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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短篇] 【坑】名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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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24 17:07: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坑。真的是坑。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写完的坑。
不,应该说,甚至是连能不能写完都不知道的,更别提什么时候写完这种事情的,坑。

……话说回来,西尾维新的文字还真是挺有情趣的。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7:08:03 | 显示全部楼层
1、
这件事情,无论怎么想都觉得非常不真实。不真实到了某一种极点。不过生活往往也就是这样,在人们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发生了非常戏剧性的事情,这之后又回归平常。回首想去,真的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不知是我在梦中为蝶,还是蝶在梦中为我。
现在能够坐在我自己的店面里,安安静静地看着我的书籍,回归自己平稳的生活,真是太好了——
——虽然说,因为魔理沙这家伙仍然在我的店里砸砸抢抢,与真正意义上的“平稳”还差着十万八千里。不过这已经是我习以为常的生活了,完全不必多一份担心。
重新想一想当时的举动,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后怕。但是当时为什么我却并没有退缩呢?可能是当时我已经吓到没有退缩的勇气了,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舌头,明知道对方会生气愤怒抓狂甚至把自己撕裂成就算是稗田阿求也数不清楚的碎片,却还是把话说了出来。
——所以说,整个幻想乡的大妖怪,几乎都是疯子。证据就是,我现在竟然还活着,在香霖堂里一边看书一边提醒那个冒失鬼小心。
不过她肯定不会听也就是了。

话说起来,这件事情的开端,应该是一周以前了。不,从根本上讲,祸因应该是在幻想乡被创建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埋藏好了,只不过度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当事人心理崩溃了而已。时间这种事情,是最容易逼疯生物的。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生命跨度没有限制的生物,存在的意义最终都会变成“毁灭自己”或者“毁灭世界”这两个中的某一个,更有甚者是两个都占上。当然,本着我们这些生命跨度是有限制的生物的立场来讲,我们都希望这些没有限制的生物的选择能够优先“毁灭自己”,希望他们的精神能够不正常到说出“我先自杀再一个个杀了你们”这种话的程度;不过话说回来,这说到底也是听天由命的事情。
不过如果要说幻想乡起源时候的事情,也太过漫长了,再说这也不是我的专业范围。我只能够作为某个历史事件的见证者,讲述讲述我自己亲身经历的事件过程,仅此而已。至于什么是历史什么是真实哪些应该被记录哪些应该被遗忘,全都交给慧音和阿求就好,只要我能够在我的店面里安安稳稳地卖我的东西,顺便把随随便便来到我店里不干好事净惹麻烦的那两个家伙赶走就好。
毋庸置疑,这次的事件,以一周以前的起因作为我叙述的开始的话,又和这两个麻烦的家伙有关系。
魔理沙和灵梦。这两个家伙,无论什么时候到我的店里,除了麻烦之外都不会带过来任何东西。这次虽然说并没有魔理沙多少责任,但实际上灵梦犯的错误魔理沙也犯了,而且是大犯特犯,只能说魔理沙所交往的家伙并不像灵梦那样拥有毁灭幻想乡的能力而已。万一爱丽丝、帕丘莉或者河城荷取中哪怕一个能够轻轻松松毁灭幻想乡,我想这次事件的真正导火索就应该是魔理沙了。
与其说是事件,真不如说是异变吧。只不过,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异变所动摇的是整个幻想乡的根基。
而且,拯救了幻想乡的并不是那两个历代的主角,而是我,森近霖之助。
受宠若惊啊。得到了主角的待遇什么的。不过说到底,如果主角是这种需要拼着性命去拯救世界的家伙,那还是不要当比较好。
毕竟我的能力,可并不是什么好使的能力,不过是“认识事物名称”和“知悉事物用途”,这样而已。
不过偶尔,也有会被这种只有商业用途的能力拯救了的世界呢。还是要说,这个宇宙之大,真是无奇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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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24 17:17:44 | 显示全部楼层
进驻文区了啊你,果然在写物语啊你,

阿良良木霖之助,这下更容易舌头打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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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25 01:42:34 | 显示全部楼层
西尾的废话流太难学了,给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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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25 08:25:06 | 显示全部楼层
哈哈XD
我就知道事新尾的物語
不錯不錯有像垃圾君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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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6 08:06:51 | 显示全部楼层
2、
事情的起因其实非常简单。事实上在我回忆起来的时候,一开始我竟然完全没有关于起因的记忆。只是顺其自然、顺理成章地发展成了毁灭全幻想乡的大危机。
幻想乡,就是这么容易被毁灭的东西。
幻想乡,就是这么容易被破坏的东西。
脆弱而美好。
正因脆弱而美好。
脆弱得无比美好。
如果非拿生活中的某个东西做类比的话,我想就是爱情吧。近乎透明的纯洁,然而它的崩溃却可以一点预兆也没有,甚至连“咔”的一声都听不到,难以置信地碎裂了。
就像是玻璃的蝴蝶模型。
就像是刚制作的血液标本。
就像是暮春之际绽放的樱花。
无论我们的英雄多么努力,还是有着一瞬之间就崩坏的可能性的。这样居住着的我们,每一秒都生活在其他人意志中的我们,到底能不能得到真实的自由?
这不是我能回答得了的问题。说到底,我也不过是一个小老板而已,卖着谁也不知道应该怎么用的道具,安安稳稳地度过每一个实际上根本就不可能安稳得下来的日子。
这也许就是生活吧。
于是在某一个单纯安逸的早上,我同往常一样,缩在柜台后面,看着某一本诗集。非常破坏心情和格调的是,我的店门被一阵蓝色的光芒包裹进去,紧跟着就消失不见了。
这是魔理沙的打招呼方式。
有时候我都在想,如果她一直保持着这种打招呼方式的话,我还是不要花钱在安装店门上面了。
“香霖,在店里吧!”
“如果你知道我在店里,还使用你的八卦炉放符卡,那么你就应该被阎魔大人拉去审判。”
少女大大咧咧地一笑,头上的帽子也随着笑容微妙地滑动下来。
“别说这么绝情的话嘛,四季映姬那家伙的说教我可是一句也受不了。”
“……也对。就算其他人都受得了,你也一定受不了,这点认识我还是有的。”
说到底,魔理沙就是因为受不了家里的说教才离家出走,一个人住在魔法之森的。多么中二的理由啊,也亏得这个花季的少女竟然能够忍受魔法之森那根本就不适宜人类居住的恶劣条件。如果是我的话,早就回家讲和了吧。
在大大咧咧笑着的魔理沙身后,是全幻想乡最麻烦的人类。这一身红白相间的巫女服,无论发生什么情况我都不太期待能够看得到。虽然说面容的确是顶尖级的美人,也曾经有过目击报告声称她的舞姿精妙绝伦甚至难以用语言描述,仿佛红白双色的蝴蝶在流光溢彩的时空中翻飞飘舞一样,美不胜收;不过实际上,无论多么美丽的容姿也无法抹消她其实是全人类里最麻烦的家伙这一事实。
我想,她自己应该也有一定程度的自觉了吧。虽然说她本人是一个特别怕麻烦的家伙,不过这种将麻烦吸引到自己身边的体质,是不是应该说也是她的错呢。
“哟,霖之助。有什么点心吗?”
“你来我这里就是为了吃饭吗。”
“茶水什么的也可以。”
“所以说,你到我这里来就是为了吃饭吗。”
“诶?到别人家里做客之前不能吃饭,这是基本的礼仪啊。”
“不知道是哪个世界的礼仪。而且无论怎么想,也像是蹭饭的借口。”
“请不要这么说我,我会很困扰的。”
这样微笑着的博丽灵梦,继续试图搜刮我的道具屋。
不过如此而已嘛——
——名称:博丽灵梦。用途:守护幻想乡、解决异变、蹭饭。
但是不知道使用方法。在我的印象里,使用方法似乎是需要十万元钱的。这对于我一个小本经营的店面来说,实在是一份难以承担的经济压力。
被两个人吵闹得再也看不下去诗集,我只能抬起头来,应对这两个麻烦的家伙。
“话说你们两个人,来这里到底干什么?”
名称:雾雨魔理沙。用途:收集后宫、采集蘑菇。
拥有着这样属性的东西,推了推自己的帽子,满脸让人看着就觉得大事不妙的坏笑。
“其实这次是陪着灵梦来的啊。我自己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似乎是灵梦想要来找你聊聊天呢。”
“我说过了,这里没什么吃的喝的,我自己都是有上顿没下顿的穷人,不要想着能够随便在我这里吃吃喝喝。花茶可以吗?”
从柜台下面拿出来这两个家伙专用茶杯的我,估计已经贱得不能再贱了吧。每次都想着下次一定要严厉一点,不要再让这两个家伙蹭吃蹭喝;但是再怎么说,其实这两个家伙也只不过是十四五岁的女孩子而已。再怎么想,一个优秀的大人也不能随随便便拒绝两个少女不是吗。
我可是特别优秀的大人。拒绝这种事,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不是吃的问题……啊,多谢。”
灵梦接过茶杯。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礼貌得像是幻想乡仲裁者的样子。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个问题并不是特别适合我的身份的样子……”
“如果是这种考虑的话,请务必不要在意。你本来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用高雅的行为去符合的身份了。”
如果是平常的灵梦的话,肯定会撇起嘴角试着反驳我吧——虽然从客观事实上讲,在这个问题上她已经完全没有反驳的资本了。
不过现在的灵梦,只不过是微微地苦笑出来,仅此而已。
我不由得担心起来。
幻想乡的仲裁者,博丽神社的巫女,全幻想乡除了小野塚外最吊儿郎当的家伙。能让她牵挂的事情,肯定也不是什么随随便便就能解决的事情吧。
但是再怎么讲,她已经到了我的店里。至少尝试着去帮帮她,这多少也是大人的义务。
“所以,你的问题是?”
灵梦的眼神飘荡开,散乱到窗子外面。一派温和的日光劈开森间的晨雾,跳跃似地与灵梦的眼神交换,从窗口挥洒进来。
她的眼睛里,不知道为什么,写着满是我从没在她身上见过的情感。
“人类和妖怪,可以恋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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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19 12:46:46 | 显示全部楼层
3、
应该说,这是一个完全出乎我意料的问题。从相当的程度上来讲,我震惊了。
无所适从了。
手足无措了。
不仅仅是震惊了,甚至想要大声宣布:“朕惊了!”
虽然一定不会有什么大臣来保驾护航吧。
甚至不会有人会因为这个无聊的文字游戏笑出声来吧。
但是无论用什么样的语言,都没办法形容听到这句话的我的心情。非要比喻的话,就像是看到射命丸竟然把八云紫的裸照发到全幻想乡一样,那样的惊讶。
当然我肯定会第一时间收买下来的,全部照片。
绝对不是为了自己发电用。谁会看着那个老太婆发电啊。只是,作为幻想乡的贤者,裸照流落在幻想乡之人手里的话,觉得还是有点威严扫地啊。
虽然在偶尔从外面流落进来的图片里面,那个老太婆已经不知道裸了多少次了。
外面的人,就那么喜欢那个婆婆吗。说实在话,不是很能理解。
不过这就又偏离话题了。原本的话题是,我对灵梦的话感到很惊讶才对。
“喂灵梦,为什么突然问这种问题?”
“我……想着霖之助先生作为半妖,一定会知道点什么的……毕竟您的父母……”
灵梦不知道为什么脸变得红起来,声音越来越小。而且最让我惊讶的是,她竟然用了敬称。
对我,用了“您”这个字。
“所以……虽然冒犯……但还是请您告诉我您的看法吧!”
声调既之前的渐弱之后,逐渐呈渐强趋势,头也抬起来,而且最让我无法拒绝的——
——她,用了两个“您”。
如果是普通的事情,我肯定立刻迅速马上没有任何犹豫以最快的速度甚至超越了射命丸的反应力立即告诉她了。
如果是普通的事情的话。
但是她问我的是——
“……人类和妖怪,能不能恋爱么……”
我沉吟道。
一旁的魔理沙,喝着茶水的同时,眼睛却紧紧盯住我,感觉就像是想要把我从里到外都看穿一样。
灵梦则是满脸的认真严肃,是我从来都没在这家伙脸上见过的神情。嗯,虽然说这样的表情也不赖。
原来是这样。我微微点了点头。
随便想想也就明白了吧,之所以来找我咨询这种问题,说到底也就是因为我的身份。
半妖。
一半是妖怪,一半是人。
但是对于灵梦的这个问题来讲,更加关键的一点。
我的父母,一个是妖怪,一个是人类。
他们生下了我。
所以,想要来问问我的意见。
但是,这是我不想提起来的话题。所以——
“要让我回答的话,就先把衣服都脱掉吧。”
“咚!”
飞了起来!我竟然也拥有了“自由自在飞行程度”的能力!
啊啊啊,飞起来原来是这么自由的事情么?这一瞬间的感觉,仿佛重力无法再束缚我一样,在半空中顺势飘动,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
醉心,真正的醉心,对我来讲是最新奇的感觉,最新的一次醉心,然而这样的文字游戏也无法束缚住我——
——直到引力再次把我拉回到地面。以一种我非常不喜欢的姿势,非常不雅观地落地。
我可是为了雅观可以咬紧牙关的男人!怎么可以像这样随便诋毁我的体面!
“魔理沙你到底要干什么!听不出来这是玩笑吗!”
“你一脸猥琐的表情哪里像是玩笑!口水都流下来了好不好!”
我可是为了雅观可以咬紧牙关的男人!口水怎么可能顺着牙关流下来!那样的话岂不是太不雅观了,咬紧牙关不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看着魔理沙气鼓鼓的脸颊,我也只能苦笑。明明是这么可爱的脸庞,在人类之里却没有一个男孩子向她表白,这原因实在是太过显而易见,以至于我根本就懒得再确认一遍了。
像这样的女孩,虽然和我的希望不同,但估计只有和妖怪恋爱这一条途径吧,否则早晚要背上谋杀亲夫的罪名。
“人类和妖怪啊……如果是我的意见——”
掸掸身上的灰尘,我用差点摔断了的右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重新恢复平衡,站起身来。
如果不是半妖的体质,可能已经受了致命伤了吧。真是的,明明是来询问我的答案,却还这么嚣张。
信不信我一不高兴,直接把你们赶出去。
习惯性地推推眼镜(用中指),我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事实。我自己的理解。我自己的答案。
应该,不是灵梦想要的那个答案。
“——对不起,灵梦。我不认为人类和妖怪应该恋爱。”
从灵梦的反应上看,她应该没有意识到我会给出这样的答案。在我印象里,灵梦一直都是日本古典女性的代表之一(仅仅指容貌,并没有任何关于性格的判断);但是这样惊异的表情,无论是怎样夸张的浮世绘都不会出现吧,我甚至有一瞬间怀疑了自己的眼睛——人类可以做出这样的表情吗?
“诶?!”
这样惊讶着的灵梦,意图实在是太过容易被人看穿了。
“因为我是半妖,所以想着我多半是会支持的吧,所以来问我这种问题。”
估计自己也在矛盾着,但是就像每个处于恋爱中的家伙一样,无论如何也不觉得恋爱是个泥沼。年轻人就是年轻啊。
恋爱。这种感情,只有“泥沼”这个词才能形容,而且是你找的泥沼,是自己找的麻烦。一旦陷入进去,就不管怎么努力也爬不出来了,直到被暴力停止。
可惜,人们还是为了这样的东西疯狂。
但是不管怎么说——
“妖怪和人类之间,绝对不可以恋爱。”
我转向在一旁喝茶,假装并没有在意这个话题的魔理沙。
“你也一样。不要和妖怪恋爱。”
“这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陪着灵梦过来的而已。”
魔理沙翻着白眼,毫无女孩子气地吐露着这样的话语。
我正想说什么,突然觉得领子一紧。
竟然是灵梦。灵梦一把抓住了我的领子。
“灵梦竟然抓住了我的领子。总感觉这是梦子才能干出来的事情啊。哈哈哈”
哈哈哈,灵梦,领子,梦子,哈哈哈。
我干笑道。
如此无聊的冷笑话。已经无聊到连我都觉得冷的程度了。
难道说其实我的能力是使用冷笑话程度的能力么。
总感觉这是琪鲁诺的能力。不过那个少女的存在本身已经是一个冷笑话了吧。
“不要转移话题!”
灵梦一下子拆穿我逃避话题的险恶用心。
“为什么!为什么几乎想都不想就给出这样的答案?霖之助你明明就是妖怪和人类的孩子吧!你应该也见证了妖怪和人类的爱情啊!”
灵动的大眼睛沾满泪水,不由得让我觉得内心有一种歉疚感。
打碎女孩子的蔷薇色幻想,纯净的恋爱却被我一句话否定,只不过是想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却这样简单粗暴地被我否定;明明鼓起了所有的勇气,却被判定为无价值,这是多么过分的事情,我又怎能不感到歉疚——
——以为,我会这么想吗。
“我没见证过妖怪和人类的爱情。”
把灵梦的手拉开。
不管如何号称“幻想乡最强”什么的,灵梦毕竟也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仅仅是比较体力的话,是不可能超过我的。
灵梦也并没有再追击。似乎是发觉自己和平常不太一样了吧,努力地想要平静下来。
用力忍住眼泪的样子,好可爱啊。
“喂,你在对灵梦想什么糟糕的事情吧。”
魔理沙这么吐槽道。
不愧是带着被风传为我的女人这样风传的女人。如果连丈夫的小九九都看不出来,不配成为我的妻子。
“喂,你在对我想什么糟糕的事情吧。”
魔理沙这么吐槽道。
不愧是带着被风传为我的女人这样风传的女人。如果连丈夫的小九九都看不出来,不配成为我的妻子。
“哈哈,不愧是带着被风传为我的女人这样风传的女人。如果连丈夫的小九九都看不出来,不配成为我的妻子。”
“咚”地一声。
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似乎见到了拿着炸虾的四季映姬大人。
逐渐恢复意识,听到耳朵里的是魔理沙的抱怨声。
“太差劲了,霖之助!明明灵梦那么认真地困扰着,你却在这里想着这些东西!”
被讨厌了!魔理沙的好感度直线下降吗!
嘛也无所谓,反正没想过攻略魔理沙线。
“嘛,毕竟我不太想把气氛弄得那么僵硬嘛。说到底,你们还只是十四五岁的孩子,现在还不是谈论恋爱不恋爱的时候——”
“请认真地和我们谈恋爱!”
灵梦大声喊道。
充满了误会的台词。
请不要随便把“谈论”的“论”字吞掉。
这不是只能用装傻来应对么。
“十四五岁的女孩子,也是可以认真恋爱的哦。所以就和我们好好讲讲吧——”
魔理沙眨眨眼睛,对我这样宣告。
“——你认为,妖怪和人类不能恋爱的理由。”
听到这句话,我笑了。
真是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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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0 08:31:15 | 显示全部楼层
真是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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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0 10:36:3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乡长持续掉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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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2-26 00:34:17 | 显示全部楼层
4、
“我觉得,这么简单的事情,就算大脑不怎么灵光,也应该可以很轻松想明白的吧。”
“为什么只是问一句话还要被你吐槽daze。”
“喂,在此之前你的口癖都哪里去了。”
“突然想起来还有这个设定ze。”
无法吐槽。
这种随便更改设定的手法还真是和某个回文名字的作家类似。
“那种感觉,就像是【上课睡觉被老师点起来却完美地回答了问题,其实不过是在黑板上随便找了一句话读出来而已】的感觉呢ze。”
“还真是随便的理由。”
不过我也不讨厌随便的女孩子就是了。
坐回到座位上,我拎起之前被自己扔到一边的诗集,继续阅读下去。
诗歌,应该说是所有艺术中最纯粹的一种。其他任何形式的艺术,多多少少还是有理性的存在。譬如文学,本身是一种极为思辨的艺术;绘画,亦有流派;音乐,则更是有很多物理上的规律。而诗歌,则几乎可以不讲求任何理性。
这是一种,只需要疯狂就可以完成的艺术。
当然,与其说是疯狂,不如用一种更文雅的词语来形容:浪漫。
放纵自己的情感,形成的扭曲或清澈的物象,构建起整个世界,这就是诗歌。
所以,这也是一种最无法学习的艺术形式。
所谓的学习,只是关于某一种技艺的重复锻炼而已。最充其量,也不过是对某一种思想的仔细体味。
换言之,学习只是一种充实自己的过程。
然而,自己到底是什么,这是无法学习到的。
充实出来的,外围的丰满,的确是非常重要的部分,却并不是“核”。
而诗歌,是直击“核”的艺术。
如果说其他的艺术形式,多少还能与作为“外围”的充实物发生共振,诗歌则完全做不到那一点。
诗歌,是诗人拿出自己的“核”,撞击读者“核”的尝试。
所以,诗歌是最无法判断优劣的艺术了。
哪怕仅仅是刚受教育五六年的孩子,或许语言还欠雕琢,但是其中的“核”,也可以让人泪流满面。
对自己异化的处境的扭曲的苦难的思辨的悲愤的束缚的漫长的崩坏的疯狂的嘲弄的撕扯的暴怒的仇恨的枯萎的忧伤的暗淡的丑陋的肮脏的孤独的放荡的荒唐的傲慢的急躁的做作的颓废的沮丧的刻薄的恶毒的凶狠的绝望。
对自己的一切的思索。
只有自己,没有其他存在的一切的思索。
只有这些,才能作为诗歌存在。
“……店长大人,你还没有回答我们的问题呢。”
博丽的巫女,经常性地扮演煞风景的角色。大煞风景地把我的诗集扯到一边,两只大眼睛紧盯着我。
简直就像是筋肉人一样。
“什么问题?啊,如果问雪莱的话,他确实是把自己的妻子给——”
“不是啦!是关于妖怪和人类恋爱的问题!”
“不要再逃避问题啦!”这样说着的灵梦,一边向我逼近,几乎要贴在我的鼻子上。
其实我非常讨厌被别人逼问。
大体来讲,逼问别人的人,其实自己已经有了答案,不再需要别人的答案了。
与其说他们的询问是为了答案,更像是为了认可。
希望自己的答案被别人认可。
希望自己的答案被别人理解。
希望自己的答案被别人同意。
仅仅是处于这样的理由而已,没有什么别的原因。
所以,如果给出了和他们心中所想的不一样的答案,就会利用逼问的手段来迫使就范。
只是逼迫我,让我认可她的答案。
只是逼迫我,让我理解她的答案。
只是逼迫我,让我同意她的答案。
可是,那是我绝对不可能认同的答案。
“——如果我说人类和妖怪的恋爱是可以的,你会相信么?”
面对着灵梦脸上那份愤怒和悲伤杂糅的表情,我慢慢说出这样的问题。那张美丽的面孔逐渐被不解覆盖。
“……什么意思?”
“我说,就算我同意了,人类和妖怪的恋爱,你自己觉得是可以的么?其实答案非常简单,只要看看就明白了吧,就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啊——”
我搭上灵梦的肩膀,把她从自己的面前推开,然后指一指自己。
“——你觉得,我的父母是幸福的么?”
“……一定,一定是幸福的吧?”
愣了一会,灵梦像是要证明自己的内心一样,用力地点点头。
自然而然地,我对灵梦突然多了一份怜悯。
不得不欺骗自己的人,到底有多痛苦,我可是清楚得很。
明明知道不可能,还要给自己希望的人,到底有多痛苦,我可是清楚得很。
哪怕对自己撒谎也要持续下来的恋爱,处于这样情况的人,到底有多痛苦,我可是清楚得很。
清楚得想要轻触她的眉头,替她清除她的霉头。
——我可真不会开文字玩笑。
“霖之助父母的故事,我想听一听,可以吗?”
故作坚强的灵梦,看起来也是一样的可爱。
如果她喜欢的是某个人类的话,也许现在已经成为对方的未婚妻了吧。
明明有幸福的道路,为什么非要绕开走呢——现在的女孩子,真是让人弄不明白。
总算理解孩子父母的感觉了。
拿了一把吉他的孩子,吵着嚷着跟父母说要创立世界第一的乐队,一定要成为全世界最强的吉他手。劝阻他的努力肯定是白费的,还会落下这样的埋怨:“你们这些老家伙,梦想什么的早就死了吧!我可还年轻,绝对不会放弃梦想啊!”什么的。
——结果一个月之后就把吉他扔到一边,去玩其他东西了。
绝对不会听从其他人的劝阻,自己想是怎样就是怎样,完全不把别人的意见放在眼里。
明明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却还是一个劲地反驳别人的看法。
明明自己什么都不了解。
却还是一个劲地否定他人的意见。
——所以才说,小孩子最烦人了。
到这种时候,还是脱身比较好吧。
“反正你就算听了也不会在意的,说也是白说。快把我的诗集还我。”
“不行!香霖在回答我的问题之前,绝对不会还给你的!”
“不要说出魔理沙的台词好不好。”
“我才不是那样ze!”
不甘寂寞的魔理沙加入了闲聊的团队中来。
“对啊。如果是魔理沙的话,就会变成‘不行!绝对不会还给你的!’了,不管我回不回答问题。”
“这种说法微妙地让人火大ze!明明我都只是借走而已!”
“那么还给我。”
我向着魔理沙伸出自己的右手。
“……还、还什么?”
“所有你从我这里‘借走’的东西。”
“……啊,话说,香霖你的茶还真是好喝啊~”
看到她顾左右而言他,我只好摆起大人的架子。
做大人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摆架子。
其实我也很少摆架子,大部分情况下,我也只是败家子而已。
直接原因则是传说中的怪盗•魔理沙。
“你们两个人真是,自己就没有什么工作吗?我也是要营业的,你们在我这里玩,我也没办法正常经营。”
“反正你这里也不会有客人来的说。”
“把你的口癖给我改回da ze。”
“一直da ze好无聊啊,林近森之助。”
“是森近霖之助。”
“对不起,咬到舌头了。”
“是故意的吧。”
“咬到舌头了啦。”
“是故意的吧。”
“咬到舌头了da ze~”
“为什么要在这里加回来da ze!”
“咬到蛇头了,好厉害ze!”
“蛇的头是那种可以随便咬到的东西吗!”
而且微妙地感觉好H。
“不好!咬到社头了!”
“幻想乡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伊斯兰教的传播。”
“不对,咬到的难道是摄头?”
“你的牙口还真好啊!”
店后面那些外界世界捡回来的摄头都被你咬了个遍吧!
“一定是蛇头荠!”
“出现了幻想乡里根本就没听说过的植物!”
“是在北温带产生的植物,地中海地区特别多,大陆也有四百多种哦。”
“毫无用处的小知识啊。话说回来,为什么要叫蛇头荠?因为长得像蛇头吗?”
“不,也并不觉得像是蛇头。只是一枝的头上开一朵小白花而已,是该说古人的想象力很强大还是怎么吗,就像是那些星座一样,完全看不出来嘛。”
“只是因为古代的人很无聊而已吧。”
“很无聊的人不一定会有那样的想象力啊。你看嘛,就像是狮子座,比起狮子,我觉得更像是永琳那边用来拔牙的钳子啊。”
“古人那个时候没有钳子。”
“就像是我的‘射月’一样嘛。”
“一点也不像。”
“就像是爱丽丝内裤的花纹一样嘛。”
“……”
你这让我怎么吐槽!
“啊,对了,香霖没有看过爱丽丝的内裤da ze~”
“如果我看过才是糟糕的事情!”
“香霖想要看爱丽丝的内裤吗?”
“如果那样做了肯定会被爱丽丝做成人偶的吧。”
Alice Theodore Gein吗。
“诶?难道说,香霖是想看、看……”
“如果那样做了肯定会被雾雨先生做成商品的吧。”
Jeffrey Lionel Kirisame吗。
“呼……吓死我了ze。”
“顺便提醒你一句,你小时候说过要和我结婚,还有四年哦——”
腹部遭受了重创。
原来膈肌真的可以借由外力上提的,学习到了。
虽然学习的方式是我一生一世再也不想重新来一次的那种。
不过至少,这一记勾拳证明魔理沙在身体上绝对没有什么不健康的,我想雾雨先生也可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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