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挂在墙上晃着 于 2012-10-7 00:35 编辑
第十章 “美铃，”蕾米莉亚站在美铃身后冷冷地问，“咲夜这是怎么了？” “大小姐？…原来你在这里啊！”美铃看到蕾米莉亚，顿时感觉有了一丝希望，“我也不知道咲夜小姐怎么了，我刚才见到她时她受伤很重，已经奄奄一息了，可是她居然奇迹一般复苏了……呜哇！” 咲夜手上暗暗使劲捏了美铃一把，美铃迷惑地回头，倒在怀中的咲夜对着她使了一个眼色，低声告诉美铃：“接下来你不要说话。” 咲夜小姐？……… 美铃对于咲夜的暗示感到不解。 “是这样的吗咲夜？”蕾米莉亚看着咲夜问她，“是谁把你重伤成那样的？” “抱歉大小姐，美铃的话有些夸张了，”逐渐恢复体力的咲夜一只手扶在美铃身上站了起来，“我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而已，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有劳您操心了。” “咲夜小姐！”美铃对咲夜的回答感到吃惊，“你在说什么？刚才你明明差点就要……” 咲夜转过头瞪了美铃一眼，美铃犹豫了一下，把下一句话生生咽了下去，低下头默不作声。 “咲夜？真的没有问题吗？”蕾米莉亚看着咲夜的眼睛问。 “没事了大小姐，”咲夜拽住美铃的胳膊，“那么请允许在下失陪一下，我要把美铃赶回去看门。过一会儿我会回来复命的。” 说完，咲夜拉起美铃就要走。 “咲……咲夜小姐？”美铃轻声问，“真的要走吗？” “不要说话。”咲夜命令美铃。接着，她拉起美铃向着楼梯口走去。当她们两与蕾米莉亚擦肩而过后，美铃感觉到咲夜的步伐又加快了。 “咲夜小姐！……这样好吗？把大小姐一人留在这里……她会不会有危险？” “等一下！站住！”背后的蕾米莉亚突然叫住了两人。咲夜立马停住了脚步，从怀里暗中掏出月时计藏在背后，转过身恭敬地问：“有何吩咐？大小姐？” 蕾米莉亚转过身，一字一顿地说：“你们两个，跟我走。”
诶？ 美铃对于自己主人的命令感到一头雾水。 “对不起大小姐，”咲夜握紧了背后的月时计，“能告诉在下我们要去哪里吗？” “你们不必多问，只要跟着我走就好了。”蕾米莉亚逼近一步，命令道。 美铃看着一脸严肃的主人，心里莫名产生了压迫感，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同时拉紧了咲夜的手。 “咲夜小姐，我们……要听大小姐的吗？”美铃轻声询问着咲夜。 此时的咲夜则一语不发地微垂着头。她既没有回答美铃的问题，也没有对主人的命令作出答复。 “咲夜？”蕾米莉亚注意到了咲夜的沉默，“为什么不回答我？” “……咲夜小姐？”美铃使劲握了一下咲夜的手，却意外地发现咲夜手上已经淌满了冷汗。 “咲夜！”蕾米莉亚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回答我的命令！”
咔嚓。 咲夜按下了月时计。 ------------------------------------------------------------------------------- “呼哈……呼哈……呼哈……” 一瞬间，美铃发现自己从走廊转移倒了一个房间里，咲夜在她身边倚着门喘着粗气。 “怎么回……刚才我们不是还在走廊里吗？”美铃不解地望着四周。 “美铃……”咲夜擦着脸上的汗，“你真重啊，抱着你逃跑真的好累……” “什么意思……等等？咲夜小姐你刚才暂停过时间了？” “嘘！”咲夜示意美铃压低声音，然后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躲在这个房间的话大小姐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我们，我们需要快点计划下一步的策略。” “咲夜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要违背大小姐的命令？” “美铃，”咲夜缓了一口气，没有回答美铃的问题，“你注意到地下室了吗？” “地下室……”美铃想起了被封印和结界阻隔的地下室大门，“当然注意到了！咲夜小姐，那里到底有什么？”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我怀疑帕秋莉大人和二小姐被关在那里。” “真的和我猜的一样吗？”美铃上前按住咲夜的肩膀，“你知道这是谁做的吗？” 咲夜扭过头没有回答美铃，却突然问了另一个问题：“美铃，刚才你在走廊见到我时是什么样的状况？” “啊？当时吗？……真的好吓人！当时我听到走廊里有动静就跑过来了，没想到看到咲夜小姐靠在墙上不省人事，地上流了一滩血，我差点以为你就要死了。” “呵呵……我也是这么以为的，”咲夜看着肋下那道留在衣服上的大裂口和沾在衣服上的血迹，“本来我的肺部被从肋下完全刺穿了，当我逃出来时本来也以为自己活不久了，可是没想到……”咲夜掀起衣服的裂口，下面的皮肤完好无损，连一道伤疤都没有留下来，“为什么我活下来了？而且就好像根本没有受那个伤一样？” “真的有这么神奇的事吗？”美铃听着咲夜的描述，感到不可置信。 “我……其实当我逃到走廊里时已经没力了，所以直接倒在了地上。可是……过了不知多久，我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抱起了我，给我喂下了什么东西，然后把我扶到墙边坐着就离开了。”咲夜闭着眼回忆着，“后来隐约感觉到她又回来了一次，她……呃……只是经过。再后来当我醒来时，看到的就是美铃你了。” “好奇怪啊……”美铃听着咲夜的描述感到很好奇，“难道是她救了你？咲夜小姐你真的不知道她是谁吗？” “我说过我当时已经迷迷糊糊的了，连眼睛都睁不开，怎么可能知道是谁？”恢复了体力的咲夜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但是她的气息我总感觉好熟悉，好像是……好像是……” 美铃注意到咲夜的脸颊有些微微泛红，接着女仆长又使劲摇了摇头：“不可能的，应该是错觉……错觉……” “咲夜小姐？”美铃突然想起了另一个重要的问题，“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咲夜像被雷击了一样浑身一颤。她双手抱在胸前，低下头默不作声。 “咲夜小姐？”美铃试图与咲夜对视，女仆长却在主动躲避她的目光。二人之间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美铃……有些事我要……”经过良久沉默的咲夜终于抬起了头开了口，然而这时……
咣当！ 房间的门被粗暴的推开，蕾米莉亚站在门口，盯着房间里的两个属下。 “总算找到你们了，”蕾米莉亚说，“咲夜，干得不错啊，不仅违背我的命令还带着美铃一起逃走？” “不是的……大小姐请息怒！”美铃一个箭步冲到咲夜面前，把咲夜挡在自己身后，“我相信咲夜小姐不是有意违背你的命令的，她会给出解释的！” “是吗？”蕾米莉亚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好吧，看在美铃的面子上。咲夜，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咲夜把挡在自己面前的美铃轻轻推到了一边，美铃本能地想继续挡在前面，但是咲夜只轻轻说了一句话：“没事的美铃，我能行。” 美铃犹豫了片刻，但是还是主动地让了开来。 “大小姐，”咲夜仍然和往常一样微微一鞠躬，用恭敬的语气说，“请恕我还是要冒昧的问一句：我们为何要跟您走？” “如果你非要知道的话就告诉你吧，”蕾米莉亚思索了一会儿开了口，“为了你们的安全。” “恕我言辞不当：大小姐打算怎么安置我们呢？是像对待二小姐和帕秋莉大人那样吗？”咲夜不动声色地继续问。 “啊？什么？”在一边的美铃惊讶地看着咲夜，“咲夜小姐，你的意思难道是说……”她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了看咲夜，再看了看蕾米莉亚。 “啧！”蕾米莉亚一咬牙，语气变得有些不快，“美铃！不要理会她说的东西！咲夜！身为我的从者这些话是你该说的吗？” “抱歉大小姐，我失言了。”咲夜仍然不卑不亢的躬着腰，语气平静地说，“但是大小姐，您这样做真的好吗？” “用不着你管！”蕾米莉亚被咲夜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咲夜！我知道那个东西现在就在你身上！你这样做等于是在找死！所以把那个东西给我，然后乖乖听我的跟我走，这样有什么不好？” “抱歉大小姐，您说错了，”咲夜平静地鞠躬，然后直起了腰，“那个东西已经被我藏起来了，只有我知道藏在了哪里。” 听到这里，蕾米莉亚先是一愣，然后她摇着头苦笑了起来 “呵呵……哈哈哈哈……”她抬起头，用无奈的眼光盯着咲夜，“好吧咲夜，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那么你好自为之，过一会儿再说你的事……美铃！”蕾米莉亚指着美铃，“你快点跟我走，别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美铃站在一边，低着头沉默不语。 “美铃？”蕾米莉亚对美铃的沉默感到不满，“你怎么不回答我？你在发什么呆？” “美铃，”咲夜用平静的语气对美铃说，“你，马上，逃离这里，不要管我。” “美铃哪都不能去！她要听我的。”蕾米莉亚对于咲夜的忤逆已经难以忍受了。 “美铃，马上逃，我可以为你拖时间。”咲夜依然面不改色地说。 “逃？”一直低着头的美铃终于开了口，“咲夜小姐，就算我逃了，你呢？” “用不着你管我。”咲夜依然冷冷地说。 “大小姐……”美铃抬起头看着自己的主人，“咲夜小姐的话是真的吗？妹妹大人和帕秋莉大人真的是你……”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蕾米莉亚把头偏到一边，“你跟我走，我能保证你的安全。” “大小姐，对不起……我不能跟您走……” “什么？”蕾米莉亚对于自己门番的回答感到失望，“好……那你就按照咲夜说的逃吧，逃得越远越好。”她朝着咲夜向前跨出一步：“马上滚出这个房间，我有事要找咲夜好好谈谈。” “抱歉……我也没有打算逃……”美铃也向前跨出一步，张开手臂，挡在了咲夜和蕾米莉亚中间。 “美铃？……”美铃的选择让咲夜出乎意料，“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美铃的声音有一些颤抖，面对着自己的主人，美铃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气不足，“我知道这样违抗大小姐会有什么后果。可是……我是红魔馆的门番，我的职责是保护大家。咲夜小姐和大小姐都是我所守护的人，所以，我决不允许你们做出互相伤害对方的事！” “美铃……” “大小姐，我不知道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咲夜小姐在哪里冒犯了你，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做咲夜小姐所说的那样的事。今天一整天我都是在自责中度过的，那种想保护心爱的人却无能为力的挫折感和煎熬您明白吗？” “我明白，美铃，”美铃的话似乎触动了蕾米莉亚的记忆，她面色黯然地说，“想保护最爱的人无能为力，那种感觉……”接着，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蕾米莉亚面部又变回了严酷的表情：“但是我还是命令你，让开。” “对不起，”美铃咽了一口口水，“不行。” “美铃你快点走不要理我！”站在美铃身后的咲夜有些心急了。 “对不起咲夜小姐，”美铃砸了砸干燥的嘴唇，“我拒绝。”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在逞强什么？你快点走！”咲夜看着步步逼近的蕾米莉亚，冲着挡在面前的美铃发了火。 “可是……可是……”两串泪水从美铃脸上落下，她回过头温柔地看着咲夜，“咲夜小姐，你明白吗？刚才你差点就在我的面前死去，当时我真的知道了什么叫做绝望，生不如死的绝望。”美铃把头转回去，挺直了腰，抑制住颤抖的双手，“所以现在我不会退缩的，哪怕明知是死路一条，哪怕我心里仍然感到恐惧，我都不想再体验那种痛苦了。即使会付出惨重的代价，至少让我能保护一次自己心爱的人。” 蕾米莉亚停下了脚步，冲着美铃摇了摇头：“美铃，我很赞赏你的这份勇气与觉悟。但是，既然你挡在了我的面前，那么，我只能不客气了……”说完，蕾米莉亚亮出了手中的利爪。 “大小姐，我先向您谢罪了。”美铃摆好了迎战的姿势。
咔嚓。 咲夜又一次按下了月时计，时间再一次停滞。 “真是一个傻瓜……”咲夜走到了美铃面前，轻抚着她的脸庞，“明明受伤成这样还要逞强。大英雄，想保护自己心爱的人的人，可不止你一个啊。你考虑过那些想守护你的人的想法吗？” 咲夜抱起了美铃，把她抱到了窗户边，这里是二楼，按照美铃的身体素质，摔下去也不会有大碍。 “只能用粗暴一些的方法让你逃走了，抱歉。”咲夜在美铃耳边轻轻耳语，“我还要留下来，还有很多的事需要我去做，所以我们可能会暂时分别一段时间。但是，至少你一定要安全逃走。” 接着，咲夜把月时计塞进美铃手里：“这个给你，下次见面时我会拿回来。”咲夜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当然，要是不能再见面，那就留给你当做纪念品吧。” 咲夜的眼眶有一些湿润，她知道自己动作要快，不然马上时间又会开始走动。她抹了一把泪水，把美铃抱在窗台上，瞄准了一块长满灌木的落地点。 “啊对了，悄悄告诉你，虽然很荒唐，但是我总觉得……刚才在走廊里救下我一命的人，好像就是你呢。” 咲夜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她踮起脚，轻轻地吻了窗台上的美铃。 “无论我怎么样，你都要好好活着，美铃。” 咲夜轻轻地推了一下美铃，就在之后一瞬间，时间又恢复了走动。 蕾米莉亚发现美铃瞬间从房间里消失了，她看着独自背对着窗台站着掩着脸抽泣的咲夜，猜到发生了什么。 “这样好吗，咲夜？你明明可以和美铃一起逃走的。” “咲夜小姐！咲夜小姐！不要！不要！”从外面传来美铃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我还有许多事需要弄明白，大小姐。”咲夜抑制住哭泣的冲动，转过身恭敬地说，“而且，我的性命早就是大小姐的了，所以，我不会逃走，生杀与否随大小姐乐意。希望大小姐看在我服侍您多年的份上，至少放过美铃。” “是吗？”蕾米莉亚双手抱在胸前，用嘲讽的语气对咲夜说，“但是，根据我对美铃的认识，她很有可能冒冒失失地马上跑回来哦。到那时候，就算我想放过她也没办法了。” “那么就不是我力所能及的事了，”咲夜淡淡地说，“我已经尽力了，接下来的选择，留给她自己吧。” “对不起！咲夜小姐！对不起！”咲夜与蕾米莉亚又听到楼下的美铃绝望的嘶吼声，紧接着不久，她们听到红魔馆大铁门被“吱嘎”一声推开，也听到了美铃渐行渐远的逃跑脚步声。 “看上来，她做了明智的选择。”蕾米莉亚对咲夜说。 “是啊。”咲夜转过头望着窗外，脸上露出了淡淡的欣慰的笑容。 “那么，咲夜。” “在。”咲夜转向蕾米莉亚，收敛起脸上的表情，依然像往常一样回应了主人的呼唤。 “有些事我们该谈谈了。”蕾米莉亚沉下了脸。 “是。” ------------------------------------------------------------------------------- 只是一瞬间，美铃毫无预备的就突然从空中跌落了下来，摔在了屋外的灌木丛里。 “哇！”美铃摔在灌木丛里，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刚才我是在房间里，现在怎么……等等！ 美铃抬起头向上望去，在二楼的窗口里有一个熟悉的背影背对着自己。她马上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咲夜小姐！咲夜小姐！不要！不要！”美铃狼狈地从灌木丛里爬起来，扒着墙哭喊着。 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美铃的心里不断呐喊者，她做了一个深蹲试图直接跳上二楼，但是还未跳起多高，受伤的身体就将她重重拉回了地上。 “呜……”美铃对于自己的无能感到失望。她重新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向大门走去。 “美铃，”作者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伤成这样，你要去干什么？” “干什么？”美铃继续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她拉住门把手准备再次回到馆内，“当然是去救咲夜小姐。” “别开玩笑了，你现在这个状况去了就是送死。”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美铃握着门把手落了泪，“帕秋莉大人，妹妹大人，咲夜小姐，我想保护的人，一个都没有保护住，这算什么门番啊？我就不能亲手保护自己心爱的人吗？” “所以我决定了，与其逃走苟且偷生，不如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人而死去。” “美铃！”作者突然厉声喝了出来，“不要总把自己的牺牲当成理所当然的，你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你自己看看你手里的东西！” 美铃一看自己的右手，才发现咲夜的月时计不知何时已经在自己手里了。 “这是……” “咲夜留给你的东西……美铃，想要保护自己心爱的人不止你一个。咲夜也想守护心爱的人。她为了让你逃走自己留了下来。如果你再回去送死，你考虑过咲夜会有什么感受吗？” “咲夜小姐……”美铃紧紧握住月时计，跪在了红魔馆门前。 “只要你好好活下去，那就是对咲夜的牺牲最好的回报了。只要你活着，帕秋莉和芙兰就还有获救的希望。你还不懂吗？” “对不起，对不起……”美铃跪在地上默念。 “对不起！咲夜小姐！对不起！”美铃抬起头对着二楼咲夜的方向绝望地嘶吼着。接下来，她站了起来，转过身，一瘸一拐地开始向外逃。 ------------------------------------------------------------------------------- 要快点……再快点…… 红美铃忍着疼痛拖着受伤的躯体向着博丽神社的方向跑去。 如果是灵梦和魔理沙介入的话，应该能解决的。一定要快点找到她们啊！ 美铃凭借着记忆朝着神社奔跑着。远远地，她就望见了山上神社的鸟居。她拼尽最后的力气，跑上了高高的台阶，看见了正坐在神社门口的灵梦和魔理沙。 “灵梦！魔理沙！求你们救救大家！”美铃踉踉跄跄地向二人跑过去，却一不小心脚下一绊扑倒在地。 “灵梦？好像发生大事了啊！”魔理沙和灵梦站起来跑向美铃，把她扶了起来。 “喂，你好像是妖怪，不是人类啊……你是谁？发生什么事了？” “灵梦……魔理沙……”美铃此时已经不在意魔理沙又忘记了自己，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快去……大小姐她不知道怎么了……快去救……帕秋莉大人……妹妹大人……还有咲夜小姐，快……” “啊？去救谁？”灵梦听得一头雾水，“你至少告诉我我们该去哪里啊。” “灵梦你在开玩笑吗？”美铃对灵梦的反应有些惊讶，“去红魔馆啊！快点去啊！” “红魔馆？”灵梦迷惑地看了看魔理沙，“魔理沙，幻想乡里有一个叫红魔馆的地方吗？” “嗯……好像没有听说过啊……” “你们俩开什么玩笑！”美铃对于两人装糊涂的表现感到愤怒，“你们怎么可能不知道红魔馆？红魔馆是……红魔馆是……” 咦？ 红魔馆？……是？ 咲夜……帕秋莉……蕾米莉亚……芙兰朵露……这些名字是谁的？怎么这么熟悉呢？ 美铃瞪大了眼睛呆滞着，脑子里一片混乱。 “喂……你怎么了？……还好吗？”魔理沙看着目光呆滞一语不发的美铃，不安地问。
美铃没有理会魔理沙的关心。她把双手缓缓伸到面前，脑海里突然蹦出了更令人崩溃的问题： 等等……我是谁？ 我……我是谁？ 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头部的剧烈疼痛让美铃紧紧抱住头痛苦地倒在地上挣扎。灵梦和魔理沙被她吓得不知所措。 “啊！啊啊啊！！！！！！！！！”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 我……
美铃的意识变得渐渐模糊，在她晕过去之前，她隐约幻听到，不知从哪里传来的钟声： 当------------- 当------------- 当------------- 当------------- 当------------- 当------------- 当------------- 当------------- 当------------- 当-------------
这是……哪里的钟声…………
第十章 完 | 
发表于 2012-10-11 22:3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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