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帖最后由 我在找恋恋 于 2022-11-28 17:56 编辑 
 红魔馆戏剧家
 第一幕
 (蕾米莉亚坐在阳台喝红茶,咲夜站在一旁待候)
 蕾:咝溜~啊——咲夜,你可思考过这浩瀚宇宙的深奥本质吗?
 咲:是汤汤流水的高级时空。
 蕾:是无穷无尽的烂灿银河?
 咲:是亘古不变的崖岸磐石。
 蕾:是随风飘扬的樱云粉霞?
 咲:是日暮金晖的老树昏鸦。
 蕾:是悠然失身的采菊篱下?
 咲:是横眉冷对的腊梅开花。
 蕾:是锣鼓开道的老鼠出嫁?
 咲:是厨房菜馆的守义干妈。
 蕾:是处处开遍的沙县小吃?
 咲:是全国通吃的白菜丝瓜。
 蕾:(拍案猛起)诗人为艺术而痴,商人为金钱而诈,少女为爱情而伤!
 咲:(上前将蕾米莉亚抱在怀中,两人相视)武士为主君而战,农民为旱涝而愁,工人为解放而亡!蕾:(脱出怀抱)不以物喜,庙堂之高岂能飞机加大炮!
 咲:不以己悲,江湖之远安敢小米加步枪。
 蕾:人生浮世如梦,
 咲:谁能欢情几何?
 蕾:人生大舞台,有种你就来!
 咲:浑身都是欢,喜怒与愁哀!
 蕾:对!戏!是戏!我要写戏剧,做一位戏剧家!
 咲:蕾米莉亚大人,您可别做白日梦了,雾之湖的笨蛋写出来的句子都比您像样。
 蕾:我且告诉你,黄帝梦游至华胥国,学习治国之道,理解治国之道,觉醒后运用治国之道治国,使自己国家安定,人民幸福——虽然是假的故事。但白日梦,不可以实现吗?
 咲:这·····我认为不可以。
 蕾:不管怎样,我不将你作为卑微的奴婢,而作为亲爱的臣子,那么请我的/不是我的附庸的附庸/的附庸拿来笔墨吧。
 咲:(单膝跪地行礼)是,我亲爱的蕾米莉亚大人。
 (咲夜起身离开。第一幕结束)
 
 
 第二幕
 (咲夜、帕秋莉、红美铃在走廊)
 咲:(着急地)你们有办法将蕾米大人叫出来吗?
 帕:讲道理无效也,需动硬也。
 红:对,我们要将门强行打开。
 咲:可万一将来蕾米怪责下来呢?
 帕:不慌也。犹忆也,吾将红茶倾其头上也,蕾米怒也,吾以棒棒糖哄之,不闹也。
 咲:倒也可以。我们军火库还有些什么?
 红:一辆谢尔曼坦克,几发穿甲弹与无数支棒棒糖。
 咲:好,赶紧搬上来。
 (红美铃下台,开来了一辆谢尔曼坦克,带了几发穿甲弹与一支棒棒糖)
 咲:我来开炮,美铃来帮我喊“开火”。(进入坦克)
 红:好,三,二,一……
 (蕾米莉亚奔跑上场)
 蕾:噫!好!我出来了!我出来了!你们快来看看!
 咲:真的?
 红:让我看看!
 (三人围在蕾米莉亚身边。蕾米莉亚手拿稿纸在胸前)
 蕾:这部伟大戏剧的伟大名字叫《秋水漫涨,哪有从前的七元的木耳肉丝粉香》。
 红:标题深奥,设置悬念,内涵丰富,文采斐然,真是令人无限想象……(闭眼微笑,仿佛想象,然后倒地睡觉)
 咲:主旨与内容是什么?
 蕾:主旨是没有主旨。内容是一位(突然激动)啥!都不懂的少女在秋日的小溪中洗脚时遇到一个卖米粉的少年,两人因为木耳肉丝粉的涨价而开始探讨资本主义经济危机,最后得出只有以哲学角度解释物理学才能打倒苍蝇的结论。
 咲:似乎有些矛盾。如果是(突然激动)啥!都不懂的少女,怎么能讨论这么高深的学问呢?
 蕾:佛陀说,人人本有高深无上的智慧,只有只要开窍,人人皆可获得。少女受少年开导,自然悟了一切。
 帕:其少年者,一小贩也,实不雅也。
 蕾:我这无产阶级文学,就是专写这些人的。
 咲:内容会不会太复杂,别人看不懂。
 蕾:我用白话写成,人人都听得懂白话,所以别人一定能懂。
 帕:(大惊喜)对!正逻辑,千古未有之奇逻辑!好哇!(疯狂地喊着“噫!我找到了!”而跑走了)
 蕾:还有问题吗?
 咲:似乎还有。蕾:似乎?你确定吗?
 咲:不确定呀……
 蕾:那么就算没有。走,我们去彩排。
 咲:(微鞠躬)是,我亲爱的蕾米莉亚大人。
 (咲夜拖着红美铃一起下场。第二幕结束)
 
 
 第三幕
 (众人在大厅中。中央是帕秋莉赤脚站在装水的木盆中。左边是咲夜与小恶魔,咲夜身边是一副扁担。右边是蕾米莉亚、芙兰朵露与红美铃。芙兰朵露坐在一架钢琴前)
 蕾:小恶魔,芙兰弹一小段,你就念一句,以此类推,懂吗?
 小:“一小段”具体是多少?
 蕾:用心感受。好了,我拍手三下,大家就开始。(拍手两下)
 (众人等待)
 帕:如何仍不开始?
 咲:您甭急。
 (蕾米莉亚拍手。芙兰朵露缓缓弹奏《众神眷恋的幻想乡》的主旋律)
 小:(深情地)在那幽寂的山谷中,
 溪水潺潺歌唱。
 层层红叶燃烧,
 可以当作火锅柴料。
 (间奏)
 小:有一位少女,悄悄而来,
 脱下防毒面罩
 在溪水中一人玩耍。
 她不谙世事,
 不知道大统一理论。
 她心灵单纯,
 只担心菜地里土豆长。
 枫叶化作只只蝴蝶,
 翩翩飞舞在她身旁。
 秋水时至,百川灌河,
 连核废水都冲掉。
 宇宙之大深不可测,
 只能考察烤串香肠。
 呼呼呼哈 呼呼呼哈,
 似乎猿猴乱叫。
 咲:(挑着扁担走到中央,唱着歌,用蒙古民歌《Улаан Туг》曲调)
 我家的粉面不自夸呦,
 因为东亚人都该谦虚吧。
 虽然但是不过而且,
 我的粉面还是七块钱。
 流水带走一切事物,
 却也带走了七元的时代。
 人间正道是沧海桑田,
 只有我一个总是老不变。
 帕:你这是唱的什么啊?
 咲:呜呼!感慨时代之变迁,资本之衰落,粉面之涨价。帕:什么变迁呀资本呀,到底什么意思?
 咲:呜呼!我只能告诉你六字真言,且不得外传。
 帕:哪六字?
 咲:(凑到帕秋莉耳边)现——代——汉——语——词——典。
 帕:现代汉语词典……能写下来吗?(伸出手,掌心向上)
 咲:(用德语写下“现代汉语词典”于手臂)记住了,哈。
 帕:多去么神奇啊……我感到源源不断的智慧,比原子弹产生的能量还要多。你有想过,为什么人会生来喜欢艺术?音乐、舞蹈、绘画都能使我们快乐。听了《韶》乐,114514月不知肉味;生活贫困,也要考入奥地利美术学院。
 咲:心中烧着一股热爱的星星之火。
 帕:虎式坦克的履带一次能碾碎几块豆腐?
 咲:这个问题好比问女娲造人用的是黄土还是黑土。
 帕:小行星撞击半人马星座是否诞生了鲁迅?
 咲:这个问题好比问爱因斯坦能否用贝多芬的头发拉小提琴。
 帕:在没有氧气的沼气池中扔入带火星的木条可否爆炸?
 咲:这个问题好比问厌氧菌能否在没有空间的环境中生存。
 帕:(语速越来越快,逐渐激动)坟头草能否吸收墓碑中的营养?
 咲:德军能否用波波沙朝着耶稣开一枪?
 帕:愚公可否移走珠穆朗玛峰到天上?
 咲:德皇可否带领香肠漂洋过海带到长江?
 帕:罗宾汉能否跟随斯巴达上梁山?
 咲:迪奥能否用那香水包包做面包!
 帕:白宫是否位于陪都重庆火锅上?
 咲:贾谊是否蹦迪湖南湖北汨罗江!
 帕:(非常激动)根!号!十!四!可否拆分为贝塔?
 咲:塑!料!橡!胶!可否用来种香蕉!
 帕:(猛举双手)理!想!主!义!助力神风特攻队?
 咲:(向前狠踏一脚)现!代!科!技!仁川凯歌未能唱!
 (蕾米莉亚往舞台中央扔了条咸鱼)
 帕:(非常神经,语速极快)广东福建咸鱼咸!
 关:多放辣椒少放盐!
 帕:北京馒头今何在?
 咲:俄国列巴法棍甜!
 帕:(瞬间躺下,在地下打滚)啊啊啊……(喊出的是《梦违科学世纪》中《夜幕降临~Evening Star》的旋律)
 咲:(面对观众摊开双手)yee——这可怎么办呢?(挠头)
 帕:(突然立起)我悟了。
 咲:(惊讶状)你悟了什么?
 帕:这资本呀,是一切罪恶的源头,这人类的潘多拉魔盒,这蝇虫滋生的巢穴。
 咲:(点头)嗯嗯,确实可恨。
 帕:(闭眼)我要像用锅铲、用电焊、用撬棍一样熟练运用这哲学的武器、这斗争的武器、这真正的武器。
 咲:(点头)对,对,哲学的武器,斗争的武器。
 帕:(睁眼)我要消灭这蝇虫,洗去人类的污秽……你过来,我有四字真言要告诉你,但你一定要四处发扬。
 咲:(走到帕秋莉身旁)哪四字?
 帕:(握住咲夜的手,望着咲夜眼睛,语重心长地)多——吃——米——饭——
 咲:少吃小麦……(慢慢收回手)好,我知道了。
 帕:你真知道了?
 咲:我真知道了。
 帕:在模糊与清晰间徘徊?
 咲:仿佛温柔的晨光洒在身上。
 帕:好。你,走吧。
 咲:再见。
 帕:再见。
 咲:啊哈哈!我走喽!
 蕾:(鼓掌着走到舞台中央)好!很好!非常好!大家有什么意见吗?
 红:这出戏形式新颖,内容深刻,文辞优美,主旨充满正能量,让人觉得如口香糖般回味无穷··...·(闭眼微笑,仿佛回味,然后倒地睡觉。
 帕:吾戏演之而深受感动,言辞不能表矣。
 蕾:heehee!看来大家都觉得很满意。去吃晚饭吧!不知道那些妖精女仆的厨艺有没有长进……
 (蕾米莉亚与帕秋莉下场)
 咲:你们真心认为这出戏怎么样?
 芙:那家伙闲得无聊。以为自己是亚里士多德,其实是堂吉诃德。
 小:蕾米莉亚大人故意装作很有学识,其实什么也不懂。
 咲:确实。天天跟她在一起我都快疯了。你们要好好做个正常人,好吗?
 芙、小:好。
 咲:要得,我们走吧。
 (咲夜拖着红美铃一起下场。全剧完)
 
 
 
 后记
 这是9月在学校上课无聊时写的,11月初才拍照转换成文字,今天才修改完。主要是一直沉迷于战地与钢丝,直到昨天钢丝里我玩德国,种了五年的田,结果被英法联军入侵柏林,一个月就亡了,我就决定回到东方。
 戏剧里我通过把各种知识搅拌在一起,生出一种草感,有不懂的可以在下方留言,我可以做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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