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练笔 秘封小故事一则,因为自身原因兜兜转转写了一个月,中间段落有意思不衔接的地方,我也没办法懒得改了
 总之秘封是好的,前排提示是姛
 
   
 R.V
 是夜,湿热的地下酒场中,跳动的灯光招牌,光线昏暗的馆内,满是酒精的气息和霓虹的异彩,此处的酒客是不乏谈资的店里也提供便宜的快当,斟几口酒,扒几下菜,便是把一天的烦闷同呼出的热气般,像是释放了。今夜便是有两位“少女”来到此处交流吐气,或是她们所言的『正经的社团活动』
 “梅莉说的山端大塚地藏我去看了呐”
 “结果是……”
 “嗯!那条街头的「泉亭」的猪排饭很好吃。”
 “重点是这个吗?”名为梅莉的少女惊诧于莲子的大条,筷中的鱿鱼丝掉了下来,看向这位潦草的少女。
 “不是哦,比起这些我遇见了更有趣的事”夹起鱿鱼丝放入口中“真正的灵异事件”
 
 没人目睹,也没人注意但的确是发生了。少女从那家「泉亭」出来时心情很好,伸了伸懒腰。走出店来,她看到一个孩子站在十字路口。
 出于担心我便走过去提醒它,等我一上前它便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腕,力气大的仿佛想要将我的手腕扯碎。
 少女开始慌张了,不时从口中问出你是谁、为什么这样做的字眼伸出另一只手去掰开它的手。但无济于事,它似乎没有松开的打算
 拉着我向旁边的铁道走去,道口栏杆此时已然在我身后降下,轰鸣的警笛声循序渐进。我的眼前像是看到了结局一般,冰冷的轨道从我胸口穿过伸向远方,被高速的火车挤压向前。
 我迷茫地望向四周希望找到救命稻草,周围的建筑像是被它施下咒语一般缓缓倒下,唯有路口的广角镜突兀的伫立在那。镜中的我明明是一个人站在路中,同一个无魂的躯壳拉拢着头,看着镜中的自己,在求生欲的刺激下我拉着它离开铁道,我无法重述当时的感受,结局只是我离开了那里。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只是站在广角镜前,我回到店里询问老板刚刚是否有发生异样,结果是否定的。
 “但你看明明我的小拇指因为缺氧而发紫,到现在也还是如此。”
 听完陈述梅莉没有说话,单是伸出手托着莲子的脸盘用拇指抚慰她的脸颊,她眼中满是慈爱与欣慰。不知为何此时梅莉的双眼让莲子感到十分安心,连带脸上也涨起了红晕。视角向下想要遮掩羞,“兴许是妖怪一类的事物呢,没想到莲子你也能感知到了”于是伸出另一只手把莲子拉到了面下,少女们呼出的酒精相互交织,双目对视。“如果你信任我,那今夜你能和我去另一个世界吗?之少做个梦吧……”少女点点头“嗯……”答应了下来,“那么就去你家吧,我们一起睡。”
 哦……啊?
 
 冷白的灯光透过磨砂的浴室门打在了我半边的身子,我忐忑地坐在床头,不时张望向浴室,淋浴间的水声不断撞击我的心,梅莉就在那里,光线的后方便是她是身影,虽说不是第一次了但唯独今天却让我异常紧张,我就像初夜的少女般,满心期待地等着她,吹风机的呼啸接连挑动我的情绪,心跳加速,呼吸加剧。诶?我怎在期待那个瞬间?我变得好奇怪,梅莉说的那个世界又是什么,莫不是…是……咔嚓!浴室门打开了,我慌忙拿起一本期刊遮掩,但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梅莉走了过来,坐在我的旁侧俯下身询问我。
 “在看什么呢?”
 “哦没什么一些论文罢了”我几乎快要将头整个塞进书里。
 “不行啊,莲子在那之前我希望你我只应该注意彼此。”她拿走我的期刊放在一旁的桌上,失去掩护的我惊慌失措不知怎么办,忙的手舞足蹈想要拿回来。
 “好啦,莲子躺过去吧”(*^▽^*) 我只得听从动身过去,接着梅莉也躺了下来,我满脸潮红,预想接下来的展开,台灯昏晖的光透过她的金丝显得格外梦幻。
 “莲子你还睡柏枕啊。”
 “啊。这是朋友送的”
 “哦,好啦闲话此为止,我关灯了哦”光线消失后眼睛正在适应黑暗,她抓住我的手,我们十指相扣。
 “快睡吧,这样也许能链接上同一个梦网,像上次那样。”老实说方才握手时心里确实咯噔了一下,不过现在完全没有感觉了。搞什么原来只是我自作多情吗?可恶,我怎么还有点不甘心?(◦`~´◦)奇怪呐。眼睛逐渐适应了,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走了进来。我注视着天花板,是和平日一样的,只供一人歇息的床却躺着两个,不像自己一人那般,房间里有别人的气息不那么安心,又却是最亲近的人而感到舒心。沉进梦前在思索着,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又会做怎么样的梦呢?
 
 ……电车中没有人,空气中的尘埃拖曳着朝阳的光芒,伸向车厢的尽头,我浸淫其中,想是要来干什么来着,双眼接收到的景象在大脑构成了空间,理清了自己身处何处便好奇电车开往何方,此处是朦胧与模糊的,对于窗外更远处的景致我已难以构建,不过这趟电车是游走于大厦间的这点我知道,这样的空中轨道在过去是不多见的,以前第一次看见是蛮震撼的,大概是在小学吧。人类运用立体的空间后垂直面上的楼道就很少人走了,空寂的楼道中只有一人时很惬意,想到刚才的喧嚣又不明白为何加入其中,然而已在事后的我在楼道中更多的时间是留在了思考。回想到中学教学楼的走廊上,从电车门背后缓缓展开,在过去一段时间内走廊旁的窗户爬满了绿荫,连同身后的也遍及着植被,午后的阳光掠过罅隙流出几缕细丝,走廊就像是被染成了绿色。置身走廊的时间是短暂的,因为我总是待在教室中,连那窗外的景色都没能来得及看一眼,就回到了座位,然而或许某一天我无意识间撇见过窗外。油洼锃亮的地板倒映着我的身影,自己的脸庞却难以回忆起来了,他日制成的意识,又构成了如今我的什么?快步穿过走廊来到楼梯间,将身子伸出栏杆上下张望,由于视角造成的假象,让阶梯无限循环,若是有人头从中冒出或许确实能判断,可却破坏了我的想象。纵身跃下穿过这样的异象,从相似的公寓楼间来回轮转,短暂的失重后安稳着陆,又因习惯弯曲膝盖做出缓冲动作。不知怎地心里居然还有点小骄傲,浑然未察觉到反常。踱步在街道上,留恋于刚才的一跃,又像是从头再跳了一遍,让人肾上腺素飙升。视野被雾霭包围,那些大厦高得仿佛没有尽头,一律赤色的警示灯,寂静的马路上,只有一处黑暗闪着灯,虚幻的日影快要落下,将天边调成了赤霞。当我抬头望向灯光时,可怕的事发生了,耳边响起了尖锐的声响,脑中的电波杂乱无章地形成了耳鸣。透过光亮我见识了些别样的景致,翻腾滚动的巨大积雨云,城市间因骚动惊起的鸟群穿越大楼,海滨熔融的冰块,一座大桥下的隧道,最重要的是有人的呼吸和奇异的香味。我努力停止想象方才的异象,心中喃喃道“我想我要回家休息了。”
 家?是的,回到那,越这么想就迈开了脚步,然后变成了奔跑,颅中的景象将要指派到外在空间上,不知为何让我害怕。狂奔到公寓楼的家门口,电子锁变成了机械锁,我娴熟地拿出钥匙打开门,回到家中瘫软到床上,这样才让我感到些许安心。家中视觉与感觉的印象抚慰了躁动的心灵,就像是有人喜欢开着夜灯睡觉那样,只有家的舒适会让人忘记外界的繁忙,但我不能总是这样,就像人类不能只停滞于当下,我本应憎恶这些的,可此刻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这样做了。不过暂且如此吧……
 这本来就没什么两样,我从公寓楼走出来想到,今天略微带点细雨,不,也应该说得上大了,因为可以分辨出雨幕的白线,如此想起是要来干什来着,追忆起还在电车上的问题,记不起在何时何地乘上了一列不知前往何处的电车。回忆本身就件是痛苦的事,连记忆也是一些虚伪的语言,让人琢磨不透。我孑然一身走入雨中,我想比起那些,与我着色相似的雾雨要显得更加亲切。浑然天成一般事物与我共同组成了一物,本就是因我所念诞生的景象不受控地激烈,雨滴拍打在身上是因为要告诉风暴到来,往来其中是多么的不自然。但不自然的可不单单是这些,在大楼之间夹杂着一些生物,如同眼球般的物体滞留在半空,大小好比蓝鲸。从中还生出一些鞭毛,部分鞭毛更加粗大连接着眼球浮在地表。我走向前抬头想要看清,可眼皮就像是受了强光刺激只睁得出一条线,是因为害怕吗?大抵是我想象力不足吧。
 对啦,至今为止所有我已知的生物学知识一股脑地涌现了出来,这种违反科学的生物怎么可能存在啊!Σ( ° △ °|||)︴想是从何而来着?我早就应该意识到的,所以说这里原来是梦吗?奇怪的是若是我自身的梦。那由我潜意识而生的景象在我清明之后就应该消失了。虽说梦中带有虚幻的色彩,但现在本我已经注意到了,无意识理应消退,这样的话这场梦差不多该醒了吧,照现在看我对这些观念没法引起作用。是有谁和我处在同一个梦网中呢?“玛艾露贝莉·赫恩你在哪!”我想起来那应该是在我家,房间很奇怪,有人,是梅莉和我在同一张床上。情况有些不妙,往常进入梦中后我们就会相遇的,因不同寻常所产生的紧张不禁爬上说脊柱,冷汗直冒。我妄图折返回梦的起点,但向后迈出第一步时,就已经忘记来时的路了,连方才还在的公寓楼,也不见了踪影,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又置身在一片街区中。这般的街道都暂时还能让人安心,它们就像从我记忆中搭建起来的,熟悉又陌生。要找到梅莉应该并不难,但前提是她也是在清明的状态下,如果是那样她也许就在这附近也说不定,依循着这个念头,少女便踏上了旅程。
 城市倒映着天空,我漫步于云中的街道。在无意识的海洋中连空间和方向也不尽迷失,犹如游走马观花般在无意识的洪流中体验景象,渐渐的,连本我也快消退了,对寻得她的执念也快要投诸到外物之上。眼前的景象不断变化有那么几下让我把一些色块和轮廓幻视成了她的模样。构建如此多样的梦场景的不单单是我的记忆与观念,当我越走越远时,我熟知的符号,记忆,经历,情绪,印象,不由得难以受控了,显然寄形当前景象的早已不单是我的意识,因为我的执念被刻意改变了。到底在哪里呢?你为什么不能解释清楚一点,你所说的那个世界。难道只是为了把我困在这里?我经历了灵异事件为此差点丢了性命,你的安慰只是如此吗?真是的,为什么你会坚信这种事物的存在,更本就是迷信嘛!你那可怖的双瞳真想亲手挖出啊。当浮现这个想法时,危机便出现了,那是种怎样的生物呢?就好比是奇美拉般的奇异物种,突兀地现身在我眼前,而且它明显是不怀好意的发现我后就径直冲了过来,我更本来不及回避,几声枪响过后它倒了下来,当时我全然不知如何防御,转念一想便觉着在此之前不如先把它干掉。对于暴力的使用我相当排斥,我手中出现的手枪,也不知道是几时在哪里见过,大抵是新闻报道抑或是文艺作品中出场过吧。我一直以为武器只是用于杀戮但也忘记了它也可以用来保护。绕过怪物的遗体继续前进,思索着要前往何方,那接下来该怎么办?逃?逃去那呢?你的梦吗?
 
 “你好呀,玛艾露贝莉·赫恩小姐。抱歉我迟到了,孤单一人行走的夜晚,也是异常恐怖呢。”s(・`ヘ´・;)ゞ
 “贵安,莲子。月光下您那暗淡的双瞳格外美丽呢。”(◦˙▽˙◦)
 “唯独不想被你这么说,解释一下那些怪物是你让它们攻击我的吧!”
 “嗯,正是如此。不过你这样可不行哦,莲子。这种武器的攻击可没用哦(*^ω^*)毕竟这可是我的梦啊。”
 “纠正一下,这是我们的梦,所以说呢?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说清楚,我可不会放下枪哦。在毫无道德私欲横行的梦中我可保不准我会做什么。”
 “好…好……(; ̄д ̄)冷静点,我说明一下,本来你我共同组建的梦短时间内是不会出什么事的,问题是莲子你进入浅睡眠的时间晚了,这导致这个共享梦其实是由我的梦为基础构建的,再加上你清醒了过来这就让本场梦出现了两个主体意识,可终究到底还是我的梦嘛,所以说,莲子你就像是被当做异物进入体内被我的‘免疫系统’攻击了。”
 “好嘛,好嘛”莲子无奈的把手放了下来,放正本来也拿什么。向梅莉走了过去,“那现在这样到底该怎么逃出去呢?”
 “不用逃哦莲子,你不好奇我为什么偏挑今晚吗,”
 “这个嘛…有一点。不过你不就只是说着些花言巧语骗我上床吗?这和我经历灵异事件又有什么关系吗?”
 “对了,就是这个,在酒馆时候我就感受到了,莲子你呀被什么东西魅住了,像是妖怪一样的东西呢。”
 “啊?那是什么?梦貘吗?不过一定要一起做梦才能调查吗?”
 “因为莲子你根本就是个榆木脑袋嘛,很显然你不是被它缠住一天两天了吧,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那柏枕睡了几天了。”
 “嗯……这个一个多星期了吧,意思是妖怪在枕头里吗?”
 “嗯,答对了一半吧,从进入这场梦之后我就在想了,它恐怕正是趁睡眠下人的自主意识虚弱时进入了你的意识中呢。”
 “什么?!Σ(ŎдŎ|||)ノノ它想干嘛,夺舍我吗?”
 “别急嘛,你看你不是还挺清醒的吗?照现在看它恐怕是能力不足吧,只是占据了你观念最为薄弱的无意识的一部分。”
 “那现在它在哪儿?在梦中吗?要找出它也太难了吧,话说梅莉你知道它具体是什么样的吗?我看我能不能把它想象出来。”
 “很遗憾呐,莲子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想我们要去哪里能够找到它了。”梅莉打断了莲子的施法,抱住她的头拉到了脸前。“去意识的更深处,不过不用担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两人的无意识,不,应该说是人类的集体无意识吧?”
 “那,那要肿么去啊?”梅莉放开了莲子两颊的手
 “很简单,做梦嘛,莲子你能回忆起梦的起始吗?”
 “嗯……”少女摇了摇头,“那你记得你家的构造吗?只要睡觉的区域就好了”
 “啊,这个简单,做梦嘛想一下就出来了吧。”果真如此,莲子眼睛一睁一闭,房间就出现了。
 “这……还真是小看了理科生的空间想象力了啊。”
 “嗯——”莲子食指晃了晃,“不只是这样哦。”她随手一挥,周遭的墙壁便像纸板一样倒了下来,这之外的是无垠的平静水面与星河斗转的璀璨星空。梅莉一时间被这般景致迷住了,抬头四处张望想要将其尽收眼底,莲子拉着她坐到了床上,二人就这样讨论着头上虚伪的星空。“那是什么啊。”梅莉用手指到莲子顺眼望去“这个啊,北极星呀。梅莉你连这个都认不到了吗?”“嘿嘿”
 “其实啊,北极星并不是固定不动的呢,因为岁差的存在不同的恒星轮番担任,不过依旧是北极星最显眼呢”
 “不过我的北极星只有一颗永恒不变呢。”梅莉小声嘀咕道
 “嗯?什么?”梅莉摆摆手说“没什么”
 “你看延着北极星下来一连串较亮的恒星是不像个斗勺,所以小熊座也被称作小北斗呢。”如果不说的话我都快忘了呢,莲子似乎有着看到星星便知晓时间的能力,不过在我看来只是她在天文学上很有造诣吧。啊——又开始念念叨叨了,真是的,我是真不懂天文啊。“小熊座右下的帝星是一颗很典型的变星呢,所谓变星啊就是……”得想个法阻止她继续她的宅女言论,对了!“延着子午线向北找就可以找到昴星团哦,旁边那个亮亮的星体其实是木星哦不是恒星……”梅莉猛的一下扑倒了莲子,二人的唇于此紧紧缠绵,手也相互轻抚着对方,纠缠了好一会后,莲子怕打着梅莉示意自己快要窒息了,梅莉这才松口。“好了好了这下可安静多了,怎么你在害羞吗?”
 “哇!你不也是一样满脸潮红吗?真是的冷不丁的干什么啊?!”
 “这里可是梦呢,欲望的直接化身。”
 “那也不是这样满足吧,完全就是耍流氓嘛,而且你对肉欲的追求也太不加掩饰了吧。”
 “啧,你小子真的没有欲望的吗?”看着身下的莲子眼带泪水呼吸急促,略带生气的表情下又好像是心满意足,“喂,你小子明明很享受吧?”
 “这个嘛……没有的事!”
 “口是心非,那我继续了。”
 “等等等一下,不是要睡觉吗?好啦,快点躺下吧。”梅莉躺了下来,虽说有点意犹未尽,但目前情况危机,也只能这样了。“莲子,睡前我嘱咐过你希望进入梦境前眼中只有我,看来你做的很好呢。”
 “诶?为什么这么说。”
 “原因很多,但你没有一进入梦境就遭到攻击也许就有这份功效呢,所以我希望潜入下个梦的时候,也就是现在你我心中只有彼此。”
 “这,肯定是会的。”此时的二人依旧十指相扣,不过这次莲子少了上次的紧张,梦境中的睡眠似乎不用调理肉体,不过也不存在吧,意识中不断浮现“睡觉”的幻觉,渐渐的也便“睡着了”。
 ……很不一般呢,要我说我还真的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来到过集体无意识的领域呢。在黑色的沙滩上,冰凉的海水玩弄着我的双脚。看来我比莲子先一步进入清醒状态呢,她爬伏在我的身上,头正依偎着我的胸部,我略微抬头看到了一片湛蓝但又黑又深的海水,海面上云诡波谲,我并不在意身后是怎样的,因为眼前的景象要更为惊奇。得赶快让莲子“醒来”,我摇了摇她,“喂!莲子快点意识到我啊!”莲子似乎听到了我的呼唤。眼皮缓缓张开了,在眨巴了几下后发现自己和梅莉正处于如此一个尴尬的体位后突然惊起转身到一边去了,“啊……我怎么会……”“先别管这了,莲子你快看呐。”梅莉用手指着海面上,那是个身形好比老鼠的巨大生物,漂浮在海面上,并且还有类似脐带般的诡异带子缠绕着它的全身,在脖子的地带这些条带就像蛇绞杀动物样死死地勒紧着,而且似乎想要把它拉下海。“这是?”“应该是那只妖怪了吧。”莲子不解地望向梅莉“看来我们来晚了呢,不过也该庆幸来晚了呢。”“啊?”“所以我说它能力不足嘛,轻而易举的被心灵底层沉积的经验消灭了。恭喜你呢莲子看来你的先祖也曾遇见过这样的妖怪哦。”“诶?情况我不太明白,那没事了?”“没事了,唉——到底我走这一遭是在干什么呢?”“ 所以说我们要干什么呢?”“不知道。”
 二人相依坐在沙滩上静静地观看着这一切,“哦,沉下去了,我说梦该醒了吧?梅莉”“嗯……莲子说真的我想下海里去”少女略带吃惊但又理解似地对梅莉笑到“走吧!”沙滩上留下一连串杂乱无章的脚印是因为两人相伴而行,如此向循环的潮汐靠近。就这样被你牵着手真的好安心,为我的笑靥也别样美丽,接下来潜入的虚幻你又是否继续相信我的话语,在那之后的真实你又是否愿意坚信。冲向蔚蓝的海洋,沉到海底。
 我失去了感官只有视觉还在,在深黑的海里慢慢下降,似乎有光亮在更深处,便好奇的想要接近那,不过这之后的是,从窗帘的缝隙窜出来的阳光照亮的天花板,风挑动着窗帘连带着天花板上的光斑也时大时小。莲子攥了攥手发现还握着她,转过头去梅莉似乎还在熟睡,“梦醒之日我还握着你的手呢。”梅莉缓缓张开了眼。
 “莲子?”
 “我在”
 “我知道,我还想要——”……[哈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我也不知道……(=^▽^=)]
 
 解释一下R.V是Real or Virtu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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