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雾月真白 于 2012-12-27 11:57 编辑
为何会写这篇文章大致是因为群内MHCG（简称卖黄图）的圣诞征文活动，于是写了这个与梦想天生有点关系的小破文章=-= 好久没动笔了感觉真生疏啊……结局依旧是真白的惯常风格，求吐槽的轻点（跪 有冷CP有辉妹有竹林，一定程度的二设一定程度的OOC，希望各位看官开心就好。 ======================幻想与现实的分割线==========================
火焰与闪光交织，在竹林上空激烈的回荡，光亮的中心，仔细分辨的话能看见两道红白相间的身影。 号称不死的蓬莱人，身上已经伤痕累累，而她面对着的那位幻想乡最强的巫女，也不见得能比她轻松多少。 “好久没遇到这么有趣的对手了，”火光之中，博丽灵梦依旧一脸淡定的笑着，“那么，就用这最强的符卡解决你吧。”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藤原妹红的脸上充满桀骜，背后的不死鸟之翼一扇，更加炽烈的燃烧起来，灵梦虽然处于护体结界之下，但也能感受到那份灼热。 “「梦想天生」” “「不死鸟重生」！”妹红的符卡在空气中碎裂，带来了巨大的能量波动，身边密集的火之元素熊熊的燃烧起来，上古神兽的咆哮，回响在整片竹林里。可是，预料之中巫女强烈的攻击并未袭来，灵梦身边的能量更是毫无动静，几乎是绝对的平静，这让妹红十分迷惑。 “只是虚张声势吗？那么，我要攻过去了！”不死鸟的翅膀强力的挥动，几乎像一道光束般冲向不远处的巫女。穿过她的身体需要多久？一刹那，还是更短？妹红的脑中闪过了这样一个想法。然后，她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巫女化作莲花，飘散无形，不死鸟失去了目标，彷如风中烛火，骤然溃散。 “哼，这是什么幻术！你以为我找不到你吗？”火焰向四方扩散，但波及之处，却只有虚空。或者说此刻，只有虚空。 下一刻，耀眼的白光从四面八方袭来，连最高温的火焰，也在光芒面前黯然失色。白光散去之后，竹林的天际，已空无一物。 这便是巫女的最强一招，梦想天生。 一、眼 “小姐，又有人来求药了。”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映入自己的眼帘，妹红记得，那是自家的丫鬟辉夜。 “不是说了吗，所有的药物都是我父毕生心血采得，怎能发予这些贱民。”妹红的嘴里很自然的吐出这样的词句。 “啪！”清脆的耳光声，正是从妹红这个“主人”脸上传来。 “老爷死前兼济苍生，自己采药煎药送给穷人，辉夜这条命，也是他捡回来的！你如今竟要砸了他的招牌？”辉夜满脸的愤怒与不解，手指停在空中，妹红以为又是一个巴掌，正欲抵挡，手指却又轻柔的抚过泛红的掌印，“小姐，求你了，帮帮他们吧，无论是当牛做马，辉夜都愿意。” “笨蛋！如果不是为了他们，我父又怎会在山崖上采药，不幸摔死！”眼泪夺眶而出，模糊了面前人的身影。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拭去妹红的眼泪，辉夜低下了头，似乎也不愿再提。 “走吧，带我去看看。”妹红伸出了手，瞬间的脆弱过后，又是一脸的冷漠，但辉夜触到她手的一刻，却感受到了一股深藏的温暖。 一楼的药堂充满了常年煎药留下的浓重苦味，但所有的柜子都整整齐齐，无论是如何痛苦，也没人越过柜台，抢夺珍贵的药材。 兵荒马乱，饥荒与瘟疫横行，无论男女老少，都是形容枯槁，面如土色。但看到妹红从楼上走下，人人脸上都绽放出难得的光辉。 “活菩萨来了！”兴奋的喊叫，几乎让这座古老的木质建筑都颤抖起来。妹红一言不发,在台前坐下，如同自己父亲做了几十年的那样，面对着排成长队的病患们。 第一位走上前的，是一个佝偻的老妇，年轻时，她或许也有美丽的面孔，但时间无情，扭曲了她的身形，夺去了她的美貌，那黑瘦的脸上，仿佛干枯的树皮一样满是皱纹。妹红握住她的手腕，眼睛却不由得直视老妇那双浑浊的眼。在那浑浊中，却明明有一道光点，那是人不愿屈服于死亡的象征，很多时候，就是希望。 “你为什么想活下去？”妹红问出了一个自己都不知作何意义的问题。“我的孩子，战乱中被拉了壮丁，去了前线，我知道我这把老骨头不该在这浪费药材，可是，我想等他回来，老身想再见他一面啊！”两行浑浊的泪水流下，妹红的心中不由得一震。看着这里所有的人，每个人都奋力的抵抗着死亡，都拼命的想活下去，他们都有自己的故事，有自己的理由。 “你会等到的。”妹红起身，打开几个柜子称取里面的药材，然后递给辉夜：“三碗水煎成一碗，去吧。”辉夜还沉浸在刚才的悲伤里，突然回过神来，立马拿着手中的药材奔向了火炉。从这一日起，坊间的流传中又多了一位女郎中，她开药从不收钱，沉默寡言，却对每个病人问同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想活下去？”，她医术不凡，药到病除。 妹红名声日盛，药房也日日挤满了前来求医问药的人，有时忙到妹红也得自己去煎药，有一日，妹红去煎药却久久未回来入座，辉夜急忙来到堂后，看到妹红出神的望着面前炉上的炭火。 “你还不出去啊，人家都等急了。”辉夜从背后抱住妹红，虽然离经叛道，但她却真的很喜欢自己的主人。 “我不想这样下去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妹红的眼睛注视着跳跃的火焰，虽然不那么明亮，但久盯也让眼睛不住的疼痛。“你不会走的，这么多病人，小姐你不会忍心的。”辉夜默默地从背后伸过双手，紧紧抱住妹红。 “我不是一个大夫，”妹红出神的看着火焰，手几乎要触碰到跃动的火苗，“我的前世，是用火的。”她转过身，在辉夜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没想到你偶尔也这么讨人喜欢，等回到那边，我一定要好好取笑你。” 背后的炉火突然暴涨，化为一只腾飞的不死鸟，身边的世界也化为莲花的花瓣，随风散去，面前只余下一个黑发的巫女。 “没想到你对于那些人那么富有同情心，”灵梦满脸奸计得逞的坏笑，“是因为当年自己也是下等人吗？” “废话少说！”妹红总觉得这样的对话，重复过不止一次。 巫女的身形化为白色的莲花，于空中飘散，而空灵的声音，却久久不能平息。 “眼睛能看见真相了，那耳朵能听到吗？” 二、耳“对不起，客满了。”镇上最后一家客栈也给出了无奈的答案，一头白色长发的旅人只得另寻住处。 “没办法，又只能露宿了。”自言自语间，名叫妹红的少女和一名路人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对不起。”抬起头看了一眼，妹红便吃了一惊，面前是一名披盔带甲的武士，腰间的太刀看起来十分精致，这样的士兵，怎么会来到这小镇呢？ “小心点，如果撞到的是天皇大人你还有命吗？”武士狠狠地暼了她一眼，便走了过去。 移步郊外，已是夜色笼罩，一轮皎月挂于天际，妹红选了靠近树林的一小片空地，生起一堆火，在草地上铺了一块毯子当做床铺，正值夏天，夜晚并不寒冷，也不会让人早早的产生倦意，妹红便从包袱里掏出一根竹笛，吹奏起来。笛声悠扬，混合着清澈的月光洒遍大地，在长期的流浪中，笛子几乎是她唯一的伙伴，笛声也早就成为了她用得最多的语言，随着十指在笛身上飞舞，如梦似幻的乐曲倾泻而出，直到……直到一阵跳跃的琴声打断了这本该一人享受的独奏。 琴弦轻响，发出珠落玉盘般的脆响，与连绵不断的笛声混在一起，就像水面落上了花瓣，在漂流之中多了一种绚丽的色彩。追随着琴声，妹红朝林中走去，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随着渐渐地接近声音传来的方向，古琴的节奏也变得急促起来，铮铮仿有金铁之音，苍颜白发的少女也不甘示弱的加快了手在笛上飞舞的速度，一步一步，走出树林，抚琴之人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似乎是心有灵犀，两人同时停下了演奏，夏夜的燥热趁机又悄悄袭来，不知是紧张还是刚才吹奏的过分卖力，四目相交的一刻眼前闪过一片黑影，妹红几乎站立不住。 面前的女子一头蓝色长发，蓝色的衣冠，清澈的双眼露出一种看透历史的沉静。 “你好……”妹红有点战战兢兢的打着招呼，太久没和生人接触的她几乎忘了如何与人交际。 “刚才的笛子是你吹的吗？很好听哦。”弹琴的女子毫不吝啬自己的称赞，也使得妹红宽心不少。 攀谈之中，妹红知道了对方叫做慧音，是宫中的一名女官，这次是陪天皇出来狩猎的，夜半听见自己的笛声，也不由得取出古琴弹奏一曲。 “慧音小姐，在下不过一名山野旅客而已，若无事，便先走了。”习惯了露宿郊外，看着星星入睡的她，对于灯火通明的寝宫反而有着莫名的排斥。 “妹红，再陪我演奏一曲吧。”慧音牵住妹红的手，语调也是那么的温软，让人不忍拒绝。妹红默默取出笛子，而慧音已经坐在琴前，随着两个人默契的演奏，丝竹之声便交错起来。慧音的琴声一改刚才的激扬，化成柔软缠绵的丝带，紧紧缠绕住充满林间野趣的笛声，如果说刚才的曲子驱散了夏日的炎热，这首曲子却不断牵引着四周的暑气，将其化为使人神智迷离的雾气。 “叮咚”一声，笛子滚落在地，古琴的声音也戛然而止，然后是慧音被扑倒后银铃般的笑声，如同天衣无缝的合奏一样，两颗寂寞的心紧紧地交织在了一起。愉悦的呻吟，就这样，在这夏夜中回荡着。 那日之后，妹红便在小镇定居了下来，开个店铺出售自己制作的笛子，竟也能勉强维持温饱，而每月的几个晚上，总会有一辆考究的马车停在铺子门口，上车之后，便有人用黑纱蒙住她的眼睛，马车行进的路程时远时近，有时耳边是溪水潺潺的流淌，有时是海浪哗啦啦的拍打，但每次下车时，迎接她的总是慧音甜美的笑声。有时，妹红干脆不摘下眼罩，靠着听觉与触觉来感受慧音的深情，精通音律的她，总能在慧音的身上演奏出一些奇妙的旋律。 “我要被册封为圣上的妃子了，以后，你不要来了。”又是一夜缠绵过后，慧音背对着妹红，轻轻的吐出沉重的词句。 “我才不管你是女官还是妃子，你永远是我的慧音。”妹红轻轻伸出手，在慧音的泪水落地前接住，嘴唇轻轻的吻着自己深爱之人的脖颈，直到夜幕散去，妹红才在晨曦之中依依不舍离开。 蒙着眼睛的布条，在回去的路上，已经湿透了。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妹红总会出神的望着门口，希望那辆马车在自己家的门口停步。 直到有一天晚上，那辆马车，又一次不期而至。布条缠住眼睛带来的黑暗，对于妹红并不是什么恐惧，而是一种期待。马车在石板路上撞击的声音，并没有让欣喜的她产生什么警觉，下车之后，妹红的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她顾不上扯下眼罩，便紧紧地抱住了声音的主人。 “慧音，你知道吗，我好想你。”对方只是沉默着，一动不动，这让妹红隐约觉得有点不妥。抱住腰的双手从下到上滑到头部，却没有碰到印象中的一头长发，反而是一头有些松散的短发，在头顶上更是有两个耳朵般的突起，而耳朵的位置，却被两个冷冷的金属物体罩住。突然醒悟过来的妹红摘下眼罩，面前的景象将她完全惊呆。面前的少女不怒自威，一副王者的气度，而一脸悲伤的慧音被人押着，跪在身后。这时自己的双肩也感受到一阵压力，来不及走到慧音身前，自己也已经跪下。 “神子大人，你饶过她吧，都是我的错。”慧音那动人的声音也变得沙哑，大概是已经受了无数折磨了吧。 “闭嘴，你可知与外人通奸该当何罪！”神子的声音充满冷酷。 “你为什么要用那个东西遮住耳朵呢？又没什么不该听的。”妹红抬起头，挑衅的盯着面前的神子。 “这里轮不到你说话！”妹红轻佻的举动只能火上浇油。 “小人确实不擅修辞，可是却很会吹笛子，”说着，妹红在一片震惊中挣开背后的守卫，从怀中掏出笛子吹奏起来。笛声依然流畅空灵，妹红从木然的神子身边穿过，扶起慧音，不知从哪变出一张古琴。“来吧，让她听听。”慧音看着妹红的眼睛，咬咬牙，再也顾不上什么，双手翻飞，奏出最动人的音乐。一片丝竹交响之中，完全没有杂音掺入的余地。 “现在，从我的梦里滚出去！”妹红突然放下笛子，转向空无一人的皇宫角落。 身边的“现实”迅速的褪色，最后只剩下一片无限的白，巫女仍然一脸玩味的盯着刚刚摆脱出来的妹红。 “不错嘛，居然想到用笛声让我分神，然后反制我，不过还不够哦。”灵梦的口气又赞赏又调侃。 “没想到你也和你父亲一样，喜欢高攀自己根本配不上的女人啊，”灵梦微微一笑，再次化作点点落英，“这次你醒来的时间又变长了哦，很快，你就意识不到这是梦境了。” “这就是你的……梦想天生吗？”话音未落，四周的景色，又一次变换了。 三、口
“啊！”妹红满身冷汗的从梦中醒来，卧榻旁，一名妇女正忧心忡忡的守候着。 “妹红啊，这几天你总是睡不好，没事吧。”妇女眼中满是爱意和心疼。 “娘亲，没事的，您去睡吧。”妹红不停宽慰着母亲，自从梦魇缠身，她也跟着整夜不能入眠。 “这是我熬的柏仁子粥，安神的，吃下去会好点的。”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被递到了妹红嘴边。舀起一勺送到嘴里，柏仁子的淡淡苦味让少女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身边的母亲敏锐的察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 “苦了吗？这里有你父亲采来的杜若花糖。”透明的糖浆流入碗中，和热气腾腾的粥混合在一起，带了一股杜若清甜的粥，也不在那么难下口了。碗上冒出的蒸汽，慢慢的飘到屋顶，热腾腾的粥温暖了身体，更温暖了心，妹红感觉自己吃到的不只是一碗粥，更是人间最温暖的亲情。 “妹红，好点了吗？我请大夫来了。”急匆匆的步入卧房的男子，便是藤原不比等，他将妹红母女视为珍宝，不惜为此放弃宫中贵族的身份，过平民的生活。每次吃着清淡的茶水泡饭与梅干，妹红的母亲总会笑着骂他“笨蛋”，而父亲只会一脸深情的把母亲搂到怀中。这就是爱吧，妹红想。 经过一番望闻问切，大夫也说不出妹红有什么毛病，只是含糊的说了几句“风邪入体，注意保暖。”之类的，便匆匆回家睡觉了。此刻已是夜间三更，万籁俱寂，看着为自己忙个不停的父母，妹红又温暖又羞愧。 “您们回去休息吧，女儿没事了。”
“诶！真的吗？” “玉子你这笨蛋，妹红她是不想我们累着了，真是个好女儿。”见到父母这一唱一和的样子，妹红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好啦，你乖乖睡吧，有什么事就叫我们。”不比等爱怜的摸了摸女儿的脑袋，吹熄了油灯。平凡的自己，平凡的家庭，也很幸福呢。看着黑暗的天花板，妹红出神的想着。这一夜，再也没有梦魇缠绕，妹红睡得无比安详。 “今天我们去看樱花吧。”清晨，在饭桌上，不比等提出了这样的建议。“好啊，我们正是在樱花树下认识的呢~”母亲笑的一脸灿烂，就像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很快，这一家三口便来到了附近的一片樱树林，此地离富士山不远，这座点缀着白雪的圣山，在林子里一览无余。已是春末，虽然樱花仍然如火般盛放，但当一阵风经过，便能看到点点粉白色的花瓣在空中飘洒，地上，也早已积攒了一层绯色的花毯。落下的花瓣在落入酒碗，在淡青色的琼浆上点起一道波纹，妹红不以为意，将梅酒一饮而尽。清甜的梅子味和淡淡的辣味混在一起，就像自己的生活，虽有辛苦，但却甜蜜。 这样真好，如果不是梦就好了，妹红想着。 “妹红，你在想什么呢？”母亲注意到了妹红出神的表情。 “父亲，母亲，我爱你们。”妹红说着，却几乎要流出泪来。 “傻孩子，我们也爱你啊。”妹红陷入了温暖的怀抱，母亲的味道和体温让她呼吸一窒，这一切，的确不似虚幻。 “我很想陪在你们身边，可是，你们早已离去了，这，只是幻想乡的守护者，所织出的一个梦，梦里你们的性格，和真正的你们毫无二致。”妹红一字一字的说道，眼里浸满了离别的悲伤。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不比等十分平静，仿佛早已了解了这一切。 “我自小孤苦伶仃，这样的生活虽然温暖，但是却让我觉得格格不入，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个梦，不想醒来，只是为了再见到你们，尽一份从未尽过的孝道而已。”妹红缓缓道出真相。 不比等和玉子相视一笑：“不愧是我们的女儿，连最接近神的巫女编出的梦境，也困不住你。”怀抱的温度一丝丝消失，父母的身影，化为樱花的花瓣，渐渐淡去。只有梅酒的味道，久久的在嘴里徘徊，从未化开。 妹红脚下一空，仿佛落入了无底的深渊，可是掉的越深，就越觉得清醒，梦想天生的白色光芒也没有再次出现，再精细的编织，也总有出现漏洞的时候，对于妹红，这个漏洞就是她心底最脆弱的地方，她的家人。睁开眼睛，仍然是竹林的空中，面前漂浮的博丽灵梦闭着眼睛，仍然处于深度的睡眠之中，嘴角还挂着一丝得意的微笑。 “你败了。”妹红的手指引出一道火焰，点向巫女的额头。一切终于结束了，自己也该回去人里了，想到等候自己归来的慧音，妹红也如释重负的笑了。 尾声、胜利
一切就这么结束了吗？不，还没有。“总算是搞定了呢，差点就让她从梦里挣脱了。”灵梦缓缓的睁开双眼，面前的妹红一脸安详，仍然沉浸在自己得胜的幻梦之中。 “果然，无论什么动物，都会轻易地被胜利冲昏头脑。”灵梦不禁感叹起了自己的聪明。夜风吹过，让巫女不禁打了个寒战，天气怎么突然就变冷了呢？ “其实，败的是你才对。”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灵梦想扭头寻找，却发现自己被剥的一丝不挂，双手双脚反绑在背后。 “你完全想不到，自己会被自己的梦给困住吧，”妹红一脸的讪笑，“什么物理的手法都无法困住博丽的巫女，可是你自己的梦境，自己也无法挣脱吧。”灵梦有生以来第一次显出了惊恐的表情：“你想干什么！”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不是很简单吗？”妹红不断地逼近毫无反抗能力的巫女。完全无法挣扎，一份灼热贴近灵梦的嘴唇，顶开牙齿，和她的舌头勾在一起，虽然想抵抗，可是疲倦又已袭来。 “放心，我会让你醒来的，等你的身体完全臣服于我。”听到这句极其使人不安的话之后，灵梦再次陷入沉眠。 “真冷啊，赶紧回去交差吧。”灵梦刚刚回过神来，她也不理解自己为何走神，只得用结界操控着妹红，向博丽神社的方向飞去。
激情之后，灵梦的身体内外还残留着妹红的温度，只属于灼热火焰的刺激，一旦女性习惯了其带来的欢愉，便不是简单就可以自拔的，也不是普通人能够代替的。 抱着怀里赤裸的灵梦，略感疲惫的妹红望向窗外，蔚蓝的天空上，大结界隐约闪烁着安定的光芒。 这个世界，或许也只是一个梦。妹红又想起了小时候在学堂听过的，庄周梦蝶的故事。 或许，幻想乡的一切，都只是某个人的梦而已。但当梦无比接近现实的时候，它会不会化为真实呢？总有一天，少女们也能踏出结界，看到外面那个并不美丽，却更残酷的现实社会吧。那时候，面对我们的，又会是什么呢？ 倦意袭来，妹红带着未完的思绪，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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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27 11:4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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