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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18 08:4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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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破魂的魔法
爱丽丝跟着帕秋莉一行人搬入幻想乡已经有些日子了，对于这个陌生的世界，她并未太过担心，走过了那么多不同的国度，也许这也只是一个驿站而已。作为答谢，爱丽丝答应帕秋莉帮忙探索幻想乡的环境，而习惯了足不出户的帕秋莉一边依靠水晶球跟踪爱丽丝的形迹，一边逐渐熟悉幻想乡的环境，很快她们发觉，似乎穿越时空的时候出现了一些问题，目前她们所在的幻想乡，似乎对于外界的平行世界要早于她们动身很久，也就是从因果率的角度说，她们被锁在这里肯定无法出去了。“大概是这里的什么神秘力量影响的吧，隐藏了什么似的。”尽管睿智如帕秋莉，也一时没有猜透，但是既来之则安之，况且看起来，红魔馆的主人，帕秋莉的挚友蕾米莉亚很喜欢这里。
然后没几天，有个没头没脑的红毛儿妖怪忽然闯进了红魔馆，一阵打斗之后这叫红美铃的妖怪被蕾米莉亚收服成了属下，按照她的解释，这是什么必然的结果，能够看穿并更改命运是她的特殊能力，只是让爱丽丝有些失望的是，蕾米莉亚从没提起爱丽丝的命运是怎么回事，问也敷衍过去，也许是因为她认为没必要告知吧。接下来平静的日子偶尔有人类与妖怪的争斗，但是比起外界来说这里的确是安定的多，直到不知多少年后，一个银发的女子闯进来把整个红魔馆搅翻了天，听从蕾米莉亚安排，爱丽丝守护着她的妹妹芙兰朵露躲在地下室，直到最后那个银发女也和那个看门的一样被蕾米莉亚收服。
就这样一点点的，红魔馆热闹了起来，然而和这份热闹对比的，是依然静如止水的爱丽丝，根据咲夜女仆长，就是那个银发女的说法，比吸血鬼还像吸血鬼的冰霜高洁，就是爱丽丝一贯神情的最佳描述了。爱丽丝平时最好的消遣是和帕秋莉一起待在大图书馆看书，但是两个人都太安静而专注，使得帕秋莉的佣人，小恶魔走路时的脚步声成了一天中唯一的响动，哦不，还有茶杯与桌面接触的轻微碰撞声。
“那，爱丽丝。”不知道这么安静了多少日子，除了吃饭时候的交谈之外，帕秋莉忽然开口了。“什么？”爱丽丝有些意外的问。“有了，找到了。”“什么？”“你用过的灵魂标识魔法的原版记载。”听了这话，爱丽丝不由得猛然站起来，眼睛里一扫平日的平静，几乎要迸发出“快给我看看”几个字，搞的帕秋莉不由得撤了撤身子来躲。
“你冷静下，有个东西很让我在意。”帕秋莉说着，手中一挥，书本放射出浅浅的光辉，在两人面前浮现出了纸张上的内容。“根据这上面描述的，你使用的那种魔法，似乎最早来自古希腊，那里人们对灵魂操控很有研究。”“我学的时候那本书只给出了方式和结果。”“问题就在这了。”说着，帕秋莉把那浮现出来的光芒扩大到半空。“这个魔法的确具有灵魂标识能力，但是它更根源的功能，是招魂。”“那是什么？”“古代帝王为了招集自己的忠臣而研究的魔法，他们让继承人给那些即将去世的忠诚部下使用，从而能够在那些人转生后再度服侍王朝。”“天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这难道不是违背了世界规律么？”
帕秋莉叹了口气，面前的光芒变成了比较现代的文字：“这个魔法本来并没有多大影响，因为即时是那些继承人，也迟早会死亡，只要死去，这灵魂的羁绊就会因为主动方的轮回而淡化消失掉，灵魂每次回归世界大旋律之中都会有所变化，但也会保留很多先前的东西，这个魔法可以说就是作弊一样的将很多东西强制保留。”说完，帕秋莉看着爱丽丝：“但是这个魔法的设计者估计没有想到，不久之后，过于追求永生的帝王们不小心研发出了某个魔法。”“化为魔女的魔法么。”“对，同样极大违背世界规律的作弊魔法。”“而我居然意外的作弊了两次？”“对。”“所以……”“所以……不曾死去的你，实际上这上千年来，一直在不停的，不停的，召唤着那个人……”
爱丽丝瘫坐在椅子上，她不想接受这样的事实，虽然最初，她似乎确实希望如此过，但是现实带来的，只有一次次撕心裂肺的分别。“我不知道这个境界的隔离能不能起作用，因为了解还不多。”帕秋莉关掉了纸张的投影说出了结论，“只是如果你自己不想清楚的话，结果还会是一样的。”“没有……可逃的地方。”“对，除非…”“除非？”“释放魔法的人，死去……”爱丽丝低下头，沉默着，结果最大的恶人是自己，装成似乎是受害者一样颠沛流离，只是不停的在四处引起事端，最后垫背的都是…魔理沙…那个一定会相信自己，一定会不顾一切救助自己的傻瓜，大傻瓜……
但是帕秋莉说服了爱丽丝不要那么灰心，至少有一百多年过去了都没有什么迹象，也许这里的境界可以割断魔法的影响也说不定，两个人就这么忐忑不安的，把话题糊弄过去了。
某个夏夜，外出采集的爱丽丝回来的时候，门口迎接她的没有美铃精神的问候，而是一片狼藉的红魔馆大门，美铃正坐靠在墙角，身上插了好几把奇怪的针。“哟，爱丽丝小姐。”她挤出句话，“这是怎么回事。”“啊，虽然是预计内的结果但是没想到还真厉害。”说着，美铃指了指红魔馆，“两个人，一个巫女一个魔法使，魔法使先冲进去了，我又实在打不过那巫女…请…快去看看咲夜小姐，她可没我这么耐打……”看着爱丽丝担心的表情，又补了句：“放心吧，有风与水气我就能自愈。”爱丽丝听罢放下美铃一路狂奔，顺着地上的残骸，刚进入大图书馆，就一脚踩在了什么软软的东西上……是魔力耗尽的小恶魔，似乎遭到了猛烈的魔法攻击，被打的只剩下一身凭依的躯壳，没魔力可动，感到来者不善，爱丽丝不由得警惕起来。
“谁……”书柜的某个角落发出了呻吟似的声音，爱丽丝谨慎的靠过去，发觉衣衫褴褛的帕秋莉正扑在地上，大口小口的喘着气。“咳咳，爱丽丝…么…”帕秋莉费力的翻身过来说道：“很猛烈，很强大的魔法力量……那个家伙。”“谁？！”看得出帕秋莉藏着什么的神情，爱丽丝追问道，“你…往前去追吧，残局就麻烦你收拾一下了…”
红魔馆通往最上端观月台的长廊上，横七竖八躺着很多气绝的妖精女仆，虽然看起来性命无忧，但是和小恶魔一样，自身的魔力都被封住或者轰干了，连说话都不能，扑倒在走廊尽头的，便是这群妖精女仆的总头目，女仆长十六夜咲夜。“啊，爱丽丝小姐么，以这个样子迎接真是很失态。”说着，女仆长打了响指，爱丽丝的面前跳出两张扑克，一张黑桃A，一张红桃A，“两个人联合起来很厉害，不要硬拼。”“嗯……还能动么。”“还好，只是我的能力对那个巫女居然没什么用，似乎她能抵抗魔法效果。”“知道了，先找个地方休息下。”“承知。”
爱丽丝爬上了红魔馆最高出的赏月台，四周激战的痕迹还冒着淡淡的青烟，新鲜的很，四处插满着奇怪的针和符纸，而这个公馆的主人，蕾米莉亚·斯卡雷特，已经被众人口中的巫女所制服，只是，让爱丽丝惊诧的，不是那两个人，而是在巫女的身旁，那个穿着黑袍骑着扫把，强大的能击败帕秋莉的魔法使。在黯淡的夜色下，她胸前微微发光的标识越发看的明显，古老的符号，逆五芒星依然清晰，没错，她就是那个人——魔理沙。
红魔馆的异变很快过去了，叫做博丽灵梦的巫女是来象征性的惩罚影响幻想乡平衡的蕾米莉亚的，至于魔理沙，也许是找到了什么让她兴奋的内容才一起跟来的，看着她那不曾改变的笑容，爱丽丝像往常一样，悄悄的躲了起来，她还不敢面对这个人，就好比背着一大比债务，觉得无论如何也还不起的时候，就开始躲避一切金钱一样。
幻想乡的冬天，让人同样感到沉闷，唯一让人感到变化的，便是魔理沙没有理由的忽然来访，只不过爱丽丝每次都会事先躲起来，她那么想迈出一步去打招呼，但是那只会再度触动命运的车轮，让不幸开始吧。帕秋莉叹叹气，理性的她是不太理解爱丽丝的想法，虽然对于魔理沙的到来，她也觉得算是有趣的事情，但是同时她也明白，如果蕾米莉亚都不对爱丽丝的命运表示些什么，只能说明爱丽丝也许确实带着什么不可发觉的，命运丝线吧。
“爱丽丝。”魔理沙走后，帕秋莉唤出了角落里躲着的朋友，“对不起，帕秋莉。”“没什么好道歉的，但是，我想你总该做点儿什么。”“我……还能做什么？”“这样藏着也总有一天会撞见的。”泯了一口红茶，帕秋莉盯着爱丽丝说道，爱丽丝沉思着，拿起刚刚魔理沙的茶杯，寒冷的天气里，那熟悉的体温已经散尽，贴着脸颊，希望可以回味熟悉的，无比期待的那个味道。“解除魔法的方法……”打破了沉静，下定决心一样，爱丽丝喝下了魔理沙剩下的红茶。“就是主动方的死亡。”帕秋莉补充说道。“啊，没错，我确实已经累了……只是，对我来说，我只希望死在那一个人的手上……那是我最起码的偿还……”帕秋莉听了，默默的抬起手，一张地图飘上了桌子。
“根据她自己的描述，魔理沙住在这里，被成为魔法之森的地方，阴暗潮湿但是富含魔法的源泉，也难怪魔理沙会那么厉害了。”“嗯，记下了，帕秋莉，谢谢你，一直以来，多谢了。”说着，爱丽丝的人形抱着她那本古老的笔记本，跟随到了身边。“行礼都拿好了？”帕秋莉问道。“嗯，一直以来其实就是如此。”“虽然我很希望你们两个都平安，毕竟魔法使是很少的……但是，既然你决定了，我也不会阻拦的……”帕秋莉低下头，让表情藏在了阴影下，“书本之外的世界，真是让人头疼啊。”爱丽丝听了笑了笑，她头一次的，抱住了帕秋莉，这也让帕秋莉稍微吃惊了一下。“帕秋莉……永别啦。”
还未散尽的冬意席卷着肌肤，本来应该迎春的日子不知为何还如此寒冷，但是爱丽丝对这些并不在意，她现在只想着一件事，从那古老久远的轮回中，彻底的解救两个缠绕着挣扎的灵魂。
魔法之森不难发觉，对于魔法使来说，那里慢慢四溢的魔力很容易就捕捉到，当正面见到这片森林，不由得让爱丽丝一阵心酸，这里实在太像了，太像久远回忆里，那个邂逅魔理沙的森林。“这是，神对我的嘲讽么，哈哈哈。”爱丽丝无奈的轻笑下，双手一挥，庞大的魔法结界将整个森林包围了起来，凝结起来的魔法颗粒将阳光都遮蔽起来，有如黑夜一样，不得四散的寒气逐渐的聚合起来，甚至化为了雪花静静落下。“于是，舞台建好了。”爱丽丝自语道，“演员们，就位吧！”挥手四散出去，无数的人形从古旧笔记本中飞出，遍布了整个森林，她们都在寻找着共同的目标，一位魔法使。
爱丽丝的举动很快就被发现了，随着一束打招呼的魔法飞矢，那个身影出现了。“总感觉，这里很华丽啊。”一如既往的口吻，魔理沙的眼神里充满了跃跃欲试的战意。“像这样的杀戮之夜真的好吗？”爱丽丝冷冷的回到，她已经调整到最好的状态准备全力一战。“很好啊。”感受到爱丽丝的魔力，魔理沙也做出了迎战准备，魔力贯穿起身体的每一处血脉。“果然，你不过是个野生魔法使呢。”爱丽丝挑衅的说道。“比温室魔法使不是要好吗？”魔理沙也还嘴，“是都市派魔法使！”话已说出的那一瞬，爱丽丝感觉似乎回到了那个古老的森林，那个两人互相争吵着魔法研发的时候。“啊？那欢迎来边境。”魔理沙说着，还自如的做了个“请”的动作。“农村里的春天寒冷的让人讨厌。”爱丽丝的人形们汇聚了过来，将魔理沙团团包围。“是谁的原因才让春天里还有这样的吹雪天气的呢？”魔理沙伸出手，接住一粒粒凝结的雪花，融为了雪水，甩向爱丽丝，却被早被人形挡住，爱丽丝早也充满起魔力：“说清楚，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
“我，雾雨·魔理沙，你的名字。”“爱丽丝·玛格特罗伊德。”“虽然不知道你什么目的，既然来捣乱的话……”轰然而起的魔力，几乎将爱丽丝的人形们逼退。“哼，可不是捣乱，我是来取你性命的，觉悟吧！”爱丽丝和人形们也迸发起汇聚的魔力，两向相触，光华耀眼。“来吧，和我共杀在这最大最后最华丽的，人形们的舞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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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18 12:10:1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