡下了、在本当应放下了所有的心防的这时候,依觉之瞳所见照旧只一片空,她有时候甚至会怀疑,在她那根本看不出在想什么的自在的笑容里……她到底是背弃了这个被太多人在厌恶着的世界……还是只不过不想被自己的这姐姐她读到心?
要我猜……
你到底是要我猜到什么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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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经什么也相信不了。
而且要怎样才能相信?相信这上天、就这样明摆着是要将自己的妹妹夺了去?
她不再相信科学了,因为这没有用,这就算是把再多的电极都贴到了妹妹她的头上去……就只会留下来一圈圈难看的疤,就算再怎样劝说这还有头发在遮着——她也绝不允许他们再碰她一个指头了,双臂护住床吼叫着神情像是被逼到了角落里去的野兽,是不再相信任何人、对任什么举动也全都敏感得过了头——
“……我回来了。”
一天她如常正呆坐着在守着这床,却听见了妹妹在向自己打招呼。
她声音听起来很累,像是……像是在梦里迷过路太久才总算找到家——
“妹妹?妹妹?!”
“……”
但她这其实既没醒也没能够睁开眼,只意识勉强再挤出来几个破碎的音节就是又沉了回去。
而这也已足够了……
是妹妹留下来的讯息……留下来关于「那边」的那个世界的讯息……
也只需要一个能说得通的理由就够了。
“——欢迎回来!”
原本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却一点点在被证实为事实,她更得死守住这每隔几天才可能有的那么点妹妹意识会返家片刻——有时候在下午、有时候在深夜、都同样有一句“我回来了——”她再紧接上是自己这边的问候,答复大多是呢喃,又有时候她像是很清楚地听见了也跟自己会轻松地再说上几句话……她不敢强行要拉她回来、要摇晃着去唤开她的眼皮——在此前医生给她做瞳孔反射检查的时候,在那一束光打上在像失去了灵魂的这窗框时……她发誓像这般的景象自己见过一次就很够了,只试探着也含糊地问上她几句:“在外边过得还好吗?”、“还住得惯吗?”……
连梦境就都被束缚,要按时在「那边」回到是同一个地方去……
在「那边」很热,却又没有阳光?
她想到了地狱。
要么是一场可怕的白日梦……要么是……
好在数月后的一天她终于是坐了起来。
“姐姐?我……”
她睡得很好,乌黑的双眼清澈而又明亮,除手指梢这像离自己很遥远确有些不太听使唤外、就一点也不像是久卧在病床上的人有的样子——
——但姐姐她显然是瘦了。
转过来头迎有光她看见了她正揪着窗帘背对向自己:她每当在思考的时候总习惯这样、她这是也与姐姐就同等聪明的啊,也一眼就看明白了,在这绝不是在家常的景象里、在想要回想却遥远得怎么也够不着的记忆里……
“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她怎么知道的?
……这是她多久来再一次亲口又叫回我姐姐?
——为什么要藏住表情不回头来对着我说呢?
一定要都告诉我姐姐、在这一段的时间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嗯我回来了,而且也不会是想着再去那了。”
在向着那遥远的背影伸出手来,她也同样是想能够、想能以自己的方式真心将这一切都挽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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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今每天一早上醒来就已经是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
不被谁需要,她在难过的日子里甚至要宠物们都找进门来了这才会相互尴尬地笑过从床上下下地,魂却不知还忘在哪儿了竟毫不避嫌是没走几步就自顾自地换起了衣服来——
幸好它们就都不太懂,也亲密得其实倒无所谓了。
性格里有非常非常迟钝的部分,不光在读心这一点上她就很是受动物们的欢迎:能逗不动的感觉,也正因此大概是还在被她数落着、自己竟有个如此不会读气氛的姐姐吧。
她有时隐约能串得通这些念头。
摆好在厨房里自己要热就可以吃的早餐是少了一份,她想着妹妹现在已不知道在哪里就又正游荡着呢是开始填自己的午饭,看着这主人仍阴晴不定的表情它们也毫不忌惮会聚上来分食——她感激有它们还始终陪伴着自己,这里面头尤以一只地狱鸦阿空「她」的活力和傻劲是为最盛,还有「她」原本就认识的最好的朋友火焰猫燐:名字她俩早已相互用各自的语言是唤过了,这让自己幸运地只用再给她起个表祝愿的姓也就够了……「霊乌路空」、是象征着知惠、是象征着光明……
在这地底下被废弃了的灼热地狱遗迹上,听起来是很讽刺。
燐总是喜欢别「人」称呼她阿燐,能跟怨灵对话的她是有着种种对感情远超乎自己想象的理解,又与此同时和阿空时时在一起闹就掩藏得很好——对她不否认这就是种欺骗,是要想能分担谁的痛苦也永远会站在行动派那一方的她的主张和立场——还真是羡慕呢,天生就有着这么一副可爱模样只要是想耍赖的话什么时候都可以……
那自己能改变的自己、又是能有几分多少呢?
但自责的荆条也永远会束缚着她。
就只有恋她吧、就永远像是块小石头般孤零零的一个人。
而且她没法像以前那个总指使妹妹的自己那样让它们非得要去陪着她。
束缚着、是自己其实就根本理解不了谁的心意的妖怪觉呐。
也许她时常会自言自语着什么谁都听不懂的话……
也许在做起什么愉快的白日梦来她会解开那「凭依无意识」的「状态」有片刻闲暇……
又或者如此一来就连自己这个姐姐是都看不到,那永远是只能活在别人的话语而非记忆中的那样的「她」——
『「她」是谁?』
她只能祈祷任时间来改变这一切。
『我有过是这样的一个妹妹吗?』
却又不敢去想问时间在什么时候就也可能是会没收走她有的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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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突如其来的这叫打击,两次再席卷回来的是洗劫。
“……妹妹。是你又睡着了吗?”
双手正提着的袋子直掉在地上,她话却堵住了很久脸上也看不出有多少波澜。
……原来这么快就已经……原来是就习惯了吗——?
如此强烈的无力感,她觉得自己又像是一无所有了。
姐妹俩一开始有多到数都数不完的话。
姐姐在这些时候就一直在做什么呢?在陪你。那我怎么会感觉不到呢?因为你忘了姐姐我是一个人就钻进了那梦里啊。是我的错——没关系的,只要看清楚了这现实和梦境的区别——对不起,我现在就接你一起回家去……
但她就根本连下床走都办不到,却原本是越纤细、越灵活也像会越以难恢复的这表情在转眼间就生动起来——
“别……先跟我说说看……在我又记不住了的这些梦里,肯定有偷偷想忍不住就告诉给了姐姐你听的事情吧?”
她用这还能动的上半身尽可能紧地抱住了她,是她最不想的事情就在于要流露出自己的无能与失态……
“行。行。”
话题渐渐是流动开了,而在她这又咳嗽起来只好强要硬拗下姐姐给她讲故事听、直至她也发觉了妹妹就确实是一连有好几个月都滴水未进——
“乖乖等我买好吃的回来啊。”
自己随便带过来凑合着对付自己的这点就根本不够好,她一时也有些太兴奋了就想着要妹妹是尽快能回到正常的生活来……
让她等……她当时没想到这后果会有多可怕。
“……像这样的睡相可不好啊。”
就伏倒在了腿上,她像是还和床单有做过一番抗争……她扶过她重新躺下好,再捋平被褶自己一个人默默把滚落在地上的东西全捡了回来。
……怎么能这么不争气呢我?
曾不被相信的画笔也重拾起来了——
心中有一个想法、在她的梦里还另有着一个世界。
她每日早起替她开开好窗帘,让太阳有一段时间刚刚好就照在她的身上又不会晃到眼;再没有油画室的条件了她索性是将颜料也一并丢弃掉,黑白的画正好配上这黑白的字,她个人也换回了小时候和妹妹在故乡的那一身旧装扮,好让她每次能一回到这边的世界来也不至会被这惨白的陌生的墙和衣单就给唬失了神——
任时光飞逝。
她托言修学旅行的时候有遇到过奇妙的神社,现在也已经就是那里的常客了;她只笑不去戳这一眼就看得破的谎言,而一次次辗转过那再破碎的记忆也渐渐是积累出了些条理:在「这边」要做的事情那就是听,就不要去打断她的话听彼此给对方互指的这一条路究竟是通向至何方……
但挥毫纸上。
从不会缺灵感,她笔力也在这似打碎过全身的骨头以迎降新生的灵直透过纸背,在叠起来的画册里就时常一张还渗着有上一张的墨迹——
墨的翼是残破的恣扬、墨的樱是凋零的色彩、墨的月是明亮的发泽……
随着妹妹的梦变得越来越宽广,但越怀疑、她开始动摇。
从三个月一次才醒来、到现在一个半月都到不了,随来时的这狭间门走得越来越频繁在「回去」的时候她眩晕得也就更要命,就更不给她、哪怕是能有完好的一段向她道过别的时光——
“可是姐姐你还没有告诉过我,那个奇妙的红白的巫女到底叫什么名字呢。”
勉强要串起的记忆还反倒过来欺骗她:她开始是比姐姐更相信这个故事,更急于去求证、这个其实谜底根本就不存在于这个小房间窗外的再任何一处的再拙劣不过谎言……
“下次。下次就讲。因为……下次的也很可能就是最后的一个故事了。”
……还想着以自己的愚见能为她的梦再添色几分——在是镇定的语气后她其实就害怕的不得了,就怕她这真较了真、就像她以前说到总会办到过的那样,会惦记着自己要给她有一个确凿的承诺,或者那就把以前的画全拿回来好自己一幅幅去找……
与创生是等同毁灭的冲动早已也占据了她,她每每倒回过去看自己的「画作」就总忍不住得又抓过只笔来——“看呐妹妹,这其实就是你自己的梦想啊!”她不顾这不协调的笔触、不管这异样的存在感,就另再在每一幅里就「硬」是把自己「的」妹妹给画了「回」去——而「她」那空洞的眼神也总在望着画外、直望入她的灵魂深处、就像是在无言控诉着「姐姐」竟怎么把自己给关到了这画里来……
没有自己妹妹也一样在那边过得很好,她自觉不如那梦、自己不配……再这样是一个人独占着她了。
“哎?姐姐难道是不打算再只看下去了吗?”
而她又恍惚间一失口就差点是把这一切的谜底全捅了出来。
“……那得是看妹妹你,到底还愿不愿意是只听下去了。”
在那一双总很明亮的眸子里、就像这画中的样子也空洞起来——这次是换做她倒猜不透她的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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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个人分开躺各一边都足够宽敞的里室的大床上。
如今……在能和妹妹重新有捏着有她的手睡的时候,她已经是很心满意足了。
再还看不到她的梦境——自己好像也变得已经就无所谓了。
有宠物在抚平自己的心伤,她想,只有恋她这才是就一直一个人一路走过来最最坚强……
又或许只是通常的事情再也不会令到她感伤。
动物们都忠实已给出了它们的评价,是如今的她既不会被谁多讨厌、也不会被谁有多喜欢。
而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你现在的愿望、恋?
而她能办得到的也就只有在她这又想要了的时候把手给过来——
“姐姐……能给我再讲下去好吗……”
听她在睡梦中呢喃——
“好的……好的……”
却又没法是叫醒她。
被深锁在了地灵殿里的心灵。
她是背弃了这个世界的厌世者。
又或者只是在执拗仍抗拒着姐姐。
无意识浑然不觉看似不被需要的她——
仍深爱着她、仍依赖着她……
也不会、是离开她。
谜底,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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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在地上妖怪们的指引下是一个人突进了地底。』
“真是无谋而又有勇气呢。”
『打倒了拦路的能操纵疾病的妖怪。』
“病患……是人类的大敌吧?”
『也不怕能打开并煽动人嫉妒心的妖怪。』
“也看样子就像是谁都不会去羡慕的性格嘛。”
『就连是有着强大力量的鬼族。』
“唔唔……”
『和会读心的地灵殿之主。』
“……”
『巫女向她问知,异变的源头是在于她养的那些地狱鸦和火焰猫们、旧地狱的原住民们。』
“有动物……会还住在那里吗……”
『有一只好战的地狱鸦是得到了太阳的八咫乌的力量,在地底,她开始变得也自大起来。』
“要不会是作恶添乱的话就好了。”
『劝诫不了她,是她的一位朋友火焰猫就独断地借间歇泉来放出怨灵请求地上世界的帮助。』
“鸟和猫的友谊……”
『红白的巫女这次也惩戒过了异变的元凶,但又究竟是谁给了那地狱鸦神明样的这力量呢?』
“那谜底呢谜底呢?”
『可惜她已经完全记不得了,毕竟是鸟的脑袋嘛。还抱有疑惑,又总感觉只是在随便地被谁指使来指使去的巫女、也只能是就先回到自己的神社去。』
“……姐姐。”
『……但能被鬼族赏识,地灵殿的主人也决定将她介绍给是自己的妹妹——』
“——妹妹?”
“灵梦,她的名字叫博丽灵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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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累觉不爱。
大概是这么概括也就够了吧,头一次真要想着写短篇虐,要再一次用上这夹缝般的文构来撕裂开那一个矛盾的姐姐她心里有的两方面的倾向……
散落在草稿纸上的形容词有很多,有时我都想着要不挑几个不顾别的放大来写过就又是些另一种扭曲的产物……
冰山似的姐姐、不笑、不哭、不行动。
火山似的姐姐、牺牲、责难、偏执地要将每一件事情都抓着有一个来由。
但无论是指使过、独占过,过错在谁处,也都会放妹妹有她自己的选择。
就介绍给她吧——
让博丽的巫女是来改变她。
感谢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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