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鸟转转
“对,对不起啊荷取。”键山雏坐在床边,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一样害羞的扒拉着裙角。“刚才实在是太冲动了……”
荷取没有说话。此刻的她脑子里迷迷糊糊的,还没能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劲来,也难以理解这个冲击性的事实。
“你没事吧?”雏还是有些担心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要不要送你下山去找永琳?”
“没……没事……”荷取有气无力的说。她觉得自己的尻子玉好像被拔走了一样,下半身热热烫烫的,却又动不了。现在她趴在雏的小床上,只盖了一层被子。
“我还是陪着你吧。”雏说,随即坐了过来。她刚准备把荷取的手牵过来,那个刚才才好不容易让它软掉的东西,好像又硬了起来……
这就是关于大鸟转转的故事。
妖怪山的冬天一向很冷,山顶上更是冻得吓人。如果碰上下雪的日子,上山来的荷取就会在这里小住几天,毕竟比起外面的冰天雪地,她更贪恋键山雏的小屋里那团暖融融的炉火。
火暖融融的,雏也暖融融的。好像从荷取认识她以来,雏就一直是这样一个挑不出毛病的好人。每次她都很和蔼的陪荷取聊天,走的时候还总是送给她自己采的蘑菇和山药。
“一般来说一个人住的久了,性格都会很孤僻。不过她倒是挺乐观开朗的。一个人肩负那么大的责任还要忍受孤独,真心疼她呀。”在河童的黄瓜午餐会上荷取是这么给同事们说的。虽是如此,不过用来解释她三天两头就往山顶上去的话,还是有点牵强。
“荷取酱不会是对人家有好感吧?”一个河童闺蜜开玩笑道。“一直拒绝男河童求婚却老是往一个厄神那里跑,藏不住的哦。”
“才没有呢。”荷取的脸还是红了。
所以当荷取推门看见转转的大鸟时,她还是挺尴尬的。
“……”
“……”
两个人面面相觑,过了一会,雏才反应过来什么,连忙捂住脸,却又想到什么,转而捂住身下那根硕大的牛子。
“你,你怎么来了……”她的脸很红,语气听起来有些胆怯又有些羞愧。
“呃……给你送好吃的……不过刚才……”荷取用指头戳着腮帮子说。如果是第一次见面之类的她应该会尴尬的捂着脸逃跑,可是面前的老朋友突然长出了这种东西,这场面就不是一个尴尬所能够形容的了。
虽然两个人长得像未经人事的天真少女,但是拜铃奈庵借来的小黄本所赐,○知识什么的全都一清二楚。
“那个……应该叫‘○棒’吧?”荷取试图打破僵局。“好像一般来说是只有男性才有的,小黄本里好像一般被用来欺负灵梦和魔理沙之类的……”
“别说这个了啊……”雏一只手捂着通红的脸,另一只手几乎按不住裙子下面的大鸟。“很让人害羞的。”
“好吧,好吧。”荷取也有些不知所措,她想了想,就和月经之类的事情一样吧,这种时候的她应该更需要好朋友的宽慰和帮助才对。于是她伸手放在了雏的腿上……
“呀!”少女像触电了一样尖叫了一下。荷取连忙把手撤了回来,诧异的看着面前的雏。这家伙好像正处于所谓的“发○”状态。
“别……别碰我啊……会,会抑制不住的……”雏的眼睛紧紧闭着,看起来整个人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两只努力按着裙下巨物的手好像要支撑不住了。
“这……”荷取也没了辙。按照她看过的那些本子里的说法,扶她化了的女角色一般只有尽力发泄个痛快才能够缓解。
“可是让好朋友把自己的贞操夺走这种事……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有点……”荷取在心里进行着激烈的碰碰车大战。
“荷取,你快跑吧,我……我快要受不了了……”雏夹紧了双腿,脸上的表情像要哭了一样。
“实在不行的话,拿我来发泄也……”“对不起了荷取!”荷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雏一口气扑倒在了床上。此刻的她满面通红,喘着粗气,像野兽一样四体包围着荷取,眼睛里仿佛冒着桃心。
“那什么,有个东西叫前戏——”
“荷取酱最喜欢了!”荷取的嘴一下子就被堵住了。平时柔弱的键山雏此刻仿佛磕了伟哥一样精力旺盛,力大无比,很快,荷取的舌头就只能跟随着她的步伐在口腔里兜兜转转。
“哈~嘶~哈~嘶~”亲了一会,雏把舌头退了出来,两个人嘴角拉出了淫靡的丝线。此刻,她的眼神里只剩下贪婪的欲望。
“我要被雷普了吗……”荷取心想。“算了,就当是大酬宾吧。”她闭上了眼睛。
据事后荷取在幻想乡非处俱乐部里所描述的体验来看,她的第一次几乎是以一种风卷残云的态势结束的。她说,就仿佛鸦天狗的风暴吹进了自己的膣内,把一切卷的七零八落,再像海啸一样留下来无数的液体,把自己淹没。
而她的意识像一叶孤舟一样,漫无目的的飘啊飘,飘了很久才再次从床上醒来。
“也不错嘛。”八云紫带头鼓起了掌。“也挺像试试这种的。下次带我。”茨木华扇拍了拍手。琪露诺也跟着点了点头。
“啧……”荷取正无力的趴在床上,眼睛半咪着,结果就从侧面看见了雏裙子上渐渐冒出的凸起。她颇有种后悔来这的感觉。
“呀!”雏难为情的看了看自己的那话,又看了看荷取。“没事没事,我自己去山下看医生吧,你在这先好好休息。刚才真的是对不起了。”她起身,给面前的荷取鞠了一躬。“因为这种举动讨厌我也好,记恨我也好,要离开我也好,我都会默默承受的。对不起。”她赶忙往外跑。
“哎哎哎——”荷取连忙伸手挽留。刚才自己的河童外套被冲动的雏撕的破破烂烂,现在连件衣服都没有。
她裹着被子朝着门口走去。“好歹给我留件衣服啊!”刚一起身,下半身的粘浊液体就止不住往下滴。
不过,她看见了门口雏的影子。她好像并没有走,只是在门口的冰雪里哭泣。
“我……我不配拥有朋友……对最好的朋友做了这种事……我活该永远的孤独下去……呜呜……呜呜呜……”
“只是有点出格而已,我都没在意你为什么这么纠结啊。”荷取心想。“借给你的百合本里这种剧情不是挺常见的吗?”
“那个,雏酱?”她隔着门问。“其实我没什么事啦。我们又不是人类,没必要对贞操什么的看那么重啊。”
“诶?你不应该在床上躺着吗?”雏回应道。“可是,可是完全没有经过你同意就……什么的……”
“哎呀哎呀。”荷取推开了小屋的门,呼呼的冷风吹得她有点发抖。“好朋友还计较这种事吗?来来来快进来。”她拉着雏的手,把她拉回了房间。
“刚才在床上我可是想了半天要怎么说事后台词比较有趣。”荷取摆弄着凌乱的头发,赤条条的坐在床上。“想来想去,还是那句比较适合。”
她伸出一根手指,点在雏的嘴唇上,然后直勾勾的盯着她说:
“做出了这种事,就要好好对我负责哦?不准说不。”说着,她松开了手指。
“可是……”
“喂,不准说不。”
“好吧……”雏低下了头,眼泪滴在了裙子上,手指头紧紧攥着衣服上的布料纠结着。过了一会,她扭头看了过去。
“我会对你负责的……”
“这才是我的好朋友嘛。”荷取也笑了,笑得很开心。
“还是觉得有点奇怪……”雏小声嘀咕。却不想荷取的手已经伸到了大鸟上。“干,干嘛呀!”
“除了一开始那种最直接的方式之外,还有好多办法让这家伙放松哦。”几十分钟前还未经人事的荷取装作老练的动起手来。“明明是很快乐的事情,就让你好好享受一番吧。”荷取学着本子上的手法动了起来。
“唔。”雏一只手揪着袖子,嘴里咬着另一只手的食指,默默体验着裙子下面传来的,一波接一波的奇妙感觉……
那一天荷取从一个○经验为0的处女选手进化为了各种play都尝试了一下下的百合老炮。反倒是雏,除了一直羞涩的喷射出白色液体之外就没什么动作。乍一看还真像是荷取先动的手。
“体验如何呢?”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不被白灼点缀的荷取自信的问道。好在是河童,能很快吸收掉周围的水分。
“腰疼……”雏捂着腰,艰难的站起身。“一天做4○次还真是挺累人的。”
“这回再起不来了吧,嘿嘿。”荷取调皮的弹了一下那个软掉的大鸟。“嘶——”殊不知那个地方是很敏感的,雏捂着那话又坐下了。
两个人谈天说地,吃吃喝喝,缓过劲来之后又把屋子里打扫了一番,才躺在一起,准备让这个疯狂的冬日结束。
“喂,雏酱,那句话是真心的吗?”荷取突然冷不丁问起这么个问题。
“哪句话?”
“就早上你把我推倒的时候,说的那句话。”
“讨厌~”雏在被子里掐了一下荷取,她连忙喊疼。但不一会,她伸出手来,捧着荷取的脑袋,衬着火炉的一点余光,认真的端详着面前这个系着蓝色双马尾的孩子。
“唔啾。”她闭着眼睛,吻了上去。过了好一会,她们才彼此分开。
“当……当然是真的啦……”她说完,便害羞的转过身子,不顾荷取搂在她腰上的双手,脸朝着另一头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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