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帖最后由 鯛鱼烧 于 2012-2-23 14:09 编辑 
 
 复制代码前言:这是C78的一本同人志中的小说,虽然小说的前面和后面还有几页漫画,不过单独把小说摘出来看应该也没什么问题。虽然文中的有些用词并没有严格按照日文来翻译,不过总的来说,绝对没有夹杂私货。
最后,作为一个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理科生……我压力很大……大家凑合看吧
 香甜的韵味仍残留在肌肤里,帕露西突然从怀抱中挣脱出来,被子里的两人就这样分开了。
 
 
 
 「……帕露西」
 
 
 「别烦我」
 
 
 仿佛不受控制般的迁怒于她,帕露西做出了如此冷淡的回答。
 
 
 明明被抱在怀里,为什么,却开不了口。只有勇仪一个人如此主动。没有说讨厌的机会,就算生气也被轻易攻陷。
 
 
 那些温柔的话语,直白的热情,还有眼神的交汇,让人无法讨厌她。
 
 
 这样的我,连自己都鄙视。从来没有希望自己能依靠力量和意志,随心所欲做事。强力一词与她毫无交集。
 
 
 虽然早已不是二八年华,每当想到此处,不禁潸然泪下。真是让人焦急。
 
 
 「讨厌我了吗?」
 
 
 「不要再说讨厌这个词好吗?」
 
 
 「还不是因为,」
 
 
 勇仪突然停了下来。并没有继续下去,残留的气息也逐渐的忧郁起来。
 
 
 再说下去也只是欺骗而已。并非对自己,而是对帕露西。 
 
 明明想要向你表达爱意,为何最终却又徒增伤痕。这绝非因为爱意不够,恐怕所有的行为和一切,『都并非本意』…
 
 
 话虽如此,也许这就是爱吧。
 
 
 看着她肩膀耸动、止不住的抽泣,想要道歉却又不能欺骗她,想要安慰却发现自己只能说对不起。开不了口。
 
 
 要是现在离开她,或许又会变成不尊重。
 
 
 好想紧紧抱着她,好想把内心深处的声音传达给她。
 
 
 「帕露西,晚上可别着凉了。既然你想一个人睡,那我就先回去了。晚上一定要注意保暖啊」
 
 
 「算了,住下吧。反正你现在这个时间回去也不方便,对吧」
 
 
 没错。因为到时候,你又会转过身去,只把背脊对着我哭泣。
 
 
 「如果你肯原谅我的话,留下也没关系」
 
 
 「……那你不准乱来哦」
 
 
 「嗯」
 
 
 至少,还能够在被窝里靠近帕露西。
 
 
 「—帕露西,我有一个请求,可以吗?」
 
 
 「什么」
 
 
 「在睡前,能让我摸一下头发吗。……一次就可以」
 
 
 随你,……当听到这句微弱的回答时,勇仪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
 
 
 
 
 
 * 「……真是的……那些家伙,太狠心了…」
 
 
 刚才还坐在勇仪背上的帕露西,一躺到床上就开始抱怨起来
 
 
 「帕露西别太勉强自己了」
 
 
 「才不勉强呢」
 
 
 她究竟是放下了多少自傲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呢,勇仪苦笑着,擦拭着帕露西额头的汗水。
 
 
 弹幕胜负也好游戏也好,就算力量用尽被打败了,只要没有倒下就行。就算符卡再怎么保护,
 
 
 「要是再这样战得浑身无力,迟早有一天要出事…」
 
 
 「才没有浑身无力呢」
 
 
 就算嘴上这么说,抚摸着手掌的她的手却拿开了。帕露西心满意足的眯着双眼,将勇仪湿润的手掌擦拭额头的感觉存入心中。
 
 
 「累了吧。早点休息吧」
 
 
 「……也是呢」
 
 
 帕露西正将要闭上双眼。
 
 
 勇仪。
 
 
 「……」
 
 
 「不回去吗?」
 
 
 「啊啊。我再在这里呆会」
 
 
 「怎么了?」
 
 
 「啊?那个,是这样的。如果你感觉不舒服的话,至少我还能帮助下。如果你有什么想买的东西,我可以去一趟旧都」
 
 
 勇仪含糊地说着,一边侧躺在被子的边上。
 
 
 帕露西歪着脑袋,把头倾向勇仪。
 
 
 「你那里,不冷吗?」
 
 
 「不用担心我啦,帕露西你应该累了吧,快睡啦」
 
 
 「……」
 
 
 就算伸长手臂,也无法得知能否触及的距离。也许,只要两人伸出手臂,最终双掌就能互相重合的距离吧。
 
 
 声音能够传达,视线也交织在一起。只是为了能够靠近彼此,还仍需继续努力。
 
 
 勇仪一边用手肘支着头,一边有节奏的敲击着横卧在帕露西另一端的被子。帕露西耳边环绕着这细微的声响,心不在焉地思考着。
 
 
 (——干嘛不再靠近一点啊。)
 
 
 要是这样的话,我就能够抓住那双手,然后嘴上说着,真拿你没办法呢,进来被窝里吧,但是要乖乖的哦,接着就可以让勇仪睡在我身边了
 
 
 怀揣着烦闷、焦急失望的心情,帕露西闭上了双眼
 
 
 
 
 
 * 「……为什么你要先钻进被窝里啊」
 
 
 「给你暖被窝啊。冰冷的被窝不就没有意义了吗?」
 
 
 「你竟然恬不知耻的说出这种话,太过分了!」
 
 
 大声吵嚷着,仿佛失去平衡般晕眩过去。虽然身边相伴的只是些许清酒,但是,或者应该说,仍然,还留着。
 
 勇仪漫不经心地将关东煮中的绝品芋头和油炸豆腐洒落在地上。莫非我在被喂养着,帕露西不合时宜地生出了暧昧的感想。
 
 
 勇仪一边喝着酒,一边吃着关东煮闯了进来。直到入浴前还在踉踉跄跄地喝着,洗完后也是不成体统地只穿着一件衬衣,将被窝抢了过来。
 
 
 房间外,先到的客人大声嚷嚷着,兴奋地招呼着其他人。
 
 
 虽然帕露西早已细心地将自己的左半边床空了出来,似乎在暗示着“来吧”,但是刚从浴室里出来的勇仪,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似乎太过于疲惫,连思考都停止了,模模糊糊感受到被窝的召唤,睡到了自己的被窝里。帕露西感觉自己既生气又无可奈何。
 
 
 仅有的一个枕头也被勇仪抢了过去。帕露西只得将头靠在勇仪的手臂上。
 
 
 「真是的,人家生气了啦」
 
 
 「嘿嘿嘿,帕~露西~」
 
   被勇仪紧紧地抱在怀里,面对着至今无法习惯的体温和酒臭味,帕露西叹了一口气。
 
   棉被,暖暖的。
 
   勇仪手臂所围成的空间,相当地合适帕露西,甚至连她自己都吃了一惊。
 
   大小,分量,温度,无一不恰到好处。
 
   无论何时,都让人感到平和。
 
   勇仪心满意足地抱着帕露西,只是不再如往常一样暧昧地触摸,仅仅是满足地抚摸着她洗净的肌肤,湿漉的头发,仅此而已。
 
   「…勇仪」
 
   嗯?勇仪一将脸靠向怀中的帕露西,迎面而来的便是帕露西忧心忡忡的眼神。
 
   「没问题吗?」
 
   就算什么都不做,也没问题吗? …就这样下去,也没问题可以吗?帕露西心中的所思所想,勇仪知道的一清二楚。
 
   明明不用这样担心的。就这样,一直能够在一起,就已经足够的幸福了。哎,她总是爱操心这些,也许这就是当初勇仪喜欢她的原因吧。
 
   「……」
 
   此时此刻,察觉到帕露西似乎听从了她的任性,于是勇仪吻了上去。
 
   短暂的吻后,再次映入眼帘的翠绿色,应该不再担心了吧?为何看起来有些不满呢,似乎是认真的呢。
 
  
 
 
 * 「够了……!不要再管我了!」
 
   怀中的桥姬闹了起来,有如临近死期的蝴蝶一般。
 
   「没错,我就是喜欢你、嫉妒你、快要发疯了!好痛苦、好讨厌、好生气啊!」
 
   喘着气的帕露西的瞳孔中,透露出翠绿色的疯狂。
 
   「从此以后,再也不想喜欢你了。不要碰我,也不要和我说话。我马上就会忘记你的,所以你也要忘记我」
 
   「我怎么可能忘记你啊!」
 
   勇仪尖声地在帕露西的耳边叫喊着。一边撕扯着不满的破碎的嗓音,同时将胡闹的蝴蝶揽入怀中。
 
   「为什么要爱的这么辛苦?无论多少爱我都能会接受的啊」
 
   「但是!」
 
   举起的拳头,向着勇仪的脸上打了下去。近乎麻痹的疼痛从高耸的颊骨,一直蔓延到了鼻梁。帕露西使劲地忍住,才勉强让自己不落下眼泪。
 
   「但是什么?我也喜欢帕露西啊,我知道你不可能恨我的。知道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了,你究竟在在意些什么呢」
 
   帕露西似乎喘不过气来一样地嘘了一口气,忽然感觉自己全身失去了力气,湿润的眼睛,紧紧地盯住勇仪,接着叹了一口气说
 
   「每次都是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受的伤。我讨厌你这样」
 
   听到了这个微弱的声音,勇仪感到筋疲力尽。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另有含义。
 
   「帕露西」
 
   几乎快要将身子埋入般地抱着她。要如何才能将心意传达给她呢。要如何才能让她安心下来呢?
 
   帕露西并非是在嫉妒勇仪,她似乎只是沉溺于嫉妒爱着勇仪的自己而已。勇仪再怎么向怀中的帕露西耳语,对方仍然一言不发,巨大的压力向她涌来。
 
   「水桥帕露西,嫉妒到发狂的桥姬。虽然不知道为何会如此,但是只要尽情地嫉妒就够了。我不会再被这种事情伤害到了。而且,吶」
 
   勇仪松开了手臂,抿着嘴笑着看向脸上流露出惊恐不安的神情的帕露西,
 
   「帕露西的心中,对我投入的感情是最多的,我感到非常荣幸。甚至想到索性就这样独占你。就让其他人嫉妒去吧。帕露西你,只要一直嫉妒我就够了」
 
   听到这些话的帕露西,眼中涌出了泪花,但这并非是悲伤的眼泪。翠绿色中的痛苦也略微消除了几分。——目不转睛地盯着,与其说是被吸引,倒不如说是被吸入其中。
 
   我爱你,帕露西。勇仪脸上笑眯眯的,还真是让人嫉妒呢,帕露西不由得又生气了。可是,却又像着了魔一般露出一副高兴的表情。
 
   蝴蝶已经不再试图逃脱勇仪的怀抱。两人钻进了被窝中,如同蚕一般织起了温暖的爱巢。直到睡前,勇仪还在耳边细声低语着我爱你。    
 
 
 
 * 帕露西早就已经迫不及待,甚至到了讨厌的程度了。勇仪的手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玩弄着那些地方。湿润的微微出汗的大腿内侧,和双峰周围。 那里,那个重要的地方,不能碰啊。灯光照射在帕露西的胴体上,挣扎着的她,觉得勇仪是如此地难以应付。
 
 
   一想起勇仪,原本早该睡觉的她至今仍在惴惴不安的眨着眼睛,只是因为感受到爱抚似乎逐渐强烈起来。
 
   虽然生气,但是让人心驰荡漾的气息一直在颈边吹着。
 
   「呼,呼…如何,如何。有没有觉得痒痒的?」
 
   「笨蛋…谁会痒啊…」
 
   只属于她的,爱恋。想被她,傻傻的抱着。但是『抱我』两个字,却又怎么也说不出口。那时寻到而来的勇仪,看起来是那么的憔悴不堪。
 
   「吶,别再,抱着了……感觉好奇怪」
 
   试着婉转的告诫她,却完全没有说服力。虽然嘴上说了不要,但是无论怎么听,这声音都如同是在邀请一般。
 
   「因为啊,帕露西,软软的。而且,香香的呢」
 
   勇仪一边发出梦呓般的声音,一边轻柔地抓住帕露西的大腿内侧,感受着她敏感的腰部。因为身体的充血部位被揉捏着,帕露西害羞地扭动起来。果然,看起来她早就在期待着呢。
 
   ……真拿她没办法。这样下去根本无法睡着嘛。既然已经如此了,好想和她一起入眠啊。帕露西已经做好了觉悟。   「那么,可以吗…允许我这么随便?」
 
   我还真是任性呢。帕露西包含着恨意,最终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微微出汗的脸颊上,一抹红晕逐渐变浓,翠绿色的双瞳摇曳不定。
 
   「……唔,啊——」
 
   勇仪的手臂从内侧伸了进来,使得帕露西的身体不由得向里略微蜷曲了起来,将额头托在她的肩膀上。
 
     「哎帕露西……莫非」
 
     帕露西眯着双眼,一言不发。身体内高潮迭起,这就是所寻求的,快感。
 
   呼吸中混合着被刻意压低的娇喘声。那嘶哑的喘息,依稀可闻。
 
   「… 啊…,……啊…,哈…啊…,啊啊,啊,……——」
 
   抚摸着自己最舒服的地方,帕露西仍感觉到意犹未尽。颤抖着的身躯,想要把一切的快感收纳于其中。
 
   最终,伴随着一阵长长的吐息,帕露西平静了下来。强烈的倦意席卷而来,在勇仪的爱抚下,帕露西闭上了双眼。
 
   「真的,吃不消了吗…? 不好意思啊」
 
   「……晚安…」
 
   勇仪仿佛是在道歉一般,像摇篮那样抱着帕露西。而在睡梦中的帕露西,如同恶作剧得逞的顽童一样,抿着嘴甜蜜地笑着。
 
    
 
 
 * 香甜的韵味仍残留在肌肤里,帕露西突然从怀抱中挣脱出来,被子里的两人就这样分开了。
 
   「……帕露西」
 
   「别烦我」
 
   勇仪摇着头,缩了缩身子。
 
   没想到竟然会如此一反常态的慌乱,难道刚才的事真的那么害羞吗。那惊慌失措的肩头,一定在寻求着慰藉。勇仪如此想着,鼓起勇气将身体靠向她。
 
   「刚才的你很可爱啊」
 
   「笨蛋」
 勇仪从背后抱住了她。怀中的帕露西,也紧紧地抱住了环绕在前方的手臂。
 
 
   赤裸的肌肤因为汗水紧紧地贴在一起,就如同连为一体一般。
 
   「来吧,到我怀里会更暖些。当心着凉了」
 
   发现自己被拉入了被窝当中,帕露西完全放弃了抵抗,任由身体被转向勇仪。只是因为太过于害羞,仍旧不敢将脸朝向她。
 
   「呐,帕露西,气消了吗?」
 
   「…真是的,每次你都是这样,只有我一个人被耍,像笨蛋一样。」
 
   帕露西紧抓住勇仪的双臂,以至于皮肤都泛起了桃色的印痕。
 
   「我啊,可是非常想被帕露西欺负呢」
 
   帕露西猛地扑向勇仪,敲她,抓她,踢她,即使力量远不如勇仪般怪力乱神,也毫不留情。这样的事情,也只有帕露西才能做到。因为勇仪,是如此的溺爱她,以至于甘之若饴。
 
   一边瞪着眼睛,一边说着「好嫉妒」,就这样被她吸引着。
 
   这就是她与鬼的矜持,那如同一纸之隔的恋爱。既痛苦,又烦闷。就算如此,还是这么的可爱。
 
   「算了,这样也不坏呢」
 
   热恋中的帕露西,甚至连不称心,焦急,也乐在其中。没错,一点也不觉得无聊。
 
   「帕露西,让我看看你的脸。来,转过来」
 
   「才不要呢」
 
   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是勇仪的声音却如同附着魔力一般引诱着她,无法充耳不闻。
 
   「你这个天邪鬼,真拿你没办法呢。」
 
   勇仪轻声开着玩笑。帕露西听到后,晃了晃小小的脑袋。
 
   「才不是什么天邪鬼呢,是桥姬啦」
 
   这次算我输给你啦,勇仪爽朗地笑着,一边亲吻着帕露西的额头。
 
 
       就这样,在这一张榻榻米大小的舞台上,她们两人编织着只属于自己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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