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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在前面的說明: 
 不好意思,又是我。
 這次是延續《落花異變》https://bbs.nyasama.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1837478
 的世界觀,算是番外的一則小故事。
 
 
 主要的目的是想試試看寫【詠唱組】聯手,和符卡近身戰。
 除了主CP【文靈】之外,其他一概當作CB處理。
 
 當一篇單獨的短文看也是沒關係的。(?)
 
 
 於是以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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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夏季,會讓人想到什麼呢?
 
 對博麗靈夢而言,夏日最讓人享受的部分,不是豔陽下的冰品,不是沁涼消暑的蜜瓜。
 幻想之鄉四周均為綿延的樹海所圍繞,澄澈的天空和海洋相連的景象自然也不在考慮範圍內。
 
 那麼,對於一個博麗神社的巫女而言,夏天最讓人享受的部分,果然就該是──
 
 夏夜的慶典?試膽的活動?耀眼的煙火?無論怎樣都好。她只希望炎熱的夏日,不要有蚊子來騷擾她就好。
 
 ──然而事與願違。
 
 眼下不只是被「蚊子」騷擾,那些大型的「蚊子」還拿著銳利的兵器層層圍上來,要將她戳成蜂窩。再這麼待在神社裡無異於作繭自縛,是以她只好先撤到戶外。如此一來,便能親自會一會那使喚這群「蚊子」的幕後黑手,順便給對方一點顏色瞧瞧。
 
 果不其然,一來到屋外,便看見那月光裡佇立著兩個人影。
 
 其中一個便是那最善於操縱「蚊子」的傢伙──同樣身為魔法使,七色的人偶師。
 
 另一位,則是跟她熟得很。
 
 即便對方背對著月光,看不清面貌;即便她不用雙眼去確認,也能認得。
 
 「魔理沙!」
 
 「抱歉啦,靈夢。」黑白魔法使朗聲道,絲毫沒有抱歉的意思,「今天我站在愛麗絲這邊喔。」
 
 「你哪次是站在我這邊啊!」被「蚊子」叮得滿頭包,她不免感到怒火中燒。
 
 「以往的不計算,今天各種意義上是第一次和愛麗絲『站在同一陣線』喔。」
 
 且不論黑白魔法使的歪理,今天的情況確實有些怪異。明明稍早她才和那黑白的魔法使一起喝茶閒聊過,怎麼這就突然兩人一齊殺了過來?
 
 ──這麼一想便明白了,問題定是出在一旁的人偶師身上。
 
 「聽說你和天狗好上了,這事是真是假?」人偶師以一種看破紅塵、事不關己的語氣提問,卻是問出了一個在巫女看來極其庸俗的問題。
 
 聽她這麼問,巫女只得狠狠瞪向黑白的魔法使,對方隨即義正嚴詞地撇清責任:
 
 「別看我,我一個字也沒說。」
 
 「不是你說的話,那邊隱居森林深處、深居簡出的那位,幾時變得這麼消息靈通了?」
 
 「這麼看來這事情是千真萬確了。」不等巫女回話,七色的人偶師側過身、舉起雙手,那一大批被巫女視同「蚊子」的人偶軍團,便排出了嚴整的陣勢。
 
 本來是想在空曠的地方應戰,避免被對方從死角偷襲,豈料來到戶外,對方卻早已準備好針對開放空間的作戰策略,這麼一來反倒是落入了對方的圈套。巫女被人偶團團包圍,一時竟無法脫身,只好以御幣姑且先擋下那些螫人的尖釘,隨後,她才趁隙以符卡在人偶群中開出一個缺口,這才自包圍中抽身而出。
 
 「這麼一來,就拿下一張了。」
 
 人偶師不帶感情地說著,轉了轉手腕、重整手勢,拋開了破碎的部分,將那些被符卡打亂陣型的剩下的人偶軍再一次集結起來。
 
 此番卻與方才不同,不是以數量取勝的大軍,卻是強調機動性的精銳部隊以彼此掩護的方式連續發動攻擊。因攻擊的頻率和密度很高,博麗的巫女一個疏忽,竟也為那人偶手中的利器,劃開了衣袖。
 
 她正感到敵人難纏,便再一次發動符卡、張開結界,以扭曲的空間,一口氣將人偶師手中剩餘的幾隻人偶盡數破壞殆盡。
 
 「第二張。」人偶師說著,甩了甩手,伸展了一下自己的十指。似乎到目前為止,都還只是動動手指的暖身運動而已。
 
 「還沒完,還沒完呢!」
 
 那確實是暖身運動,因為黑白的魔法使這才要開始進攻呢。但見她將掃帚一腳踢起來,一個跨步踩上去,便將那掃帚如同棍棒一般的在腳上使了開來。
 
 博麗的巫女未曾見過這一著,一時之間反應不及,連忙架起御幣來格擋,卻不知這掃帚雖被她擋下了這一廂,繞著反過來另一廂又是一記,掃帚在黑白的魔法使腳下飛快地轉動,一連數十回合,博麗的巫女縱然擋下了攻擊,卻也被對方趁隙搧了幾記耳光。
 
 那黑白的魔法使以足技操弄掃帚之餘,趁著巫女接應不暇時順勢來個一踢,雖被即時以雙手擋下,卻也讓巫女踉蹌地後退了好些距離。
 
 黑白的魔法使見到這般難得以近戰令博麗的巫女居於下風的情狀,不免興高彩烈地發出驚呼。
 
 「哇!我竟然有這麼厲害啊?」
 
 「──雖然只有你自己的話,估計是沒辦法做到這樣的。」
 
 聽人偶師如此一說,博麗的巫女才發覺,那人偶師的人偶被破壞殆盡,便將操控人偶的絲線連接在黑白的魔法使身上,是以不擅長偷盜之外的精工細活的黑白魔法使才能以這種意想不到的方式進行近身戰鬥。
 
 也就是說,只要將絲線切斷就行了吧?
 
 博麗的巫女這麼想著,隨即以一個箭步,猝然逼近至黑白魔法使身邊。卻在耀眼的光芒閃現的一瞬間,意識到自己再一次落入對方圈套──
 
 「──要是因為我難得打近戰就隨便靠近的話,會被強光燙傷的喔。」
 
 猛烈而巨大的光束以驚人之勢轟然炸開,將黑夜照得如同白晝一般明亮。
 
 因為誇張到近乎犯規的火力本來就是黑白的魔法使的招牌絕活,唯一的缺點便是精準度不足。若是被這一招直接命中的話,即便是那個博麗的巫女,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人偶師冷眼觀望著這耀眼的景象,冷淡地想著。
 
 若是這番經由她一手修正了精準度的問題,加上這周密而近乎完美的作戰計畫,卻還不能撂倒那博麗的巫女的話,那只有一個原因──
 
 便是黑白的魔法使在關鍵的時刻故意打偏了。
 
 為了躲避這一著,博麗的巫女發動了第三張符卡,以瞬間移動之勢,在千鈞一髮之際,閃躲到一旁。
 
 若是準星沒有偏移,這第三張符卡也起不了作用。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在於博麗的巫女持有的那第四張符卡。
 
 「好了,差不多該分出勝負了。」黑白的魔法使笑道,「現在我的符卡用掉了,你和愛麗絲手上還各剩下一張。當然,你不想用的話,現在投降也沒有關係。」
 
 博麗的巫女聞言,不禁嘆了一口氣。
 
 忙了這麼大半天,為的也不過就是這點事。
 
 是以她將御幣舞了起來,四周的氣流經過一番擾動,第四張符卡發動的時候,竟以巫女為中心,在四周颳起了一陣猛烈的旋風。
 
 那便是所謂的「風雨快晴」。
 
 
 
 
 魔法使二人為這強烈的旋風敗走,成了符卡彈幕戰的喪家犬。兩人滿身瘡痍地離開博麗神社,雖然心有不甘,也只得就此認輸。
 
 「啊啊......真是不甘心。」
 
 「明明差一點就能贏了。」人偶師冷冷地抱怨道,「如果你沒有在關鍵的時刻放水的話。」
 
 「如果不放水,就看不到第四張符卡了不是嗎?」
 
 黑白的魔法使看來毫無反省之意。雖然人偶師也不得不承認她說的並沒有錯,與贏得勝利相比,兩個人都更想親眼見識一下博麗的巫女那第四張新增的符卡。
 
 「靈夢也真是的,那第四張符卡就那樣亮出來,簡直像是在炫耀什麼似的,未免太厚臉皮了吧。」
 
 「是啊,真虧她使得出來。」人偶師感嘆道。
 
 「怎麼?這語氣是什麼情況?」說到這裡,黑白的魔法使才發覺奇怪之處,「說來,愛麗絲你為什麼聽說了靈夢和天狗的事之後,會這麼不高興啊?」
 
 「你問我為什麼......」被問到這問題,她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即便要回答,為了清楚表達,也必須字斟句酌一番,她只好以笨拙的語言老實地坦白,「怎麼說呢,就是覺得不爽。」
 
 「不爽?」
 
 「就憑那天狗?嗯,就是『憑什麼』的感覺。」
 
 「啊,我懂我懂!果然就是『憑什麼』的感覺對吧!」
 
 
 素日不睦的兩人,難得的意見、立場、目的一致。
 
 是以即便是落得如此失敗收場,也只是二人完美聯手所計畫的結局而已。
 
 
 
 「這麼一來,符卡是看到了,但總覺得事情還沒圓滿落幕啊。」
 
 「看來是意猶未盡呢。再去找別人來試試身手如何?」
 
 「不如就去挑戰天狗吧?」
 
 「好主意。」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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