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流子 发表于 2020-8-18 15:52:06


从来没写过这么顺(?
寺子屋(上)今晚就发
剧情转折要开始了

濯流子 发表于 2020-8-18 23:23:17

本帖最后由 濯流子 于 2020-8-18 23:26 编辑

寺子屋(上)
      今天一大早,燕就把从川端处借来的书和写上赏析的书单揣在怀里,乘着清早的稀薄水雾就小跑去寺子屋——她要抢在还没上课之前就把有关川端的事都问清楚。      燕一串小跑,在浓雾中渐渐能看到一个人。那人面部青灰,一身大袍子遮得严严实实,在烟雾里朦胧地矗立在雾中左顾右盼。燕也不理他,就欲从他旁边匆匆走过,那一条袍子便动了起来像是伸手欲抓:“等等!”吓得燕整个人一震,怀里揣的书都掉了,但未曾想那袍子的手正穿过燕的肩膀,没能捉住燕。      “等一下!别走!”袍子没能抓住燕,但也不再伸手,只是喊,“你那怀里的书,可否是从青烟斋借的?”燕不应答,但点点头。那人终于将袍子里的手露出来看看:“原来是这样……时间原来已经不晚了,但没事。叽嘻嘻。命途多舛啊,真是太巧了,女娃,过来让我算一卦。”      燕捡起地上的书,不自觉显露出防备的姿态问:“算什么,要多长时间,有代价吗?”嘴上问题不断,但她心里早已盘算着怎么脱离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的话局了。      “哈!就凭我的卦术,你什么都不用做,只管我看我讲你来听……咦嘻,这一切都是『命』啊!川端那厮笑我变得人不人妖不妖,说是劝我。没想到你这女娃也要成”      “了。”袍子怪突然整个人消失,像是点起油灯之后的蚊虫一样。      但它已经在燕心中种下了恐惧的种子,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芽、长干、抽条、生叶,马上就要结果。燕拔腿就跑,她只把书拽的死死的,汗珠大滴大滴地流。“救命啊!救命啊!”她一边狂奔,一边嘶吼,简直要把眼泪甩到身后去吃尘。      寺子屋的牌匾,已经近在眼前了,快呀,快呀。燕在心中如此默念,脚步速度不减,嘴上继续叫喊:“慧音老师!慧音老师!”她只觉得那袍子怪锐利的鼻尖马上就要戳到她的耳朵上,周围的风猛舔着她稚嫩的脸颊。      嘭,燕一跃而起,一下磕倒在寺子屋的木制地板上,鞋也跑掉一只。燕左顾右盼,踢掉另一只鞋就开始匆忙的找起慧音老师。      燕跟着平时用双脚背下来的路线,直奔慧音老师的备课室,终于能看到那个最熟悉最温柔的蓝色妍影:“慧音老师,救我呀。”她伸出双臂紧紧揽着慧音老师的腰肢的胸腹,那里就像是深夜的被褥一样让人安心,只要钻进去就能让外面的鬼怪消失。      “是燕?今天怎么来这么早?燕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慧音捧起燕的脸蛋,只见燕的鼻子磕的略显可怜——抹开了一片红。      “是谁……”慧音腾的一下站起身来,发梢将要冲到天上去,“是谁这样对我的学生?”      燕张了张嘴,除了嘴里流进了几股血之外,发不出什么声响。      慧音果断先抱起燕,呼唤妹红的身影:“快来帮忙!有学生受伤了!”话音未落,只听门口一阵叫喊:“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呀,来啦?刚好我已经把医生找来了。”一头留着长白发的少年把另一位留着长紫发的少年放到地板上,“我看到门口流了好多的血,顺着血迹过来的。”      “妹红,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慧音转头一巴掌盖住铃仙欲摘的斗笠,“铃仙跟我来。”铃仙就好像早就演练过一样——干练地站起身,把背上的药箱放在地上,取出三两瓶药。转眼的功夫铃仙已经把准备工作做妥当:“还愣什么?把病人放下来。”      “放松……放松……”这么安慰的不仅是铃仙,更是慧音。燕坐在慧音的怀里,被慧音轻掩着燕的双眼。虽然鼻中全是血腥味,但燕仍能感觉到慧音老师的温润体香,不由得让整个人舒伸,忽视了铃仙用于检查伤口用的镊子和清洗用的清水。      上药了!燕从鼻尖传来的痛楚清晰地感知到铃仙尽可能小心的棉棒。她猛地拽紧巴掌,之中赫然是慧音软玉般的食指。      燕马上释然了,也没感觉到上药有什么痛楚。      “好了。”铃仙松口气,贴上最后一块纱布,“凭我的技术,连疤痕都不会留下。”慧音拍拍燕的后背:“现在没事了,告诉我是谁让你受伤吧。”燕又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燕惊讶地捂紧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发现它真的没法说话了。      暂时说不出话不要紧,燕用手指蘸起还未干的血,在地上猛地涂抹——大滩的血色。“不错,还能写字”燕心想,随即又蘸,写下几个字,惊掉了燕的下巴。      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濯流子 发表于 2020-8-18 23:38:18


xx的……和我爸聊人生理想,差点误了时间
虽然很短,易者很谜语人
但是没办法啊!对我来说,这个节奏非常的舒适。
怎么说呢,就好像一部番的结尾刚好放起了ed的感觉。
至于易者……我认为他的形象在此处,应该就像一股不自然的狂窜的狼烟。
令人恐慌,使人退却;大人噤声,幼儿止啼。
但又是一股烟,堪堪一股让人警戒的烟。

濯流子 发表于 2020-8-30 20:20:57


并不是更新……只是最近一直都在准备委托的文,所以这边只能暂放放
姑且提一嘴我有在做事(

濯流子 发表于 2020-9-14 21:01:08

本帖最后由 濯流子 于 2020-10-6 11:53 编辑

寺子屋(中)
      燕像是为了确认什么东西似的,在地上旁若无人地抹,把血迹擦成很大一块。妹红想捉住燕的手:“你在干嘛,这样子很难打扫的。”慧音摆了摆手,示意妹红去办公室:“去看看我的书,注意不要拿过来。”妹红诺了一声就前去了。      燕放弃了,瘫坐在慧音老师的怀里大哭起来。慧音铃仙面面相觑,铃仙沾了一把清晨的湿泥,也来试着写。惊奇的是,铃仙也同样写不出来。      “怎会?”铃仙额头也冒出层层的冷汗。她四处张望,希冀这怪事的真凶就近在眼前。“我说慧音老师,你最近请过木工吗。”      “不,不如说寺子屋几乎不怎么请工人。”慧音还在试图安抚燕的情绪,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你想说的是不是,寺子屋的牌匾上,一个字都不剩了?”      铃仙点点头,慧音叹了口气,她已经确定了,燕陷入这种怪状的原因。踩着慧音的叹息回来的是急匆匆的妹红——“慧音!你昨晚趁着月圆之夜写的资料全都没了!而且只有字没了,纸张完好如初跟没写过似的。”      “那书柜里的藏书呢?”      “一点事都没有。”妹红挠挠头。      慧音略略点头,向铃仙说:“请你帮我们两去找一下博丽的巫女吧,告诉她去老地方会面,别被人发现。”铃仙反问:“那我药呢?”妹红听了直接拉起坐在地上的铃仙:“先放我们这!大不了我都给你买下来!”      铃仙打个哈哈:“明白了,如果要我没有顾虑的话,干起活来还是很利索的。那么再见!”话音刚落,正在说话的铃仙就化成虚影,真身早就跑出几里外了。      慧音背起燕,准备向“老地方”出发,却被妹红叫住了:“慧音你看。”慧音的视线顺着妹红的手指看去,一本由厚厚的纸皮包裹的纸掉在了刚刚一个大家都没注意的角落,上面注明的三个字赫然是“青烟斋”。慧音拾起书翻看了一些,内容却是一个字都没有:“青烟斋吗……那个开在人里西南角的书斋。”她回头看看背里已经哭累了嘤嘤睡去的燕,“如果这是你的愿望的话……妹红,先通知大家最近不用来寺子屋上课了,复课时间另行通知。然后再去找人里西南角一间叫做‘青烟斋’的书斋,把老板请到‘老地方’。”      妹红还想说什么,慧音摆摆手打断了她:“高桥家司礼,此事重大不可多言。”两人点头示意,趁着还满是水雾的人里行动起来了。      妹红把停课通知粘在各村委通告版后,很快就赶到了青烟斋门口,整天在村内“巡逻”——催促迟到旷课的学生上课的妹红其实一直听说过这地方,这是个连旷课的学生都懒得去藏的角落。比起书斋,不如说他是添了张柜台的仓库更好,从来没听说这家店有什么人烟,人和烟都是。      妹红刚走近青烟斋,就看到一个嘴里啃着烟嘴,坐在两摞书上的人愁眉苦脸的吐烟。那人靠着店铺的纸门,双眼无神,面容憔悴,嘴里还喃喃有词什么“报应”,“轮还”。      “你就是青烟斋的老板?”妹红上去问道。      那人慢吞吞地看向妹红,认清妹红的脸后,猛地凑上前去:“你是在寺子屋帮手的藤原妹红吗?燕她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很危险?身体状况怎么样?”      妹红正欲一拳轰在那人身上的脑门上,又想起慧音的嘱托就停了手:“合着你都知道?那还省的我解释,跟我过来!我们在全村人醒来之前就要出村。”那人把屁股下的两摞书交给妹红一摞:“这个必须拿上,有用处的。”妹红瞟了一眼,随手就把两摞书都提在手里:“快点!”      另一边慧音背着燕,堪堪到达所谓的“老地方”,距离人里大概是步行数十里的位置。      “真慢啊,明明连老地方都用上了。”红白色的巫女,倚靠在一间破屋的门上,“等你好久了。”巫女,也就是灵梦推开破屋的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森黑的屋子除了吱呀再无他声而变得更加恐怖。      小屋不过长几步路,宽更是躺不下一个壮汉,就像一个短走廊。走廊的尽头是一个摆满细小物件的百宝格,最上面的是一面折起来的白泽旗。然后则是二层略宽,放了一个药罐,上面两个大字“蓬莱”,与之并列的还有一盅口嚼酒。第三层很窄,只放了一筒易签,又在其中一根柱子上歪七扭八地缠了些绷带,但还留有空位。百宝格之上开了一个用彩色琉璃装潢的天窗,多色的光打在百宝格上显得极为眩目,惹人把头回过去。      灵梦用御币随便掸了掸百宝格上的灰尘,指了指上面的空位:“哝,就在那里。就在那筒易签旁边。”      慧音摇了摇头,说:“这是礼家的女儿,不能这样随随便便就妖变了。”慧音狠捏着拳头。      “更何况她还是我的学生。”      “要点还真是明了又难办,那么解决办法是?”      “解决办法来了!”是妹红的呼声,一手拎着两摞书,一手扛着川端小跑来了。      川端被妹红丢在地上,咕噜翻了两圈,索性仰了个大八叉,胸口不住地起伏:“呼哈,呼哈,先让燕‘它’吃了这两摞书。之前发生了什么就让‘它’自己来说明,之后的事情怎样就由‘它’自己来决定就好,我想慧音老师心里早就有半个答案了。”      慧音回头看向川端,她不可能忘了这个学生——除了人言科其他什么都会,也什么都敢的品行问题学生。她喝道:“她才六岁!你好意思吗?让一个六岁的小女孩决定自己是否要妖变成书虫?她怎么选?除了妖变,选择去死?看来你不只是人言科没学好,现在连人话都不会说了?”她真的很生气,发梢已经开始略微变绿了。      “不是书虫,而是言灵。”川端坐起身来,心虚似的把脸别过去,擦了擦脸上的泥,“而且要说不妖变的方法,还是有的。”      灵梦久久地看着这对师生,终于开口说句话了:“原理和起因姑且作罢,说说如果要让她不妖变的话该做些什么吧。毕竟百宝格要是哪天装不下了的话,还是挺头疼的。”      “我倒是记得,人里中的妖变是绝对不被允许的,可以解释一下这老地方是怎么回事吗?”川端支支吾吾地,就是不肯亲自说出事情的原委      “知道的还挺多,那我就告诉你。”灵梦也站的厌烦了,她重新把门掩好,甚至还四处张望了一阵,“我还是怕,我们进来屋里在说吧。”四个人相互对视了一下,先后走进那小破屋中,当然也没有忘记把燕抱进去。

怒海客 发表于 2020-9-15 11:35:59

终于更了,好耶!
距离人里大概是数百里的位置
这一段是不是哪里有问题(doge)。
你也开始整黑幕了?这是好的。

濯流子 发表于 2020-10-6 11:48:49

本帖最后由 濯流子 于 2020-10-6 11:53 编辑

寺子屋(下)
      “早在数个世代之前,幻想乡建立的时候。”灵梦一进来,眼睛就只盯着百宝格不转了。“人类的巫女贤者先给人类留下了逃跑的可能性,然后才以大结界的牢靠为目的,然后其结果就是这件屋子——“安全屋”。这间屋子只由博丽大结界笼罩,逃开了妖怪贤者结界,鬼贤者结界,神明贤者结界,天魔结界的监控。因此,可以在这里做一些违背这四种人的核心利益的一些事——比如妖变。顺带一提永远亭那里有月之贤者结界,也是逃开了这四种结界的一个结界,所以那边可能也会做容忍妖变的这种事。”      川端很不解:“用妖变来让人类逃跑,那不是本末倒置吗?”川端快把下巴抿脱落了也没想明白,“人类逃跑了之后也就不算人类了吧,那怎么能算是逃跑呢?”      “不如问问你身旁两个人?”      慧音和妹红两人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噤声不语。      “那不如再问问你自己?你又为什么做了会让人妖变的准备?最后阴差阳错到那小女孩身上又是为何?”      川端也低下头,噤声不语。      “那么你还是赶紧收掇收掇,点起你那些书,让那女孩——叫燕是吧?自己来说明吧。”      川端招呼大家出去等着,然后自己把书页细细撕碎,拿出一个火折子,点着了自己带来的书——或者就该叫它烟叶。灰色的烟腾腾地升起来,飘到一个比较虚无缥缈的地方去,把川端的魂也牵走了。      但场外还有一个人。      二岩猯藏早就在一旁偷偷看着——不如说她一直都在,自川端一开始从人里被带到安全屋这段时间,猯藏全部看在眼里:自己的女儿想要妖变成言灵;除了博丽结界之外还有那么多层相互覆盖的结界,而且居然有天狗的份而没有狸猫的份!所幸幻想乡没有狐狸结界,不然她可能当场气昏过去;那妹红还好说,慧音居然是后天变成的半兽半人等云云。这些话每掏一句都能让猯藏心悸一整天。      这位狸猫老大今天吃惊的次数可能比以前数百年加起来还要多些,以至于她的脑袋晕乎乎的。她也听不下去了,再听下去也不可能对她来说有什么结果。再说了她也并不担心燕会怎么样——其实还是担心的,算是见过几个面。只不过现在猯藏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想,那就是赶紧整个法子想想怎么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安稳渡过这次风波。      猯藏像一阵风似的,脚都不着地就飞回人里去了。猯藏想把冷汗都甩在身后,但是很可惜那是完全做不到的。她现在每走一步,能看到的言灵都稀薄的不得了,但又清晰无比——完全不像青烟斋内房那般浓郁又模糊。猯藏害怕了,她怕接下来自己没一件事能做好,因为这次妖变的闹剧意味着她驮抱的孩子十数年来全都是白搭。自己莫非教不出一个人孩吗?      人孩,妖孩,当然不可能是一样的。如果是妖孩的话,自己当初闯入川端家还有什么卵蛋的意义?猯藏怒而骤奔百十里,一边走一边蹬踏着身后的大地,树叶不住地跟着她的脚步唰唰响,像极了全世界都在对她喇起舌头嘶笑。越嘶笑,猯藏则愈是生气;愈是生气,便愈是狂奔;愈是狂奔,全世界又要嘶笑。      感觉肺都快撕裂了,猯藏这才跑回了青烟斋的门口,她伸出手指,用那怖人的指甲三两下把卷帘门划出一个大洞。急不可耐的跨进去后,利索地拐进内房,看到了一扇自己一直以为是茅厕门的禁断之门——显然现在那上面有一个坏掉的锁。川端正要伸手把那锁捏的更坏,身后一个再熟悉不过,但又绝不想再听见的声音响起:“非常抱歉,我不允许你有任何破坏案发现场的举动呢。”      “是骚狐狸的味道呢。”猯藏眉毛都快把两条拧成一条了。      “哈哈……说话还是这么狠,但我并没有任何同你斗殴的想法。我只是被命令来保护现场而已。”妖狐还是把手揣在袖子里,一点抽出来的意思都没有。      但是猯藏有。      猯藏把手从袖中拔出,一道灰光直冲妖狐的侧脸,从她毫发边际擦过——那是一只长到诡异的狸猫爪,按在妖狐身后的墙壁上:“别妨碍我,八云蓝。”      “你老是看着我做什么,你去把那只锁拧下来便是。我是说过保护案发现场,但实际上我的主人需要的案发现场,可能需要你的帮助哦?”妖狐的劝诱,让猯藏更加愤怒的同时,心里也不住的发毛。      但是谁管她?猯藏一把扯下锁头,门都还没打开便挤进去。      大!高!再细看,很大!很高!极大极高的密室里,比平房还高的书柜比比皆是。那书柜中,第一眼又全是密匝匝的书,看不到留了多少空隙。      猯藏拜访过红魔馆,见过里面的大图书馆。那里确有浩如烟海的书籍,但那终归是魔法使的杰作,眼前这个藏书室——图书馆?仓库?车间?川端哪来这个量级的纸张和收藏能力?这房间又怎么做到如此之大?太多的问题把她轰出了这个房间,从门中出来与妖狐面面相觑。      “想来你哪怕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但你应该能够大概描摹出事件的真相了吧?”八云蓝的微笑逐渐从营业转向轻蔑,“是吧?我的川端妈妈?”

濯流子 发表于 2020-10-6 11:53:01


临近主线的结尾,我越来越卡顿了
我尽力善终——虽然之后会有补完性质的其他的短篇
大概讲的是川端在主线这段时间线内,在人里中和其他店铺店主发生的事
就和攀铁铺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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