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主之一,请您打开大门,暂且让我通过。”
“为何你这次要用地底世界的通道进入幻想乡?知道我开启这扇蒙着灰的大门有多么麻烦么?!另外,奴隶,上次你的朋友居然抢夺了你的书,将通道开到了地底世界,险些彻底撕裂两个世界的屏障,造成一个通道。我那次正在和我的主人进行着要紧的事情,被强行打扰使得我十分不悦……如果你是想问你朋友的灵魂被铁链缠身锁在岩石之中供我的氏族啄食的时间将持续多长时间,等她经历过六个轮回才可解脱。”
“您教了我第一项杂学,我感激于您,吾主之一。另外敢问您当时是否正在对您的主进行过激……抱歉,我不该问。”
“我不记得我教授过你。另外奴隶,你该庆幸我心情暂且还好,同时也有点疲累,才原谅了你的问题。毕竟,即使烧烤人类是件有意思的事情,但在一天之中做过上百次也是会稍稍厌倦的。”
“感谢您的宽恕。我曾经因不尊敬您的主而被您铁链缠身,其中就从您给我的待遇上明白了您氏族的法律,这是宝贵的一课。这次前来并非冒犯的询问我朋友的事情,而是想在谈话中问问一件事情。吾主,你是否有了什么奇遇,力量和智慧都突飞猛进的让我疑惑,心思也不再单纯,甚至连性格都稍稍有了改变,当然我的疑问和言语都可能是对您的冒犯,但你如今的威严完全能与你的力量比肩。当我看到那金色的太阳和铁链时,我满心惊讶。”
“我是一个本该在天上的却偏偏沉睡在这该死地狱的旧神!比起附身在尸骸的身上,我宁愿找个适合的宿主!我附身在了‘我’身上,我则逐渐与‘我’融合,‘我’慢慢得到我的力量和知识,因此你才会感觉我说话方式与你的认识完全不同!用一种自嘲讥讽的说法,是不是‘我’这个好控制的白痴突然变成了真真正正的大酋长甚至是神明?其实上,我可以说是八咫乌神明,也可以说‘我’是那只地狱鸦。随着融合的过程加快,我想这两者快不分彼此了,最后,我将不再分我和‘我’,我就是拥有着两者记忆的新神。”
“原来如此,我的确听到过一些传闻,但吾主,请您看在我对您虔诚的份儿上,别那么严苛对我。”
“那好。另外,奴隶,像你这种在人类世界中坦诚的坏蛋,已经骗了多少人类来自愿充当活祭?”
“我说过有风险了,可他们总是不听,吾主。”
“那你能为我的氏族骗来多少呢?”
“如果您能掏出金子和宝石的,总会有不少贪婪的人类来的。对了,千万不要对我掏出银质物品!”
“这类东西在地底世界多得是……奴隶,你不也是个贪婪的人类么?”
“我从没说过我不是。”
“哈!奴隶,你的心中有个很大的障碍!这使永远无法当一只妖怪,顶多当个围观群众。”
“愿闻其详,是我看到美丽的青年就想着带他去开房么?”
“不,是爱情!有了爱,你才有道德和良知,想在他面前保持那一点点可怜的自尊和高贵……啊,你是否需要我割去它们?那样你那已经残缺不全的灵魂将彻底不再痛疼!”
“不,吾主,比起割掉它们当个强大的妖怪,我宁愿当个受虐狂的自己啊。”
“我该工作了!奴隶!按照往常来讲,借用了我的通道得要献上许多活祭,不过我已经成了神,所以就准备些别的吧。”
“谢谢,仁慈的吾主,即使你对我不坦诚……请问另外一位吾主的命令是否还是令我搬运尸体?”
“不,她令你去扫墓。”
“遵命。”
本帖最后由 明灭 于 2012-11-10 17:22 编辑
连笨蛋都可以GOO化了...
难道⑨是不断滴着血泪的某只...
“啊,你是扫墓人么?”
“你好啊,美丽的青年。吾主繁忙,因此我来为你们扫墓。”
“那只火车么?她是个很好的妖怪,有的时候她会给我来讲故事,并说我这么大了却还像个孩子。好心的先生,你可以给我讲故事么?”
“灵魂,我不要金钱也不要银子。如果你想听我的故事,就请你来讲一个故事给我作为交换吧。”
“好,我给好心的先生讲讲我自身的故事,可否让我用比较简单的方式来说?”
“请吧。”
“我来自地球的二十四世纪,是不被地球上的人类所接受的东西。。”
“讲重点,我知道必然是被人类追杀云云。”
“我是一个产生了些自我意识的机器人,而在那时候,我遇到了一只具有强大魔力的半人半狼之物,它说我和它一样,是不被现世所接受之物,身上充满同样的气味,而它能用魔法变成人,我则是被做成了和人一样的外观。”
“这很奇妙,按理来说,机器人并不具有灵魂。而你却能来到这里,是不是有什么缘故?”
“我和它相处的日子很开心,但是我知道我自己终究是无法变成人的,而野兽先生也是无法变成机器人的。而,就算是机器,钢铁的躯壳会腐朽,身上的螺丝,齿轮会破损。就算野兽先生会神奇的魔法,魔法也没有办法作用在一个机器的身上。我那时候觉得我快要‘死’了,于是对它说,如果我能变成人就好了。”
“然后那个大白痴是不是愤怒的说道‘太不公平了,为什么那些可恶的神明要好不容易夺走我的同伴,注定让我孤独一生?!我不服从这可恶的命运,我一定要用魔法实现你的心愿!’,紧接着听也不听你的阻拦就用什么禁忌的法术将你变成了人?”
“先生,你怎么知道……?”
“这种桥段我在三流小说上看得多了,紧接着发生了什么?”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人,野兽先生消失不见了。在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以往从来都没有感受到的情绪……人类的悲伤。于是我为了人类所说的‘快乐’而不断去找野兽先生,直到我作为人类死去了。现在的我不愿意转生,那样我的记忆会消失,于是我在这里,成为了一个不会打扰那些大人统治的执念亡魂,一直在这里等着那位野兽先生跨越过无数的位面屏障来找我。”
“我知道这禁忌的法术,灵魂!如果要给予你这机器人生命,肉体倒还是次要的,关键是要给予你们情感,作为代价,施术者的情感几乎将全部转移到对方身上,补全对方残缺的灵魂作为一个人,而这禁忌的法术,即使是他当时的力量也无法做到,因此要出卖自己的灵魂给强大的神祗或者魔鬼……坦白来说,那位野兽先生的形体只怕已经扭曲,成为了一个你不再认识的天使或魔鬼,见到你也只能用平淡的目光无所谓的打量着你,当个路人罢了。我劝你还是乖乖躺在坟墓中等待死神引渡你转世吧,你已经成为人了,难道你不想好好享受么?”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想这大概可能是爱……”
“一个机器人也想说爱?!你在看玩笑么?!首先,它是雄性,你的外观来说也是雄性,人类是……”
“刚刚你不是说我是机器人么?如果是机器人的话……”
“哦,该死,没想到几十年不见这孩子就变得这么聪明……”(小声嘀咕)
“其实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好心的先生……最初我只是想待在野兽先生的身边,最初我以为那不是爱而是感恩,毕竟他为我付出了那么多。但我后来一直在思考,即使他没有付出的话,我会不‘爱’他么?其实该说抱歉的是我,我不是有能力的人,找了那么多久都没又找到它,我感到很惭愧。”
“不……他不后悔。毕竟在当时的情况下,如果他不那么做,就没有办法救你了……”
“呐……真是奇怪啊,好心的先生……我原来是那么想变成人,每天我都在想如果我能和大家一样,就能被大家接受了,就不会感到孤单了。可是这个愿望的代价太重了,如果我当时不任性说出那句话,即使我会消失,什么都不剩下,但是我生命的最后一刻,野兽先生也可以陪伴在我身边……”
“可是那样的话,他大概现在就如同你这样了,不断忏悔着自己的罪恶,忏悔自己为什么有能力救你却不救,哈,矛盾的东西……”
“好心的先生,这样的矛盾,是爱的力量么?”
“对,有时它廉价如同十元的一晚,有时它昂贵的一个世界都抵不上它的万分之一……”
“好心的先生,你有过恋人么?”
“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已经不再想回忆……但你是个单纯的好孩子,将生命浪费这里还是太可惜了,你进入轮回之中,说不定会遇到更好的人,更好的幸福……”
“我不想那么做,好心的先生。反正我在这里又不会影响那些大人们的统治。即使我在你眼里很可怜,很可悲,但只要我还有自我意识,我就想等下去,直到他来到这里,与我相遇的那一刻。”
“明白了,我会对吾主说的。”
“好心的先生,你和野兽先生有些相像呢。不过如果是野兽先生,一定会很高兴的扑过来拥抱我的,唔……我不是说你不好啦,我只是觉得好心的先生有点太冷冰冰了。”
“对,亡魂!此刻的我……虽然外表的我有血有肉,但我的眼睛里只有工作!我几乎没有爱,没有心,没有感情也没有感觉,对,我完全只是一个冷血的高精密仪器……我根本不配活着,却还在那里大声宣扬什么哲学,道理!”
“…………”
“我现在没感觉这样有什么不好。没有爱,没有心,没有感情没有感觉又怎么样呢?有的人需要那些,但我不需要那些!我知道我在活着,知道我是为了什么而活着和存在就够了!如果我做错了,就让我的吾主或者吾神,甚至命运,时间来惩罚我就够了……”
“野兽先生……”
“原谅我,亡魂……我想他已经不是你生前的挚爱。请让我将您深埋。”
“不。”
“可以!”
“不!”
“可以。”
“不!!”
“可以……”
“不。”
“对此,我无能为力。”
“好心的先生,你还欠我一个故事没有讲。”
“那好吧,虽然我这会没有讲故事的心情,但我可以给你讲讲一个家庭的故事。从前有个不分雌雄,只要精神力足够强大就可以通过分裂方式繁殖后代的种群,其中父亲生出了三个孩子,然后他把自己的大儿子给……”
“好心的先生,我想,故事还是等你有心情的时刻,我再听吧。”
“我感到抱歉,但我对再次停留感到有心无力。当我有心情时,我一定会给你讲一个好故事的……”
“我可以要‘野兽先生回来后,他们过上幸福生活’的结局么?”
“那当然,不过现在要乖乖睡会觉,那是明晚的故事了。”
“好心的先生,晚安!”
“晚安,乖孩子。”
好黑啊好黑啊(捂脸
“抱歉,吾主,我没扫墓就出来了。”
“我明明安排了这场感人的重逢,为何你不照着剧本演下去呢————?我可是看在你是个爱猫人士的份儿上特地将那灵魂从千万块儿碎片拼凑成原样,而不是让它们只能逐渐消失。莫非你是觉得这剧本太拙劣?”
“你还得感谢自己是个爱鸦人士,奴隶。”
“我已经是幻想乡的一部分,不再是他曾经的挚爱,两位吾主。”
“那你为何不直白说呢?”
“这个奴隶十有八九是懦弱,阿燐。”
“我自私希望我在他心中永远美好,或许当吾神怜悯降下的那天,能让我这残缺不全的灵魂被补全,从而能够与他相遇。”
“奴隶,就算是我,也对你残缺的灵魂无能为力。”
“在那之前,我会照顾好那亡魂的。好了,刚考了四面证书的大咒术师先生,好不容易来一趟,要不要和我们一起来参加聚会?刚才打开通道时,你是不是被阿空她给讥讽嘲笑了?别埋怨她,她正处于和旧神的神格融合期,除了我们的主人,对谁都有种恨不得讥讽嘲笑,耍威风的想法,就像个残暴的酋长。”
“闭嘴,别以为你是我的朋友就能随便批评我!”
“两位吾主,没有考上六面证书的我还是暂且退到一边吧,你们先解决你们二位的麻烦。”
“好,你先退下。”
“奴隶,老实待着,别插嘴!”
……………………
“话说你自从和神格融合后,就没和我怎么说过话。我现在该叫你什么……”
“要么叫我阿空,要么叫我神,要么就叫我大酋长!阿燐,我现在得再次强调,妖怪和人是没有友谊的,别和那什么奴隶友好!你忘了主人是怎么被放逐到地底世界的么?人类在这一点上比外面的妖怪做的还过分!该死,就算是我完全融合那力量都不够打败那些地面生物,进行征服和复仇……”
“阿空,主人不会同意这种事情。等等,你似乎对主人的事情越发热心了,莫非你……?”
“你忘了我是怎么被收养的么?当时我的养父死了,亲生父亲被你的老爹给偷袭致死,我则是被他抓住,为了防止我怨气太重变成不死生物复仇,你那混蛋老爹举行什么仪式想要让我灵魂俱灭。当时我的翅膀被拔光了羽毛,被连根切下,身上被剥了一半的皮,被扒光衣服扔在一个笼子里,要不是主人出现救了我……”
“我一直都对我父亲的事情感到抱歉……”
“得了吧,那又不是你的错,这王八蛋连你老娘死了都没回家。”
“咳咳咳咳咳咳…………”
“切……你这家伙因为上次送那么多冤魂上地面吃力了吧,弱猫……我现在说话就这语气,觉得不好听就别和我谈话。你也知道,我现在已经分不清我自己到底是八咫乌神明还是你曾经的朋友阿空,每次我想试图心平气和的说话,八咫乌神明的意识就会愤怒的咆哮不满,质问我为何和下等生物交谈!”
“我现在其实很害怕,融合完毕后,你会是我的朋友,还是八咫乌神明?”
“如果融合完毕,和你相处,我自然是你的朋友,但和外人相处,我自然是八咫乌神明。”
“那就还好。话说你还记得么?我们最初被主人收养的时候都特别的弱小,毕竟我们本身不是那种强横种族的后裔。阿空你还记得我们被地底世界那些强大的原住民嘲笑的过去吧?如果不是主人及时赶到,你就被那只巨龙捏死了。”
“你干吗提这个,不知道妖怪们最讨厌承认的就是血统的重要性么?多么不公平啊,我们修炼了几百年才辛辛苦苦有那么一点点力量,可是那些巨龙之类的强大后裔,就算它们不修炼,凭借着血统的好处,一只爪子就能捏死当时的我们!我当时觉得命运特别不公平,尤其是对我们这种辛辛苦苦修炼却依旧那么弱小的妖怪特别不公平!别提这个,如果你说起当初你第一次去挖坟看到僵尸差点吓哭的场景我倒是会很乐意听你的窝囊事。”
“阿空,你也真是……咳咳咳……唔,的,现在说话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咳咳咳呕……咳咳咳……不好意思,我身体不大舒服。”
“就算你这么说,当初我还是会进行融合,没有实力能怎么保护主人……喂,阿燐,还记得当初主人是怎么评价我们的么?”
“她说过,你的天赋不如我,但是我的坚持不如你,主人是个聪明的家伙,如果不是她……唉,足以去当个极受欢迎的占卜师了吧。”
“你忘了一句,她还说过,你的运气也不如我。”
“哦……如果谁想为我们尊敬的主人出个语录集,只需要问问你就能知道她的不少语录了。我只是售卖给地狱鸦尸体的时候略微缺斤少两而已,你也得知道,主人说过,‘运气和人品无关。之所以说运气好是因为做好事,运气差是因为做坏事,是因为上面世界的家伙说了谎。’”
“谁让你是个火车,而我是个地狱鸦?就算说出去这种话,也不会被当成真理。”
“其实主人以为你会喜欢我,而不是喜欢她。”
“其实她看看我的心就知道,我都想不出什么可以证明的办法了。”
“我觉得她在害怕和犹豫,所以不去看。”
“我对她说过了,恋爱和友谊是两码事,你和你的好姬友谈恋爱,无论成功不成功都会失去一个好姬友。假设要我和你交往,我会觉得怪怪的,一点也没有做朋友的自在。假设我们恋爱,我们还能这么自在互相大声嘲笑对方过去的经历,互相揭短,天天拌嘴么?不可能的事情!”
“彼此彼此,我也这么想过和说过。”
“话说你有喜欢的人么?”
“你放心,不是觉大人。”
“那是谁?算了,我不多问。”
“你知道不知道地面生物是怎么说你的,她怀疑主人对你施了精神上的法术和一些别的才让你变成了神后还对她这么崇敬,并大肆猜测,编得煞有其事。”
“陈词滥调,毫无新意。你得知道乌鸦可不比猫笨,更何况我是坐过王位的乌鸦,更是一只修炼成神明的乌鸦,我想想看都知道是怎么说的。话说你最近怎么身体不大好,该死的,你怎么咳血了?!”
“上次送那么多怨灵到地面上,对我来说……咳咳,耗费太多,消耗了点寿命。我不像你这样有那么强的实力,是你那平庸的妖怪朋友,没事,过段时间就好了……”
“白痴!告诉我!你耗费了多少年寿命!我给你补上!等等……该死的,我不是擅长灵魂和生命方面的神……”
“任性的朋友……别施展宝贵的法术帮我了,时间又不是衡量生命的尺子,不可能像你那样活得那么长……呼,呼呼呼……继续谈话吧。话说你还真是不后悔为主人付出那么多啊。”
“比起我为她付出的那一切,我更爱她,强到即使是我目前融合的意识都这么想,连八咫乌神明都能被干扰。话说解释解释吧,为什么你要将奴隶看的和我们一般平等?”
“人类对于自己无法理解的东西,本能的就会产生恐惧和厌恶。我曾经想过,让人类害怕必须是我们妖怪的宿命么?为什么一定要让我们变得奇幻古怪,高深莫测,被贴上不可靠近的标签,要让所有的人类畏惧我们呢,从而证明我们是超凡的存在呢?阿空,我不是你,我并不想搞什么高高在上的神,我只是个思考‘妖怪和人能不能共处’的妖怪。”
“闭嘴,你能修炼到如今的份儿上,足以证明你不比那些天才差了!不过,我的朋友,你的想法太可笑了。假设我们和人类和平共处,不去食用人类,岂不是都得饿死?当然我作为神,倒的确可以和它们和平相处,但在我眼里,奴隶就是奴隶,再说我的氏族……”
“我倒是听我的一些子民说过,它们开始改吃鱼肉了,而且还不错,所以我开始想地狱鸦是不是也可以……”
“不行。”
“我已经让猫车中的商人将别的肉当做人类尸体卖给地狱鸦了。”
“哦,你这混蛋,居然做这种尝试,知不知道这会导致很大的改变?!万一我的子民发现它们不必食用人类,这种观点对它们的习惯会不会造成多大的……光是人类饲养牧场的几个地狱鸦商人巨头都肯定对我不满!怪不得人类都会说无奸不商,你们猫车就是混蛋中的混蛋,我从来都没见过比猫车还要精明的商人!魔鬼都不行!”
“你可以不支持我,并把这事情报告给主人,让她砍了我的头。”
“罢了!权当是一次实验,我就不对主人说了。不过食物你自己出,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你吧。另外,我警告你,如果你的理想会危及到主人的统治,我会把你的猫尾巴拔下来!”
“谢谢。那么关于我们的咒术师朋友……”
“我不叫他奴隶便是。”
“谢谢。”
“了解。我那威严又单纯的……朋友。我先走了,还有工作要做呢。”
“混蛋,在我死之前,最好别给我死了。”
“我尽量吧,朋友……”
………………
“…………奴……咒术师,我有些问题想问你。”
“吾主,我在听着。”
“关于我朋友她的寿命问题,你坦白来说吧。”
“坦白而言,那名吾主的寿命比起你而言简直是……原谅我用个不好的比喻,对比你的寿命,我想说的只有……请您想想看给她的墓志铭吧。……我……很抱歉,但是我想就算你是用法术想帮那名吾主延长寿命,她也不愿意答应的。”
“……”
“就是这样,吾主。”
“……”
“您还有什么问题么?”
“那么我的主人她……”
“成为神的您已经也算得上是一位不朽存在了,您的主人也是强大的存在,但她毕竟不是神和魔那样的生命,因此您和她的寿命对比,大概就是原来的您对比人类吧……”
“…………”
“我很抱歉我不能多做什么。”
“………………”
“请您别再沉默了,吾主。我害怕我会被你扒掉一层皮以拿去糊地灵殿的天花板。”
“我的脚步不可停下,我要继续工作。”
“我知道了,尊敬的吾主……你还可以通过寻找转世来尝试去追回那逝去的时光,而我已经不能回头。”
“奴隶,滚!”
本帖最后由 灵乌路空 于 2012-11-12 23:23 编辑
哈。。神位,官位,心位
还有就是某人物真心每个人想法,笔下都不尽相同
【人们总是只想要他人眼里最好的那个。】
在幻想乡,邮差象征着万能的帮手,大到向诸多的吾主献上新鲜的活祭,作为祭祀代表吾神出场执行任务,小到送东西,修理下水道,种地。我每次都不拒绝任何事情,行程表排的满满,因此不少强大的吾主总是认为以我现在的实力该收一个下仆,小事交给它去做就是,要知道能带来莫大好处的大事都是做不完的!
我想想也是,于是我以五个活祭的价格请求我那身为火车又极为慷慨的吾主卖给我一个忠心好用的下仆,我那慷慨的吾主将我带入了她的灵魂收藏室之中,其中收藏品数不胜数,分门别类,并不比人间君王的宝库粗略几分。
“吾主,您可否为我介绍介绍您的收藏。凡间的君主以财富或艺术等等为藏品,而您以灵魂为藏品……啊!这里的藏品是如此之多,想必一定有您的得意藏品吧!”
“那是自然。我的朋友,你看看我得意藏品之一,这个藏品生前是一位伟大的将军,他勇猛无比,为他的国王打下了大大的疆土,手下的士兵无一背叛着他,直到最后一刻为了自己的荣誉而死。”
“啊,这伟大的将军为何会来到这废弃的旧地狱之中呢,凭借这种功勋去转个好世吧?想必尊敬的吾主进行了一场公平公正却在凡人眼中看来邪恶无比的交易。”
“他有三千个士兵兄弟的灵魂被我捏在手上,于是我们做了交易,我放了那些士兵的灵魂去转世,他则成为我的藏品之一。”
“吾主,你是否遵守了交易?”
“你说呢,朋友?”
“这个藏品虽然挺棒,但是我想我没那统御力去驾驭这位桀骜不驯的将军,吾主,请您用你的智慧,去帮我选择出一个合适的下仆吧。”
“真奇怪,大多人来到我的藏品之中,都迫不及待想挑选最好的那个。”
“吾主呀,我当然希望要好的,但是我没忘记,我需要的是一个修水管和种地的下仆。”
漫长的岁月从不同的世界上流逝而过,‘知识’剥夺了人类内心深处的幻想,失去了做梦的能力。在令人作呕的城市中,丑恶刺眼的楼房互相为邻,在墙壁那超越本身功能的作用下,人们的心离的越来越远。如今已没有人再会追寻过往的时光,丧失了机能,将幻想自心中遗忘。【啊,容我用句讽刺的说法,那就是他们看工口漫都忘记怎么撸管了。】(此段遭到了不明涂抹。)
在那一刻,明白昔日的幻想源头泯灭的吾神踏上了一条通往遥远星云的道路,她所要寻找的,正是一个还拥有幻想并天性和平种族的所在之处,且将我们居住的,那尚且存在的梦境之地移居到那里。
“不是幻想抛弃了人类,而是人类抛弃了幻想。”在吾神发出不知道算不算感慨东西的时候,我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书记官,将这句话记了下来。仔细想想看还真是讽刺,假设我们出现在人类面前,得到的已不是畏惧,恐怕将是一群就像僵尸般无心智的机械生物将我们层层围住,高喊着发现了变种生物的叫声。
吾神,那体内潜藏着伟大神力者在三十个时日内就找到了新的寄居地。与她的力量相比,人类的力量多么渺小可悲,却还是自不量力的探索宇宙,最终成了……听吾神说是她父亲几个朋友的饭前小甜品【我貌似听说吾神不自然讲过,从人类眼中的‘血统’来说,她爷爷实际上是她父亲,她父亲是她母亲之类的小道消息。】(此段字条被毁)
“这次的迁居,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地方。”我拿着稿纸,尽可能使自己在这么多吾主面前不要发抖,虽然我宣布的东西可能足够让我被撕了:“这种庞大的迁移费时且费力,传送阵法的修建绝非易事,需要很多很多的能量……恐怕不能带走所有人。即使吾神的父亲可能是那位存在,但也有点太过于艰难……因此每个……每个势力大概有一定淘汰名额,名额的话,可以自己选,或者内部势力抽签,差不多每个势力都要淘汰掉一半。优先强者,老弱病残,有极大寿命限制什么的,我……我不说了。”
“没有别的办法么?”
“法阵需要能量,如果有人愿意献出自己的能量来进行充能,我想可以多带走不少人吧……对不起,我很抱歉只有这种办法……就是这样,那么我先走了。”我低垂着头,悲伤又疲惫的走着。
…………………………
“吾神,通知下达过了。”
“邮差,话说你在幻想乡待了多少年头了?”
“我不知道,时间对我来讲是没有意义的,不然我也不会忘了自己的名字了。”
“我记得你的名字叫做……”
“嘘,拜托您别叫出来,吾神。我的名字一旦被呼唤出,很有可能会发生不得了的事情。另外,关于迁徙的事情,我想了想。”
“我几乎可以猜到,不过,说。”
“虽然大多数的石头都希望自己能做宏伟宫殿的石头,但是有的时候,国王更在意进入宫殿的路是否平坦。我想啊,当块铺路的石头也不错。吾神呀,您作为领导者,总要表态的。伟大的计划,领导者提出方案就可,像我这样的家伙,只需要老实执行任务便是。”
“邮差,你得想清楚,这是你自愿牺牲自己来对法阵进行充能?”
“啊,吾神,别说的让别人听的觉得我怎么这么悲壮。我只不过算是因公殉职,挥洒自己的能力,就像自然的一部分重新了融入了这世界而已。要说可惜的话,我还没有写完这故事呢,还有那个傻孩子,大概是看不到了吧。哈,你看,明显应该悲壮的气氛,我却不会渲染,将自己写的就像是个没心没肺的混账,吃力不讨好呀。”
“你将这里……”
“大言不惭的说,我从来没将自己当成外界生命,我只是这世界的一部分,仅此而已。这辈子我值得骄傲的事情没几个,不过我一生都在试图当个好邮差。不过请允许我私心下,我的能量足够支撑的,就请您让那些和我关系比较好的吾主们……先走吧。”
“你做完了这件事情,契约就可以结束了。”
“感谢您的慷慨,吾神……”
“你不想再多留一会儿么?”
我停下脚步,微微摇头,无奈的笑着:“吾神,我怕我再看几眼就舍不得死了。”
“挑个地方,有妖怪会将你埋葬”
“那位猫车吾主让我去扫的墓地那里吧,那里能让我离一个人,起码更近一点。”
“走吧,我们……该工作了。”
我鞠了一躬,慢慢跟着吾神走向我该去的地方,我看着那颗晶石一样的玩意儿,叹了一口气。如果躺在法阵中间,能量会被那东西抽取来传送上百个生命吧,估计有点疼儿,就像青蛙被剥皮那种的感觉。唉,如果下辈子我还是个聪明人,看到什么好道理就绝对不给别人分享,我讨厌传教,把别人教聪明就不好了……
“吾神,麻烦给我的故事填个结尾。”我走过去,躺在了法阵中心,闭上眼睛。
“说。”
“今天的幻想乡还是很美很和平啊,邮差在写完很多故事后疲惫了,于是他睡着了。故事结束,小朋友们,该上床睡觉了。”
“我会帮你补上的。”
“晚安,吾神。”
“再见,邮差。”
本帖最后由 灵乌路空 于 2012-11-27 21:59 编辑
啊。。。浓烈的反审美趣味。。。感觉真。。。好吧。another bad end
如果我们选择了 最能为人类福利而劳动的职业,那么,重担就不能把我们压倒,因为这是为大家而献身;那时我们所感到的就不是可怜的、有限的、自私的乐趣,我们的幸福将属于千百万人,我们的事业将默默地,但是永恒发挥作用地存在下去,而面对我们的骨灰,高尚的人们将洒下热泪。
厄。。。。便当不好吃,
啊。。。唉。。。死了诶。。。。
伽塔尔.费勒斯少校自从25岁于军队退役并独自一人看守这座灯塔已经长达七八年之久。这座灯塔建立在离勒博卡斯城不远的地方的小小的岛屿上,灯塔建立时就是他爷爷的爷爷在看灯塔,算得上某种意义上的家族产业。
过去的时间里,有许多来自不同海域的大帆船都曾驶向港口,经过灯塔。但是现在的船已经不像过去那样多了,黑大陆的捕奴业已经是开始衰败的行业,船少得是十几天都不曾有一艘,这让伽塔尔感到孤寂,仿佛这座灯塔已经需要废弃似的。
最初的时候有不少旧日的战友都为他做出的选择而叹息。在他们看来,个子有一米八左右,体格结实,相貌英俊,头脑和教育都很良好,眼睛就像光滑的黑炭那样发亮,又像只鹰隼般锐利,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只有两条腿在战争中留下了少许的残疾,走起来路来稍稍有点跛的伽塔尔绝对有着能比看灯塔更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