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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楼] 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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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13 13:25: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因为想不到标题,所以就随便取了。



亮月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永琳正坐在我跟前。察觉到我醒来后,她对我微微的笑了一下。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慢慢的坐了起来。永琳会一大早坐在我这,无非就是找我试试新做的药或是想要排解下永生所积攒的麻木。
我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永琳在我站起来后也跟着站了起来,我们两人慢步走向客厅,一句话也没说。
当我走向厨房的时候,永琳笑了笑,又摇了摇头。我停止步伐,往永琳的房间走去。
桌子上,有瓶药。
被茶色瓶子所装落的,是两个小小的胶囊。我打开盖子,把药吞落,视野忽然变的奇怪,一股目眩让周围开始旋转。
过了一会,我意识到了,自己变小了。
我望向永琳,她已经变的比我高很多了,因此我不得不仰视着她。永琳对我笑了笑,从表情可以知道,这一次,她又失败了。
我拖着过长的裙子,将手伸向永琳,永琳理解了我的意思,一下把我抱起。我贴在永琳的脸上,也不知道想干些什么,也就让永琳随便的带我走走。
走廊、庭院、菜园、竹林、空地,逛了一圈之后,我们终于回到客厅。永琳把我放到桌子上,应该是觉得我现在最适合在桌子上端坐吧。可我一点坐着的想法都没有,索性的直接一躺,仰卧在桌子上。
永琳什么也没说的就站了起来,在和我的目光相对时,她指了指右边,我了解到了她的意思,便不在看她。
很快,永琳便带着点心与茶水回到客厅。吃着如同蜡一般的点心,喝着无味的茶水,如今的进食只是为了让自己的肚子不会感到肌饿。
心情默然,无神的感受着这一切,此时,不远处传来墙壁倒塌的轰隆声。永琳将门打开,为的只是让我能够看到外面的情况。
当我看到让噪音发出的罪魁祸首后,我摇了摇头,永琳接着就把门给关上了。
今天就随她怎么闹吧。就在我这么想后不久,门就被人粗鲁的打开了。来者正是和我一样的蓬莱人——藤原妹红。
她见到我的样子后,表情也没什么改变,只是无所谓的问道。
“又嗑药了?”
“恩。”我没什么兴致的回答。
她一边往屋内走,一边向永琳打招呼。永琳笑着点了点头,便继续喝着杯中的水。她盘腿坐在地板上,丝毫不客气的将手伸向盘子里,拿着点心吃了起来。
“你来这不是为了吃点心的吧...”我也将手放到盘子里,抓了点往口中塞。
“哈...”她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原本是想找你打一架的,结果你的身体变成这个样子,就算想打也没干劲了。”
“这样啊...”我用手撑起脑袋,嘲讽般的看着她。“原来你的仇恨也就这么点啊...说什么为了父亲而报仇,结果我变成小孩子就下不了手了?”
“你是想我撕烂你的嘴巴吗?”她皱起眉不快的说道。
“如果做的到...”我继续语带讥讽的说道,“你可以试试看。”
“你这家伙!”她弹了起来,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按在桌子上。永琳正打算保护我的时候,我开口对她说道:
“你别插手,我倒是要看看这家伙能做些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公主大人能够还手。”永琳慎重的说道。
藤原...不比...她脸上带着怒气,喃喃地念着。
“我腾原家的仇恨、愤怒,会仅仅因为你变成一个小孩子而消失吗!”她抓紧了拳头,“就算是现在,我也想撕碎你,把你的手脚全部砍下,蓬莱山,蓬莱山!”
“哈...”我叹了口气,忽然觉得这一点意思都没有,“我现在一点话也不想对你说了,惹你生气也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了...你想要敲碎我的脑袋,砍下我的手,都随你,反正我也死不掉。”
“唔...”她的手渐渐松了下来。在发出了像是放弃一般的叹息后,她坐回原来的位置。用手撑着头,望向门外。
藤原妹红,她在走的时候把门给弄坏了,大概是想用这个方法来报复我吧。可这对我来说,只是一件无关痛痒的事而已。
“又要找人修啊...”永琳望着门外,喃喃般的自语。“最近要修的东西越来越多了...”
我从桌子上滚了下来,依偎在永琳的怀里,用两手抱住她的腰。她理解了我的意思,抱着我,站了起来。
走廊外面已经是黑夜了。黑漆漆的天空被明亮的月光照的透明,周围的树木也散发出澄澈的光芒,池面倒映着亮月。
“帝!你不给我站住我就把你的耳朵绑成蝴蝶结!你听到了吗!”
一大群的兔子在跑来跑去,在最远方的小个子把头转过去做了个鬼脸,笑着逃掉了。一方被追,一方在追,看着这样的场景,月亮也明朗的照下。
可能是觉得现在的生活能让自己满足吧。我轻轻的笑了起来,永琳见到我笑了起来,跟着笑了。


 楼主| 发表于 2012-6-13 13:26:17 | 显示全部楼层
方式

这一天,比起之前的几天,要忙。
我拿着扫帚,打扫着不管怎么扫都扫不完的走廊。周围的兔子却只是在玩,或是跑来跑去。就算我出声呵斥,它们也并不理睬。
帝并不在这,她也不知道跑去哪了。
一想到凭自己根本就扫不完,心里就觉得丧气,叹息也连连,好几次想将扫帚放下,随地坐着,看看天空,让自己休息一会。
可能是责任感的使然吧,我依然抓着扫帚,不断的扫着地。终于,在扫完两条走廊后,我实在忍受不住,将扫把甩开,一脸怒气的穿过客厅,穿好鞋子,往竹林奔去。
“帝————!”
我发泄怒气般的拿手充当扬声器,不断的喊着。
“帝————————!”
“帝—————————!”
“帝————————————!”
在喊过一阵后,心情变的稍微舒畅了点,声音也慢慢的降低了。就算这样喊也不是个办法..想到这,我觉得在喊下去不那么好,便开始用肉眼在竹林中寻找帝的身影。
周围只有竹子,月光依稀照下,我穿过一片片的林子,心情也放松了下来。找帝的心情也变的没那么急迫,甚至觉得就算找不到也无所谓了。
摘起地上的花朵,忽然又想起永远亭的工作,即使不情愿,心情也烦躁了起来。
“帝——————!”
“帝————————!”
夹带着烦躁的声音自我口中发出。其实现在我一点也不想找到帝,这只是一种发泄而已。
“帝————”
“帝....”
我停止了呼唤,也不想在呼唤下去了。一种空荡荡的心情在我的内心里,腐蚀着我,在这时,我又想到了永远亭,可却一点回去的想法都没有,只是想逃离那。
我依靠着竹子,坐了下去。头也缩的很低,用两手来遮住,我现在甚至想要挖个洞钻进去,或是找个地方藏起来。
不想回去。我抱着膝盖,喃喃的自语。
过了一会,我带着万般不情愿的心情,回到了永远亭。
可在那等着我的,并不是堆积如山的工作,只是那个不知道跑去哪的兔子所发生的斥责。
她一看到我,便皱起了眉。
“铃仙,你是跑到哪里去了。”
她叉着腰,一脸不满。
“这里可是很忙的啊,随便走开就更麻烦了,幸亏我来了,要不这些兔子就全都得当成兔锅被这儿的医生给吃掉!”
想要教训帝的我,反而被帝教训了。我不知为何,就笑了起来。帝见到我笑了出来,也笑着问我。
“你是去了哪里啊,平时应该不会乱逛的啊。”
“去哪...我这不是去找你了吗?”
我又拿起扫帚,心情愉快的打扫了起来。而帝,又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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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13 13:26:46 | 显示全部楼层
霖之助一书。

一直以来,对于金钱之事,我总是觉得奇怪。活了那么久了,也可以说是有了番经历吧,我也渐渐有所理解了。
人,究竟为什么要那么疯狂的追求着此物,我已经有了模糊的见解。
我的名字为森近霖之助,在魔法森林附近的小道那,开了一家杂货店。虽说是店面,可我并没有认真的在做着工作,偶尔有人买东西,我也会尽量避开自己的收藏,让他看看我觉得可以卖的东西。也拜此所赐,来我这买东西的人越来越少,反而强盗或是小偷越来越多。它们会拿这个东西反正也卖不出为借口,或是拿自己觉得不错的东西跟我交换,第一种做法,有时会让我头疼,而第二种,我却没有任何难受之感。
在古时,人们不存在钱币一说,当他们需要某物而自己无从得手时,他们会拿自己的东西和拥有这件物品的人交换。
我觉得这个非常的不错,以物换物,两者都将自己需要的东西得到,价值也是彼此认可,根本不存在什么争吵或是欺骗...
这么说似乎不太对,争吵一事必然会有,欺骗之事也无从避免。可就算我清楚的意识到了这些,但我依然深深迷恋着此种交易方式(我认为,这种交易的方式比起用金钱交换来说,更直接更单纯。)。
在我的认知里,我觉得钱币是一种无意义之物,它们起到的是一种媒介的作用,而这一点,似乎是它们的本质。
我还记得,我曾在八云紫那,拿到过一本书,书的名字我已经不记得了,可内容我却清清楚楚的烙印在记忆里。
书的内容大致是:一个人对于金钱是否会改变一个人的地位一事做出了详细的实验。我先来说说我最喜欢的一个实验吧。

我,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出现在亲戚面前,许多的人都会因此退避三舍。再来,当我装作不经意般,从口袋里拿出钱包,让它们看到口袋里的钞票时,人人的脸色都产生了变化,那是一种很滑稽的变化,就连现在,我回想起,都忍不住会笑。

这是书中的某句,不过因为我记忆的关系,我觉得多少和本文有所出入,可内容大致就是如此。
金钱,能够改变一个人的地位。在此,我的理解就是,金钱有了价值,钱越多,价值越高,而人的地位则因价值的高低产生改变。
这不得不说是件可笑的事。人的价值,应该看的是他的思想以及才慧,而非无意义的钞票。
不过,透过了这本书,我多多少少也了解到外界的世界是怎样的了,如果要简单的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
物质世界。
我觉得没有什么比这更贴切的了。在那样的世界里,人的地位应该很容易就会提高,只要有了足够的钱,就可以了。
试问,还有什么能比这更悲惨的事。
以物质而活,以金钱而活,完全忽视了精神上的愉悦,对此,我只能表示轻蔑。
在我眼里看来,人活着,是要同时满足于物与质这两方,物质一词所强调的仅仅是物,而非质。(一派胡言。忽然间,我的内心有了这样的想法,试着稍微调整了下思绪后,我复又动笔)
一般来说,吃饱饭,就是一种满足“物”这一方面的事情。而吃饱饭之后所想的事情,这就是“质”了。
在此,我要给看此书的人一种先行概念。人在肚子饿的时候,会想着吃饭,是因为他们无法忍受饥饿,那是从祖先里遗传下来的经验,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只是觉得不吃不行。
但,精神方面的饥饿呢?这是无法用菜肴给自己填补的东西。
在此,物质世界与精神世界就有了区别。
物质世界是能够将眼前的饥饿轻易填饱的世界。而精神世界,则是必需用复杂的方式给予自己能量的世界。
可悲。外面的情况就是如此。只依靠轻易就能满足的东西填饱自己,不断的压抑内心那躁动不安的情绪,虽然想过要有改变,可自己却不曾下手。
我要让精神得到满足,这实在太过困难,所以不得不放弃,毕竟我找不到一丁点的方法啊。外界的人,说不定是这样的想的,可这不得不,不就代表着自己的懦弱以及无能吗?找不到一丁点方法,这事是不可能存在的,无论如何可能性都是有的。像你们这样的人,就算被人说“毫无精神能量的物质人”,也没什么能反驳的,对吧?
为了让自己从这不得不的状态中摆脱,他们选择了金钱的力量。一开始,挺有效果的,自己因此沾沾自喜,可这食粮,却是有害的。
一时吃起,固然好吃,但吃多了,就会坏肚。
但是啊,外界的人实在是蠢的不行,就算是坏了肚子,他们依然还是用这个方法满足自己,不断的塞不断的塞,可不管怎样,塞进去一点之后马上就会漏掉更多,他们是在不断的塞进坏东西将好的东西压出,可他们却没意识到这点。
因为精神的饥饿,人们越发的痴狂起来。他们把金钱当成填充物,让自己早已坏掉的肚子更为破烂。
这样就好,这样就能解饿。他们如此想到,可他们却不曾去想,这一些东西只能让自己变的更为狼狈。
为什么吃不饱,为什么塞不满。他们如此想到,不曾意识到自己正活在物质的世界,他们企图用轻易的方式满足自己的精神。
可我在前面说过,精神世界,就是以困难的方式给予内心食粮。所以,他们想要以简单的方法来满足精神,是永远无法做到的。
但人类很可卑,他们在尝过一次甜头后就会想尝第二、第三次,所以他们认为,只是钱不够了而已,只是物质不够了而已。
他们不断的滤出蚊虫,吞下骆驼,将天国之门关上,发了狂般的谋害自己。犯着罪,却不知晓,坏了肠胃,却只当饥饿。
以此为由,他们疯狂的追求着金钱。而这些,都是我的个人想法,我会继续观察下去,也会思考下去,我准备更详细的,更为清晰的表达出人为何追求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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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13 13:26:59 | 显示全部楼层
魔理沙手书。

从小时候起,我就开始想。
人究竟是为什么而活着,还有,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
“魔理沙...魔理沙...”
当我听到父亲斥责我的声音后,疑问又冒了出来。我是为什么而活着?
坐在我对面的是替我上课的老师,也就是所谓的家庭教师吧。毕竟我们是非常富有的家庭,为了突出自己的声望以及不让自己的子女受到恶劣影响,所以会让老师直接来到家里面,辅导我。
可对于这个老师,我却一点好感也没有。
“老师,你能告诉我人是为什么而活着吗?”
老师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过了一会,才像是为难般,开口说道。
“活着,活着就是...呐,就好像你现在一样...唔...”
我想,他并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而是因为没办法直接将自己心里所想的说出来。
“老师,你...”
话说到一半,我就停住了,从窗户外面,我能看到父亲正准备走进来,察看我的情况。
我不喜欢现在的生活。
课程结束,我走在走廊,散着心的同时,父亲的客人来这拜访了,母亲在接待她们。她们看到了我,便用手指向我,开始说起一些恭维的话。
“呐呐,你看那孩子,多可爱。”
“是啊,和她母亲一样呢。”
“我的孩子可比不上她啊...”
母亲笑了。我压抑住不快的心情,尽快的往走廊另一边离去。
我可爱?可爱?笑话,她们不是在背后说着我有多讨厌的吗?我走到转角,“扑拉”一下,将门打开,钻进一个自己也不知道是哪的房间。坐在地上,叹息不断的涌出。
她们究竟是怎么想的。在后背地不断的对我指指点点说这说那,到了母亲面前,又好像小丑或是演员一样做着表演。
其实,我被她们骗过。
以前,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称赞话时,我开心的就好像要飞起来似的,整个心都悬着,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也因此而失眠。
可想而知,当我听到她们在背后谈论我的话到底受了多大的冲击,羞愧,难安,甚至会在半夜从梦中醒来,一把抓起枕头,咬牙切齿的烦恼起来。
活着。
这样活着可以吗?
可笑。
我觉得她们非常的渺小、愚昧。当我看到她们那点头哈腰的样子,我就会觉得难受。不应该是这样子,人不应该这样活着。
要活的更自由,要活的更快活,要按自己想法而活,不要顾虑别人,不要,不要。
可...
我又是怎么样的?
认真听着老师的授课,接受各式各样的训练,当父亲皱着脸问我有没有不舒服时,我也会在极端难受的情况下摇起头来。
和她们不同吗?
没有吧,我和她们是一样的吧。
累,不累吗?
会啊,会累的。怎么可能会感受不到疲倦与反感呢?压抑在自己心底里的不安情绪不是日渐的增加吗?就连在梦中,自己也有想过吧,逃出这里,从这个家逃走。
但是,我每每在下定了决心以后,又会因为某些原因而停止迈开的脚。
从这个家走出去以后,我该怎么生活下去。
我没有钱,没有能力,就算要工作,别人也会因为自己是个小孩子而摇摇手,要我滚蛋。
虽然试过乐观的去想想,可我还是没有胆量从这个家逃跑。
为了活着,为了活下去。我每天都要忍受着不快以及难受的心情微笑的看着父亲,就算想要去玩,也不可以,只要一去玩父亲就会生气。
我不断的忍受着不快,扮演着父亲所期望的角色,父亲一点也不了解我,母亲也是,我在睡梦的时候,甚至这样想过。
迎来转变,是在夏日的某一天。
我们家被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人拜访了。他的名字是,森近霖之助。
当我第一眼看到他时,我就觉得他和平常拜访父亲的人不同,而且我似乎,很清楚那不同点是什么。
据说他十分憧憬我的父亲,并且以他为自己前进的目标,为了更接近父亲,他想要在这工作,而父亲也同意了。
在他休息的每个日子里,我都会找他谈话。我总是在没有事做的时候找他聊天。这天,他坐在椅子上,正沉默的看着书,我忽然的蹦了上去,把他当成沙发一样,舒舒服服的躺了下去。
“呐,你觉得我父亲是个怎样的人。”我抬起头,望向他。
“你的父亲?晤...我很尊敬他”被书所吸引的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到了后面,才继续补道“要说为什么,那是因为他是个很出色的人...”霖之助将书放到桌子上,托起了腮,认真的回答着我的问题。“可在另一方面我又觉得他是一个很粗俗的人....如果要说粗俗在哪的话...恩...啊..抱歉,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我摇了摇头,能够听人说说我父亲的坏话,我反而很开心。
“他太平凡了。”霖之助板起了脸孔,但我却不觉得他的表情有什么变化,毕竟他平时就没有笑过。他接着说道:
“在事业上他有着非常大的成就,可在人这一方面,他却大大不如路边的村民。”
香霖说的话总是那么深奥,但我依然似懂非懂的听着。
“我也不知道怎样有条理的跟你解释一番,简单点来说的话....。”他稍微想了想,又接着说道“人有七罪,这你应该知道,而平凡的人,一般不会意识到自己的罪。”
“我有的时候也会因自己的懒惰而生气呢。”我笑了起来。香霖也笑了。
“你和你父亲不同。我不知道你现在是否具有什么才能,可单凭人这一点,你已经比你父亲出色很多了。”
“其实我觉得自己的坏毛病应该自己意识到,并且加以改正或是努力的压抑住它,这样才是正确的呢。”
“不,不对。这并不正确,自己的坏毛病是劣根性,想要改是改不了的,压抑它诚然,可压抑过头就会像被挖出来的喷泉一般,就好像泉水不断涌出一样,到那时你就会完全被它给侵蚀,可湖水为什么不会喷发,那是因为它并没有被压制住,所以劣根性也是一样的,你必需适当的放任它,同时抑制它。”
霖之助虽然说了一大窜的话,可要表达的东西却很简单,就只是说要适当的放松而已。
“香霖想要看看我裙子底下吗?”这只是忽然想到的玩笑话,我一丁点儿给他看的意思都没有。香霖依然托着腮,慎重的说着。
“严格讲,我是想看的,毕竟人会对未知的东西产生好奇,就好像遇到一件凶杀事情一样,其实只要自己装做看不见从那消失就好了,可人们却无法压抑自己想看的心情,而让自己惹祸上身。”
“那你要看吗?”我试着询问。
“不想。”这是他的回答。
在那之后他肯定会说,因为比起好奇心,更有一种感觉在它之上,所以我不想看。而果不其然的,香霖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我感觉,很开心。我只要跟他稍微交谈一下自己的心情就会变好,也会变的更加了解自己,就算每天只有一会也好,我也想和他聊聊。
可这样的日子,很快就消失了。
原因是,香霖要从这里离开了。
“非常感谢你们对我的照顾,如今我要为了自己所前进的方向而独自一人前行了。”
霖之助鞠了一躬,表情依然冷淡。
父亲和他似乎说了些什么,母亲也送了他点什么。可我却没什么话想跟他说。毕竟想找话题聊,也没什么可聊的,他要走,这个是不会变的。
他走以后,我的生活并没有什么改变。心情也像我所想的一样,没什么起伏,只是..感觉似乎有点不太愉快。
那是一种接近与谴责自己的感觉,就好像心底里意识到了自己的软弱开始不断的辱骂自己一般。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这样的感觉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好几次这样想,最终,我得出了答案。
会有这样的感觉,是因为,香霖让我意识到了自己害怕的事情有多么愚蠢。
香霖和我又有什么区别,他不是名门,家也没什么钱,就算去工作,他那个性格也会马上被人炒掉丢走。
房子,食物,钱,香霖一定是考虑过这些的,他的脑子不会笨成这样,可他还是决定从我家离开...
啊,我忽然想到了,为什么香霖会忽然来我家工作了。他是为了自己今后的选择而做准备,既能接近憧憬的人,又能够前往自己的目标,就是为了这样一举两得的事情,而来到我家的。
我并不觉得这样的做法有多讨厌,反而认为,这才是一种聪明的方法。
从我意识到这一点的一天起,我开始有了行动。
我会不时出门,向村子里的人打听有没有没人住的房子,又会去询问一些有可能招人工作的地方,偶尔,还会去向农民们学习如何耕种粮食。
一天、一天,时间不断的过去。
终于,一切都准备好了。
房子找到了,在魔法森林那的角落,有一个没人住的屋子。工作?我问了许多的人,他们都说随时欢迎我来,住的问题,吃的问题,全都解决了。
我已经没有了任何顾虑,当晚,我就从家里逃了出来。

从那以后,我似乎完全变了个人,将大小姐的衣裳全部脱掉,从香霖那要来了一件外界魔女穿的衣服,那家空屋我也将它变成了一个事物所,要吃的食物之类的东西,我也学会了坐山吃山这个道理。在魔法森林有很多蘑菇,我每天都会去采一些,雾之湖那可以钓到几条鱼,我甚至感觉,自己应该早一点的从家里跑出来。一种活着的真实感也缠绕在自己的周围。
在某一日,我忽然想起了父亲,可仔细的一想之后,才发现,父亲的外貌连同名字,我都一并忘掉了。

“魔理沙?你在写什么东西吗?”爱丽丝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我吓了一大跳,赶紧将本子收起来,可一这么做之后,又觉得感觉不对劲,我又把本子拿了出来,坦率的说道:“是啊。”
“很难得的反应呢~能让我看看吗?”爱丽丝笑着问我。
“现在还不可以。”
“啊?这样啊,那就算了,反正我来也不是为了看你写的东西。我来啊,是为了拜托你帮我找样东西的。”
“东西?”一听到这个,我趴倒在桌子上,一副没有干劲的样子。
“怎么了?是不想帮我找吗?”爱丽丝语带笑意,其实她是知道我的想法。
“也不是不想找,不过爱丽丝要的东西一般都是些很简单就能拿到,可却要花很多时间的东西啊....”我扭过头,窗户外的风景映入眼帘。
“那你接不接受呢?”爱丽丝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似乎乐在其中的样子。
都被她这么说了,我也只好点点头,接受了。
“那你要找些什么?”我扭动身体,将两手放到椅背上,复又趴了起来。
“这个、这个、和这个。”爱丽丝将纸条递给了我,而我只是不耐烦的叹了口气。
“爱丽丝就不能找点麻烦的工作给我做做吗...像是把八云紫揍一顿,把博丽接界开个洞,或是载永远亭那边的兔子回到月球之类的...”
“照你这么一说,只要是委托的你都会做喽?”爱丽丝确认道。
“恩。”我回答。
“那..那,亲我一口吧。”爱丽丝交握双手,显得很害羞,可那样麻烦的事我却一点也不想做,爱丽丝实际也知道我不会真的去亲她,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为什么不亲呢?”
“太麻烦了。”
爱丽丝旋既笑了起来,喃喃地念道:“这可是委托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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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13 13:27:17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忆梦

“爱丽丝,爱丽丝。”
今天一早,我的玩偶被人弄坏了,而罪魁祸首,就是现在发出声音的人,为了逃开她,我躲进了自己的柜子里,抱着膝盖,闷声不吭。
“爱丽丝,爱丽丝。”
我将自己的身子缩的更里面,觉得只要这样,她就找不到我。当声音渐渐远去时,我稍微舒了口气,如果被她找到,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我一边想着无关紧要的东西,一边让时间慢慢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我依然呆在原来的地方,抱着膝盖。
周围已经变的非常安静了,一点声音也没有,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也听的很清楚。
她已经放弃找我了吗?慢慢的,我担心起来了。如果她真的放弃找我,那该怎么办,我只能缩在这个角落里吗?漆黑,阴暗,什么也没,舒畅开手脚也不可以,这里只是自己房间柜子的里面。
一想到这,我就不禁害怕起来。就算现在想要出去,也会因为自己的幼稚而让自己无地容身,还有可能出去之后会让她生气。我不能出去,我想到这,又怕了起来。
我慢慢的缩起了手脚,将头埋进自己的双手中,不断的祈祷着:“拜托了,快点找到我吧...”
就在这时,一道光芒划过自己眼球,刺眼的光芒让我眯上了眼睛。
“啊,原来你在这啊,亏我找了半天呢。”
说话的人是我的母亲。而我,是爱丽丝·玛格特罗依德。当柜子被打开之后,我一下子扑到我妈的怀里,压抑的心情瞬间喷涌了出来。
我流下了眼泪。
“怎么了吗?”妈妈只是微笑的看着我,可我抬起头的时候,她的脸非常的模糊,但让我感到非常的亲切。
见我一声不吭,她又说道。
“唔...真难办啊,要玩点什么吗?例如..例如说是人偶?”
“不要...”
我依然埋在她的怀里,紧紧抓住她的衣服。
“那...那吃蛋糕?”
“也不要...”
“那该做些什么呢...”她伤脑筋的叹起了气来。“那看书怎样,书很有趣的喔。”
我说不出话来,就连原本是因为她将我的玩偶弄坏而生气的事情都忘了。我就这样抱着她,一句话也不说,过了一会,门打开了。
“主人,是时候吃中午饭了。”
说话的是我家的侍从,只是妈妈制作出来的而已。
“那...请稍微等一下。”
面对母亲客气的态度,侍从鞠了一躬,慢慢的退开。
“爱丽丝,我们去吃中午饭,好不好?”我沉默的点了点头,依然抓着母亲的衣服。其实我一直感到奇怪,为什么她要对自己制造出来的东西那么客气,就好像把它们当成活物一样。
对于侍从,我的理解就是,它们只是人偶。没有感情,没有思考,只是像个机器一样重复做着事情。
“今天吃些什么呢~”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将餐盘打开,里面是看腻了的东西,还是一样的食物。
“怎么了?不合你的胃口吗?”母亲见我一点也没有动盘子里的食物,就问道。而我,则摇了摇头。
“只是不想吃而已。”我皱起了眉头,看着眼前的食物,一点进食的欲望也没有。
“这样啊...这样啊...”她反复的念道,默默的低下了头。
我想,她应该已经意识到我厌倦了这里吧。
“我不想吃了...”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呆了不知多久的房间。
没过多久,母亲进来了。
她的脸,还是很模糊。
“我想...唔...那个...你愿意和我谈...谈一下吗?”母亲是个胆子很小的人,就连对自己的女儿,也是战战兢兢的样子。
“可以...”我声音低沉。
“爱、爱丽丝...这里...你是不是不想待下去了...”母亲没什么自信的问道。
“是...”我也没什么精神的回答。
“这、这样啊。”
两母女就这样用着低矮的声音,持续着交谈。
“真的要走吗....”母亲低下了头。
“恩...”我也用叹息般的声音回答。
“爱丽丝会想这里吗...”
“我想不会。”母亲听到我的答案,马上就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她忽然喊了出来。“好吧!爱丽丝,跟我过来!”
“咦..喔哦...”我没反应过来,只是发出这样的声音,和母亲一起来到地下图书馆。
这里有满满的框架,也有很多书,来这里是要做什么?母亲走到书架的尽头,我也跟着她一起走着。
“是这本了...”
母亲伸出手,将满是灰尘的书拍了拍。
“唔...爱丽丝...你真的要走吗?真的真的?”她转过身来,想要将书交给我的时候,又犹豫的问道。“会不会忽然觉得家里好,会不会走到外面又想回来,会不会,会不会。”
“不会啦...”我喃喃的说着,被母亲当成小孩,这一点让我不太开心。母亲始终犹豫着,不知要不要把书交给我,我不耐烦的将书夺了过来,母亲吃了一惊。
“咦,等、等等,我还没准备好。”母亲总是这样没有自信,如果我不直接将书夺过来,我想她一辈子都会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那就这样了,我等等就收拾东西,住的地方已经找到了,就在幻想乡那。”我拖着正在烦恼的母亲往外面走去。
在穿过长长的走廊时,我遇到了母亲的侍从,我吩咐她们帮我准备点东西,当听到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似乎有所变化。
回到卧室后,我马上打点自己的行李,而母亲只是坐在地面上,想要说些什么似的看着我。
“爱、爱丽丝...”我转过头去,看了一眼母亲,她和我对上视线后,马上说道“没、没什么..”
我叹了口气,继续收拾着行李。
之所以会叹气,是因为母亲没像期待一般,对我开口说话吧。当我装好行李,走到通往外界的门口时,不禁这样想到。
母亲在后面,只是看着我,还是一副想要开口说话的样子。
看到这,我又叹了口气。算了吧,就这样走吧。
当我这样想并向门外迈出一步的时候....
“爱、爱丽丝...”母亲没有任何自信的声音,幽幽的传进自己的耳中。“要...要...要...”
我看着母亲咬紧牙关的样子,又叹了口气,终于转过身,向她说道。
“我知道啦,我有空的时候会回来的,也会想这个家的,这样可以了吗?”
母亲点了点头,当我走出门的时候...
“我...随时都欢迎你回来...所以...一路...一路顺风吧。”
像是幻听一般的声音。
回过头,母亲正笑着向我摇手,当我转过头去,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笑了起来。

“爱丽丝,爱丽丝,我现在觉得很闲啊,一起玩点什么,聊聊天吧。”
魔理沙吵闹的声音让我睁开了眼睛,这里是我家,是在魔法森林里的一个小房子。
“怎么了吗?我还很困啊...”我揉了揉眼睛,大大的打了个呵欠。
“可我想要你陪我玩嘛,来嘛来嘛,我感觉只要运动运动你就会精神了。”
魔理沙不断的推着我的身体,我没有办法,只好起身。这个家伙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
“那要做些什么。”我没什么精神的说道,可声音却很大。
“那先说说你刚刚做了什么梦吧,总感觉爱丽丝现在因为那个梦而非常开心的样子。”
魔理沙笑了起来,就好像我开心她也会开心一样。
“哪里开心了...”
就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种怀恋的感觉侵入了自己的内心。不知不觉的,我笑了起来。
阳光从窗户外洒落进来,一点一滴的阳光像坑坑洼洼的雨水一般,我看着魔理沙,出神的说道:“可能...我真的觉得很开心吧。”
魔理沙脸上挂满了笑容,一句话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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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13 13:27:35 | 显示全部楼层
守矢一家。

“神奈子大人,你看你看,这个小家伙是不是很可爱。”
神奈子大人正坐在客厅和诹访子大人聊着天,听见我兴奋的声音,她转过头来,我将怀里抱着的生物呈给神奈子大人看,只见她轻轻的眯起了眼睛。
“什么啊,是猫啊。”
声音听起来很开心的样子,诹访子大人也跳上桌子,将手放到神奈子大人头上,一脸高兴的往我这看。
“啊,是猫,是猫呢。”
早苗,把猫抱过来,给我看看给我看看...诹访子大人嚷嚷了起来。轻轻坐在神奈子大人的旁边后,我将猫咪放到桌子上,它正懒散的打着呵欠。
“好懒...”
诹访子大人在我把猫咪抱在桌子上后,戏耍般的敲了神奈子大人的头后,就趴在桌子上,盯着猫咪发起呆来。
“好有趣啊...嘿嘿...”
诹访子大人用手骚弄起猫咪的下巴,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我轻轻的叹了口气。神奈子大人也往桌子上看了一眼。
“不管怎么说,诹访子能开心就好...”神奈子大人轻柔的笑了出来。
“诹访子大人还是被神奈子大人如此珍惜着呢。”我也笑了起来,听见我说的话,神奈子大人似乎有点生气起来。
“少贫嘴了,你不是为了说这句才把猫抱过来的吧。”
“说起来是这样。”我拍了拍双手,“其实我是想养这只猫啦。”
“这样啊...”神奈子大人又往诹访子大人那看了一眼,“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吧。”
“神奈子大人...”
“我知道啦,我知道...”神奈子大人没等我把话说话,就摇摇手示意我别在说下去。
我复又笑了起来。
“对了,猫咪取个什么名字比较好?”我将忽然想到的东西说出,神奈子大人也抱起了胸。
“取个什么名字啊...”神奈子大人喃喃地自语起来...“取个什么名字...”神奈子大人又往诹访子大人那看了一眼,接着便放弃了。
“取名字什么的就交给诹访子吧,等她回过神注意到我们后再跟她说吧...”
“诹访子大人很开心呢。”我满脸笑容。
“是啊...”神奈子大人也像是想到什么般出神的望着她。“啊,对了。”神奈子大人忽然开口说道。
“这只猫你是从哪抱来的啊?”
听见神奈子大人的问题,我拍了拍手,笑道:“是从九尾妖怪那抱回来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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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13 13:28:43 | 显示全部楼层
勇仪王。

“来,接着喝!让胃被酒给填满!”
“噢噢噢,勇仪王勇仪王!”
“我不是说过不要这样喊我了吗!”我笑了起来。
酒宴,气氛高涨,我不断的喝下一壶又一壶的酒液。
“再来一壶!这点根本算不上什么!”
酒壶“咚”的一声,砸在了桌子上。周围的鬼们又闹了起来,旁边的萃香也红着脸唱着小歌。
就在这时,门外出现了一个身影。我还没来的急仔细的辨认那个身影,门就打开了。
门外的家伙一脸漠然,似乎什么也没想,就走到这似的,而那个家伙,我也认识。
“啊,你是地灵殿那边的。”
见我向她打了声招呼后,她也开起了口。
“早上好啊。”
“不,早上....”现在已经是午夜了,我们鬼众一般都是从中午开宴会,直到天明才散伙。
“是在吃饭吗?”古明地恋笑了起来,可我不知道她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吃饭...”见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说的话,她笑眯眯的跑到了我的身旁,周围的鬼都让了道给她。
“能不能让我也喝几杯,我现在口好干嘛。”
“啊,好..”我将新拿到的一壶酒递了过去,她一口的干掉了,我不禁发出了称赞之声。
“好!”
周围的鬼们也闹了起来。
“再来一壶吧!再来一壶!”
“没错,你得再喝几壶!”
“天明,我们就一起喝到早上吧!”
就连萃香都停下来,定睛的看着她,用红透了的脸嚷嚷。
“喝嘛喝嘛,反正人越多也越热闹,啊,我们是妖怪啦,妖怪,哈哈哈...”
一点也不好笑的笑话。不过我还是扑哧一声的笑了出来。她是萃香,是一直伴着我的酒友。
我从柜子上又拿了一壶酒,递给了擦着嘴巴的恋。
“再来一壶吧。”
“好。”她笑着接过了酒壶,又是一口干尽。
“噢噢,真不赖嘛。”我很少看过除我们以外喝酒能喝的那么豪爽的家伙,想要和她结为好友的心情马上涌了出来。“还想喝吗?”
“想!”她马上回答。
就连说话都那么干脆,真不错。我又拿了一壶酒,再递给了恋后,我自己也拿了壶。
“干!”
我说道。
两人一饮而尽。
“小的们!喝吧!唱吧!狂欢到天明吧!”
“噢噢噢!”
“勇仪王!勇仪王!”
听到这个称呼,我又笑了起来。
勇仪王。
这不过是在以前的时候鬼众们对我的称呼而已,现在,我早已称不上是王了。
“哈..哈哈...勇仪...勇仪王...”
就连萃香也闹了起来。虽然说我已经称不上是王,可对于这个称呼,我还是非常的喜欢。可能就是因为它们知道我喜欢这个称呼,才会在平日有事没事的用这个名字喊着我吧。
“我不是说了不要在这样称呼我吗?”
“啊啊,是是,对不起对不起。”
萃香摸着脑袋笑了起来,周围的鬼们也笑了。
“勇仪是王吗?”恋看了看周围,向我问道。
“没有这回事,现在,我啊,只有喝酒还算是个王!来!喝吧!一饮而尽!”我盘起腿,一口饮尽了壶中的酒,随即有鬼又递了一壶过来,我又一口喝干。
在狂欢了数小时后,就连我也有点摇摇晃晃了。
“为什么你们要喝酒啊?”恋靠在我的后背,和我对立而坐。
“酒?喝酒?嘛,喝酒的好处可多了。”我提着酒壶,看着它,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出了神。
“可姐姐说过喝酒会坏事,所以让我别碰酒的。”她抱着酒壶,看着里面的液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酒能忘事,这就是好处。”我又喝了一口,像是沉闷一样的话,随即说出:“在古波斯啊,只有那酒杯之中的酿液才能让人获得片刻的安宁啊。”
“将姐姐灌醉好像是件好玩的事情呢...”她似乎根本没有听见我说的话一样,喃喃地自语。
“恋,你是叫古明地恋吧。”
“啊,我是,不过叫我恋恋的话我会很开心。”恋笑了起来。可能很希望别人叫她这个名字吧,可我根本就无法将这个名字叫出口。
“直接叫你恋可以吗?”我抓了抓头发,不管怎样,那种可爱的名字和我扯不上什么关系。
“我想让人叫我恋恋。”
这孩子怎么就不听人话啊....啊,说起来我是个妖怪...想到这,我笑了出来,就连自己也在不知不觉的说起了不好笑的笑话,真是件好笑的事。
“我就叫你恋吧。”
“不要,我要人叫我恋恋。”
“恋...恩...我说真的,我叫不出口,就让我这样称呼你吧。”
“恋恋。”她趴在壶口,好像闹起了别扭。搞什么嘛,想趴壶口的是我才对吧。我不禁苦笑了起来。
“说起来,在地灵殿那边很少看到你呢。”
“恩?你有去人家的家里看过吗?”她抬起头,好像对这个话题挺感兴趣的。
“有啊,你的姐姐经常被我打扰呢。”
“有灌醉她吗?”
“有啊,酩酊大醉呢!”说到这,我又笑了起来。
“真想看看姐姐醉的样子呢...”她又自言自语了起来。“对了,我在旅行喔。”
“啊..这、这样啊?”她忽然说了起来,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有的时候会跑到很远的地方,有的时候也会跑到很近的地方,还有的话,就是回到这边啦。”
她忽然蹿到我身上,将我当成沙发一样,抱着酒壶坐了下来。
“恋恋和姐姐关系不好,可恋恋很喜欢姐姐。”
她侧着头望向我,似乎想要我说些什么,可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别人的家事我不想管,我觉得自己的事情应该由自己处理才对。
“磷是我的朋友,空也是,我很喜欢它们,地下的人我都很喜欢。”见我没有说话,她又自己说了下去。“回家的路我知道,可我不想回家。”
恋长叹了一口气,闷闷的喝了口酒。我也跟着她,一起喝了口...
“啊,已经这个时候了。”
她忽然弹了起来,急切的说道。
“我该回家了,要不姐姐会生气的。”
我看了看周围,这里根本就没有能确认时间的东西。就算是从门外看过去,也只是黑漆漆的一片。
她没等我说什么,就蹦蹦跳跳的跑到了门口,打开门。
“再见啦,勇仪王。”外面依然是一片漆黑,她朝我挥了挥手后,便跑出门外,就连门也没关上。
我依然不明白她在想些什么。在恋消失后,我提起酒壶,想着无关紧要的东西,一个人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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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4 17:39:3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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