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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明白您家的小猫丢了。您可以去找一个打印社，印一些寻人，哦不，寻猫启事……不不不，不会的，您小区那只是吉娃娃犬，您不是提过了吗？您家小猫不可能是被它吃掉的……总之我并没有见过您家的猫也很难提供帮助寻找您还是印个寻猫启事到处张贴一下说不定就能找到了不好意思这边有新线路接过来我要挂了再见！” 丰聪耳神子“啪”的按下电话上的开关，打断那边无止尽的唠叨和哭诉，然后才深深的吸进一口气，缓解刚才吐出太多空气所造成的肺部抽搐感。 娘啊这里是110接线处您能别老拿着些小事来烦我么，还是我插不上手的那种……娘啊我当初是怎么脑抽想要干110接线员这个活的，难道是因为名字里带个耳字就有边听边说的天分就做了接线员，那我要是叫丰聪足神子岂不是可以去加盟顺风快递了…… 她用大概一秒钟完成了上述这些思考，迅速把另一个听筒拿到右耳前，一股脑的吐出肺里的空气：“我再说一遍，您倒车到马路牙子上了要打122交警电话！我们这里是110！倒鸭子倒鸭子，你说方言我都明白了我说普通话您真听不懂么！腰咬泠！去打腰儿二！” 乡巴佬，她费力的挂上那部电话，心里暗骂了一句，拿起了已经叫了四声的第三个听筒：“喂，您好。” “晚上想吃什么？” 话筒里传来的嗓音听上去故作轻松。是熟人，神子沉默了三秒钟：“你刚回来，歇着吧，晚上我本打算买点外卖带回去的。” “可是我不困啊，刚清理了你留下的泡面箱，大姐你到底有没有生活的自觉性啊？” “……那就买点羊肉吧，晚上吃火锅庆祝一下，咱们附近那个超市有的……哦哦，我下班回去路过鱼滩，海鲜你就不用买了。其他看着办。” “明白。晚上见。” Bye，她挂上电话，小心的转头看后面，没发现什么异常，看来神出鬼没的霍青娥这次没有抓住她假公济私的行为。丰聪耳神子长出了一口气。 神子活动了下腰，去填手头的表格，签字笔尖停在纸上，脑子里想的则是晚上的菜单，鱼是买活的，还是买人家切好的呢？她在美食和效率之间犹豫着，脑子里忽然又浮现出刚才打电话的那孩子的娃娃脸，便暗暗地对自己笑了一下。 效率至上吗，那个傻傻的苏我还是不太愿意拨11位的手机号码啊。 苏我屠自古和丰聪耳神子认识了有三年了，最初只是在论坛上闲聊，两个月前则因为租房一拍即合，合租了一间屋子，住在了一起。毕竟都是刚毕业的死大学生，谁有多余的银子去奢侈呢。神子还记得头一次见到屠自古时，仔仔细细的审视三遍，始终无法把论坛上那个言语精炼的老成ID和眼前这个稚气的姑娘联系起来。 两个人的房费是分摊的，但论起利用率，神子每个月会在屋里睡足20个晚上，苏我屠自古则大概只有她的一半。这个小姑娘是配电员，工作地点在远郊，经常性的会遇到值班或者线路改造，比丰聪耳神子熬夜工作的机会要多的多。 不过相对的，她有时候会有一整天的假期，屠自古这时候就会积极的打扫住所卫生，经常顺手就整理了丰聪耳神子留下的生活废物——泡面盒子。 声明一下，倒不是说神子生活不能自理行为邋遢，只是她习惯夜里11点以后处理文字事务，写一个小时的文件后，饥饿感经常袭来，日子久了，泡面俨然成了必备物品。夜里开门扔垃圾的响声会惊动许多人吧，所以她会留下盒子到第二天早上，偶尔还会忘。至于箱子，留着说不定能装点什么东西呢，抱着这样的思想，神子的泡面箱在屋子里闲置着，还逐渐有了侵占空间的势头，最后还是屠自古下了决心，帮她扔出去了。 大姐你真要吃这么多泡面吗，你有无听过那个吃泡面吃出胃病动手术的宅男的故事啊好怕怕。 死妮子你竟然吓我我不吃东西睡不着去挠你你乐意啊再说我这辈子能吃掉一千碗泡面么吃不掉就不会挂的。神子当时拍了拍胸脯这样说着。 其实算起来两个人在一起的六个月还没有之前在论坛上说过的话多。因为工作时间对不上，经常是一个回去，另一个已经睡了，或者干脆不在。像今天这样能一起吃饭，是很可贵的机会。 她真是个好孩子，有什么机会谢谢她就好了。 神子这样想着，无奈的拍了拍脑袋，自己一个月的工资也就那么点，送也送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带着屠自古逛逛商场还是不错的，可惜——没合适的时间啊。 她叹了口气，又望向窗外，楼对面是繁华的商贸城，正对着大街镶了5mX3m的巨大LCD屏，上面不停的播放着广告： “魔恋星学习机，哪里不会点哪里！帮助孩子成长，促进学习进步，你值得拥有Da＊ze~！” 画面上的姑娘带着好像巫师的帽子，指着手里举起的学习机，笑着露出两颗虎牙。 我记得微博上关注了这个人，叫雾雨魔理沙的，神子想。她不是主要唱歌和做声优吗，怎么拍起广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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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理沙，你刚才这个声音偏豪放了一点，我们这个广告是教育系列的，面向的是广大的家庭用户，虽然声音男性化一点比较阳光，但不够亲切，懂吗？这个声音这块儿不行，你要敬业一点，我们签的有合同的，既要出画面也要出声音，上次魔恋星的那个声音就不错，这次也按那个来，懂？” “是是是，您说的是。那您的意思……就再录一遍？” “不了，画面感还是不错的，你不是做过声优吗？明天就录一下声音，这就算成了。你早上八点半过来吧。”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省一条卡带，老娘要是真出名了，打死也不接你的合同。雾雨魔理沙心里碎碎念着，表面还得乖乖的给人家笑：“好，行，那明天我再来。” 看对方不再罗嗦什么，她转身出门，看了下时间，刚好是下午三点五十，连忙拨出去一个电话。 电话里传来了一声“嘟”，然后被迅速挂断了。魔理沙正在疑惑，就有短信过来了。 “在开会，短信我QQ” “QQ是什么意思Da~？”她忙发短信过去。 “那个表情，我不会打嘴的符号Q-Q” “（心）姆Q你真萌Da~” “（心），什么事啊？” “首先是想你了，其次是我终于可以拿到钱了啊哈哈哈哈，这半年的房租没有问题了。明天我们去逛商场好不？” “好，不过要看今天我能不能备完课QQ” “后天也行，好久没一起逛了Da~” “好，爱你QQ” “也爱你Da~” 魔理沙合上手机，觉得自己简直能飞起来，面朝着四点的太阳，轻飘飘的在马路上往公交车站蹦跶。明天绝对是幸福的一天Daze！帕秋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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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秋莉合上手机，抬起头装出一丝不苟的模样，继续对着台上教育局长的讲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她坐第三排，明知身后的老师已经睡着了，也不敢对这个报告会露出什么厌烦的表情。毕竟是年轻教师，多多表现吧。 “讷，慧音的卷子改完了吗？”她歪歪头，和身边的上白泽慧音老师咬耳朵。 “没啊，还有大概二十份吧，这次学生考的不太理想，下个月得强化讲解，我晚上得加个班了。”慧音同样歪了歪头回答她，手里的笔却没停，还向着台上努努嘴，仿佛在和帕秋莉讨论听到的报告内容一样。虽然也是年轻教师，她比帕秋莉要早来一年，俨然对这种事情更有经验。 “唉~我也得加班，课没有备完，练习题也没准备，刚好做个伴。” “好……你说我们就这点工资，每天这样那样的加班，真是好像社会的奶牛，自己吃草，挤奶去喂社会各界。”慧音表情不变，语气中却满是感叹的意味。 “局长讲的多好，为了孩子嘛。”帕秋莉自嘲般咧咧嘴，逗笑了慧音。 “说的好啊，为了孩子。我也得为了孩子啊……”慧音似有所指。 “真的假的？”帕秋莉把视线移到慧音腹部，十分吃惊，看得后者脸上浮出两片红晕：“刚查出来，大概四个月了。” “诶！你都没详细和我说过！晚上加班时你老实交待！” “好~晚上详聊吧。”注意到主席台投下注意的目光，慧音打住了话头，又恢复了正坐的状态。 她不再和帕秋莉讲话，帕秋莉也只好一个人无聊的坐着，咬笔头的坏习惯不敢表现出来，只好暗暗的抠指甲。一会想着慧音这么快就三口之家了真是好幸福，一会儿想明天去逛商场应该和魔理沙都买点啥呢，一会盯着台上八坂神奈子的嘴巴上下翻动，心想，请你讲快一些吧，提高教师队伍素质这种事情大家都懂啊，要多看各种书籍充电，怎么可能只学学红头文件就有效嘛。 忽然她又羡慕起神奈子了，你好厉害，竟然能讲这么长的一段。我要是也可以，上课就不会卡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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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坂神奈子停下来，拿起手边的矿泉水瓶，喝了口水，把最后一段稿子念完，听台下还不算太稀疏的掌声后，主持人说“下面我们请老校长讲话”，知道终于没自己什么事了，暗暗出了口气。又拿起水瓶喝水。 这所中学也算是他母校，如今要扩建，新的教学楼需要市财政拨款，校领导自然会来找他这个教育局长。教委开了个会，觉得这个扩建是有必要的，于是同意了。 市里举行了公开招标，不过结果并不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联体教学楼这样的大工程，在本市只有守矢建筑工程有限公司能接下来。守矢公司的董事长泄矢诹访子又是八坂神奈子的小舅子，肥水不流外人田呗。 八坂神奈子不禁苦笑，在这件事上自己真是一点推力都没出，帽子还是会扣到自己头上。暗地里有多少人羡慕嫉妒恨他就管不着了。今天就是把市里和守矢公司签订的相关文件转给学校，同时也应母校的邀请，做一个关于教师队伍的报告。 他静静的听老校长数落当年母校的发展史，思绪时沉时浮。等报告会完结，连忙给泄矢诹访子打电话。 “喂，大哥？”对面传来诹访子的声音。 “喂，诹访子，我现在在学校，文件交割已经全部弄完了。” “哦，我知道了，谢谢大哥，改天我去看你啊。” “嗯，多来看看你姐。谢就不必了，我啥力也没出，而且还算是给你添了麻烦，市里的财政上次和你也说过了。” “没事儿，大哥，这事我们懂，支持国家和教育事业，是我该做的，而且和市政合作了这么多年，信誉有保证，彼此又都这么熟了，没啥。” 八坂神奈子听诹访子说话，暗暗叹了口气。项目是让小舅子拿去了，但市政现在只能拨出20%的工程款给他。乡镇建设和市政绿化今年上报早，把政府手里的现款已经取走了，自己手里的教育经费必须优先全市教师工资，所以他只能等着年终税收完成后再来结教育这头的帐，母校的教学楼，现在完全是诹访子自己在掏钱做事。 电话里传来嘈杂的响声。“诹访子，你那边怎么了？这么吵？” “没啥，我过来看看地皮，结果赶上闹事儿了。” “啥？闹事？”神奈子吃了一惊。 “不用担心，不是大事。咱的城市监督标兵你知道吧？博丽灵梦，和商贩发生矛盾啦。”诹访子声音很轻松，俨然对事态发展喜闻乐见的旁观者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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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完全是无证经营，不好意思，请把摊子收起来，市政不允许。” 博丽灵梦尽力挖掘着自己所会的文明用语，保持冷静的与面前的小贩姑娘争辩。说是争辩，其实对方根本就没争。米斯蒂娅这个小老板娘她也认识，煎饼和烤串味道都很好，也比较干净，她上学的时候经常吃。那时候这个烧烤摊只在学校附近晃荡，没想到过了一年多，米斯蒂娅还在卖这个，而且竟然挪到新开发区了。 “很难收……” 米斯蒂娅是个闷葫芦，当年卖东西不管是面对顾客还是其他人，一句话不超过六个字。灵梦刚才嘴快批评了几句无证经营，她就把嘴唇抿起来了，退化到一句话不超过三个字的形态，一双大眼睛里亮晶晶的有眼泪闪来闪去，要不是双方都是女人，灵梦在周围的看客眼里树立的俨然是一光天化日强逼民女的恶汉形象。 “灵梦你总要考虑实际情况吧！人家花了一个小时把火升起来，现在炉子烫手，你让她收，她怎么收？” “所以我说，第一，米斯蒂娅小姐你属于无证经营，这个地方不允许你卖东西的；”在学校附近的话我们就不会去管，希望你能理解这个意思啊，灵梦想，“第二，我总不能因为你说不好收拾就任由你在这儿呆着吧，我一会儿走了谁知你还卖不卖？请现在动手尽快收拾摊子，明白吗？”她说完这些，白了旁边那个帮腔的家伙一眼，“齐鲁诺你不要乱掺和！好好工作去。” “老子就是在工作！艺术创作，只有站在街头体会民众疾苦才能弄出来的，你是高高在上的大爷，是城管里的标杆，自然不懂。” “你……”遭齐鲁诺挖苦灵梦还真是苦笑不得，新开发区的这一条街已经是小有名气的商务区，齐鲁诺这样的家伙虽然也没有什么经营证件，但却是市政所默许在这里存在的对象。 他这样的人姑且算是流浪艺术家吧，有时弹弹吉他，有时会现场作画，于是有些商铺会招揽他们在门前表演吸引顾客，有利于刺激经济。灵梦转头看齐鲁诺五步开外的“艺术创作”：那是一栋白色的雕塑，主体是一个女人，高擎的左臂让人想起了自由女神像，手中握着的六芒星是透明的材料，映射着午后的阳光，很意外的美妙。可女神右手在胸前平托的青蛙是什么艺术含义，这就不是灵梦所能明白的了。女神嘴角挂着蒙娜丽莎式的微笑，脚下的铭牌上却写着“今天也要正能量”七个大字。这几样东西混合在一起，明显超出了灵梦的“艺术造诣”。 自从当了标兵，连路边零食都吃的少了，我这样的疾苦你就能懂吗……但是标兵是不能发火的，总得有标兵的态度，唉算我倒霉。 “那么我来帮忙，把摊子收掉，你俩能接受吗？” 两个人看灵梦脸上的耐心和诚恳，迟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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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苗，对眼前的事怎么看？”泄矢诹访子挂掉和神奈子的电话，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一边是工作，一边是生活，两边都没什么错啊。” “哦？我还以为我们家正义感爆棚的早苗会怒斥城管不懂人民疾苦呢。”诹访子笑，“还是说城管太帅，早苗抵挡不了人家的魅力呢？” “诶？三叔你……”早苗看诹访子的表情，明白自己的倾心对象早就暴露在这位长辈视野里了，脸上不由的一红。 早苗学的是绘画，和博丽灵梦同校同年但不同专业，在学校认识后，慢慢的都觉得彼此是那个对的人，度过了十分开心的学生时代。毕业之后，灵梦进了市政队伍，早苗却没能找到合适的落脚单位，万幸有家族企业帮忙，在堂叔诹访子身边做着半文秘半技术的工作，总算没有失业，但和灵梦一起曾经描绘过的很多梦想蓝图不得不向后推迟一些了。 诹访子得意的笑笑，视线动了动，定格在了齐鲁诺那尊古怪的塑像上：“看上去还……不错。” 她拍了张照，转手给手下的河城荷取打电话：“喂，荷取，我想我找到了新楼标了，刚把素材照片传给你了，荷取你先留个意，不过还得改改才合适，我相中了两只手的部分。” “哦哦我收到文件了……老板你还真是喜欢青蛙……” “青蛙有什么不好！这楼标名字我也想好了，祈福与希望，一会儿我和小早苗商量一下，她画好概念图再发给你一份，你那个啥啥3dmax团队就可以动手开始弄了。” “哦明白。” “这个标识是齐鲁诺这货艺术品的一部分，你知道这人吧？给他两三千块买下这两部分的使用权，免得以后有麻烦。” 对面的荷取答应了一声，诹访子就挂掉了电话，“你怎么了？不满意？”他看早苗的表情，是有话要说。 “你就这样拿人家的作品用么？三叔这……不合适吧。” “我会先和他商量，而且虽然估计不会签什么合同，我给钱的啊。” 早苗顿了一下：“上次的楼标设计，你给永远亭设计公司了2万，这次怎么只有几千？” “这个啊？”诹访子点点头：“上次面对是正牌公司，财大气粗，所有的手续也都是正规的。这次我面对的是一个流浪艺术家，什么手续都没有，何必花那么多？而且按我的算账方法，永远亭公司要养活六七个人呢，给的就多呗。” 其实是我手头真没现钱了，齐鲁诺这种人我总不能也给开收条等年关吧。诹访子微微扭了扭脖子，他撒谎时总不自觉的会做这个动作，仿佛头上有什么特别重的东西似的。最近资金运转不是很顺利，拿不到下一笔银行贷款的话，恐怕得动用私人关系去借了。 不过不会跟你说的，年轻人还是担年轻人的心，做年轻人该做的事情好。眼见早苗的目光又飘到了正在熄灭炉火的城管那里，诹访子戏谑心又起。 “仔细一看，博丽灵梦还真是挺帅的，有我年轻时的风范，改天我们一块坐坐吃个饭啊？” “哎呀三叔你！别说了……”早苗直跺脚，欲说还羞的样子。 “哈哈哈。嗯，不开玩笑了，一会儿咱们得去市委办公厅那里跑一趟，办一些手续，早苗你先给八云紫打个电话，让她照应一下，要不然那些盖章啥的又得折腾我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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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啥了？” “！没啥没啥……” 八云紫拿着茶杯回来办公室，盯见森近霖之助把那几张来自丰聪耳神子、魔理沙、诹访子的电话记录慌忙的扔到桌上，就对着他呵呵的笑。笑的霖之助心里发毛。 “没关系的，我给你看见的，都是你能看见的。” 听了这个霖之助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八云，你还真是，work for the nation？” “不该听的不听，不该问的不问哦。你今天来不是办正事儿的吗？怎么，新闻工作者的嗅觉感觉到新题材了？”八云紫笑。 “不不，我就是一问，”霖之助清清嗓子，“今天来是要采访普通公务员，展现政务工作人员的精神风貌。我头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嘛。” “即使追我，用这种方法讨好人也不能加分哦。” 八云紫和森近霖之助认识了只有半年，相互之间还有好多细节情况不很了解，性格上却仿佛完全没有隔阂了，虽然有时候紫的撒娇电波无法被霖之助这个木头脑袋接收，彼此间的关心却总是好好的传递到达。两个人已经谈婚论嫁，大部分事情已经拍板了，彼此之间的玩笑和贴心话也就越来越不着边了。 “不不你听我解释，真没有这个意思，八云你确实是公务员里的劳动模范，我们主编也推荐我采访你啊。”霖之助挠挠头：“不过刚才看的东西我确实没想到……倒是可以试着写到小说里。” “诶，我头一次听说你还在写小说，赚外快？”她眼睛一亮，在旁边的旋转椅上坐了下来。 “算是吧，不然我怎么赶上你的消费观，美女确实难养啊。”霖之助耸肩。 “切，老娘穷死啦，”八云紫叹了口气，“就因为跟了你，我整个就变成了一房奴啊，你看我裙子这里都破了还没舍得买新的……” 她说着撩起裙角指给他看，一闪间露出的内裤被霖之助扫到，把这草食系的专栏作者窘的满脸通红。敏锐的八云紫注意到了他的脸色，面上的笑容更甚了。她刚打算说点什么，头上的灯忽然灭了，下午五点的夕阳这才有机会把橙色的光推进市政府的大楼里。 “啊呀，竟然会停电。看来又有哪个单位私用大功率电器了。” “打电话给电工吧。” “好的……不还是算了。”八云紫想起了什么，“我记得办公楼这边的主管电工就是苏我屠自古呢……明天再打吧，反正马上五点半了，刚好下班。你既然来接我了，晚上请吃就跑不掉了，明白吗？” “咱已经有所觉悟了。”霖之助推了推眼睛，故作豪放的挺起胸膛。 两人相视一笑，收拾了相关的文件，挽着彼此的手走出大楼，向着华灯初上的都市走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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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11 22:49:08
染红的潜规则
帝爷的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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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风格我喜欢，赞个.gif)
结尾闪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