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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botasiki

[中短篇] 『竹林组』竹花(1.23/更新(近末尾)的EX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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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12 02:36:04 | 显示全部楼层
……妹红我有看男主角的错觉……这不是BL小说搞野的桥段描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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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18 13:07:50 | 显示全部楼层
虽然知道催更不好啦·····但问题是真的想要看后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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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0 12:53:05 | 显示全部楼层
这,这种嫌老师年纪大的感觉是肿么回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得万分纠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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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16 01:50:2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4.
那是一个昏暗的傍晚,窗外下着雨遮蔽了天空,不知是墙或是天花板的哪里防水性不好,本就小的客房里更多了些令人不舒服的潮湿。
慧音蜷缩在客房角落腾出的一片放着矮桌的地上,埋头在书堆前奋笔疾书。
开门时劣质木门与地板刺耳的摩擦声并未惊动到全神贯注的她,我倚在门框旁,带着土腥味的雨水滴滴哒哒地从刘海发梢滴落。
昨日清晨我出门时她就是这样坐在矮桌前,我回来时她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我怀疑她根本没有睡过觉。
工作了差不多整整两天的我十分疲惫,需要安抚,于是我想抱抱她,顺便故意打断她让她也一起休息一会。
我走到她身后蹲下,伸出手从背后把慧音揽进怀里。
『不休息一会吗?』
慧音被我的动作惊动到,像是旋转的齿轮里突然被卡进一根木棍那样顿住,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之后放下手中的笔摘掉只有工作时才会戴上的眼镜。
「啊……你回来啦。」
『嗯。』
我将头埋进她苍蓝色的发丝里贪婪地嗅着,这样做会让我很安心,廉价柠檬洗发水的味道掩盖了她的体香,不过幸好,我不讨厌这种气味。
然后她便没说话,过会后,在沉寂的空气中我听见她在用鼻子嗅着什么的声音。
「妹红你……」
慧音用犹犹豫豫的语气开口,恍然醒悟过来的我脸噌得一下烧起来,迅速窘迫地放开她退到她身后。
身体被雨水浇得冰冷麻木,各个感官都不是那么灵敏,或者说已经在那种地方待得太久习惯,我居然忘了自己之前在干嘛了。
她闻到的是血、汗、尸体、泥土、雨水混合在一起的难闻气味,我是这种气味的发源地。
『那个……我先去洗澡,这是这两天的工钱,再打一段时间工我们就能换个地方住了。』
我尴尬地摸摸鼻子,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用几乎是丢给她的方式递过去,而后撇下她在后面喊我的话逃进浴室。

『……咝……』
指尖传来的痛楚把思绪一直在神游的我唤了回来,血液从指甲缝里缓慢渗出,滴到浴室的瓷砖地上,晕开来。
――看来下次得戴橡胶手套进行工作……
忽略掉破了的那根,我用废牙刷沾了些牙膏继续清洁处过尸体的手指。

――这是离开幻想乡的第三个星期。

至于到底是怎么离开幻想乡的,我和慧音都记不清楚,那个下午和任何一个在幻想乡的下午都没什么不同,只觉得突然间大地剧烈地颤抖起来,身边的物体噼噼啪啪地错位往下掉——发生了强烈的地震,当时慧音恰好在我身边,于是我本能地把她拖来抱住,正打算展开火之翼从房子里出去的时候,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但明明我没有被什么物体砸中头部。
再次醒来后,身边只剩下慧音。
清醒后环顾四周,身旁充斥着钢筋混凝土建筑,我们身处的是一个堆放了垃圾袋的无人小弄堂,不远处传来吵闹的汽车喇叭声。
这种突然被抛掷到完全陌生环境之中的状态令我们非常恐慌,我们花了一天的时间,理清状况,因为没什么多余时间让我们犹豫不决。
首先我们试着寻找了下,不管是辉夜也好药师也好,又或是兔子、巫女、魔法使、天狗,全都不见了――当然这也在意料之中,被抛掷出后落在差不多位置的可能性也许很小,在比幻想乡大了无数倍的现世寻找这么几个人,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总之,我和慧音得尽快适应外界的生活。

『租房、染发、隐形眼镜、衣服……果然还是先需要搞定房子和自己的外型问题吧……』
浸到倒有洗衣粉的水里搓洗衣物,指尖的刺痛感令人不爽,出了幻想乡后我的不死诅咒并未消失,但再生能力明显削弱了,这样程度的伤口按理说在半分钟内就会痊愈,现在约要半小时才行。
——哗啦——
污浊的棕色水液混着同样肮脏的泡泡,咕噜咕噜地卷进排水口。
——明天再去问问有没有活可干,再做几次就有足够的钱来稳定生活了。
我想着下一票大概能赚到的报酬,盘算怎样凑到能够应付生活开支的钱。
慧音也在努力,我看到的,我给她买来了各种书籍,她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找到一份安稳合理的工作。
嘛……我这样的赚钱方法,不适合她,所以这样的事情我一个人来做就足够了。

拧干洗净的衣服,我打开窗将其晾在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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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6 15:28:12 | 显示全部楼层
更,更了!各种内流满面啊有木有!
这一更时刚开始倒是蛮温馨,但,血是肿么回事啊?
嗯······妹红接了什么奇怪的工作额······嘛,最正常的脑补是······法医?
老师就是要当老师才行啊!
稍微提了下离开幻想乡呢,是人为的异变么?【幻想消失的异变?】
但问题是结合了下之前的文,总是觉得很纠结呢。

点评

当然不可能是法医2333那可是要执照的。 (尸体处理人吧,没什么人会去想干的杂活  发表于 2012-1-24 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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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24 00:22:1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botasiki 于 2012-1-24 08:40 编辑

前提:慧音结婚,妹红反目。

打电话到慧音手机的时候,她可能正在干别的事,窗外正是暮色将逝未逝之时,也许是她在厨房里准备晚膳――总之接电话的不是她,是她的女儿。
「喂?」
『……我找琴吹。』
「哦,你等等。」
然后我就听到手机里传来话筒被手捂住的沙啦一声,以及这样并不能掩盖掉的——她喊母亲来接电话的声音。
这是慧音会有的动作,很早以前和她一块住的时候有看到过,有其母必有其女,她应该也是这样教育自己的女儿。
那时我打哈哈地说这样掩着根本盖不掉声音嘛,慧音很认真地回话「这是对别人的礼貌。」
真是,别人又看不到。

慧音的女儿我见过几次,是在她俩一起外出的时候。变回普通人的慧音失去了半兽敏锐的感知力,无法觉察到暗处我的存在。
慧音的女儿长得和她年轻时近乎完全一样,唯独那双眼睛,还有她的头发是黑色的。
这也许是让感觉变得日渐钝锈的我分辨她女儿和记忆中幻想乡的慧音而存在的吧。

「喂?……我是琴吹。」
喀拉,话筒被另一个人接走了。
『……慧音。』
听到她习惯于这样的自称——很早之前,她结婚后就开始这样的自称,但我还是不太适应,在我心里慧音永远都姓『上白泽』。
只有极少数的几次,我会私心地在她的名字前加上『藤原』,嘛,那也是以前的事了。

「……妹红?」
她听到我的声音显得有些迷茫,用不确定的语气询问,毕竟我两年没有来过电话,她一时分辨不出也很正常。
她猜对了。

『嗯,晚上有空吗。』
「……哎?」
『我想见你。』
「今天?」
『没空就算了。』
「等等!…唔………有空。」
慧音像是怕我挂掉电话就又消失不见,赶忙回答,我想即使今晚有事情她也会推掉,她的性格还是和以前一样没变。

『下午七点,金野旅馆。』

和慧音约好见面地点和时间,简单吃了晚餐,我脱掉沾着乱七八糟顽固污渍的衣物,从衣橱里拿了件稍微顺眼的衬衣和牛仔裤套上。

镜中的自己,黑发黑瞳,高中生年纪的模样,但眼里深处隐藏的是没有任何人类能够有的沧桑,蓬莱人嘛,当然的。
对镜子里的那个自己嗤笑了下,我瞥眼看到桌上的烟盒和打火机,犹豫了几秒,还是塞进了衬衣袋里。

她……早就没理由管我这个。

两年,曾经熟悉的街道又变得陌生,我在某处――一栋西点店前停下了脚步,仰起头望着在灯下显现出墨绿色的招牌。
玻璃店门被推开装到挂在门外的铃铛,里面飘出了这种地方特有的甜腻气息,尽管我与店门隔了一段距离,还是能清楚地闻到。
…………
我在思考要不要进去,几秒之后还是抬起脚踏进了店里。

过了五分钟左右,我提了一盒用纸盒包装好的小蛋糕走了出来,除了那个还买了另一块,和盒子里的是同一口味的蛋糕,没让店员打包,我就用塑料叉子插着蛋糕吃。
那是一种叫作「黑森林」的蛋糕,因为通体看上去都是接近于棕黑色而得名吧,大概。

吃进嘴里是满满的巧克力味,热衷于甜食的慧音吃过很多店卖的黑森林蛋糕,托她的福我每次也都会吃一些,不恰巧的,她似乎很喜欢甜味重的那类,而那种对我来说简直腻死了,每次都吃的颇痛苦,但看到她兴高采烈一脸幸福的模样,我也会乖乖咽下去不说什么。

说来……为什么要在蛋糕店前停下?……不是想买蛋糕这个原因吧。

习惯性地用牙咬着塑料叉,我咬断第三个叉齿时想起了缘由。

――那家店的位置本是一间有年代的旅馆,我与慧音……曾经有数不到多少的次数在那里,那间最里的房间,互相渴求对方的身体,以填补肉体或精神的空缺。

『呸。』
吐掉断在口里的塑料叉,嘴角禁不住扯出一丝苦笑。

还是什么都没有留下,就连这点可以算是「背着慧音的丈夫偷情」的可耻痕迹都留不住,都被拆迁车混着碎裂的水泥丢到垃圾堆去了吧……
所以说羁绊之类的东西,多可笑啊。

「妹红!……」
脑子里回忆着有的没的事情时,听到了前方传来的呼喊,我抬起头,看到站在另一家新开业没多久的酒店前的慧音,于是加快了些脚步走过去。

「你这两年都消失到哪里去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刚在她面前站定,她便劈头盖脸开始对我啰嗦起来。
在幻想乡时就是这样,我和辉夜厮杀弄得满身伤,慧音嘴里虽抱怨还是细心地进行包扎,我喜欢在那时候低头看她专注于包扎的表情,紧锁着好看的眉,一点一点翻开伤口清理、上药。

这次却……两年前还好,现在我不确切知道到底缺了什么,但敏锐的直觉让我感知出来现在和以前的差异,那种不适让我有些许排斥她的关心,我没去认真听她讲话,只是静静地任由她说。

接着我开始用隔几秒就将视线移离到别处一会,尽量不让她觉察到我在观察她的方式,端详起她的脸庞。

――没有记错的话,按照人类来算,今年慧音已经有五十岁左右的年纪了,可能还不到一些,但也有四十五岁以上。

正如每个普通人类一样,即使慧音在出门前用化妆品对自己的脸庞进行了修饰,好使它看上去年轻一些,但薄薄的粉底依旧掩盖不掉时光流逝的痕迹,我能清楚地看到她眼角挤作一堆的细小皱纹。
若是光线再明亮一些,脸上的浅斑应该也能看见。

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目光也顺其自然停留在了她的唇上――那是已经没有了年轻人健康红润血色的,需要依靠口红才能保持那种不自然的红的双唇。

『呐,慧音。』
我在她停顿下的某个时刻截断她的话,拉过她的手,将她拖去边上光线照不到,更加暗些,不会被路人看清我们两个的地方。
「哎!……你…你干嘛……」
她的力气依旧比不过我,若是我乐意的话,变成普通人类后的她根本挣不掉我的束缚。
触到她手掌让我略微一抖,之前也有碰到过不知多少次,但隔了两年再次触碰到那早就因为家务和年老之类的杂事变得更为粗糙的手,还是觉得心疼。

人类会在某个年龄段突然变老,我想慧音就刚好处在这个时间点。
残留在我记忆中的,果然还是幻想乡那时的慧音吧。

之后……

我将手里提着的塑料袋挂到她的手腕上,不由分说便拥过贴上她的唇。
如预想中的,慧音瞬间就显得手足无措起来,害怕被别人看见想逃开,身子却僵在原地无法动弹,腾出手来的我扣住她纤弱的肩膀,慢慢将她压向她身后的墙。
不需要说任何话,我按照以前的步调展开,用舌尖轻舔湿润她的唇,这会让她逐渐放松下来的。

「唔……呃……」
等到她从唇缝中不自觉地泄漏出低微的呻吟,我把握好时间,轻易地撬开她的唇瓣侵入进去。
舌与舌的交缠令各自的液体混合在一块分不清界限,似乎只有这里所感受到的和以前没什么不同,她的舌头还是一如既往的柔软,这样熟悉的触感令我稍微安心了些。

『慧音……』
我抽回舌头离开她,进入中年后她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总是在渴求什么,这次离开她已经因为站不稳而扯住了我的袖子。
靠在她颈侧呼着灼热的气,我低声念着她的名字,她懂的,接下去我想要什么。

「…………」
犹豫了半分钟,她点了点头,默许了我的行为。

我们从阴暗的角落离开,走进旅馆,我很自然地从包里保障拿出证件,慧音却按下了我的手,
于是我也就收起那张伪造证件,交给她去登记房间,我这样的非法居民还是小心点为好,有安全的保障我为啥不去用呢。

证件上的照片是一头黑发的藤原妹红,无论看上多少次都令我厌恶。

由于我是不老不死的蓬莱人这个缘故,普通的身份证我是不可能进行办理的,若是让别人知道我是不死身这件事的话就麻烦了,而几百年不见,现在在外界到了干什么事似乎都缺不了这张纸片的地步,不得已我只好做了一张高仿的身份证,有些地方可能还是不行,但应付一般性的事务还是绰绰有余的,诸如此类。

登记房间还得有一会,我觉得无聊,刚叼上一根烟准备点起,瞥眼就看到一旁的墙上挂着「禁止吸烟」的标示,我只好啧了一声把烟放回去烟盒,换着把玩手里的打火机。

——我和她的话,在外人眼里看起来的关系是像什么呢?
这么想着,我顺应地向慧音所在的方向看去,从这个角度可以望见她正在用酒店提供的廉价圆珠笔在纸上写字,微偏着头,散下的刘海垂在额前,让人看不清她的脸孔。
这个样子与残留在脑海中她手握羊毫笔在卷轴上记录的景象重叠,幻想乡的那个慧音。

……她现在大概已经都不用卷轴了吧,笔的话,肯定也是钢笔之类的更加快捷方便。

回到刚才所想的,从外貌看,一般人应该都会认为我俩是「母女」关系,再来可能会是「年龄差距较大的友人」,我想没几个人会猜我俩是「情人」的关系。

情人……吗。

这个带点暧昧和危险意味的词汇确实比较适合我俩现在的关系,慧音是有丈夫的,就算我和慧音相处的时间是他的几倍几十倍,在身份上我依旧不及他。

况且,我是希望她丈夫发现自己的妻子和我有染这件事情的,但他知道之后会怎样,哈哈哈地嗤之以鼻一下?女人与女人之间发生关系又如何,什么都夺不走吧。

这真是件悲哀的事情。

「妹红?……」
『……啊。』
不知觉时慧音已经完成了登记走到我身边,在没有妖怪的现世待了那么久,连我的反应力都下降到这个水平了。
「可以了,在509号房。」
『那走吧。』
随手接过她的包,我和她并肩行走至大堂的转角处,乘坐电梯前往五楼的客房。

————
旅馆的客房有小型冰箱,里面有冷藏的威士忌,廉价酒,连产地是哪里都搞不清,说不定还是假酒。
但没什么关系……就算里面装的是工业酒精也无所谓,蓬莱人对这个免疫,我只要把自己灌醉就行了。
浴室里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我打开第六瓶威士忌酒仰头开始灌,来不及吞咽下的酒液从口里呛出来顺着脖颈流下来,打湿衬衣。
灼热。
不对……可能是身体里面发热才会感觉整个人都在被烧灼,因为酒精不是会挥发吸热的吗。
我慌乱地解开衬衫纽扣,被酒精弄得迟钝的手指却不听使唤,怎样都解不开,火气上来我直接一把拽住衣领扯了开来,这才得以更顺畅地呼吸。

喉咙好热,简直要烧起来了。
指甲抓挠进喉咙的皮肤,几回在皮肤中深嵌的上下后,指尖变得粘哒哒的——我惯用疼痛去压制诸如痒、热之类的不适。
这是在短时间内过量摄入酒精产生的中毒症状,普通人说不定已经快不行了,没关系,我是不死之人,只有这样我才能用正当的理由变成一头狂兽。

我丢开酒瓶从位子上站起,视野里的事物都出现了重影,天旋地转,我感觉像在从地板走上天花板。
从沙发到浴室短短一点路我摇摇晃晃走了足有大约五分钟,几次都踩错摔在地上。
好不容易跌到了浴室门前,我伸手旋了下把手……

打不开。
上锁。
倘若是仔细想想一个女性洗浴时,应该都会上锁,但我那时必定是已经被酒精冲昏了头。
我觉得那是不信任我的表现,慧音背叛了我。
不,她早就背叛我的,和那个男的在一块的时候就背叛我了。

……我不允许任何的背叛,任何人,任何形式,任何理由。

气急败坏,我奋力用拳头砸着门,本该是呯呯嗙嗙的巨响在我听来像从大老远来的蚊子叫,我还没砸开那道门,慧音就先打了开来。
「妹红你发什么神经!……啊!——」
几乎是整个人趴在门上砸门的我一下子重心不稳向慧音倒去,抱住她的刹那,身体里长期形成改也改不掉的反射启动,那酒醉的状态像是在那几秒不复存在,身体不由自主地扭过来,而后,我代替她重重地砸到地上,后脑与瓷砖墙的重击让我觉得后脑勺都快碎了。

「妹、妹红……妹红你没事吧!?」
她的声音迷糊不清,身影也很模糊,不过看起来她没事。
——慧音毫发无损,太好了……
我这么感慨,随即又对自己感到深深的耻辱,这种几乎和狗无异的反射性行为,我为什么要保护一个背叛我的女人呢。

——你永远不可能理解被你背叛的我有多痛苦。
无视掉脑震荡和酒精中毒带来的呕吐感,我翻过身将慧音压在身下,扣上她的手腕。
在我身下的是慧音一丝不挂,洁白的胴体,一丝不挂。
沐浴露的香味直往我的鼻里钻,浴室里氤氲的水汽令我呼吸困难。

『呐……慧音,来做吧。』
我凑近慧音的面孔含糊不清地说道,那声音沙哑得不像是我的。
「妹红,你,你流了很多血……」
她惊恐地看着我,我顺着疼痛感传来的方位伸手摸了摸后脑勺,哦,那的确是很多血,我拿下手,血液将手掌染得一片殷红,并且由于还低着头,正滴滴答答地顺着脸颊滴下污染到慧音的身上。
『不要紧,做吧。』
我随手将手上的血抹在墙壁上,抓过她的肩。
「可是……」
好烦。
『我说,做吧。』
低头压上她的唇,疯狂地在她的口里舔舐,我尝到了血的味道,那应该是我的血,她也一定尝到了吧。
又苦又涩,带着铁味和腥臭的蓬莱人血。

——我想我从不曾如此疯狂的侵袭过慧音,酒精和水汽让我看不清她的脸庞和身体,那些细小的皱纹统统见不到了,她仿佛变成了在幻想乡那时的慧音。
『嘎啊……』
好痛。慧音环着我背脊的手因为被挑起情欲而不由自主地往上抚摸,不小心触碰到了我后脑上的伤口。
「对、对不起……!唔!……」
——既然弄痛我那就偿还回来好啦。

『不用道歉。』
俯在她即使到这个年纪依旧丰满的胸前,牙齿轻咬住慧音挺立起的乳首,一点点施加上力道……
「痛……妹红…住手…啊!…」
之前还在叫疼,当舌尖滑过那柔滑的尖端之时,她立刻又被刺激地说不出话,张开的嘴颤抖着发出不成调的呻吟。

『舒服吗。』
「妹、妹红你是怎么……」
浅棕的眼眸泛着泪花望向我的眼睛,被她直视的那一瞬间我的心又有点动摇了,这让我确定我还是没法放下她。

若我装作无事,仍旧在她面前展露笑容,仍不时和她出去,当然也是可以,但我做不到。
我讨厌在慧音家附近时偶尔看到那个姓琴吹的男子,遇见我还会举起手向我打招呼,要我怎做,我当然也只好向他扬扬手,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那个人是比我好太多吧,长相沉稳帅气,个子也高大,有合法的身份和稳定的收入,和慧音在一起真是太合适了。

『慧音,你喜欢我的吧……?』
强行分开她的双腿,我将自己的头颅挤到她腿间,舌头抵上朵溢满爱液的花蕊,卷进从她体内淌出的温热粘稠液体。
血液流失过快,若是用手指刺激她的话也许是我先败下阵,可现在看来情况好像也差不多。

「喜欢啊…我喜欢妹红……停手……你现在这样……」
『现在这样……?』
「……」
『好可怕是不是?』
如果现在对着镜子,我相信镜中的我定像罗刹一样。

慧音没有回话,被我的舌猥亵的身体微微颤抖。
『看清楚吧,真正的我就是这个样子。』

——我好讨厌看见那个男人,搂着你在公园里散步时遇见恰巧从超市采买完日常用品回来的我,你们一起笑盈盈地对我打招呼。
我很想杀了那个男的,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但只要稍微思考下之后的事我便不会这么做,这会伤害到慧音,还会让那个长得和慧音几乎一模一样的孩子失去父亲。
最重要的是,慧音第一时间会想到那是我干的。

——看啊,慧音,我什么事情都是为你考虑的。

所以……
『别再这样像对那个人一样对我施以同等的温柔了。』
——那样我会离不开你。
……
说完这句话,我觉得失血过多的身体快要到极限了,只感觉自己的嘴在动,讲出了什么却听不到。
等等……就这样在这里『死亡』的话,慧音肯定会受到牵连逃脱不了责任,或许还会被按上个什么杀人未遂之类的罪名。

我抬头看她,她的嘴唇开合着,在对我说着,但我已经听不见了。
『闭嘴,不用再讲。』
『从浴室出去,穿好衣服然后下去将房间的时间再加一天,我醒来后会自己处理掉这里的血迹。』
『快走。』
『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慧音好像露出了被深深伤害到的表情。
直到这个时候,我内心的深处依旧抱着一丝奢望,妄想还能回到和以前一样。
眼皮好沉,身体变冷了。
我闭上眼,世界开始和我短暂性分离。

————
醒来后,正如我料的那样,屋里除了我外一个人也没有,慧音已经离开了。
我摸了摸还有些刺痛的后脑,那里结了一大块血痂,我从浴室里爬起来,拿着淋浴喷头一点点洗去瓷砖地上的血迹。
——她连动都没有动过我啊……
我看着自己的手掌,约是七八小时之前,我还触碰着慧音。
不过想来这样也好,将我的躯体移动到床铺上的话,必定又会给我醒来后的打扫带来更大的麻烦。

清理完浴室里的血迹之后,我返回客房,床铺上整齐地放着一套崭新的衣物,还有一顶棒球帽。
我身上的衣物又是沾血又是湿嗒嗒的,走出去是会吓到人,后脑的血痂也需要遮掩。
『……哼。』
我对她的好心嗤之以鼻,若真的在乎我的话她也就不会走掉了。
嘛……她和我不一样,她还有工作和自己的家庭。
『我这个局外人就不要再搀和一脚了,到此为止,结束吧。』

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手机放在掌上,我看着那个小东西在火焰中烧化爆裂,炽热的塑料液滴在地上,屋里弥漫开一股难闻的化工味。

『再见了,慧音。』
不,该说这是永别,我不会再来找你,你也同样再也找寻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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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4 19:04:20 | 显示全部楼层
看见竹林组我就圆润的滚进来了...
为什么走的是悲情路线...
还有老湿你怎么能跟男人结婚啊啊啊!!
连孩子都生了...
我对这个世界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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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4 23:07:28 | 显示全部楼层
要完结了么。(第一次守坑到完啊。)
额······
这个冲突很明显啊······妹红是嫉妒了啊
最后的话语,未必是独自一人回幻想乡?但这和之前不和啊······应该是为了老师独自离开再不回头吧?直到老师死去,既不是回幻想乡,也不是自己安顿下来。
这简直是赤果果的杯具啊!
嗯。杯具真不错
就算是开挂说老师不死,问题是孩子都有了诶!我勒个去。
真心求结局。

点评

阿不不不不……这只是我的坏习惯……我喜欢跳着剧情乱写……前面还是要补的……  发表于 2012-1-24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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