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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楼] 【短篇合集】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幻想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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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3-13 21:03:1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不会写文,只会写一些普通又无聊的短篇,华丽的措辞和我不沾边,富有内涵的情节与我无缘,眼馋名人大家的好文章,无奈只得抄个遍。
 楼主| 发表于 2021-3-13 21:07:1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usaaaaaa 于 2021-3-13 21:25 编辑

八云紫离开中间的行队,到别人那里去。她发现魅魔的徒弟,有雄心的魔理沙站在她的扫把前,身边是玄爷的徒弟灵梦,八云紫看见了,狠狠地谴责她,用一些有翼飞翔的话语对她这样说:“哎呀,英勇的魔导师战士魅魔的徒弟,你为什么畏缩,望着战阵的隙地?魅魔从来不喜欢这样缩头缩脑,她总是在她的同伴的前头同敌人战斗,正如见过她苦战的人所说。我从没有和她相遇见过她,但众口同说她超群。她到过魔界,不是作为敌对的人,而是宾客,同玄爷一起去召集军队,当时她们要攻打深渊的神圣城墙,她们热情请求给她们最好的盟军。魔界人愿意给她们,答应她们的要求,但神绮显示凶兆,改变了她们的心意。她们离开那里,到达三途川河边,那里芦苇丛生,可作床铺之用,幻想乡派遣魅魔去传达信息,她向前行走,发现阎魔曲直厅的许多死神在四季映姬的宫中饮宴。那乘风作战的魅魔是个陌生的客人,却无所畏惧,她只身处在死神众中,向他们挑战,比赛武功,轻易获胜,暗中佑助她的是天空中的皓月,一位女神。那些用镰刀划船的死神生气了,趁她往回走时,设下强大的埋伏,由五十个死神组成,两个队长是有似天神的小町和坚决作战的哈迪斯,魅魔给他们可耻的命运,把他们全部杀死,只让一个人逃回家去,她遵照众神显示的预兆放走了小町。恶灵似的魅魔就是这样的人,徒弟作战却不如她,只是嘴巴上比她强。”
她这样说,强大的魔理沙不回答,对这位可敬的贤者的谴责尊重在心。但是光荣的玄爷的徒弟灵梦回答说:“幻想乡的女儿,你知道怎样说真话,就不要作假。我们宣称我们比师傅强;我们把那座有七个城门的红魔馆攻下来,当时我们率领较少的军队前去攻打较强的城墙,我们信赖的是众神的预兆和幻想乡的佑助;她们则由于自己的傲慢而遭毁灭,你不要视我们的师傅与我们同样光荣。”
强大的魔理沙侧目而视,对灵梦说:“老兄,坐下来不言语,请听我说的话。我不生八云紫——妖怪的牧者的气,她正在鼓励甲胄精美的幻想乡人勇敢的投入战斗;如果幻想乡人杀死入侵者,攻占神圣的魔界,光荣归于她;如果幻想乡人被杀死,她也最悲哀。让我们想想自己的勇气。”她这样说,全副武装从天空中疾驰而下,她这一俯冲,贤者身上的道袍琅琅作响,甚至最勇敢的战士见了也不免畏惧。
有如海浪在西风的推动下,一个接一个冲击那回响的沙滩,在海绵露出浪头,随即在地上打散,发出巨大的声吼,拱着背涌向岬角,吐出咸味的泡沫,幻想乡人的队伍就是这样出动,一队接一对,继续不断,奔赴战场。每个将领给自己的士兵下达命令,士兵们默默地行进,甚至会有人以为那些跟随的人胸中没有吐息,他们缄默,是因为惧怕长官,身上的彩色铠甲却不断闪烁光灿。被外来入侵者控制的魔界人则像无数的母羊站在富裕的院子里,让人挤出白色的乳浆,它们不断鸣叫回应羔羊的叫声,魔界人的战呼就是这样从军中爆发出来,使用的不是一种语言,这些人从各地方召来,语言混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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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3-13 21:14:0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usaaaaaa 于 2021-3-13 21:25 编辑

针妙丸尽管瘫痪在摇椅上,但在一段时期内的确是唯一能够联络到下克上起义军旧部的人物。自从辉针城异变失败以来,正邪寄身于幻想乡最阴暗的角落逃避追捕,她却与直到革命失败仍忠心耿耿的同僚保持着联系。她和她们一起打着一场屈辱的日常战争,其中充满恳求与申请:“请您明天再来”,“就快了”,“我们正在认真研究您的问题”;打着一场彻底失败的战争,败给了那些“您忠实恭顺的仆人”,她们应该得到但从未得到过尊重。另一场血腥的战争持续了多年,却不曾像这场无限拖延、日日消磨的战争带给她们如此多伤害。针妙丸曾躲过三次暗杀,五次受伤大难不死,身经百战安然无恙,却败给了无尽的等待,屈服于凄凉的晚景,在一间借来的光线昏暗的屋子里想着年轻时的光辉岁月。最后一批她知晓下落的付丧神出现了新闻上的照片里,卑顺仰着面孔,身旁站着不知名的幻想乡贤者。贤者赏赐她们铸有自己头像的金扣子别在衣领上,又归还她们一面染着鲜血和硝烟污痕的革命军战旗,以备日后覆在棺材上,另一些草根妖怪更有骨气,在社会救济的荫庇下仍苦苦等待回音,她们或因饥饿而死,或怀着一腔怒火苟活,或在精致的荣誉中衰老腐烂。因此,当正邪邀请她再发动一场殊死决战,彻底铲除贤者建立的腐败可耻的幻想乡体系,针妙丸不禁因同情而颤抖起来。

“噢,正邪”,她叹气道,“我知道你老了,可现在才明白你比看起来的样子还要老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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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3-13 21:18:33 | 显示全部楼层
梅得莉盘地大学的女学生玛艾露贝莉·赫恩做了一个梦。那是在一九一年早春时节。 她梦见自己的左耳中听到一个声音。起先是个女子的声音,不停的说着,说着,可是赫恩不明白说的是什么。她在梦中干着急。“如果有人总是在我耳中讨厌地唠叨着,我将如何学习和工作?”她在梦中思忖,但愿这声音能够停息,如同关掉收音机,或是将电话听筒搁到机座上。然而它却不能消除。声音的源头深深潜藏在耳朵里,藏在布满鼓膜和耳轮的弯弯曲曲的小回廊之中,藏在微显潮湿的薄膜的迷宫深处,藏在耳内黑暗的洞穴里。无论是用手指挖,还是用手掌捂住耳朵都压不住这声音。赫恩觉得,整个世界必定都会听到这嘈杂声。或许正是由于这个声音,整个世界都在颤动。耳中总在不停地重复某些句子,语法完全正确的句子,听起来很美的句子。然而这些句子却没有意义,只是模仿人的说话方式而已。赫恩害怕它们。但不久之后赫恩的耳朵里响起了另一个声音,男人的声音,它亲切、纯净。跟这个声音交谈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我叫宇佐见莲子。”他说。他询问她的工作,询问她生活的近况,但他有个印象,其实这些询问都是毫无必要的;他知道有关她的一切。“你在哪儿?”她迟疑地问他。“在酉京都。”他回答说,而她知道在日本东京或是哪里有这么一个区域。“为什么我在我的耳朵里听见你说话?”她还想知道点什么。“你是个不同凡响的人,我需要你。”同样的情况还发生过三四次。同样的梦。
早上她在课间的线下里喝着咖啡。外面下了软湿的雪,很快就融化了。潮气甚至渗进了有暖气的教学楼办公室,侵入了书桌上的文件、在年轻女性中流行的手提包、哥萨克皮鞋和前来听课的学生。对于这个平凡大学里的平凡女学生玛艾露贝莉·赫恩来说,这是一个不同寻常的日子,在这一天她理解到,自己是有生以来第一次领略到被人专断地、不容分说地、无条件地需要着地滋味。这是个惊人地发现,宛如脸上挨了一拳,打得她晕头转向。学校的景象变得苍白了,她的耳朵里短时间沉入静寂。在这突如其来的淹没了她的感情中,赫恩感到自己就像一把迄今从未用过的茶壶,第一次灌满了纯净得透明的水。冲好的咖啡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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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3-13 21:23:44 | 显示全部楼层
尊敬的夫人:
您从日本的来信经过某些周折之后顺利的到了我这里,我在此地已经住了十年。现在赶紧向您介绍一下我掌握的情况。
我和我的朋友兼助手妹红讨论了这个问题,我们两人都认为,关于英国的技工学校,此地没有比您掌握的官方报告更好的资料。关于这个问题的其他非官方的资料几乎完全是夸张,要不然就纯粹是为某种招摇撞骗行为吹嘘。我打算查看一下近年来国名教育局和教育部的报告,看看那里是否能找到一点会使您感兴趣的东西,如果您费心告诉我,大约过两个星期活到秋天的时候(因为我要离开伦敦一段时间),给您的信或邮件该寄往何处,那时我将更详细的告诉您这方面的情况。此地对于青少年的技工教育比欧洲大陆上大多数国家的情况还要糟糕;所做的事情通常只是为了装饰门面。您大概从报告本身也已经看出,同欧洲大陆上的技工学校完全不一样,这里的“技工学校”是一种感化院,一些无人,照管的孩子按照法院的判决被迫送到这里来待上若干年。
不过美国人在这方面的尝试大概一定会使您更感兴趣。美国人就这个问题给巴黎博览会送去了极丰富的材料,这些材料想必是留在黎塞留街上的大图书馆里。您可以到那里从博览会的目录中了解到这方面很详细的情况。
以后我将设法给您找到巴黎的一位达科斯塔先生的地址,他的儿子是一八七一年公社的参加者。达科斯塔从事国民教育方面的工作,对自己的职业非常热心,一定很愿意帮助您。
成年工人继续接受教育的学校在这里一般也没有多大价值。如果在什么地方也做了一些好的事情,那只是由于特殊的情况和个别的人,也就是说这是局部和暂时的现象。在所有这些事情上这里经常碰到的只有一种情况:招摇撞骗。最好的学校很快就被致命的因循守旧葬送掉,而公益事业越来越成为职员捞取薪俸的最方便的借口。这是常见的现象,连中等阶级——资产阶级——的子弟受教育的学校也不例外。近年来我恰好在这方面有碰到了值得注意的例子。
非常抱歉,我自己不能向您提供新材料。可惜多年来我没有机会研究国民教育发展的详细情况。不然的话,如果我能向您指出更多的资料,我是会很高兴的。我们最深切地关心在俄国这样的地方中一切有助于民众教育的事情,以及哪怕是间接地有助于那里的运动的事情,因为俄国正处在历史性危机的前夜,那里建立了具有前所未闻的自我牺牲精神和毅力的从事运动的党。
                                                                                             致最深切的敬意
忠实于您的上白泽慧音
西历1880年7月22日 于 伦敦
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1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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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3-13 21:28:56 | 显示全部楼层
橙:“摩多罗贤者派来的使臣们请求晋见紫大人。”
紫:“即刻接见,带上来。”
紫:“你们看,朋友们,她追得有多紧。”
蓝:“回过头来准备反扑吧,怯懦的狗群愈是看到被它们所威吓的猎物远远逃跑就愈是狂吠不止,我的主人,给这些叛乱者一个断然地回答,让她们知道您是怎样一个有气魄的领导者。”
二童子进入博丽神社。
紫:“你是从摩多罗那来的吗?”
二童子:“我等奉贤者之命而来,特向您问候。凭着上天的恩赐、造化的铁律、邦国的法度,她以全能的幻想乡之名义要求您放弃贤者之位,交出您那久借不还的荣衔,那原是应该属于她和她的教民。为了表明她这要求并非强词夺理违情悖理也并非从年深月久的蛀孔或是尘封的故纸堆里发掘来的,她送给您这追本溯源的幻想乡历史宗谱,处处都表明摩多罗大人乃嫡系相传。”
二童子:“请您仔细看看这份书卷,等您查明她才是幻想乡那最初显赫有名的建立者后,她自然会让您把不正当侵占的王冠和王国交还给名正言顺的贤者。”
紫:“倘若不从又会如何?”
二童子:“不惜流血,强迫实行。”
二童子:“哪怕您把王冠藏在心窝里她也会毫不留情地搜寻出来。她将要如同狂风暴雨般的降临,伴随着电闪雷鸣、地动山摇,像天帝般现身,本着幻想乡的慈悲让您把王冠献出来,叫您想想’战争’这饕餮正张开着血口等待着可怜的苍生,想一想那寡妇的眼泪、孤儿的哭泣、阵亡者的鲜血还有那断肠的姑娘为了牺牲的丈夫、父亲和订婚的情郎而发出的悲哀啼哭,全都要归罪到您的头上。这便是她的要求,她的警告,以及我的使命。”
二童子:“不过,如果博丽巫女也在这儿,我还奉命特地捎上几句问候给她。”
紫:“说到我自己的事,我还要再考虑一番,明天你就可以带着我们的答复向我那老友复命。”
灵梦:“说到巫女,我就在这里。做轮椅的贤者对我有什么话要说。”
二童子:“轻蔑,鄙夷,轻视,厌恶。我们的贤者这样说,要是为您撑腰的紫大人不接受她提出的全部要求,不对先前的恶毒嘲讽报以真诚的歉意,就别怪她大发雷霆,大张挞伐追究责任,到时幻想乡的山穴和洞窟到处回响的炮声就是在谴责你的罪过,回应你的嘲笑。”
灵梦:“能跟摩多罗争个高低最合我意!就是为此,还有她轻浮的脾气我才送她一箱人里流行的蹴鞠!”
二童子:“她要叫你们人里的神社鸟居因之而动摇。”
紫:“你们将会在惨败的战场中领悟到这一点。”
二童子:“尽快将我们打发走吧不然我们的贤者将亲自来此责问我们办事为何这样拖沓。”
紫:“你们很快就能带着合理的条件离开。一夜时间也只是一眨眼功夫却要回答这样一个严重的问题。”
假如你亲眼看到威武宏伟的舰船上彩旗在初升的太阳下招展,听见船长尖锐的哨声在向喧闹的人们发号施令,看见那厚实的船帆正被无形的风悄悄推动越过汹涌的海面,印着巨浪前进。再想想你们站在岸上看见一座水上城市在摇曳不定的波涛上跳荡,原来是那浩浩荡荡的舰队笔直地朝人里驶去。跟上去!此时即使是乳臭未干刚长出胡须的少年也都个个愿意跟随这些精干的骑士远征人里。
尽情想象一场围城之战,那炮车上的大炮向被围的人里张开血盆大口:敏捷的炮手点燃了魔鬼般的大炮顷刻间城坍墙倒。
摩多罗:“战友们!再向突破口发起一起攻击!否则就用尸体堵上这面城墙!”
摩多罗:“在和平年代,谦逊得体是一位绅士最重要的品行,而一旦战争的号角萦绕于耳我们就要化身猛虎:坚韧顽强、血脉喷张,用可憎的怒火掩去善良的本性,都给我咬紧牙关,鼻孔大张,屏住呼吸绷紧精神!冲啊,冲啊!勇敢的幻想乡勇士们!都给那些懦夫们做个榜样告诉胆小鬼们什么才是战争。”
摩多罗:“还有你,朴实的农民。幻想乡铸就了你,此刻便是你大显身手的良机,莫让你们的母亲蒙羞。”
摩多罗:“这里没有胆小怯懦的懦夫,你们一个个目光如炬,就如同拴着皮带的狼犬蓄势待发,一股作气大举进攻!为了幻想乡,为了所有的祖辈和子孙!”
琪露诺:“向突破口进军!向突破口进军!”
大妖精:“拜托你,中尉,老实歇着吧。”
大妖精:“这’敲门’声太吓人了,我可就这么一条命啊。”
露米娅:“可不是,有歌唱的好:一炮一个响↘,一死一大堆↗,手持盾剑→,浴血奋战博取万载功名→。”
莉莉白:“我宁愿用这’英名’去换取一壶老酒和一世平安。”
露米娅:“我也是。”
一夜的激战后。
摩多罗:“人里书记员意下如何,劝你们趁早接受我们的恩典,别以那些以死求荣之人自况,否则莫怪我无情。我自视为一个当之无愧的军人,一旦发起进攻就将彻底摧毁整座人里城,不留半砖片瓦,等到那时再请求慈悲将为时已晚。杀红了眼的士兵心狠无比,手段残忍心中只有邪念,将肆意摧残你们娇嫩的少女和婴儿。”
摩多罗:“这残酷的战争就算如同魔鬼的化身一般残虐暴行,将一切毁烧殆尽,这又与我何干?就因为你们的愚蠢!害无辜女子受奸淫之辱,又与我何干!给我听好!书记官!顾惜自己的城市和子民,趁我的将士还受理性的管控,趁那一缕慈悲的清风仍在,血腥杀戮的乌云还未密布,否则不出片刻满身煞气的士兵将毫不怜惜地玷污你们瑟瑟发抖的女儿,狠狠抓着你们父亲银白的胡须把他们的脑袋往墙上撞!枪尖刺穿婴儿的胸膛而发狂的母亲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冲天就像希律王大屠杀时的犹太妇女。”
摩多罗:“你怎么决定!是心甘情愿地投降,避免残剧,还是执迷不悟,自取灭亡?”
阿求:“事到如今我们已经万念俱灰,我们向八云紫求救,她却回话说:’敌方兵力太猛,一时无法出兵解围’。所以,伟大的贤者,我们奉上整座城池与自己的生命求您开恩。请进城吧,一切都任您处置。我们已无力再战了。”
摩多罗:“开城门。去吧里乃,由你带军进人里,在这里扎营密防敌军进攻,不要为难城中百姓。”
摩多罗:“今晚我们将在人里做客,到了明天就要做好进军准备。”
大妖精:“上尉,我有事想求您帮忙,我听说成美公爵十分器重您。”
合欢:“是吗,感谢上天。”
露米娅:“琪露诺,一个坚定的铁血军人。”
大妖精:“可惜命运之神却为难琪露诺。”
露米娅:“他不过是在教堂行了小窃,就要被绞死,多么悲惨的死法。”
大妖精:“被麻绳勒住喉咙窒息而死,怎奈成美为了那点不值钱的东西就要处死她。拜托您为她求情,公爵定会听您的话,别让几寸草绳了结琪露诺的性命还要受千夫指责。上尉,求您说些好话,救救她的命,我必知恩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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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3-14 15:01:31 | 显示全部楼层

tql...不过仍然感觉有些OOC,毕竟如果把文中人物的名字换成非车万的名字,似乎也没有什么违和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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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3-14 20:48:1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usaaaaaa 于 2021-3-14 20:59 编辑
花落丿天使 发表于 2021-3-14 15:01
tql...不过仍然感觉有些OOC,毕竟如果把文中人物的名字换成非车万的名字,似乎也没有什么违和感呢……

的确是这样,只是套了个东方皮,哎嘿。感觉写大家都知道的贫穷灵梦和人类魔理沙等幻想乡角色贴贴或阴暗的生活已经有很多优秀的人写了,鄙人再写就多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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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3-15 08:36:14 | 显示全部楼层
幻想历四二年二月,幻想乡书记稗田阿求站在人里一座巴罗克式宫殿的阳台上,向聚集在老城广场上的数十万公民发表演说。这是幻想乡历史的一个重大转折,是千年难得一遇的那种决定命运的时刻。
稗田阿求的同志们簇拥在她周围,紧靠在她身边站着的是本居小铃。正下着雪,天气很冷,而稗田阿求头上什么也没戴。本居小铃关怀备至地摘下自己的皮帽,把它戴在稗田阿求头上。
宣传部门复制了成千上万份稗田阿求站在阳台上向人民发表演说的照片,照片上的他戴着皮帽,周围是她的同志们。新世代幻想乡的历史就是从那座阳台上开始的。每个孩子都知道这张照片,因为到处都可以看到,在宣传画上,在课本中,或在博物馆里。
四年以后,本居小铃因叛乡罪被处以绞刑。宣传部门立即让她从历史上消失,并且自然而然也从所有的照片上消失了。从此以后,稗田阿求就一个人站在阳台上。从前站着本居小铃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一堵空墙,与本居小铃有关的,只剩下稗田阿求头上的一顶皮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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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3-17 10:48:18 | 显示全部楼层
妖怪之山是位于幻想乡中心的一座树木葱茏的山丘。来到山脚,芙兰惊讶地发现一个人都没有。真奇怪,往常总是有很多人里的人来这里呼吸新鲜空气。她心中忐忑不安,但山路如此安静,而静谧是令人安心的,于是她不再紧张,充满信任地投到山的怀抱中。她向上走着,时而停下来看看身后。她看到脚下有许多城楼和桥。圣徒雕像挥着拳头,两只石头眼睛凝望云端,这是世界上最美的城市。

她到了最高点。在平常卖冰淇淋、明信片和饼干的小摊后面(这天一个小贩都没有),延展开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坪,上面稀疏有几棵树。她看到那里有几个人。她走过去,越靠近,越是把脚步放慢。一共有六个人。他们有的站着不动,有的在慢慢地来回走着,有点像高尔夫球选手在观察地势的起伏,掂量手中的球杆,在比赛前全神贯注地让自己进入状态。

她总算来到他们身边了。在这六个人当中,她肯定有三个和她因同样的原因而来:他们都惶恐不安,看来有一大堆问题要问,可又怕打搅了他人,所以宁愿不开口,只是带着询问的神色四处张望。

另外三个显得宽容善良。其中一个手里拿着把枪。看到芙兰,他微笑着做了个手势:“对,就是这里。”

她向他点头致意,感到不自在得可怕。

男人又说道:“为了不出错我要问一句。这是您自己的意愿吗?”

说出“不,这不是我的意愿”是很简单的,但是姐姐对她那么有信心,她无法让她失望。要是回红魔馆的话,她要找什么理由?于是她说:“是的。当然是,这是我自己的意愿。”

手里拿枪的男人又接着说:“您必须明白为什么我向您提出这个问题。我们必须确信来找我们的人是自己非要死不可,不然我们是不会动手的。我们只不过是向他们提供服务。”

他询问的目光停留在芙兰的身上,她不得不又一次向他保证:“是的,您不要担心!这是我自己的意愿!”

“您愿意第一个上吗?”他问道。

她想推迟行刑,哪怕片刻都好。

“不,求求您,不要。如果可能的话,我愿意是最后一个。”

“随您的便。”男人说着,走向了其他人。他的两个助手没带武器,在这里只是为了照顾要死的人。他们搀着想死的人的胳膊,陪着他们在草地上走着。绿草如茵,一望无际。自愿受刑者可以选择自己的一棵树。他们停下脚步,久久地打量着,怎么也拿不定主意。最后,三人中有两个终于选定了两棵悬铃木,可第三个却越走越远,没找到一棵适合他死的树。助手温和地搀着他的手臂,不厌其烦地陪伴他,但是最后,他实在没有勇气走得更远了,于是停在了一棵枝叶繁杂的槭树旁。

助手们给三个人的眼睛蒙上了布带。

在广袤无际的草地上,三个人背靠着三棵大树,眼睛上蒙着布带,仰面朝着天空。

持枪者瞄准,然后射击。除了鸟儿的歌声,听不到一点喧闹。枪上装了消音器。只见靠在槭树上的男人开始倒下去。

持枪者没挪位置,转身面对另一个方向,背靠悬铃木的那一位也悄无声息地倒下了。过了片刻(持枪者原地转了个身),第三个受刑者也倒在草地上。

一个助手一声不吭地走近芙兰。他手中拿着一条深蓝色的布带。

她明白他是要来蒙她的眼睛。她摇摇头,说:“不,我要看见这一切。”

但这不是她拒绝的真正理由。她绝不是那种英雄,勇敢地正视面前的行刑者。她只是想设法推迟死亡。她觉得眼睛一蒙上,就到了死亡的门槛,没有了回头的希望。

那人并不打算逼迫她,而是搀起她的手臂。他们在无际的草地上走着,芙兰无法决定选择这棵树还是那一棵。没有人催促她,但她知道,她无论如何也逃不开。她看到面前有一棵开着花的栗树,就走了过去。她靠在树干上,抬起头:她看到枝叶间穿过缕缕阳光,听见城市在远处喃喃地温柔低语,仿佛千把小提琴在演奏。

持枪者举起枪。

她觉得自己再也没了勇气。她对自己的软弱感到绝望,但她实在控制不了。她说:“不!这不是我的意愿。”

持枪者立刻垂下枪口,很平静地说:“如果这不是您的意愿,我就不能这么做。我没有这个权利。”

他声音和蔼可亲,仿佛在向芙兰道歉,因为他们不能去枪杀一个不愿意死去的人。他的和蔼令她心碎;她转过头去,对着树干,号啕大哭。

她抱紧树干,哭得浑身颤抖,仿佛这不是一棵树,而是她已经过世的父亲,她未曾谋面的祖父,她的曾祖父,她的高祖父,一位从远古的时间深处走来的无比老的老人,在粗糙的树皮中伸出脸来让她紧贴着。

她转过身来。那三个人已经走远了,他们像是在玩高尔夫球似的,在草地上走来走去。那男人手里拿着的枪,更让人想起高尔夫球杆。

她顺着小路走下妖怪之山,灵魂深处留下了对那个该杀她却没动手的男人的一丝眷念。她想他。她需要有个人来帮助她,真的啊!蕾米莉亚不会帮她的。蕾米莉亚叫她去死。只有其他人才能帮她!

她越是走近城市,越是因眷恋这个男人而感伤,且越是害怕蕾米莉亚。她没有信守诺言,她不会原谅她的。她没有勇气,背叛了自己的姐姐,对此,她不会原谅的。她已经走到红魔馆附近了,她知道自己随时就会见到姐姐。一想到这里,她害怕极了,怕得胃开始痉挛,禁不住想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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