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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短篇] 永恒之火【妹红的自述 第一次写妹辉文】【狼仔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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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18 02:58: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修罗狼 于 2012-7-19 00:04 编辑

这个世界永远也不会停止。

这个世界永远都在不断变化。

而我是火焰,永远不会熄灭。

从很早开始,我就知道自己是个怪胎,天生的白发红眼,怎么也学不会贵族大小姐的仪态。父亲当我不存在,兄长们拿我开玩笑,而姐姐们则远远地欣赏着这样的好戏。就算挺直了腰杆,我也很清楚自己的份量。

我才不会低头,虽然我知道即使如此,我也是个小个子。

如果我稍微低下头去,立刻就会被踩在脚下,所以我不会低头。绝对永远不会向任何人低头。

小时候的我时常在想,我之所以与兄长和姐姐们如此的不同,或许是因为有什么独特的命运在等待着我吧。我母亲出身低贱,父亲从不对我抱有任何希望,甚至父亲的同僚们都不知道我的存在,这一切的一切只是对我的磨练,而这磨练的终果,一定是什么意想不到的东西吧?

某一种能让我超过我的兄长和姐姐们,让我得到父亲承认的东西。

而我的期望并没有落空。

当我看到在庭院里郁郁寡欢的父亲时,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我偷听了父亲和他的妻子的谈话,我听到了一个名字:辉夜姬。

在此之后,我四处打听,最后在一个偏僻的村庄中找到了这所宅子。屋子的主人,名叫蓬莱山辉夜。

这就是让父亲魂牵梦绕的人,这就是让父亲郁郁寡欢的人,这就是让父亲无法移开视线的人……这就是将我所期盼的一切,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手的人。

她住在深阁之中,即使是王公大臣也难得见她一面。我徘徊在她的住所周围,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我见到她,又能怎么样呢?

或许我能说服她,解开父亲的心结吧。我真的能够做到吗?她是让父亲都无能为力的人,而如果用武力就能得到她,身居高位的父亲就不会这么苦恼了。

我的父亲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其实当时的我一点也不清楚。

在她的住所外徘徊的日子里,我每天都在思考着这样的事情。我到底在为什么而努力?我所做的一切是否有价值?我又有多大的可能性?

这些问题,我一个都没有答案。甚至于到后来,我自己都开始动摇了起来。

我会来到这里,究竟是为了父亲,还是为了我自己?父亲是否承认我,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母亲已经去世了,而贵族的生活真的是我想要的吗?不,这个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我痛恨礼节繁杂的贵族,那些用血统和出身评判一个人价值的杂碎。我的才能对他们来说毫无意义,我的所作所为并不会影响他们对我的任何评价。对他们来说,我什么都不做才是最佳的选择。

我不可能做官,因为我是女性。那么我有再多的才能又有什么意义呢?他们所关心的只是我会嫁给谁而已,作为藤原不比等的女儿会嫁给谁而已。父亲在朝中如日中天,想要攀上父亲的姻缘的人比比皆是,这都是中臣镰足所留下的福气,而父亲自身又有多大本事呢?

不,父亲的才能是毫无疑问的,之前也听说接下了《日本书纪》的编纂工作。就算天皇陛下再怎么愚昧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只知道沾父亲的光的人吧?何况,我并不觉得天皇陛下愚蠢。

那么,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我既不是为了父亲,也不是为了自己,我所争的只是一口气罢了。到头来,如果我真的了却了父亲的心愿,得到了父亲的承认又该如何呢?我想要的仅仅是承认而已,而除此之外的麻烦呢?如果父亲真的会把我介绍给他的同僚们,如果我真的只作为功臣藤原家的女儿出现在人前又会如何呢?

我想如果那样的话,我就不再是我了吧。

世人的承认对我来说真的有那么大的价值吗?有让我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来到这里的价值吗?

或许没有,但是我依然想要得到它。

因为我不甘心。我不甘心生来就比别人差,我不甘心永远都被当作笑柄,我不甘心对那些冷眼视而不见,我不甘心永远都只是“白发红眼的怪胎”或“藤原家的野丫头”。

我是藤原妹红,我要让所有人感觉到这个名字的份量。

这是我,藤原妹红,对这个冷漠而残酷的世界满满的仇恨,这是我的恶意,这是我,对于这个不公平的世界的报复。

总有一天,我要让那些轻视我的人向我低下头来,而今天我在这里,就是第一步。

不论那个蓬莱山辉夜是何方神圣,我都要带她离开这里,我要带着她出现在父亲的面前。到时候父亲的表情一定会很有意思。

当时的我在睡在草丛中做着这样的美梦,心中也不由得快乐起来。于是,我迫不及待地从草丛中跳起了身,趁着夜色再次来到了蓬莱山辉夜住所的围墙外面。

虽然传说中传得神乎其神,但是其实从住所上来看也并不像是什么大户人家,这样的小院子,父亲的家臣们应该就能扫平了。是什么能让父亲如此的苦恼呢?

我翻身爬上了本来就不高的围墙,向土院子里的宅子看了过去。

在那里,我第一次看到了她。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对她的第一印象。她非常的美丽,也非常寂寞,之所以用美丽来形容只是因为当时的我并没有读过多少书,除了美丽之外,我想不到更好的词语。她坐在屋子的门口,默默地注视着高高的月亮,看着她的模样,我不由得认为,那幅景象就算是最好的绘师也无法描绘吧。

她就在那里注视着圆月,好像整个世界都不存在。

仿佛被她所蛊惑一般,我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向前探出身子,结果从围墙上重重地摔了下来,摔进了她的院子里。

这时,一个人出现在我的面前,修长的双腿短短的裙摆和白色的内裤,再往上看,则是一双令人畏惧的红色双眼和长长的兔子耳朵。

我知道她就是铃仙是后来的事情,因为当时的铃仙毫无活人的生气,冷冰冰的就好像机械一般,如果没有遇到帝,铃仙可能一直都会是那副模样吧。

铃仙一声不吭地抓住我的衣领,将我几乎提了起来。我抬起头,发现刚才注视着月亮的少女,已经没了踪迹。

铃仙开了口,似乎说了什么,然而我什么声音也没有听见。最后她叹了口气,一言不发地将我带进了屋子。

在屋子里,我并没有见到预想中的蓬莱山辉夜,我见到了一个自称八意永琳的女人,她告诉我,抓住我的兔子名叫铃仙•优曇华院•因幡这样长长的名字。

她询问我的来意,我对她说,我要带辉夜姬离开。

八意永琳笑了起来,她说就凭这句话,她就可以杀死我。

这时,纸门后的屋子里传来一个少女懒洋洋的声音,她向永琳询问我是谁。

我对永琳说,我是藤原不比等的女儿。

然而,辉夜又说道:“我是问你是谁,不是问你父亲是谁。”

“我是藤原妹红。”

有人询问我自己的名字,这还是第一次。

“藤原妹红……永琳,让她进来吧。”

这是我和辉夜的第一次对话。

让我意外的是,辉夜很正式地接待了我。她对我说,能在这里和她见面的地面上的人,我还是第一个。

她没有问我的出身,也没有问我父亲的事情,甚至没有询问我的来意。她几乎没有问我任何事情,她只是不断地对我说各种各样的事,她支走了永琳和叫铃仙的兔子,和我两人单独在房间中谈话,她不断地向我抱怨做出各种荒唐举动的王公大臣们,这些仪表堂堂的大人物在这里竟然干出了让人瞠目结舌的愚蠢壮举。

其实她只是想找人说说话罢了,但是在当时的我看来,我只会觉得她在向我炫耀。

于是我对她说:“你居然就这样和我独处一室,你就不担心我是刺客吗?”

“有哪个刺客会蠢到翻墙还会摔下来?”她嘲笑地指着我哈哈大笑了起来,“你要是刺客,那就是我见过的最笨拙的刺客了。再说了……”

她说着从坐垫下方抽出一把匕首,向我伸出雪白的胳膊,将匕首狠狠地划了下去。鲜血立刻就涌了出来,一滴一滴浓稠的血液滴在身下的草席上,留下了红色的痕迹。

但是仿佛只是一瞬间,那血液就止住了,连伤口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好像是变戏法一样,然而这并不是什么障眼法,因为那鲜红的血迹依旧残留在她身边的草席上。她的伤口在瞬间就愈合了,当时的我并不知道有“蓬莱之药”这样的东西,所以着实的吃了一惊。

“怎么样?”辉夜得意地拍拍自己的胸口对我说道,“我是不死之身,不老不死。吓到了吧,土包子?”

我的确是吃了一惊,但是并没有吓到。再说了,对我而言她是什么东西根本就不重要,她是父亲期盼的辉夜姬,只要这样就够了。

辉夜对我的反应很不满意,从一开始她的性格就很糟糕。她叫永琳揍我一顿然后把我扔出去,并且对我说,如果再见到我就要我的命。

不过永琳并没有揍我,她只是将我送出了院子。

刚离开辉夜的住所不久,我便听见空气中传来了一位少女机械般单调的声音:“师匠说难得有地上的人类让公主这样感兴趣,如果你不怕死的话,常来看看也没关系。”

当时我就认为,这大概是那只兔子的声音吧?因为只有三个人,而这个声音肯定不是辉夜或者永琳的。虽然不知道兔子用了什么法术,不过这也无关紧要。

那时的铃仙是极少说话的,这也是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突然一下好像在说悄悄话一般的声音直接在耳边响起,我感到毛骨悚然,这比打不死的公主要惊悚多了。

这个院子里住着的人都很古怪。那天睡在草窝里,我这样地回想,冷冰冰的兔子、让人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白发女人,还有脾气乖戾的任性公主。父亲为什么会对这样的家伙感兴趣呢?

把这样的人带到父亲面前真的好吗?我不由得这样思考起来。我想起辉夜的话,看来父亲实际上并没有见过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吧?

也就是说,至少在这一点上,我已经超越了父亲了。

或许我可以就这么回去吧?回去告诉父亲,他所期盼的辉夜姬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时的我抱着天真的想法这样决定着。于是我回到了家中,向父亲讲述了我的见闻。

我没想到的是,父亲对我的行为大发雷霆。他认为我的莽撞冒犯了重要的贵人,变得更加惶惶不安起来,甚至说要杀了我向辉夜谢罪。

不过,父亲终究没有杀掉我,他让我领着他再次来到辉夜的住所,他说他要对我的行为亲自向辉夜道歉。

辉夜没有出现,连铃仙都没有出现,出来见我们的只有八意永琳一个人。

然而八意永琳只将我一个人领进了屋子,而把父亲和一干人等晾在了正屋中。

辉夜依旧在上次的地方见了我,她一看见我就毫不客气地狠狠地嘲笑了我,她对我说,我的父亲只是凭着传言来找她,而找她的目的不过是想将她献给天皇罢了。辉夜不论说的是谁都丝毫不留情面,看着她那样毫无顾忌地谈论着天皇陛下,让年幼的我感到非常的惊讶。

“请不要这样说天皇陛下,父亲大人就在外面,如果被听见的话……”

“不过是个地上的皇帝,有什么好稀奇的?我可是月亮上的人,你们这些地面上的肮脏爬虫,有什么资格碰我一根毫毛?”辉夜毫无顾虑地嘲笑着我和我所生活的世界,不论是天皇还是我的父亲甚至这个世界本身在她眼中都没有丝毫的价值。

终于,我忍无可忍,将她推到纸门上,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你知道你们地上的人有多么好操控吗?看着吧,你们这帮蠢货根本不配接触我。”辉夜毫无畏惧地笑了起来,伸手抽出坐垫下的匕首,当我以为她要捅我而放开她的时候,她却将匕首捅进了自己的胸口,然后她拽着我的衣襟狠狠地撞在纸门上。

纸门被撞倒了,我重心不稳压在了辉夜的身上,而当我抬起头的时候,正好对上了父亲震惊的脸。

“如果不逃的话,你会被你亲爱的父亲杀掉的哦,我说过,再见到你就要了你的命。”我听见辉夜在我的身下笑着这样说道,“你看,你已经杀了我了。”

父亲的暴怒几乎要吓破我的胆。他手忙脚乱地抽出刀来,就要当场斩了我。而在他的前方,永琳已经拉开了弓箭。

箭头划开了我的衣服,划伤了我的后背,插在了旁边的地面上。

我意识到,她这是想要留我一命。

我连忙从辉夜的身上爬起来,拔腿就往后院跑去,父亲的随从追了上来,而跑在最前面的人被永琳一箭射倒在地。

“别挡在前面,无礼之人,你们想帮她挡箭么!”

被这样训斥过之后,父亲也不得不停下了追兵,而我穿过铃仙帮我打开的后门,一路逃进了山里。

辉夜真的是个奇怪的人,和当时的我见过的所有人都不同,不,就算是现在我也没有见过她那样性格恶劣的家伙。不仅仅是不老不死这一点而已,她整个人都很奇怪。她看不上任何人,瞧不起任何人,每次见到我都对我喊着“山上的野人不要靠近我!”而与我大打出手。然而即使如此,她却从来没有拒绝和我会面,就连永琳都开始对我的来访习以为常,有时甚至我都不需要向永琳打招呼便可直接进入辉夜的房间。除了铃仙之外,谁也没对我的做法表现出任何的不满。

铃仙虽然总是用她那双奇怪的红眼睛盯着我,但是从来不开口说话,大概是因为就算她开了口我也听不见她的声音,反而如果我离她很远却能将她的话听的很清楚。知道铃仙的波长一说,是来到幻想乡之后的事情,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只是铃仙调错了波长的缘故,只是觉得铃仙的这个特技非常的神奇。

终于有一天,天皇陛下亲自来到了这个屋子,似乎是因为听说了辉夜的死讯而特地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即使对方是天皇陛下,辉夜也没有出面见他,她只是坐在竹帘后面向天皇说话,而仅此一点也已经是为向天皇表达敬意而破例为之了。

她对天皇说,自己是月亮上的公主,而现在她们要回去了,所以无法回应天皇的邀请。

天皇陛下很失望的样子,但是他并没有放弃见辉夜一面的希望。

“无论如何请让我看一看你的样子吧,辉夜姬,否则寡人怎么能确信在这里坐着的就是你本人呢?”

然而辉夜笑了起来。

“天皇陛下,您并没有见过我的容貌,就算今日见了,又怎么能知道是否就是我本人呢?”

天皇无言以对,在送天皇离开的时候,永琳送给了天皇一个封印起来的坛子。

这便是蓬莱之药,她们,蓬莱人不死的奥秘所在。

然而,后来,我听说天皇陛下并没有吃下这神奇的魔药,而是决定将它扔进富士山的山口,让它化作灰烬。

“蓬莱之药任何人吃下去都会得到永生,但是仅有的一点已经献给了你们的天皇陛下。”辉夜这样笑着对我说道,“如果想要的话,要不要去试试?现在去应该还来得及。”

我并不清楚辉夜的用意何在,现在想来,这个任性的家伙只是想要一个永恒的玩伴罢了吧。在辉夜的怂恿下,我去了富士山,这是一座禁止女性踏入的灵山,而我登上了这座山,夺过了蓬莱药,无路可逃时便抱着药坛子跳进了火山口。

药坛子里只有一颗药丸,我将它囫囵地吞了下去,然后我就一头坠入了滚烫的岩浆之中。

在刚刚成为不死之身的第一天,我就体会到了它的痛苦。我的全身不断地被岩浆烧成灰烬又不断地重生,而我的意识却非常的清醒,在这让人疯狂地痛楚中,我努力寻找着离开的方法。之后又过了很久,久到我几乎快要忘记了外面世界的模样,久到我渐渐地习惯了火焰的灼烧,某一天我终于被烈焰包裹着,轻飘飘地从高高的火山口中飘了出来。

后来我遇到的村民们说,我当时整个人都在燃烧着从山上一路走下来,雪白的发红色的眼,他们说我一定是火凤凰化作的人形。

我回到辉夜的住处,而她们早已经离开了。回到自己的家里,却得知藤原不比等早已过世,我在火山口的岩浆中,泡了进百年。

父亲早已去世,姐姐们都嫁了人,就连我的兄长们也垂垂老矣。他们嚷嚷着挥动着他们的胳膊,说要将我这个忘恩负义的怪物抓住正法。

于是我逃出了家,回到了山野之中。

我的时间停下了,而世界不会等我。

这个世界永远也不会停止。

这个世界永远都在不断地变化。

而我是火焰,永远也不会熄灭。

我被时间抛在了后面,我被这个世界遗弃了,而这一切,蓬莱山辉夜早就清楚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她是故意让我掉入了她的陷阱,她知道,如果我活下来了就一定会去找她。

现在想来,或许就连当初对我说出蓬莱药的建议,也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吧。

仔细想来,自从见到辉夜之后到现在就一直没有任何好事情发生,她害我被父亲追杀,她骗我去寻找蓬莱之药,她将别人的人生肆意的玩弄。在她的眼中,也许我只是一个玩物罢了。

于是我如辉夜所愿地踏上了寻找她的旅途,我要找到她,然后把她揍到后悔获得永生之力为止,就像我这百年来在火山口中的经历一般。而从一开始我就明白,这旅途漫长而辛苦,而且几乎不会有结果。

直到某一个月圆之夜,一个自称大妖怪八云紫的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要找的辉夜就在那片竹林里哦。”她这样对我说着,打开了一道间隙,我看到了在竹林的之中那古朴的房屋,还有站在屋外的两只兔子。

这里就是辉夜的藏身之处不会错的!那时的我压根没有考虑过能不能再回去,就毫不犹豫地穿过了间隙。

我就这样来到了幻想乡。

院子里铃仙拽着哇哇乱叫的帝的耳朵,警觉地望向了我,当她认出我是谁之后明显地吃了一惊,她将帝扔到一边,转身跑向了屋子里。

终于让我找到了。我对于辉夜多年的积怨一下子涌上了心头,我恨不得当时就把那座房子连着那个打不死的死中二一起烧成灰烬。

然而就在我气势汹汹地拉开永远亭的纸门的时候,我与急匆匆正要出来的辉夜撞了个正着。

数百年后的再会,她依旧在月光之中,她的美丽没有丝毫的改变,依旧足以夺走任何人的语言。

然而她的性格也是一如既往的恶劣。

“啊,你真的还活着啊。”辉夜惊讶地捂住嘴,然后自以为是地抱起了胳膊,“这么说来,现在你也是蓬莱人了?啊啊,野人也成了蓬莱人,蓬莱人的评价都要降低了。”

奇怪的是,明明听到了这样恶劣的话语,我之前还汹涌着的恨意在见到辉夜的这一刻忽然就烟消云散了,我像长途飞行之后终于找到栖木的海鸟,长长地舒了口气,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不过辉夜依旧大惊小怪地嚷嚷着“你这个白毛的野人不要弄脏我的地板啊啊啊!”一边用脚踹着我的头,直到我再次积攒起了杀掉她的愤怒,跳起来掐住她的脖子。

于是我俩又一次打了起来。

这一打就是数百年的时光,直到今天,依旧没有停止。

这个世界永远也不会停止。

这个世界永远都在不断地变化。

而我是火焰,永远也不会熄灭。

我会拖着辉夜一起在永恒中灼烧,直到蓬莱之药也对我们无可奈何,直到我们化作灰烬。

这是我,对于这个任性公主的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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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18 09:15:3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Ground0 于 2012-7-18 11:54 编辑

不吐槽实在忍不住了……

情节暂且不评价。

只说一点:感觉文章的节奏有问题……这个节奏的问题,主要是由叙事方法的混搭造成的。

从开头开始看的话,虽然表面上看是第一人称的叙述,但采用的其实是借第一人称进行第三人称叙事的手法,从时间上说,是在概括的交代故事或背景发展。用这种方式,进行的是快节奏的叙述。换句话说,这时从读者看来,是一个人在讲故事。

然后中间突然变成了细节的对话和动作描写,这等于是一下子把故事从侧面叙述变成了正面描写。从角度来说,是读者从旁观者突然变成了参与者;从节奏来说,是故事突然从快速的叙述变成了慢速的描述。好比上一秒还在说全唐史,下一秒变成唐太宗和太子某一天的详细对话一样。这种切换过于突兀,又没有缓冲,就会给人强烈的违和感。之后还有多次类似的节奏和视角转换,都是同样的问题。

提供一种偷懒的解决方案:
用序号分节,强制性将这两种节奏区分开来。
让侧面叙事和正面描写各自成段,读起来就会显得自然一些。

以上为个人观点,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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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修改过之后虽然还有些节奏混搭的问题,但是好很多了

点评

改过一遍了,不知道有没有好些。。。  发表于 2012-7-18 11:10
嗯,我看到你所说的问题了,我会修改的,这的确是叙述方式的问题,不过实际上我的叙述者在通篇并没有转换过,一直是妹红的回忆和自述的口吻。而且问题不只如此,我把初稿就发上来了这是我的坏习惯,还有很多地方要改  发表于 2012-7-18 0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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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18 09:17:37 | 显示全部楼层
哦哦,很赞的说,喜欢妹辉的一本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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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18 18:45:05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吧,看看lss的回复俺也忍不住想说两句,为啥俺不觉得lz的叙事节奏有问题还看得一本满足捏…仔细查找原因,好吧,俺发现是俺《百年孤独》看多了,马大爷整本书都是在以这种调调叙事…俺已被洗脑
李菊福:
探险回来以后,霍·阿·布恩蒂亚绘了一幅地图:由于这张主观想出的地图,人们长时期里都以为马孔多是在一个半岛上面,他是恼怒地画出这张地图的,故意夸大跟外界往来的困难,仿佛想惩罚自己轻率地选择了这个建村的地点,“咱们再也去下了任何地方啦,”他向乌苏娜叫苦,“咱们会在这儿活活地烂掉,享受不到科学的好处了。”在自己的小试验室里,他把这种想法反刍似的咀嚼了几个月,决定把马孔多迁到更合适的地方去,可是妻子立即警告他,破坏了他那荒唐的计划。

  村里的男人已经开始准备搬家,乌苏娜却象蚂蚁一样悄悄地活动,一鼓作气唆使村中的妇女反对男人的轻举妄动。霍·阿·布恩蒂亚说不清楚,不知什么时候,由于什么对立的力量,他的计划遭到一大堆借口和托词的阻挠,终于变成没有结果的幻想。有一夭早晨乌苏娜发现,他一面低声叨咕搬家的计划,一面把白己的试验用具装进箱子,她只在旁边装傻地观察他,甚至有点儿怜悯他。她让他把事儿忙完,在他钉上箱子,拿蘸了墨水的刷子在箱子上写好自己的缩写姓名时,她一句也没责备他,尽管她已明白(凭他含糊的咕噜),他知道村里的男人并不支持他的想法。只当霍·阿·布恩蒂亚开始卸下房门时,乌苏娜才大胆地向他要干什么,他有点难过地回答说:“既然谁也不想走,咱们就单独走吧。”乌苏娜没有发慌。

  “不,咱们不走,”他说。“咱们要留在这儿。因为咱们在这儿生了个儿子。”

  “可是,咱们还没有一个人死在这儿,”霍·阿·布恩蒂亚反驳说,“一个人如果没有亲属埋在这儿,他就不足这个地方的人。”

  乌苏娜温和而坚决他说:

  “为了咱们留在这儿,如果要我死,我就死。”

  霍·阿·布恩蒂亚并不相信妻子那么坚定,他试图字自己的幻想迷住她,答应带她去看一个美妙的世界;那儿,只要在地里喷上神奇的药水,植物就会按照人的愿望长出果实;那儿,可以贱价买到各种治病的药物。可是他的幻想并没有打动她。

  “不要成天想入非非,最好关心关心孩子吧,”她回答。“你瞧,他们象小狗儿似的被扔在一边,没有人管。”

  霍·阿·布恩蒂亚一字一句体会妻子的话,他望了望窗外,看见两个赤足的孩子正在烈日炎炎的莱园里;他觉得,他们仅在这一瞬间才开始存在,仿佛是乌苏娜的咒语呼唤出来的。这时,一种神秘而重要的东西在他心中兀然出现,使他完全脱离了现实,浮游在住事的回忆里。当鸟苏娜打扫屋子、决心一辈子也不离开这儿时,霍·阿·布恩蒂亚继续全神贯注地望着两个孩子,终于望得两眼湿润,他就用手背擦了擦眼睛,无可奈何地发出一声深沉的叹息。
(选段是在网上拉的,译得相当烂)

点评

但觉厉。  发表于 2012-7-18 22:58
啊啊,《百年孤独》我一直没有看完,马尔克斯的调调我也不是很清楚。LSS说的视角转换的问题我改过了,所以现在看到的是已经修改之后的模样。不过节奏方面我是真心找不到问题在哪,我个人没看出节奏哪里有问题。。。  发表于 2012-7-18 20:58
不楼主跟马尔克斯完全不是一挂吧……  发表于 2012-7-18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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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18 18:48:31 | 显示全部楼层
好赞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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