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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司徒弦风

[长篇] 东方凋魂抄 第二季

 火..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12-8-11 09:51:1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MemoryStick 于 2012-8-11 09:54 编辑

  既然说到了猎奇,我也来表达一下我的观点。
  老实说,我认为凋魂抄一里面的一些猎奇桥段是很有必要的。比如说豆粉杀吧,如果没有这段,我还真不太能理解妖怪和人类之间的矛盾到底有多深。
  虽然文中一直说人妖之间矛盾很深,但是或许是因为我理解能力太差,一直不是很有实感(比如蕾蒂那里可以理解为魔理莎因为父母刚死,内心悲愤,做事冲动之类的)。
  但是看到豆粉杀那里的时候,我才差不多对人类和妖怪之间的矛盾尖锐程度有一个比较清晰的意识。
这么一来,后面的各种展开就显得顺理成章了。
  我这么说并不是因为我喜欢猎奇,我虽然不排斥猎奇桥段,但也并不喜欢。不过在凋魂抄这种基调相对黑暗的作品来说,适量的猎奇桥段对于气氛的烘托是有帮助的。
  以上纯属个人观点,如果和作者本意有所冲突,望您不啬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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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2 09:25:23 | 显示全部楼层
序之七

有没有人觉得我这六天喷得让他受不了?恭喜你,最后一天了,有什么话我就都直说。前面六天你们都适应了,估计有不少人都觉得我也该爆发了,那么,现在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其实我也就是想让大家知道什么叫幽默,有的幽默太辛辣了,我还喜欢说反话,有的人还是会误会我,请你们自由的误会吧。我是块硬肉,不是软弱的胃能消化。我肉硬,骨头硬,心硬,脾气硬。我的信条就是穷不怕先生的两句话,满腹文章穷不怕,五车书史落地贫。

我确实心情很差。我告诉你们我心情为什么差。我本来就不是一个能忍住气的人,今年三月那破事儿把我气病了。病到什么程度?亲,中风。如果过去听我说过话的人都知道我有点儿语无论次,那是说话说太快了,我现在说话有点儿不清楚,知道为什么么?我舌头根儿有点歪了。
今年三月。知道的同学都知道我气得只剩半条命,之后我就一直浑身燥热,舌苔黄腻,舌头两边有齿痕,内热得厉害。我觉得这不是回事啊,挺了二十多天还是觉得不舒服,去海港医院挂了个中医科,大夫给我开了点竹茹,佛手,生麦芽,莲子心之类的凉药,我五心烦热,就是双手手心,双脚脚心,还有心脏都热,太夫说我阳气太盛,有点阴虚,回家吃药,再多喝点儿绿豆水吃点黑芝麻,我正要走,她忽然叫我回来,再看一次舌头,看完之后问我,你知不知道你舌头有点儿歪?
我说我哪知道啊,她说旁边有镜子你看看,我一看,确实是有点向右歪,太夫说你伸直我看看,我努力伸直,太夫说是舌头根歪啊,你觉得哪儿不舒服?我当时听到这些话我就觉得不是好病,你们也别笑话我,我当时冷汗就下来了,舌头没事怎么能歪呢?这一出汗就出了更大的问题,我过去就有这个毛病,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运动完之后我左半边脖子和身子汗多,右边汗少,有时左脸大汗右脸微汗,当时大夫有点看出来了,我也老实交代了,太夫直接问我,你有没有家族中风史?我汗出的更厉害了,说有,我父亲那边(我奶奶)和我母亲那边(我舅舅)全有。太夫说,你还年轻啊。怎么能呢。
我当时就吐血了。我今年才二十五,生日还没过呢,我四十五五十五都是个重大的打击,何况我才二十五!然后量血压,我当时比较激动,量个一百六。太夫让我平静平静再量,量个一百四十多,凑个整吧,一百五。高压一百五,低压九十多。太夫说你现在需要降血压,但我不建议你现在就吃降压药,那个是终身用药,你现在就吃等老了以后就需要更大的剂量去降压,对身体不好。我给你开副中药调理调理吧。我当时眼泪都快下来了,说太夫我不能偏瘫吧,太夫说现在不能,不过降降压,多运动,心情平和点,别吃太咸的太甜的,别熬夜,现在应该没事,坚持锻炼吧。
我喝了一个多月的中药,天天早晨起来做仰卧起坐,没事掰掰三十斤的臂力器,晚上慢跑或快走一个小时。现在高压一百一,低压还是九十,脉压差小一些,不过没办法了。舌头依然歪,这个估计是扳不过来了,直接导致我现在说话有些结巴,这个是真没办法了,过去听过我说话的人以后如果听到我说话很奇怪,谅解吧。

说了这些。是为了让人同情我吗?不是。是为了说自己很可怜吗?也不是。我一直想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但是也没人相信。有的人就是容易招别人厌恶,我也没办法。与我有过深接触的人都曾经做过向他们的朋友说明我是一个好人的事,不过收效甚微,我心里也承情,但这些事哪是勉强来的。
关于过去的那些事,我打个比方。我让人捅了八刀,流血流得都能养活一家血豆腐厂,我一步一步往前拖着走,打了120了可是救护车一时半会儿的不到,我打电话给我的朋友们让他们赶快来救我,救护车没来,我身上也没钱,就算是托孤写遗书也得有个人收着吧。打一个电话,“喂,我让人捅了,救我。”“看你平时表现就知道你活他妈该。”挂了。
再打一个吧。“喂,我让人捅了,求你来救我。”“你早就该死了,我告诉你,你自找的,你在我这的声望早是负数了。你自己干净别人能捅你?”挂了。
再打一个吧。“喂,我让人捅了,快来救我,不然我今儿要归位。”“小农意识,你就是一傻逼,有给我打电话的精力不会自己走?真他妈民智未开,跟你这样的人没啥说的,赶快滚,别挡咱爷们的道,惹得我怪不开心的,你有个JB用,你他妈又不是理科生工科生,你能干个JB?”挂了。
再打一个吧。“喂,我让人捅了,看党国的份上拉兄弟一把吧。”“再研究研究。谁知道你是不是自己捅的。你用什么证明你不是自杀或是碰瓷。”挂了。
再打一个吧。“喂,我让人捅了,五十六个民族是一家,救我一命啊。”“我是想和你说,你以后要学会平和,树挪死人挪活,换个环境会更好。行了,我能说的就这些,医院离你不远,我相信你能自己走过去,而且医院这东西,说不定就在你心里,你加油。”挂了。
最后打一个吧,手机快没电了。“喂,我让人捅了,救我一命胜造一级浮屠啊。”“说吧,你是贪图人家护士的护士服诱惑,还是想站在药八刀式的历史舞台上。才自己捅自己一刀。我很忙,先这样吧,没时间跟你扯。”挂了。
万念俱灰啊。你们不来也就算了,人之常情,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太孙子了。平时都称兄道弟,头上的光环跟圣母玛丽亚似的,动不动就是过命的交情,做人的表率,现在呢?
这个时候走来了几个人,和我的关系远没有我打电话的那些人好,说句实话我第一个念头想到的不是他们,但是呢他们看我满身是血像被大小姐袭击了似的,直接拆下扇门来把我抬医院去了。我在医院里躺着,打电话但是没来的那帮孙子都来了,当我面骂那些把我送医院来的人是鼠辈,是孙子,是小人,是王八蛋。故事到此结束了,你们说我念谁的好,我觉得谁是真孙子。真的,如果是你们碰到了这样的事,你们觉得谁是我朋友。比方打的比较粗俗简单,领会精神吧,别对号入座了。对不过来,别自己跑出来中枪,我是死里求过活的人了,不是要找事,就是写个故事,说这么个道理。真看我不爽,你过来跟我一人拿把刀对砍,你拼命未必拼得过我,你也未必有那个胆子来。当然了,你们有一万个理由来嘲笑这个事儿,但无论何时用拳头解决问题都是男人的浪漫,就知道蹲在防火墙后面拿舌头铎人的,历史的车轮从来都乐于碾过这些贱贼。

但我得说一句。我太烦那些自我感觉良好的人了。他们从来不管别人是不是真的悲伤是不是真的痛苦是不是真的绝望了。他们呢,从来都觉得别人没自己努力,没自己有追求,活该一辈子啥也不是。我不知道一个老百姓是怎么会有这种优越感,你用你勤工俭学的身份跟我讲什么黑社会的故事。只知道嘲笑别人的努力嘲笑别人的自尊嘲笑别人的失败。我恨他们。我不能忍受有人嘲笑努力家……是啊,有的人就是走的慢。天生的。有的是天生的残疾,他们的腿只有普通人的一半长,你走他们一步等于他们走两步。有的人傻,不知道脚跟先着地能走得快点。有的人更倒霉了,得靠别人搀着走。但他们一直在走着,一直在走着,你有什么权力去嘲笑他们的每一步小小的努力?我看够了这帮人的嘴脸……我将永不以成为他们那个群体之中的一员为荣。谁没憧憬过大大,谁没想过一飞冲天?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乐于粉转黑的人。不过,不过啊。大家都是凡人。既然你们始终都认为所有人都是普通人,那么为什么就那么喜欢去嘲讽别人?谁给你的权力让你理直气壮地去审判别人?这不是嚎叫,也不是质问。但我确实不明白。那些永远都觉得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在努力的人他们大脑的构成。
而至于那么几个瘪三呢。我也没什么说的。但是我确实理解不了拿着别人给我画的图当头像,明明知道我的愤怒还要在不明真相的群众面前不断刷我跟他友谊值的人。你赢了,你当然赢了,因为你明知道我苦于无法自辩。我没法和你降到同一个水平上,然后让你用你丰富的经验打败我。不过也说句良心话,倘若有一天我和这孙子碰上,我是豁出去坐牢枪毙也要在他脑袋上开几个眼的,有人会说不值,那么杨志怎么会把牛二给砍死啊。当然了,一定会有那些圣母跑出来说让他们自我陶醉的大道理,我也随你们去。我确实不是一个聪明人,不能无所不用其极的搜集证据,不能何时都假装无辜去哄骗外人,不能故意处于弱势去拉人情票。我得罪的人太多了,出了事没人为我说话,是我应得的。但是有的人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另外一回事了。在这个事上,永远是我这种人的那一方有错,也随便你们这么想。但是有一天真给我一个机会,我敢说我是笑着去见阎王的。而且我想问一句,你见过哪个坏人把自己气中风的。
而所谓因为是朋友所以看不下去,这种话还真好意思说的出口。你们见过哪个人为自己朋友好就让他去吃屎,然后体贴地给他拿个勺让他趁热吃?你们见过哪个人为自己朋友好就可以坑他害他,还美其名曰是要给他长记性?你们见过哪个人为自己朋友好可以当面笑脸背后捅刀,跟别人还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都是他一意孤行我阻止不了他走上邪路?你们见过哪个人为自己朋友好可以想方设法地把他往棺材里送,然后站在墓碑前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你们见过哪个人为自己朋友好就可以在自己做错事被责问的时候还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是我错了但你还是意气用事”这种满地打滚的狡辩?像这样的人居然还真有人相信他,真好笑。演技太高了,应该送个影帝,大奸似忠啊。我瞎了狗眼才会相信这样的人,才会跟这号人曾经称兄道弟,以为他不会害我。每当想到此节,我就觉得我的眼睛真是白长的,真应该挖出来。

私怨抛去一边。我都说了我不是一个轻易就改变对别人印象的人。但是有的人呢,我相信他是好的,但是容易让人引起误会。或者像我一样,没坏到那个程度,说我们偶尔偷鸡摸狗有之,说杀人放火是没有的。有杀人放火的本事谁还做小偷啊。七天了,我写这七篇序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戳戳二货们的脊梁骨,当然了,我也知道戳也白戳,第一他们看到这个只会孜孜不倦地寻找喷点然后秀自己的吐槽技术和毒舌功力,第二他们倘若怕别人戳也到不了今天这个无耻的地步。但是我还是要说,什么呢,对付这种人,不要给他们太多的市场。因为他们除了嘲笑方面确实比较别出心裁之外,其他方面也就是那么回事。如果努力,你说不定在很多方面做的比他还好,然而你的努力很困难。不仅是因为升级确实很累很难,同时在你升级的途中总有好多满级玩家来杀小号,嘲笑你的天赋和装备,嘲笑你的技能和专业。我就经常会觉得这帮人难道就没有别的什么好干了么,专门在小号面前秀优越,或是通过杀小号的方式把别人驱逐出这个圈子之外。三季稻有人叫他三哥,我觉得这人就是个纯傻逼。别跟我说什么PVP之乐,杀小号永远是傻逼行为,像他那样把杀小号变成一种精神的就是纯种傻逼,生儿子没菊花生女儿有扶他的报应都是轻的。无论如何,一个只有一群大号,而且是固定那么几个大号的游戏都是死路一条。一共就三个玩家,A给BC烹饪,B给AC附魔,C给AB切宝石。三个人所谓的流通,跟自产自销有什么区别。不如说大号们觉得还是满地小号爽,想杀就杀,想骂就骂。对立阵营的杀了守尸,反正你还在升级,你打不过我,自己这边的就是连挖苦带讽刺,骂到生活不能自理拉倒。你唯一反抗我的办法就是不玩,你不玩更好。爷看你丫心烦。小号唯一的出路就是给大爷们跪舔,给他们当孙子,否则没有别的路好走。你不是我这边的人,你就是个坏人。大爷们就这个逻辑。
所以要是你们不玩就输了。被杀了就跑尸,被嘲笑了就屏蔽。有一天你成了满级玩家,记住你是小号时候的事情。不要让在你身上出现过的悲剧重现,就算你没办法带着小号升级,起码你也能管住你的手别去杀小号,管住你的嘴少说点儿没用的。谁升级的时候装备好,手法好,天赋对。谁升级的时候是满身紫装啊,大家不都是蓝绿混合过来的。只要头上的帽子不绿,那么身上绿油油有什么可笑的,谁不是穿着环保装备升的级。有的人练级快,有的人练级慢,都是很正常的。天底下哪来那么多职业平衡。只要不走歪门邪道,升得再慢都是理直气壮的,不要害怕别人笑你。何况他又不是太平洋警察,管那么宽呢。有一天你满级了,你装等高了,你和他平起平坐,他依然会嘲笑你,让他嘲笑去,因为这是他的本性,积习难改,你别去嘲笑别人就行了。慢慢的他就没有了生存空间。因为他们就是喜欢这样,先盖一个饭店,然后在里面做菜,招呼几个亲友团坐下吃,别人闻见饭香了想进去尝尝,他拿着菜刀把别人都砍跑,然后坐在门口高唱白茫茫一片真干净,曲高和寡,你们都快餐,我们真牛逼。这类人平时自我标榜的客观挺值得探讨的,因为他们确实家大业大朋友多,火轻易烧不到他们身上。偶尔有几个汽油弹扔他们家里燎了他们毛的时候,他们也跟普通人差不多嘛。毕竟大家身体里的血都是红的,你蓝的……你蓝的你是外星人!大家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怎么就是觉得自己碰到问题就是比别人强呢。何况有一点比较好玩,中央国务院也没任命,美国奥巴马也没任命,联合国组织也没任命,安拉也没神启,上帝也没神谕,佛祖也没开示,三清也没下旨说这个人已经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或是位列仙班,或是权倾朝野,怎么就突然有这个底气,说凡人都不值得我跪一跪呢。毛太祖都没这么牛掰过,还是说这货的父母都不是凡人,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播个BGM,银魂的,《你老妈到底是什么生物》如果说觉得看了我这七天的话都觉得比较偏颇的话,那么想想这货的言论你就能明白,这号人的嘴脸都恶心到了一个什么地步。就这样还跟我说什么气平气和什么不要迁怒什么提高素质呢,孙子,玩去。我没你们那么能忍,没什么事戴个民进党(友情提示:绿营)的帽子再背个龟壳上街,装哪门子忍者神龟,把脑袋埋脚底下给别人跪舔去谋自己的私利。我跟我父母偶尔争吵,也没说拿刀对着他们怎么样。一个对母亲都能拔刀相向的人跟我说我要提高素质我不是好人说人生要安详喜乐不要意气用事,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反正是不信。这路货有一天寿归正寝,我是要给阎王爷烧一幅锦旗的,上书四个大字,为民除害。

杨威利说过:对于不喜欢的人,我没必要去讨好他,不了解我的人,我也不必非让他了解我不可。有喜欢误会我的人,尽管误会去,有喜欢对我有偏见的人,我也不解释,至于那些抓着点我的皮毛就开始满口飞沫言之凿凿地说怎么样怎么样的人,善恶都自己背着,随大米饭一起吃进肚子里去,有一天十殿阎罗面前你可以拿这个告我,我有胆子和你们折辩,我做对做错不知道,做没做还不知道么。事到如今我终于体会到了一位朋友的心情,他当时的处境只比我坏,不比我好,躺着中枪站着也中枪,做事中枪不做事还中枪。他最终把怨恨化为了动力,我觉得我做不了他那么好,学习他们的精神吧。顺便说一句,我父亲年轻时也跟我是一样的个性,都是没做什么坏事就有恶名,起码有个傲名,而实际上没做什么事。历史在我们父子二人身上惊人的重复。我们都没做什么坏事,都被人看成坏人,这事搞的,上哪儿说理去。
还有一点,我百度ID,QQ号,微博从来都没有设什么槛儿,有人和我说话我也从来没借口说我很忙不搭理,如果有什么事找我,或是想聊天,或是想问我点儿什么东西直接来找我就可以,为什么总喜欢问别人呢。拒绝了一些朋友,因为我是真忙,事后闲了,我还不好意思去找回去,毕竟先拒绝了一些人了。举个例吧,有个朋友站内信我,说要交流。但是就在那天,我银行卡丢了,里面有八千块钱,密码我写卡上了,这事儿囧吧。这个时候我确实是没心情聊天,就婉拒了。过了得有半个多月,找着了,但是你还怎么回去找人家?这个事太巧了,真是没办法。还有人就说了,你是谁啊让我们去主动找你,你对不对关我们什么事,那么既然我对不对不关你们事,你们何必要偏听偏信呢。说这话的人,你自己就没把我放在一个公正的立场上,先有了一个结论,然后为了这个结论去搜集证据。你们赢了。事实上我的好歹不关很多人的事,但是他们似乎乐于看到别人倒霉,这种看热闹的心理其实非常棒,但是丧事没那么好看,为什么你们不多看看喜事呢。何况我在人际关系上并不行。我一个朋友说过:“小心慬慎的應付,開罪了;閉嘴不交流,開罪了;明白的說出自己的想法,又開罪了,一味附和,還是開罪了。在友情和親情面前,我被無論如何選擇永遠都出來的同一結局打擊到灰心沮喪到心死掉了。”其实我也和她差不多。更何况,人际关系是多么的复杂啊。但是人,一定要和对自己有恶意的人绝交。人有绝交,才有至交。不害你的人是朋友,拉你一把的人是兄弟。这两句话,我听到的太晚了,但是现在,我把这两句话说给大家听。

如果说有什么我想要告诉别人的话,那就是两个字,信念。信念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它不能给你什么,但是你能通过它的支持做很多很多事。古往今来的无数英雄事迹,在背后支持那些英雄们的不都是信念么。信念不仅仅能让人冲锋陷阵,也能让人忍辱负重。它能让人热如火,冷如冰。所以说小号们升级的过程中,可能唯一支持他们的也只有信念了,他身边的人都未必能够支持他能够理解他,更遑论那些生来就高人一等的“大大”们了。唯有信念能够带人们向前,不断的向前,哪怕是老牛拉破车,盲人骑瞎马。不是说热血就好的,那是少年漫画。大家都老大不小了,没必要,如果要热血的话热在心里就可以了,在这里我还是得多说两句,如果你想要干什么,自己知道就行了。不要让太多人知道,我一度认为这世界上不会有那种无聊的人,以损人不利己为乐,后来长大了发现这类人真多,就是嘴闲,为了不惹上这些人生无谓的气,无论什么时候还是低调一点好。这是过来人说的话,没错的。

本来我的打算是找人给我画一张图。表现我的痛苦我的悲伤我的失望我的愤怒。现在想一想,似乎没这个必要了。如果现在的话,可以画画其他的嘛。因为那些感情,说句难听的话,都他妈过去了。它们在我身上留下了伤疤,至今都隐隐作痛。但是如果抱着这些伤疤一直哭一直恼恨,那这人也就完了。我是什么人,做的对不对,有没有公论,我相信真相在人心。我从不隐瞒我的缺点,是为了让大家公正的评价我的优点。我不做一个和事佬,不做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好前辈,因为我觉得中国什么时候都不缺和稀泥的。我希望大家觉得我是一个活人,脾气不好,偶尔犯二,血冲头的时候就用伤害别人的方式来告诉大家我的痛苦,这些是我的缺点,无须隐瞒,也无须掩饰。我还是那句话,我虽然过去得罪了一些人,但我仍然乐意与他们握手言和。同时希望能够结交更多的朋友,不谈你坏我好之类的恩怨,谈谈游戏,谈谈看过的书,谈谈怎么画图怎么写故事,谈谈生活中的那些倒霉与幸福。喜欢玩游戏的,上WOW建个号,不乐意花钱的下个LOL我们撸两把,有人说我适合当团长,我不这么认为,我不适合做兄长,也不适合做领袖,我就是一个时常犯傻的人罢了,何况如果是朋友之间,恐怕并不需要这类的角色,我们又不是拉帮结派,得选个帮主什么的。我唯一适合担当的就是MT,因为中枪中的太多了,没有点免疫力早死了。我从来都没隐瞒过自己的联系方式,因为我一直都期待着能与更多的人结识。如果有的朋友决定和我进一步深交,我会欢迎,如果有的朋友更喜欢站在一个远远的地方,看着我的故事并发表或不发表自己的意见,我依然欢迎。司徒弦风这四个字,我希望你们能够明白它的意义,有一天当我们这一代人都老了,我希望我们聊天的时候,会偶尔提起这个名字,以及它带来的很多故事。说到底,我希望的仍然是几个朋友能够坐在一起,喝两杯茶,打一会三国杀,看看书,散散步。我知道我看起来比较可怕,比较狰狞,我可以告诉你,其实我一开始长的也说的过去,但是在无数场战斗中受了数不清的伤,这些伤痕让我看起来可怕而冷漠。不过呢。打仗受的伤就是勋章,比钻石更光彩,负伤总比逃命光荣。何况在持续不断的斗争中,我认识了很多朋友,学到了很多东西,我为这些伤痕而自豪。用一句王阳明的话作这七天的收尾吧,也是我想对所有人说的,不论他们对我是怎么看,怎么想,友善与否,理解与否,相信与否。不过这个所有人,不包括那些对我恶意中伤过的“主流”和“大大”们。人话不是给狗听的。

此心光明,夫复何言。

PS

本来应该到此为止的。但是因为大家都知道的那个事儿,可能就是有些心理阴暗的人觉得以弦风的个性应该早蹦出来了,怎么还不蹦出来吼,其实我哪有那么喜欢蹦,我又不是属蚂蚱的。不过都现在这个时候了,我觉得可以说两句了。
现在是八月。据说到九月,东镇就完了。我在东镇出道,但东镇以它独有的魅力让我觉得我不适合那里,去年几次剧变之后就没打算再在东镇写东西了。倘若说对它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好比说我参加了摘苹果比赛并摘回了好多苹果,但是如果守门的人不放我进去,我也只能白看着。无论最后变成怎样,它一开始给我的帮助我都还记得。但是也同样,无论它一开始对我怎么样,最后它怎么对我我依然记得。没有谁对不起谁,谁都代表不了东镇的这一个整体,但是我参与进去的也是一个局部,而这个局部,我们在最后的时光已经相互厌憎。
关于东镇。想要听我黑它的人,你们要失望了,因为我实在是觉得不要黑出翔来,虽然很多人希望我这么干,但是我把它黑出翔来,也会有人把我黑出翔来。它的问题已经够多,也用不着我来揭露,它的贡献也同样很大,长眼睛的都看得明白。如果说粉等于厨,反对等于黑,那么我实际上对抱有这些想法的人已经不愿意理睬。厨和黑都没有意义,真话才有意义。但是很多人就是不喜欢听真话,我还能有什么好说的。配一张图,大家都知道是谁说的,我的意见和他一致。我没有资格和他相提并论,但我的意见和另一个人的意见一致,不需要任何的资格。

行了,足够了。到此结束吧。时间永远都是能证明一切的东西,就像现在,它已经完美的证明了,什么都会改变,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一切都在飞逝,只有贱人,不论过多少年不论穿越多少个世界,都他妈是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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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12 12:27:12 | 显示全部楼层
  今天这哪里硬了?难道说是对硬的定义不同?
  很多有用的道理的样子,受教了,谢谢。
  这字里行间透出来的微妙的悲哀味儿是错觉吧。
PS:PS让我想到了前两年一篇高考作文题: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不会过去(主要是这两句,全文就不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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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12 21: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花了一个多小时,看完LZ的序。作为一个不明真相的路过群众,俺弄不明白LZ的部分怨气从何而来,俺只能捡俺明白的说。
其实俺挺佩服LZ能用这么多字把心中的怨气都吐出来。俺心中也积压着很多怨气,但是俺是一个脾气像乌龟一样的人,也许连乌龟都不如。王八急了也能咬人,但俺就不会。俺只能憋了又憋,直到把自己憋成个抑郁症候补。后来俺发现这样做不对,俺试着与周围的人交流,试着痛快的吐槽。结果问题又出现了,其实吐槽并没有缓解俺内心的痛苦,反而在周围人心中留下了对俺奇怪的印象。他们都说俺是个怪人,是个油腔滑调,满脑子黄赌毒又愤世嫉俗的弱智2B青年。只有俺自己知道,那些不过是俺施加在自己身上一层又一层的保护而已。真实的俺是个严肃又刻板,认真到无趣的人。所以看着LZ文字里一堆又一堆貌似扯东扯西胡言乱语不搭调的段子,俺有一种看到自己的错觉(不要介意,也许真是错觉)。
然后俺就想起了克尔凯郭尔曾经讲过的一个故事(为了表明俺是个认真的人,俺有必要指出这个故事出自《生命之路的阶段》):
话说古罗马军队里面有一种惩罚犯人的刑罚,就是让犯人身负重物,骑在一匹背部非常尖利的木马上。有天某个犯人正在校场上受刑,痛苦呻吟。他看见一个农夫在旁边兴致勃勃的旁观。犯人很恼火,就骂那个农夫:你个傻逼,看什么看呐!
农夫笑嘻嘻地回答:你要是受不了别人看你,你可以去另一条街上骑着玩儿嘛。
就是这么个故事。一个人心中的痛苦,总是会遭人误解的。何况在这如俺这样2B遍地的世界里。俺不敢说真能理解到LZ痛苦的万分之一。但是俺看了这么多,俺还是想真诚地说一句,LZ辛苦了。
Ps:也是那个该死的克尔凯郭尔说过,作者就是法拉力斯铜牛里的苦逼。所以俺期待LZ能写出好的作品。

就这样,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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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3 08:01:28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么,首先为了没看过第一季,又懒得翻旧文的新读者们,简略地写一个前情提要。

一觉醒来,灵梦发现已经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幻想乡。因为向往外界的科技和不受妖怪控制的生活,人类开始前所未有的躁动。而在这个幻想乡中,八云紫是受自己和前代巫女围攻而死,同时殒命的还有天狗与河童的族长,随着这两个与人类为善的种族与人类决裂,人类和妖怪的争斗就此开始,但是妖怪方面,因为失去了八云紫这位妖怪贤者,而陷入了内斗和分裂中,而且如果将人类杀戮殆尽,幻想乡内的妖怪也会消失,所以纵然是处于绝对弱势的人类,也没有在妖怪们的封锁之下绝灭,但是稗田阿求却因为详细地记录下了妖怪的弱点与对应策略而招致了妖怪的报复,被妖怪们杀害,幻想乡缘起一书也被妖怪们毁坏。
<妖妖梦篇>
春天已至,然而大雪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倘若再不将此异变停止,将无法进行正常的生活和农作。灵梦与因被妖怪袭击而失去了父母和霖之助的魔理沙一起,纠结起人类之中的好手,凭借着对另一个幻想乡的记忆,踏上了解决异变之路。在这个幻想乡内符卡规则已经被完全废除,取而代之的是你死我活的斗争。灵梦一行与在途中相遇的爱丽丝一起,将蕾蒂,骚灵三姐妹依次击破,并通过毁灭西行妖的方式消灭了幽幽子,并在树下发现了被奉为活祭,已被吸干的八云蓝与橙的尸体,以及幽幽子希望通过收集春度使西行妖满开借以使其复活的八云紫的尸体,同时生俘了妖梦,带回村落后斩首。解决异变后,爱丽丝的妖怪身份被魔理沙发现,爱丽丝被魔理沙骗回家后施以刑求,在确实其并非杀死自己父母的凶手后,魔理沙在爱丽丝身上施放了不得自由使用魔法的咒印后将爱丽丝释放。处决妖梦之后的一天夜里,萃香孤身前来为旧友八云紫及西行寺幽幽子报仇,被使用了消灭之法的灵梦解决但将其放走,却在神社门口被前来增援的人类擒获,用炒豆粉将萃香虐杀,并焚烧了八云紫的尸体,春雪异变到此结束。
<永夜抄篇>
随着夏季的到来,在夜晚前来袭击人类的妖怪逐渐增加,同时夜晚似乎有被人为拉长的迹象。在灵梦准备前往迷途竹林调查前,铃仙却主动前来人类的村庄向灵梦纳款,提出以永琳和辉夜二人的人头为代价解决掉永夜异变,其实这只是鹳蚌相争之计,连袭击人类村落的妖怪都是铃仙使用狂气之眼催眠后操纵的结果,她唯一的目的就是等到永琳与辉夜和巫女打到两败俱伤时破坏掉永夜返,召唤月球的军队前来擒拿罪人,以此成为自己重返月都的进身之阶而已。灵梦率领着已经化敌为友的魔理沙和爱丽丝,及人类别动队前往迷途竹林寻找永远亭,并在出征之前以内通妖怪的罪名绞死了上白泽慧音。别动队于迷途竹林内误吃了夜雀的烧烤,在交涉中风见幽香受莉格露的拜托出现驱赶人类,首先轰杀了哭哭啼啼让她心烦的夜雀,灵梦支走了别动队,留下与风见幽香单挑,最后利用杀死莉格露的办法诱使风见幽香失去理智,斩去一条手臂和失去了两只眼睛之后风见幽香逃离了迷途竹林,在花田的住宅中与梅蒂馨相遇,在那里慢慢养伤,筹备复仇。另一边,在箱庭之术中徘徊的别动队终于与永琳开战,在蓬莱人的面前人类的力量不堪一击,就算是铃仙操纵兔妖使永远亭后院起火也依旧无法与不死之身抗衡,这时欲为慧音报仇的妹红出现,与同样乱入的东风谷早苗几乎同归于尽,铃仙抓住这个机会破解了永夜之术并向月之都发送了信号,却被永琳告知这一切都是与巫女导演的一场戏,包括上白泽慧音的死。她们正欲借此机会离开幻想乡。将所有的人类麻醉后灵梦一行秘密地返回神社,爱丽丝制作出人偶,使得被永琳和灵梦合力抽取的白泽灵魂凭依于人偶之上,变为普通人的慧音即可与妹红离开幻想乡,而铃仙在被永琳剥夺了狂气之眼后,与帝一同放生,却被侥幸不死的永远亭兔妖们生擒,为了给同伴报仇而在石臼中和米粉一起被捣成了鲜红的月兔年糕,与被打断了四肢的因幡帝关在石室中,因幡帝于几天后触壁自杀。白泽的灵魂为了洗刷慧音之死的污名,以自己消失为代价改写了所有的历史,灵魂与人偶一同化为微尘。在外界,永琳为独占辉夜,于慧音刚刚踏足外界时就将其斩杀,携辉夜一同远走他乡,发誓要将新仇旧恨一同结算的妹红也踏上了永恒的追逐之路,永夜异变到此结束。
<星莲船篇>
守矢神社成功地收服了天狗和河童,在血腥的镇压之后,天狗和河童被迫地与人类重修旧好。八坂神奈子邀请灵梦前来守矢神社赴宴,但在妖怪之山脚下,灵梦被激进的天狗狙击,守矢神社的使者被天狗误杀,赶来的神奈子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对灵梦发起了猛烈的挑衅。正在双方争执不下时,星莲船突然赶到,圣白莲作为双方的调停者结束了这场纷争,并在村落发表演说,希望修补人类和妖怪之间的和平。但是好景不长,圣白莲突然单方面向守矢与博丽宣战,纠集了一批激进派的妖怪并扣押了一部分人质,要求守矢与博丽自裁或投降,爱丽丝也在这批人质中。这时,魔理沙带着霖之助的未婚妻朱鹭子赶到,此时圣白莲决定煮死爱丽丝以向人类施加压力。不得己的情况下,早苗同朱鹭子在魔理沙单骑救人造成的混乱中成功登船,而魔理沙无谋的行动使得自己也被活捉,正要下锅时被前日结识的魔女帕秋莉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对星莲船发动的攻击所救,与爱丽丝逃出生天,早苗在内应的帮助下成功地救出了人质,但朱鹭子自爆不成,反而被烹杀。在制订了笼城战的策略之后,灵梦组织敢死队成功地从内部大破星莲船,斩杀一轮和云山并成功撤退,同时活捉了意欲殉死的娜兹玲,早苗率领天狗,于当天晚上成功击破意欲采集硝石的多多良小伞率领的别动队,村纱率领的别动队亦全军尽殁。次日,八坂神奈子利用河童科技击坠星莲船,失去了一切的圣白莲驾驶着燃烧着的星莲船进行自杀撞击,被灵梦使用法术轻松化解,万念俱灰的圣白莲留下意义不明的讯息之后自尽身亡,于船中发现重伤的封兽鵺,原来封兽鵺在之前一直假扮圣白莲与幻想乡实行和睦,但被获得自由的圣白莲击伤后监禁,圣白莲原本打算支配幻想乡后向其杀弟仇人复仇,而她的仇人将不日进驻幻想乡,在吐露了仇人姓名之后,封兽鵺伤重身亡,被活捉的寅丸星与娜兹玲被喂了诹访子的宠物蛤蟆,于此役中毁坏的田地与房屋在守矢神社的帮助下以极快的速度重建,野生的神灵们也得到了供奉,至此,星莲船之役结束。
<神灵庙篇>
凭着对过去的记忆而不是事实依据,灵梦一口咬定混进幻想乡的尸解仙人们就是圣白莲的仇人,不过已和博丽神社结成同盟的守矢神社对此举棋不定。除此之外,大祀庙的首领一直处于失踪状态,无法把握她的情况。魔理沙与爱丽丝共同作客大图书馆,魔理沙在得知没有使死人复活的法术后投身大祀庙以求得邪仙的帮助,对自己的命运感到无比困惑的早苗在某位神秘人物的劝说下信仰之心日渐淡泊,与神奈子和诹访子的矛盾日益加深。感到这一切都是被某个人的阴谋所笼罩着的博丽灵梦,与神社守护灵商议对策时,一位神秘的来客突然造访,既将揭开所有的真相……

新的故事,现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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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3 08:01:4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季 第一章

诸位,所有的人们。在这里有一个问题。假如你们的亲人和你们生离死别,有多少人能够抗拒那可能的诱惑视若无睹,或是对自己说这一切都违反了客观规律。魔理沙到底也只是一个俗人而已,所以她坐在院子里的篝火旁,听凭青娥娘娘铺满了不知名的黄色纸符,上面用鲜红如血的颜料弯弯曲曲地画着不知名的符号。那不是她所知的任何一种魔法体系,也许帕秋莉会略知一二,不过魔理沙完全没往那方面想。她何尝不知道地府的嘴一向是只进不出,想要阴魂还阳谈何容易。不过如果不让她试一试,她一定会抱憾终身。她没怀疑过帕秋莉或爱丽丝不愿意为她出力,她是在心存侥幸,因为帕秋莉绝非全知全能。如果有其他人能够通过其他的途径达到唯一的目的,那么就是最好的结局。
眼下。青娥和布都吟诵着未知语言构成的咒语,呼唤着亡者的名字,祈请大司命与少司命暂时从他们手中铁律管辖下的亡灵之国的牢中释放她们要找的人,恳求各地的神明不要为亡灵归家设下障碍与困难。魔理沙呆呆地看着房间中心的那团火焰,看着火舌一抖一抖。世界上好像只有这火焰,在一抖一抖。她想起与父母所共处的那些日子,春天播种,夏天捉虫,秋天打场,冬天备耕。这种日子在她八岁以后,父母放弃务农改开杂货铺才算真正停止。然后是霖之助。挺好的一个青年,可惜现在死了。这一句话就断送了所有的幸福,魔理沙闭上眼睛,不愿意去想它,静等青娥施法完毕。但无论如何,有一缕寒气从灵魂的最深处爬了上来,在她的脊梁骨上盘旋。

在那团雾气消失之前,灵梦产生了某种幻觉。如果说自己的名字就是灵验之梦,那么这可能就在眼前成为了现实。神子和布都的首级被高高地悬挂在神社前的鸟居上,围观者众,看他们的表情仿佛这两个人死有余辜。那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让灵梦对这一切的怀疑成了现实?是不是她们真的包藏祸心,想让幻想乡成为一个新的修罗场?
“果然是您哪!二岩之明神。”魅魔的声音让一切梦境烟消云散。“不知道您下驾此地,没有准备,真是……”
“什么明神哪。不过是一只狸猫罢了。”二岩猯藏推推眼睛,自来熟地坐在了灵梦的对面,解下酒壶:“来一杯不?”
“不了,谢谢。”灵梦觉得来者不善。
二岩理解似的挑挑眉毛,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喝了。灵梦觉得这下她应该要说话了吧,结果又是一杯。一连三杯下去,她才开口。不过开口的同时,又倒满了一杯酒。
“第一杯酒。谢你把我朋友埋葬了,没有让她曝尸荒野。”灵梦突然发现,其实她眼睛里全是血丝。
“第二杯酒,谢你没有见面不由分说的对我打杀,让我觉得还是可以和你讲道理的。”
“第三杯酒。谢你没有与丰聪耳那一伙人勾结。否则的话,我就算不能为朋友报仇,也一定要离你远远的,天南海北,绝不相见。”二岩猯藏眼睛真红了:“这一杯算我敬你的。”
而灵梦也没再推让,直接接过来一饮而尽,眼睛也红了:“我他妈等着有妖怪敬我杯酒等了很长时间了。”
那天晚上,一个人和一个妖怪不知道喝了多少,骂了多少,哭了多少。等灵梦第二天早晨再醒来的时候,二岩猯藏已经不见。可以确定的是她肯定没走远,只不过想起昨晚的事来,还是略微伤感罢了。

“你知道么,圣白莲有个弟弟。圣命莲。”
“我当然知道。”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听说你知道很多妖怪的情况,也听说你似乎知道未来的事情,不过不怎么准。我不管你知道的情况是怎么样的,我说说实际的情况。”

圣德太子。历史上圣人一般的人物,但是随着他的入土,其苦心经营的政治制度一度分崩离析,其存在也被证为虚伪,所以进入了幻想乡。不过那是灵梦知道的情况,前几句还是对的,后来则是大错特错。
这个世界的圣德太子,是把政治和宗教都操纵在手里的,在背后操纵一切的人。她利用道教的力量成功地舍弃了人类的脆弱躯壳,但是哪怕把自己的身体安置在千寻地底的墓中,布下重重的机关与陷阱依然不放心的圣德太子,向着受她表面崇佛的假象欺骗的僧侣,下达了这样的遗嘱。
“请在我的墓上修建佛寺。让我守护这座寺庙,为日本万年护法的根源。”
而这遗嘱被确实地执行了。就这样,她安心地沉睡在地底,等待所有政敌的死亡,等待着有一天再度君临天下。
而很不幸,她的用心被她的政敌及后继者发现了,于是,在诸多渡海而来的高僧的镇压下,圣德太子被迫地永眠于棺中,被法力所束缚而无法还阳。在她的政敌死后,这个秘密又被天皇的后代所知晓,为了防止自己的皇位被篡夺,于是镇压就一代一代的传下去,确保传说中的圣人永无重见天日之日。而圣白莲的弟弟命莲,也就与这件事有关。
比起姐姐,命莲在法力上几乎是无人可敌的,所以他成了那一代的僧正,上一代的僧正在传他衣钵和密法时,一并把这个秘密交代给了他。作为新任僧正,命莲确实地完成了皇家的命令,继续幽禁圣德太子。然而,是经过的时间太久,所以封印松动了呢,还是那位远古的邪仙在地下被关了几百年,终于想出了破解的办法了呢。就在三个月之后的晚上,邪仙与僵尸还有怨灵破土而出,将一座佛寺化成了血海地狱。而命莲,也在丧生的僧侣之列,但他与那些枉自死掉的法力僧唯一的区别是,无愧于史上最年轻僧正之名的命莲豁尽了自己的一条性命,硬把邪仙压回了地下,而自己也力竭而亡,临死前将大法秘法传授给了匆匆赶来的姐姐,白莲。
接过弟弟担子的白莲决心为弟弟报仇,但是自知法力远不及命莲的她也不敢轻易揭开封印,把悲痛埋葬在心里的她转而精研法术,而时光一转眼就过去了几十年,惊觉自己已经垂垂老矣,而报仇依然杳然无望的圣白莲想到,人身易老,如果不延长自己的寿命的话,是无法完成复仇的重任的。于是,她以人类的法力作为交换,结识了许多妖怪的贤者,借以交换延寿的秘法。这样,同时习得了人类的秘法与妖怪的法术的圣白莲,成功地得以长命,不过也因为与妖怪交往的事露出马脚,在被追究之前被迫隐居起来,也是因为这个契机,创造出了超然于此大千世界之外的法界,虽然这个空间相当狭小,但作为修行的地方也够了。
同时,她没有耽误与妖怪们的交往。在学习了足够的知识以外,把妖怪们作为朋友和羽翼一般的交往着,在妖怪之中获得了相当的爱戴。如此,一百年又一百年,三百年之后,圣白莲成功潜入地底,去向她的仇人决战。
虽然成功地把邪仙重伤,圣白莲自己也是元气大伤,落荒而逃,耗尽了法力才把自己入地的通道封好,此后五百年不敢奢言报仇雪恨,因为邪仙的力量,虽然并不比自己高许多,但她奇思百变,有许多自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道术,一不小心就着了道儿,倘若硬拼,那么邪仙估计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奈何其人总有诡道可行,圣白莲也只好徒呼负负。
五百年后,圣白莲再次与愿意为她效死的一百名妖怪一起寻仇,这次她带足了帮手,按理来说把握已经有了十足十,但在五百年里邪仙也没耽误修行,不仅如此,五百年来邪仙在地底不断收集下葬的尸体炼成僵尸,虽然战力不高但是蚁多咬死象,一百名妖怪竟是无一离得地底,而邪仙与白莲又斗了个两败俱伤,再次报仇而不得的圣白莲不得不再逃回地面,再次加紧修炼,一不小心两百多年过去,外界已无妖怪可生存的地方,同时法力僧们也断绝了继承人,知道圣德太子不日即将破土而出的圣白莲仓皇逃入幻想乡,打算劫持博丽巫女及其他妖怪贤者,进而控制整个幻想乡,再把圣德太子一行诱入此地来个关门打狗,这就是圣白莲的计划。

“那么封兽鵺呢?她可不是我杀的。”
“我知道。”二岩猯藏喝了口酒:“是圣白莲。不过,鵺她自己也有责任。”
“在那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为什么圣白莲会用这种让人觉得侮辱了智商的方法?难道就没有其他的路……好……走……”
灵梦的舌头打了个结。因为她发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假如有两个小孩子跑到自己跟前评理,这个说那个打了自己一拳,那个说这个踢了自己一脚,这个理怎么讲啊,听谁的都是一面之词,分不出个高低长短上下对错来,只能和稀泥地两边各打五十大板。没有当事人又没有的证据的判断也就是这么回事了,但当事人是不可能淡忘那已经湮没在时间洪流中的血红的真相的。就算是刻意地笼络自己,到时候自己就真能帮她说话么。不是更会觉得“哦,你花力气讨好我就是为了让我当你的打手啊”,不是更会有这样的想法么。就算自己吃人家的嘴短把事办了,这关系也就彻底废了,何况不知道圣德太子什么时候会进来——
等等。为什么她一定要进入幻想乡?这个问题之前从来都没想过。圣白莲好像确定她的对头一定会来这里一样。如果是想要在自己的国家重建秩序的话,那么就没有进入幻想乡的必要了啊。仙人又不是妖怪,据说在外面也活的下去,这个明显说不通。如果硬要解释的话,只能说圣德太子打算来幻想乡寻找什么,而圣白莲事先知悉了她的意图,决定先下手为强。但是就算如此,圣白莲的手段也太拙劣了,如果她能够先放低姿态,像尸解仙这一伙人一样,用低姿态博得大家好感的话——
不对劲。越来越不对劲了。一开始和后来的圣白莲就像是两个人一样,不,就是两个人,因为开始时的圣白莲是假扮的。难道说——一开始鵺就知道这所有的事情?

“你猜到了?”
狸猫明神从刚刚灵梦陷入沉思起就没有打断她,看到灵梦猛然抬头之后才重新开口说话。
“但我还是不明白。鵺如果一开始就骗到了所有人的话……那么圣白莲后来又何苦把鵺给她辛辛苦苦打下的好印象给破坏呢?无论怎么想,继续戴上假面具才是上上之策。”
“这个呀,就不好说了。如果我没想错的话……”

如果照着二岩猯藏的猜想,那么问题确实简单了,但是依然没能得到解决。认为圣白莲打算武力征服幻想乡的计划为无谋之举的封兽鵺,不知使用了什么手段把圣白莲禁闭在什么地方,同时在身上布满了正体不明的种子,让他人误会自己为圣白莲,并推行怀柔的政策使命莲寺溶入幻想乡,博取巫女和妖怪的同情,先圣德太子一步打下良好的群众基础,为日后的复仇埋下契机,这样就算有一天和圣德太子争斗,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幻想乡原住势力两不相帮,到时能不能报仇也就是尽人事听天命罢啦,说起来好像很难接受,不过这不是最合适的方法么,圣白莲就算是智障了也能看得出来啊,她怎么后来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的亢奋跟整个幻想乡为敌呢,虽然拉上了一大票同样打了鸡血的妖怪,但是怎么想都不可能成功啊。

“是不是有人给她什么许诺啊?说是一定会帮助她之类的。”
“不错嘛。这么快就想到了。”
“可是没有啊!明显一个外援都没有啊,如果有的话说不定现在被打到哭的是我这边。”
“是啊,那个到底是谁呢?”
灵梦盯着二岩猯藏的脸,盯得狸猫觉得自己尾巴尖上的毛都竖起来了。“你要干啥?”
“不知道是你真不知道呢?还是不跟我说呢?我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你确实你没跟我隐瞒什么?”
“你要知道。鵺是我最好的朋友,而圣白莲的失控是造成她死亡的唯一途径。我对圣白莲所抱有的怨恨远远没有圣白莲背后那个推手的怨恨强烈,如果我知道的话我早就拉着你的手说干杯吧朋友我们去灭了她们。”
二岩猯藏突然流下泪来。
“那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肯定懂得这种感觉,但你不可能有我这么强烈。”
“别说啦。”灵梦心里也不好受。她想起了蕾蒂妖梦幽幽子萃香等等那么多人,当然了朋友有远近亲戚有厚薄,不可能和每一个人都关系好,但是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却已经没有了廊下永远醉醺醺的鬼,没有了把报纸当炸弹投送的天狗,没有了拉开个缝隙就能随便去来的妖怪,她们的死还都或多或少和自己有一点联系,那么这种感觉不能说比二岩猯藏更深,悲伤这东西没有深浅高低上下,但是有一点就是共通的,就是难过。难以过去,难以忘怀,难以释然。难。

所以等灵梦再醒来的时候细细追忆昨晚的对话,还是觉得心里有几个地方老大不妥,但是又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她此刻还不知道魔理沙已经失踪,更不知道魔理沙在她最不应该出现的地方和最不应该搭话的人做最不应该做的事,还好这一切她都不知道,否则心只会更乱。但是就像是这个幻想乡里所有的事都要和巫女扯上关系,不论是鸡飞狗跳还是老婆上吊一样,爱丽丝急匆匆的飞了过来,看她的姿势,灵梦就知道出事了。

有种方法叫作排除法,就是说把所有可能的选项都列出来,然后划掉可能性最低的,这样就排除出了重点。灵梦划掉“雾雨家”“图书馆”“荒坟”“村子”“博丽神社”之后,纸上只剩了三个地方:“大祀庙”“守矢神社(妖怪之山)”“不知道”
怎么看都是最后这个最有可能啊,但是灵梦固执地要把前两个先排除掉,于是拉着爱丽丝的手飞去了妖怪之山。但是还没等见到早苗,就在山脚下被天狗拦了下来,死活不让上。
“行了,你们也是被人下了命令,我也不和你们为难。但是我就想知道,那个金发的人类上没上山?”
看门的天狗摊摊手:“我们是没看见,但是也不排除偷着上去的可能。不过我多句嘴,博丽的巫女,如果她真上山了你还害怕有人害她么,害她能有什么好处,我们哪来的作案动机。”
“你说的对,那我们先走了。”灵梦一扯爱丽丝的裙子,两个人飞了好远,灵梦才停下。问题大条了,魔理沙彻底失踪。说实话,哪年村子里不失踪几个人,除了失踪者的家属之外大家都觉得这不算什么事,实在是都习惯了,魔理沙有什么特别的,说句尖酸话,说不定她死了更好,死后一家团圆了,但灵梦觉得,她活着比死了强点。她之前就问过爱丽丝怎么回事,爱丽丝也留了个心眼,没说图书馆的事,就说认识一朋友是隐居的魔法使,魔理沙跟她闹掰了,还脸子小,自己先跑没影了,现在怎么找也找不着。灵梦听到这才放下心,她以为魔理沙又想不开去寻死,那时才是真的出了大事,但是现在,没法去大祀庙找人,那就只能不知道了。灵梦一拍巴掌,还能有什么办法,等吧。何况她现在最担心的不是魔理沙,而是守矢神社,过去自己来来回回可没被人拦过,指不定这帮大仙现在在山上捣鼓什么东西呢,但是苦于没办法突破重重阻碍进去看看。硬闯的话,第一是没听到什么风声,不至于严重到这个地步,第二呢,自己在打的时候就已经有人给山上报信了,自己还是白玩一场。想到这,灵梦顿时就没有了任何干劲,告诉爱丽丝如果今天晚上还没回来的话再找,然后就回神社睡觉去了。她有点宿醉后的头疼。
“你就一点不急?”
“我急。但是爱丽丝。如果我们看起来都很急的话,说不定会有人趁虚而入。在这个地方,真是谁都不能太相信啊。”灵梦拍拍爱丽丝的肩:“你要是有时间的话,来给我做点饭。允许点菜的话,我要吃……”
“滚。”

事实上,魔理沙没让灵梦她们等到晚上,中午就回来了,眼睛通红通红的,一看就知道哭过不止一场,灵梦也没问怎么回事,爱丽丝把饭端出来了,三个人沉默地吃着喝着,灵梦和爱丽丝就是不问,等着一会挤兑自己忍不住开始说的魔理沙,但一直到饭吃完,魔理沙都没说,碗洗完,魔理沙都没说,灵梦都快要端茶送客了,魔理沙还是没说。等到魔理沙终于开口了,问的还是一个蠢问题。
“灵梦,你相信死者会复活吗?”
“如果是装死的话我才会相信。”
“灵梦啊。”魔理沙想了半天,把脸凑过来,神秘地说:“那个庙里没有好人哪。”
“哪个庙?”
“当然是那些仙人的庙!大什么庙来着,忘了。”
“说话要有根据呀。”灵梦觉得魔理沙还不至于造谣生事,但有可能是受了忽悠,无论从博丽巫女的角度还是从朋友的角度,都应该知道,魔理沙这么说的理由。

那确实是霖之助的声音。虽然微弱,但是确实存在。魔理沙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香霖。”
“魔理沙?”霖之助在“那一边”略微迟疑了一下。“真的是魔理沙?”
“是我,香霖,我是魔理沙。”魔理沙痛哭失声:“我……”
“等等。”霖之助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慌乱:“你先别哭。师傅也在我这边,他一定要先和你说几句话。”
“魔理沙啊。”雾雨先生的声音响起。“还想去买点儿糖吃吗?”
魔理沙哭得更厉害了:“爸爸,爸爸!”

“我们不想听这些细节,告诉我们吧。为什么你说他们不是好人?”
魔理沙迟疑了一下。
“这是我和我爸之间的暗号。每当我闯了祸,我妈要打我的时候,我爸都会跟我说这句话,让我到外面买糖,其实是让我逃跑。”
“原来如此。既然是你们之间的暗号,那也就代表别人不可能知道是吧。”灵梦陷入了沉思。她本来打算让魔理沙去大祀庙当自己的卧底,但要真出了事儿,魔理沙八成跑不出来,到时候就真是做了桩赔本买卖。最后商量出的结果是,这几天先别去了,就说哭得太厉害回家生病了,她们要是找上门来的话就先打发走,抻几天再说。所幸灵梦做了这个决定,否则的话,十五天以后,大家就可以给她修一座博丽巫女之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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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13 09:29:4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风叔你不厚道,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掐了。
貌似恢复了周一早上七八点左右更新的传统了?
话说还真吧魂召回来了。
前面不还是双七养女儿的剧情(棍),现在就变成灵爱养女儿了?(棍
还有就是神自她们好像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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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不萌! 吊人胃口最讨厌了  发表于 2012-8-13 22:40
居然扣我萌度!我明明这么萌!死萌死萌的!  发表于 2012-8-13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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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13 11:02:3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明灭 于 2012-8-14 03:21 编辑

...所以动了婆娘的尼姑才必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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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也是。  发表于 2012-8-13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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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20 08:55:2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季 第二章

有一句俗话。马有它的打算,骑马的人又有他的打算。灵梦的打算很简单,虽然她心里已经盖章认定大祀庙那帮人都不是好人,但还是缺乏证据,魔理沙的证据太主观,没什么用。她本来打算让魔理沙继续卧底,卧到有证据为止,但是大家都知道巫女和魔女关系好,脑袋再怎么缺弦的人都不会把老底交给魔理沙,弄不好先把魔理沙失陷了,可不是好玩的。灵梦叹口气,虽然现在那只狸猫已经交给了自己不少的情报,但就是抓不到那帮人的尾巴,把灵梦恨得牙根痒痒。而守矢神社那边,显然是帮不上什么忙的。且不说是不是在捣鼓什么奇怪的东西,但他们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也让灵梦不爽。快一年了,自己一直孤立无援,没有一个真正靠得住的盟友,靠得住的又都没什么能力。太悲哀了,四面楚歌,同时内忧外患。

早苗完全没有灵梦的烦恼。她正在烦恼其他的问题。她也有自己的打算,她的打算就是不做风祝了。也不怪她。跟神子谈完之后,她觉得很多事儿自己过去都被骗了,比如守矢的历代风祝,没有一个成功地以现人神的身份活到现在的,所谓不死的现人神,只是一个骗人的虚像罢了,事实上最长寿的风祝也就活了一百岁,在神的眼里这一百年屁都不是,说穿了风祝不过就是一个搜集信仰的工具,用完就扔了,毫不吝惜,你吃完点心还会珍而重之地保存外面那层包装纸吗?而那两个神就利用人类贪生怕死的弱点死死把这个家族的人给吃定了,像奴隶一样的给她们卖命,最后被榨干最后一丝价值之后悲惨的死去。早苗现在已经完全不相信神奈子和诹访子对她的好,但是现在问她要往何处去,她也不知道。其实她不好意思承认,她想回外界。那里有她过去所熟悉的一切,有朋友,有老师,有电,有水,有公交车,有电脑。她现在才发现自己幻想的那些东西有多么不切合实际,你会飞,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也顶不了饭吃,每天没有任何娱乐,除了喝酒唱歌跳舞和诗以外,但是哪个女高中生会喜欢这些?她现在是苦于想回外界而不可得,但就算是能呼唤奇迹的风祝,也啃不开博丽大结界。这奇迹还真够廉价的——所以她现在捎带着把灵梦也恨上了。
她正坐在河边发狠,狠是狠了,但一筹莫展。能怎么办呢,能回去的话早回去了,还在这打水漂玩?她已经三天没和家里那两个神说话了,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出去收集信仰了”不算,似乎只要有这句话就能塞住那两个神的嘴一般。早苗正在这不知道在想什么,神子走了过来,坐在她旁边。
“心情不好啊。”
“嗯。”
“我同你讲啊,做人呢,最重要的是开心。变成这样呢,大家都不想的。很多事情呢,是不能强求的。你饿不饿,我给你捉两条鱼烤了吃。”
“我吃早饭了。”
“这样啊。”神子看起来有点尴尬:“是工作压力大,还是和家人吵架了?”
“都有吧。我觉得她们不理解我。”
“我打个比方你别介意。每条老狗都曾经是小狗,但不是每条小狗都能成为老狗的。你觉得她们不理解你,但她们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她们不了解你谁了解你?”
“但是……”
“听我说完。她们可能要你做一些你现在理解不了的决定。不是她们要害你,而是你暂时理解不到这些决定的正确性而已。所以要是说她们不理解你,你不是也同样不理解她们么。”
“可她们从来都不听我的意见,不听我说话。”
“那这个问题略严重啊。”神子比刚才看起来更尴尬了:“其实沟通很重要,你不如想想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
早苗彻底怒了:“我什么都没做错好不好?我本来是外界的人,被人绑架了我的意志才来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我喜欢的东西什么都没有,现在想出还出不去,在这儿每天忙得跟条狗一样,想吃口饭都有生命危险,强得不像话的妖怪随时都想要把我当晚饭,然后大家又都说我不对!我哪里不对?你告诉我我哪里不对!”
神子就这么听着,最后一叹气。
“其实我本来也是外界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来到了这里。早苗,要是有能回去的方法,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哈。”
“别客气,朋友嘛。不过我听说,博丽的巫女知道怎么把人送回去。”
早苗的眼睛瞪得老大:“你说真的?”
“我也只是听说。”
“那我们快去啊!”
“你等会儿……我又不会飞。”神子苦笑着拍拍早苗的肩:“你会飞,来去得快,何况我们都没根据,这么过去好像兴师问罪似的,你去问问看,行就行,不行拉倒,咱们也不搭什么。”
“那我先走了啊!可是如果我能回去,我上哪找你去啊?”
“明天,这个地方,无论结果如何,不见不散。”神子微笑着挥手送别。
早苗飞到博丽神社一看,没人,门都关着呢,上面挂一块牌子,牌子上的字显然是新写上去的:“我到守矢神社去了,如果有急事请到那里找我,也可以在这里等,我下午肯定回来。”
早苗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想等的,但还是按耐不住,心想反正守矢神社是我自己家,有什么不能回的,一跺脚又飞回去了。

话分两头。灵梦跟上次一样,在山脚下就给挡下来了,灵梦压根没在乎天狗,踢翻两个,放倒三个,一路打上去,打到山腰那儿,神奈子终于下山来了,和灵梦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番,一拍大腿:“你想做什么?”
“我还想问你想做什么呢,关起门来搞什么勾当?”
“这事儿不能说太细,你也知道我们跟你不一样,没有信仰的话马上就死了,所以我们平时都处于一个半虚幻的状态,能省点是点。”
“这不算个好解释,不过算了吧。找个地方坐,喝两杯茶,我有事和你说。”
神奈子无奈,到山上天狗的一户人家坐了,天狗奉上两杯绿茶一碟茶点,神奈子看灵梦吃得狼吞虎咽的,一皱眉头:“想来蹭饭的话直说,我们供得起你。”
“不是,我怕一会说急了你拍桌子,这些掉到地上怎么办。”
灵梦吃完之后又说起大祀庙的事,把魔理沙说的话也一并学了,神奈子听了之后想了半天,最后说:“博丽的巫女,不是我说你,这么点事每天都说,你到底有多执着于她们啊。”
“这么说你还是不信咯?”
“咱得讲证据。有些事她们可能办得不好,但是没犯到我们手里,我们不可能因为这些事现在就兴师问罪,是不是?”
“你说的我都懂。不过我们是不是要事先做好准备?我不想让圣白莲那回的悲剧再重现一次了。”
“这个好。我马上就告诉天狗和河童,加倍留意那群人,一有风吹草动就直接拉出来砍了。”
两个人总算达成了共识,神奈子看灵梦没吃够,赶快又让人拿来一盘茶点,结果她看灵梦吃得这么香自己也饿了,虽然时间早了点,两个人干脆就吃上了午饭,早苗飞过来的时候,灵梦正在吃第二碗饭呢,早苗一个劲的使眼色让灵梦出来,灵梦却根本没往那方面想,一扬筷子招呼道:“早苗,赶快过来一块儿吃。”
早苗气个倒仰,但是没办法,只好慢吞吞地走了过来,神奈子给她盛了碗饭:“快吃吧,饿了吧,我们也刚吃,不算剩菜。”
早苗心情不好,吃了半碗饭就吃不下去了,拉拉灵梦的袖子:“出来一下,有事儿跟你说。”
“啥事?”灵梦第三碗饭都过手了,确实不愿意放下筷子,但是她也知道早苗找自己私下谈,一定是有大事,她的智力也没低到当啷来一句“你就在这儿说吧”的地步,于是放下碗筷穿上鞋和早苗到了外边,早苗拉着灵梦走到了个没人的地方,拉着灵梦的手问:“听说你能把人送到外面去?”
灵梦吓了一跳,这事儿可是瞒着那些人类的,不然他们打上门来要自己把他们往外送那还了得,赶快摇头道:“哪有的事儿,要是我真有那个本事的话,你看村里人们一个个朝不保夕的,我把他们都送出去多好。”
“真不能?”
“我也和你说句实话,我不知道是谁跟你说的,但是这个事我确实办不到,要能办我早办了,除非是从外界来的人,我能通过一种办法把他送回去,你听好了,是送回去,你现在就拉过一个人来让我把他送‘出去’,我确实是不会,你爱信不信,我不勉强。”
“我想说的就是你把一个人送回去。”
“谁?”
早苗低声说:“我。”
灵梦一下子就什么都明白了。她犹豫着是要安慰一下还是要批评她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想来想去,这两者都不好,但是她也不能去向神奈子告状,灵梦只好顾左右而言他了,而早苗一直穷追不舍,把灵梦问急了,摔开早苗的手:“所以说到底是谁和你说这个事的!”
早苗也火了:“你还要去把人家杀了,就像你杀妖怪那样?神子和我说的,她也是从外界来的!你咬我啊!”
“神子?”
灵梦觉得脑袋有点儿晕。一直以来大祀庙的老大都没出现,她是怎么和早苗搭上线的?但是为了保险还是问一句吧。
“那个人的名字是丰聪耳神子吗?”
“是又怎么样!”
“我告诉你,早苗。这人不是个好人,你不知道,她……”
“我受够了!”早苗一耳光扇到灵梦脸上:“每天不是支使我,就是拿大道理说教,我交个朋友又说不是好人!你们到底想要我怎么样?是不是我死了之后你们就高兴了?”
这一耳光扇得太脆了,连神奈子都听到了,她在屋里也坐不住了,跑出来喝道:“怎么回事?”
灵梦也没白吃这亏,直接横过手来锤了早苗的脑袋两下,当场把她就给砸晕了,打横抱起来交到神奈子手里:“这孩子压力太大了,你们最近别太逼她。”
“所以到底怎么回事?”
灵梦把刚才的事简略说了,最后总结道:“看来确实是有事,你把她看紧点,别让她到处乱跑,真出事了不是好玩的,弄不好大祀庙那头最近会有动作,你和我都小心点,出事了一定要互通消息,她们比你想像中要可怕。”
神奈子点点头:“一定,你放心吧。”
“这孩子太可怜。你们对她再好点。”
“我何尝不知道。”神奈子脸上的愁苦看起来不像是装的。“但她想要的,我们给不了。”
“那就让她回去,再在幻想乡里找一个巫女如何?”
“如果能这么办,我们早这么办了。不行啊。只有东风谷家的血脉,才能寄托我们的神力。在这一子相传的秘术之外,别人是行不通的。尽管如此,看着她这么焦虑,我也很痛苦……”神奈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虽然不能治愈她的饥渴,但我还是想满足她的要求。因为把她拖到这沙漠里来的,就是我啊。”

爱丽丝和帕秋莉两个人看书看得太专注了,根本没注意到旁边哈欠连天的魔理沙。魔理沙也觉出来这两个人是故意冷淡她了,抱怨道:“倒是和我说两句话啊。”
“你也不想想是谁消失了一天多。”
“让别人担心的要死的。”
魔女的连击给魔理沙造成了致命一击的伤害,她瘫到桌子上,咕哝道:“可是……人家……”
“我也明白,失去至亲的痛苦。”爱丽丝合上面前的魔法书:“但是,无论你花费多少时间去寻找,花费多少力气去寻找,打碎的杯子都不可能恢复成原样。”
爱丽丝正说着,帕秋莉就把手里的红茶杯扔到了地上,碎成了好几片,然后打个响指,淡淡的奥术光辉笼罩着瓷器碎片,转瞬间又拼合到了一起,还是一个完整的杯子,帕秋莉挑衅似的看着爱丽丝,故意扬扬还拿着杯子的手。
“这脸打的啪啪的啊。”
“刚刚只是开个玩笑。别介意,爱丽丝。”帕秋莉微微低头表示抱歉:“但是呢,魔理沙。东西破了还有修补的魔法,但是可没有起死回生之术啊。你说的那个邪仙的法术,大概是借尸还魂吧。”
“借尸还魂?”
“嗯。就是找来一具尸体,让其他人的灵魂附到这具尸体上。内在的也许还是你认识的人,但是外在……反正我是很难接受,我熟悉的人,从外貌到声音都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而记忆和性格又是我认识的那个人。这种事我是绝对接受不了的。”
“可是……”
“人啊。是很多因素拼到一起的,真是缺一不可。”
爱丽丝以感叹似的口吻说道。帕秋莉点点头。她的意思很明显,如果她把头发剪短,帕秋莉依然是帕秋莉,但是如果……不说也罢,魔理沙明白她的意思。但无论如何,最后一丝幻想都被打破,魔理沙很沮丧。
“行了,今天不早了,我们先回去。”
“那我也不留了,方便过来的时候,我会通知你们的。”
爱丽丝站起来,抻个懒腰。“话说回来。这里到底是哪里?异世界?”
“也是,也不是。这里和幻想乡有着一定联系,但又是一个独立的空间。嘛,也不是那么容易能解释的,不过这里只有我认可的人才能进来哟。”帕秋莉指指旁边的传送门:“当然,因为这个空间不是我独享的,所以你们也只有方便的时候才能进来。”
“那到底……”
“我不是说了么。这里的主人,可是不喜欢客人的呀。”

次日。
“灵梦!”
“怎么啦!”灵梦这几天天天被人找,她都有点烦了,一开门,果然是爱丽丝站在门前,气急败坏的样子,灵梦一摸下巴:“魔理沙又丢了?”
“不是,有人病倒了!”
“那来找我干嘛,我又不是大夫。”
“不仅是一两个人!几乎……几乎所有的人都病倒了!”
灵梦第一反应是什么奇怪的传染病,但如果真是传染病的话,村子里的医生不应该这么束手无策才对。灵梦简略地问了一下爱丽丝村子里的情况,比她想像中更严重。几乎所有的人都全身瘫软四肢抽搐高烧不退,小孩子倒是意外的幸免于难,基本没有发病的,这倒是挺奇怪的一个现象,因为一般说来,小孩子才是最容易病倒的。话虽如此,但灵梦哪会医术啊,她让爱丽丝在外边等自己一会,进屋里把魅魔叫出来了。
“所以说这是怎么个情况?”
魅魔听了,一摊手:“我又到不了外边看看情况,你问我我问谁。”
“我是说,神社里就没有点医书什么的能让我看看?”
“你真当博丽巫女是全能选手啊,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斗得过妖怪打得过流氓?”
“这个时候你就别跟我贫了行不行,是有办法还是没有?”
魅魔想了半天,一拍巴掌:“我记得在最里面的那间供奉神体的屋子里有一小红箱子,有前几代巫女配制的万金丹,也过去快二百年了,我不知道有没有效果,而且剩的不多了。但是配方和药放在一起,如果真有效的话,到时再配制吧。”
“这么重要的事儿你一开始不说!以后说话说重点!”灵梦扔过一御札把魅魔打趴下,然后跑到里屋按魅魔说的,找到了那只红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有药瓶,拔出塞子一闻,药气扑鼻,看来那一代巫女真是个配药奇才,快二百年了药性居然还在,只可惜这瓶子不大,装的也不满,里面顶多只有二三十粒药,哪救得了好几百人,但是有总比没有强,灵梦看箱子里还有两张卷起来的纸,上面写满了蝇头小字,都是说明怎么配药的,灵梦不及细看就把箱子盖上,拎着箱子就出了门,和爱丽丝一起赶赴村落。
到村子里一看,灵梦看看手里的药箱子,心想就算把一丸药掰成两半给人吃都不够,但是既然来了,不给药也不行,先看看有没有效吧。把药放到水里化开了给人喂下去,虽然还是起不来床,但好歹烧是退了,看来这药比较有效,灵梦赶快把药方给爱丽丝让她帮忙抓药,然后问几个神智清醒的是怎么回事,结果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早晨起来就这样了,灵梦想,不是有人下毒吧?
“您真要喝这水?”
“总不能让你们喝吧。”灵梦从水井里汲上一桶水来,舀了一碗仰脖喝下去,村子里有八口井,为了确保每个人都中毒,肯定是把这八口井都投了一遍毒的,灵梦喝了三口井的水都没怎么样,但是为了放心,还是去喝第四口井的水。等灵梦都喝完了,觉得今天都不用再喝水了的时候,神奈子来到了村子里,看了这种情况她也吓一跳:“怎么回事?”
灵梦简略地把事情说了,然后伸出只右手来。神奈子被她看得发蒙:“你要啥?”
“你就没有点儿药什么的?”
“这病太怪了啊,乱开药,把人给吃坏了怎么办。”
灵梦一听这话气往上冲:“你的意思是我给别人吃药,我还吃出错了是吧?”
神奈子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赶快解释说自己不是这个意思,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大夫。灵梦看看自己的万金丹也只能起到降低体温的作用,而且能降多长时间不知道,找大夫还是没错的,但是村里的几户大夫自己也都病倒了,这一会的工夫试了三四种药都没见效,最好的情况也不过是和灵梦的万金丹一样,能让人退烧。
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大祀庙的门打开了,芳香和响子捧出一碗碗水来,却没见屠自古和布都的影子,青娥倒是出来了,高喊道:“大家,不用害怕,来试试我的药管不管用。”
灵梦和神奈子一起走过去,看看那碗里的水,有黑乎乎的东西在里面,看起来像是纸灰,灵梦一皱眉头:“这玩意喝下去会要人命吧?”
青娥也不含糊,拿起来一碗就喝了下去:“有毒先毒死我。”
“不,我的意思是,这里面这黑灰是啥。”
“哦,是祛病符,烧成灰以后调在水里喝下去。”
“还有这么方便的东西?”灵梦和神奈子交换了一个眼神,表示不太明白这玩意的工作原理,但是既然拿出来了,自己也不方便拦着,就往旁边一闪,看着两个胆大的一人拿起一碗水喝了,喝了之后当场就扑了街,还好旁边有人扶着,不然非在地上磕掉门牙不可。灵梦愤怒的冲了过去:“这就是你说的能治病的东西?”
“等等!您别急啊!”青娥吓得举起了两只手:“它也有强烈的催眠作用,最好是躺在床上喝,喝完了再睡一觉好了!”
“难信你说。”灵梦让魔理沙把青娥按到了椅子上:“再给几个人喝,要是全没效,就把你的头砍下来。”

第二天晚上。
“怎么才回来?”魅魔看见灵梦呵欠连天的回到了神社,比较奇怪。
“哦,为了看看那个仙人的药是不是真有效果。不错啊,比什么万金丹强多了,我说还有没有什么靠谱的东西能给我,风头都让她们给抢去了。”
魅魔一撇嘴:“我看你就是想要点值钱的东西对不对。”
“随便,反正我先睡一觉,这一天一夜的净折腾了。”
“吃晚饭不?”
“吃过了。”灵梦衣服也没脱就钻进了棉被里,头刚沾枕头就睡着了。睡到半夜,她突然被人推醒:“醒醒,醒醒!出大事了!”
“我这几天算是犯到你们手里了。总在我睡觉的时候来打扰!”
“我多希望每次有事找你时你别抱怨,先老老实实的闭嘴把问题解决了!”爱丽丝看上去比灵梦更愤怒。灵梦注意到魔理沙没跟她来,于是问道:“魔理沙哪儿去了?”
“她……”
话音未落,突然房顶上多了俩窟窿,两道黑影跳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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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27 07:32:0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季 第三章

神奈子和诹访子赶到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几乎全体村民都化为了行尸走肉,在邪仙的操纵下向着来维持秩序的天狗别动队发动了攻击。
“神奈子大人!请允许我们反击!”
“不行!”神奈子一口回绝,马上又改口:“允许还击!不过不可造成致命伤,制服也就是了!”
话虽如此。但实际上是不可能做到的。虽然无论是战斗力,体力还是速度都是天狗占优,但这些人类看起来已经完全没有了痛觉一样,受到了足以使人昏厥的打击之后也只是摸摸伤处,然后继续进攻。虽然只是使用最简单的肢体攻击,但天狗们慑于行尸们的麻木,纷纷飞上了高空。总算走了一步正确的棋,因为已化为行尸的村民们还不会飞。
邪仙轻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沓符咒漫天一撒,顿时在行尸们脚下多出了一张张巨大的符纸,托着他们腾空而起,继续发动攻势,而那些本来就懂得咒术或魔法的村民,他们的攻势就更凌厉了,天狗们顿时陷入了苦战。
神奈子咬牙切齿,对着邪仙,和她左面的尸解仙和右面的僵尸吼道:“你们这是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邪仙放下烟管,笑得特别轻蔑:“当然是想和你做一样的事。把这个幻想乡收入囊中,为了那位大人……”
“你开玩笑吧?”
“事情已经演变到了这个地步,还要说我是在开玩笑吗?还是说,被我说中了你的目的,所以有点儿恼羞成怒?”
“呸!”神奈子支使两只天狗向河童的营地送信,同时摆好了作战的架势,其实她心里乱得要命。首先是,这些人怎么会变成这样?第二,现在要怎么做才能在不死人的情况下让他们不再与自己作对?第三,博丽的巫女跑去了哪里?

“风见……幽香!”
“博丽……灵梦!”
从天而降的两个不速之客就是风见幽香和一只人偶妖怪。灵梦认识她,那是梅蒂馨,铃兰妖怪。灵梦在爱丽丝进来时已经点了灯,能看到幽香的眼睛仍然紧闭着,断掉的手也没再长出来。看来自己给她造成的伤害仍然没有痊愈……话虽如此,但是从这两人组合就能看出来,梅蒂馨起到了幽香眼睛的作用,能让她了解战场的情况,而多一只少一只手臂,对幽香这种等级的妖怪来说也没什么区别。
“二对二?幽香?”
“不,我和你单挑!这孩子当我的眼睛,你没意见吧!梅蒂馨,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了解。”
“爱丽丝。”灵梦捅捅爱丽丝:“没时间解释了,你快赶回去!守矢神社的那些人应该在了,协助他们。”
“你怎么办?”
“孰轻孰重还不知道吗?我会尽快赶去。”
“那你自己小心。”爱丽丝也知道继续呆在这里是无益的事。不仅是多说无益,同时也是徒死无益,幽香也没有拦着爱丽丝离开的打算。爱丽丝飞远了,回头喊道:“灵梦,你放手一搏吧,如果你有个万一,我会给你收尸的。”

“出去打如何?别拆我的房子。”
“随你便。”
灵梦和幽香跃出神社,都做好了攻击的准备。灵梦还没等出手,忽然头皮一麻,她赶快往旁边一闪,一道雷电直劈下来,神社铺地的青石板被震飞了好几块,幽香不用眼睛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怒道:“那边的亡灵!不要做多余的事!”
“非常抱歉,幽香大人,但是这不是要和您抢对手!”苏我屠自古从神社后面绕出来,解释道:“误伤,误伤!”
“误伤?”
灵梦和梅蒂馨都往屠自古的方向看过去。
“狸猫?”
“二岩明神?”
“都说了我不是明神啦。”二岩猯藏把一个东西朝自己这边扔了过来,灵梦伸手接住,是一只酒壶。
“痛痛快快地喝一杯,再打个够本吧!”
“这算是永别酒吗?”
“随你怎么想。”
“亡灵。只要别妨碍我,随你怎么办都好……”幽香扭曲出一个恐怖的微笑。“梅蒂馨啊!你看到了吗!那个敌人值得一战!”

“这是怎么回事?”
本来被关在神社里的早苗,趁着乱成一锅粥时溜了出来。不幸的是,她听到了天狗与河童在密谋着什么。
“看样子,那两位大人不妙呀。我们是不是要接受青娥娘娘的条件,临阵倒戈呢?”
“这个嘛……”
“还是两不相助吧。等到哪一边有了明显优势时再加入会比较好。”
“这样的话,恐怕等到结束时也会被认定不忠而制裁啊。”
正当天狗和河童们的长老议论纷纷时,早苗出现在门口。她还没说什么,长老们就交换好了眼神,表示马上要过去援助,请现人神大人放心。
“尔虞我诈!”早苗丢下这一句话就跑了,不光光是气愤,她也怕神奈子她们出什么事。等到她飞到村子上方,看到这场祸乱时,给她的冲击就不必提了,甚至连天狗们喊她的名字,让她撤到安全的地方都没听到。
另一边,神奈子孤身与青娥和布都对峙着,诹访子已经去和天狗们共同抵御行尸们的冲击。眼下的情况已经很混乱,大多数的成年人和老年人已经丧失了理智,剩下一些小孩子们也派不上什么用场,还容易被成年人袭击。诹访子和天狗们马上展开了营救,所幸没有出现死者,虽然伤了几个,但是也算是万幸了。
在没有丧失理智的人里,魔理沙是最显眼的一个。她骑着魔法扫帚,或者俯冲而下抢救出几个小孩子,或是布下烟雾与行尸们缠斗。她满心指望着爱丽丝能把援军带来,结果爱丽丝怎么去的就是怎么回来的,魔理沙不禁大为沮丧,高喊道:“灵梦呢?”
“灵梦在神社遇袭了!她说能应付得过来,要我来帮你!”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神奈子听得清楚,心里霎时雪亮:“邪仙,我明白了, 这么一来就全说得通!”
“可惜我没有听你推理的闲情逸致!”青娥和布都一左一右向神奈子袭击了过来,神奈子马上展开御柱予以还击。布都还好,但是青娥确实老奸巨猾,经常从诡异的角度发动攻击,而且并非魔法或符咒,而是某种神奈子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邪术,猝不及防之下神奈子被迫转入防守,但是久守必失这个道理任谁都明白,早苗看得着急,不假思索便加入了战阵。
“早苗?你怎么来了?”
“有话呆会再说吧神奈子大人!现在我得先帮您打开这困境!”
“……嗯,谢谢啦,早苗!”

神风吹起。

行尸们被这阵疾风吹得东倒西歪,神力在现人神身上得到了最大的增幅,一子相传的秘术射出的光芒在早苗手中闪耀,直可比那客星划过天际一瞬间的辉煌——

——直到看到了那个人。

“神……子……?你怎么会在那里的?”
丰聪耳神子突然出现在青娥和布都的身边,战场的一切混乱与她似乎全无关系,连头发都没有乱一丝,轻盈地浮在半空中,好像很忧伤地笑着。“早苗。”
“你……你和他们是一伙的!这是怎么回事!”
“抱歉,早苗,我不是故意想骗你的,只是……”
“早苗!”神奈子握住风祝的手:“别听她胡说八道!博丽的巫女早就和我说过要提防他们的首脑,就是这个人!我不知道她怎么骗你,但是别听她的!”
“您要是这么说我就太伤心了,风神大人。”神子依然心平气和:“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愿意为了我部下的无礼而道歉。不过,您是不是能听我说两句,然后握手言和呢?”
“要我和你这种人握手言和吗?没可能的。”神奈子一口回绝。
“可惜,真是太可惜了。且不说只要和谈就能避免许多无谓的牺牲,光是看到我和您的风祝的交情的份上,听我说两句话也不会掉块肉吧。怎么样?我愿意先停止攻击。”
神子打了个手势,青娥马上就停止了操纵行尸。战场瞬间被沉默笼罩,魔理沙等人赶快趁这个机会把老弱病残转移到其他地方。
“神奈子大人!”早苗看出神奈子还在犹豫不绝,转身飞到了两个人中间:“无论如何,请听一听吧!神子她已经表现出善意了,我们这边是不是也应该做出让步呢?”
“……既然早苗都这么说了,那你说吧!不过事先说好,如果我不同意的话,无论是谁,都动摇不了我的决定!”
神子慢慢地飞了过来,冲早苗苦笑了一下。
“真抱歉,不过我……”
“行啦,有什么话之后再说。你不是要对神奈子大人说什么吗?”
早苗看起来很生气,实际上也很生气。她不明白为什么神子要隐瞒自己的身份,难道就是为了这一天能有更多的筹码?
“在那之前,早苗。我问个问题。我们……还是朋友吗?”
“当然……还……是……”
“那还真是谢谢了。”神子从早苗身上抽回宝剑,在空中一挥,挥落剑上沾满的鲜血。这一下来得太突然,无论哪一边都没做好准备。早苗看着自己身上开出的伤口,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而神子早就收起了那副忧伤的嘴脸,变成了领导者那冷峻,坚决的样子。
“下辈子记得别轻信任何人哪。”一声炸响,早苗像被打出去的球一样远远地飞了出去,神奈子咬牙切齿地冲神子扑了过来,神子好像听到了什么,微微笑道:“风神大人,您猜得很对!”

从一开始,这些人就是分头行动。霍青娥带着布都和屠自古打柔弱牌,博得所有人的同情,同时拒绝村民的修行要求,为的就是不把信仰分流,招致守矢神社两位神祇的反感和博丽神社巫女的戒备,自始至终都低调行事。另一方面,由神子本人与守矢神社的风祝搞好关系,分化守矢的战力,同时拉到强力的外援,能够在发难时对博丽巫女进行狙击。而村民们的行尸化,也与那场急症有直接关系——本来那场急症就是霍青娥搞得鬼,然后再由她拿出解药,就能使普通人光明正大地喝掉符水,随时都能变成受其驱使的行尸。

神子装模作样地鼓了几下掌:“基本也就是这样。虽不中亦不远矣,值得佩服啊,风神大人。”
“被你称赞我也不会高兴啊。”刚刚早苗就在神奈子的面前被击飞,眼下生死不明,不过一瞬间的暴怒之后,神奈子马上恢复了冷静,就算是神子也在心里打了个突,担心她是不是留了什么后着。
“博丽巫女早就提醒我说你们这班人来路不正,要我提防。没把她的话认真对待,我确实有责任,不过你真的觉得玩弄阴谋就能赢过我们?”
“当然不能,所以我们也有足够的……实力!”
两人正互放嘴炮的时候,底下来了一发巨大无比的魔炮,神子还是被布都在后面拉了一把才闪开的,否则真容易在魔炮里变烤鸡。魔理沙,爱丽丝和诹访子飞了上来,魔理沙一挥扫帚:“群殴有什么好玩的?还是单挑才过瘾!”
神子心想有群殴的机会谁还和你单挑啊,但是事情已经不是她所能左右了,非战斗人员已经撤离得差不多,行尸们被天狗卷起的狂风吹作一处,看起来暂时摆脱不了,更让她在意的是河童们扛来了一些奇怪的机器不知道要做什么,但是眼前的敌人显然更棘手,诹访子对上了霍青娥,魔理沙缠住了布都,爱丽丝与芳香对峙,自己也只好与神奈子拼个你死我活了。
“钢加农,别担心,我已经让荷取带人去找早苗了!”
“是啊,起码能收个尸。”布都冷冷地嘲讽诹访子。
“她要真死了就让你陪葬!”
“我说,爱丽丝,灵梦那边到底怎么了?”
“她……被风见幽香袭击了。”
“是吗?看来我们这边要赶快完事,好去支援她!”魔理沙掏出八卦炉:“来,战个痛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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