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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8 01:5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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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qwerasdff 于 2015-1-26 21:38 编辑
崔雅
「啊啊啊哈哈!」
「睡觉,做梦,做梦,睡觉,哈哈!」
「他们全夺走了,我的梦,我的爱,我的女儿!」
灵梦
「那种声音,叫人……难以忘记……太疯狂了……」
熊王
「这么说这就是那个悲惨叫声的源头!只要一声令下,我就会撕烂她的喉咙让她永远安静下来。」
将门
「这个夜巫的笑声就是我们在迷宫到处都能听到的声音。小心点儿-疯狂和力量随她四处飘荡着。」
帕秋莉
「她有点古怪……她面具之下是一张我似曾相识的脸孔,不过……」
崔雅
「啊,另一个幸运的家伙-有幸了解睡眠-了解梦境。把我的奖赏给你,永恒沉睡……是的,你也可以做梦,你也可以的!」
**********
崔雅
「够了!你让我流下的鲜血暂时解开了控制着我的疯狂。」
帕秋莉
「她攻击了我们-然而她在最后时刻依然神智清醒……那也许是和她说话的最后机会。」
崔雅
「累了……累了!我感觉我该睡了-可以睡吗?梦如此接近。如此接近。」
「我的女儿,我的宝贝女儿。她-她-梦到我了吗?我的女儿?」
「我不想死,尽管这样就能结束因为我的罪行所承受的惩罚,我的『罪行』,哈哈哈。」
「如果你一定要做的话,那就结束我的折磨吧!但是首先,首先,我有个请求……找到我的女儿,如果她还活着。找到她并告诉她关于她母亲的事。我的女儿……帕秋莉。」
帕秋莉
「你。你是我的『母亲』。」
崔雅
「这么说……我的女儿已经回来了,而她则用暴力来报复我。」
「你要谋杀你的母亲吗?这是你回老家来的目的吗?」
帕秋莉
「你抛弃了我,把我扔在了卡姆伊的雪地上!」
崔雅
「『抛弃』意味着我对这件事还有选择,我的孩子。我只有『这么一个』选择,而那就是对你父亲的爱。」
帕秋莉
「像你这样的夜巫懂什么爱吗?」
崔雅
「我想我比你懂,孩子。」
帕秋莉
「我要听听她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可能根本不会相信她所说的,不过我还是想听她说完。」
「你说的好像都没错,不过你完全不了解-不了解我,不了解我的人生。」
崔雅
「我『知道』你梦见过这个水下的城市,而你迄今的人生都围绕着它旅行……直到时机到来摧毁它为止。」
霖之助
「你犯下了什么罪行?」
崔雅
「我亵渎了姐妹会,破坏了神圣的戒律。我把一个男人当成我的爱人,而我『深爱着』他。哦,我是多么地爱他啊。」
「我一直藏着这位爱人,告诉我的姐妹我只是玩玩他而已-只是要玩得久一点。但是我让他逃走并且用其他男人的干尸欺骗了我的姐妹。」
「她们对我严重的罪行一无所知,直到我生出我们爱的结晶。」
霖之助
「你受到了怎样的惩罚?」
崔雅
「她们把我扔到这个地方,诅咒我永远睡不着觉,永远做不了梦,永远做不了梦,永远睡不着觉……」
「不过在之前-在她们使我失去理智之前-我被逼看着……看着我亲爱的被活生生地撕成碎片,接着那些碎片被硬塞入我的喉咙。我亲爱的……噢,我亲爱的。」
「即使在她们把他大块大块的肉强行塞进我喉咙的时候,他依然对我、对我们的孩子微笑。我的孩子帕秋莉,就像她的父亲那么完美。」
帕秋莉
「你……你是个充满『谎言』、从谎言中『诞生』的怪物。」
崔雅
「而你更加可怕,我可爱的孩子。诞生于一个夜巫的爱-城市和国家会因为这样的爱而被化为废墟。」
崔雅
「现在你要如何处置我?」
霖之助
「……」
崔雅
「声音在我心中回响,而疯狂很快地将占据我。取走我的眼睛。我不再需要它。」
「你可以在你的旅途中使用它,用它来对付沉睡魔女团。」
「现在离开我吧。你们要找的出口就在前面。我不知道我的理智状态还能维持多久。我脑海里的声音是一种杂音。」
帕秋莉
「最后这一次就听我的吧,母亲-不管我走到哪里,你都应该跟着我直到去世为止。我们会再次团聚的。」
崔雅
「命中注定我们要最后一次谈这件事,我亲爱的帕秋。是这个希望使我能在这处监牢中生存下去。」
「让沉睡魔女团去见你那漂流于三途川之中的父亲吧。最后让她们看看,一个母亲和她女儿的爱能够带给她们什么样的恶梦。」
**********
霖之助
「你还好吗?」
帕秋莉
「回家……我感觉我好像回到了原点,而或许住在卡姆伊的冰天雪地之中要比我的其他家人所遭遇的命运好多了。」
「崔雅走了……我感觉『怅然若失』。
我的母亲在沉默中保留得太多、太久。
那所有的『时间』,全都『浪费』在审判她根本没做过的事情上。
她的所作所为与我这一生的信念完全对立着,『感情』也完全对立着。她爱我。而我爱我父亲。
在其他人之间,有多少这样的梦想与希望都没有说出来?有多少是可以通过这样的认识拯救-或治愈的?
我不知道,但迟早我会知道的-你已经让我看到了我的世界中的一部分,并且使我平静了下来……或许你会告诉我其他一些事情。
当我们周围的一切乱作一团时,我们可以互相倚靠……当混乱淹过我们时,我们的力量可以保护我们与之抗衡。」
霖之助
「你的意思是?」
帕秋莉
「不管你喜不喜欢,我都帮助你深入地了解自己,并解决了你一生的问题。」
**********
霖之助
「我对你怎么看待帕秋莉很感兴趣。」
将门
「诺蕾姬受过苦,她在沉没之城的经历证明了这一点。不过即使面对她那可怕的痛苦根源,我认为这也可以成为一种疗伤的方法。
我想她在寻找她的家人。我跟我的兄弟一起成长,有时候我会忘记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有我这样的人生经历。
无论是在现实生活中还是在脑海里,发现父母拒绝见自己都是十分可怕的-但当她知道他们并不是『遗弃』她的人之后,由此引发的力量比我所知道的任何治疗方法都更为强大。」
**********
映姬
[组成沉睡魔女团的九名鬼婆盘旋在半空中,由一道能量屏障保护着。]
帕秋莉
「这道能量场使我们无法趁这些老太婆睡觉时杀死她们,不过从这里我们可以侵入她们共同的梦,这样也许能从内部消灭她们。」
霖之助
[侵入梦境] [进入沉睡魔女团的梦境。]
映姬
[进入沉睡魔女团梦境的过程一开始似乎很简单,就像潜入温暖的水域一样。不过接着你被一道看不见的力量抓住,剧烈地摇晃着陷入黑暗之中……]
**********
天狗众(?)
「怎么推迟了?我们可是付了一大笔钱来看这场滑稽表演的!」
米斯蒂娅(?)
「快点儿,霖之助!不然你会错过最后一幕的……」
霖之助
「最后一幕?你在说什么?」
米斯蒂娅(?)
「你不记得了?我们按照你的要求为你编了这出戏啊。这是个很好的作品,一个好故事。古老的故事。一个你『肯定』知道的故事,不然你就不会要求我们编写这出戏了。」
霖之助
「听我说,米斯蒂。我在找沉睡魔女团。」
米斯蒂娅(?)
「这里并没有什么魔女团,是一出戏。我们为你编排了这出戏,你不记得了?背叛者的圣战……真是个不错的戏名。」
霖之助
「梦中的幻影吗?我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
米斯蒂娅(?)
「不是梦,是一出戏。或许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同。」
天狗众(?)
「继续演啊!我要退钱,听见了吗?你们还敢自称是演员吗?」
帕秋莉
「那梦境的力量非常强大,我想其中蕴含着大量的事实。」
米斯蒂娅(?)
「圣战失败了……背叛者的部队溃不成军,他必须对他的副官们下达最后一道命令。」
「邪恶的神灵伊邪那岐步步紧逼。你必须想好了再下达这些命令……它们会成为你的遗言……甚至可能是你留下的一切。」
「去吧,到舞台上去。我们把背叛者的角色留给了你。你还记得台词吧?」
霖之助
「我从来就不知道这些事。」
米斯蒂娅(?)
「当然。忘记这件事也写到剧本中了。我会布置好舞台,你可以在表演的时候自己编台词。」
霖之助
「你要我在观众前面登台亮相?」
米斯蒂娅(?)
「没关系,快上台去!观众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帕秋莉
「你正在寻找答案。有时候,答案可以在诗词或是戏剧中找到……如果你聪明到可以看明白的话。」
「她的请求里有某种更深层的含意,一种暗示-我们应该随着它的引导,看看这出戏会把我们带向何方。」
「传递故事的方式是多种多样的,但故事却可以为所有听故事的人带来不同的消息。如果一段故事还在继续,那你还未听完它要表达的所有含义。」
「观众看到的和他们心中相信的……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在这个剧场,你的脸不过是张面具,而观众将看见它……背后的真实。」
米斯蒂娅(?)
「戏剧不可能毫无意义。梦境也是如此。现在我会去布置舞台,你可以在表演的时候自己编台词。」
天狗众(?)
「血!血!我们要见血,不是听你们闲聊!」
米斯蒂娅(?)
「死亡之神越来越近了,我们的战斗输了。你想对你的副官们下达什么命令?」
霖之助
「堂堂正正地战斗吧。这场圣战也许已经失败了,不过我们不会苟活。」
天狗众(?)
「什么?剧本没这段啊!」
「没错。根本不应该这么演。」
「嘘嘘!嘘嘘!」
「我们要退钱!那个演员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演!」
霖之助
「我们逃走,改天再结束这场战斗。死神有得是时间等。」
米斯蒂娅(?)
「不,你又演错了。我跟所有人都说你知道自己该怎么演,不过你却让我出洋相……」
帕秋莉
「这场梦不太对劲……不是由于你。不过……」
米斯蒂娅(?)
「嗯。也许我们应该跳到最后一场戏……背叛者被俘虏、折磨并且惩罚。他不必记住任何台词就能演好『那』幕。」
天狗众(?)
「是啊!他只要知道怎么尖叫就行了……」
风介尊
「背叛者『一定会』回来,我们会等着他的,我们发过誓。」
涅比洛斯
「我们会等着这扇门打开。」
酒吞童子
「背叛者回来的那天会来找我们的。我们将跟随他对黄泉之国发动猛攻,我们的誓言最终也将得以实现……」
霖之助
「终于结束了……通向魔女团的出口再次浮现出来。不过这场梦的含意使我感到困惑。」
**********
阿求
[霖之助已经进入了沉睡魔女团的梦境中,并在假面剧场的怪异景象中得知了一个叫做背叛者圣战的事件。假面剧场的梦境版本并没有沉睡魔女团的踪迹。霖之助必须到梦境中去寻找它们。]
**********
倭建命(?)
「我上次看见那扇门的时候,我只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弟,只是一个优秀且聪明的追随者,仅此而已。
它始于这里。
我站在背叛者的那一边-跟我『前辈』站在一起。这些背叛者聚集在我们身边……月之民、鬼、活着的和死去的凡人。
因为我作出的一个抉择。我会活到把前辈的错误纠正为止……如果我不是被爱给蒙蔽的话,这本是一个可以在这扇门前就被阻止的错误。」
帕秋莉
「我们眼前这扇黑色的大门……它不是我们世界原有东西,甚至也不是梦境里的东西。」
霖之助
「我碰见了三位军官,他们说会『等门打开』,这扇门……是他们所说的门吗?」
倭建命(?)
「是的。前辈的部下等着他回来,因为他指挥着他们。他们白等了……前辈回不来了,他……已经死了。」
霖之助
「这扇门的那边是冥界……黄泉之国?」
倭建命(?)
「只有死者才能通往那个荒凉的国度,不过这扇门提供另一条道路,一条禁路……前辈用他的天之业云开启的那条路……」
红白(?)
「武尊,你为什么要追捕我?你会毁掉你前辈所付出的一切努力,你会让他的牺牲变得毫无意义。」
倭建命(?)
「不是毁掉。而是纠正错误!我怎么可能把前辈置于比神还高的位置呢?」
红白(?)
「武尊躲在他那异想天开的原则背后。他很懦弱。」
倭建命(?)
「没错,当我通过那扇门时,我是个软弱、左右摇摆的东西。我被前辈造成的风暴卷了进去,不过我从他那愚蠢的行为中『得到了教训』。他把对凡人的爱凌驾于对众神的爱之上,所以他『付出』了代价。」
红白(?)
「而我们也因为他而付出了代价。你和我。」
倭建命(?)
「是的。我动摇过一次对前辈的爱,不过那场圣战和前辈的苦难所带来的『教训』已经重新塑造了我的意志和信仰。」
霖之助
「你不是灵梦……对吗?」
帕秋莉
「红白?不是……等等,只是看起来很像她。不过实在是太像了……太像了……」
霖之助
「倭建命……你追捕这名女子是因为众神下令这么做吗?」
倭建命(?)
「不。有些选择……完全是错的。爱可能会让这些选择更加难以抗拒,不过它们仍然是『错的』。
前辈的追求是自私的。他没有考虑为他的那些追随者考虑过后果。
前辈用他的天之业云……开了门。他鬼迷心窍了……
他什么也不要。他所做的一切……受的一切苦……都是为了爱。」
霖之助
「没有比爱更伟大的理想了。」
倭建命(?)
「说得好像背叛者本人一样。总是自私自利,总是以为他的梦想很伟大,总是以为他的爱很坚强,而且不容置疑。」
红白(?)
「爱是永远可以战胜一切。
谢谢你……」
霖之助
「终于结束了……通向魔女团的出口再次浮现出来。不过这场梦的含意使我感到困惑。」
**********
阿求
[霖之助通过了另一个沉睡魔女团的危险景象。这个景象将霖之助放在倭建命与一个看起来长的跟灵梦一模一样的女人之间。]
**********
九尾
「这道墙……它『饿坏了』……它吸干一切。」
映姬
[这人就是你认识的九尾,她陷在一堆颤动的绿泥巴里。
她的四肢被扭成了一个怪异的角度,仿佛都断掉了。
她的脸-一副僵硬而痛苦的怪相-在墙面上显得十分模糊,像是溺水之人挣扎呼吸的样子。]
[她的目光与你接触,你发现她的头发和肉体已经全部褪色。其中一只眼睛完全白化而且凸起。]
九尾
「是你害死的我。我犯了愚蠢的错误……站在了失败的一边。要幸灾乐祸的话请便……」
霖之助
「确实。你显然是罪有应得。」
帕秋莉
「这个人是谁?听起来她好像认识你。」
九尾
「亲爱的魔理沙呢?你已经把她卖掉换来了这个无耻的魔女?还是你把她扔在了这堆石头下面?」
霖之助
「我不知道魔理沙出了什么事。」
九尾
「好吧,要是我在墙里见到了她,我会代你向她问好。我们可以聊聊往事,交换我们那些薄情的半妖的故事。」
映姬
[突然,墙开始震动。困在墙内的扭曲人形大声喊叫,好像整面墙在『变形』。四肢颤抖,骨头碎裂,绿色的泥巴扩张开来,盖住了脸孔、眼睛和嘴巴。]
[剎那间,九尾已面无笑容,取而代之的是瞠目结舌的惊恐表情。]
九尾
「你听见了吗?尖叫声中……尖叫声里?你来这里的原因……他们全知道。」
霖之助
「这些天数已尽的灵魂……他们知道我在这里?」
九尾
「『注意听』……尖叫声,还有呻吟声。不是声音本身,而是其中的『规律』……潜伏在回音之中,隐藏在他们话语背后。
他们在这里已经很久了……已经好几十年、好几百年了。墙的饥饿感很快地吞噬掉了一些人,但是有些人仍然『无力地』支撑着,反抗着这种湮没,每一『刻』都在做着抗争。
他们心存希望……等待圣战再起。」
霖之助
「背叛者的圣战?你知道什么?」
映姬
[九尾那只完好的眼睛失了神。似乎看穿了你……看透了你。其他灵魂的尖叫和哭喊声变得安静了许多,仿佛他们突然听信于她。]
[片刻,九尾的眼睛似乎恢复了清澈。她看着你,端详你的样子,仿佛是初次见面。]
九尾
「你……我看见了你。在这里。我看见了你,在墙里。」
霖之助
「你的声音不太一样。你还是九尾吗,或是别人?」
九尾
「是的……你说的没错。是别人。你是个面具。只是个面具。」
映姬
[墙再次震动起来,随着九尾再次退回到墙中,你听见了一个可怕的碎裂声。绿色的泥巴很快覆盖住了她的脸,并且从她的口中喷出一缕毒烟。]
[九尾几乎全被吸入了墙里。整个身体都被埋在了表层柔软的泥巴里,只留下模糊的身形轮廓。]
[有毒的绿泥巴盖住了九尾的头和脸。她的一只手仍然伸出了墙外,被周围一个半掩在泥巴中的物体所扭曲。]
帕秋莉
「我认为调查你『朋友』习惯在墙上处于哪个位置可能会对我们有好处。」
霖之助
[试着挖出这个物体。]
映姬
[你挖掘九尾的手周围的泥巴-其表面就像苔藓一样柔软……不过下面却变得坚实,还带着有刺的锋利边缘,足以撕裂皮肉或是将其牢牢地钉在上面。]
[这个物体终于出来了。它是一个面具的一部分,苍白而且呈现出怪异的灰色。它如饥似渴地吸收着光线,但丝毫不反射出来。]
帕秋莉
「这是……一件稀罕物,一个面具的碎片,不过它能存在于梦境之外。」
**********
阿求
[霖之助遇到了之前背叛过他,后来被关到背叛者之墙中的九尾的痛苦景象。在消失进入墙中之前,她说她在墙上看见过他,而宣称他只是个面具而已。]
[霖之助已经获得破碎面具的全部三块碎片了。在一起后,它们应该就能合而为一了……但霖之助无法用任何普通的方法来组合它们。
两片面具碎片是在梦中由两位神秘人提供给霖之助你的-一名红白巫女跟一名男孩。两位都曾跟霖之助说碎片里有他们的本体。霖之助发现第三片碎片的地方则是嵌在背叛者之墙里-或至少是梦境版本的背叛者之墙。
不可思议的是,所有的三块碎片都能存在于苏醒的世界中。霖之助想他或许还会再碰到红白跟男孩……到时他们可能会提供霖之助关于如何组合出面具的方法。]
**********
帕秋莉
「我对这件事迷惑不解……背叛者之墙。
我知道『你的』诅咒是真的。如果这是众神中的一个造成的,那么这座背叛者之墙也会是真的。
我并不想在我最后的日子里被关起来让人遗忘,就是这样。
而它的存在对我而言是很难接受的一件事情。只是单纯地『相信』神-你的神-那是一种不同的惩罚。
如果你向这个诅咒挑战,那么或许你也是在向这个神的惩罚挑战-而那正是我『能够』相信的战斗。」
**********
沉睡魔女团
:: 说吧 ::
映姬
[梦游者密室起了变化。沉睡魔女团骇人的形态现在已经完整,而低声私语充斥着整个房间……]
[……数以百计的低语声,慢慢地归结成一个声音,这种声音就像你的脑袋里有一大群蚂蚁般刺痛。]
帕秋莉
「你们是沉睡魔女团,那些沉睡在卡姆伊之下的人。
杀死我父亲的凶手,我母亲的看守人,还有那些惩罚她永远不得睡觉、永远不能做梦的人。」
沉睡魔女团
:: 是的 ::
帕秋莉
「为什么?她没攻击你们,她没……」
沉睡魔女团
:: 她违反了我们的『法律』,魔女。 ::
沉睡魔女团
:: 那个和你一同旅行的人-他跟你一样,是违反法律的产物。罪犯必须受到惩罚,否则他们会再犯的。 ::
帕秋莉
「我同意-而那正是我们来这里惩罚你们的原因。」
沉睡魔女团
:: 不,除非你想破坏在你身边的这个地方,想让所有梦境、所有这个城市的密室淹没并消逝。 ::
沉睡魔女团
:: 这么做也会害死你们的,而你们费尽千辛万苦才来到这里。 ::
霖之助
「你心里还有其他事情,对吗?」
帕秋莉
「我只有一个问题-不过这是我必须要问的。
我的父亲-他怎么了?」
沉睡魔女团
:: 按照我们的法律,死亡并消逝。 ::
沉睡魔女团
:: 因为你母亲屈服于她的欲望,所以她被迫吃下了她自己的配偶……她以所有鬼婆的方式,一块肉一块肉地吃,只留下了可以活下去发出哀号的那部分身体。 ::
帕秋莉
「你说按照你们的法律。那我所希望的是你们受到同样的制裁-也希望你们能感受到那完全一样的仁慈。」
沉睡魔女团
:: 你有问题,噬魂者。那就问吧。 ::
霖之助
「你们是谁或是什么东西?」
沉睡魔女团
:: 我们是九人组成的沉睡魔女团,沉睡不醒。我们是日益增长、永生不息的无尽之梦。我们所见的一切、所梦见的一切,都保存在我们的宝库之中。::
霖之助
「为什么你们要向我显现那些梦境?它们意味着什么?」
沉睡魔女团
:: 我们什么也没显现给你。而你显现给了我们,随后我们一饮而下……这是你通过这里以及和你说话的代价。 ::
沉睡魔女团
:: 从凡人的梦中,我们抢救了很多……梦想、希望和回忆。我们取走这些东西并且把它们收集在这里,免得凡人的心灵会把它们『遗忘』它们。 ::
沉睡魔女团
:: 从它的最深处,是的……在那里梦与隐藏了的、被遗忘的事情混合了起来。 ::
霖之助
「所以你们没经过人们同意就穿越了他们的心灵?」
沉睡魔女团
:: 凡人愚昧而且健忘。我们行走于他们的梦境,『取走』他们只会『失去』的东西。 ::
沉睡魔女团
:: 你跟我们『完全』不一样,噬魂者。我们贮藏、收集、保存这些梦。对我们来说,梦是必须珍藏的东西,从那些不懂得它们价值的人那里夺来。 ::
沉睡魔女团
:: 你既吞噬又破坏,在你醒来的时候什么也『没』剩下。 ::
沉睡魔女团
:: 你是梦境里的一场暴风雨,一场飓风,吞噬着梦境和做梦之人。他们像树叶一样绕着你旋转-撕裂、变换,一个人融入了另一个人。这真『令人发狂』。 ::
沉睡魔女团
:: 通过把我们的梦之绳编织起来。我们睡得越久,我们的网就越强韧。我们还『从』其他心灵中取走梦境,并把它们加到我们自己的梦中。 ::
沉睡魔女团
:: 你的梦是一份宝藏,这在我们的宝库中是独一无二的……就像世人看破了同一颗古代石头的不同层面一样。 ::
沉睡魔女团
:: 你的问题回荡在你梦境中的『无限空间里』……不过在这个地方,你必须大声地询问。说出来吧。 ::
霖之助
「有两个女人在不久之前来到了你们面前。你们给了她们忠告-让她们来对付我。」
沉睡魔女团
:: 是的。身着白衣和红衣的孪生子。 ::
霖之助
「孪生子?她们是姐妹吗?」
沉睡魔女团
:: 她们算是姐妹。而且这些姐妹还不止两人。 ::
霖之助
「她们在你们的指示之下对我做的这件事?她们用这饥饿感诅咒我?」
沉睡魔女团
:: 她们试图结束你的折磨……你的饥饿感……使你免遭痛苦。 ::
映姬
[低语声好像从你脑海里慢慢退了下去,分散成许多不同的声音-剎那间,它们在整间密室反复地回响,仿佛在密谋着什么。接着,它们突然再次归结成一体。]
沉睡魔女团
:: 我们擅长做梦,不擅长言辞。讲述是『很麻烦的』。我们会把你想知道的事『展示』给你。 ::
霖之助
「好吧。那就展示给我看吧。」
沉睡魔女团
:: 身着白衣的孪生子是開耶姬。身着红衣的孪生子是吉野姬。 ::
映姬
[两名女子凭空步出,一位身着白衣,另一位则全身是红。你立刻意识到自己看见的是一场梦、一段记忆……某件过去发生在这里的事。]
吉野姬
「看看我们,沉睡魔女团的鬼婆,认清楚我们是什么。」
沉睡魔女团
:: 那个漂亮的女人……她的梦分裂了开来,看上去『让人恶心』。她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 ::
沉睡魔女团
:: 是的。被她称为『母亲』的那个人恳求我们的忠告并且以她的梦作为交换。 ::
開耶姬
「我们恳求你们的知识并以梦境作为礼物来交换……即使是你们也没见过的某种梦。」
沉睡魔女团
:: 我们已经在活人的梦境里听说了你们的故事,并在那些死于我们圣所中的垂死心灵中映射了出来。 ::
開耶姬
「我们……我们得知道如何结束这个痛苦……这个被卡姆伊人称为『噬魂者』的诅咒。我们已经寻求了很久,女巫团的姐妹们,我们……」
吉野姬
「告诉我们怎么终结饥饿感。如何才能让噬魂者安静下来?」
映姬
[即使在梦中,鬼婆们的私语似乎也停下来,平静了很长一段时间,好像是敬畏……或迟疑。然后……]
沉睡魔女团
:: 那个痛苦是一种惩罚,是曾经的那位死神给予的。只有他才了解它的起源,而且只有他才能将它终结。 ::
開耶姬
「你说的是伊邪那岐。不过……不过他已经死了。」
吉野姬
「我们寻找的是答案,而不是谜题。他已经被烧死-他的知识也全部『失落』了。」
沉睡魔女团
:: 并未失落。伊邪那岐是具尸体,不过他的思想和梦境还保存着……现在他那心灵游荡于他的腐朽躯壳里。他不断地梦见过去的敌人遭到了失败,以及古时那微不足道的仇恨…… ::
沉睡魔女团
:: 只要还有人记得他而且他还为凡人所惧怕-即使这些人很可怜而且只有寥寥几人-那他的梦就会持续下去,而且他的精神也将存在下去。 ::
開耶姬
「那我们必须与……死神交谈?」
吉野姬
「这可以办到。
那就是我们要知道的事,女巫团的姐妹们。多谢你们……」
帕秋莉
「那么这个诅咒……是你们神的其中一位造成的?」
沉睡魔女团
::『你们』的人?死神看着『你』呢,七曜之魔女。他们所有的法律、所有的惩罚,都会落在你身上。 ::
沉睡魔女团
:: 如果你不信他们,那么他们的法律中最严厉的一种将惩罚于你-把你置于背叛者之墙里,直到你作为消逝的梦溶解为止。 ::
沉睡魔女团
:: 如果你一定要这么做的话,那就继续藐视吧,不过你是坚持不到死神找上你的那一刻了,魔女。 ::
霖之助
「她们成功了吗?她们与死神交谈了吗?」
沉睡魔女团
:: 那个问题我们无法作出解答。身着红衣的孪生子回到了神州平原-回到了她的大屋-一个充满了无尽空虚和破碎灵魂的恐怖之处。我们对发生在那里的一切一无所知。 ::
沉睡魔女团
:: 身着白衣的孪生子-開耶姬-在她的密室里看守着传送门,在她那座剧院的『阴影』之处。其中的一扇门只对那些『知道』通往何处的人开启。 ::
沉睡魔女团
:: 不过我们『不』在乎你做什么,噬魂者……我们已经说得『够多的了』。你烦扰我们梦的时间已经太久了。 ::
霖之助
「我的同伴,那些站在我这边对抗常闇之皇的人-他们怎么样了?」
沉睡魔女团
:: 我们在你的心灵之眼里看见了他们。不过如果他们还活着,他们的梦已经远远超过了我们所能领会的范围。 ::
沉睡魔女团
:: 不过……我们感觉到……他们其中一位。他很接近。不过他非常虚弱、荒无……『恍若隔世』。他的梦只是浮光掠影,而且这些梦很怪异……藏于我们的视线之外。 ::
霖之助
「你是指九尾吗?」
沉睡魔女团
:: 不是……是另外一个。被你称为九尾的人已经『死了』,溶解在了墙中。你还是不相信自己的梦吗? ::
霖之助
「天之业云在哪里……还有从我胸口扯下的碎片在哪里?」
沉睡魔女团
:: 剑和碎片与你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与带着那把剑的其他人也是如此。天之业云不会那么轻易地与持剑者分开…… ::
帕秋莉
「天业云碎片?他们在说什么?」
沉睡魔女团
:: 碎片和剑已经重新聚合了起来……『全部』的碎片都重新聚合了起来。正因为如此,这把剑从你身上被取走了,并在重新铸好以后……在一处正在受到的隐密圣所里等着你呢。 ::
霖之助
「我已经听说在我之前还有其他噬魂者存在。你对他们有什么了解?」
沉睡魔女团
:: 其他面具,是的。很多个面具。我们进入了他们的梦,就像我们走入了你的梦一样。 ::
沉睡魔女团
:: 他们的脸孔和沉没魔女国度的凡人一样多变……有些脸孔比你的还要漂亮。有些则更加邪恶。所有人的下场都一样。 ::
霖之助
「他们的下场如何?」
沉睡魔女团
:: 全都『处于饥饿的状态中』……饿得要死,饥不择食。思想、心智、梦境,全部都被吸干并且永久地失去了。 ::
沉睡魔女团
:: 你带着同样的问题来找我们,噬魂者。带着同样的答案离开。 ::
帕秋莉
「我认为我们应该把她们的梦结束。让她们看看现实世界中的痛苦。
世间万物都与梦有关,而这些怪物的梦确实是『邪恶的』。」
沉睡魔女团
:: 如果你结束了我们的梦,那它包含的一切都会失去。想象一下……上千个灵魂的梦,死去数百年的贵族和平民的知识,男男女女以及野兽的希望和爱……一切都包容在我们永无止境的梦中。 ::
沉睡魔女团
:: 如此珍贵的东西从来没被聚合起来,不管是这里还是遍及大地的任何地方……你是为了你那自私的念头才要把这东西摧毁。 ::
霖之助
「这是个艰难的抉择,不过对帕秋莉的父母来说,还有谁能看见正义得到伸张?」
帕秋莉
「就这样吧。灵魂们已经准备好与我们并肩作战了-如果有必要,她们会再死一次的。」
沉睡魔女团
:: 你『没有』那种力量,也没有那种意志!愚蠢、自大的家伙……数以百计的人曾经妄图侵占我们的地盘,不过我们『夺走了』他们的力量,并且『吸收了』他们的梦。 ::
帕秋莉
「这个人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而是在与我并肩作战。在破坏其他人的梦境和野心这方面,我可是有经验的-只要我们能齐心协力,就没那么容易被打败。」
映姬
[你与帕秋莉一起把你们的意志集中到梦境上,并且试着进行控制。]
[帕秋莉开始咕哝着说出一串话……你不理解它们的意思-即使它们真的有什么意义-不过你闭上了双眼并专心听着,集中了你的心智,任由帕秋莉引导着你……]
[同时,你的思绪延伸了出去……探寻着……随着梦的起伏漂浮着……]
[梦境就像一张巨大的挂毯,鬼婆爬行在上面,贪婪地攫取虚弱凡人的梦境碎片,并把它们织成她们那巨大、不停蔓延的网。]
[当饥饿感充斥你的全身,你『感受到了』鬼婆们强大的心智……她们被回忆和梦境塞得满满的,就像肥大的虫子一样膨胀起来。]
[你能感觉到鬼婆的愤怒,能听到她们的咆哮和嘘声。不过出于对潜伏在你体内的饥饿感的恐惧,她们根本不敢触碰你。]
[你体内的『存在』随着你把注意力集中于它而扰动起来……你心甘情愿地让饥饿感显现了出来。它像个黑暗、无形之物一样升起,总是那么贪婪,不管不顾地『寻找着』食物……]
[帕秋莉引导你到了把梦连接在一起的最脆弱、最古老的接缝那里……然后你把它们撕成了碎片……看着挂毯裂开来……]
[鬼婆们企图维持她们对睡眠-对梦的控制-不过她们做不到,她们无法在不危急她们自身灵魂的情况下做到。她们在愤怒中尖叫着,她们一个接一个地醒来,而她们那珍贵的梦消散在上百万根回旋的丝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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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求
[霖之助与沉睡魔女团说了话,并得知霖之助的情况是祖神伊邪那岐惩罚某人的结果。
由于是伊邪那岐所下的诅咒,只有他才能把诅咒解除。吉野姬正在想办法接触伊邪那岐。]
[霖之助摧毁了沉睡魔女团的梦境及它里面所蕴藏的所有知识。这个行为当然会让所有鬼婆都怨恨霖之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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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王
「我在想,小家伙……在你之前是否有人跟你踏上同样的道路-他在谎言和鬼婆的影像之中寻找答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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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梦
「我知道梦是很……个性化的东西。但是,如果霖之助先生愿意的话……我也想听听你有关魔女团的梦。」
霖之助
「我在假面剧场里-米斯蒂娅跟演员们让我在戏里面扮演一个角色。」
灵梦
「真有趣……这使得開耶姬在谜题中的成分有所加强……即使它最终没有答案。在这个梦里发生了什么?」
霖之助
「在伊邪那岐找到我之前,我被告知扮演『背叛者』的角色。」
灵梦
「伊邪那岐……伊邪那美?」
霖之助
「演员跟观众都攻击我。」
灵梦
「演员们可能会很不好相处……我在想他们的攻击行为是不是剧本中的一部分内容,或者是因为霖之助先生的……行动而起。」
霖之助
「一只死灵使、一只鬼以及一个魔空战神跟我说他们会等我回来开门。」
灵梦
「那是一个奇怪的……三人组。他们是三个很难相处在一起的生物。我在想他们是不是真实野兽的影像,还是象征性的符号。嗯……」
「谢谢霖之助先生跟我分享这一切。我……对你所看到的东西非常好奇。」
霖之助
「我看见一个穿红白巫女服的女人……她看起来很像你-倭建命也在那里。」
灵梦
「真的?她『是』我?她认识霖之助先生吗?她自称是灵梦?倭建命在那里干什么?」
霖之助
「倭建命正在门口等着-他说他跟一个叫做背叛者的人站在那里。」
灵梦
「那个称号……背叛者。我『知道』我以前听过那个称号,但是……我想不起来是在哪里了。」
霖之助
「我没记住这个女人的名字,但是她跟我讲话时就好像她很了解我。」
灵梦
「喔……呃……你们两个……我是说……她好像很熟地……跟霖之助先生说着话,可是你却不知道她是谁?」
灵梦
「她在『霖之助先生的』梦里做什么?」
霖之助
「这个女人暗示倭建命正在追捕她。」
「倭建命跟我讲话的时候就好像我是他前辈一样。」
灵梦
「『什么』?前辈?霖之助先生怎么可能跟那件谋杀案有关……当然……这只是个梦……梦中的想法与醒来时的真实之间通常是没有关联性的。」
灵梦
「那听起来……很不协调。如果霖之助先生梦到了我母亲……倭建命要她……死。」
霖之助
「不,我不记得她说了她的名字。」
灵梦
「喔,当然不是的!我是说……『显然不是』!我是说……如果是的话也没关系,可是……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所知道的唯一能像我一样看待世间万物的人是……呃,我妈妈……
看来我的母亲与倭建命都是这个谜题中的一部分……但我想象不出怎么会这样,或者为什么会这样。」
「好吧……但愿我能够看见那场梦。」
霖之助
「我看见一个同伴陷在了失落灵魂的墙中。」
灵梦
「一座灵魂……之墙。我……你的这个同伴是谁?」
霖之助
「她的名字叫做九尾。她被困在墙里面-而且她显然很痛苦。」
灵梦
「九尾……嗯……她是个怎样的人?」
霖之助
「实际上,她背叛了我。现在她是罪有应得。」
灵梦
「知道了。所以霖之助先生在梦里还看到什么?」
霖之助
「这个梦就是我所能回忆起的全部内容了。」
灵梦
「我……读过几个有关一座墙的故事。我记不起细节了。」
霖之助
「你在犹豫……灵梦,你对这座墙有什么了解吗?」
灵梦
「我做了……梦-恶梦,真的……有关那座墙。
我有种……被伸展开来的感觉。还有无止境的尖叫声-一种男人、女人、小孩的声音混杂在一起的不间断的尖叫声。」
霖之助
「这个你在墙里头的恶梦?那是怎么结束的?」
灵梦
「我真的……我不知道还能告诉霖之助先生些什么,它常在我心头萦绕着。我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或者为什么我会梦到它,或者为什么『你』也看到它了。我宁愿只……谈谈有关你梦中的其他方面的内容。」
霖之助
「谢谢你告诉我……我知道这可能很困难。」
灵梦
「你是对的,我……我很抱歉,我并不习惯分享这些事情。」
**********
霖之助
「之前,你曾经说过須佐尊为了这场圣战聚集了鬼族、月之民与不死生物的战士,对吗?」
我曾经做过一个梦,里面出现了魔空战神、鬼跟死灵使。」
将门
「什么?」
「那三个人并不是梦。他们是存在的,或曾经存在过。我曾试图寻找他们,并招募他们加入我的圣战。
但我找不到他们。你的梦是我距离他们最近的一次-如果他们存在的话,他们一定藏得很好。」
「我很好奇这到底预示着什么。或许他们会再出现一次,而那一次他们将现出真身。」
将门
「背叛者之墙是一种古老的结构。这是那个『死』神开的玩笑,对他来说,灵魂只不过是一些堆在一起的石头,而他想看看到底可以堆得多高。
我的良心让我无法不为这件事发言。我听到了正义。我听到了受到痛苦而需要慰藉的人的遗言。我的耳畔『始终』萦绕着这些字句。
对于这件事情,别简单地把我当成一个空想家。我已经有所行动,并仍在继续。」
霖之助
「谈到行动,我听到了不少关于它的话题。」
将门
「我听到躺在墙里的死人的哭喊声。而我无法抛弃他们。」
霖之助
「前往死亡之国的旅程并不轻松,很少有人尝试过,生还者则更少。」
将门
「如果我不完成这次旅行,我的灵魂将无法存活下去。
我相信灵魂也会受苦,但我不相信痛苦是与肉体相连的。」
霖之助
「如果你去,我会跟你一起去并尽我所能地帮助你。」
将门
「欢迎你来帮忙,这让我真正地认识到在这件事中你是我的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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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求
『在失落的王城的图书馆,霖之助发现看起来是好几百年之前写下的一些书籍。这些书的内页已经破碎不堪。上面的文字几乎难以辨识,而且都褪色了。上面唯一能辨认的叙述纪录了一名背叛者的命运。』
阿求
『須佐尊的爱人是一名毫不在乎神祇的巫女。有一天,她因意外去世。那时候須佐尊几乎就要发狂了,因为他很清楚是什么东西在死后等待着他的挚爱。所有没有信仰的人都会被埋进无信者之墙,最后分解为墙壁的一部分。』
『須佐尊请求众神饶过他的爱人。为此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并且实行任何要求的工作。但是众神的判决快速而确实,并且不会因为那些否决神祇的人而动摇。須佐尊的爱人将会被拘留在无信者之墙中。』
『就在那时候,須佐尊的骄傲压过了他的戒律。他的愤怒转成了狂怒,而且他发誓要把那堵墙给拆掉以夺回他的爱人。就在这罪恶的一刻,他被诅咒了,他变成了背叛者。』
『須佐尊对他的后辈撒了个漫天大谎,让他也转而对抗众神。由于他对前辈的奉献,因此他也被诅咒了。并抛弃了他的名字,并从他的前辈那儿得到了新的名字,作为他背叛的标志。』
『而須佐尊也对其他人撒谎,煽动许多凡人和妖怪转而对抗众神。他打开了失落的王城的牢狱,并且唤来渴望成为神祇的死灵使涅比洛斯,之前它是被須佐尊所收伏的。背叛者須佐尊和许多人订下契约,承诺当无信者之墙倒下时,会给他们丰厚的奖赏。这些人之中有风介尊,魔空战神的一员。酒吞童子,鬼族之王。当他召集了如此大军后,背叛者打开了一条道路直达黄泉之国,然后他领兵进入黄泉之国。』
『在那个时候,众神出于荣耀,领导一支更强大的军团--須佐尊的军队因而在众神面前溃败,而他的将领也逃往各个世界的最黑暗角落。就连背叛者須佐尊也无法在黄泉之国中打败他们。須佐尊被绑上镣铐,然后伊邪那岐审判了他。』
『你们应该引以为诫。虽说背叛者的将领都仍存活着,并且誓言要回来,到时候背叛者将会再度站上死亡的大门。还有一些谣言说在众神能够击败背叛者之前,他就已经将爱人的灵魂自无信者之墙上撕了下来了。如果这亵渎之事是真的,那么她应该被猎杀,并且再无安身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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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姬
[虽然伊邪那岐已经死去多时,但还是可以在王城感受到他的气息。你几乎就要觉得他仍然还活着,并且从很远的地方监视着你。
你感觉到自己被推下意识深处。一个庞大而扭曲的通道画面闪过你的脑海。
当来到楼梯底端,你感到一阵恶寒。一股寒意从脊椎底端窜上来,提醒你仍然是名凡人,假如你的准备不够周延,就等着死在这地方吧。
你脑海中的画面开始连结起来,然后你看到眼前出现了一扇门,不知怎的,你就是知道这扇门就在往西北边的路上。你忽然想急着接近那道门。]
映姬
[有一个可怕的错误悬而未决……一种这座大门不该『存在』的感觉。]
[当你抬头看这扇门,你内心的『存在』开始扭曲,但没有任何痛楚。甚至,你感觉到……兴奋……一种想要穿越这扇门的渴望……]
将门
「这扇门就是我一直以来在寻找的。如果我早一点找到这扇门,把它打开,那么第二次圣战就有可能成为现实。」
霖之助
「……你认识这扇门吗」
将门
「須佐尊创造这个入口来连结我们的世界和死亡的国度。这也是他的军队迈向黄泉之国的路径。」
映姬
[你走向这扇门,你的心中的『存在』开始变化,就像以前一样……一个预感涌上来……或者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钥匙孔- 一个精心制成的垂直细长的孔,适合插入一把剑。]
霖之助
[把手放在门上。]
映姬
[『存在』奔涌出来,在你耳旁尖叫,尖声欢呼着。在你的手之下,这扇门活了……不知怎么就察觉到你……充满着『回忆』……]
[『背叛者!』这个词是一种诅咒,也是一种怒号。它涌入你的脑海中,不断地重复着,直到声音开始增加,变成很多笑声,喊叫声,叫着一个名字。『背叛者!背叛者!背叛者須佐尊!』]
[声音围绕着你……凡人,月之民,鬼,还有被遗忘的幽灵……他们都在房间里……涌向前来,通过背叛者之门。他们涌向前来……门要关了……声音渐渐消逝……]
[房间再一次空寂。]
[你抬起手要去接触那块光秃秃的石头……可你却碰不到。这门就像一种活生生的东西一样阻止着你,使你的手突然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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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姬
[这灵魂慢慢地转过身来看着你。当他们四目对视时,你感到一种一闪即逝的迷惑。]
洛加
「一段欺骗的故事清楚地记在了你的灵魂之上,恳求者。你既是个骗子……同时也是个被骗的人。
在这些墙上你找不到任何真相。但当你发现谎言的真面目时,我认为你就会回到我们身边了。」
霖之助
「我在最底层找到了一个黑色的大门。我怎么才能打开他?而它后面有什么呢?」
映姬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灵魂一言不发。但他的眼中闪烁着-生命的闪光,或是经过这么多年又重新燃起的热忱信念……]
洛加
「恳求者,当你所有的谎言都被公诸于众时,你会返回大门那里。如果你选择通过大门,你将会引发一次新的『风暴』。」
「不要以为所有的叛徒都已经死了。也不要以为他们都像我们一样作出了忏悔。很多双眼睛都看着这扇大门。」
**********
牛若
「me……还活着,是吗?」
霖之助
「是的,有人移去了你的灵魂。我刚刚才把它弄回来。」
牛若
「不……我现在认出这房间了。这里所进行的事情……是hell里的家伙做梦都想不到的。」
霖之助
「我被带走之后,一个致命的诅咒降临到了我身上。我正在寻找治愈的方法。」
牛若
「这么说,阴谋终究还是开始了……而我的失败给你带来了厄运。
看来不幸的事依然如影随形地跟着我呢,即使是在胜利之后。」
霖之助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牛若
「一份present……来自我过去的一个熟人。
当常闇之皇倒下时,我们周围陷入了一片混乱,除了魔法使之外的……少女们都被隙间妖怪带走。我看到你被拖走了。
魔法使开始追他们,但掳走你的人正确地估计了she的智力水平并把她引入了歧途。作为另外的唯一一个神志尚清、一息尚存的目击者,我跟上了他们。」
帕秋莉
「你为了森近跟着他们?真是太感动了。」
牛若
「嗯?
我很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命运降临到一个值得尊敬的ally身上。」
「抓住你的人穿过了一个传送门,进入了阴影。在另外一边,我被这个鬼地方的女主人伏击了。
她记得我曾经在这里逗留……她对我的了解十分充分,她很快就毫不留情地对我出手了。
那我是最后一次见到你……或其他什么人。我被带到这里并扣留了下来,然后……」
「在我身上,他们进行了一些例行的程序……然后把我丢在这里,直到你找到我。」
牛若
「我发现自己……生活没有目标了……我一生中的所有目标已经都实现了。」
「在我的enemy消亡以后,你现在来谋求我的帮助还有什么目的吗?」
霖之助
「我们都被一种责任感驱使着,那就是我们应该在生命处于险境时把邪恶力量消灭。在这次的情况中,处于险境的不只是生命,还有灵魂。」
牛若
「我又有理由可以使用我的能力了……就此放弃的话,我很快就会后悔不已的。
很好。你在这座大屋的事情结束之前,me都会一直跟你们在一起。之后……我们到时候再说吧。」
**********
映姬
[你突然感觉身轻如燕,仿佛深深的一次呼吸就会让你整个人飘起来,不过仍然有某种力量把你的双脚束缚在坚如磐石的地面。在你面前的是无际的天空,而你突然感觉到仿佛这样给予了你洞察神祗观点的能力。]
伊邪那岐
「你认为背叛者的目标是一场盛大的圣战?那样的事情是必然会发生的……它们源自于『自私』的欲望……『自私』的爱。
『正义』的象征符号是后来才加入的……用来引诱『好骗』的人……怂恿他们为了另一个人自私的想法而死……」
「当你到了众神面前的时候,小蝙蝠,去看看他们对于你的理由和要求会怎么说吧。
你去请他们废弃仪式,请他们免除墙带来的痛苦。然后再『听听』他们的回答。
你会在那个时候感到沮丧的。你会明白『正义』并不是驱动世界运转的力量。」
将门
「我沿着一条路来到了这里,由你面前的那个人所引领。只要说这么多就够了。」
伊邪那岐
「也许有个人在指引你……或许是两个?……也许噬魂者在这事上也有发言权,但愿你这个被遗弃的人的圣战没有让你的头儿感到厌烦,就像我一样。」
将门
「现在是谁遗弃了?」
伊邪那岐
「你是行走在人间的神灵,只能用对正义的渴望取暖。一段童话故事都会有着灿烂的开端和痛苦的结尾,我是这么认为的。」
「但堕落通常不就是这样开始的吗?」
霖之助
「他并没有堕落,因为他还没放弃。我也还没放弃。」
将门
「我跟随的人比我会说话,而我分享着他们的力量。」
「那只是一种建筑而已。它不会比时间和信仰存在得更加长久。它也不会比我存在得更久。」
伊邪那岐
「你把『高天原』一块一块拆掉可能更省事儿。
仪式和形式并不是能轻易取消的,祟神。而且也很难通过和平的手段实现。
你要让那些活着的人为了已经死去的人而去屠杀或被杀吗?你『要求』那些盲目跟从你的人『付出』的还真是不少啊。」
将门
「时间和正义都站在我这边。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伊邪那岐。
有些人会倒下,这是事实,但是胜利和正义的信念会支撑着其他人,直到他们抵达敌人的大门。」
伊邪那岐
「嗯……圣战者之心。遵循着同样的行为方式,目的也没什么不同,小『蝙蝠』。」
伊邪那岐
「你已经成了个破碎不堪的东西了……就像引领你的人一样,对自己的本质一无所知。如果你所爱的人『认可了』我对你的判断,你的苦难可能早就结束了。」
灵梦
「古老的神啊,你的记忆比你的名字消逝得还要快,而且你把两件事情搞错了。」
「首先,我之前根本没来过中有,所以这并『不是』什么重逢。其次-『我』不欠你『任何东西』。」
伊邪那岐
「但你这个红白不久前才出现在我的面前,释放着同等程度的愤怒和爱意。」
伊邪那岐
「这家伙-我的墙就是『她』要去的地方。因为魔女团就是这样说的,不是吗?」
帕秋莉
「如果我死的时候背叛者之墙还在那里,我会从内部将它打碎的。」
伊邪那岐
「鬼婆,比你更勇敢、更强壮的家伙都已经试过了。尽管你很自负,但是世间万物是不会顺从于你的古怪念头的……而且,规则是我在很久以前定下来的。
不过即使在你看着我尸体的时候,你还是不『相信』神,也没有什么信仰。」
伊邪那岐
「说吧,半妖,告诉我是什么把你带到这个墓园的。」
霖之助
「我忍受着一种诅咒,一种饥饿感……这都是你造成的。」
伊邪那岐
「你的饥饿感是一种惩罚,半妖……但这不是那个在幻想乡『勤奋』经营的英雄应得的。
你体内的存在……从内部吞噬你的饥饿感……曾经生活在苇原中国,他有着『自己』的长相,有着『自己』的名字。」
霖之助
「这么说,我体内的饥饿感……曾经是个活生生的人?」
伊邪那岐
「另外一个……那个背叛者,須佐尊……他跟我离开他时候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
霖之助
「我听说你已经死了。为什么你还能说话?」
伊邪那岐
「一个神是不会这么轻易就死去的……他活在别人对他的恐惧中,苟延残喘着……他活在别人对他是否真得死去了的『怀疑』中……活在他给那些人带去的痛苦中。
这样的每一份痛苦,都会让我灵魂的余烬燃烧得比以前更加明亮。
是的,半妖……即使是『你的』痛苦也会让我继续存活下去。」
「背叛者的饥饿感是源自背叛者之墙的。『吾妹』把他放在那里……我看着他的『心智』慢慢消失……
他的想法,他的记忆……这些都一个一个从他的脑海里『剥离』了出去。他里面只有空虚……只有背叛者之墙的『饥饿感』。
但在背叛者之墙完全吞噬他以前,我把他放了出来……这样的话,他的痛苦、他的空虚将『永远』挥之不去。
他现在十分『空虚』……就像一个总是想把自己填满的贪婪饥饿的空洞……他要夺回背叛者之墙从他那里夺走的东西。
所以他『夺取了』他所失去的东西……一张脸,一具躯体,一个名字。这些都是可以用上一段时间的面具,直到他那永无止境的饥饿感把这些东西『也』吞噬掉。」
霖之助
「你是说『我』是背叛者最新的面具。」
伊邪那岐
「目前是这样的。他戴过很多面具……而且在你死去以后,他还会戴上更多的面具。」
霖之助
「你只说出了一部分事实。須佐尊的惩罚不仅如此。」
伊邪那岐
「是吗?」
霖之助
「你说我的痛苦会让你存活下去。我的饥饿感散播恐惧和痛苦,而这些都可以使你维持下去。」
伊邪那岐
「这是我说过的……没错。如果你这么聪明的话,半妖,那就说出你自己的观点吧。」
霖之助
「我的重点是,噬魂者是让你继续存活下去的……一种应急方案。如果这个诅咒得以终结,那你的邪恶之举将会被遗忘,你的意识也将消退下去。」
伊邪那岐
「啊哈,半妖……把注押在你身上真是稳当。在『所有』的面具里,你是第一个明白自己『真正』是什么东西的。
两张结合在一起的脸。一张曾经背叛过我,另一张根本就没有崇拜过我。
很具讽刺意味,值得一个神去好好设计一下。」
霖之助
「所以说你惩罚了背叛者……和所有因他而受害的人。『我』现在正在为了别人的罪行而受苦。」
伊邪那岐
「你把鬼婆的话语『扭曲』成自己想要的目标,还去指责不应该承担责任的人。
也许你几乎犯了一个大错。也许……他躺在了黑暗之中,困在那里并被人遗忘,而有人把你『交给』了他。我想也只有『爱情』才会这么残忍吧。」
霖之助
「那『我』是森近霖之助?还是背叛者須佐尊?」
伊邪那岐
「两个『都是』你。身体和心智是你的……潜伏在内部的空虚的饥饿感就是他。谁知道一个是从何而来,另一个又走向何处呢?」
霖之助
「为什么背叛者会选择『我』当他的面具?」
伊邪那岐
「噢,这不是选择的问题……背叛者已经变成了一个空虚的、没有思想的东西。当他吞噬了一个面具以后,他唯一做的就是等待下一个面具的出现。」
霖之助
「須佐尊并不空洞……并不完全是。我在脑海里见过他记忆的残余。」
伊邪那岐
「哦?你出现了一些错觉,可能……是源自你那种绝望的意识。
背叛者的意识中已经『一无所有』了,否则他就不会『是』现在一个这样空洞且贪婪饥饿的怪物了。」
霖之助
「如果背叛者在我体内潜伏……那我的灵魂在哪儿?」
伊邪那岐
「我在背叛者之墙里面为須佐尊安排了一个空间。你的灵魂已经填到那里去了。
当背叛者的饥饿感最后把你的躯体和心智都吞噬以后,你的灵魂将会溶解在墙当中,你将再也不会存于这个世上。
要收回你的灵魂,就要把它从墙上『扯』下来……只有通过完成这样不可能之事,你才能得到救赎。」
「但是如何对黄泉之国发动攻击呢?除非你沿着一条『已经』铺好的路……」
霖之助
「背叛者之门。」
伊邪那岐
「是的,半妖。那扇大门就是通往黄泉之国的入口……死者的国度。问题是,你有钥匙吗?」
「你曾经拥有过。是你和背叛者共同拥有过的……从八头八尾的大蛇身体里得到的灵剑。」
伊邪那岐
「而现在……那把已经完全铸造好的剑正等着你,就在那个『爱』你的人的密室里。『一切』都已就绪……仿佛一开始就是这么计划的一样。」
伊邪那岐
「快去吧,半妖,如果你想看看她长什么样子的话。你不会是她今天『唯一』的访客。
只是你的伙伴像『你』一样是个非常令人憎恶的东西,半妖。只要她在外游荡,我忠实的猎犬就会把她追到。」
霖之助
「倭建命跟着我穿过了传送门。」
霖之助
「那么,这个计划是『你的』?就为了你那疯狂的乐趣?」
伊邪那岐
「也许我可以从中获得乐趣,但计划并不是这样的。你的伙伴就是你的敌人,半妖……而我『什么都不是』。」
霖之助
「有人计划了这一切?是谁?」
伊邪那岐
「我会让你自己去发现『那个』小点心的,半妖。我不会在那里享受那一刻,不过只是知道这一定会发生就足够有趣了。」
「对我来说,除了消遣以外就不剩下什么了,半妖,而我不会心甘情愿地失去这种乐趣的。你对于自己『伙伴』的一无所知就是一种有趣的讽刺……
你的任务真是太有趣了……比任何演出都要精彩。」
「『用』剑打开大门。对黄泉之国发动攻击,把你的灵魂从墙上『扯』下来。『完成』須佐尊没有做完的工作。」
「就像剧院中任何精彩的演出那样,它都会歌颂它的『作者』,那个让演员们进行演出、让『所有人』观看的人……」
霖之助
「你从中能得到什么?如果我结束了自己的痛苦,你的应急方案就会失败,你在这里的『生命』也就会随之消亡。」
伊邪那岐
「是吗?你也许可以让『自己的』灵魂不在背叛者之墙中受苦……但是須佐尊会存活下来。
他的饥饿感源自背叛者之墙……源自空虚。你无法消灭『空虚』的东西。噬魂者将会存活下来,我也是一样。」
霖之助
「那我会把那些余烬熄灭的。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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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求
[霖之助与伊邪那岐交谈并了解到霖之助的噬魂者诅咒的来龙去脉。]
[他也暗示倭建命可能知道红白会为霖之助开启一个离开中有的传送门,而要霖之助找到通往传送门的路,好让他也能跟着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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