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时坂玲人 于 2014-9-26 14:12 编辑
第三十章 三方谈判！暴风雨前的最后宁静 “还有五分钟，看起来时间刚刚好。“
汽车缓缓地在地下停车场的车位里停住，八意永琳推开车门风姿绰约地走出来，稍稍低头看了一眼腕表。铃仙跟着永琳的步伐走出汽车，警觉地扫视着周围的黑暗。她还是担心神国或者红魔会在这里设下埋伏，所以随身带了武器。 “不用担心，她们还不至于蠢到这个地步。在地下停车场埋伏，很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的。“八意永琳察觉到铃仙的不安，伸手摸摸兔子的头发，“放轻松就好。” “嗯。。。我明白了。。。”铃仙点点头，锐利的眼神隐约有些放松。八意永琳低低地吹了一声口哨，大步向着地面上的世界走去。没用多少时间，两个人就来到了GES的本部大楼前。八意永琳似乎对这里很熟悉，径直走进大楼中，直接来到了电梯前。铃仙有些诧异地看着自己的师傅，却也没敢多问，只好垂着手默默站立。 “以前和GES进行武器谈判的时候我来过几次，所以还算认识路。”电梯门缓缓打开，八意永琳带着铃仙走进电梯里，仿佛是不经意地解释着，“本部在第九层。”
“为什么永江衣玖会去做军火生意？”铃仙思考了片刻以后小声地问道，“总感觉龙宫使小姐并不是那种喜欢杀戮的人啊。。。”
“这个你可以去问问衣玖自己，我也不知道。”八意永琳耸耸肩，“不过得纠正一点，军火商可不一定都是喜欢杀戮的人。有些时候，她们恰恰最不喜欢战争。”
“不喜欢战争？但是军火只有在战场上才能发挥最大作用啊？”
“这话没有错，可并不和我讨厌战争的理念冲突。”沉稳的女声从电梯门口处传来，铃仙这才发觉到电梯已经到了第九层，一身黑色西装的永江衣玖正站在对面，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头上的帽子垂下两根触须，这是龙宫使的标志装束。如果是一般人的话，穿着西装戴着这种帽子看起来很违和。但是在永江衣玖身上这两种风格迥异的服饰却完美地组合到了一起，隐隐透着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稳重。 “有段时间没见了呢，永江衣玖。”八意永琳大大方方地走出电梯，对着永江衣玖打着招呼，“她们都到了么？”
“也是刚刚到，现在在会议室，你们先过去吧。” “身为会议的发起者和主持者，衣玖你不打算过去么？”
“要是和你一起进去的话，会引起不必要的猜疑的吧？”永江衣玖苦笑着，“而且我还有一点点小事情，解决完就过去。”
“那你就先去忙吧，我去会议室和她们先聊聊。好久没和她们坐下好好谈谈了。” “希望你不要在我的本部里大打出手，否则会闹出大事情。”
“怎么会，我可不是风见幽香。”八意永琳微微摇头，“不过其他人我可说不好。”
“GSK不先挑起事端的话，神国和红魔也不敢先开第一枪的吧？”永江衣玖的语气变得有些不满，她显然是认为GSK是动乱的根源。铃仙有些不安地抬头看着师傅，八意永琳看起来倒不是很在乎，淡然地一笑后握住铃仙的手向着会议室的方向走去。 “我们当然不想开第一枪，但是如果有谁逼迫我们的话，我不介意扣动扳机。” 永江衣玖沉默地站着，目送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会议室里，无声地叹了口气。 “永江部长，客人们都已经到齐了。”穿着白衬衫黑短裙的女秘书黑矢走到永江衣玖的旁边，手里拿着蓝色的文件夹，“会议室的封锁是否开始？”
“。。。算了，不用了。”永江衣玖摆摆手，“聚集了幻途市数位强者的会议室，即使有谁想袭击也不会成功的吧？命令部队加强警戒，所有自动防御武器开启。对于妄图入侵者一概射杀。”
“是，马上去办。”黑矢小姐点点头，“另外这笔军火生意。。。” “你自己看着处理吧，我去抽根烟。”永江衣玖扫了一眼秘书手里的文件夹，淡淡地说道，“今天的所有事务都由你酌情处理，不是紧急事件的话不要来找我了。” 秘书小姐犹豫地点点头，永江衣玖从烟盒里取出一根香烟点燃，叼在嘴里走到落地窗前。海蓝色的双眼静静看着下方的车流，两根触须在香烟的烟雾中无力地摇摆着。
“好久不见呢，红魔还有神国的诸位。”
推开虚掩着的会议室大门，八意永琳走进宽敞的房间，面带微笑看着其他人。铃仙躲在永琳的身后，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眼前的少女们。她们都是自己认识的人，但是当再次会面的时候，铃仙却感觉到了一股陌生。 “竟然是GSK的研究主任八意永琳亲自出面？”会议桌的左边，神国组织的首脑，山之神明八坂神奈子坐在椅子上，双眼冷冷地盯着永琳，“还以为会是键山雏来。”
“键山雏的任务也很繁重的，正好我很闲，所以幽香就派我过来了。”八意永琳悠闲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铃仙跟着坐在永琳的旁边，双眼不时地看着不远处的灵梦。作为红魔研究所的代表，灵梦和十六夜咲夜一起来参加这次会议。在方才的会面中，博丽灵梦向自己和永琳说出了“贤者之石”的秘密，这是十六夜咲夜授意的么？还是说是灵梦的自作主张？她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似乎是察觉到了铃仙的目光，一直看着窗外的灵梦突然转过头，深黑色的双眸里隐隐透着带着杀机的冷漠。铃仙连忙缩回头，双手有些颤抖地捧着茶杯，竭力不让其他人察觉到自己的害怕。 “GSK最近确实很忙呢，在策划着什么行动吧？”八坂神奈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永琳，“怎么样，研究有没有什么进展？”
“让你失望了呢，没什么成果哦。”八意永琳皱皱眉，她不喜欢神奈子这种话里带刺的语气，但是却也不能示弱退步。而且听起来，神奈子似乎也知道自己破译“贤者之石”的事情。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红魔研究所应该也已经知道了。这样想着，八意永琳将视线移到一直不说话的十六夜咲夜身上。红魔馆的女仆长今天依然穿着幻想乡时期的女仆装前来赴会，只是手上多了一对白色的长手套，似乎想掩盖什么东西。冰山一般的面容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对一切都毫不关心。 “接到消息的时候我还以为会是蕾米莉亚亲自出面，没想到却是咲夜你。”八意永琳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苦茶，“看起来红魔还有更紧要的事情要处理？”
“大小姐不喜欢和你见面，所以让我过来。”十六夜咲夜瞥了一眼永琳，“倒不如说，大小姐讨厌一切与她为敌的人。GSK，大概是最大的目标。”
“真是荣幸，被红魔和神国同时当做目标。”月都贤者故作吃惊地耸肩，“看起来我们的压力会很大很大。”
“手上掌握着幻途市最强的武装力量，还拥有世界的秘密，想要扳倒GSK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啊。”八坂神奈子说道，“不过对手越强，越能激发出战斗的意志啊。”
听到神奈子的话铃仙的眉头皱得更紧。空气中的火药味愈发浓重，几方都针锋相对，甚至连对方的情报都说了出来。这样下去会议一定会不欢而散。但是虽然这么想，铃仙却不知道如何是好，一时也没有什么能缓解紧张气氛的方法。 比起这个，铃仙更在意神奈子口中的“世界的秘密”，难道说神国组织探查到什么东西了吗？那个“世界的秘密”到底是什么东西？兔子偷偷地瞄了一眼永琳，GSK的研究室主任依然面带微笑，但是笑容却变得冰冷起来，似乎是被触及了逆鳞。 “神国组织的情报网看起来也不弱啊。既然查到了秘密，你想怎么做？”
“不知道，这个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毕竟这个世界也是挺好玩的。而且我可不确定这个是不是你们故意放出来的假情报，也许是引诱我们上钩的诱饵也说不定。” “想的倒是挺周到。不过比起虚无缥缈的梦，还是认认真真在现实活着比较好吧？” “有道理。”神奈子点点头，不再说什么，房间里陷入了寂静。铃仙低着头思考着方才的对话，思绪慢慢变得混乱起来。她再一次想到了八云紫被杀的事件和隐藏在GSK地下的档案库。想要探索那里的心情变得越来越强烈。 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铃仙还没有能力潜入那里。为了得到资料，必须变得更强。 “抱歉，让各位久等了。” 沉闷的气氛被一阵清脆的脚步声打破。永江衣玖匆匆地走进会议室，满脸歉意。 “GES的分部长也很忙啊。”神奈子笑笑，“又有大生意上门了？”
“差不多吧，有一笔2亿的武器订单，刚刚处理完毕。”衣玖在预留好的位置上坐下，对着众人深深鞠了一躬，“请各位百忙之中来这里，实在抱歉。”
“客套话就免了，又不是不认识。”博丽灵梦的语言很简洁，“直接进正题。”
“灵梦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呢。”神奈子微笑着说道。博丽的巫女冷冷地瞥了一眼神奈子，没有再说什么，转而微微闭上了眼睛。永江衣玖看了看互相冷战着的众人，低低地咳嗽了一声。作为幻途市最大的军火商，永江衣玖没少参加过谈判，各种各样的对手都见识过。龙宫使在这些谈判中已经锻炼出异常镇静的性格，但是这次谈判却让她少有地感觉到不安。幻想乡的少女们，基本上不能用常理来看。 “既然如此我就直接说正题吧。我希望各位能参与一个月以后的COMIC。”
永江衣玖的话语一出，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愣住了。她们本以为这次谈判是关于军火交易的，或者说努力斡旋达成某个暂时的和平协定。但是永江衣玖却说希望她们参加COMIC，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GES在COMIC里投了大量的资金？还是说GES准备参加COMIC，找不到足够的嘉宾，所以请她们去帮忙？ “那个。。。衣玖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纠结了好长时间以后，八坂神奈子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参加COMIC？这是什么情况？”
“就是字面意思，希望各位能参加COMIC。”永江衣玖点点头，翻开自己面前的文件，“GES是这届COMIC的赞助商，我们投入了大笔的资金，当然希望能将这次展会办好。但是现在缺少嘉宾，所以想请大家参与。说白了，就是想请大家捧场。”
“这种事情么。。。”神奈子额头浮现出黑线，“我不是太喜欢这种展会。。。”
“没关系，我只是希望能让展会更热闹一些而已。”永江衣玖微笑着说道。 “我记得今年COMIC的主办者是魔理沙和爱丽丝吧？是她们的请求？” “对，是她们的请求。”永江衣玖坦然地承认，“八意永琳的意见呢？”
“我无所谓啦，如果铃仙愿意去的话，我可以陪着去。”说着永琳回头看着身后低头不语的铃仙，“就当是给自己放个假吧？” “咲夜和灵梦的意见呢？” “大小姐同意的话，我没意见。”咲夜淡淡地说道，“容我回去向大小姐报告。” “既然这样的话，就意味着大家都同意了吧。。。”
“永江衣玖，你是想让我们在COMIC之前停止冲突行为吧？”博丽灵梦突然开口打断了龙宫使的话，“你担心我们之间的冲突么？”
“。。。没错，我不想看到GSK和神国红魔发生战斗。”沉默了片刻，衣玖点点头。 “那么你这次邀请我们的真正目的是。。。”
“在GES的斡旋下达成三方都参加的和平协议。”永江衣玖合上面前的文件夹，声音中带着一丝解脱，“这是我的请求，也是长女大人的请求。”
“比那名居天子？”铃仙愣住了，她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听到那个名字。 “你应该知道，这样的和平协定是不太可能达成的，即使达成了也很容易破裂。”灵梦靠在椅背上，双眼扫视着众人，“在这个世界，我们是互相敌对的。”
“是啊，这种敌对。。。从一开始就出现了。。。”神奈子苦笑着说道，“自从幻想乡消失以后。。。我们就变成了敌人。。。为了生存而战。。。”
“但是现在已经不仅仅是为了生存，更是为了权力。”灵梦冷冷地看着一言不发的永琳，“对不对，GSK的八意永琳主任？”
“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和月都差不了多少。”永琳轻声说道，“唯一的不同，就是我们无论如何都忘不掉幻想乡，无法忘记曾经的时光。”
“那段时光，是束缚我们的枷锁，让我们不至于做出太出格的行动。”神奈子端起茶杯，“就像这个杯子一样，束缚着里面的水。但是现在，这个杯子就要碎了。”
“从外界迁入幻想乡的神明也会说出这样的话么？”灵梦不屑地冷笑着，“而且在那个时候，你可是不怎么喜欢这个世界的啊。”
“但是当失去了以后，才会发现那个世界的珍贵。”将茶杯轻轻放在面前，神奈子微微地叹气，“而现在，我们将再次毁掉现在的世界。”
“不是很好么？战争是人类的本质啊。”八意永琳说道，“对不对，战神神奈子？” “难道就没有弥补的空间么？”永江衣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痛苦，“一定要开战？”
“战争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当冲突不可避免的时候。”灵梦静静地说道，“而且我们都是固执的人啊。。。都在坚持着自己的信念和梦想。。。丝毫不肯退让。。。”
“梦想？”铃仙回味着这个词，忽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灵梦你什么意思？”永江衣玖隐约察觉到了灵梦话语中的弦外之音。 “无论是GSK，还是神国和红魔，都在渴求着‘贤者之石‘吧？”灵梦看了一眼十六夜咲夜，继续说道，“你们都有想要复活的人，但是贤者之石只有一颗。我知道你们现在都在努力破译，但是却不能允许其他人得到这个东西。这才是冲突的根源。” 灵梦的话语让所有人都无言以对，她准确地命中了神奈子和永琳的内心所想。 “果然还是‘贤者之石’啊。。。”永江衣玖恨恨地说道，“如果这个东西没有出现，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了。。。 ”
“真的。。。只是因为‘贤者之石’的缘故么。。。” 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把视线投向了永琳身后的那个月兔。直到现在，铃仙才抬起头，眼眸里充满疑惑和紧张。 “铃仙你想说什么？”八意永琳微微侧头，“你对现在的局面有新的想法？”
“不。。。这只是我的想法。。。”铃仙摇摇头，“如果一切只是因为‘贤者之石’的话，那么让红魔多制造几块出来，满足其他人的愿望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非得要血流成河呢。。。” “。。。果然你是个单纯的孩子呢。”八意永琳苦笑着摸摸铃仙的头，“但是很可惜呢，蕾米莉亚不会把这个成果给我们分享的。因为它太强大了啊。” “能够死而复生，在这个世界是足以匹敌神明的力量。”神奈子点点头。 “即使是在幻想乡能做到这件事的也没有多少，蕾米莉亚到底想做什么？”
“很抱歉，这个问题只有大小姐知道。”感觉到永江衣玖的目光，十六夜咲夜轻轻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也不会说。”
“还真是尽忠职守的女仆长。”不知道算是嘲讽还是称赞，永江衣玖转过头，看着窗外湛蓝色的天空。由于污染比较严重的落后重工业都被GSK下令清除，幻途市的环境情况还算不错，至少在市区也能看到比较清澈的蓝天。 “每次看到这片蓝天的时候我总是会想到幻想乡，还有我熟悉的那片玄云海。但是很可惜，它们都已经消失了。”永江衣玖感慨地说道，“当初我也想不到自己会变成军火商人，与杀人的武器打交道。明明在以前的时候，我还是很讨厌武器和流血的。”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那个有些孤寂的龙宫使的背影。 “不过后来长女大人也劝过我，我自己也想过。既然已经回不去了，不如就在这个世界安心地生活。只要自己还是自己，在哪里都一样。”龙宫使的声音里夹杂着落寞，“我加入GES，变成了幻途市的分部长，掌控着这个城市近半数的军火贸易。这样的生活虽然和以前完全不同，每天忙忙碌碌的，但是却也不错。渐渐地，我也开始喜欢上这个世界了，不想看到它毁灭。但是我却没有想到，它还是会毁在我们的手里。” “大概是因为我们心底还在排斥着这个世界吧。幻想乡给我们的印记太深了。” “想要完全忘记过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对于过去的执念，很容易演化成极端的妄想，不惜毁灭现在而满足虚幻。有些人，太眷恋过去了。” “你能忘记过去么？”灵梦盯着八意永琳，“如果能回到幻想乡，你愿意么？”
“不会回去，因为回去以后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们。”八意永琳冷静地说道，“尤其是在我亲手杀死某些人之后。我不想再见到她们，在那个美丽的世界。”
“这就是你不愿意回到月都的原因么？” “差不多吧，那里已经不值得我再回去了。有她们姐妹在，相信月都会更好。”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努力守护这个世界呢？”永江衣玖转过脸，深邃的目光从众人脸上扫过，“这是我们活着的世界，是我们唯一的世界。” “但是很抱歉，即使是这样，战争也很难停下来。”八意永琳的手指从桌面上划过，“这个世界比幻想乡复杂，所以考虑的东西也会变得复杂。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我们已经沉迷于杀戮带来的快感中了，无法轻易放弃。现在活下来的我们，有谁没有杀过人呢？有谁手上没有沾满鲜血？从肉体上消灭对手，是满足愿望最快的方法。” “师傅。。。”铃仙看着八意永琳高挑的背影，胸口似乎有什么东西萦绕着，让她感觉有些喘不过气。八意永琳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却让铃仙想起了那段被封印的记忆。雨夜之中，自己拎着一对手枪，任凭雨水淋湿衣衫，冲走自己皮肤上的血迹。在自己的脚下，鲜血混合着浑浊的水缓缓流走，残缺的肢体，散落在自己的周围。。。 那个时候，自己非常开心，那种主宰对方命运的感觉，让铃仙感到非常愉悦。 “杀戮就像毒品，尝了一口就无法戒掉。在幻想乡因为有八云紫的镇压，所以没有人随意杀戮。但是在这个世界，强者为王。想成为强者，只要杀掉其他对手就行。”八坂神奈子幽幽地说道，“我参加过无数的战争，见证过无数的杀戮。我很明白。”
“所以神国在你的手里变成了一支军队，而不是普通的宗教社团。” “很不幸，大小姐也信奉这一点。她原本就是孤傲的吸血鬼王女。” “这就是你们选择的未来么。。。”永江衣玖靠在椅背上，苦笑着看着众人，“早知道就不卖给你们武器了，这样至少还能缓解一下。。。”
“这和你无关。即使没有武器，我们还是要战斗的。”灵梦站起身，红色的蝴蝶结随着头发舞动，“就把它当成符卡战吧。胜者生存，失败者，只有死亡。”
“还真是残酷的符卡战斗啊，这已经失去了意义不是么？”
“这是现世的符卡战斗，我们只有一次机会。不过在开战前，还是享受一下宁静吧。”灵梦微微低头看着有些出神的衣玖，“在COMIC之前，红魔不会开战。” “COMIC之后呢？” “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来做。” “既然灵梦都这么说了，我也就同意好了。神国组织也在COMIC之前停止战斗。”
“GSK也同意，我们还需要为战争进行更充足的准备。”
“没想到和平协议竟然会以这样的形式达成。”衣玖有些摇晃地站起来，“不过口头协议我信不过，等会我的秘书会带着纸质文本过来，稍微麻烦你们一下了。”
“你没事吧？”灵梦轻轻皱眉，“身体不舒服？” “没事。。。只是有点累了。。。我先去休息一会。。。失陪了。。。”永江衣玖无力地笑笑，慢慢走出了会议室。十六夜咲夜听着那有些杂乱的脚步声，摇了摇头。 “她是有些绝望了吧。。。自己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变成了现实。”
“虽然早有预料，但是真的确认了以后，还是有点接受不能。”
“这话从我们这些战争的罪魁祸首嘴里说出来真是讽刺。”灵梦咬着一根棒棒糖说道，“明明是我们决定开战，结果却在这里悲天悯人。”
“当八云紫死掉的那一刻起，战争就真的变成了现实。” “你还是认为八云紫是我下令杀掉的？”神奈子盯着永琳，语气有些不满。 “是不是又如何？反正她快活过来了吧？”永琳挑挑眉，“问问她就知道了。”
“和你开战真是正确的选择。”神奈子转过身去，“我真的很讨厌你。”
“我也不喜欢你，但是我不会杀了你。这是其他人的事情。”永琳看了一眼灵梦，对方没有理会，而是将咬到一半的棒棒糖从嘴里取出，扔进垃圾箱。 “如果真的是你杀了八云紫，那么我会亲手宰了你。”
“我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神奈子轻声说道，“反正我早就该死了。” “就算早苗出现在面前，我也不会手软。” “。。。我会让早苗投降的，这场战斗和她没有任何关系，该负责任的是我。” “等你让她复活再说吧。。。”灵梦的话语有些惆怅，“希望她不要上战场。”
“放心，我会战斗到最后一刻。总大将的使命就是与军队共存亡。” “看起来以后将会是一场残酷的死斗啊。。。不过还好不是现在。”永琳伸了个懒腰，“得回去了呢，COMIC还得准备节目。”
“节目？”神奈子有些诧异。 “当然啦，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这也对不起衣玖和魔理沙啊。” “可是我不知道该准备什么好。。。”山之神明挠挠头，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 “回去看看早苗留下来的杂志呗，说不定会有灵感。” “要下雨了呢。。。”铃仙看着窗外的黑云喃喃自语。方才还是晴空万里，此刻却变成了半边黑云半边蓝天，窗外的空气里也带上了几分潮湿的气息。 “暴风雨前的宁静，总是那么美好，却又过得那么快。”永琳站在铃仙的身后，双手搭在月兔的肩膀上，“努力保护这片宁静吧，怎么样？”
“随意，我只希望紫能来得及看一眼这片宁静。” “大小姐应该也会保护这份宁静的，因为妹妹大人现在还很喜欢。”
“早苗很讨厌雨天，那么就由我来承受暴风雨好了。”
“但是在这片暴风雨的后面。。。到底会是什么呢。。。”铃仙在心里说道，静静地闭上了眼睛。恍惚之中，她似乎看见了那个曾经在梦里出现的身影。 异常地孤独，却又倔强地前进，不肯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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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10 22:21:1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