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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楼] 关于我穿越到红魔馆并被吸血鬼大小姐看上了这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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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3-3 13:23: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无聊看了一些爽文写的一篇短文。
我叫月亮影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父母给我取这个名字,也许我就是那种所谓的嬉皮士一夜情生出来的野种,连名字都沦为成笑柄,而这个名字的确给我不幸的25年人生带来了诸多灾难,在学校我是受欺负的对象,毕业了也被人看不起,我流浪街头四处寻访花街柳巷只为麻醉自己,现在好了,一纸体检报告上漆黑的大字“恶性肿瘤”终于宣告了我惨淡人生的提前落幕,我在悲伤和震惊中认了命,但只有死亡是我无论如何也不想面对的。
“Let heaven kiss earth! Now let not nature's hand keep the wild flood confined! Let order die and darkness be the burier of the dead!”我在瓢泼的大雨中声嘶力竭的嘶喊以发泄心中忍耐了四分之一个世纪的委屈和愤怒。
雨水混杂着泪水从我脸上肆意倾泻而下,我跪倒在泥水坑里,雷声盖过了我歇斯底里的怒吼,划破夜空的闪电如同思想一般迅捷。突然一阵疲惫袭来遮住了我的眼睛,便一头栽倒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已沐浴更衣,躺在柔和舒适的大床上正不知所措,周围皇宫般的布置以及古龙水的氤氲让我受宠若惊,窗外传来的悦耳鸟叫和阳光温和的照耀使我打消了已升入天堂的念头,门开了,一位漂亮的能让人惊掉下巴的银发女仆走进来,用甜蜜的微笑就着可口的饭菜向我介绍着当下的处境。
“Shadow moon. you are my lady's man now.”
“小姐姐请说中文。”
“简单来说就是我家大小姐看上了你,她要求你今晚穿的像一个绅士一样和她共进晚餐。”
“晚餐吃什么?”
“你。”
“什么?”
“吃你。”
“等等,这是什么行话还是暗号吗?为啥我听不明白。”
“我们家大小姐是吸血鬼,她认为你的血非常可口,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我听后眼前一黑瘫倒在了床上,那名女仆好像还说了些什么但我也听不进去了,卧槽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还以为这是异世界转生终于咸鱼翻身了,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要死啊。
“算了,希望我的血合那位吸血鬼的胃口吧,反正都是死还能让人家开心一番也算是做好事了。”
吸血鬼什么的都去死吧,爷还没活够呢!等那女仆一走我就立马跳下床打算熟悉熟悉这里准备逃出去,在小的时候我经常会去爬老家后面的山,从山顶鸟瞰整个县城的美景,如果说我有什么优点的话,那便是在爬山时锻炼出来的方位感,行走的活地图,那便是我。
可是我才走两步就发现出这里的不对劲:沿着相同的路走竟然会走到不同的地点,一模一样的走廊两边一直衍伸到视野尽头,我试图像电影里在热带雨林里迷路的人那样在经过的地方做上标记,却发现无论如何哪怕是原路返回都再不能找到做好的标记。我傻了眼,一种莫名的恐惧在我心中升起。
“别费劲了,这里的构造是非欧的。”
突然一个清脆的女声从我背后响起,我转过身去,又看到了一个美的令人窒息的人儿,她穿着睡袍,说话声音倦怠,稀松的眼神好像昨晚刚熬过夜,她娇小可爱,手里捧着一本与形象完全不符的厚重书籍。
“非欧是什么意思?”我问她。
“就是非欧几里得空间,两条平行线可以相交的空间。”
哦好,反正我也听不懂。
“那要怎么出去呢?”
“跟我来,我带你出去。”
她说完便走进了身后的阴影里,反正今晚就要死了,我也没多想什么,死猪不怕开水烫,便跟着她走了进去。
“呃,这位小姐,咱们是不是在往地下走啊?”我跟着拿着蜡烛台的紫发少女走在漆黑的仿佛地下迷宫般的走道里,越来越难按耐住心中的不安。
她没有回答我,我也不敢多问什么,但我的脑子里越来越混乱,一些平时看过的恐怖片的情节开始在脑海里浮现,也是和现在相同的场景,走在前面的女人突然回过头来,她的脸却变成了白骨。
“到了。”听到她终于开口说话,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面前是一扇布满灰尘的铁门,她吃力的推着有些生锈的铁门,我帮她搭了把手,刚一触碰,那门就像是散了架,吱呀吱呀的开了。
“欢迎来到我的图书馆。”她转过身来,用有些自豪的语气对我说。
如果这一切不是梦的话,那就一定是上帝故意想考验人类承受吃惊程度的极限,而我刚好就成了那个倒霉蛋、小白鼠,被送到这个奇妙的世界又是被吸血鬼吃又是在非欧的迷宫里迷路,我以为我多年饱经社会毒打的心再不会有波澜,但看着这直达天际的浩瀚藏书阁,我还是难以掩饰住心中的震惊之情。
整个图书馆被一层从地里升起的淡淡紫色荧光所笼罩,高高的木制书架一眼望不到尽头,我不免好奇摆在如此巨大的书架里的书籍是否只是摆设而不是供人阅读。仿佛屹立在沙漠上的金字塔般庄严而恢宏,这座图书馆给我的印象就是这样。
“所以你是这里的主人?”我惊讶的问着身边正在自满得意的少女。
“是啊,怎样,你喜欢吗?”
我看着她的笑容心头一酸,她看起来才多大?却整天与仿佛陵墓一般的书籍为伴,在她这个年纪应该和同龄人一起疯狂的消磨青春释放生命快活的气息,而不是在这昏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像个陪葬品一般守过一个又一个春秋。
“我不喜欢,这里看起来很压抑,只有无聊等死的老人才会光顾这样的地方。”我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少女顿时没了笑容,她低下头颤抖着仿佛在哭泣。
我顿时慌了神,爷也是凭实力单身25年啊,赶紧连连向她道歉赔不是。
“没事,不是你的错。”再说话时,她的声音里已没有了先前的兴奋,取而代之的是寒冬般的冰冷。
“出口就在图书馆的尽头,直走便是。”她交代完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徒留我一人悔恨的站在原地。
我只得照她说的去做,低着头走过一排排高耸的书架,我已没了心情去欣赏这些巨物。刚刚和少女的谈话仍然在我脑中萦绕,我觉得自己太过鲁莽,太过直接没有考虑她的感受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此时的我只觉得羞愧,因为我又在无意之中伤害了一个友善的陌生人。
走了大约十来分钟终于走到了图书馆的另一头,与先前进入的门不同,出去的门显然是精心设计过的,从门上眼花缭乱的金边花纹就看的出来,也许这里才是正门。
我使劲的推了推门,阳光从门缝中射进来照亮了周围,我走出去,随后门又自动合上关好如初。
出了图书馆是一片庭院一样的地方,这里到处栽种着花花绿绿的植株,我走过这些仍沾着晨露的绿叶,但这繁枝茂叶的围簇却使我倍感恶心,不知道这里的主人吸干了多少人的鲜血,把多少穷苦人一生的积蓄蛮横的夺走才建立了这座基于累累尸骨上的豪宅!如果一个人伤害了另一个人的身体,而且这种伤害引起了被害人的死亡,我们就把这叫做杀人;如果杀人者事先知道这种伤害会送人的命,那么就把他的行动叫做谋杀。但是,如果社会把成百的无产者置于这样一种境地,即注定他们不可避免地遭到过早的非自然的死亡,遭到如同被刀剑或枪弹所杀死一样的横死,如果社会剥夺了成千人必需的生活条件,把他们置于不能生存的境地,如果社会利用法律的铁腕强制他们处在这种条件之下,直到不可避免的结局——死亡来临为止,如果社会知道,而且知道的很清楚,这成千上万的人一定会成为这些条件的牺牲品,而它仍然不消除这些条件,那么,这也是一种谋杀,和个人所进行的谋杀是一样的,只不过是一种隐蔽的阴险的谋杀,因为谁也看不到谋杀者,因为谋杀者是所有人,同时也谁也不是。
我加快了脚步只想快点从这里脱身出去,一堵不高的水泥墙挡住了我的去路。对于当年和哥们几个翻墙上网吧打魔兽的我来说这堵小墙算不了什么,我纵身一跃便牢牢抓住了墙顶,使劲一翻身就已到了墙的另一边,但就在着地的一瞬间,我的身子好像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随即失去平衡摔了个狗啃泥,我捂着脑袋定睛一看,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着阳光站立在我身旁。
“卧槽这里怎么有人看守啊,姑奶奶可别抓我回去啊。”我连忙向那人求饶,却发现那人居然保持着站姿双目禁闭正安稳的打着盹。
“好机会!”我在心里暗想,“你就睡吧,爷可走了。”
“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身后突然传来的一声震天响的呵斥直让我打哆嗦。
原来刚刚那人已经醒来,正双手抱在胸前向我怒目而视,她穿着一身旗袍,下身套着宽松的白色功夫裤,设计独到的衣着将她的酥胸大半裸露在外,她面容白皙,有着一头荷兰人独特的红发却长着一张东方人的脸,况且听她的口音,搞不好咱俩还是老乡,所以我决定赌运气和她套套近乎求她放过我。
“鄙人月亮影子,大家都叫我影子,初到此地,不熟悉路况,不想搅扰到大姐您,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影子?好一个影子!莫不是光天化日之下行窃盗之事,不然何来影子?!”她说完便爽朗的哈哈大笑起来,“你要真是路过,那便走罢,若是被我看见有一丝一毫奸邪勾当,我这红魔馆的门番,红美铃的铁拳定不饶你!”
“大姐好气概!虽是女流之辈,却道巾帼不让须眉!鄙人这便走了,青山绿水,江湖再见!”
“慢着!你为何穿着馆里人的衣裳?还说不是行窃!亏洒家还以为你是条好汉!原来也这般不识好歹!吃洒家一拳!”
“完了完了”,我看着她那沙包大小的拳头就是往我脸上招呼在心里在大喊不妙,她的拳头劲好大啊,我都能听见拳头划破空气激起气流的呼呼声。这便是死吗?一瞬间我的脑内浮现出众多念头,我想起了辛苦工作得来的薪水被小混混抢走只得啃方便面度日的艰苦日子,想起被冷眼看待狗一般活着的欺辱,一股无名的怒火从我心中喷出,仿佛一声积蓄已久的呐喊,在体内膨胀四散开来化为了血肉的真实重量,我猛地睁开眼,先前那快如疾风的拳头现在看来是那样的缓慢,我感觉自己完全有把握能轻松的躲开甚至打出一记有力的回击。
“美铃,停下!”还没等我出手,一声叫喊让她的拳头停在了离我不到一尺远的地方。
我和那位叫红美铃的门番寻声望去,看到了正站在大门边的女仆。
“咲夜!何故括噪!洒家正要教训这泼皮无赖!”
“他是大小姐的客人,想必是想参观参观馆里不小心迷路才到这里来了吧,哎呀,快把拳头放下,打伤了他大小姐饶不了你。”
“原来是大小姐的客人,洒家这番失礼了。”红美铃双手抱拳向我赔不是,我也向她回了一个礼,虽然性子急,但她的确有一副侠义心肠,我打心底里尊敬她。
“你也是怎么到这里来了,帕秋莉大人只说你出图书馆去了,没想到居然和美铃打起架来,若是真打起来,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向大小姐交代。”那名叫咲夜的女仆说完朝着红美铃瞪了一眼,就拉着我进了馆内。
“女孩子的手好软啊。”我感受着手掌心传来的咲夜的手的柔软触感,想起这还是我第一次牵上女孩子的手,虽然是在这样一点也不浪漫的处境下。
等我们走到馆内一处隐蔽的屋檐下,她突然将我的手一甩,贴近身子向我靠了过来,一脸不满的向上瞪着比她高出一个头的我:“你放老实点,你一个凡人在馆内就算死个一千次我都不不会管你,但是大小姐说让我优待你,所以我也不好拿你怎么样,但你最好老实些,少给我找麻烦,听明白了吗?”
我敢发誓,这还是我长这么大听过的语气最温柔的威胁,我主动凑近她的脸,反问她:“如果我不,你又能怎样?”
一瞬间一把明晃晃的尖刀伴随着一股咄咄逼人的杀气抵住了我的喉咙,“就这样”,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凶狠起来,而我能从中读出来她说这话绝不只是开玩笑。
我们两人就保持这样的姿势一动也不动,过了许久,远处传来鞋子敲击地面的有节奏的吧嗒吧嗒声,咲夜便立马收起尖刀,变回了那个娇滴滴的女仆模样。虽然表面上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但我其实早已吓出了一身冷汗。
不远处的走道阴影里探出来一个娇小的身影,“首先是那对标志性的翅膀”,我日后这样回忆着当时所见到的关于芙兰朵露的一切,“仿佛一对枯死的树枝被人蛮横的插在了她的后背上,那上面挂满了的五色宝石挂坠随着她的走动上下摇晃着不时相互触碰发生清脆的敲击声,事实上,在看到她之前是那无规律的节奏首先吸引了我的注意。接着便是她,虽然已经活了数个世纪,但她的体格却被永远定格在了12岁的模样,她有着一头靓丽的金发,身穿一件带着白色花边的红衣服,她的眼睛中透露出吸血鬼与生俱来的邪魅气质,美丽而又致命,这便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
“二小姐贵安。”咲夜向那名女孩行了一礼,我的注意力完全的被那名咲夜称作二小姐的女孩夺去了。
而她只是微微向咲夜点了点头便直直的走到我面前,用一双摄人心魄的大眼睛打量着已被她深深迷住了的我。
“我早就说了姐姐的品味不好,首先脸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她嘟啷着嘴评价着我,而这对于我来说简直是犹如平地响惊雷一般的致命打击,虽然我被诸多女孩子嫌弃过多次,但被这样一个萝莉否定的这样彻底的刻骨铭心的痛倒还是第一次。
我的心好痛,唔…
“我叫月亮影子,敢问小姐芳名…”我支支吾吾的问她,但却出乎我的意料,面前的金发少女很有礼貌的向我行了一礼:“芙兰朵露•斯卡雷特,495岁,吸血鬼,这座洋馆主人的妹妹。”
“那么你姐姐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我好提前做好心理准备…”我捂着胸口,那里还在隐隐作痛,我感觉我无法再承受再多一个美女的嫌弃了。
“哼,你这么想了解干脆直接去问她吧!”芙兰好像有些生气,眉头微皱将脸转向了一边。
我哪里冒犯到她了吗?还真是不懂女人的复杂心思啊。
“好了好了,芙兰二小姐,您就放过他让他去准备准备吧,我现在看时候也不早了,而且您何必在意他呢?他能不能活过今晚都还说不定呢。”咲夜插嘴到,显然她还对我有些不满。
咲夜说完就带着芙兰离开了,芙兰跟在咲夜身边不时朝我回头看,令我不由得一阵茫然。
“走吧都走吧,让我像个男人一样从容的面对今生最后的一顿晚餐。”我来到之前待过的房间找起像样的衣服穿起来,“是休闲阳光一点还是干脆一身西装革履呢?”我一手提一件深红皮夹克,另一只手臂上挂着深黑西装正对着镜子苦恼着。我多年沾花惹草的丰富经验告诉我:既然对方是一位名声显赫又荣华富贵的大小姐,那肯定已经是看腻了各色帅出天际的公子哥,不过考虑到她是一名吸血鬼,也许更喜欢成熟的性感帅大叔也说不定,真是不好办啊。
“等等,她可是要喝我的血吃我的肉啊,我何必还这么为她着想啊!”我突然想起了最最重要的事,“那我干脆以不变应万变,直接全裸披一件浴巾得了!”
但我终归还是没有这样做,我穿上西装便坐在椅子上隔着窗户眺望着异国他乡的黄昏,放空自己等待着咲夜推门将我带去那象征着人生终点的餐桌上,与那位素未谋面却要吃了我的大小姐见面。
“反正都要死,今天死了明天就不会再死,与其被癌症折磨死倒不如让我痛快的死去。死了,便死了,再没有其他了。”我在心里宽慰着自己,但本能还是占据了理性,我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那张可悲的因害怕而变得苍白的脸。
“来吧,影子,时候到了。”咲夜敲了敲门,我条件反射似的站起身来,极不自然的跟着她走了出去。
“你在害怕?”走在前面的咲夜问我。
“当然。”
“没什么好怕的,大小姐她是一位非常温柔的人。”
我还想说什么,但咲夜突然转过身面对着我站在一扇门边不动了,“就是这里吧”,我想着,缓缓转动把手打开了它…
门后是一间宽大的房间,我细细估量着这房间的尺寸,大约是我高中教室的两倍长差不多宽。房间整体着白,一张摆满铜烛台的长长餐桌摆在房间的正中央。我走到靠门边的位置坐下,眯着眼看向对桌那个几乎缩成一点的人影,“那就是那位神神秘秘的大小姐吧。”
她背靠着窗,一轮血红的月亮恰巧停在她的头顶上方,由于距离实在是太远了,我看不清她长的什么模样,如果她是个丑八怪,我想,那我就直接咬舌自尽算了。
“月亮影子,今天是星期几?”她的声音经过层层反射传到我这里,她第一句就问这个?
“星期三。”我只能回答她,仍然抱着一丝顺从她讨她欢心也许就不会被吃的侥幸心理。
“今天是我的日子。”
她什么意思?是指她的生日还是忌日?看来这位大小姐不仅神秘还有些神经质。
“影子,过来。”
好吧,神经质大小姐,就听您的,况且我也想看看你究竟长什么样。
我站起身慢悠悠的走过去,对面原先还缩成一团的小圆点渐渐有了轮廓,她穿着一件粉色连衣裙,与她的妹妹芙兰差不多也是小女孩般娇小的身材,但是从她的面容和一举一动中显露出一种与外表不相符的成熟气质,她正端着半满的高脚杯,里面粘稠的红色液体不用说我也知道是什么。看着她那双宝石般透明的红眼睛,不知为何,我感觉自己的心里痒痒的,好像有什么破土而出了似的。
“再近点。”我走到她面前,弯下腰去。
她突然猛地抓住我的脸好像狮子捉住了它的猎物,用她那双鲜红的朱唇堵住了我的嘴唇,这突如其来的香吻让我顿时慌了神,我抓着她牢牢束缚着我的手,用尽全力也不能让她松动半分。忽然我感觉她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天啊,看不出来这位大小姐还喜欢这么刺激的玩法。
行啊,你要这样那我便奉陪到底,我转守为攻,搂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抱起,她没有料到这一举,松开了紧紧相互依偎着的嘴唇,满脸惊讶的躺在了我的怀里。
一滴血从我嘴边悄然滑落滴在胸前雪白的衬衫上,我将她稳稳的放下,擦了下不断淌血的嘴唇,想必是吸血鬼锋利的尖牙刺破了它们,若是我没有及时反应过来,或许此时我已经被吸光了血成为一具干尸了,这真是一个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算的上“热烈”的吻。
再看向她时,她正低着头羞怯的坐在椅子上,脸上的红晕一直从喉咙红到了耳根,用熟透了的苹果来形容此时的她再合适不过。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她没有说话只是维持着不变的坐姿显得非常忸怩不安,而我也不明白她的脸为什么那样红,我猜,这是吸血鬼吸血后的正常生理反应,吸血鬼真是奇妙啊!
“呃…”我想说点什么,毕竟这样僵着也不是个事,刚一开口,这位大小姐就立马抬起头满脸纯真的望着我。
“呃…咱们要继续那个吻吗?”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提议到。
“噗嗤!”大小姐突然笑了起来,令我又是一阵不解。
“再继续下去你就是个死人了”,她说,“你不会以为我是想吸光你的血吧?”她露出一副邪魅的笑容。
“我还真这么以为。”
“我不会对你怎样的啦,就是每个月让我吸一次血就好,这对你来说也是有益健康的。”
“你干嘛不早说,害我紧张了一天,又是感慨又是悲伤又是恼火的!”
“噗嗤!”她又笑了出来,“我叫咲夜告诉过你了,谁让你不仔细听。”
我听后颓然的坐倒在地上,“那我今天岂不白着急了,啊!我还真以为我要死了,还我那些人生的感悟和回忆啊。”
“不管怎样,你就在馆里住下来吧,咲夜会教你该怎么做。”
“还没有请教大小姐您的芳名。”
“蕾米莉亚•斯卡雷特,今后请多指教,月亮影子。”她伸出一只手,我接过,弯下腰在上面轻轻吻了下去:“当然,我的大小姐。”
“顺带一提,你的接吻技术不错哦。”她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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