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Arashi_ 发表于 2014-2-7 16:15:58

东方胧月舞 ~Revolution of Lunar Eclipse~

阅读须知
1.文笔若有不佳处请各位前辈多多指教,角色可能崩坏
2.大量原创人物(包含男性),绝无后宫剧情
3.各种YY黑历史,紫妹,阿求等人中枪
4.作者以成为爱的战士为目标,剧情可能引发不适
5.蕾米本命的和紫妹本命的先在此道歉,写到后面就知道为什麼了

_Arashi_ 发表于 2014-2-7 16:16:35

序之章 月蚀
幻想乡,对妖怪而言是永恒的乐土,却也常常是某些家伙为了某些理由而发动"异变"的最佳场所,比如现下,雾之湖的不远处,一栋洋馆中传出了乐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更加诡异。那栋洋馆并没有华丽的外表,仅仅只是以黑和白两种颜色构成,但这样却更加突显这栋洋馆的不祥之气。

"都准备就绪了吗?"洋馆后方的神社鸟居前,一名穿著西装的黑发男子问著,他的身材十分高大,但是他那暗金色的瞳孔却闪著不安。

"神乐已经开始,结界也设置完成,不从隐月馆本馆的后门是到不了神社的。"男子身旁穿著黑色连身裙的娇小紫发少女若无其事的回答,"话说回来,你居然会担心,你不是人称'月隐的人偶师'的皆神望月吗?"

"我一点都不担心自己,我担心的是你,朔夜。"名叫皆神望月的人偶师露出害怕的表情,轻轻搂著朔夜。

"比起我这个人偶,你更应该担心包含你在内,馆内少数的四个人类吧。"朔夜用无奈的口气说著。

望月没有回应,只是独自思考著。
人偶也好人类也好,其他人真的是他所在意的吗?对他而言,他的生存意义,可能只有面前的人偶少女,在神社地下进行仪式的那个巫女,和所谓的正义吧!

"望月?你有在听我说话吗?"朔夜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我还有两个消息要讲,你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朔夜别过头,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

望月的脸上露出了抱歉的神情,"对不起,刚才有点失神,你说哪两个消息?"

"看在你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原谅你吧!我先讲一下坏消息。"朔夜的表情突然从俏皮转成凝重,"坏消息是,多亏了那个被你叫来防止仪式出现问题的家伙自作主张,八云紫那老太婆看样子是一定会过来的。"

望月听到这件事,也只是无奈的苦笑,"依照他的个性和他回来幻想乡的目的,会有这种举动也是正常的。那好消息呢?"

"也多亏那家伙的结界,这结界号称连八云紫要通过也会有困难,不过我突然觉得这家伙是不是在吹牛?""不会的,他只会隐藏实力,反而不会吹嘘。"

两人的对话接著被天空上光线的诡异变化打断,他们两人同时望向天上的一轮满月。

满月,正在被黑影吞噬。

人偶师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现在,以满月为力量的月咏封印将被解除,沉睡於现世与黄泉交界处的蛇神将被唤醒!"望月将手伸向天空,"以月蚀的大蛇,以及皆神家千年的名号起誓,吾等将以幻想乡为中心,建立全世界的新秩序,贯彻正义!"

满月完全被黑影所覆盖,以神社为中心,一股黑暗开始蔓延。

月蚀的异变,正式开始。

_Arashi_ 发表于 2014-2-7 16:17:15

一之章 Phantom ~贤者之梦~

"为什麼要这样对我,我们不是朋友吗?"

"那些人类伤害了我,但你却选择帮助他们,将我关在那里,孤单一人。"

"已经过了五百年,你拥有著一切,而我依旧在黄泉徘徊。"

"我会回来,回来找你把所有恩怨全部解决,八云紫。"

八云紫从睡梦中惊醒。

梦中的那段话仍残留在耳边,但是却没有任何画面,梦裏只有一片黑暗。

"五百年了,这是你第一次来骚扰我呢,夜刀神八重。"紫一派轻松的对自己开著玩笑,一边走向房门口。

但是,当她将门刚打开一道缝隙时,她吓得大叫一声,跌坐在地上。

门缝外的,是一张女性的脸。

那张脸虽然十分标致,但是却如同死者般阴沉,表情冰冷,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却恶狠狠的瞪著她。

紫的惊恐,不是因为这张脸的突然出现,而是因为这张脸的主人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但是,这张脸只出现了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正当她松一口气时,那张脸却出现在她耳边,"不要认为你可以一直躲著我,不管你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紫的理智彻底被压垮,她尖叫著冲出房间,往她的式神八云蓝的房间冲去。

"紫大人,请您冷静点,发生什麼事了?"九尾的式神稍微安抚了主人的情绪,接著这样问。

"我......对不起八重。"紫的情绪十分低落,"当她出现时,我很害怕,但是更多的是歉意。"

"是吗,夜刀神八重应该和这次异变脱不了关系,不管是月蚀还是黑雾。"蓝将她所知道的向紫禀报。

紫很快的恢复正常,但脸上看不到平时的轻松自在,"蓝,你和橙去人间之里维持秩序,我有必要去博丽神社一趟,这次要把五百年的恩怨一次解决。"

"灵梦~~~不好了啊~~~!"黑白的魔法使大叫著匆匆忙忙的冲进了博丽神社,吵醒了正在梦乡中的巫女。魔法使的一头金发看起来十分凌乱,帽子也戴歪了一边,一副刚睡醒就冲过来的模样。

"魔理沙,大半夜的到底在吵什麼?"灵梦懒散的从被窝里爬起来,不耐烦的问。

"现在早就已经不是半夜啦!"魔理沙用一副生气的表情反驳。

"你在开我玩笑吗?"灵梦正处於起床气发作的状态。"才不是呢!我一开始也很怀疑紫那个家伙说的话,但是我跑到人间之里,才知道现在已经早上了。"

灵梦听到魔理沙的话,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好了好了,今天不是愚人节,快回去睡觉吧!"这句话让魔理沙更急了,"我是认真的啦!谁在跟你愚人节啦!"

"她说的话是真的。"正当两人争论不下时,灵梦的房间内出现了一道隙间,妖怪的贤者八云紫带著和平时不同的沉重表情出现,"如果还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到外面看看。"

灵梦依旧是挂著一副臭脸从被窝里爬起来,但当她看见被黑影覆盖的满月,以及遍布周围的黑雾时,脸上的表情立刻转为惊讶。

魔理沙看到灵梦的表情,又补充道:"我向帕邱莉打听过了,听说这次异变的主谋也在雾之湖附近,就是最近突然出现的那栋洋馆。"

"魔理沙,准备好出发了吗?"灵梦整理著她那一头黑色长发,脸上的表情转为认真,"当然!我早就和爱丽丝约好到红魔馆集合了。"

"这次我也得去一趟才行。"八云紫不同於平时轻松的态度,用沉重的口气说。

"怎麼搞的,你是吃错药吗?"灵梦完全没办法相信面前这个平时都在睡觉的"闲者"居然会愿意亲自去处理异变。

紫缓缓的走到外面,一阵风吹动她那头如丝绸般柔顺的金色长发。"这次的对手,恐怕连我都没有把握可以解决,更别提你们了。"她转过头来望著灵梦,眼神中带著哀伤。"而且,有一个人,我一定得去见她一面才行。"

(同一时间,红魔馆)

格里芬.海德里希换上了昔日所穿过的军服,为了处理加入红魔馆两个月以来第一次的异变做准备。

"你准备好了吗?格里芬。"潇洒的从者-十六 夜咲夜走进了房间。"已经差不多了,咲夜前辈。"他一边整理那一头金色的,被绑成马尾的长发一边说,红色瞳孔里闪耀著兴奋之情。

身上的草灰色军装依旧和过去一样,但衣服上的逆卍字全被卸下,改成了斯卡雷特家族的家徽,袖口上面袖带所绣著的"Adolf Hitler"也被改成了"Remilia Scarlet",但对於这名吸血鬼士兵而言,他的座右铭还是没有改变。

"对了,你之前跟我提到的,你的座右铭。""你说那个啊!是这麼念的。"

Meine Ehre heiβt Treue-我的荣誉即是忠诚

遠坂嵐 发表于 2014-2-7 22:59:57

LZ的ID不错 跟在下一个名字

Arashi_ 发表于 2014-2-8 02:04:14

这一定是命运石之门的选择

幽冥樓閣的少女 发表于 2014-2-8 03:01:17

巴友路過幫頂

_Arashi_ 发表于 2014-2-8 17:08:02

二之章 War ~吸血鬼和魔术师的战争~

蕾米莉亚比谁都清楚,她所喜欢的男人比谁都要残酷,比谁都要疯狂。

那个男人从不考虑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事情,他的行动方针一切以她为中心。

他手刃无数的生命,人类也好妖怪也好,全都是为了守护她。

那男人的疯狂也让她担心不已,她害怕那男人会为了她而毁灭整个世界。不管是为了找出企图暗杀她的凶手而屠杀了一整个小镇,还是为了阻止吸血鬼猎人而破坏河川的堤防引发洪水。

但是,她依旧无可救药的爱著他。

因为那个男人比谁都要关心她,比谁都要了解她,也比谁都愿意为她奉献。

蕾米莉亚曾偷偷发誓,要将一生献给那个男人。

格里芬·海德里希,最忠诚的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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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魔馆,昔日红雾异变主谋-蕾米莉亚·斯卡雷特的住所,巨大如城堡般的红色洋馆在黑雾中依旧十分显眼。

「真难得,中国今天居然没有偷懒睡觉呢!」魔理沙语带戏谑的说。

「发生这种事谁睡的著啊!还有,我不叫中国,我叫红美铃啦!」担任守门人的华人小姑娘红美铃大声反驳,「要不是咲夜要我在门口等你们,我才不会在这令人不舒服的黑雾里待著呢!」

灵梦等人无视守门人的牢骚,直接进到了馆内。红魔馆是一栋承袭数百年前欧洲风格的洋馆,但现在却能在里面看见现代科技的出现。「哎呀!这里什麼时候出现了现世的东西了?」紫看著走廊上一张木桌放著的电话笑著问,之前的不安似乎消除很多。

「拜格里芬那个家伙所赐,现在馆内的联络方便多了,再加上他常常跑去找河童讨论些奇怪的发明,这边也可以联络到玄武之泽那边。」听到问题的美铃接著说明。「其实我和那些妖精女仆都叫他『疯子』。」

「美~铃~,谁是疯子啊?好像听到你在说我坏话呢!」突然出现在背后的声音问道。

众人转过头去,只看到空无一人的走廊,美铃脸上的表情却在此时转为惊恐。「对不起啦!我不该说你的坏话,别把我上星期偷溜出去的事情说出去啦!」

灵梦和紫最早反应过来,再次转过头去,一名男子出现在眼前。那名男子身材高大,穿著黑色的皮制大衣,皮肤白得如死人一般,完全没有血色,他留著一头金色马尾,背后有著巨大的黑色蝙蝠翅膀,血红的瞳孔中虽然带著笑意,但是仍然压抑不住强大的压迫感。「我会跟咲夜前辈说喔~~~」「不要啊啊啊!」

「你就是那个上个月说要把太阳射下来的那个吸血鬼吗?」灵梦问。

灵梦还记得,上个月有个吸血鬼跑去找河城荷取,说要请她制造火箭让太阳消失,这件事在射命丸文的报导下闹得整个幻想乡一片混乱,虽然河城婉拒了他的委托,但是那个吸血鬼已经被冠上了「狂人」的外号。

「没想到博丽灵梦小姐居然认识我呢!我是红魔馆斯卡雷特亲卫队队长格里芬·海德里希,还请多多指教。」他的用词十分谦虚,但是给人的感受却有著两种不同的气息。

他的行为举止和口气给人的是贵族绅士才会有的优雅,但是他的眼神中,给人的却是只有身经百战,经历过无数腥风血雨的老练军人才有的肃杀之气。

「所以说,这次的异变连红魔馆也打算出手?」魔理沙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著金发的吸血鬼。「正确来说,这是大小姐个人的意志,然后由我和咲夜前辈体现而已。大小姐的赏月计划被打乱了,怎麼可以不好好碾压那些杂种呢?」

紫无奈的笑了笑,「可别把你在现世用的那一套搬进幻想乡来,前德国武装党卫军上校格里芬·海德里希。你要是把女仆们都塑造成盖世太保(注一)那种人物,会造成很大的困扰。」

妖怪的贤者心里很清楚,面前的这个吸血鬼可说是幻想乡最大的未爆弹。之前与他同样来自外界的东风谷早苗,面对自己所谓的「常识」和幻想乡事物的冲突,她决定放下「常识」,努力学习幻想乡的一切。

然而这个男人不仅继续相信他的想法,甚至还希望幻想乡能一步一步接受他的「常识」。

但是灵梦和她都不希望和他发生冲突,即使可以轻松击败他,但是这便意味著和红魔馆决裂,这种会引起幻想乡动乱的行为,其威胁远超於他本身的影响。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很明显也知道他的行为可能对幻想乡造成什麼影响,「只是说说而已,请放心,亲卫队的性质比较像是仪队,是用来展示大小姐的威严的。」格里芬挂著一贯的优雅笑容解释著,他应该也不希望这个乐园因为他而受影响。话语间,他们也来到了红魔馆的大厅。

红魔馆无论是馆外还是馆内都是以红色作为主色调,大厅里红色的墙壁、豪华地毯和反射著红光的水晶吊灯就是最好的例子。

然而现在的红魔馆有著不同於以往的气息,大厅尽头,王座上方挂著一幅巨大的蕾米莉亚的肖像画,两侧墙壁上也悬挂著血红色的旗帜,充满一种帝王宫殿的气息。

「你们的动作可真慢啊。」完美而潇洒的从者—十六夜咲夜靠著墙站在一旁,看起来已经在这里等待很久了。「可以开始讨论正事了吗?」

格里芬一瞬间收起了笑容,他从大衣中拿出了一份文件,「情报都在这里了,关於皆神望月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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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月馆别馆,三楼走廊)

缺乏照明的走廊,一名黑衣的少女一边哼著歌,一边踏著轻快的步伐到处闲逛著。

少女看起来大约十二岁,有著一头黑亮的长发,五官如人偶般端正,穿著纯黑的哥德式洋装,娇小的身材让她看起来惹人怜爱。但她那白得如死尸一般的皮肤和脸上的诡异笑容却让人毛骨悚然。

突然,少女踩到了某样东西,因为走廊一片黑暗,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那东西的形状。
少女将那东西拿起来细看,接著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这、这、这怎麼可能是人类干得出来的事情啊!」

那是一具男人的死尸,那具尸体的胸口整个被割开,里面的内脏被完全掏空,脸上最后的表情,是临死前的痛苦和恐惧。

然而,少女接下来的话却远比尸体还要恐怖,「这......这是我为之付出了无数心血才创造出来的艺术品啊!怎麼可以丢在地上!太过分了!」少女的脸孔有些扭曲,脸上写满了愤怒。

少女听到了前面的房间传出声音,那里是这件「艺术品」原本放置的地方。「不管你是谁,我都要杀了你!」少女的眼中冒著憎恨的火光,几乎是用飞的冲向那间房间。

「给我滚出来!你这混帐!」少女恶狠狠的踹开了门,却什麼人都没看到。「我知道你在这里!给我出来!」少女依旧不停的怒吼著,但是房里除了数十具「艺术品」外空无一物。

少女一无所获,只能悻悻然的把被丢在地上的那具尸体搬进来,房间地上却突然多了一封信。上面用书写体写著:「To: Ayako Tsukimi」(To:月见亚夜子)。

「这是怎样?把信给我也这麼大费周章是想干嘛?」名叫亚夜子的少女认定这是那个「亵渎艺术者」的杰作,一边碎碎念,一边拆开了信封。

「借用这间房间一下,不小心弄倒你的东西,很抱歉。」那封信上这麼写著。

亚夜子稍微愣了一下,但是在想到写这封信的人之后,她稍微笑了一下。

「那个家伙好像不太喜欢出现在别人面前,难怪要这样大费周章了,而且,那家伙可以操作万物的『座标』,出现在哪里都不奇怪,我的东西被弄到外面大概是意外吧。」

「接下来到处去逛一下吧!」她这麼想著,然后又哼著歌,消失在黑暗的走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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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於灵梦和魔理沙这种思考模式直来直往的人而言,这场会议她们完全搭不上话。

在会议桌前的紫、咲夜、格里芬和爱丽丝都以大敌当前的认真态度讨论著。「皆神望月,一七九二年生,日德混血,皆神家第九代当家主,二十岁就成为正式的魔术师,也就是你们所谓的魔法使,十九世纪后半期间为魔术协会的御用杀手,人称『月隐的人偶师』,一九一六年取得伦敦时钟塔魔术协会的鍊金术讲师资格,此外也精通召唤术和降灵术,也时不时会接下一些暗杀的工作,不过这家伙从一九九一年之后就完全没有消息。」格里芬没有感情的将他收集来的资料说明一遍。

「应对方法呢?强度到哪个水准?」爱丽丝有些担心的问,「大概可以和土著神对抗了。而且,这是一九九一的估计。」

八云紫看了一眼资料,「他的任务成功率似乎是百分之百,连那个叫甘乃迪的家伙都成了他的枪下亡魂。」「并非百分之百。」格里芬否定了紫的猜测,「他失败过一次。」

「等一下,」灵梦听到关於皆神望月的描述,忍不住打断了对话,「能和土著神对抗..... 是说哪个水准的?」格里芬接下来以冰冷的口气陈述的事实,震撼了在场的众人,「大概是泄矢诹访子的等级,最麻烦的是,这十几年间,他只会变得更强。」

灵梦一语不发,将那份文件拿过来仔细阅读。文件后面列出了洋洋洒洒一大串的经历,还有关於他执行任务时的战术。
她现在愈来愈可以明白,这个男人的可怕之处。他不管面对什麼目标,无论是某些恶名昭彰的魔法使、身边戒备森严的达官贵人、甚至是拥有强大妖力的妖怪,都逃不过他的暗杀,狙击和毒杀只是小意思,公然使用炸弹猎杀目标甚至是在目标搭乘交通工具时,连著其他人一起杀死也都是家常便饭。
「所以,他是为了钱吗?」爱丽丝不太能理解他的行径,「绝对不是,他基本上收的钱都很少,甚至有些是自发性的前往。我也不是很理解他的行为。」咲夜否定了爱丽丝的意见。魔理沙倒是很直接的下了结论,「这麼拼命却不是为了钱,如果不是为了别的,就说明他是笨蛋。」
格里芬没有表情的脸孔转成了苦笑,「笨蛋......是啊,他确实是个笨蛋呢!追求著不可能实现的梦想,妄想让世人都可以得到幸福,所以他才会重复这种疯狂的行为。」
格里芬一直以来和皆神望月都是如同劲敌般的对手,不管是魔术协会当中的成就,还是战场上的杀敌数都是,两人的战争直到现在依旧持续著。
「希望世人都能得到幸福……和他真像呢……」紫的记忆里浮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因此在一旁自言自语著。

「格~~~里~~~芬~~~」少女的呼唤随著一阵冲击掀翻了会议桌,金发的吸血鬼少女—芙兰朵露·斯卡雷特挂著得意的笑容站在被掀翻的桌子上。「这次的突袭游戏很成功吧?」

「格里芬,你到底平时陪她玩什麼游戏啊?」被掀翻在地的魔理沙重新把帽子整理好,「也没什麼特别的,像是突袭、接近战、火力压制、拷问一类的。」「别教她玩些奇怪的游戏啊!」

「格里芬,是不是准备要出门了?」芙兰用小孩子的天真口气问道,「是的,二小姐。」「真是的,不是说直接叫芙兰的名字就好了吗?只有姐姐会在意这种小事而已。」

「对了,」在一旁一直被忽视的红美铃总算有机会让旁人注意到她的存在。「今天一整天都没看到大小姐,大小姐跑去哪了?」咲夜露出了不高兴的神情,连小刀都准备好了。「大小姐今天的心情很不好,所以一直待在地下室不准别人打扰她,似乎只有你不知道,你是睡昏头了吗?」「绝对没有!我今天都很有精神!」

「刚才跑到图书馆的时候,姐姐就急著赶人家走,还要你们赶快出发 。格里芬,要记得带玩具回来给人家喔!」

格里芬笑著摸了摸芙兰的头,「是吗……大小姐又在闹脾气了。芙兰,我会记得带玩具回来的。」接著转过头去看向笑著的魔理沙,并张开那巨大的翅膀,一圈血红色的灵力波动围绕在他身边,「剩下的事一边行动一边说,没问题吧,各位?」「与其在这里讨论半天,不如直接解决他们,然后去神社好好庆祝一番。」魔理沙充满自信的回答。「很好,最弱的那个家伙都没问题,那麼准备行动!」「等一下!谁是最弱的啊!」

格里芬在冲出窗外时丢下一句话,「那个皆神望月,得由我亲自解决!」

「帕琪,我该怎麼办?」蕾米莉亚·斯卡雷特卷著娇小的身子坐在地下图书馆的椅子上,不安的问著她的好友。

「这种事我也没体会过,不过你不是一直喜欢格里芬吗?」七曜的魔女—帕邱莉·诺蕾姬无奈的回应幼年吸血鬼的问题。

「是这样没错,可是我不知道要怎麼跟咲夜讲。」蕾米将她的身体用翅膀包裹起来,想要从中寻找一些安全感。

「所以你是那种脚踏两条船的人罗?」帕邱莉小小的开了个玩笑。

「才不是!」她的玩笑似乎惹火了蕾米,但是蕾米并没有像平时那样闹脾气,只是反驳之后再次缩起她的身体。

「我对咲夜的感情,只是挚友而已,甚至有一部分的感情是因为格里芬不在身边所以转移到她的身上,但是我明白她对我的感情绝对不只如此。格里芬也不想伤害到咲夜,因此他也一直藏著自己对我的爱。」

「虽然只要我一声令下,咲夜一定会老实的放弃,但我不想看见她躲在某处偷偷哭泣,不希望她陷入痛苦当中。」

「格里芬和我从三百年前就认识了,我知道他可以忍住这种别扭的感觉,可是我不能因为我的软弱而让他受苦。」

帕邱莉叹了口气,「那麼,在他们回来之前,先仔细想想要怎麼样跟他们说吧!我也会帮忙。」

这时,小恶魔突然推开了门跑进来。「我不是说任何人都不准进来吗?」蕾米收起方才的不安,生气的瞪著小恶魔。

「对…对不起!可…可…可是,格里芬大人设的防御结界抓到了一只想闯进来的鸦天狗。」小恶魔一副胆怯的样子,勉强把话说完。接著,一群女仆把装在特制结界里的射命丸文搬了进来。

「哼哼~看样子无良记者又跑进来了。」蕾米冷笑了两声。「才不是无良记者呢!我可是清廉正直的射命丸文!我是为了————」

「那不重要,还有什麼遗言吗?」蕾米打断她的话,然后用可怕的笑容看著文文。「呃…新闻自由?」「那我回应你一句话,媒体操作。」说著蕾米就拿出了刚格尼尔。「哇啊啊啊啊住手啊!」

「开玩笑的~~~」蕾米的心情似乎好了点,然后又突然像是想起了某事的样子。「差点忘记了!格里芬跟我讲了不少能当新闻的事,都会是你有兴趣的,他还要我有机会就跟你说。」

一听到新闻,文文兴奋的立刻准备好纸笔,「什麼什麼?不管是什麼新闻,我都会用最快的速度传遍整个幻想乡!」

「这个嘛~~~就是有关於这次异变的主谋皆神望月的一些情报,还有皆神家月咏封印的深入追踪。」

「不过,最后一件事,我觉得你还是自己知道就好。」蕾米的口气突然转为严肃。「就是有关於八十年前,妖怪之山的内乱,还有被你亲手击败的叛变领导者,你的姐姐射命丸流歌之后的下落 。」

文文的笑容突然僵住了,然后脸上覆满了忧愁。「姐姐…她怎麼样了?她过得好吗?快点跟我说!」

「好好好,你先冷静点。」蕾米先安抚了文文的情绪。「那麼,这些是格里芬还在现世的时候得知的,从八十年前她被你斩下一边翅膀,之后逃到现世之后的故事……。」


注一 盖世太保:全名为 Geheime Staatspolizei(秘密国家警察), 简称Gestapo(音译为盖世太保),是纳粹德国的特别单位,属於常规党卫军体系,负责政治迫害,种族迫害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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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首先先和蕾米本命的诸君下跪道歉,然后向信息量过大承受不住的诸君道歉,很明显黑历史一口气放太多了。

红白幽幽蝶 发表于 2014-2-8 20:56:43

看上去是个大工程

_Arashi_ 发表于 2014-2-9 14:13:36

三之章 Tears ~骤雨的花海~

只剩下我一个人。

在那个下着雨的傍晚,妳离开了我。

我却独自一个人活着,痛苦的活着。

有时候我问我自己,独自活着真的好吗?

没有妳的生命,是漫长而令人绝望的。

没有妳的世界,是黑白和冰冷的。

如果忘了妳,这场骤雨就会停下来吧?

可是,我没办法忘记妳,我一直思念着妳。

不要丢下我,我想要跟妳一起走,去到那个有妳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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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我们在哪里?」灵梦问道。

灵梦等人离开红魔馆后一小时,就陷于这片一望无际,红得刺眼的彼岸花海中,这片花海的天空没有被吞噬的满月和无止境的黑暗,却不停的下着和现在季节不合的大雨,雨滴打在身上虽然会有感觉,但却不会沾湿任何事物,彷佛只是幻觉而已。

「我们也飞行了好一阵子了,还是用走的看看有没有人可以帮忙走出这鬼地方。」魔理沙在花海中到处打转,毫无所获的她提出建议。

一行人就这样漫步在花海中的小径上,紫的心情看起来不是很好。「怎么了吗?我听说八云紫这位贤者总是一派轻松的样子,现在怎么看起来一副忧郁的模样?」格里芬摆出愉快的样子。「只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老实说,这次异变我应该也是元凶之一。」紫轻轻的叹了口气,美丽的脸上依旧被哀伤覆盖着。

「是指把夜刀神八重封印的事吗?」听到格里芬用轻松的口气讲出这句话,紫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从哪里知道这些的?」「要怪的话,去怪风见幽香小姐吧!我可是付了不少代价才能坐着跟她喝茶聊天呢!」格里芬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右手,「开放性骨折,一两个星期就好了,如果没闪过最后那发魔炮,估计现在我还在永远亭住院呢!」「所以,你就拖着骨折的右手坐在那边和凶手喝茶?」「正解。」

紫想象着面前的吸血鬼拖着重伤的右手和那个暴力的千年老妖怪悠闲喝茶的样子,脸上总算露出了一些笑容,「你是想知道她以前是怎样的人吗?」「没那个意思,不过我洗耳恭听。」格里芬有礼的回复。

紫将目光摆向面前一望无际的花海,想起了那个穿着白色和服,每天找她打打闹闹的黑短发少女,「她其实是个很单纯的人,虽然有些冒失但是很热心,总是想帮助别人,朋友一旦遇到麻烦她一定冲在最前头,明明长得很漂亮却连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估计是因为所有人都把她当成很要好的朋友了,如果后来没发生那件事的话,她应该会继续在幻想乡安心的过活吧!」

格里芬点点头,「是这样啊,我了解了,那么,皆神望月是怎样的人,我也说一下吧!毕竟我算得上是他的朋友。」他停下了脚步,「妳认为『让所有人都得到幸福』是有可能实现的吗?当然是不可能的,但是那家伙还是作着这种愚蠢的梦,因为知道这个世界的冷酷,所以他比谁都温柔,他把所有的痛苦全都扛在自己身上,将一切放在拯救和牺牲的天平上,即便要牺牲的是他的挚爱,他也会毫不考虑的继续下去。」

格里芬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他的脑海中闪过那个男人的影像,那个穿着黑衣,脸上充满疲惫却依旧笑着的身影,「我讨厌那个家伙,因为他总是只考虑别人的幸福,只考虑这个世界的和平,却从来没考虑过自己的幸福,那个白痴……自以为牺牲自己就能让这世界的悲叹减少,都不知道在我这个朋友的眼里,自己才是最需要被拯救的那个人。」

妖怪贤者和吸血鬼一边聊着各自的往事,一边走在无止尽的花海中,此时紫的耳边突然响起某个声音。

「一直等着……」「想念着妳……」「即使经过百年,我依旧深爱着妳……」

「你有听到什么吗?格里芬。」「听见了,估计是这片花海的主人要出来了。」

此时魔理沙发现了前方有个人影,「太好了,总算找到活着的东西了!」那个人影看得出来是名少年,留着一头黑色短发,身上穿着白色的和服,上面绣着许多鲜红色的彼岸花,那个人影蹲坐在地上,低声的念着某些话。「喂~~~请你帮忙一下!」「等一下啦!魔理沙!」魔理沙急着想离开这里,把艾丽斯抛在脑后,直直的朝向那个人影冲过去,一路上也有不少花朵凄惨的丧命在魔理沙的鞋底下。

那个人影停止了低声的细语,慢慢的转过身,他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些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的液体,眼神像是在寻找什么似的,充满了迷惘。

他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在看见魔理沙鞋底下那些花瓣的残骸后停住了,降着大雨的花海,突然刮起了诡异的强风,在随风飞舞的红色花瓣中,少年再次开始了细语,并向魔理沙走来,「杀了妳杀了妳杀了妳杀了妳杀了妳!」他不间断的念着,充满杀意的眼神锁定了魔理沙,然后扑向了魔理沙,苍白的双手伸向她的脖子。

魔理沙看见情况不对,急忙往旁边跳开,此时所有人才从刚才的状况中反应过来,「真是的,雾雨魔理沙小姐,以前我还在战场上的时候,像妳这种总是冒失的冲在最前面的家伙,都是第一个被子弹扫成蜂窝的喔!」格里芬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但是手上却多出了几支小刀,整支小刀都是由灵力构成,呈现的是鲜血般的红色,刀刃的长度还在随着灵力的增加而逐渐变长,已经接近长剑的长度了。「咲夜前辈,如果她真的应付不了,到时候再帮忙就行了。」他看向握着银质小刀的咲夜。

「啊啦啊啦~~~,好像有人惹火花海的主人了呢!」紫在一旁轻轻笑着,伸手挡住一旁拿着御币准备出手的灵梦,「灵梦,妳也别动手喔!自己制造的麻烦要由自己解决才行。」

「既然如此,我就看着好了,毕竟能在二小姐的攻击下存活的人,应该也弱不到哪去。」「魔理沙,好好加油啊!如果妳不幸阵亡了,我会秉持着我们的友情每年扫墓的!」

「不要把事情都丢给我啦!」魔理沙很不高兴其他人决定作壁上观。「我会帮忙妳的,魔理沙。」艾丽斯似乎是唯一要帮忙她收拾残局的人。

那名少年的攻击落了空,接着的动作比起刚才快了许多,但他没有再次扑向魔理沙,而是倒退了几步,口中喃喃念着一些话,灵梦听清楚他念了什么之后,立刻脸色铁青的大喊:「小心!他用了符卡!」

「花符 『怨怼之针』。」他低声念着,接着以他为中心,地上那些彼岸花的花瓣突然变成了红色的尖针,范围不断的往外扩张。

所有人为了闪躲这片如地毯般的红针,马上飞上了天空,「虽然使用了符卡,但是看他那个样子估计是想置我们于死地,那么,我们也不用好好遵守规则了。」咲夜发现对方根本没有照着符卡规则战斗的打算。

「被躲过了,不过还没结束。」少年嘀咕着,化为尖针的花瓣猛然的伸长,如长枪一般刺向众人。

「这家伙玩得有点太过火了。」格里芬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之下依旧显得很轻松,身旁却围绕着杀气。「哎呀,不是说好不动手吗?」「只是清理现场,不会杀了他。」

「爆符『Nebelwerfer』。」左三支右三支,六支血色的飞刀出手,直直飞向少年所站的地方,少年似乎也发觉他的目的,已经做好了躲避的准备。

此时格里芬再次造出六支飞刀投出,然后一弹手指,每支飞刀都分裂成六支,六支飞刀又再次分裂,十二支飞刀一瞬间变成了数百支飞刀构成的红色弹幕。

「Detoniert!」(引爆!)

数百支飞刀像是小型的火箭一般,喷出灵力加速前进,碰到地上之后卷起猛烈的爆风,绚丽如花火般的火焰和闪光照亮因为大雨而有些灰暗的天空,红色的花瓣也随着震耳的爆炸声和灼热的狂风一同飞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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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稗田阿求而言,拥有情感是件痛苦的事。

对记载历史的人来说,历史必须要客观公正,不能受私人因素影响,事实上,她知道不管是自己还是每一个历史学家,都不可能完全没有偏颇和不足,她反而认为研究历史的模糊之处是件非常有趣的事。

令她痛苦的,是无止尽的死去和转世。

每一代的御阿礼之子,生下来就为了记录历史,而且注定活不过三十岁,死后舍弃记忆,再次投胎转世,继续书写接下来的历史。

但即便舍弃记忆,阿求依旧为此痛苦着,当她看见前生的自己所爱过的人事物,只能化为冰冷的文字默默的记录下来,她便开始对与他人的交流感到害怕。

不管是寺子屋的半兽老师,神社的红白巫女,还是操纵隙间的妖怪,她也只是装成普通女孩的模样,维持着还算友好但并不深入的交流。

除了那个在某个满月之夜偷偷溜进她家的少年,在风见幽香出面帮她的朋友做担保之前,这花妖还一直被当成小偷处理。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差点被送去阎王那里教训到死的他,却不知不觉间闯入了她那短暂而漫长的一生,也再次唤起她很久没有体会的一切。




「这次的异变闹得真大啊。」我坐在院子旁的走廊,望着被吞噬的满月自言自语。

八云的式神正在外面忙得不可开交,毕竟这一连串的异象也容易让人里的人们陷入恐慌。

我并不因为这次的异变而慌乱,一方面像这样大规模的异变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另一方面,比起眼前的异变,我还是比较担心他的安危。

「那几封信……真的对妳影响这么大吗?」寺子屋的老师上白泽慧音这么问我,应该是刚刚我大哭了一场让她有些担心了,因为满月的力量完全被月蚀隔绝开来,所以她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变成白泽形态。

「因为是小胧留给我的,虽然对象几乎都是阿弥,但是,他最后在里面加上了一封给我的信。」

「彼岸胧那个家伙……居然就这样突然丢下妳一个人突然失踪了,真过分!」

是啊,他算是丢下我一个人吧!讲了「以后不会再见面了」、「请不要来找我」、「这些日子,我过得很幸福」一类的话就消失了,只留下了一张召唤式神的符咒,还说「这个会在妳最需要的时候帮助妳」,不过,在看完那些信之后,我就能体谅他了,毕竟同样的时光,对我而言可能会成为再也想不起来的风景,可是对他而言却会成为刻划在内心深处的思念。

「他认为独自离开才是对我最好的吧,如果让他知道我刚刚为了那些信大哭了一场,又会害他跟着难过吧。」

「对了,他留下来给妳的式神我帮妳拿去研究过了,那玩意儿是传送特化型的式神,着重在安全性和目的地准确性的样子。」

听到慧音调查的结果,我真的有些疑惑,明明是用于传送的式神,却说会在最需要的时候帮助我,但是我很快就明白了,如果离开我是对我最好的「现实」,那么,这个式神就是他不顾一切,最渴望的「理想」吧!

「慧音,这个式神只要将符咒撕碎就会启动了对吧?」我这么问慧音,「是这样没错,等一下,你不会要去……」「我是要去找他没错,因为式神是他完成的,我想一定找得到他吧!」

「可是现在外面一片混乱,妳就这样出去的话……」「没问题的,这个式神不是有考虑到安全性吗?」

而且,我也不想在我的生命中留下任何遗憾了。

我望向院子里的那几朵红色的石蒜花,都是前一代阿礼乙女稗田阿弥还在的时候就种下的,又名彼岸花的红色花朵都象征着他的思念,不管是对阿弥的还是对我的。

旁边那一大片竹子听说是我出生的那一年种下的,他曾经用有些忧伤的口气这么对我说。

「竹子开花时极其美丽,然而却在开得最璀璨时突然死去,稗田家的女人,也一直都是这样子。」

如果我们两个人都没有情感,也许就不会为此悲伤了吧?但是,我们两个不可能舍弃自己的情感,因为这是我们活着的象征。

也许我还是会像竹之花一般,在最美的时候死去吧?但是,同样都是死去,我希望可以赌上这条命,将我最璀璨的一切都献给他,只是不希望带着悔恨结束一生,我希望我能将我好不容易找回的那份名为「爱」的感情传达给他。

「那么,我要去找你了,不要跑走喔!小胧。」我笑着自言自语,撕开了那张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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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死啊……」爆炸后的烟雾还没散去,格里芬就给出了结果,「安全的场地搞出来了,请魔理沙小姐好好加油!」「还是要我上吗?」

烟雾散去,然而那名少年依旧站在那里,身上完全没有一点伤痕,但是原本在他脚下的那些花朵被炸得连灰尘都不剩,成了一片焦黑的,凹凸不平的荒地。

「我是普通的魔法使,雾雨魔理沙!如果识相的话就赶快让开,不然就报上名字,让我把你打得落花流水!」

「我是人偶师艾丽斯•玛格特罗伊德,我们两个会一起打倒你!」

少年听着两人丢出的战帖,只是冷冷地笑了几声,用近乎疯狂的笑声笑着。「我是彼岸胧,彼岸花的花妖,是这片花海的主人。」狂风更加猛烈,吹动着他那一身白色的和服。

名叫彼岸胧的少年猛然冲向魔理沙,不同于刚开始的迟钝,这次是满怀杀意,一副准备掐断对方脖子的模样。

「魔符『Star dust reverie』!」魔理沙迅速的发射弹幕进行反击,绚丽的弹幕虽然阻止了对方的前进,但是胧停下脚步之后轻易的左摇右晃闪开了所有子弹。

「果然只有这样还是不行吗?这个该死的掐颈男!」魔理沙骂了一声,「艾丽斯,两张符卡一起用我不信打不中他!」「了解!」

闪开弹幕的胧再次狂笑着朝魔理沙冲了过来,「想再被轰一次吗?」魔理沙笑着拿出了迷你八卦炉,令众人来不及反应的是,这时他的目标突然换成了艾丽斯,艾丽斯来不及反应,被他紧紧掐住脖子,扑倒在花丛之中。「该死!」本来在一旁看戏的众人都紧张了起来,格里芬一边骂着,一边造出了飞刀。

一阵强烈的窒息感袭上她的脑子,对方拼死掐住她,几乎要扭断她的颈子,艾丽斯在濒死的朦胧中只能听到他的狂笑,这时,颈子上的力量突然消失了,胧的眼中已经没有刚才的疯狂,现在剩下的,只有迷茫和悲伤,「我又要再次杀了妳吗……明明被我亲手杀死却还说着谢谢……」他喃喃嘀咕着。

「破甲『Panzerfaust』!」数十支血红色的飞刀已经飞到胧的面前,接着,飞刀爆裂开,化成数十道红色的光束,如长枪般贯穿胧的全身,并将他击飞出去。

「艾丽斯!没事吧?」魔理沙刚刚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的跑到艾丽斯身旁,「这条命还在,没事。」

「干掉了吗?」咲夜看着身上被打穿几个大洞的胧这样问,「想太多了,还活着呢!」格里芬再次造出六支飞刀,「再出什么问题我就不会手下留情了,一定会一次轰成灰烬!」

果然如同格里芬所预料的,黑发的花妖鲜血淋漓的再次爬了起来,这次他完全没留下任何反应的机会,「花符『悲痛之雨』。」一直随着狂风飞舞的花瓣附上了灵力,变成了锋利的利刃,如龙卷风般围绕在周围,稍微停下动作的花之长枪也开始全部刺向魔理沙。

魔理沙骑上了扫帚,在空中划出华丽的弧线,闪着利刃和长枪冲向风暴中心的胧,「艾丽斯!再来一次!魔符『Star dust reverie』!」「没问题!战符『Little Legion』!」绚烂的弹幕与人偶军团的猛攻全部击中了目标……正确的说,是击中目标外面像防护罩一般聚集起来的花瓣,但是强大的冲击依旧将防护罩轰的破破烂烂的,地上也卷起了厚重的沙尘。

花妖一挥手,作为防护罩的花瓣飞射出去,将艾丽斯的人偶全部击落,他的眼神充满愤怒,「以为两个人一起攻击就行了吗?」利刃和长枪突然停了下来,现场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彷佛连噪杂的大雨也停下了,可是魔理沙一看见他手上聚集起来的强大灵力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花符『愤怒之岚』!」凝聚在手上的强大灵力化成光束,以摧毁一切的气势射向魔理沙和艾丽斯,光束所经之处的万事万物全都在强大的力量下化为灰烬。

「哇啊啊啊啊啊啊!快闪啊!」魔理沙惊慌失措的拉着被吓傻的艾丽斯勉强闪开,「这家伙粗暴的打法怎么和风见幽香那个老妖怪一模一样啊!」

「这是和我朋友学来的,听说妳也会不是吗?」「虽然不是和那老太婆学的,不过看你这副德性好像很想接一炮的样子。」魔理沙握紧了一直拿在手上的迷你八卦炉,「艾丽斯,接下来交给我就好。对面的妖怪!我会把你轰到连碎片都不剩!」

胧并没有理会魔理沙的挑衅,但是他的手上早就聚满了灵力,八卦炉的灵力也已经达到最高点。

「花符『愤怒之岚』!」
「恋符『Master spark』!」

两人的魔炮在空中激烈碰撞,冲击掀翻了周围的陆地,大量灵力的光芒照亮了整片阴暗的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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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了,这章居然超过六千字,越写越长是怎么回事啊!这章有些内容可以说是庆祝竹之花改编成音乐(你够了),突然发现灵梦和咲夜整个鬼隐,主要都是闲聊还有魔法使二人组的战斗,不过希望各位能继续高兴的欣赏下去

_Arashi_ 发表于 2014-2-10 20:31:38

四之章 Rain ~花妖之泪~
「阿弥,你知道红色石蒜花的花语吗?」满月的夜里,黑发的少年坐在稗田家庭院旁的走廊问道。
「石蒜花,佛经称为曼珠沙华,又名彼岸花,花语是『悲伤回忆』,对吧?」坐在少年旁边,留著短发,名叫阿弥的少女回答了他的问题。「问了这个问题,又是要抱怨你的人生吗?不要那麼悲观嘛!小胧。」
「抱怨什麼的,没有那个必要。」胧笑了笑,牵起了阿弥的手,「因为有了你,之前那两百年的生活就像恶梦一样,只是承载著人们的悲伤而活,现在想起来就令人害怕。」胧轻轻揽著阿弥的肩膀,两人依偎在一起。
「说什麼令人害怕,你不是妖怪吗?不过我倒觉得现在的生活才像是一场梦。」阿弥娇小的身子紧紧贴著身旁那个没比她高大多少的少年。「幸福来的太突然,都已经没有实感了。」
「你觉得没有实感,是吗?」胧坏笑了几声,接著突然紧紧抱住了阿弥,嘴唇轻轻吻上了她。阿弥似乎被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这样子有实感了吗?」过了好一阵子,胧才放开了她,然后笑著这麼说。「你呀……只是想占我便宜吧!」「才没这回事!我可是真心爱著你,是你说没有实感,所以让你体会一下而已。」
「算了,随便你吧!」阿弥面对胧那种若无其事的态度没有办法,「不过,你说要永远爱著我,不能反悔!」「你说反悔吗?」胧再次牵起阿弥的纤纤玉手,他望向夜空中的一轮明月,「如果要我反悔,除非月亮先从这片天空永远消失,不然我绝对不会离开你。」「等等,每个月不是都有看不见月亮的时候吗?」「看不见不代表没有,这种小细节就别在意了!」
少年和少女在夜里继续拌嘴,两人都在心中许下了陪伴对方一生的承诺,然而,两人不知道的是,残酷的命运很快就会引领他们走上悲惨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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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吗?」魔理沙捂著因强大的灵力而灼伤的左手臂,盯著全身焦黑倒在地上的彼岸胧。
周围的陆地早已因为两人魔炮的激烈冲击化为一片焦土,成为Master spark牺牲者的花妖,状况更是惨不忍睹,不过魔理沙也在花妖的反击之下被烧伤了左手。
「看起来是解决了,不过也只是看起来。」咲夜依旧没办法安心,手中的银色飞刀瞄准著看起来已经失去战斗能力的胧。
紫却以毫无防备的模样向著胧走过去,此时众人才听见一个声音。
那是哭声,那个倒在地上的少年正在哭著。
紫来到了花妖的面前,「求求你……快点……杀了我……拜托你……」胧带著哭腔,一遍又一遍的恳求著。
「你是稗田家的花妖,没错吧?」紫收起刚刚作壁上观的一派轻松,「明明与朝思暮想的少女再次相会,失去已久的幸福也再次到手,为什麼要抛下她,独自一人回到恶梦当中?」她冰冷的声调质问著面前几乎崩溃的少年。
「幸福吗?你不懂,那根本不是幸福,是通往痛苦的道路。」胧压抑住了哭声,冷冷的对贤者的质问进行反击。
「现在看来也许是幸福的,但是以后呢?她活不过三十岁,她离去的那一天,不只是我,她自己也会为此伤心难过,而后当来世的她只能从冰冷的文字看到过去的痕迹时,你认为她会怎麼想?这只会让她更痛苦而已!」
花妖的陈述转为怒吼,「与其让我们两个一直被轮回所困,不如让她认为我抛弃她,让她彻底放弃我,所有的痛苦和思念都由我承担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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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胧,陪我去散步,好吗?」阿弥有些虚弱的问著身旁的爱人。
「外面正在下雨,而且你的身体……」「反正我的身体也不会再好起来了,而且这场骤雨应该很快就会停了,趁现在欣赏雨中美景不是很好吗?」面对胧的操心,阿弥反而用一种轻松自在的态度应对。
胧无奈的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以后可能也没有这个机会了,出去走走也好。」胧温柔的扶起连站都站不稳的阿弥,「我要跟你撑一把伞!不答应的话我就淋雨!」「好好好,一起撑就是了,拜托不要做傻事好吗!」
两人一起撑著一把不算大的伞,依偎著慢慢走在街道上。
从两人初见面那天开始,十年很快就过去了,昔日的少女也脱离了稚气的模样,显得成熟了许多,只有大小姐式的任性没有改变,在她一旁的花妖少年却和十年前一模一样。
两人走到了一片在人里之外,开著野花的空地,阿弥突然手一推,伞就这麼落到了地上。「喂喂喂!你在干什麼啊!」胧紧张的大喊,正准备俯身把伞捡起来的时候,却被阿弥用微弱的力道拉住。
「从来……没有淋过雨呢……原来是这样的感觉……」接著一阵猛烈的咳嗽,阿弥的口中吐出了一口鲜血,溅在花妖的白色和服上。
「阿弥!阿弥!怎麼了?要快点叫大夫来才行!」胧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慌乱中,「不用了,小胧……我……已经不行了……」阿弥浑身无力,整个人趴在胧的身上,但她却像是早已预料到一切的平静。「你这丫头说什麼不行了!不是说好永远在一起吗!」胧几乎已经进入了疯狂状态,他紧紧抱著虚弱的少女,一点办法也拿不出来。
「这是……我的命运……」「什麼命运我才不管!给我活下去!」「小胧……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阿弥虚弱的微笑著,她的手无力的抚著胧早已被泪水沾湿的脸庞,「请你……让这边……开满彼岸花……」阿弥气若游丝的说著,胧轻轻地挥手,原本只有野花的空地绽放出了朵朵鲜红的彼岸花。
「小胧……跟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我真的……很高兴,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我即使……没办法陪你……走到最后,可是……我已经满足了……」阿弥用尽全身仅剩的力气,向一直陪伴在身旁的恋人阐述自己的真心,她勉强忍住了哭声,可是却阻止不了滑落的泪珠。「你这丫头……都不管我怎麼想……打算丢下我吗?」胧已经忍不住开始呜咽哭泣起来。「不会的……我还会……再回到你身边……」
「小胧……你看……竹子开花了呢……」阿弥脸上带著满足的笑容,望著骤雨之中开著花的那片竹林,「竹子开了花……很快就会死去……我应该也是这样吧……」胧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够了……你就安心的离开吧……我都明白了……」
「谢谢……。」在骤雨的彼岸花中,少女静静地停止了呼吸,而那个深爱著她的少年却没有哭声,胧轻轻地抱起阿弥的身体,像是已经明白一切的笑著,眼眶中的泪水却依旧不停滑落。
「我们回去吧。」胧望著带著满足笑容结束一生的阿弥,缓缓的往人里的方向离去。
「约定好了,我们……永远都会在一起……。」胧向著死去的爱人说了无法传达,但是两人都一直坚守的约定。
哭著,同时也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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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你了,小胧。」少女的声音传进少年的耳里,那是他最熟悉的声音。稗田阿求在大雨中,从马车形状的式神上缓缓走下。
「喂……那家伙很危险的……」灵梦忍不住关心起直直走向胧的阿求,「没问题的,他不会对我动手。」阿求显得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
「为什麼……为什麼要来找我!不是都说不要再见面了吗?」胧气急败坏的怒吼著,然而他的身体却依旧动弹不得。「因为我很任性,不管你怎麼说我都不听,不是吗?」
「明明知道在一起只会迎来痛苦而已,为什麼……」「因为最起码现在是幸福的。」阿求脸上带著微笑,眼眸深处却藏著一丝不舍。
「但是爱情不是一个人的全部,」胧的表情变得阴沉,声音也颤抖著。「如果因为我而让你的一生被绑住,我就是对不起你!」
啪的一声,阿求的手掌狠狠打在花妖少年的脸上,「你希望我忘记一切,然后自己默默承受思念的痛苦,这种事我不能接受!如果要因为爱恋而痛苦的话,让我和你一起受苦吧!」阿求生气的大吼著,紧紧的抱著面前的少年,眼眶的泪水止不住的滑落。「那些信我都看到了!那些才是你的真心,对吧?」
胧的眼神充满迷茫,「我爱你,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我想和你度过每一天,可是……爱情真的不是全部啊……」「不是全部,但是少了爱情,就会像是缺了一角般的不完美。」胧的眼泪就在此时溃堤了,他紧紧抱著最爱的少女大哭著,阿求也紧紧抱住他,「约定好了,我们……永远都会在一起……,我也爱你。」
两人在这场持续了百年的骤雨中拥著彼此,少年和少女再次立下了永恒的约定。一旁的众人也只是微笑著,见证这场超越时空的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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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阿求:当你看见这封信时,也许我已经离开了,这是最后的告白。
一开始的时候,我没办法正视自己的感情,我一直认为对你的感情,是对那个名叫稗田阿弥,那个我曾爱著的女人的延续。
我很快就理解了,我对你的感情,是对名叫稗田阿求的女人,也就是你的爱恋。
但是,我却开始害怕起来,我曾毁掉阿弥的一生,她短暂的一生都关注在我身上,我却到现在才发现她的人生应该多些什麼,不应该只有我。
所以,我还是决定离开你,不只是为了不再因分离而痛苦,也希望你的人生能够多出更多美好,至於我,就继续去追寻自己的存在意义吧……。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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