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宴之敖者 于 2014-8-26 06:03 编辑  
 
本月为烛火之月,美咲的产量增加。 
这个故事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乱穿吧,可能会有OOC。混合了老头滚动条5及其DLC黎明守卫的故事,想一想也许与红魔馆有共通之处,于是有了这混合的产物。它不是主流人士创作出的孩子,营养少,脾气坏,希望大家多多担待。 
 
 
ACT.1 
 
政客三原则:贵的就是好的,没被发现就是合法的,你的就是我的。 法师三定律:没爆炸的就是安全的,被禁止的就是有价值的,其他法师是不值得信任的。 刺客三信条:……好吧,目前还没流出。   而一个故事的三定律呢?大概只有吟游诗人们才有谱吧,而就算是他们的故事中也充满了谎言,扭曲和捏造。生活永远比故事要精彩得多,故事的背后就是生活。你翻开一页书页,用力抖动几下,看会不会渗出来鲜血。   这个故事发生在天际。诺德人的家乡。险恶的地形,剽悍的民族。他们无须任何训练就能用一根棍棒杀得血流成河。很难想像平庸的统治者能把这块土地牢牢地握在手里。如今,帝国的军人与风暴斗篷起义者每天都在这里流血厮杀,有时堆积的尸首都能把河水堵塞,而有钱人已经不随便吃鱼很长时间。就算是平民,只要稍有身份,都会选择些其他的吃食。毕竟没人希望端上来的烤鱼肚子里还嵌着指甲。 然而这是一场不对等的战争。风暴斗篷麾下善战的诺德人不得不面对两方面的问题:帝国几乎源源不断的补给,以及诺德人内部意见分歧导致的对立,甚至手足相残。尽管每一天都有新兵加入这支反抗军,但知晓失去天际省对帝国来说意味着什么的皇帝与他的司令正倾尽全力想要打赢这场战争,态度相当坚决。长此以往,诺德人的独立将彻底成为泡影。   莫萨尔城外西北方,离兽人的要塞还隔着一座小山。两个阵营的哨兵不期而遇,短暂的对峙之后他们开战了。帝国军人褐色的军服在风暴斗篷士兵靛蓝色的护甲中相当显眼,利斧砸在阔盾上的闷响伴随着弓弦划破空气的尖鸣声几乎盖过了垂死者的呻吟与伤兵的惨叫。一只鹰——一只灰黑色的雄鹰,从人们头上飞过,金色的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兽人们带着真正事不关己的冷漠表情,看着远处的死亡与流血。 一个士兵脱离了战线。他拖着长弓,躲避开在敌人与同袍手里挥舞着,但同样致命的武器,一头扎进了小树丛。有两个风暴斗篷士兵试图追过去,但更多的帝国人在他们面前架起了盾墙。很明显,那个士兵身上带有重要的情报。临阵脱逃者可不会享受这样的待遇。风暴斗篷们怒吼着,抬起沉重的双手铁锤,带着真正的愤怒重重砸下。   他向前漫无目的地跑着。他的朋友们全完了,不用看也知道。对方人数众多,习惯于山地作战,而我们的阵型尚未排开就遭到了突袭。他耻于自己的苟活,但也清楚在送到这封信前不能死;帝国的两支军队将在晨星城的领主蒙在鼓里的情况下强行登陆,对风盔城外的风暴斗篷营地进行秘密突袭。而为了使这次作战成功,独孤城方面必须发起佯攻,以转移敌人的注意力,不让他们发现他们眼皮底下的动静。他随着先头部队一路向西抵达莫萨尔,再从莫萨尔一路北上,最终将递交给独孤城指挥官。但现在,可能再也完不成了。 他背上中了一箭,但拔不出来,只好先折断半截箭杆再说。他嘴里渴得像着了火,背上的伤口不断流血,八圣灵啊,他知道自己快死了。一定快死了,马上就会死。但当他这么想的时候,还在不断地向前跨步。他需要的东西太多了,治疗师,蜂蜜酒,肉——不要马肉,最好是牛肉,他不敢奢望鹿肉——再来张舒服的床,干净的衣服。但眼下,他希望用这一切换一匹马,驮着自己到达目的地。 士兵扶着石壁,血流了一路。他眼睛都睁不开了,随时会一跤跌倒,永不再起来。他不知道自己的灵魂会去到何方,诺德人挂在嘴边上的松加德,也会对没有诺德血统的自己开放吗?也许会,虽然自己并不向往,等着自己的大抵是阿凯的殿堂——他精神刚一松懈,就倒在了地上。他艰难地转着身,把后背靠在山石上想要爬起来,但发麻的手脚未能让他无愿。视线低下去了,视野模糊了;刚刚还热得够呛的伤口现在变得冰冷。他竭力想使自己振作,但在他对面的人看来,他费尽全身力气的活动仅仅是在微微地活动手和脚而已。 ——面前有人。 垂死的士兵抬起眼睛。看不清容貌,但应该不是风暴斗篷的人。身上没有兽皮,也没有那该死的靛蓝。他抱着真正自暴自弃的心情,以及万中无一的希望,张开了嘴巴。   “……不是……风暴斗篷?”   “你们的战争与我何干?”   “那就好,那,就好。把这个,拿去,拿去。”士兵把腰上的皮包解下来,递给了眼前的人。“把这个送到独孤城,图留斯将军的手里。”他喘息了一会,又问道:“我另一个包,在哪?”   对方看了一下他的右胁。那里空空如也。“那里什么也没有。”   看来是在哪里丢了。 “岂有此理。不然,它就是您的了。里面有几十个金币……”   士兵怀着懊恼死去了。来人短暂地沉默了一会,把染血的皮包仔细翻了翻,除了一封被蜡封好的信外只有些杂物,她想了想,把它们放了回去。她想要让士兵入土为安,但没有工具。随着一声尖厉的唿哨,刚刚那只飞过战场的鹰飞了下来,她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小张纸,用一块断了的木炭潦草地写了一行字,绑在鹰的脚上,让它捎信回要塞。她又注视了一会儿那封信,向独孤城所在的方向投去复杂的一瞥。   风吹落了她的帽子,露出一头火红的长发,飘扬在风中。     士兵的坟墓没有墓志铭,也没有像样的墓碑。按照人类的习俗应该由阿凯的祭司进行处理之后放入死者之厅或是直接埋入墓地的,但现在也只能将就。她把士兵的尸体放入墓穴,与来帮手的两个年轻兽人一起动手填上土,插上一块长木板作为无名士兵坟墓的标志物。她与兽人们作了简短的道别,跨上驮马,准备踏上旅程。   “真的不能和你一起走吗?”一个兽人的脸上充满了渴望。   “不,不行。”她拍拍马上的一个包袱:“我这次去独孤城起码要为六个家庭送信,把武器送给他们的子女,还得告诉他们他们的父母与他们断绝关系。”   这算是兽人的习俗了。那些执意外出,离开聚落的兽人们会得到他家人锻造的武器,剑或斧。意为与家庭一刀两断,从此再无关系。而还是有不少的年轻人们难以遏制对冒险,财富或名誉的渴望,于一个个夜晚逃出他们的家,他们的要塞。不知道几十年之后,那年轻的冲动彻底消退,只能在太阳下晒暖已经变得越来越冰冷的血液的他们,会不会在夜里受到思乡之情的折磨?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年轻的兽人还想说什么,但骑手的表情很明显不愿意多费口舌了。她与两个人都握了手,并托他们带话回去,说她这段时间与他们相处得很愉快,会相当怀念这段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日子,并许诺到独孤城之后就会为他们联系新的行脚商——自给自足也是有限度的。随后他们在岔路口告别,驮马稳健地行进着,两个兽人很快就化为了身后的两个灰点——事实上,天际的马速度不是很快,但耐力不错。 “只是苦了那两个家伙了,不好意思回去,只好在那里一直站着。” 她呵呵地笑了笑,拍拍马脖子,希望它跑得再快一点。   经过了数天的旅行,她终于到达了天际省现在的首都:独孤城。她在过去的数年旅行中甚少来此,守卫盘查来往行人身份时还对这个生面孔着重留意了一下。她向守卫询问帝国军队的驻地,得到答复后把马寄养在城外的马厩中,扛着两个大包袱进了城,第一件事是在眨眼雪鼠酒馆订了个房间,把东西暂时寄存在了那里。随后走向了驻地。她在第一个哨所就被拦下了。   “公民,请说明您的来意。”   士兵看着来客。很明显她有红卫人的血统,不仅仅是她红色的头发,她的身高也能说明这个问题。而另一半血统来自于什么种族士兵就有点吃不准了,但他倾向于诺德人,从她高挑的身材上也能看出肌肉下结实的骨骼,那是诺德人的象征。   “我受一名士兵所托,来把这个交给图留斯将军。”她拿出士兵的皮包:“他在给了我这个之后就死了。”   从做工和式样来看是帝国的产物,但也不能让她就这么去见将军。士兵把皮包还给来客:“在面见将军之前,请你将武器交给我们保管,同时我们将对你进行搜身,希望你不要见怪。”   “安全措施吧,我能理解。”她的武器和其他东西一起寄放在酒馆,她现在只带着一把随身短剑。她把短剑交给了士兵。一位女性士官对她进行了细致的搜身之后,确认她无法行刺将军,或者说纵使有行刺的意图也没有可供行刺的工具之后,向士兵点头示意。士兵抬起羽毛笔在墨水里蘸了蘸,问:“最后一个问题,公民。你的名字?”   “ Mei-rin。美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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