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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一开始,我就一直把橙色风铃当做前车之鉴,以不至于重蹈其覆辙为目标。然而现实表明,这不过是刻舟求剑。橙色风铃的情况和空之航路筹备组其实完全不一样。橙色风铃的矛盾复杂太多,成员强太多,作品优秀程度高出太多,几乎没有可比性,只能说我是玩年代记玩的了。 23届其实是比较低谷的一届:我完全不适合当主催,但是这已经是最好的人选。具体到每一件我做的事,几乎只有一次严重的错误(延期决定事件),其他的都没什么毛病;但是问题在于,我不知道要做什么,很多应该做的事没有去做、甚至复盘时又确认我也没能力做。另一方面,这一届又恰恰多灾多难:如果有24年的条件,那么折扣就不是五成而能达到八成甚至九成(24年船小好调头,放在今年大概损失更小,可惜换不得)。结果,我成了对外代表和兜底人。
 尽管想橙色风铃并不恰当,但是《永远与须臾的961天》中的一个观点却十分正确:免费的、用爱发电的制作组和商业制作除了报酬形式不同外没什么不同。为爱发电,是为了将自己的热爱输入其中,获得将自己的想法变成现实的输出。在橙色风铃,这导致了成员间的矛盾;在这里,这使得我陷入了空之航路的失误、错误与牺牲之中,无法接受打了五成折扣的例会和效果远远低于预期效果、乃至被临时删除的节目。表面上,这次空之航路排得太慢太庞大复杂,是又一个飞得太高、过于接近太阳反而被融化羽毛坠机的伊卡洛斯;但是,这又折射出了羽毛的脆弱。疾风知劲草,真遇到危机,才能看出谁是草台班子、内部问题严重,谁是内部结构合理、有应对危机的能力。而且,决定作用的内因也是内部问题,它也不仅仅在危机时才起作用。可惜,我也正好缺失处理内部问题的能力。
 哪怕打了五折,第六届空之航路也仍然是一次好例会;但是它种下的种子只结出这样的果实,我无限惋惜于其潜质的浪费。
 
 
 
 
 这16周里,我少数问心无愧的事中的两点是:我把私心放在了最后,把呈现效果放在最先;在投入对东方的所有一切的热爱时,没有将东方的同好排除在范围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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