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的终末 Ending Point of Maelstrom（14-06-17 2后记）（长期搁置中）

Jon_Geist

东方同人短篇集
在人鬼妖魔神共存的，由幻想构成的箱庭世界
人类巫女「博丽散华」必须在妖魔鬼怪的威胁下保护人类
但一次次的事件让她对博丽巫女的职责感到迷茫
做为巫女究竟要怎样做？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难道妖怪和人之间不能和平共处？
在妖怪女孩和妖怪少女的陪同下
巫女出发，开始了寻找答案之旅

注意：
东方同人  设定不符原作  女主人翁
负面情绪渲染  部分内容令人不适
多线索叙事
此文含有东方project原作部分设定，若在不理解原作设定的情况下阅读，可能会造成部分段落的理解困难

Jon_Geist

1  最终的考验  Final Test, First Impairment

    男子在摇晃着爬上最后一阶阶梯后弓下身子气喘吁吁，一滴滴豆大的汗珠跌落在他面前的石道上。他抬起头，目光透过鸟居定格在不远处拿着扫帚的少女，因气喘无力而扭曲的脸庞浮现出笑容。
    「巫女大人……」微弱的声音从他大张着喘气的嘴中传出。男子又拖起身子奔向少女，卷起石道上的落叶。
    「怎么了？」巫女停下手上动作，「这么早过来可是很危险的。」
    他跑到巫女面前，再次弓下身子喘气，「调查有新进展了——」好一会儿才挤出一段话。
    调查……她盯着男子看，挑起眉头，「你是说那个集体中毒事件？」
    他猛地点头，气息看起来缓和了许多，「是的，巫女大人。」他直起身子，「有毒的确实是井水，而且确实是有人蓄意下毒，连犯人都已经捉到了。」
    这么快？她挺起腰板，困倦的面容浮现出惊讶。明明前几天还对毒源一无所知，更不用说着手调查犯人了，如果真要说有谁能让调查如此进展神速，那大概也只有他了。
    「是他的功劳吧，那个为调查引导方向的。」
    「是啊，就是他带领村民埋伏在井旁两个晚上，才能够捉到下毒的犯人的。」
    哦？看不出他还有号召和领导的才能，巫女想道。他相当聪明，在中毒事件发生后不久就注意到了一些不寻常的事；从中毒性质到患者的数量和分布情况，他在深入调查后声称自己有了成果，并作出一些推断。如今看来他的推断都是正确的，还进一步结束了事件，最佳功劳奖非他莫属吧。
    「那就好，我会找段时间去慰问伤者和死者家属，也不用劳烦你了。」巫女看向远处刚离开山头的太阳，这座山山脚处的森林依然铺着一层黑暗，里面潜藏着危险与恐怖。「你实在不该这么早过来的，太危险了。不如你先留在这里，等中午——」
    「但是，」她的话语被硬生生打断，他则突然单膝跪地，「我们需要巫女大人的帮助！」
    「帮助？」我可不参与村里事务的啊……这类犯罪事件不是应该由村里的判官之类的来处理的吗？巫女想着，巫女是可以对这种事情有什么——
    她的思绪悬停，一个念头闪现。
    「难道说，在井里下毒的是……」
    「就是妖怪，巫女大人。」
    「好的，请先等我一下，我们很快出发。」
    巫女深吸一口气，转身向神社跑去。

    「怎么了？」空无一物的房间角落传来少女的声音，「村里人捉到妖怪了，而它正是村里人中毒事件的罪魁祸首？」
    「你这不是都知道了吗……」巫女苦笑着对声音来源的房间角落说道，「很久没有发生这样的事了。」这妖怪到底知道多少啊？她该不会一开始就已经知道整件事的始末了吧？
    「嗯，确实。」声音沉默了半响，「下毒吗……看来有必要去调查一番了，散华。」
    「嗯，我正有此意。」这次你没有其他情报了吗？
    「还请小心行事。」
    「我会的，八云桑。」那么你呢，妖怪桑？  
    「不是说了叫我紫吗？」
    「好的，紫。」
    房间回归寂静。
    好久不见，却依旧是神秘莫测的妖怪啊，紫。

    二人在石阶上向下小跑，巫女把平时常穿的淡蓝色常服换成了庄严端重的红白色巫女服。这就是她工作时的姿态吗，连神情都严肃起来了。
    她的腰间系着纯白色的打刀。看来那就是巫女的战斗工具了，他想道，不知道巫女大人的刀术招诣有多深呢。话说从来没亲眼见过她战斗——据说华丽无比呢。
    「怎么了？」似乎注意到了男子的视线，巫女这样问道。
    「不，没什么。」
    「要是累了要休息也没关系。」
    「不用了，谢谢，我还能跑。」怎么能让我拖慢了巫女大人的步伐。
    「好的，接下来的山路请小心一点，这个时段的山路依然很危险。」巫女依然死盯着前方，若有所思。
    「嗯，谢谢。」他们到了平坦的泥路上。这条路的恐怖他刚才已经充分体验过了。
    光线逐渐逝去，两旁昏暗的树愈发靠近，伸出树枝和树根尝试绊倒前进的两人，远处的黑暗上下跳动，紧紧咬着两人不放。不安与恐惧侵蚀着男子，他跟紧巫女，心底踏实些许。
    「呃……为什么要请我过去，那妖怪没有被处决吗？还是说案件有什么疑点？」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没在现场。」我作为信使只是突然被通知要去把巫女请来罢了。
    大概是案件的调查需要巫女的力量吧。
    「毒杀……确实很奇怪。」巫女像在说给自己听似的喃喃自语，「一般来说，妖怪伤人是很随意的，因为冲突什么的不会有什么预谋……而这次在井里持续几天下毒，简直就像是有组织性的谋杀。」
    有组织性的？难道妖怪开始集体联合起来对人类展开了攻击？信使喘不过气，心脏仿佛被紧紧攥住。那么这毒只是第一步？
    「看来需要十分警惕了。」巫女冷幽幽地说，「说不定那妖怪掌握什么情报。」

    「就是这里了，巫女大人，呼，呼——」他们眼前人潮汹涌。这里虽然被称作「人间之里」(人类的村落)，但规模却早已远远超出，尤其是近几年的大规模建设，让它成了繁华的小镇。
    「好的，辛苦你了，真的非常感谢。」巫女拍着男子的肩膀，看着涌动的人潮和远处林立的房子。这就是她会站在这里的原因呐，为了在魑魅魍魉的残暴压迫与死亡威胁下保全这个人类村落，她才会成为巫女——成为以退治妖怪为专职的博丽巫女。
    村长从前方走来，两人互相打了招呼后，村长便带着巫女走向人潮中心。
    「我也通知了十六夜大人，但他不想处置她。」村长说道。
    她？不想处置又是什么情况？「他说他发过誓不对女人和小孩出手，」村长从她脸上看出疑问，便解释道，「他还说那是他的原则。」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散华苦笑着。所以由我处置吗……应该要先问点情报。她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为接下来的审讯做准备。
    拥挤的人潮为巫女让出一条道路，道路直达空地中心的井。
    少女往前走一段路，却在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后僵住了。
    井旁不远处有个约莫十岁，身穿白色洋装的小女孩身上缠绕着重重铁链，紧紧绑住动弹不得。

    穿着红白色巫女服的少女哑然站在空地边缘，脑海中疑问窜出。
    一个小女孩？真的是她？那个下毒的？那只妖怪？
    女孩穿着白色洋衣裙，头上没有角，其它地方也和常人无异——她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人类小女孩。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她缓缓走向女孩，女孩躺在地上扭动身躯，进行着徒然的抵抗，卷起一片尘土。
    少女身旁有个男人手中握着小巧精致的白色花边陶瓷瓶大吼，「十一条人命！你这该下地狱的狗杂——」他的声音与其它叫骂声掺杂，混合成永不停歇的巨雷。
    那堆嘈杂少女一句也没听进耳里，她只是往前走，一语不发。
    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下毒？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这么年轻的——
    等等。少女怔住。是啊，她是妖怪，怎么能通过容貌判断年龄，况且年龄一点都不重要……更何况她的身形可能是妖怪故意变的，就是为了激起人类的同情心——
    地上的女孩嘴里塞满了布，唾液浸湿布顺着嘴角流淌在娇小白皙的脸蛋上。她的脸充满痛苦地扭曲着，双手双脚都被紧紧地绑着麻绳。她衣服凌乱，吃力地扭动全身，从向上翻开的衣裳中露出的右侧腹部和缠胸带来回在地上摩擦，纤细光滑如玉的双腿沾染尘土，白皙顺滑的大腿根部从裙摆中露出，来回磨蹭。
    对，就是这样，妖怪之中有会易容术和变形术的，做到这样易如反掌……少女怔怔地看着地面。或许真的是这样……
    「要怎么处置她？」有人问道，顿时嘈杂声四起，「当然是杀掉！」「为死去的同胞报仇！」「问出那东西的同伙！」「把妖怪老巢端了！」
    众人围了上去，把少女和女孩团团围住。「主持公道吧，巫女大人！」「给无辜的死者们一个交代！」
    少女走向前，蹲下身子，把布从女孩口里拖出。
    你是不是伪装，就让我来看清吧。
    女孩停止挣扎，脸上表露惊恐，眼泪溢出。「求求你，不要杀我！」她开始哽咽，「求……求你，我不要死，死掉……」
    少女的心悬在空中。看起来不像伪装……还是很不对劲。
    女孩抽着鼻子，眼泪一滴滴地滚出眼眶，嘴里发出轻微的呜呜声——
    巫女决定先进行审问，便深吸一口气，「妖怪，是谁派你来的？」
    「呜……我，我不可以说……」
    「……你说的话，我就会放你走。」
    「真的？」女孩停止了哭泣，「不会杀我？」
    「嗯，不会杀你哦。」难不成这妖怪实际上也很年轻？
    「好的……」她犹豫了半响，胆怯地说，「是，是妈妈叫我来的。」
    「哈？」妈妈？指使你到人类村里下毒？「那她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
    「你不说我们就不能放你走哦。」
    「唔嗯——我真的不知道啦！」女孩热泪盈眶，「妈妈说要去找爸爸，要我把工作做完才会回来……」
    工作？看来她应该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事吧……「你知道你倒进井里的是什么吗？」
    「洗衣粉……」
    果然。「那你的家呢？」
    「我没有家……我们就住在那里的森林。」女孩指向不远处的一片森林，人群发出阵阵嘈杂，「这么靠近人间之里的地方竟然潜伏着妖怪！」「把它们扫干净，永除后患！」
    少女站起。东南部的森林隐藏着妖怪，而且还对村子发起了有预谋的攻击……情况相当危急。「森林那里我会去调查，至于这个女孩——」
    「杀掉！」她的话被打断，「为他们报仇！」
    「但是她是被指使的，」少女愈发紧张，不详的预感在心里滋生，「她自己毫不知——」
    「但是它下的毒！」「总要给个交代吧！」「难不成还要放它走？」
    「不是，我们或许可以先关押她，把幕后使者揪——」
    「它就是要死！」「下毒的当然要受到惩罚！」「不能把祸害留下来！」
    「杀掉它！！」拿着陶瓷瓶的男人冲向女孩，一些人也跟着蜂拥而上。少女认得其中几人是被害者的家人和朋友，她倏地吸一口凉气，知道了这份杀戳执着的来源。
    自己是阻止不了了。
    「不，不要，求求你们，」女孩卷曲起身子，企图爬起来，「为什么，明明都说了，都跟大姐姐说了……」她哭丧着脸，求助似的看向少女。
    大姐姐吗……原来她不知道我是巫女啊，以杀戳她的同胞为己业的博丽巫女……
    看着女孩的求助，少女的心揪成一团，但也只能站着。她清楚地知道村民不会轻易放过她，十一条人命，这女孩难逃一死……而她什么事都做不到——她更清楚，作为博丽巫女，不能对妖怪有丝毫庇佑。除非她不是妖怪……
    仿佛打碎少女的希望，这女孩需要五六个人齐力压制才能制住行动。
    「唔嗯——不要，我不要死掉！大姐姐救我！啊嗯——嗯呐～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什么都会做的……咳哈——」
    「血债血偿！」「以牙还牙！！」男人一脚奋力踩在女孩胸口上，左手撑开她的小嘴，右手把陶瓷瓶口塞进去。女孩挣扎着发出悲鸣声，眼泪哗哗流出。
    少女看着给女孩灌药的男人，他扭曲着面孔，神情与满脸痛苦不堪的女孩一模一样，仿佛他也正在被灌毒药。
    少女知道她不想要杀死女孩，她也知道为什么她会这样想——那妖怪太像人类的小女孩了，是对人类的同理心在作祟？还是对小孩的怜悯心？无论如何，这妖怪都要被杀吗？
    突然所有人向后退去，女孩的手挣脱了麻绳，她又解开了脚上的束缚，企图站起身逃跑，但停住了。
    「毒生效了！」人群中有人喊道。
    女孩瞪大眼睛，弯下腰，左手抓着喉咙，张大嘴巴却只能发出呃呃声。
    突然，她全身痉挛，身体失去控制地抽搐，无法站稳，肩膀不停耸动。她颤抖的嘴角漏出唾液，浸湿了前襟，从因挣扎而破开的上衣流进稍有起伏的胸口处；瞪大的眼睛眼珠上翻，原本精致可爱的小脸蛋此时僵在一个诡异的表情抽动着。
    她勉强保持平衡，小腿张开寻找支力点，左手紧抓喉咙，右手伸向前方毫无目的地乱挥。她娇小纤细的身躯剧烈痉挛，前后晃动，仿佛遭受持续电击。凌乱的裙子逐渐浸湿，澄亮晶莹的温热液体从稍微敞开的白皙大腿根部内侧流出，顺着膝盖和小腿内侧流到裸露的脚板，滋润贫瘠荒芜的土地。
    剧烈抽搐的女孩终于失去平衡而摔倒，而倒下后全身上下的抽动更加剧烈。她双手抓着喉咙，只能发出像是噎着食物的咳声；在翻乱破开的衣裳和解开脱落的缠胸带中，左侧裸露出的腹部和胸部来回在地上磨蹭；温暖的透明液体持续从股间渗出，滋润了整个左侧大腿，各种体液把干燥凉快的地面一片片地浸湿。
    天旋地转。少女艰难地在晃荡的土地上支撑身体，右手扶在头上，仿佛这样就可以把晕眩摇晃的头定住；另一只手在胸口来回摩擦企图压制呕吐感，但也几乎无济于事。
    少女体内搅成一团，腹部仿佛重重地吃了一拳，加上颤抖无力的双脚，几乎让她倒下，仿佛她也吃了毒药。
    她不想去看，但她连视线都无法移开，只能毫无作为的接收眼前发生的事。
    她这时才意识到人群早已变得鸦雀无声，人群反常地寂静到能够清晰听见女孩挣扎的沙沙声和远处乌鸦的啼叫。人群中有人转过身移开视线，有的人面带痛苦扶着嘴巴，有的人满脸惊恐，像是看见了体态扭曲的地狱怪物。
    女孩的痉挛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她整个身子向后弓起绷紧，腿伸得直挺挺，脸蛋扭曲成地狱中可怖的牛鬼蛇神才会有的脸孔，舌头瘫软在嘴角处不断摇晃。
    少女强忍呕意与晕眩，全身紧绷。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我也只能尽量减轻你的痛苦……
    她迟缓地拔出打刀，向女孩走去，刀尖在空中划出一道歪来扭去的弧线，悬停在女孩颈部上方，迟迟没有动静。
    少女紧皱眉头，牙关咬紧，双手不自觉地颤抖。对不起……她喘着气，抬起打刀对准颈部。「对不起……」双手的力量迸发，刀刃精准地向女孩头与躯干的交接处疾冲而去。

    没有丁点声音，刀刃甚至没沾到血。
    一片死寂。
    女孩重归平静，原本躁动的肉体此时瘫软着紧贴地面，恢复功能的眼睛来回转动，视线定在了向后倒下的少女和她的刀上。
    「为什么……」女孩的嘴在血泊中微微敞开，嘴唇被鲜血染红，满溢的血沿嘴角流下，流入背后的大血池中，「为什么……大姐姐……我不要死……妈妈……」
    女孩的眼睛失去焦点，少女挪动着跪起向前倾身，为她盖上眼睛。原来你的面容是如此漂亮啊……
    女孩披散的黑色长发被染红，沾满透明液体的双腿在阳光下析出闪亮晶莹的光芒，白皙的肌肤和白色洋装在鲜红色背景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苍白，而洋装也正被逐渐变得通红。
    一辆推车到了，停在她们身旁，好几个人合力把她扛起，她的上衣和裏胸带滑落，落在推车边缘，散华拾起那堆淌血的破布，在里面发现到了一只白色的手镯。
    披着帆布的女孩被缓缓地放在推车上，推车缓缓地走了;鲜血流淌在转动着的木轮上，在贫瘠荒芜的土地上留下两条断断续续的血路，一路通向东南方的森林。
    毫无妖怪被退治的喝彩，也毫无对巫女的感谢，无声的众人散去大半，而只有巫女还跪坐在原地，盯着血路，任凭温热的鲜血沾上膝盖沿着巫女服爬上，久久没有动静。

Jon_Geist

1  后记

    呃，你们好，感谢你们的光顾，感觉如何？如标题所述这是短篇集，而这篇是第一篇。还没决定好要写几篇呢，实际上至此只构思了结局……
    这是我第一次发文呢，质量什么的还请别太期待。当然还会继续更新，只要没发生什么意外。
    这是关于某一代博丽巫女的故事。
    很难在文字中融入情感呐，拿捏节奏也是。
    总而言之，这只是即兴之作，写是断断续续写的，也没做太多修饰，今后还请别抱太大期望，我经受不起。
    至于剧情，我想说的是——测试合格了，就有了当巫女的资格，而最后的测试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哇。意想不到的情况，意想不到的困难，看来还没准备好呢——无论准备与否，都只能继续前进，没有喘息之地，也再无回头之路——直到漩涡的终末。

    啊——写完了才发现有好多东西要补充。
    首先，说这是短篇，但好像有点太长了……放心！之后几篇会比较短。
    然后是博丽家外面的树，它们不会攻击人哦，那只是修辞手法。这类的修辞我挺喜欢用的，还请稍加留心。
    这是东方的主时间线之前的故事，所以不用太期待东方角色的登场。
    你问我为什么小妖怪女孩的某些场景的描写怪怪的？呃……你就当作是我的恶趣味好了。
    不要吐槽散华这名字，我会在正篇吐槽的。
    不要吐槽为什么头断掉一半还能说话，你看易者（✕
    不要吐槽神经毒的来源与效果，来源我可能会说，效果我故意忽略了一个症状，太过重口不忍下手，请别在意。（当然要是你们执意要看我也不是说不能写✕）
    不要吐槽修饰语太多，改不掉的恶习呀，明明这种厚重难咬的文我是不太看得下去的，却偏偏只能写这种板砖……
    十六夜不是那个十六夜咲夜。
    村长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村子领导，据我所知村子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领导者吧。

    那段审问本来是没有的，是后来写第二遍时加的（是的，一遍写在纸上，一遍写在手机里——再也不会这样做），对剧情推进很有用，但是整段是硬生生插在转折点中的，这样是不是会有股违和感，可以的话欢迎读者们提出意见。
    为什么最后一段突然完全不描写巫女的内心情感？因为我写——不——出——！！我实在没法想象她的感受，那由太多情感混杂而成的rojak我实在无法用言语表达，是我语言表达能力等级太低还是这情感等级太高我是不懂啦，反正我过后会把它消化（然后变成一坨屎✕）然后一点一点地摊开给大家瞧瞧的。至于现在嘛……你们就当作是「此时无声胜有声」和「艺术性的留白」好了。

    最后来说说这篇文的灵感来源——东方吧里的落樱散华抄……诶？噢！是东方樱落抄啦，paiseh paiseh。樱落抄第五章开头有个小故事，是说巫女被请来退治一个小妖怪，巫女下不了手，但迫于村民对退治妖怪的巫女的期待而勉强下手。他们每个人的一举一动（尤其是村民的）都给我带来了思考：普通人是怎样看待妖怪的，又怎样看待巫女;在巫女眼里，妖怪是怎样的，反过来又是怎样？最重要的一点（通过村民的话引出的——真要说的话，没有村民的那几句话就很难有现在这个短篇集的构思）是：人类引以为傲的人性到底适不适用于妖怪身上（樱落抄里，村民的答案明显为绝对的否，而巫女却为是，落差好大啊……话说村民你们这群混帐还真对幼女下得去手啊……还处罚咧），为什么不适用，又是怎样逐渐变得适用的？而妖怪与人类之间的相处模式如何改变？巫女的地位与职责在人类想法的牵动下如何改变？我想了很久，决定把答案写成一篇篇故事。
    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答案，没有对错之分，有异议的欢迎讨论。
    从这篇你也可以看到许多和那篇小故事相同之处：巫女的求情，不忍下手，博丽职责的压力，「对不起」，「我不想死」，深深的震撼等等。
    而不同处，最大的要属村民的反应了，那里的欢呼雀跃和这里的一片死寂，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啊。至于为什么会无声……我不知道啦自己想！

有个亲切提醒：
    永远不用想我的文可以周期性准时更新——
    下一篇与本篇的剧情关系程度几乎为零——

我费劲心思呕心沥血写了那么多，竟然只有5.5K！？
22-10-17 把十六夜那里的「……放过誓……」改成「……发过誓……」

左道艾

前言中的“妖怪女孩”，该不会就这么死掉了？还是说另有其妖。
这样的设定和剧情挺有意思的，虽然似乎与正作几乎没有联系（除了紫妈），但也有动力读下去。
但不得不说的是，一次发出来内容好少，不够看啊……

以及，手写草稿是个好习惯啊

Jon_Geist

2 查尔斯的生存教室 Who Have Been Decided To Survive

    「老师，说点别的嘛，」小女孩痛苦地哀叫，「什么都可以，就是别再继续讲历史了好不好啦——呜～」
    以她的话作开头，教室沸腾了。
    「干脆休息啦！」「自由活动时间！耶！」「超想睡觉的……」「别再让我上历史课了，主啊！」
    看来他们真的对历史课感到厌倦了呢，明明我就是专精于历史，却让孩子们抵触历史……
    失落感自教师心底油然而生，仿佛突然发现自己的毕生心血微不足道，一生努力付诸流水。还真是差劲的历史老师啊……
    「唉……」教师垂下头，没声没气地说，「那你们要上什么课……」
    「什么都不上，下课回家睡！」
    「想都别想。」教师猛地抬头，目光坚定。可不能连当教师的资格都失去了！
    「呃，体育？」
    「我们哪来的体育课？」教师无视正嘀咕着「刚刚咯」的男孩，把视线定在孩子们的中央，一位身着洋装的女孩。
    女孩的身子不自然地往后倾，眉头缩成一块，「呃……那么就，数学怎么样？」
    「啊～不行，绝对不行！」爱捣蛋的女孩浅井从座位上跳起，惊恐地双手抱头，「我今天不能上数学！要不然我的头脑会炸掉！！」
    教室再度变得嘈杂，混杂着欢乐的笑声和叫骂声。
    教师左手扶额。
    学生群中传来一丝微不可闻的声响，「生物……」
    「啊哈！那就生物吧！」教师倏地一拍桌子，一瞬间扫去所有声响，只剩窗外的寥寥麻雀传来吱吱声。

    「那我就来说说进化论吧。」教师扫视学生们，「你们也说可以的啊，可别又再叫我换了。」
    孩子们没有回应，全在聚精会神地看自己，等着上课。
    还真是难得的认真哪，可是每次历史课时就——唉～
    教师看向天花板，眼泪在心中直流。
    「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大自然中的动物们是那个样子的，为什么大象鼻子长、长颈鹿颈项长？」
    「因为它们本来就是这样？」
    「不是哦，在很久以前是没有这些动物的，没有长长的颈项和鼻子，许多动物和现在比起来都是如此不同。
    「西方的生物学家达尔文看到了远古生物化石里那些长得与现在的生物有许多差异的生物时，就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这些生物去哪里了？为什么现在的生物长成这样，而不是长成远古生物那样？
    「他想到了个答案，那就是进化论。」
    教师停下说话，环视四周，所有学生都在专心致志地听她讲课，她心里一阵欣慰，洋溢出于脸上。
    「达尔文解释说，生物通过繁殖使后代延续，而要是后代生活的环境和以前不一样，让它们无法适应呢？
    「就像我们去到北方的雪地或者南方的沙漠一样，我们会不适应，活得很辛苦，甚至还有可能活不下去，它们也是如此。活不下去，就都死了，那种生物就会绝种。化石里的许多生物就都绝种了，除了化石什么也不剩。
    「要怎么在自己掉进不适应的环境时不让自己绝种呢，有个方法——离开那里，去找到适合自己居住的地方。就像我们来到这里，而不是去沙漠或者冰原，这里有水源、木料和肥沃的土壤，给我们生活再适合不过。这个方法很有用，找到了就能继续生存，繁衍后代，让物种延续下去。
    「然而，在不适应但勉强能活下去不至于绝种的环境下，还有一个方法——通过变异延伸出能适应此环境的物种。变异就是后代和祖先有差异的现象，我们不止会延续父母的许多特征，我们还会和父母有些许不同，对吗？」
    有些小孩点起了头。
    「这些差异，累积了很多代就会变得很明显，而在残酷的环境中，要是有一部分刚好得到的差异让它们比其他更能在这环境中活下去，那这部分会越来越多，成为那物种的其中一个延续。这就是为什么长颈鹿的颈项长，北极熊是白色的；长颈鹿的长颈可以帮助它吃到更高处的叶子，比颈部较短的更有优势；而北极熊的白色可以帮他隐藏在雪地中，使它更不会被敌人和猎物发现。
    「进化论的重点是：这个世界的环境会不断改变，只有适应环境才能存活，不能适应就离开去寻找更好的栖身所；不能离开时，为适应环境做出改变也是必要的，这就是所有生物的必经之路，得以生存下去的法则——优胜劣汰，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
    教师松下一口气，坐在教师桌前的边缘上，「怎么样？」
    「不能再好！」「连我都打起精神了。」「splendid!」「最后一句好帅！」
    啊……是吗，呼——看来我的教书能力还是有的。

    「那各位有什么问题要问的？」
    孩子们许多都摇头说着没有，不过有一个人……教师看向教室中央，洋装女孩迟疑地看着她，她微微点头。
    「老师，我有问题。」女孩缓缓站起，双手缠在一起，等到教室不再喧闹，「生物不可以决定自己生在适不适合的环境吧，也不能决定拥有的变异能不能帮助它适应环境……」
    「嗯，的确是这样呢。」这些都是注定好的了，出生地与基因都不能更改，遭遇不适只能要么逆来顺受，要么改变居住地，不过……还是可以通过改变——
    「这样不是很可怜……生在不适合自己的地方，只能选择离开……」女孩双手抓得更紧，眉头苦闷地皱起，全白色但做工精细的洋裙飘荡着，这模样实在惹人怜爱，「难道不可以改变环境？」
    「嚯，」教师满脸惊讶，随即转成笑容，「好问题，答案当然是可以，人类就能做到哦，」她把手伸向窗外，「改变土壤的肥沃度，水流的走向，你们就是具备这种强大的能力才能发展至如此壮大哦。」
    这女孩有意思，教师看向女孩，美滋滋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改变环境……」女孩嘀咕着坐下。
    「老师，她有问题！」一位叫黑田的男生指着身边爱捣蛋的浅井喊道，浅井奋起想打他，但在意识到教师的目光后停下，双手紧抓裙摆，略显紧张地说，「呃……没什么啦，老师。就是想问你……呃……」
    「迟疑什么？就直接问呐！」男生夸张地举起双手对着她，「婆婆妈妈的，像个女孩子——」
    「哎你安静啦！」她扫掉他的手，还不忘给他的右边鞋子补上一脚，「嗯……就是老师你是妖怪嘛……也需要适应环境才不会被淘汰吗？」
    教师呆住。啊，是啊，我是个半妖，那妖怪需不需要遵守这生物的生存法则呢？没思考过这问题，她陷入深思。
    「你看你！让我问这什么鬼问题！」「咳啊！这不——是你自己要问的吗！？」
    「不不，没事没事，这问题问得很好，」半妖缓缓抬起头，「妖怪也有需求，和生物一样，其中也有大部分需要食物，所以适合的，能给予基本需求的环境对妖怪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不过，不像普通生物，有些妖怪的生存需求千奇百怪，所以对于他们而言适合的环境也和普通生物大相径庭。」
    学生们等着我继续下去。
    「诶怎么没了？」「接着说啊。」「所以他们的适合的环境是怎样子的？」
    「我不知道啊，要我怎么说。」教师耸耸肩。「我一直以来都和人类生活，也没觉得这里有什么不适合啊～」可能是我另一半人类之身的作用吧，其他妖怪能适应与人类生活吗？
    教师沉默半响后，扭头看向黑板上方的时钟，说「时候不早了，我们今天就先进行到这里吧。」

    在半妖教师踏出教室前，一群孩童喧闹着围了上去。
    「你真的是妖怪？」「你是什么妖怪？」「可以露两手吗？」「可以现出原形吗？」
    啊，果然又这样了。教师苦笑着扶额，每次透露出自己的非人身份都会引来新到的学生的众多疑问。孩子们的求知欲还真是旺盛啊，也不是件坏事就是了。
    「诶你们不知道？」浅井被人群堵住无法出去，没好气地说，「她是半妖，一半人类，一半白泽。」
    「白泽？」
    「白泽在中国那里有很多记载，」浅井叹一口气，放下书包，「是只吉祥的圣兽，知晓天下万物，通晓地上万鬼，能探究过去和未来，很受人类欢迎。
    「把她的肖像挂在门口可以驱邪，绣在枕头上可以安稳睡觉，印在墙上，旗杆上还是衣服上都可以讨个好彩头，在古时候简直家家必备，红得发紫。皇帝看到她如获至宝，待她如己生父母，你们在这里给她教课真是走了八辈子的运，不……不止八辈子。
    「而你，虽说是半个，但每次月圆都可以变成白泽完全体，有操纵历史的能力，让一段历史在人们心中的形象产生改变。乍一看没什么用，但实际上强得逆天，某种程度上地操纵他人心灵，乃至操控整个世界，早就不在妖怪的范畴里了，已经可以说是称为神也毫不为过……」
    「哇！真的吗，好厉害哟！」「真的可以辟邪？」「那我想印……印在衣服上。」「老师我可以把你供奉在家里吗？」「供了可以变聪明？」
    「嗳，不是，没有啦——」半妖尴尬地后退，嘴角隐隐抽搐，「没有那么夸张啦，我只是半个白泽罢了，没有那么厉害的能力，也不会辟邪什么的啦……」她看向正要挤出教室的浅井，我可不记得有对她说过这么多，「倒是你，对我的一半研究得这么深……」
    「没什么，兴趣罢了。」浅井径直走出教室，头也不回地向后挥挥手，任凭夕阳淹没自己。
    兴趣？
    半妖目送她出去，黑田靠在门边看着她走向自己。
    「不就去翻了翻白泽的资料，瞧这把你得瑟得瑟得，心中的暗笑狂泄——」课室外传来他的声响，「呃啊啊啊！」
    教师的眼前凑上了洋装女孩，她瞪大眼睛，嘀咕着「你是妖怪？」，半妖伸手在她头上来回磨蹭，灿烂地笑着说，「嗯。不过不用怕哦，你是我的学生，我一定会尽力照顾好你，不会伤害你的。」
    「嗯，」女孩笑了，「谢谢你，慧音老师。」她的笑得十分可爱。
    「那可以说说你的名字吗？」慧音蹲下身子，与女孩平视。
    「我的名字是，」她们俩逐渐沉没在金色光辉里，「雪椿（ゆきつばき）。」

左道艾

没有看出1.2.之间的关系呢…莫非是给下文的铺垫？

Jon_Geist

2 后记

   读者们好久不见。

    终于啊，第二篇，虽然比较短。

    其实这才是我要的量✕

    写到这里后，脑中的剧情脉络越来越清晰，灵感不断涌现，但细节依旧十分模糊，还是只构思下一篇的情节，往后还是一团混沌。

    或许我整篇短篇集都会是这种写到哪里，想到哪里的状态;名字是临时取的，人物和对话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写到了才「噢，那我这样写如何？」，所以崩了的机会多的是✕

    其实第一篇不是我的主基调，她只是一个用来铺垫的楔子。也就是说之后应该很难再看得到这么激烈的场景了……目前是这样啦。

    浅井这姓是我写到最后才补上的，我有很严重的取名障碍，想个名总是要想很久，最后还是会随便取一个。而她的名我还没取，那男生的姓名也是……

    雪椿这名我也想了半天。第一篇的散华也是。

    我想你们也发现了，这第二篇的时间点在第一篇之前，日后可能会频繁发生这类跳跃的情况，还请留心。

    是不是觉得故事衔接不良，为什么我要这样做？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感觉像是两篇短篇集揉搓在一起似的。

    我写到第二篇时，就意识到了自己很严重的缺点：知识储备量严重不足。对日本妖怪一窍不通（神话中我有所理解的只有希腊和北欧了），就连一两百年前的服装风格、饮食文化什么的我也一知半解，离拿来写文的程度远远不足，只能靠谷歌和维基恶补了……

    查了白泽才知道她好强啊，要是真能辟邪，我倒想要带有她的肖像的抱枕，等身长的，一面是文静的人类形态，一面是狂乱的白泽形态（笑）。

我在电脑上发出来后才发现，第二篇真的好短呐……应该连塞牙缝都不够吧，真是对不住了。

为什么我的正文那么短，后记却挺长的……

为什么我的正文呕心沥血只挤得出一点，后记转个头就写了这么多！？

啊，忘了说了，封面我是有打算要画的，可是我的画画技术……没有太好。

嘛，反正我是有打算要画的，怎么样都会挤出来的吧……大概。

Shit, 最近的工作事务等都变得难缠多了，这文难产了……

啊，真想不做工啊……虽然这工作轻松到让人嫉妒……

我就是这样一个懒人，还真是对不住了。

09-09-2017

Holy Shit, 我几天前心血来潮在手机Word上打的一页多的段落不见了！马德我写了一整天的文呢？我为了避免突发状况几乎是写一句存一次，结果这厮还是把那天的更新吞了

Why? How the FK you did this? 每一次保存我都看在眼里，清清楚楚，那文章死哪去了？敢情我那天的保存是全存到你那辣鸡软件的化粪池里了吧？

这是什么操作？我差点以为我活在梦里 毕竟是大名鼎鼎的Microsoft Word。我查了查才发现，这种抽了风的智障问题普遍发生在问题多多，口碑不佳的野鸡文档编辑软件上。

FK 算是我太高看你了，虽然你的问题本来就很多：登入难如登天，只能在线上编辑，动不动无响应跳出，下载慢如蜗牛，硕大的屁股，但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会给我吃这么恶劣的bug，偏偏还是针对我写得最多的一次更新，我可去你马的吧。

仔细一看才发现它并没有把我那天的更新全给吞了，这厮留了开头五个字给我——

tm你是存心想把我气到脑中风是吧。

F*cking shit, you damn suck.

28-09-2017

不知不觉就拖了三个星期，我这就去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