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点组】遗忘

穆凌是猫不是虾

hello~这里是穆凌
这次是原点组（灵梦&爱丽丝）的短篇
有极其明显的CP描写、有比较猎奇的场景描写
另外，是40米长的大刀
祝各位阅读愉快！

穆凌是猫不是虾

不动的大图书馆坐在人偶宅邸主人对面端着茶杯和她闲聊，思绪却穿越过纷纷扰扰的时光到达了回忆深处——多年前的博丽神社夏日祭典。

不合时宜的回忆，她如此想着，脑中却浮现出那晚的情景。

博丽灵梦罕见的表演了神乐舞，红白身影蝴蝶般在台上翻飞。

台下的人和妖怪那时大多已经醉到无心观看，只有坐在自己身旁的人偶师的视线从一开始就被深深吸引。

似是感到了热切的注视，衣着华丽的巫女转向她们，嫣然一笑。

人偶师脸色迅速转红瞳孔紧缩，完全失了魂。而魔女自己则一如平常的淡漠，甚至“宣示主权”般对巫女冷眼相待。

博丽的巫女正值青年，浑身散发着对人和妖怪都难以阻挡的魅力。她本人却对每天在神社叽叽喳喳的家伙们一视同仁——冷淡得很。

彼时的人偶师也正年轻气盛，为了制作出自律人形，每日都去红魔馆的大图书馆，要么借书，要么，就是和图书馆的主人切磋魔法，一来二去就和魔女燃起了火花。

名为“爱情”火焰能把理智燃烧殆尽。魔女那时觉得，世上再无能比七色的人偶师更适合做自己伴侣的人。

然而，一切在那晚之后变的迥然不同。

去参加那次宴会绝对是错误，一个无法被原谅的错误。

自那晚以后，人偶师越来越少去图书馆。魔女很快就明白了难以见到恋人的原因。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魔女花了很久才把记忆里的形象排列组合再和眼前人重叠，出了神。半晌，她才在茶杯跌落成碎片的声响中回过神，惊异于眼前人的形象：皮肤苍白松弛、神情倦怠和沉重的黑眼圈。

这个形象与自己记忆里凝脂般的肌肤、清脆的声音、有力的手臂以及无时无刻都精力充沛的那个人的模样完全无法对应。那人哪怕满脸绯红地雌伏在自己身下，也会把活力通过亲吻和爱抚传给自己。

房间里满是烟草与檀香的味道，魔女怎么也无法找到那人身上的馨香，那种自记忆力那人身上散发出的能够撩拨起自己最原始的欲望的味道。

烟草的味道刺痛口鼻。看起来人偶师这么些年除了那种勾当就是靠烟草来抚慰心灵。可这些真的管用吗？

她放弃了，悲伤地承认那种味道已经随着红白色的蝴蝶和自己的爱情一起逝去，再也无从找寻。

没说出口的爱大概不能被称之为“爱”吧。虽然期待她能做做自己的伴侣，但当她说出那种话的时候自己才明白，对人偶师的爱大概只是自己的妄想而已。

“疯掉的人是你才对，妄想用知识的牢笼连我一起囚禁。是你，帕秋莉·诺蕾姬一直痴心妄想，一意孤行不是吗？”

传言森林里已经荒废的玛格特罗伊德邸最近经常传出奇怪的声音，有时是女子的哭泣声，又有时是含混不清的呻吟，更可怕的是那里偶尔还会传出挪动家具的声音。

虽说这些声音只有在寂静的夜晚，特别是离宅邸非常近的时候才能很明显的听到，却已经足够引起大大小小的议论。

在前去探查的天狗记者浑身是伤的回来之后，那些议论就变成了各种可怕的传言就散播开来：房子里的人偶都活了过来，正在幻想乡四处找寻要加害的对象；早已失踪的七色的人偶师爱丽丝·玛格特罗伊德正在进行惨无人道的实验；再或者是什么魔界的恶魔了原主人人偶师然后鸠占鹊巢。

这些没根没据的消息蝉鸣般传入大图书馆。

帕秋莉先是震惊，然后就对这些“谣言”嗤之以鼻。随后她就请蕾米莉亚后她就请蕾米莉亚下令禁止在红魔馆中讲与那片森林有关的一切，尤其是关于早就被报告“失踪”的人偶宅邸的主人。

那个人早就和自己毫无瓜葛，没必要再去关心。

虽然如此想着，她的眼泪却不住地从眼眶里涌出。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博丽巫女没有接过恶魔仆人敬的茶，只是淡漠对椅子里的魔女说：

“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说一件事。”

“要我放弃爱丽丝，对吗？”

“正是！”

红白的语气里是无可撼动的坚决。

魔女看向巫女身后，七色的人偶师表情淡漠，显然站在巫女那边。

她此时觉得胸口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

拍桌而起，她眼前的红白变得扭曲，血盆大口一般要把自己吞噬干净。

泪流满面的魔女从昏厥中醒来，回忆起那天人偶师阴暗冰冷的蓝色眸子，只觉遍体生寒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从这以后，图书馆大门就永久性的关闭，魔女闭门不出再不问世事。

穆凌是猫不是虾

昨夜夜半，枕上分明梦见。语多时。依旧桃花面，频低柳叶眉。

“爱丽丝的眼睛是海和天空的颜色。”人偶师怀里的巫女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啊？突然就说些恐怖的话。”

巫女没理会她，只是把脸埋在她胸前自顾自地说着：

“每次在飞着或者仰视天空的时候，我常常感叹‘爱丽丝的眼睛就是这样美丽的颜色’。我时常想，要是能把自己的身影永远地留在爱丽丝的心里就好了。爱丽丝，如果哪天我……死了，你不会把我忘了吧？”

忘了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了，只记得自己把灵梦紧紧拥住用情事阻止她的胡思乱想。

怎么会？我怎么可能会忘了你呢？

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哪怕你还在我身边。

你的面容，你的声音，你的温度，都已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随时都可以感受到。你明明就在身下，如同我们过去共同度过的无数夜晚。

爱丽丝紧紧拥着身下人到达了顶峰。愉悦感退去的潮水般离开疲惫的身体。她勉强撑起无力的身体和身下人分开，仔细清理疯狂情事后的痕迹，为她整理好凌乱的衣物和发丝。

之后，她俯下身，深深地吻了那人冰冷的双唇，抚摸着她的残缺的右臂，在那再也不会因她的气息而变红的耳畔轻声说：

“あなたを愛しています。”

觉来知是梦，不胜悲。

穆凌是猫不是虾

人偶师和巫女的消息源源不断地飘进图书馆，令魔女懊恼不已。

她时常看着阳光中飞舞的灰尘出神然后在一声幽幽的叹息中回过神来。

又或有时，她的视线虽还在书上，眼中所见却早已变成那二人如胶似漆的种种情态，在神社檐下、向阳花田、魔法森林或者别的什么地方，牵着手或者在做更加亲密的事情。

那本该是自己和爱丽丝做的，但现在……

书页翻动，魔女在细微的声响中醒来，泪流满面。

渐困倚、孤眠清熟。帘外谁来推绣户，枉教人、梦断瑶台曲。又却是，风敲竹。

许久以后，她才渐渐从低落中走出来，用自己的冷漠对待一切。

后来红白有身孕甚至后来诞下一女的消息传到图书馆，她也只是淡淡一笑，向来报信的信使道谢然后送上礼物。

打这之后，魔女进入了一种更加孤独的状态。她既不爱、也不恨，仿佛多余的情感已经被向知识的终极迈进的决心所取代。

只有在寂静的夜里，钟表的指针滴答作响时她才把往事如烈酒般慢慢回味。

书阁锁闭，哪知其中人，曾为情折腰。空余恨。

人偶师心情忐忑地推开图书馆大门，缓步走到魔女桌前。

说明来意后，魔女盯着她那黑色的丧服看了半晌，幽幽叹了口气便让恶魔仆人拿来了她所需要的书。

——就算你做到了，得到的不过是一具空壳，有何意义呢？

……

——让她安息，好吗？

……

人偶师停下离去的脚步，转过身来直视魔女紫色的眼眸，声音有些颤抖：

“你恨我，一个抛弃你和别人结合的负心人吗，帕……帕秋莉·诺蕾姬？”

回答她的只有魔女的沉默。

爱丽丝踟躇，最终轻吻魔女那冷漠的唇，是忏悔，亦是告别。

来上茶的恶魔仆人惊异于自家主人满脸泪水的吟诵词句：

“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纫，便作旦夕间。”

博丽的巫女自杀了，在她阿妈去世的几年后。

被发现时，她倚在神社的小水池里，妖冶的异色瞳望向天空，嘴角竟还挂着笑。

身下，池水尽成赤红。

她的阿妈——前任巫女博丽灵梦在解决多年前的一场异变中死去。

那场异变前因后果、本来面貌在十几年的传播中变得模糊不清难以追溯，说来说去也就只剩博丽巫女用生命终结异变的“惨烈”结局。

似是预感到自己这次有去无回，前任巫女在前往解决异变之前特地叮嘱八云紫好好照顾自己的女儿——有着妖冶异色瞳的小女孩儿。

孩子在紫怀里安静地睡着，哪知即将发生的悲惨命运。

深爱自己、照顾自己的阿妈，只剩下半只没有血色却异常美丽的右臂被一脸悲痛的八云蓝带了回来。

一身黑色丧服的金发人偶师在神社的庭院里徘徊不止。直到来吊唁先代巫女的人群渐渐散去后才在房间外慢慢跪下双手掩面啜泣不止。

新任的巫女在她身旁坐下，妖异的异色瞳上下打量一番后停留在人偶师的左手上。那只手的无名指有一只和她阿妈右手无名指上的一模一样的戒指。

安慰之词还未出口，人偶师紧紧抱住新任的博丽巫女，放声大哭。

恍惚间，小小的巫女记起自己从前向阿妈发问的时候。

“阿妈，我真的没有父亲吗？”某次被村子里的孩子们欺负后，她如是问。

“傻孩子，”阿妈赶走那些孩子，为她擦去眼泪，眉目含笑，“你那只蓝色的眼睛，和你父亲的一模一样。”

第二天，神社来了个金色短发蓝色眼睛身形高挑的女人：脚步轻盈，笑声清脆，一举一动都很优雅。

她每次来不仅带来许多点心，有时还会为阿妈和自己表演人偶剧。阿妈说她拥有整个境内最灵巧的手指。

她不仅经常来神社，还常常会在神社过夜。每次她来的时候总要和阿妈单独在房间里呆上好一会儿，然后把睡眼惺忪的自己抱到阿妈身边。阿妈那时总是脸颊绯红声音柔弱，低声向那女人说着什么。

她不知道阿妈和金发女人之间发生了什么，那幼小的心灵却笃定地认为这个金发女人一定是很爱阿妈的。

未来的巫女在那金发女人某一次来的时候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把她拽到镜子前又是一阵端详。

“我的蓝色眼睛，和你的颜色一样。”

那女人听她说完以后大笑起来。未来的巫女大人觉得她再这么笑下去，恐怕就要变成那个只有在宴会时才偶尔出现的紫头发阴冷魔女。

“怎么了，爱丽丝？突然笑得那么大声。”阿妈端着茶杯走到她们身边。

阿妈听完金发女人的复述之后也大笑起来，像是听了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

“我的巫女大人，你今天才发现吗？”金发女人把她抱起来，给她顺了顺头发，笑着说。

说这话时，她眼里闪着温柔的光。

穆凌是猫不是虾

新任的博丽巫女看了看流血不止的伤口，无力地把头偏向一旁。她费力地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不堪。

那个金色头发蓝色眼睛的人偶师，难道是自己的父亲？为什么阿妈没有对自己提起过？

那天照镜子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答案了，为什么您不告诉我呢？

失血过多很快就让她的头脑昏昏沉沉。

恍惚间，她看见阿妈正冲自己微笑着，就像自己平常这么做的时候一样。

但是今天，阿妈比以前站得更近，更加亲切可感。她莞尔一笑，然后飞了起来。

巫女追赶着先代的身影，不知不觉已经飞到了半空。她觉得阿妈此时已经成了和自己一般年纪的人，唯一刺眼的是，先代巫女的右臂只有残肢，从肘部以下都不见了。

这让她想起了自己在阿妈葬礼上看到的那只惨白却异常晶莹美丽的右臂，和她的衣物一起被放进棺材然后下葬。

灵梦欣慰地看着她，笑着用左手抚摸她的头发说：

“你的眼睛，和你父亲一样，是天空和海洋的颜色。”

说罢，先代向更高处飞去，巫女追着她那蝴蝶般的身影越飞越高，再也没有降落。

记不分明疑是梦，梦来还隔一重帘。

“灵梦！不要！不要抛下我！”

人偶师再一次从梦中醒来。

梦中巫女无论如何与自己亲热，那种感觉无论如何真实，她最后都化会为残翅的蝴蝶，飞入天空。自己则被地面上突然出现的裂缝吞噬，坠入无底深渊。

梦过于真实，她每次醒来时都浑身无力，一身冷汗，在失重的眩晕中干呕一阵才能回过神来。然后在漆黑的房间中大口喘气细细回味。

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晚都要做噩梦，已经记不得了。梦中的情景和感觉宛如刚刚发生一般。

胡思乱想的人偶师摸索着起身，走到旁边房间门前，停顿许久才推门进去。

她走到床畔柔荑顺着那人的面庞一路往下，到残缺的右手肘时略微停顿然后改道往别处移动。

轻吻那人的双唇，人偶师心理清楚得很，无论怎样她也无法回应自己了。在强大的魔法、再残酷的献祭也无法把她带回来了。

还能做什么呢？自己还要在难熬的孤独中活下去，就此终老。

如此想着，人偶师另一只手向着自己的下腹而去做起了无数个夜晚经常做的事情。

细碎的呻吟声里，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里闪过，她想到一种方法排遣无处安放的思念。

不！她绝对不愿看见自己如此堕落！

可不如此，被煎熬的自己不知还会做出其他的事情。

你会原谅我，一定会原谅我的对吗，灵梦？

轻声唤着爱人名字的人偶师颤抖着和身下人结合，想着只一次，这一次就好。

识得滋味，怎会善罢甘休。

她任由自己踏过红线，如同梦中一般堕落。

既然已经如此，不如就此坠落，沉浸在无休止的梦中吧，总好过被思念苦苦煎熬。


魔女觉得自己今天没有一张符卡灭杀人偶师已经是格外开恩，没想到她竟然还敢当着自己的面做完那完全见不得人的“勾当”——如果人偶师刚才那龌龊的举动还可以算上是“勾当”的话——然后好好梳洗打扮，整理好衣装给自己上茶。

那是任何一个头脑正常的存在都完全不会去做的事情，是绝绝对对的红线。

人偶师刚才所做的事情本身就是一种极大的亵渎和不尊重。

然而目睹了全过程的自己竟然还能忍住杀人的冲动坐下来和犯了亵渎之罪的家伙喝茶。

谁都没有说话，狂躁的魔力把魔女的心情揭示的一清二楚。

对面的人偶师没感觉到般，泰然自若地和故人闲聊。

——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堕落。

——我现在所做的，不过是为了救赎我疯狂爱上她的罪过罢了。

——你这是亵渎！被那些妖怪知道了可是要……

——别那么激动，图书小姐。我有件事情想拜托你。当事情变得完全无法挽回的时候，送我去见她，可以吗？

……

——我答应你。起码为那孩子考虑，请你好自为之。

离开人偶师宅邸的魔女思绪凌乱。

果然，你已经完全疯了。

能回应爱的，只有爱。你的作为既不能救赎罪过，只能让罪孽更加深重。

你的所思所作所为，不过是你疯狂欲念的遮羞布，是你无法直面自己内心空虚寂寞的逃避，是你为了蒙骗自己而布下的真实的幻术而已。

你在信中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你想留住奔腾的沧海，想抓住飘忽的云朵，不过是为了掩盖自己理智已经被疯狂的爱意和欲念吞噬这件事情。

为了你那无法完成的诺言，一具躯壳，真的可以让你心底的负罪感减轻吗？

穆凌是猫不是虾

还怕两人俱薄命，再缘悭、剩月零风里。清泪尽，纸灰起。

魔女与人偶师对面而坐，沉默在房间中蔓延。

博丽巫女的死讯很快在境内传开，去参加葬礼的只有包括魔女在内的少数几个人。

魔女在脑海中仔细回忆那天的情景，却怎么也想不完全。

人偶师无力的声音把她的思绪再次拉回现实。

——也好，那孩子去找她阿妈了。

魔女抬头，仔细端详故人的容颜，强颜欢笑。

——我从未想过你竟然会老成这个样子。

——事情已经到了那个地步，对吗？

妖怪贤者可能很快就会找上门来。

谁也没说话，似乎都在回忆中回到了十几年前的那次夏日祭典。

——你说的对，那天我们应该在图书馆研究魔法，而不是跑出来凑热闹。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魔女在心底默默回答。

魔女看着开始梳妆打扮的人偶师，仿佛又看见了多年前的某个清晨来喊自己起床的她。

回忆与现实在此刻合二为一，她揉揉眼睛，确定自己看见的的确是年轻有活力的七色的人偶师——爱丽丝·玛格特罗伊德。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爱丽丝优雅地走到一旁的床畔，亲吻躺着的那人的双唇：

“你听见了吗，灵梦？我马上，就可以和你重逢了。”

说罢，人偶师解开领口的缎带和衣服的纽扣，头也不回地对准备往外走的魔女说了句什么。

情知她要做什么的魔女没听见般关好门。

“祝你有一个愉快的死亡，我的人偶师小姐。”

你最终还是被那样的火焰吞噬了，爱丽丝·玛格特罗伊德。

转天，魔法森林突发大火这件事传遍了境内。从这次事件的报道者——妖怪山的天狗记者嘴里可以知道，火是一瞬间烧起来的，并且由于有魔力的存在所以极难扑灭。所幸火势虽猛，被烧毁的也仅仅是整片森林的一小部分——准确地说，是近几年多有传闻的玛格特罗伊德邸。那里自先代巫女去世后似乎就荒废了，里面的人偶也有变成付丧神的危险。这次被烧掉了，也省的日后劳烦各位妖怪贤者和解决异变的大忙人们。

“似乎有许多前尘往事也随着这场大火灰飞烟灭了也说不准。”当天的《文文。新闻》如是写着。

穆凌是猫不是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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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造形

好强！
刀........刀死我力.jpg

严谨的求知者

嗯，写得相当好。看完后有种想把这个帖子连同楼主一起一把火烧掉的冲动。

穆凌是猫不是虾

严谨的求知者 发表于 2022-2-9 12:19
嗯，写得相当好。看完后有种想把这个帖子连同楼主一起一把火烧掉的冲动。

不要啊！刀粮也是粮嘛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