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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楼] 吸血鬼是我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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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5 02:24: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usaaaaaa 于 2021-5-5 02:36 编辑

随便写写嘤嘤嘤
我叫影子,是个普通再普通不过的高中生,虽然普通,但我也想变得不平凡,希望能像小说里或是电影里的超级英雄那样成为众人视线的交点,但我却不知从何开始,只是让时间一天一天的溜走,徒增岁数和身高体重。
“如果有什么方便快捷的途径能过好生活就好了,努力是不想努力,这辈子都不想努力。”
“倒不是不想努力,我也曾努力,但看不到边的暗淡未来让我丧失了行动的名分,努力的劲头也随之而去,如果只是捡,便能走向人生巅峰,那便好了。”
“哼,对啊,捡,捡多简单啊,只是弯弯腰,什么都不要付出,却能赚的高回报。只是捡,就能扬眉吐气,造化封神,扬名立万,报复看不惯的上司和小人,富国强军,雄于世界民族之林。”
我嗤笑自己不劳而获的想法,“不付出哪有回报”,然而现实也在嗤笑我,因为确确实实有这样的例子,比如那个纯真的帅气少年,“你看看他,再看看我,努力了一辈子也没人知道。”矛盾感让我觉得仿佛是走失在自己家里。
我无聊地把手撑在木制课桌上,上面布满了学姐学长留下的涂鸦痕迹,口吐污言秽语咒骂世界,旁边又是激昂文字的座右铭,混杂在一起好像注射肾上腺素昏沉度日的将死之人,一刻的回光返照,昂扬斗志向烈阳吐露崇高的志气,又转而哀叹命运的不公,自甘沉沦愿与蛆虫和泥土为伍。窗外五月初夏金灿灿的阳光徐徐照射大地,把远处空无一人的大厦镀满金铂,一条寂寞的水泥公路躺在它脚下,不时有金属反光甲壳虫爬过,卷起一阵尘土,反射淡蓝的散光。教室在五楼,高出周围低矮的建筑不少,正是俯瞰风光的绝佳宝地。我坐在靠窗的那排最后一个,是个远离社交之地,也是喧闹的教室里少有的平心静气之地,而我这人恰好喜欢这种感觉,好像独占一份只属于我的隔间,我是这里的王,主宰,虽然只是方寸之地,却在这微不足道,突如其来的高贵之中得到了满足。教学楼四周栽种着不高的常青树,最高的只刚刚没过四楼的教室,在柔和的风中一边倒地摇摆,树叶刷啦刷啦地响,像是此起彼伏的海涛。还没到六月,树上只是零星的点缀几朵浅黄的嫩芽,我还记得去年的深夏,漫天飞舞的蜜蜂如同痴心的恋人,围绕着树上盛开的花朵盘旋,嗡嗡的摇尾巴,讨她的欢心,待到女孩子真以为见到了爱情,献出她如蜜般甘甜的贞洁,他却负了心,飞走了。那些蜜蜂就这样傻头傻脑,锤钉子般往玻璃窗上撞,撞出几点粘稠墨绿的血迹。学校外是一片未开发完全的林地,风景秀丽,文明尚未遍及,很多地方还残留着处女般的天真,河边的乱草堆,荨麻丛生的荆棘地里开出带刺的娇艳玫瑰,到了晚上,蛙鸣初散雨还来,淅沥沥的雨水击打大地声中混杂泥土的腥气,我想,这味道就是她的体香,不似女孩子洗发水般人工的发香,也不像外婆陈年衣柜里的霉土味。她的香味也是这样,我扭头看向左上方58度34分约两步左右距离的她,娇小的身子端坐着,好像从小刺花绣草,精研女红,绣花的尖针,铰花的剪刀,梳头的桂花油等等,修漆成了她这一身。她正在专心致志的盯着乏味,黑洞般总能让我昏昏欲睡的黑板上数学老师潦草的板书,听他讲这样的考点那样考点,彼函数这导数,如果数学真的可以量化一切,那此刻,我看着她,心中勃然而发的强烈冲动是否有恒正的二阶微分,因为这感情总是有高升的趋势;是否能算出我有多大概率会暂时抛弃理性,惘顾社会道德法令的禁锢,怒气冲冲地站起身,在同学老师们的一片惊诧中将她拦腰抱起。
放了学,我沮丧地迎着西沉的残阳走回家,到处都是飘香的浓酱油味,家家都在做饭。青椒炒肉丝,我闻着味判断。二零二一年古历四月十五的太阳消耗殆尽,死灰余烬染红天下万物。
我家住一栋标准筒子楼,雪白石灰墙皮纷纷脱落,露出内层粗粝灰黑砖石钢筋,宛若撕去皮囊的人心。家中无人,我也早已习惯,母亲早早去世,父亲常年不在家,我不在意,父母不过是长大了的孩子,昨天模型玩具不离手,今日却要扛起家庭社会的重担。我只是感谢他们生我养我之恩,百年之后,面对两座杂草掩盖的相接坟墓,我一定会双膝下跪,仰天嘶喊:“我是你们的不肖子孙,尚飨!尚飨!”
门口有一封信,我把它拆开,装裱后硬纸浆上斜体的字迹表明是我爹留下的,上写:“爹十八,娘十七,月亮正晌参正西,生了个孩子叫影子。”
“次奥,”,我翻了另一面。
“你爹我的朋友要来咱家住一阵,你好酒好菜伺候,完事了少不了你好处。”
我把信撕碎,好像上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朋友,什么朋友?我思忖,只要不是个纹身粗犷,放屁能令花朵枯萎的巨汉其他都好说。
天色越来越暗,视野愈发清晰,我摸索着墙上闪荧光的开关,啪嗒一声,LED灯开了。
原本空无一人的客厅里多了一个从外表上看起来与我年龄相仿的女孩,欠着身子倒在松软的沙发上闭着抹了香油的眼睑,像只小猫似的睡着了。
“妈的,玩这套是吧。”我在心中叫骂,“老子最瞧不起这套了,又是轻小说天上掉下个美少女那俗套玩意,凭什么天降一个绝世美少女,还会喜欢你这个不修边幅的宅男,还得长的符合你XP。”
我向她走近,上下打量着,她的确是个足以沦为西方政治正确下牺牲品的美人,因长得太美被打上“物化女性”的标签,从此断送本该灿烂辉煌的演员生涯。
我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双手抱头不知如何是好。也许是这粗鲁的举动惊醒了她文弱的娇躯,雪白的额头,酡红的腮颊,刚刚睡醒,湿漉漉的睫毛上像是刷了一层蜂蜜,鲜红的眼睛如同红光下的红宝石。造化生她,自斗智慧,使其一身,艳秀荟萃。
她伸了个懒腰,说:“你就是影子?你父亲常常提到你,不管是在高处的源泉泄到两个峡谷相接处,还是鸟瞰奔流的怒涛冲刷海岬的悬崖上,只有我们一得闲,他总会提起你。”
“你是我爹说的朋友?”
她呵呵一笑,“不然还会是谁?你爹说你是个十足的宅男,总不会突然有了女朋友吧。”
“别总是提我爹,搞的好像除了我爹咱们就是在尬聊似的,显得作者词穷,除了该死的日常就写不出什么其他有意思的玩意。”我已经差不多有快要一年没见到爹了,我用力回忆起父亲的模样,恍恍惚惚地记起一个瘦长的黄皮汉子,嘴上一圈焦干的黑胡子。
“那就来说说我”,她眼光向下,声音一沉,“说说坟墓,还有蛆虫和墓志铭。”
”你还要选好行刑人立好遗嘱,席地而坐,细数历代先王之末路?“我接她的茬。
“我不是人类,是传统意义上的吸血鬼,你看我的尖牙,还有背后蝙蝠似的翅膀。”她转过身,一张漆黑夜一般的翅膀从她的背后的脊椎处延伸出,好像一把陋室里撑开的黑油布伞。我怀疑上面会不会有新型病毒。
“你好像并不惊讶。”她有些疑惑,看来每次她自报身份的时候总会引来一片难以置信。
“对对,惊讶,老惊讶了,比起被吸血鬼咬死我更可能出门被车撞,或者高血压脑血栓心跳骤停。”
“小子,你还真是不讨人喜欢哈。”
“所以怎么着?你明天要成为我班里的插班生害羞地在讲台前介绍自己的名字还是怎么着?还是说你是个古堡的主人,要大战恶龙拯救苍生还是怎么着?哦哦我懂了,你是个秘密警察,因为反抗当局腐朽的政体遭追杀逃亡于此?我可是太熟悉这套了。”
“猜对了。”
“操啊。不过到底是哪个?”
”第一个。”
那个叫蕾米莉亚的外国吸血鬼坐在我的斜对面那个位置,我看着她身上的阳光,人生第一次除了发明电子游戏之外感叹科学的进步,竟然能让吸血鬼不再惧怕阳光。看着她一派大小姐模样,我尽量忍住上前揪起她的衣领,恶狠狠瞪她问:”美少女到底会不会拉屎啊?“这倒不是我粗俗或是蛮不讲理,我只是想问清暗藏在心底揣度已久的难题,恰好有个绝顶的好机会摆在眼前,怎能不请教请教呢?况且这问题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个值得严肃讨论的论点,中世纪欧洲还为上帝会不会吃饭拉屎吵成一团呢,什么人伦信仰,宗教礼节,甚至还牵扯到数学证明,像是如果一个三角形在上帝体内,那么上帝就是不存在的,我没有仔细读这套论证,反正那玩意也是唯心的,毕竟现实中不会有3.333333333循环米长的木棒,但它的确提供了科学衡量事物的工具,我只是尊敬它,尊敬发明它的先贤,即使是有一万个我也难以企及他的高度。话又说回来,前人铺路,后人乘凉,经典也是要用来超越的。
再回过神来我已站在她的课桌旁边,用她好奇的水汪汪的赤红眼睛疑惑的盯着我的脸。等等等等,说到这里就要又牵扯出一个蕾米莉亚舍人心动的外貌动作描写了,因为女孩子的身高普遍要比男生低,并不是歧视意义或是说女孩子因身高低人一截在社会竞争意义上就要处于劣势之类的,只是从普遍的生理学或是更简单的基于肉眼观察得来的经验角度总结的说法,所以当女孩子和男生对话时,总要仰头看他的脸,距离越近仰角越高,这可不得了了,因为这个姿势正好戳中了男生自大心理,他会开始想:”这妹子对我有意思的“。就像我神游到她桌边,像一只讨食的黄土狗,只不过她不是低头可怜摇尾巴的我,而是抬头正对我不知所措的丑脸,半兴奋半尴尬不知所以。
我还是讲绅士风度的,弯腰凑到她耳边:”我蛮好奇的,你会不会拉屎啊?“
她以超常的力气把我的双手反剪到背后,一个绊脚把我压制在地,右脚踩住脊背,左膝盖顶住脖子,把整个重心降在我的要害命脉一寸附近。我在骨头咯咯响的痛楚中,忽然感到一阵酥酥麻麻的快乐,这快乐冲到喉咙,启动牙齿,化作一串胡言乱语:”亲娘亲娘亲娘亲娘亲娘……亲娘……亲娘……“
写不下去了,有机会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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