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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前面:1.文笔很差注意,可能会有很多废话与用词错误。           2.这是我做的一个(恶)梦。           3.这是以“我”人里居民为第一人称叙事。           4.有人物崩坏注意。           5.有大量的血腥暴力描写注意,不适应者请跳过中间部分。           6.Word暴力复制粘贴注意。           7.本文毫无逻辑与故事性可言,请不要带脑子看。              -----------------------------------------------------------------------------------------------------------------------------   我是人间之里的一个居民,目前在人里中最大餐馆——妖怪餐厅里工作。 虽然这家餐厅开在人里,但如其名,来的尽是些妖怪。 这家餐厅的待遇很好。一年只用工作一天,一天只用给一位顾客做一餐菜,而且工资异常的高。 一般来讲有这样的待遇,选人也必定很严格。但意外的是只要会一些家常菜就可以去应聘。这也导致餐厅每天都被一堆人堵得水泄不通,但店长似乎毫不在意。 这家餐厅的点餐制度与其它的很不一样。若有人想来用餐,则必须至少提前一周前来预约,且必须决定好哪一天;早上,中午,还是晚上;要点什么菜等等,不可中途更改。虽然这听起来很麻烦,但为了保证食材都是最新鲜的也只能如此。 而今天,就是我上班的日子。 走到餐厅门口,依然有许多人聚在这。所以我走过大门,绕进后门。 来到后厨,已经有许多新面孔的同事在做准备。 我看看挂钟,离12点还有1个小时,时间充足。 从后厨来到前厅,已经有客人在用餐了。走到前台,从接待手中取到被分配的菜品单,回到后厨。 这家餐厅的内部布局也很别具一格。后厨不是像大食堂所有人都挤在一块,而是有十几个小隔间一样的地方,为每一位厨师单独准备的后厨。虽然说是隔间,但内部空间很大,足够放下各种工具与食材,且里面通风良好,灯光明亮。若出事故,那大概率是厨师自己的问题。 每位厨师在使用完后都会尽自己最大努力将自己使用过的隔间中的污渍清理干净,为不知何时才会来的下一位提供一个整洁的工作环境。 我将菜品单用夹子夹在拉于空中的一根绳子上。菜品单上写着预定顾客的名字、预定桌号、预定菜品还有一些细节要求等等,一目了然。 看了眼预定菜品。确认无误后,我开始着手制作。 动手前一定要做好准备,毕竟之后想用一只手提起一桶油与淀粉还是有些不太现实。 事先取出要用的食材与调料,将它们都处理完毕,整齐码放在盘子里。 打几个鸡蛋,分离蛋清与蛋黄于两个不同的碗里。 拿出足够大的两个铁盆、一个木桶和一个约至肘关节高的圆柱铁桶。 往其中一个铁盆里倒至半盆的淀粉,放在一旁。 放铁桶于灶台上,倒油至半截小臂的高度,静置。 在木桶里接上凉水,至半满。从冰箱里拿出已经冻好的大量的冰块,放进木桶里。 单子上没有注明要保留指甲。稍微想了想,从工具台上挑了一把趁手的老虎钳。 从厨壁的柜子里取出专业的大型医疗箱,这里面几乎涵盖了所有能够携带的医疗用具。把箱子放在隔间尽头的闸刀旁,打开,找出一根止血带绑在左胳膊肘关节的上方,牙齿咬着一端,右手拉着另一端,用力系紧。 手背上的青筋开始慢慢凸起。 将指尖浸入凉水,确认其变为冰水后,我把左胳膊泡进去,直至水漫到肘关节。刺骨的冰冷侵入皮肤,深入其下的皮肉、血管、神经、骨头…… “要等到完全麻木为止。” 在等待的时间里,我用仅剩的另一只手制作腌料。 拿出一个铁盆,按一定比例倒上盐、味粉、生粉、蚝油、酱油,再往里敲几个鸡蛋。用洗干净的右手将一大盆粉末和蛋液充分混合在一起后,放在一旁。 拿起那把老虎钳,点开另一个灶台,将钳头放在跳动的火焰上加热,直至钳头发红。 现在左胳膊肘关节以下的血液流通被阻碍,开始发紫。麻木的手经过冰水的浸泡完全失去知觉。我将左手抽出来,放在砧板上。右手握着发烫的老虎钳,咬紧牙关。 “吱吱” “刺啦” 大拇指指甲被老虎钳连根拔起。 “完全……没有感觉,多亏了这冰水吗。” 鲜血飞溅,拇指指背被剧烈的高温烫黑,溢着焦肉的气味。 “啊,烫焦了,温度烤得太高了。” 仿佛脱离身体的左手只是稍稍抽动了一下,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动静。 将带血的指甲丢进水槽,然后将剩下的四根手指的指甲一并拔出。 “吱啦” “咔咔” …… 看着血淋淋的抽搐着的左手,心中竟没有半点波澜。 突然,五根手指传来隐隐的疼痛。 “知觉快恢复过来了吗。” 我立刻把左胳膊重新泡入冰水中,清澈的水面被染上鲜艳的红色。 知觉再次渐渐消失,抽搐渐渐平息。 下一步,我用右手从刀具架上抽出一把刀。 翻转左手,掌心朝上。右手握刀,利刃朝下。 “噗呲” 直直捅入手掌。 就算有水的阻挡 ,但还是有迸出来的血液溅到脸上与衣服上。 抽出带着些许鲜红的刀刃,刺向手指。分别划开五根手指的指腹,再转过来,也将手背做同样的处理。 红色,深了一个度。 手处理完,就剩下手臂。 依旧像刚才一样竖着划开小臂,从腕关节剌到小臂的一半,反面也是如此。 红色,染得更深了。 洗净刀具,再把一盆血水统统倒进水槽。早就待在那的指甲也被冰冷的红色一并带入下水道。 用右手将盆洗净,倒扣。 暂时清理完溅的到处都是的血迹后,我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耷拉着的左手放进盛有腌料的铁盆。 就像断掉的神经终于被重新接上般,在接触到这摊棕色的浓稠的物质后,剧烈的疼痛从左臂狠狠刺入大脑。 瞳孔在一瞬间放大,意识瞬间变得清醒。强烈的犹如身处地狱的痛楚使我眼前一黑。 加快的心跳,急促的呼吸。快速用右手撑住台面才不致于让身体倒下。 这时,我才发觉到隔间里弥漫着的血腥味是如此浓烈! “哈,早知道,就像其他人那样注射麻药了……” 一抽一抽的左臂,仿佛有第二个心脏在跳动。 看着那抽动的左臂,我拿起一块抹布塞进嘴里,然后抓起一把腌料,死死摁进左臂。 “呜……” 疼痛再一次传来,并且比刚才更强烈。我咬紧抹布,低声喊着。 双手发颤,冷汗直流,但我不后悔这么做。 压制约半分钟后,疼痛慢慢减弱,但也有可能是麻木也说不定。 松开右手,将左臂翻转,使被划开的皮肉都有腌料所覆盖。 然后我吐掉抹布,冲洗右手。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取出一只用嘴叼着,再用打火机点燃。 “嘶……呼……” 轻吸一口,缓缓吐出些许白色的烟雾。 就像这样,在烟雾缭绕中等待着腌料渗透经过处理的手臂。 约半小时后,我吸完了最后一支烟。丢进垃圾桶烟头都被用水淋过,所以不用担心火灾什么的。虽然借着良好的通风系统没有把腌肉变成熏肉,但在厨房抽烟总归是不好的。 头转向左边,手臂变成了与腌料无异的深棕色,散发着咸香。 像腌火腿一样。 知觉彻底消失,我只能用右手将左臂托起来,抹除覆在上面的腌料。 带着左臂走向之前准备好的装有蛋清的碗,胳膊下垫着烤盘,把一碗蛋清尽数淋在紫色与棕色交织的部分。 棕色裹上一层透明的外壳。 端起烤盘,来到之前准备好的一盆淀粉前。烤盘倾倒,盛于上方的东西落入白色的荒漠中,扬起一片沙。 翻动手臂,让细腻的白色覆盖棕色。 完成最后一项准备工作,我托着发白的手臂走到灶台,其上放着装油的铁桶前。 拿出一个铁盆,上面架着一个大漏勺。 打开上方的油烟机。开火,将油温升至五成热。 看着这翻滚的热油,我把左胳膊竖直放进去。 热油吞噬着手臂,直至半截小臂。 和预想中的一样,毫无感觉。 心里也是,毫无感觉。 调中火,慢炸,直至手臂表皮变得金黄。 取一根筷子,插进表皮,确认里面熟透后,把手臂捞出放于漏勺里,控油。 关火,右手拿漏勺,走到隔间尽头的放闸刀的地方。 用夹子把金黄的手臂夹到闸刀的台面上。 调整一下位置,右手抓着闸刀的把手。抬起,然后快速落下。 “咔嚓”一声,金色与白色的碎片四散而飞,半截带着手的小臂与身体分离。 断面很平整,切口整齐。 将切好的小臂重新带回灶台前。开大火,再次让油沸腾。 用夹子夹着炸好的小臂,放进热油复炸。 约五六秒后取出,放于有着精美花纹的盘子里。 取一些之前准备好的配菜,装饰散发着香气的小臂的四周。 终于将这道菜完成,我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看向时钟,离12点还有5分钟。 拿一块白净的毛巾盖在只剩半截小臂的左胳膊上。取下夹于空中的菜品单,确认座号,端起盘子走出后厨。 来到前厅,这里几乎座无虚席——毕竟中午是餐厅生意最好的时候。 吸血鬼、老虎、夜雀……甚至连博丽的巫女也在这里!?不对,她好像只是来例行巡视的…… 左绕右绕,穿过许多和我一样缺胳膊少腿的同事们,来到目标餐桌前。 这位客人四周被黑雾所环绕,无法看清她的面容,但只要能知道桌号就足够了。 我轻轻将盘子放于未被黑暗侵蚀的桌面上,推向黑暗。 “露米娅小姐,这是您要的油炸小臂(附手)。” “谢谢。” 可爱的声音自黑暗深处传来,让人想知晓这黑色之下的真面目。 我将被掩盖的残缺的左手放于身前,低头,身体向前微微倾斜。 “我的荣幸。”                                                  Fin     后记: 看完了如此差劲的文章真是辛苦您了。 此文这是我今天做的一个梦(休息日的早晨能做一个完整的梦真是太棒了) 然而这个梦实在是太糟糕了(我没有被哆来咪眷顾……) 当我早上醒来时,我发现感觉不到自己的左手!当我差点以为梦变成了现实时才发现原来是晚上用左胳膊垫着脑袋睡觉,压麻了而已。 现在回想起来,我好像在睡前看了药味吃人的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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