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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usaaaaaa 于 2021-3-29 01:01 编辑
“这个死鬼,又晚归,不知道又到那里鬼混去了。”灵梦太太手拿御币双手叉腰正站在门口火气冲冲的等待着自己的丈夫魔理沙回家。已经是半夜一点了,平时此时应该是她躺在床上与丈夫同床共枕安睡的时候,虽然他们不会像刚结婚时那样手牵手一起入睡——结婚后他们已经羞于做这种腻死人的恋爱把戏——但能如此近距离的感受爱人的体温和发香总是幸福的,尽管这份幸福已经褪了色,就像某一天灵梦有的没得问起他:"你爱我吗?"魔理沙指着摆放在客厅的假花:"犹如此花,永不凋谢",“但会褪色”,他加了一句。
今天下午魔理沙的朋友们,也是一个小区同龄家庭的先生们,来家里和魔理沙搓麻将,一张张钞票就随着哗哗的牌响流入别人的口袋,直看的一旁观牌的灵梦心里滴血。等到送别了客人,灵梦对魔理沙说:“再打牌就剁了你的手指!”,魔理沙不高兴,低声抗议:“怎么了,你以前从不禁止啊。”,“那是因为你以前从不输钱。”灵梦尖声叫喊,语气中充满了火药味,魔理沙知道,又一场争吵要因此而起了。是留在家里听灵梦唠唠叨叨咒骂讽刺自己呢?还是做个男子汉,好男不跟女斗,三十六计走为上呢?魔理沙迅速做出了判断,一声不吭摔门离去,于是便有了此情此景。时间慢慢流逝,挂在墙上的圆钟指针滴答滴答的响,一晃快到两点了,夜深人静,窗外野猫喵喵地叫。灵梦等累了,就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却不肯就这样睡去,因为她还有一肚子火要向那个不听话不着家的丈夫发呢。
终于到了四点左右,门后传来一串跌跌撞撞的钥匙响声,随后是年久失修的活页转动的尖啸声,魔理沙醉醺醺的回来了。他看到灵梦歪着头倒在沙发上不知何时已昏昏沉沉的睡去,就脱下鞋子,踮起脚尖轻声走进卧室,又回头看了一眼客厅里熟睡的灵梦,才放下心来,麻利的取出固定在床底的木盒子,往里面塞进了一些今晚赌博赢得的私房钱。待将盒子放回原处后,他回到客厅,将毫无察觉正呼呼喘着气的灵梦小心地抱上床,给她盖好被子关上灯,自己却摸黑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看见魔理沙跪在灵梦面前,他知道今天怎么也逃不了了,而灵梦坐在沙发上翘着一只二郎腿等着他解释,如果换做平时她早就抡起御币开打了,但她没有这样做,她决定给他一个机会,因为就在昨晚她伤心地给阿妈打电话述说丈夫不听话她有多么痛苦时,阿妈一反“男人就该狠狠管教”的态度,告诉她:“有时不能管男人太紧,否则会狗急跳墙离家出走,就像你爹失踪这么多年。”
“为什么每次我一说你,你都要喝酒?”灵梦问他。
“为了忘掉你。”
“那为什么我不说你,你也要喝酒?”
“为了不要想起你。”
“没什么好说的了,明天一早就办离婚手续!”灵梦被气的火冒三丈,“你根本就不爱我了。”
“我当然爱你”,魔理沙忙说,“我可是牺牲了这么多年的幸福才娶你了呀。”
两人争吵不休,小小的屋子被激烈的言语所填满,一直吵到太阳向西边落去,星星占据了夜空才停止,同他们结婚后每一个日子里一样。
骂归骂,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两人还是心照不宣的躺在一张床上去了。
“老婆,你总是不听我解释。”魔理沙躺在床上,对身边的灵梦说。
“闭嘴,这辈子我都不想听你说话了!”灵梦怒气未消。
但终究两人还是没有去办离婚手续,因为归根结底,是爱情让他们争吵,争吵中却又忘记了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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