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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作品] 【神话共同性】背叛者的面具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15-1-8 01:48: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qwerasdff 于 2015-8-11 22:34 编辑

「英雄的面孔纵然千差万别,然而这些面孔只不过是一个单一英雄在不同时代,不同民族的神话的不同的表现而已。」
-约瑟夫•坎贝尔《千面英雄》

本文绝大部分内容出自无冬之夜:背叛者的面具(Neverwinter Nights 2Mask of the Betrayer)的游戏文本。

注意事项
0.本故事纯属虚构。里面登场人物和团体,与一切现实存在人物和团体没有关系。
1.全是对话。
2.人物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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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8 01:49:11 | 显示全部楼层

【前言】

本帖最后由 qwerasdff 于 2015-1-10 19:17 编辑

阿求
[在苇原中国,家长会用噬魂者的传说来吓唬小孩子,
它是一种会吞噬心灵的邪恶野兽。
但噬魂者的传奇却远比那种说法要悲哀得多-一名来自魔法之森的英雄将会很快地了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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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8 01:49:39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此之前的故事】

本帖最后由 qwerasdff 于 2015-1-10 19:17 编辑


阿求
「天之业云在好几年前就断裂成好几块了,是在阴阳师牛若挥舞着它对抗常闇之皇时断的。
他们的战斗就是在香霖堂前开打的……
而当天之业云爆裂成好多片的时候,其中一片就刚好就击中了霖之助,并嵌进接近霖之助心脏的地方。
霖之助和他的同伴们击退了试图夺回天之业云碎片的八岐大蛇后裔,却卷入了另一场对抗常闇之皇的战争中,它正在召集军队,对中津国跟幻想乡都造成威胁。
最后,霖之助跟阴阳师牛若连手,并指挥叹息要塞的守军共同对抗常闇之皇的妖魔大军。
然后霖之助和他的同伴们攻进了箱舟大和,并将常闇之皇击倒。但是当常闇之皇被消灭的同时,箱舟大和也垮了……但霖之助却来不及逃出去。
霖之助最后只记得就是一片漆黑,就什么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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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8 01:51:5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0章】

本帖最后由 qwerasdff 于 2015-1-25 10:27 编辑

映姬
[你被下落的水流声吵醒了……]
映姬
[剧痛。侵袭着骨头和血肉。在碎片曾经所在的部位撕扯着你的心脏。]
[你挣扎着抬起头来。一道切入你体内的伤口,在你的心脏正上方……用拙劣的手法粗糙地缝合。]
[某种东西在你体内翻腾……某种存在,某种饥饿感。它受到束缚、愤怒……而且无法逃脱……]
霖之助
[试着站起来。]
映姬
[痛苦再次涌现,强烈得像是一股触手可及的力量,压迫着你的伤口,紧抓着你到刻着符文的石头跟前。]
霖之助
[察看四周。]
映姬
[符文在墙上起舞 - 人类和野兽的原始图案。他们的眼睛盯着你,从你疼痛的四肢中汲取力量。]
**********
映姬
[你记忆中的箱舟-还有它的坍塌-还是十分模糊。不过你依稀记得石块在你落在了你的身边……还有你同伴的呼喊。有些同伴从坍塌中幸存了下来 -这件事你很确定。]
**********
灵梦
「我在这里,『别动』。不上绷带,你就会流血至死。缝合这些伤口的人真是无能……」
霖之助
「灵…灵梦?」
灵梦
「我知道霖之助先生有问题,不过我们必须离开。马上离开,在灵魂醒来之前。」
霖之助
「灵魂?这里是什么地方?」
灵梦
「我们就在卡姆伊之下的古墓中。当地人说这里居住着强大的灵魂 - 对那些企图闯入……和试图离开的人充满敌意。」
霖之助
「卡姆伊?那离幻想乡有好几百里远。」
灵梦
「我不知道霖之助先生是怎么到这儿的。不过我会带你去见知道的人。我会带你到她那里并确保她能给我们『两人』一些答案。」
「不过那是在我们离开这里『之后』的事了。目前最重要的是赶快离开。」
**********
阿求
[霖之助在灵魂古墓的地底深处被唤醒了。霖之助的新伙伴,灵梦。强烈建议两人在灵魂醒来之前逃出去。]
映姬
[天之业云的碎片已经从你的胸中被取出,伤口被草草地缝合了起来。你对自己能够幸存下来感到些许惊讶……]
**********
映姬
[符文石柱]
[这是一根由石头雕成的石柱,上面刻有远古的符号与形状。]

映姬
[你的手指拂过石头时,一股颤动的强烈能量流遍你全身。符文逐渐变大、变亮……充斥到你的周围……]
灵梦
「等等!不要!」
映姬
[在一片喧闹声与光亮之中,几道人影与你擦身而过。你体内的存在抽动、沸腾着……好像你正凝视着它的深处一样……]
[更多的画面从符文中浮现出来,在你狂热的心智中跳动着。画中有一个紧跟在你身后的笑容满面的男孩。有一个黑色长发的女子,眼中闪耀爱的光芒。还有一面哭泣灵魂之墙。]
[接着,影像消退了。符文似乎变得黯淡起来,而你的视野再度清晰。]
灵梦
「那是什么?霖之助先生看见了什么?」
霖之助
「一个笑容满面的男孩。一位黑色长发的女子。一面哭泣灵魂之墙……」
灵梦
「这些符文能捕捉梦境……或是引发梦境?」
**********
阿求
[以黑色的皮革装订,这本书的内页已经破碎不堪。上面的文字几乎难以辨识,而且都褪色了,笔迹看出来像是蜘蛛爬写出来的一样。]
??
「在我的梦中,
(字迹无法辨认)
我靠近了城墙,立刻听到那些无信者的灵魂的尖叫声。
『我们活该受诅咒,』
他们喊道,
『我们拒绝了善妒的神,所以现在要接受惩罚。』
其他人的声音回答着,
『记住背叛者的圣战。记住背叛者,他们发誓要推倒这座墙。要有耐心,背叛者会回来的……』」
阿求
[在此之后,原始的字迹已经消失得很严重了,几乎完全无法辨识。]
**********
阿求
[霖之助在符文石柱附近。拾到一本古书,唯一能辨别的一页提到了背叛者的圣战。霖之助认为背叛者圣战和自己会出现在灵魂古墓中或许有某种联系 - 不过关系应该是微乎其微。]
**********
灵梦
「我下来找霖之助先生你时,我知道隧道是畅通的。你醒过来之后,它就在我身后自行封闭了。」
「我通过时这条隧道还很畅通,现在它却自行封闭了。奇怪……他们到底想赶我们走还是想把我们困住?」
霖之助
「灵魂可以维持这道墙多久?」
灵梦
「他们想要多久就有多久。这座古墓充满着灵魂 - 而它们永远不会疲倦或消退。」
「而且与卡姆伊这一地区所有灵魂的为敌。亵渎神灵是他们永远不会忘记的罪行。」
「不过如果没有其他办法的话……那我们只能这么办……与其在这座古墓饿死还不如和这些灵魂进行战斗。」
**********
阿求
[据说在世间更偏僻的角落里,有些动物可以说人话,还可以为它们死去的同伴修建坟墓。这些生活是从比信仰时代还要早的时候就存活下来的……而几乎没有人认为它们还继续存在着。]
[下层的古墓是作为某种监狱使用,而灵魂则会避开这个区域。无论囚禁在那里的是什么,似乎都已经销声匿迹了。]
**********
映姬
[灵梦在途中停了下来,她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
灵梦
「有些事……不太对劲。我跟他们说过不是现在!我为什么不 - 我的头!」
「我的耳朵……嗡嗡作响还有这……燃烧般的感觉,我的皮肤就快要燃烧了。不,请不要!」
霖之助
「怎么了?灵梦,你还好吗?」
灵梦
「谢谢……不过这没什么。看,隧道是往上的。我们正接近出口。」
「卡姆伊人说有一位神居住在此地……一位统治这座古墓的愤怒熊神。卡姆伊的传说相当生动,不过传说在某种程度上是真实的。要提高警惕。」
「不过我……我想我应该给霖之助先生一个解释。」
「……我听到……当疼痛开始的时候,我听到一个尖叫声 - 而那并不是我大喊的声音。」
「我一直希望可以找出这些轻声低语的内在联系,不过……它们只是毫无原因地时隐时现。」
霖之助
「那声音听起来像什么?他们说的是什么呢?」
灵梦
「她们听上去像是人类……差不多有点类似。通常就像远处朦胧的声音。但有时候,可以听到完整的语句。」
**********
映姬
[随着时间的流逝,更多的灵魂开始苏醒,不过你还没有遇到这里的统治者……]
[根据隧道顶部突出的大量树根来判断,地面应该不远了。]
[灵魂们已经察觉到了你的侵入,而你与它们在任何情况下的相遇可能都不会那么友善了。]
**********
熊王
「是什么在搅动空气而且闻起来这么臭?回去……死在死寂的黑暗里。我很累了,而且我脾气可不太好。」
霖之助
「我是森近霖之助,你是谁?」
熊王
「我是熊族之王。生前,我统治上面的世界 - 鱼类和家禽、鸟类和野兽。死后,我守护这个地底国度,我沉睡着,而且梦见了风、月和天空。」
「我知道你是什么东西,小家伙。我『闻得到』你体内觉醒了的饥饿感。」
霖之助
「我和你无冤无仇。让我们通过,我就会平静地离开。」
熊王
「我不会在我的巢穴做什么交易。如果你渴望和平,那就把喉咙露出来,我会给你和平的。」
熊王
「而我感受到了『你』心中那猛烈的风暴,众神的走狗。你的盟友知道你隐瞒的秘密吗?那难以衡量的悲伤和困惑……以及更多的事情……」
「说够了!我发誓你们『谁也』离不开我的巢穴!」
灵梦
「我不在乎你感受到了『什么』。你『不能』对霖之助先生下手。」
**********
阿求
[当巨熊灵被打败之后,阻碍离开灵魂古墓的障碍已经被清除了,霖之助应该不会再遇到其他什么主要的对手。霖之助和灵梦立即离开古墓 - 巨熊灵只是被放逐了,而不是被消灭了,也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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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8 01:52:4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1章】

本帖最后由 qwerasdff 于 2015-2-4 00:24 编辑

映姬
[一个存在……一种饥饿感……仍然逗留在你体内,自从你在古墓里醒来就是如此。四周寂静无声,但你却莫名地感到空虚。]
**********
灵梦
「我的指示……很简短……而且是快速下达的。要是我说我就知道霖之助先生你会在那里,而且很可能会失去意识时,请相信我。至于『原因』,呃……那是我们都想知道的。
我们应该去看看開耶姬,她会你在古墓的原因有更多的了解。
開耶姬是我母亲的同伴……或者说据我所知是这样的。在我被告知要把躺在古墓的某人……到她那里之前,我从来没见过她,甚至听说过她。」
霖之助
「你的母亲?你之前没提起过她。」
「你母亲跟这一切到底有什么关连呢?」
灵梦
「是的,我没有。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们可以晚点儿再说到她。」
**********
阿求
[在西安京的中心,交易兴盛的市场区,有一个西安京最古老的地标:假面剧场。由于其特殊的圆形建筑式样,还有五彩缤纷的旗帜,因此很难会错过这地方。]
**********
映姬
[在这房间内有某些东西让你感到非常的熟悉,似乎曾在梦中见过,但刚刚才想了起来……]
[你的目光停留在房子中间一个沾满血迹的桌子……你曾经『躺』在那桌子上……感受过那种被束缚带深深勒进肉体的感觉……]
霖之助
[伸手去碰桌子。]
映姬
[你忽然感到耳鸣,耳朵充满了噪音。一个声音浮现于喧闹之中……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或者两个女人?她们听起来都一个样……]
[你的视线朦胧起来……黑暗的身影站在你面前,紧缚住你的手脚,很紧,很紧,你感到手腕和脚踝像火烧一样、『流起血来』……]
霖之助
[让梦境继续。]
映姬
[这些女人长得几乎一样,其中一个身着白衣,另一个则身着红衣。其他人隐藏在后面,看上去模糊不清,而且他们有着与人一样的外形。]
[两名女子靠了过来,眯缝着眼睛,以兴奋的语调互相低声说着什么。]
[女子冰冷的手指轻拂着你的胸膛……就像一把冰冷的刀刃划过皮肤。你既不能移动,也不能叫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你胸中的扭曲感开始燃烧起来……一种涌动着的痛苦回响着,而且逐渐增强。女人们的胳膊从手肘以下一片血红,鲜血也飞溅在她们苍白的脸上。]
霖之助
[克服苦痛,试着维持住梦境。]
映姬
[其中一名女子,那名身着红衣的 - 把她的手从你的胸口中收了回来。她手里握着一块闪闪发光的碎片……]
[红衣女子耷拉着眼睛看着你。『为了爱。』她大声说道,而你随声附和着。]
霖之助
[试着保持视线清晰。]
映姬
[现在,另一组身影 - 有着人形的妖怪开始从后方接近 - 他们一拥而上把你从桌子上举了起来,然后扛着你进入了一扇开着的门,把你带入黑暗之中……]
[……舞动着的符文把黑暗照亮了,一个邪恶的『身影』在里面等待着……]
[你集中了精神,但是梦境已消逝。你把手从桌子上收了回来,你感到自己非常虚弱而且已经精疲力尽了。]
灵梦
「你突然停了下来……霖之助先生看到了什么吗?也许是记忆中的景象?」
霖之助
「我想,是一段记忆。这个女人盯着我 - 从我的胸口拔出雾……天之业云的碎片,还……说是『为了爱』。」
灵梦
「那听起来就像一段相当……痛苦的回忆……」
**********
御雷
「看看什么人来了?我还以为我们把门锁上了……」
「真惭愧,老妖女并没有在战斗中用尽全力。她在火焰的闪耀中毁灭了自己……一定是已经知道她不能打败我。」
「你!倭建命跟我警告过你!」
霖之助
「?」
御雷
「你失去理智了吗?你为什么会带这个……『家伙』来这里!」
灵梦
「我需要和開耶姬谈谈 - 你犯了个严重的错误。」
御雷
「至于你,灵梦 - 如果我们让吉野姬的女儿再溜走一次,倭建命会把我们吊死的……」
霖之助
「她被杀了?」
御雷
「喔,她不知道这会来临。她用尽所有她知道的小把戏,不过……她忠诚的盟友 - 甚至是她的女儿,根本没来解救过她。」
灵梦
「……」
霖之助
「倭建命?他是谁?他为什么想要開耶姬死?」
御雷
「我……你了解,他……他-我不知道『为什么』開耶姬会在吉野姬之后被卷入,然后灵梦和……」
「我不想跟你惹上什么麻烦 - 闪一边儿去!我的目标只有灵梦 。」
灵梦
「你会为你的罪行付出代价!」
**********
霖之助
「我还是很想知道为什么有人想要開耶姬的命。」
灵梦
「她和我母亲之间一定有非常重要的联系……否则为什么倭建命会派它的爪牙千里迢迢来到西安京?開耶姬不只是某个……普通的剧院总管。」
**********
阿求
[卑弥乎是西安京中最高级别的巫女 - 是法律与信仰方面的权威。]

卑弥乎
「熊神已经集结了一只灵魂军队来到我们城门前面,他大声要求你要付出血的代价。他声称你玷污了他神圣的巢穴,还把一个恶魔放到了这个世界上来。」
灵梦
「我曾经打败过灵魂熊一次,我会再打败他一次。」
卑弥乎
「你打败了他苏醒的影子……一个他灵魂的虚弱的复制品。你只是轻轻地搔了一下他的胡子,却唤醒了神的愤怒。」
「你不知道……你不像我们能感应到灵魂……还有土地里颤抖的愤怒和风中的尖叫声……」
霖之助
[你对熊神有什么了解?]
卑弥乎
[他是个很老的神,最后一个伟大野兽的神祗。他的祖先说人类的语言,并且跟着荒吐神的信徒们自由驰骋。除此之外,我知道的……不多。]
霖之助
「如果我决定不去面对熊神呢?」
卑弥乎
「你在这里想待多久就待多久。要离开我们城市只有一条路,是由熊神的部落负责看守。」
「不会有船愿意载你过河的,不管是往西或往南,河里的灵魂跟陆上的灵魂都是联合在一起的,他们会把你拖进水里淹死。」
「我们会从高殿上看着你,如果你能活着回来,我们会再次款待你。」
霖之助
「这一切结束以后,我想得到一些答案。」

映姬
[在你面对熊神,还有他所指挥的怨灵大军之前,请确认你已经做好了准备,并且在西安京找寻盟友来帮助你。]
**********三四郎
「除了倾听,我们什么忙都帮不上。一支怨灵大军正在西安京门口等着你。」
土蜘蛛
「我们就在巨熊王开始攻城之前抵达了。在他被击败或是尝到你的鲜血以前,他是不会让任何人通过的。
你需要更多帮助才能对抗这样的大军。」
三四郎
「我的剑和土蜘蛛都会助你一臂之力,但在那之前,你得先帮助我们找到失踪的兄弟,相马小次郎。」

霖之助
「我在哪儿才能找到你兄弟?」
土蜘蛛
「将门公来过这里寻找爆心地,也就是位于阴影西安京之中的王城。」
三四郎
「我相信他前往那里的目的在于研究更多关于須佐尊圣战的资料……」
土蜘蛛
「三四郎!别提什么背叛者。为了将门公着想,我希望他是因为别的原因才去那儿。」

映姬
[这两位-人和国津神,三四郎与土蜘蛛,提到某个叫須佐尊的神,他曾领导过『背叛者的圣战』。一个似曾相识的名字……]
**********
三四郎
「你不应该回避我们。你的搜索行动成功了吗?」
将门
「是的,我确实有所斩获。当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城市给人的感觉不太一样,更加动荡不安了。」
土蜘蛛
「一只幽灵般的野兽就在城门口 - 一位从深眠中苏醒的熊神,他的怒吼比生气的三四郎更可怕。」

三四郎
「当然。我们会遵守承诺来帮助你的。」
将门
「承诺?什么承诺?」
土蜘蛛
「作为找到你的交换条件,我们答应帮助对抗城门的灵魂大军。」
将门
「我并不想让你们身处险境,我的同胞们。」
「请不要再让他们遵守承诺来帮助你了。我会帮助你的,这就足够了。」

将门
「我的道路现在取决于霖之助,我不能带你们同行了。我知道我曾经带领你们作战,但这趟旅程有所不同。
我这趟旅程关系到灵魂的命运和众神所做的不公正的行为。这条道路可能会导致我肉身的死亡,还有我灵魂的毁灭。
我不能 -也『不想』 - 冒险与我的同胞分担这样的宿命。拜托,回家去吧。」
土蜘蛛
「但将门公……」
三四郎
「不,土蜘蛛。看看兄长眼中的信念。我们是不可能在这件事上动摇他了。」
土蜘蛛
「我……我会想念你的,将门公。我会为你祈祷。」
将门
「再见了,我的同胞们。我会一直怀揣着一份我们能够再度相聚的希望。」
**********
霖之助
「你有什么建议可以对付熊神吗?」
将门
「最好是去找一个卡姆伊的萨满,问问他如何对付这支军队。」
「他们比我更熟悉这些灵魂,更熟悉这块土地上的野兽之神。如果有办法可以平息这场而不使用任何暴力,他们一定知道的。」
**********
帕秋莉
「大门口的那些野兽并没有冷静下来……我从这里就可以感觉到它们。」
「这些灵魂……嗯……永远不能安息。由巨熊灵所领导的……他很清醒……而且相当讨厌那些灵魂。」
「它正通过灵魂世界蜂拥过来 - 如果这种情况不停止,它们会唤醒卡姆伊的所有灵魂。」
「呃,不知是什么事情激怒了他,我只希望他可以再次平静下来。如果他的愤怒再度爆发,西安京将会淹没在血海之中。」
**********
映姬
[自从灵魂大军抵达城门以后,你体内的空虚感 - 一种无法抑制的饥饿感 - 就变得更加强烈了。你的眼中无神,你的双颊凹陷,而你觉得造成此状的原因决不仅仅是身心疲惫……]
**********
帕秋莉
「我们暂停一下,考虑一下我们的下一步行动。我认为我们不应该盲目地行动。」
霖之助
「要对付熊神和他的灵魂军队,你有什么建议吗?」
帕秋莉
「是的……军队。你看,我对他为什么带着他们一起去表示怀疑。我相信他需要他们来壮大他的力量。」
灵梦
「不打算擒贼先擒王吗-在他的军队消耗我们之前,把他们的头领干掉。」
帕秋莉
「是的,正常来说,这会是『明智』的处理方式,不过理智跟逻辑在卡姆伊的的世界里是不管用的。」
将门
「听起来像是个猜谜游戏。」
帕秋莉
「他们的绝对数量『是』这件事的关键所在。我们不只需要对付他们,还需要合理分配我们的力量,这样我们才能把实力保留到巨熊灵虚弱的时候-这是一点小技巧啦。」
灵梦
「你在说什么?我打倒过那只灵魂熊一次,我要再打倒他一次。」
帕秋莉
「他……呃……在有人解决了他的军队之前,他有点儿『无敌』。」
霖之助
「『无敌』?」
帕秋莉
「这一次结果将会不一样,除非我们用间接的方法 - 相信我,我认为他并『不是』你上次遇到那个半冬眠、喝醉酒的七彩熊。」
灵梦
「等等,之前在古墓里 - 跟我对战的他『并不在』最佳状态?」
帕秋莉
「他很清醒、警觉,而且非常……有决心,很极端。」
灵梦
「这么说我应该先对付他们喽?他们的数量……可不少。」
帕秋莉
「但他的军队……他们是可以让他填饱肚子的灵魂盟友,他也可以由此得到力量。」
「但是实际情况还是如此 - 我们需要挑战他的同盟,击败他们,等巨熊灵的力量开始衰退,我们就开始对巨熊灵发起攻击。」
「我会告诉你什么时候攻击巨熊灵最合适 - 不过如果我失败了,你就得自己判断了……
听我在战场上的呼喊。如果你听不见的话,那么……愿灵魂能给你指引,因为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霖之助
「别担心,帕秋莉。先攻击军队,听你的暗号,然后攻击熊神。」
帕秋莉
「我很感动-你的记性真好。我们来看看我们的武器和法术能不能派上用场。」
**********
熊王
「你真是勇敢。树木和石头都『无法』阻止你找到我们,不过我军队的愤怒饶了无辜者一命是件好事。」
「如果你愿意的话,这很快就可以结束。伸出你的脖子。它会正好放在我的牙齿中间,然后我们就『全部』可以回到梦里了。」
霖之助
「我做过什么冒犯你的事吗?」
熊王
「小家伙,那不是因为你做了什么,而是因为你『是』什么。你没闻到吗?你的肮脏让所有的这些灵魂都为之『疯狂』。如果你知道了,你也许会来『求』我杀了你。你最好永远不要知道。」
「所有的土地都联合起来对付你。我们会把你的尸体拖到符文洞穴,你也将永远『待在』那里!」
「我们现在已经说得『够』多的了。我会活在没有你的世界里。否则我会死去并永远无梦!」
**********
熊王
「够了……我投降……」
「快,小家伙。拿把剑,把我的喉咙撕开!」
霖之助
「你从来都不是我的敌人。我来到这里是想跟你讲和的,不是来结束你的性命的。」
熊王
「并不是为了我,小家伙。这是为了你好。快点儿杀死我吧,否则……」
映姬
[突然,你体内的存在骚动了起来……...充满了饥渴……贪婪地喷涌着……]
霖之助
「这……是……什么?」
熊王
「原谅我,小家伙。已经……」
将门
「停止这种攻击!无论你在做什么,你只是在喂养他的灵魂!」
帕秋莉
「那『是』什么?那感觉就像……一个缠绕,一个缠绕我心灵的鞭子。」
灵梦
「你体内的『存在』……苏醒了……」
霖之助
[抵抗饥饿感,试着压制它。]
帕秋莉
「你抑制了自己的饥饿感?」
熊王
「你……你刚刚抑制了一次冲击?我感觉到了你的饥饿感,感觉到它在灵魂之间传递开来,然后又感觉到它被捆绑、囚禁起来。」
「你饶了我一命,小家伙……」
熊王
「之前有一次,一个噬魂者饶了我一命。我记得在寒冰的湖面上,一个男人得意洋洋地注视着我……而饥饿感被怜悯之心给抑制住了。」
霖之助
「噬魂者?你为什么这么叫我?」
熊王
「因为那就是你。当你走出我的坟墓时,我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我并不知道你会有决心与你的本性『进行抗争』。
你体内的饥饿感已经觉醒……这是一种靠着灵魂与精神维生的空洞的恐惧。当在我坟墓里面时,我可以在你身上闻到它。」
霖之助
「你早就知道了那饥饿感在我体内潜伏着。为什么它现在才显现出来?」
熊王
「就是因为我。我毫无防备、脆弱不堪……而且我的灵魂非常巨大。这就像是一头刚被杀死的鲜血直流的大公鹿一样。你的饥饿感是因为这个才『苏醒』。」
霖之助
「你的伤势将得到治疗,熊神。你为什么这么急着寻死呢?」
熊王
「我以前发过誓,小家伙。发誓服侍很久以前饶了我一命的噬魂者,并帮助他终结他的诅咒。
这只是一个简单的誓言,但是我绝对不会背弃。你身上的诅咒就是我的耻辱。所以我现在对你立下同样的誓言。」
帕秋莉
「不论那是什么力量,我能感觉到它的饥饿感,是针对巨熊灵的灵魂和其他灵魂的饥饿感。」
「某些可怕的东西出现在了你的体内。在它感觉到巨熊灵的虚弱之前,它一直在沉睡中,随后它的饥饿感就爆发了。」
灵梦
「我……我没意识到霖之助先生会以这样的方式被诅咒。」
帕秋莉
「一旦饥饿感觉醒了,不管什么样子的折磨,恐怕你都得再次忍受,否则它就会拿你开刀。」
熊王
「我记得我的誓言,还有你体内『饥饿感』的味道……在我躺在自己的坟墓死去的时候,这些事在我的脑海里难以磨灭。」
「而且我知道……为了帮助那饶我一命的人,我付出了代价。我让他与我共享坟墓。但我不记得那代价是什么了。那……我不知道。也许是件不值得记住的事。我甚至不认为我知道过这件事。」
霖之助
「但这饥饿感到底『是』什么?」
熊王
「记忆辜负了我,小家伙。那时候我还活着。这就像询问河流是否记得赐予它生命的冰雪一样。」
「不过我知道那将会害死你,小家伙。那会从内在开始吞噬你,就像它对其他噬魂者所做的那样……对饶了我一命的噬魂者所做的那样。」
帕秋莉
「老熊王『屈尊』与我们同行?喔,那确实是我们的光荣!我已经来到这里,但如果团队中又多了一个传奇生物的话,那就太好了。
我们在城门这里吸引了一群人围观。虽然我很不想这么说-我们也许应该去征求巫女的建议。还有……呃……在城门聚集的人们也许看到了噬魂者的觉醒,也就是说因为猜疑而带来的恐惧风潮离我们不远了。」
将门
「不管是什么折磨着你,我们都应该回到城市中。也许女王卑弥乎可以告诉我们更多的情况。」
**********
阿求
[霖之助一行人打败了巨熊灵,但他们的争斗使一种黑暗的饥渴从霖之助的体内觉醒。
看来,霖之助必须用灵魂来满足这种饥渴,否则它将会永无止境地在霖之助的体内消耗,最终将霖之助彻底毁灭。
巨熊灵 - 以及原始的卡姆伊人和苇原人 - 将霖之助称为噬魂者……]
[回想起另一个噬魂者以公平与仁慈的方式对待他的情景,巨熊灵决定将他自己奉献给霖之助所追寻的目标。]
[卑弥乎看来仍然对霖之助有所怀疑,但她的态度已经转而软化了……或许是因为霖之助对巨熊灵所显示出的仁慈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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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8 01:56:1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2章】

本帖最后由 qwerasdff 于 2015-1-26 21:37 编辑



霖之助
「你还好吧?」
将门
「这是一个非常沉重的负担。
当你的灵魂力量依靠着熊神显露出来时,我感觉我被吸引向你那里去,就像你的饥饿感也试验着我的灵魂一样。
你需要尽快了解关于这个诅咒的事情。我担心你 - 担心我们所有人 - 如果你的力量越来越强大的话。」
霖之助
「我的『力量』困扰着我。」
将门
「原谅我,或许我的话被断章取义了。」
霖之助
「你认为噬魂者究竟是什么?」
将门
「我不知道 - 大多数古老卡姆伊的诅咒都很难治疗,而你的痛苦对我而言又是没见过的情况。
根据你的力量来判断,我不认为慈母天照大神可以对你的症状有所帮助。我觉得这里可能需要做更多工作。
或许卡姆伊的萨满会对这种诅咒有更多的了解。我建议先去把她们找来。」
霖之助
「我对熊神很好奇。」
将门
「他是一个古老的神灵,野兽之神之一。我对卡姆伊的文化所知甚少,没办法给你更多讯息。
但是通过显露出仁慈之心,你获得了强大的盟友。也是很忠诚的盟友。」
霖之助
「我对你怎么看待帕秋莉很感兴趣。」
将门
「她的成长历程跟你的很相近。我想她一定可以从你这里学到很多宝贵的东西。
我想你的存在对她所唤起的情感是新鲜的,但这样的情感是很单纯的。这就是我所说的好事情。
也不要低估了你动摇她的能力。她观察你行动的细致程度,比她所承认还要高得多,而且她把你的存在当成一个例子,我想要治愈她还是有很大的机会的。」
霖之助
「你觉得灵梦怎么样?」
将门
「她听到了召唤,但我认为,拉住她的声音比其他声音要小多了。
我会看着她,但更重要的是,我会『听』她的声音。有某个声音一直在跟她交谈,不管她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
**********
帕秋莉
「戴着面具的半妖,无自知之明的前巫女,居心厄测的祟神,患了老年痴呆的灵魂熊以及一个年轻聪明的魔女一起旅行着……」
帕秋莉
「我很纳闷当我们初次见面时,你体内所...缺少的那种东西。现在我知道那是什么了-那就是饥饿感。它是如此的强烈,在它背后,我几乎感觉不到你的存在。
那是很原始的……并且感觉起来很……古老。古老的饥饿感,没错。」
帕秋莉
「有些灵魂还有着记忆,对他们来说,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记忆了。对于野兽,以及不死之人来讲,时间的计算方式是不同的……但我认为巨熊灵记得你,而且肯定很久之前就记住你了。」
「我想你的梦会更加强烈,而……那是很有趣的。」
「如果你有问题,我或许会为你解答。」
阿求
[帕秋莉向霖之助解释,当时束缚他人身自由的符文石柱上符文的含义。]
帕秋莉
「……这种的符文。卡姆伊人称为舞蹈之人。
它描绘了一圈舞者围绕着某种……邪恶的灵魂。」
霖之助
「到底什么『是』噬魂者?」
帕秋莉
「你是指你的诅咒?我对它有一点了解-只是灵魂的传说。」
「『噬魂者』这个词来同时称呼诅咒本身以及被诅咒的人。
噬魂者是一种时常在卡姆伊蔓延的诅咒。噬魂者会在大地上游走,靠吞噬他人来维持自己的生命。
这些噬魂者的诅咒就是他们的饥恶感。它会不断地增加……如果他们吃不饱,据说他们自己的力量会吞噬掉他们自己。
被猎杀,被干掉-有时候,他们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再也没有人听到他们的消息。
他们是大地与灵魂的敌人。就像你跟巨熊灵一起发现的那样,灵魂世界会再次起来对抗这个诅咒,努力在它造成更多伤害之前消灭它或遏制它。」
灵梦
「据说噬魂者的诅咒会从内部吞食宿主。据说这个过程……非常痛苦,至少故事里是这么说的。」
「据说现在已经有了许多这种诅咒的受害者。但是无论何时,同一时间只会有一个宿主。」
霖之助
「你知道这是怎么发生在我身上的吗?」
灵梦
「所有传说都暗示变成噬魂者就是诅咒的结果。」
霖之助
「那些文字说过怎样治疗吗?」
帕秋莉
「我从来没听说过。不管这种诅咒是什么,它会越来越强大,我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治愈它……你应该去找一个比我更聪明的人问一下。」
灵梦
「实际上……不。在我读过的所有故事中,诅咒的宿主很快会……呃……变成疯子。然后死去。非常快地死去。」
「我只是想说我读到了有关噬魂者的故事以及霖之助先生……显然就『是』个噬魂者……这真是个巧合。」
**********
霖之助
「为什么你会来西安京?」
帕秋莉
「因为我梦见了这个-那很接近,就在一个夜晚、一个水在石块间川流不息的地方。」
霖之助
「你曾经尝试去寻找你的家乡吗?」
帕秋莉
「很好。我生在一个水下城市中……具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我有时候会在我梦里看到它,但我真的不知道它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母亲……跟我父亲长什么样子,如果他们曾经存在过的话。
我……有时候可以感觉到它的存在,但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想回去。它曾经驱逐过我,而我绝对不想再受到同样的待遇。
另外……另外我害怕我的母亲并不是那里的统治者。」
霖之助
「你可以告诉我一点关于你父母的事情吗?」
帕秋莉
「我能告诉你的实在不多,因为我对他们知之甚少。父亲是个普通人,母亲是个夜巫,但他们到底是谁……我真的不知道。」
霖之助
「我对于我父母也是所知甚少。」
帕秋莉
「啊,一个孤儿。很有趣。」
「要是我的话会把你养得更好-我也是个孤儿。我不知道我父亲的命运,但是我知道我母亲的命运-我相信是她把我遗弃的。
讽刺的是,母亲生下了我就把我扔到了卡姆伊的雪地。真没有母性,我认为就算是夜巫都不应该这样缺乏善心。」
**********
**********
霖之助
「你真的是夜巫?」
帕秋莉
「是的-听起来你很惊讶。」
霖之助
「和你说话很是投缘。」
帕秋莉
「我也是,我宁愿与你说话也不愿和我这族的其他人交谈。」
霖之助
「她们看起来和你有着很大的区别。」
帕秋莉
「我们夜巫有着不同外形、体型和性格,很像卡姆伊的男人和女人。
就算是这样,『我』也是相当俊美的。
我想我继承了父亲的特征-而且我所拥有的某种意识让我怀疑是不是梦境把我塑造出来的。」
霖之助
「为什么?」
帕秋莉
「并非所有的夜巫都能像我一样在梦中行走-其实我并不知道还有谁可以办到。」

霖之助
「你对熊神有什么看法?」
帕秋莉
「巨熊灵是……一只笨拙、性情乖戾的生物。但是当他忠实于你时,即使是死亡本身也会犹豫是否该来找你。」
霖之助
「你对有灵梦什么看法?」
帕秋莉
「我不知道红白是否跟她自己说话或者另一个灵梦-一个更小的灵魂-在跟她自己说话,但这是一个只有她才能解决的问题。」
**********
熊王
「哼嗯……小家伙。我正想和你聊聊。
当你抑制……饥饿感的时候……我就对你的意志感到敬畏。」
霖之助
「我为我对你族人造成的伤害道歉。」
熊王
「嗯?
道歉?呼。你不用为了保护自己而道歉。即使要道歉,也应该是那个扑杀巫女道歉。
你的饥饿感如果得不到抑制,很可能会吞噬卡姆伊的每条生灵。所以我们才不得不决定杀了你。」

霖之助
「我不太了解熊死后的生活。」
熊王
「不尽然,小家伙。我不是一头不死熊-也不是什么怨灵。」
熊王
「你身上有远方的气味……难怪卡姆伊的灵魂对你来说是一个谜。
在世时,我是头有血有肉的熊。死后,我和土地的盟约把我呼唤回来。」
「我是我曾经所为之事物的复制品-并由大地的能量熔合而成。
我『感到』我是那个熊族之王,我就和他一样。我被打造成他的外型-但是他的灵魂已经安息了。
我是巨熊之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霖之助
「所以在你死去之前,你只是头普通的熊?」
熊王
「我可不是『普通』的熊。
我的部族是地上最强的一族-我们是猎捕之王。我们能够说人语和野兽语……」
「我是生前形体的一个复制品。如果你认为我现在就已经很强,那是因为你还没见识过活着的我!
现在我醒着却不需要食物。我做梦但却不会真正睡着……我的毛皮不会痒,我的腿永不觉得疲累。
对生命的感知已经消失-被看不见力量的嗡嗡声所取代。」
灵梦
「身为一名熊的『神祗』,你也太……矮了?」
熊王
「哈!你对神性的观点还真狭隘,『前任』巫女。卡姆伊人和这片土地上的野兽发现『所有的』灵魂都是神圣的。他们不会随随便便指个生物就叫他是他们的神。
他们尊敬所有值得信奉的神灵-而他们的虔诚强化了我们-给予我们能够更好地保护土地的力量。
当我们交战时,你没注意到在你杀害我的信徒之前,我是多么的『势不可挡』吗?」

熊王
「可悲的是,我的回忆只剩下了生命中的一些痕迹。我只记得生命里的气味与口味 - 但却记不得那些事实与脸孔……」
「当灵魂们做恶梦时,就会梦到『你』。你是一个游荡着的虚无-一个所有卡姆伊灵魂惧怕的人。
数百年过去了……我部族的灵魂从未前来洞窟与我会合。我时常在想他们到哪儿去了……」
「我不知道有多少灵魂承受了和你一样的诅咒……但我知道在你之前还有承受着诅咒的人。」
「噬魂者吞噬有形与无形之物。当它把宿主的灵魂消耗殆尽时,它会寻找下一个形体寄生。」
霖之助
「这个诅咒是怎么找上我成为它的牺牲者的?」
熊王
「但我不知道为什么这发生在你身上,而不是其他人。」
霖之助
「我必须做什么才能终结这个诅咒?」
熊王
「我不知道,小家伙……我愿意尽一切努力帮你摆脱,还有所有卡姆伊人和噬魂者……但我没有答案。」
霖之助
「把你所知道的、在我之前的噬魂者都告诉我。」
熊王
「他是第一个在战斗中击败我的人……你们是第二批。
他是个年老的双岛原人-我从未想到他会有个名字,在我看来他不太像『噬魂者』。」
霖之助
「他怎么成为噬魂者的?」
熊王
「他杀害了一名疯子-前一个受到诅咒的人。而作为他正义之举的『报酬』,这饥饿感蔓延到了他的身上。」
霖之助
「还有多少个噬魂者?」
熊王
「其他人?别被其觉醒后的无数尸体给骗了……只有一名噬魂者曾经走在这片土地上,只不过它有许多面貌。」
霖之助
「他有什么计划可以克服诅咒?」
熊王
「老人知道,当他的血肉之躯死去,那饥饿感将会找到新的受害者。他说服我把他带进洞窟中。
在洞窟的最深处,他设置了一个陷阱-一个用来将噬魂者困在地底的符文圈。他就这样躺在符文石柱上……等待死亡。
我记得当饥饿感吞噬他的心智时,他所发出的尖叫声……噬魂者一度被困在那个陷阱里……直到『你』来临为止……」
霖之助
「所以我醒过来的那地方-就是那名老者死去的地方?」
熊王
「是的……也就是灵梦找到你的地方……那就是老人的坟墓。
当你在陷阱中的时候,我正处于熟睡中……我不知道是谁把你放在那儿的,也不知道你在那边待了多久。
但我『确实』记得醒来时感觉到你的脱逃……之后的事情我们都很清楚了……」
霖之助
「你为什么承诺要帮助他?」
熊王
「我所记得的就是他的计划-他相信自己能够结束他的诅咒……很显然的,他错了。
正因为他的慈悲……也因为如果我没有为了终结这诅咒而奋战,所有的卡姆伊人都会被毁灭……」
霖之助
「你做了你该做的。别在意对与错。」
熊王
「虽然我除了受制于我的决定之外帮不上忙……你是对的。我做了我『该』做的……无需赞美,也无需谴责。」
「虽然噬魂者有了新的面孔-你的面孔-但我的誓言仍旧。」
**********
天逆神
「我们被陷害了,兄弟们,『中圈套了』。」
天逆神
「『原谅』我们,好心的主人,我们不过是被白衣女士的意志所控制而身不由己的可怜奴隶。」
天逆神
「他『不认为』我们这些兄弟……他不记得了。或许他在旅途中一直还没完全清醒过来……」
霖之助
「你们在说什么?之前我从来没见过你们。」
天逆神
「我们爬行在这个世界上,追踪着你的剑的味道……从阴暗的角落里『观察』你。在你的要塞里,在你的战斗过程中,还在幽暗的箱舟大和中,我们的眼光从未远离过你……」
霖之助
「你们就是把我从箱舟大和带到这里来的妖魔?」
天逆神
「我们的白衣女士让我们等待……等待时机……我们很『抱歉』,好心的主人……」
天逆神
「当箱舟大和垮了的时候,我们『救』了你!」
霖之助
「当你们把我带到这里时……之后发生了什么?」
天逆神
「開耶姬拿走你手中的天之业云,还有你胸中的天之业云碎片。然后她让我们把你带到古墓,把你放在那个……密室里。」
天逆神
「可是……可是我们『非常』抱歉!我会告诉你发生了什么,当我们带你到那儿的时候……」
霖之助
「符文洞穴……也就是我醒来的地方。里面会有什么?」
天逆神
「我们哪儿敢在符文洞窟里耽搁,好心的主人。我们『害怕』里面的那些东西……它们比白衣女士和她的红衣孪生姐妹两人加起来还要可怕……」
灵梦
「还有你『不』怕的的东西吗?我表示怀疑。」
天逆神
「不要嘲笑我们!我们不仅仅害怕黑暗,不仅仅害怕空气中发霉的味道。我们更怕在那『沉睡着』的某种东西……」
天逆神
「古老的……空洞的……饥渴的……」
天逆神
「我们『不知道』那是什么。它竟然『出来』猎杀我们……但它要的不是我们……它要的是『你』。」
霖之助
「这东西就在洞穴里……它要的是我?为什么?」
天逆神
「两位女士一定知道『我们』可以安然无恙的。她们选的信使很好……他们很了解我们的天性,是吧,兄弟们?」
灵梦
「故事讲够了吧。为什么開耶姬要把霖之助先生带到这里来,还有,为什么她要把霖之助先生留在这洞穴里呢?」
天逆神
「拜托……不要逼我们背叛她……」
天逆神
「安静点,兄弟!说真的,我们不知道。我们只是奴隶,而且从来不知道老师的计划是什么。」
天逆神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们知道那些计划是什么时候确定下来的,对吧,兄弟们?我们知道谁在她们的脑子里埋下种子。如果你不再烦我们了,我们就会告诉你。」
天逆神
「是九名鬼婆……沉睡魔女团。開耶姬和她的红衣孪生姐妹拜访过他们。她们听信了鬼婆的建议,然后带着『计划』回来了……」
帕秋莉
「沉睡魔女团?那些鬼婆也掺和进来了?」
天逆神
「是的,沉睡魔女团!她们的巢穴在北边,就在憤怒之湖的岸边……在一个有一半淹没在水下的城市的深处。」

霖之助
「那我的同伴都死了?」
天逆神
「是的。死了。他们现在一定都死了。」
天逆神
「当我们最后看到他们的时候……是的。」
天逆神
「那真的是他们吗?我们没看见活着的他们,是吧,兄弟们?」
天逆神
「我们也没看见死了的他们。」
天逆神
「魔法使活了下来,我的兄弟们,你们还记得吗?她追赶我们,诅咒我们,但是我们是三个人,她只是一个人。」
天逆神
「嗯……我引开了魔法使的注意,然后她就开始追我。这时候没人看守你,我的兄弟就突然出现并把你给带出来了。」
霖之助
「这么说魔理沙还活着?」
天逆神
「对了,还有一个人。」
天逆神
「他的命运对我们来说是个谜……所以这事儿还得交给你处理。」
天逆神
「……他是个令人恐惧的家伙。他『跟着』我们进入阴影,并且试图追踪……」
天逆神
「……然后他被红衣女子给抓住了。别忘了她是多么的强大,我的兄弟们。如果追踪我们的人没死的话,那他的『脸』肯定也会变个样子的……」

阿求
[霖之助遇见了带他来到卡姆伊并将他扔进熊神古墓中的妖物。
他们是一群天逆神,显然是应開耶姬的召唤出来的。
天逆神并不知道開耶姬跟她的『红衣双胞胎』为什么会选择霖之助。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他留在洞穴中,和他在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天逆神相信開耶姬跟她的盟友是根据沉睡魔女团的建议行事的,这是由九个住在卡姆伊东方沉没的古朗基废墟中的强大鬼婆所组成的团体。
由于開耶姬已经死了,而且她的盟友也失踪了,因此霖之助可能必须从鬼婆身上去找答案。]
**********
卑弥乎
「看在你对熊神展现慈悲的份儿上,外乡人,我会把我所知的都告诉来作为回报……只要你能保持对饥饿感的控制就好。」
霖之助
「这是你们的神社?天照大神……大日女尊?」
卑弥乎
「这么说……你知道她。『我』开始相信你的确是有些本事。
我的人民认识女神的不同名字,外乡人。不同的面具。
在这里,她被称为天照大神。那也是她在远古时代的名字,那也是我们所尊敬的面具的名字。」
霖之助
「面具可能不一样……可是本质应该是一样的。」
卑弥乎
「……从灵魂与凡人的角度看来
一个人……或是一个神……『变成』他所戴的面具。但是就如你所说,隐藏在表面之下的东西留下的都是一样的。」
霖之助
「这么说神在这土地上有着不同的『面具』……不同的个性?」
卑弥乎
「到最后,他们之间一定会有一番较量。其中一个必须战胜另一个。」
霖之助
「你的城市有着……黑暗的一面。一个虚幻的映像,在那里好些事情都不对劲。」
卑弥乎
「是的。在我们的城墙内,阳光照射到的地方和阴影之间是很容易分隔开来的的。
告诉我……你见过王城吗?你有没有像我一样一直梦到它?」
霖之助
「你在梦中看到失落的王城?」
卑弥乎
「我梦到一棵树从失落的王城中升起……一棵代表爱的树,但是它却长着亵渎和苦难的果实。
它的种子跟着我们,随着风散布四处。我看过三颗这样的种子……但是其中一颗随着它自己的意志分裂成了两个。它们互相追逐,随风飘荡。
它们所生根的地方会把枯萎传递给其他的种子。有一天我看见这棵树又从失落的王城再长出来一次……」
霖之助
「你对沉睡魔女团有什么了解?」
卑弥乎
「她们倒是还活着。
在卡姆伊,连梦境都不安全……那些鬼婆会趁着人们睡着的时候潜入他们的心灵。
很难找到它们,它们过于强大,无法与之抗衡 - 我们已经损失很多人了,我们的能力在梦中并不管用。
据说她们会在她们喜欢的地方走动,拿走她们『喜欢』的东西-记忆,希望,秘密,恋情。如果她们入侵了你的梦境,没有什么可以在她们的贪婪之下幸免。」
霖之助
「你很了解開耶姬吗?」
卑弥乎
「一个安静的女人。她遵守我们的法律,不惹什么麻烦……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自打我有记忆以来,她就住在假面剧场里,我从来没有看她离开过。」
霖之助
「从来没有?你确定吗?」
卑弥乎
「不管我们有没有发现,我们都监视着『所有』经过这座城市的人。我从来没看到開耶姬出现在大街上,虽然她有时候会从假面剧场消失一段很长的时间。」
霖之助
「你对熊神有什么了解?」
卑弥乎
「外乡人。灵魂们之间悄声传播着谣言,我曾经在微风中听到那些悄悄话……
据说熊神跟一个噬魂者谈了笔交易……他发了个誓……这誓言让他-和他的人民-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不过永远不能轻信灵魂之间的窃窃私语。它们是真实事物的复制品,是从雾中或梦中所见事物的反射。」

霖之助
「当我在墓地里醒来时,我感到一种饥饿感。但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
卑弥乎
「在熊神的墓地?这是你第一次感受到这种饥饿感吗?
你是个噬魂者,是个令人厌恶的东西……是对灵魂和众神的公开侮辱。你是个连古老传说都不愿提到的怪物。」
霖之助
「请告诉我什么是『噬魂者』。」
卑弥乎
「我们对噬魂者知之甚少。在我们现存的记忆中,并没有噬魂者曾经踏上过这片土地。他们是怪物,是精神和心灵的吞噬者……是童话故事里的妖怪。」
「不论你到哪里,你都会被追杀、被鄙视。然后死在一处偏僻的悬崖而无人哀悼,就跟那些贪婪成性的怪物一样。」
「有些是男人,有些是女人……有些甚至只是小孩。不管他们走到哪儿,他们总是很饿并且吃个不停,然后这片土地就『毁掉了』。」
「不管他们的意图如何,所有的噬魂者最终的结局都是一样的。他们的饥饿感使他们断绝了与外界之间的联系,他们被摧毁了……被『彻底』地消耗殆尽了。」
「有些人说诅咒是从一个噬魂者传递到下一个噬魂者身上的……但已经有一百多年没人见过噬魂者了。」
霖之助
「饥饿感在我体内……它能被控制住吗?」
卑弥乎
「就算你抵抗它的话,饥饿感也会把你完全摧毁。饥饿感会因为你的饥饿转而对付自己,从内部将你『消耗殆尽』。」
「你的饥饿感只会随着时间而增长,如果你不能发现在『你的』面具下隐藏的真相,那它『将会』吞噬你。」
霖之助
「面具?」
卑弥乎
「你『的确』戴着面具,就像那些承担着你的诅咒的人一样,一个隐藏着黑暗、饥饿感的面具,我怀疑它同时也隐藏着秘密。」
霖之助
「还是有某种办法可以战胜这种饥饿感的。」
卑弥乎
「如果还有一丝希望存在……那也应该是在和你这种人战斗的那些人身上。是那些灵魂,而不是凡人。」
「巨木灵……迷茫之森的生灵。他和你们这种人战斗过并让他们『全都』屈服了。」
霖之助
「如果巨木灵跟噬魂者打过……那他怎么会同意帮我?」
卑弥乎
「你得自己去在这件事上说服他,如果你能找到他的话。他也许不会帮你,外乡人,尽管你的意图是好的。」
「在远古的年代,很多噬魂者都看过巨木灵。有些人找到了他……但同时也走向了死亡。
他可能会杀了你-我无法为神的行为作出什么承诺。如果还有谁知道你这种人的秘密的,那一定是他了。」
霖之助
「谢谢……你的建议和你的一片好心。」

映姬
[虽然看起来卑弥乎给了你通行城市的权利,但你还是可以感觉到她总是在监视着你,期待-或者说希望命运会把你永远带离西安京。]
**********
阿求
[卑弥乎相信巨木灵,即古老而拥有力量的森林灵魂,可能知道如何『治疗』霖之助的苦恼。巨木灵住在迷茫之森中,该处位于卡姆伊。]
**********
映姬
[这里的空气清新而有活力,但却有哀号声掺杂其中……听起来是由野兽所发出,失落、迷惑或者疯狂的野兽。]
熊王
「我……知道这个地方……
潮湿的空气……带有我族人的味道。还带来了他们的话语。他们就在『附近』,霖之助。你能听到他们吗?」
将门
「我……什么都听不到。」
灵梦
「我……听到了一些声音。低语……回音……但是非常模糊。」
帕秋莉
「上了年纪的人耳朵有时候会不好使。也许熊也会这样。」
霖之助
「有些事不对劲。我们会谨慎地展开调查。」
熊王
「我想……这就像梦一般,小家伙……那种每晚重复的梦,然后早上醒来却全都忘记了……
我想起来一个水池……一群聚集着的野兽……水从上面涌进来……
他们还活着吗?我听到他们的喊声中带着『痛苦』……还有愤怒。」
霖之助
「这有可能吗?我以为你的族人已经死去很长一段时间了。」
熊王
「嗯。如果他们是鬼魂,那我连他们都不如。不知怎的……他们记得『所有』我遗忘的……
在我做梦时的漫漫长夜中,除了誓言之外,我忘记了『一切』,小家伙。但是『他们』也许记得……」
**********
熊王的先祖们
「……你还记得以前这是什么地方吗?知道你是如何让这里变成废墟的吗?」
熊王
「先祖们……」
熊王的先祖们
「呸!别跟我们攀亲戚。你的血管里没流着多少我们的血。而现在甚至已经完全没有了。」
熊王的先祖们
「好在你父亲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这样他才不会知道你是如何带着你的种族走向灭亡的。」

熊王的先祖们
「你难道没有『找过』你的族人吗?你难道没『想过』他们会去了哪里?还是控制着你的这个怪物不『允许』你有这样的想法?」
熊王的先祖们
「嗯。我发现你并没有对自己的罪行感到羞愧而低下头去……但你却很顺从。你所有的话都是出自这怪物的嘴而不是你自己的吗?」
熊王
「长辈们,我在此发誓……」
熊王的先祖们
「我们『知道』你的誓言,我的孙子。你带着你的种族走向了『灭亡』。」
熊王的先祖们
「我认为这个噬魂者是个很适合你的同伴。而且对一位曾带着他的种族走向灭亡的王而言,这是一个相当合适的惩罚。」

霖之助
「熊神是自愿跟着我的。他在寻求可以终结我的诅咒的方法。」
熊王的先祖们
「他必须这样做。他的『誓言』就是如此。因为你的诅咒,他带着他的种族走向了灭亡。」
熊王
「各位先祖……我『没』有……」
熊王的先祖们
「我的孙子,你还记得冰上的那场战斗吗?你是如何带领你的族人对抗噬魂者的?」
熊王
「冰湖,没错……我梦到过这地方。在我躺在自己的坟墓死去的时候,这些事在我的脑海里难以磨灭。」
熊王的先祖们
「我孙子所受的创伤很深。他的灵魂一直在流血……并且已经失去了活力……」
熊王的先祖们
「……你的孙子应该照我们族规所要求的,来到泉边完成死亡的过程。然后让会说话的野兽之后审判他的灵魂,并把从自己的誓言中解脱出来。」
熊王的先祖们
「但他选择了他的誓言,却没有遵守我们的族规。他把怪物带到了我们神圣的墓地里……那个为他准备的密室里。」

熊王的先祖们
「我的孙子就像你想象的那样作出了高尚的牺牲,噬魂者。但他知道这样会使他的种族走向『灭亡』。」
熊王的先祖们
「我们的墓地是一个神圣的地方……一处梦境的源泉。」
熊王的先祖们
「但这源泉被一只困于此处的『怪物』给毒化了……这也让我的族人都『失去了理智』。他们在变成了疯狂的、胡言乱语的野兽以后就都死去了。」
霖之助
「熊神……你早知道这会发生?」
熊王
「是的……」
熊王的先祖们
「他『当然』知道。但他太骄傲了以至于不愿意收回他的誓言。」
熊王
「『绝对』不是因为骄傲,如果你不是我那值得尊敬的先祖的话,我将……」
熊王的先祖们
「不管你的理由是什么……你应该为我们种族的灭亡负责。去跟『所有』的先辈们解释吧!」
霖之助
「而『你』会做些什么?让这诅咒继续吞食更多的灵魂?」
熊王
「呸!你说你们是先祖?你们就是一群心胸狭窄、一心只想报仇的鬼魂!
就在『你』像个喋喋不休的猴子不住抱怨并密谋什么的时候……至少『我』还在试图终结噬魂者的诅咒。就让乌鸦把你啃个精光吧。」
霖之助
「如果熊神这么做了,他就有充足的理由-终结这个诅咒。」
熊王
「你看到了吗?他不再是个怪物了。我们可以『终结』这个诅咒了,并……
先祖们,我将倾听你们的教诲,但不要『告诉』我该做什么……
我们这个种族在天地创造时代曾经是『最后』一群支持着众神的野兽……而且我们也会说凡人所说的语言。
……土地并非是我们的游乐场,而是一种责任。」

熊王的先祖们
「……我孙子是对的。我们没血没肉地存在着的时间已经太长了。我们的脑海里充满了『族规』但却没有梦想。让他以他自己的方式寻求安息吧,但愿他可以做到。
不过不要再来找我们了,我的孙子。你的决定给你的种族带来了灭亡……因此,你的种族不再属于你所有了。现在不属于,永远都不属于……」
熊王
「再见,我的祖父……」
**********
阿求
[在悲叹之泉的圣池处,霖之助遇到了熊神祖先的灵魂-三只大熊。这些灵魂诉说着熊神遗弃它们的种族之后,它们的种族所遭遇的苦难与绝灭。这些灵魂似乎想要报仇,但霖之助尽可能地缓和了它们的愤怒,它们平静地离开了。]
**********
熊王
「我做了个决定……但是随之而来却是恐怖的代价。我知道如果不阻止它,整个卡姆伊都会被噬魂者吞噬掉。
当我带着噬魂者到我的墓穴时……把我祖先的家园变成了个监狱……噬魂者的腐败扩散到我整个族群。
我为了保护土地牺牲了整个部族。
现在我的部族已然残缺不全……这都该怪我。虽然我『知道』自己做了正确的决定。」
「我们曾经是最伟大的熊族……土地并非是我们的游乐场,而是一种责任。是我们为了拯救卡姆伊而作出牺牲的『荣誉』所在。」
霖之助
「只有『你』最先采取了阻止噬魂者的行动-别再让他们的命运困扰你。」
熊王
「谢谢你,小家伙……你明白了许多我族人无法明白的事。
虽然我仍会为了信守誓言而帮助你,但别忘了其他灵魂仍可能因为你的所作所为而痛恨你。
我希望你足够坚强,小家伙。『没人』能够从噬魂者的诅咒中存活下来……我还不太相信你会是第一个。」
**********

熊王
「这是个古老的地方-对野兽来说是神圣的,他们在这里可以拥有自己的认知和意识……就像人类一样。」
霖之助
「什么样的记忆?」
熊王
「他们在这泉水中洗澡,就在泉水抚慰他们的同时,他们的感受及想法也同时反应在泉水之中。
战争,鲜血,死亡……沉睡,安慰,生命……都是如影随形的。他们的梦跟你我的没有什么不同,尽管他们的感觉可能更敏锐一些。
喝池里的水是一种冒险-不管是野兽的所有记忆,还是刻意埋进脑海里的事情,都是会被记住的。」
灵梦
「这里看起来不像是个喝水的安全之处。」
霖之助
「有可能看到这些记忆吗?」
帕秋莉
「这水拥有力量,听说有些人喝了这些水池的水之后实现了梦想……也有人发疯了。如果你想试着喝一口的话,我不会阻止你。」
「它们不只会展现出野兽的记忆-它也可能会切入你的潜意识,尽管那可能会是一种线索……」
「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在你的梦里和你在一起,帮助你对所有突然出现的影响进行归类和引导。就像你的一个靠山。」
霖之助
[喝下水池的水。]
映姬
[这水冰凉清澈。在每个涟漪跟水花后面,似乎都潜伏着另一个声音-一只大熊的吼叫声,或者是狼嚎声。]
[你吸一口水-又清凉又甜美。水池里的涟漪跟水花的声音似乎马上变得喧闹起来,这世界的声音反而渐渐弱了下去……]
[然后你的膝盖弯曲,往下掉,往下掉,掉落到柔软草地的怀抱。然后梦境便开始了……]
熊王
「撑住,小家伙!」
**********
帕秋莉
「这看起来会像是个有趣的梦境。让我们开始冒险吧-不过小心点。」
霖之助
「你在这做什么?」
帕秋莉
「梦游是一项与血统有关的天赋和技能,也是我『众多』能力之一,霖之助。
一个令人高兴的惊喜,不是吗?你应该觉得很荣幸-不不不,不用鞠躬了。」
**********
老人
「是你吗?我还担心你可能来得太晚或者根本不来了呢。」
「我『发现』了些东西……已经保存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无面男就快追上你了。我们得加快脚步。」
「而我所发现的记忆……如果那真的是他……也许最后会告诉你的饥饿感是从何而来的。」
霖之助
「无面男?那是什么人?」
老人
「他是一个饥饿感的化身……我想,是『你的』饥饿感。 他吞噬梦境和记忆,当然也吞噬精神和灵魂。」
霖之助
「我曾经在这墓地里待过。」
老人
「为此,我很抱歉。只要那头熊够警觉而且我的结界也够强的话,是没人能够闯进来的。」
「跟我来吧,他在洞穴里等着你……」
帕秋莉
「因为梦境是不会骗人的,森近。只要能彻底回忆起来,记忆也是不会骗人的。」
「我认为我们应该跟着他。」
老人
「看那里,你看到他了吗?」
「他创造出你在这里看到的一切-它像是一座孤岛,一座在梦的监牢里隐藏着的堡垒。我只会偶尔经过这里。」
「这些洞穴是我来之后才有的。这个圣殿……有时候会为了我变换形状。那是我仅有的记忆。」
霖之助
「是的。有人在洞穴里……就在我醒来的地方。」
「洞穴里的人是谁?」
老人
「我开始相信他只是一个记忆,就像我一样……一个以前的噬魂者的记忆……或是之前来的某个东西的记忆。」
老人
「我们这些忍受饥饿的人被抛弃了。一个接着一个,我们筋疲力竭,生命即将枯竭。但是饥饿感还未消失,继续感染着其他人。」
「就当我站在那个流口水的疯子尸体身上……那个在我之前承受着饥饿感的人……我感觉到它侵入了我,然后有一阵子我都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当我醒来,我感觉到我体内的那股扰动……你也很清楚,不是吗?我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
霖之助
「你是说你以前是个噬魂者吗?」
老人
「我试着打破锁链,可是我失败的证据就在这里。我唯一没做的事就是探索内心深处。我从未想过要去了解这饥饿感到底是什么……」
霖之助
「你就是那个在我之前来的噬魂者……那个饶了熊神的性命并让他立下誓言的人。」
老人
「他要帮助我终结我的诅咒,不管那将带给他本身还有他族人什么样的后果。他的藏身之地将变成我的坟墓,而他将变成我的守护者,再也没有凡人能接近我的尸首。」
「当那股『饥饿感』从我的遗体逃离之后,它再也找不到下一个新面孔……新面具……来藏匿。」
霖之助
「所以饥饿感会随着上一任噬魂者的死亡,而转移到一个新的『面具』那里吗?」
霖之助
「那个在洞穴里的人……可以帮助我抑制体内的饥饿感吗?」
老人
「或许并不直接。不过他也许可以帮助揭露其本质……从这些知识里得到控制的方法。」
**********
映姬
[这男孩的脸看起来有点熟悉,似乎你曾经遇到过他。他的眼睛清澈透亮,冲着你微笑。]
男孩(?)
「你看到过我前辈吗?我想……他已经把我忘了。」
霖之助
「不,我从来没见过他。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
「我是……一个回忆。离开的人其中之一。我的名字是倭建命-这是大臣们帮我取的名字,不过前辈叫我武尊-大和武尊。」
霖之助
「你知道我的事吗?知道我体内的饥饿感吗?」
男孩(?)
「它想要吞噬我。不过我比其他人都强壮。现在我们几乎不可能离开,除非是为了红白……还有城墙。」
「来,收下这个。我特意留给你的。」
老人
「一个面具碎片……他从来没给过我……」
帕秋莉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做的-不过那个面具碎片如果可以存在于梦境以外,那一定是非常强大的东西。」
男孩(?)
「我们『就是』我们所记得的……我们所梦到的。什么都没『消失』,碎片也还在。」
霖之助
「一个面具碎片?我该怎么使用它呢?」
男孩(?)
「这是一个碎片,也就是『我』。不过我只是其中一部分……整体的一部分……」
**********
阿求
[在梦中,霖之助只拿到那个破碎面具的其中一片碎片而已。不可思议的是,当他醒来时,那碎片竟然还在他手上-看来,它也能够存在于梦境之外。霖之助感觉那东西一定是很重要的,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到底重要在哪里。]
**********
映姬
[因为对你所处困境的思考,你的头脑活跃了起来,而你的睡眠却很轻。一个温和、清脆的哼声唤醒了你 - 是一份让你参与某种重要事件的邀请。你睁开双眼并注意到了周围的环境,你也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
[冰雪在艳阳下闪闪发光……纯白无暇……不可思议。林木似乎摒住了气息,而你什么也……没听到。]
[仿佛你打扰了一片还处在遥远过去的森林,在尚未有任何生物行走在这个世界以前……当诸神本身都还不了解白雪、天空和大地之时。]
帕秋莉
「我们在迷茫之森- 这片树林已经不同以往。这里有些不对劲儿,要提高警惕。」
「在这种地方,梦境十分强大-只要随波逐流、不与它作对,我们就能到达预定的目的地。」
「对我而言,当然,我将尽我所能帮助你,观察你的秘密并把它们当成自己的乐趣而它们储存起来。」
映姬
[你意识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深深陷入了一片被遗忘之地,你内心深处那个长久以来未被触及的幽深之处……可究竟有『多久』?而幽深之处到底藏着些『什么』?]
红白(?)
「我等着你。我担心……在饥饿感把我吞噬之前,你都无法找到我。」
帕秋莉
「她说的话-仿佛是从远处传来的回音。而且是一个很熟悉的人的声音。不过……」
霖之助
「你看起来很像灵梦,不过……你是谁?」
红白(?)
「我只是一份记忆……一份爱的记忆,尽管已经失落,却还未被遗忘。」
霖之助
「为什么我被吸引到了这里-到了你这里?」
红白(?)
「你梦得很深……偶然间漂到我这里,也许……是受到一种比有意识的思考更能深入内心的本能所吸引。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相处的时间很短暂。」
霖之助
「男孩让我来找到你的。他说你拥有一个面具,这也许就是能帮助我终结饥饿感的东西。」
红白(?)
「那男孩说得没错。他像我一样……是一份记忆,比其他的记忆更为强大,能够忍受住时间和『饥饿感』的煎熬……」
「这个面具碎片包含了我全部的精华。我为你保存了下来,藏在了这处遥远并被遗忘的地方。」
帕秋莉
「又一个面具碎片。这些确实很重要并且具有更加重大的意义。」
红白(?)
「我们不会再见面了……在你得到曾经的『记忆』之前不会再见了。要知道,只要面具在你手中,我就是安全的。」
映姬
[红白苦笑着收回了她的手。不知怎地,她似乎已然模糊不清,而明亮的阳光渐渐变得昏暗……]
**********
阿求
[霖之助已经拿到第二片破碎面具的碎片了。两片都是在梦中获得的,因此看来它们也能存在于苏醒的世界。
已经很明显它们是很重要的,而且跟霖之助的诅咒一定有关。]
**********
将门
「你的诅咒令我担心。
这个诅咒感觉像是某个神的触碰,我应该意识到的。而且是个死去的神,死去的神数量很少……」
霖之助
「你认为那究竟是什么?」
将门
「大多数神的肚量都很小-不管是活着的神还是死去的神。大家都知道的是,他们施加的惩罚的持续时间比他们的生命还要长久……」
霖之助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将门
「……而也许你的痛苦出自于这种惩罚,但不知为何出了差错。如果情况是这样,这个诅咒最初不是冲着你来的,而是另一个人。」
映姬
[诸神并不会像凡人那样死去……他们的诅咒与祝福会持续下去。只要还有凡人记得他们-不管是敬爱还是畏惧-他们的意识就有可能超乎死亡而存留下去。]
**********
映姬
[迷茫之森的大部分区域都是一片四季常青的树林,但有些地方的积雪厚度是你绝对想象不到的。与西安京相比,冬天年复一年对这里的侵袭更加快速、更加冷酷的到来。]
[巫女们一直关注着迷茫之森,提防着以免让外来的入侵者将其夺走。随着时光的流逝,迷茫之森中最古老的树人给了她们颇有价值的建议,而迷茫之森中最伟大的智慧源泉——巨木灵也同样如此。如果她们知道他已经失踪的话,还会派你来这里吗?]
**********
阿求
[无论树木子的目的是什么,显然她是压制巨木灵的祸手。当树木子被打败之后,巨木灵又再次在迷茫之森中现身了。]
**********
映姬
[一阵风吹起掠过周围的树木,像是某位重新觉醒的神吐出的第一口气息。这个树灵魂的嘴巴无声地张开,但是一股寂静的感觉突然从这片森林升起……一种你之前从来没意识到的不正常的寂静。]
巨木灵
「是『他』...」
霖之助
[向树灵鞠躬。]
熊王
「这个灵魂的情绪就像风一样变化莫测……甚至比我还多变。跟他打交道最好谦逊一些。」

巨木灵
「我是『一切』爬行的或行走的、活着的或生长着的、枯萎的、腐朽、凋谢的生物之魂。」

霖之助
「女王派我来找你……来寻找治愈我的饥饿感的方法。」
巨木灵
「你仍然不了解自己是什么。也不了解隐藏着和你相同饥饿感的那些面孔。
他们称其为『天赋』。你认为它是『诅咒』。其实两者都不是。」
霖之助
「如果我对灵魂的渴望不是天赋也不是诅咒……那是什么?」
巨木灵
「它是你们的『天性』。饥饿感就是你们自身。你们并非一直如此……不过我并不知道你们的天性是如何改变的。」
霖之助
「女王说你之前和噬魂者打过。你对他们还有什么印象?」
巨木灵
「你的饥饿感寻求我的生命已经有很多次了。但只有一次找到了前往我林地的道路,吸取森林的灵魂,然后将我再次唤起,并一次……又一次地吞噬了我……直到我再也无法成形为止。
然而……我感觉到一股愤怒触及了你的灵魂……是神的触碰。一位死去的神。」
巨木灵
「当你试图逃离一名死去之神的古墓的时候差点儿被他干掉。不是所有死了的东西都躺着不动的。」
霖之助
「这么说……一名死去的神设法改变了我的天性。不过是哪位神?又为什么这么做?」
巨木灵
「那神对这片森林来说就是个陌生人-所有死于这一地域的东西都会留在这里……留在『我』里面。」
「你们的饥饿感……同一时刻只会有一张面孔。那张面孔会改变,但永远只有『一个人』。」
霖之助
「这么说……同一时刻只能有一名噬魂者。你还记得其他事情吗?」
巨木灵
「是的。面孔总是会消亡的。他们吃得越来越多。
饥饿感吞噬了他们……从体内把他们消耗一空……然后再传递到一张新面孔那里。
此时站在我前面的脸孔也将被消耗殆尽。
你是为了我而来……你的饥饿感希望再次饱餐一顿。它由此引导你,不过你却不知道原因。」
霖之助
「我要怎么战胜我的饥饿感?」
巨木灵
「你无法战胜自己的天性。你必须『做』你自己……而生命早走向尽头。
要改变你的天性……要恢复成你曾经的样子……大多数的这种改变都是不可能实现的。
永远不……不过你还是作出了尝试,噬魂者……在你的饥饿感带着一张不同面孔的时候。」
映姬
[树灵再度沉默下来,他那充满光泽的棕色眼睛冲你闪烁着。]
巨木灵
「要控制一头野兽……你必须对其天性发起挑战。迫使它违背自己的意志而行动。
你无法改变其天性……不过你让它学会服从。
也许……你可以一种恢复的办法,就像吞噬一样。
这种行为将对你饥饿感的天性发起挑战……也许还能让它学会『服从』你。
不过这片森林实在太大了,而你又太缺乏灵魂。这种努力会毁掉你的。」

映姬
[你闭上双眼,理清思绪。你可以感觉到体内的邪恶『存在』,热切地涌动着,渴望着巨木灵那庞大而又毫无防备的灵魂。]
映姬
[然而,你意识到,自从初次感受到『饥饿感』的涌动以来,你的意志已经变得更为强大……而且你已经得到一种从潜伏于体内的邪恶存在中获取力量的方法。]
霖之助
[聚集自己的灵魂能量,直接传给巨木灵。]
映姬
[你抓住这个存在,用坚定的意志对抗着凶猛的饥饿感……你命令这个存在服从自己,从自己身上把生命之流倒转给巨木灵……然后力量涌现了出来……]
巨木灵
「就像大地之母自身的呼吸……
许多曾经失落的……已经恢复了。森林活了过来,它的愤怒已经消退平息。感谢你……」
熊王
「看来你的饥饿感还是那么强大,但却『无法』与你的意志相比……」
「你不仅拒绝接受你的诅咒,还与其抗衡!你是怎么把这种贪婪的能量转化为一种救死扶伤的力量的呢?」
映姬
[森林又重新恢复了平静。之前你冒险经过这些区域所感受到的那股敌意已经消失,唤醒了迷茫之森那野性的求生本能的威胁也暂时平息了下去。]
**********
阿求
[不幸的是,尽管他过去拥有对付噬魂者的经验,他还是无法提供治疗的方法。
但是,他能够告诉一些关于霖之助的情况的事情。]
[原来霖之助的『饥渴』是被死神改变的天性。但他不能跟霖之助说到底是哪位死神做的,不过他至少确定没有一位森林之神该被责备。除此之外,似乎在霖之助之前也出现过无数位噬魂者。但全部的下场都一样-被耗尽生命或被摧毁,成为他超自然饥渴下的牺牲者。]
[霖之助用自己一部分的生命力量补充了他虚弱的精华露,而他恢复到了完全的力量。
做为回报,他传输了森林周围的能量来减缓诅咒的速度,至少目前来说霖之助受诅咒的速度是减缓了。]
**********
熊王
「你真是个顽强的小生物。在饥饿感写在脸上的时候,大多数人会去暴饮暴食……但你却能够抵抗。」
「你让我想起狼獾-坚守阵地,也许没有什么希望,但依然对抗体型比你还要大的对手。」
霖之助
「我别无选择,假如我不抑制这饥饿感,其他人就会受到伤害。」
熊王
「当我把上一个噬魂者带进我族的墓穴时,我也有同样的感受。
虽然对我来说,像你这样的人成为诅咒的受害者是件悲剧……但为了卡姆伊的利益,你最好继续扛着这个重担。」
**********
灵梦
「但是如果巨木灵是对的,那么你的所有麻烦都得归罪于死神了……
嗯……那么霖之助先生享受你的力量吗?你对饥饿没有感觉吗?」
霖之助
「感觉就像有个……存在于我体内。
噬魂者是很危险的伙伴,但我想灵梦可以胜任这项挑战。」
灵梦
「我……非常高兴听到霖之助先生这样说。你承受了可怕的责任,不过……我很高兴你仍然保持乐观。」
**********
卑弥乎
「我对你感到很『抱歉』,孩子……很抱歉,因为你是外乡人我就这样对待你。很抱歉,我不相信你可以控制自己的饥饿感。」
帕秋莉
「连巫女也会觉得内疚?」
卑弥乎
「我们知道我们不是绝对正确的,虽然『有些人』偶尔会忘记这个真理。我们并没有自傲到不承认我们的错误。」
霖之助
「我想证明我没有成为这种饥饿感的奴隶。」
卑弥乎
「我对你感到很『抱歉』,孩子……很抱歉,我让你陷入仇恨及欺骗的漩涡。很抱歉,你无法在森林找到你要的答案。」
霖之助
「我在森林里找到一些线索。这趟旅程没有白费。」
卑弥乎
「我对你的帮助还不够,而且还把你像怪物一样看待,你的所作所为证明我『犯了非常严重的错误』。」
霖之助
「那么你已经知道森林里发生了什么?」
卑弥乎
「别这么惊讶,孩子。灵魂们会像市集里的女人一样说长道短,他们的流言传到我耳朵的速度比凡人快多了。」
「我知道你为了治愈巨木灵的灵魂所做的牺牲,我也知道那会为你带来怎样的危险。」
卑弥乎
「你真的是为我们冒了很大的险。我很感激你,也信任你。
收下这份友谊的礼物吧。我们祈祷灵魂们会帮助你『找到』你要的答案……还有你的救世主。再见。」
熊王
「你真坚强,居然能够承担起之前怪物所留下的过失。如果你不能的话,还有谁能呢?或许你对我誓言的了解,比我想象中还要多……」
**********
熊王
「我已经观察你……你的言语和行为有一阵子了……我很确定你是真心地想要终结这个诅咒。」
「我有一份礼物给你,小家伙-一个象征友谊之物。」
霖之助
「即便我们在你的子民面前打败你,你仍旧把我当成朋友?」
熊王
「这个嘛……嗯哼……没错,『虽然』我们有个……不太友好的开始……」
灵梦
「一头灵魂熊能够给什么礼物?灵魂三文鱼?」
熊王
「不……这是哪儿来的废话?」
熊王
「弱小的凡人可能会滥用你诅咒的力量。这也是为什么我要感谢你的毅力。」
「我相信你-我的信念强化了我的誓言-我感到无所畏惧而且不再担忧。我想要跟你分享一部分你所给予我的力量。
我是来帮助你,保护你的。为了让你更强大,我要用牙齿和爪子以外的东西来保住你的安危。
我无法让你解除饥饿感的重担,但我可以和你一起抵抗它。」

映姬
「熊神以最诚挚的敬意对待你,并将你尊为同族的灵魂。当跟你一起旅行时,它的意志将会完全专注,且不可能动摇。此外,熊神会从大地吸取灵魂能量来维持他的力量以及支持你的理想。」

映姬
「熊神最尊敬的凡人就是你了,他将自己不屈不挠的意志分给了你一部分。在你的体内有了他的力量循环后,你将不知畏惧,不怕伤害,并用崭新的信心抵抗噬魂者的贪婪饥渴。熊神的馈赠像他一样不朽。就算他最终不免一死,或是你们分开,他的馈赠都将继续存在。」
**********
映姬
[这马赛克已经很旧了,可以在一片黑与灰的闪光瓦片中将其辨认出来。它描述的是一幅残忍的战争场景,一场由人、妖怪和其他无法辨识的生物纠缠在一起的混战。]
霖之助
[更近地查看马赛克。]
映姬
[这马赛克让人越看越着迷……激烈的战斗继续上演,一群凡人和妖怪混战成一团。你的目光还是被中间拿着天之业云的人物吸引过去了。]
[他面对着一个如山般高大的妖怪。他的剑高举过头,这把剑外形十分清晰。你认识这把剑……]
[描绘在马赛克里的人物-不论他是谁-他拿的是天之业云,跟你之前拿的那把一样。]
霖之助
「天之业云…」
将门
「你认识那把剑吗?握着它的人就是須佐尊,有时也被称作『背叛者須佐尊』,因为他领导过反抗自己家人的起义。」
**********
霖之助
「我想有时候,交代过去可以让你更轻松地面对现在。」
将门
「我希望能够领导攻击黄泉之国的第二次圣战,以纠正我在那里看到的不公平的事情。
如果没有东西能毁掉背叛者之墙,那么让我来。我并不是第一个有这种感觉的人。」
霖之助
「『第二次』圣战?」
将门
「是的。是有过第一次圣战。
有一个神祗曾想推倒那座墙,即使是在腹背受敌的情况下,最终他失败了。他的名字叫做須佐尊,有时他被称为背叛者。
领导第一次圣战的人跟我受了一样的苦。我想那正是旅程的一部分。
慈母希望用第一次圣战的故事来劝阻我。我觉得她并不了解故事的真正意义。
在那之前,我甚至不知道曾经有人要推倒那座墙。当知道其他人跟我有一样的感觉时,这的确给了我新的力量-新的信念。」
霖之助
「听起来好像是对诸神的背叛。」
将门
「那是对祖神的背叛,没错。」
霖之助
「所以他对他自己的母亲宣战了?」
将门
「那是一种英勇的抵抗行为,但我想当須佐尊知道真相之后,他也就没的选择了。
他带领着相信正义的人到了背叛者之墙。以钢铁般的意志面对着祖神。」
霖之助
「战斗的情况如何?」
将门
「他……失败了。我也失败了。我不知道他的命运如何-在我们的圣战开始之前,我就被驱逐了。我从没有到达过黄泉之国的大门口。
須佐尊将战火蔓延到死亡国度-我想他受到的惩罚并不是被驱逐,而是远比驱逐更糟的结果。伊邪那美很少会容忍这样的冒犯之举。」

霖之助
「你知道第一次圣战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将门
「爱着須佐尊的人-她并不崇拜神,任何神,更遑论是他挚爱的家人了。
当他所爱的人变成众神法律的牺牲品时,他向众神乞求……但遭到了训斥。」
霖之助
「法律?什么法律?」
将门
「他们说死亡并不是什么值得害怕的事情,只是自然轮回中的一部分。但这种说法并不对。」
将门
「安慰一个濒死的孩子……让他知道他注定要在永生不死的城墙中永远地尖叫下去……
如果一个人是无信仰者,那会非常可怕-他不可能指望死后能够获得到平静。
宏伟的城墙围住了黄泉之国。用来做城砖的灵魂不向任何神灵效忠。
他们被砌合在那里,压在一起,继续遭受陈旧法律的压迫。无论他们生前有多么善良、纯洁和无私-重要的仅仅是他们是否遵守了正确的拜神仪式,不管什么神。
拥有这种信仰的人会受到惩罚。不管他们的一生有多么正直,不相信神的人都会在背叛者之墙上受苦-直到灵魂融化为止。」
霖之助
「他们在墙上怎么了?」
将门
「如果-在很偶然的机会下-将『你』所爱的人置于这种情况下,你会怎么办?
如果愿意的话,想象一下如果是你自己在那座墙上,而那是你唯一能够掌握住的东西。让我来告诉你那些被诅咒的灵魂的结果到底是什么。
当他们碰到墙壁时,会再次死去,而且不是那种痛快的死法。那是一种缓慢的折磨-极度的痛苦,直到他们的灵魂渐渐融入墙中为止。」
霖之助
「没有人会仅仅因为不崇拜神而遭受那样的命运。」
将门
「是的,是的。」
霖之助
「当人们制定了他们自己的法律并强制实施时,那之中根本不存在什么善良或正义。」
将门
「什么?你说什么?」
霖之助
「你还好吗,相马?」
将门
「很抱歉。没什么……我以前曾经从其他人那里听到过这些话。据说須佐尊在领导对抗他的家人的圣战开始之前也说过同样的话。
听到你带着信念说这样的话真是一个强烈的预兆。这表示他的教导跟他的信仰并没有像他一样迷失。」
霖之助
「所以須佐尊没有说『不』。」
将门
「他并没有,即使在他的家人的面前。」
帕秋莉
「你听我说。这个須佐尊看起来……很固执,其实是很容易改变的。」
霖之助
「灵魂怎么从墙壁中释放出来?」
将门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背叛者之墙不应该是他们的终点。」
「宗教并不是仪式。它应该是抚慰、激励,而不是惩罚。」
将门
「須佐尊的正义感不允许他接受一切他认为不公的话语,即使那出自他挚爱的家人。他更不会接受环绕黄泉之国的城墙了。」
「所以他把盟友,鬼族、月之民甚至不死生物的伟大战士们都集合到了他这一边。他对黄泉之国发动攻击-但遭到惨败。」
帕秋莉
「那么,是失败的故事?」
将门
「不,不是失败,是鼓舞。」
「但是故事仍会流传下去。它会永存于我心中,永存于其他人心中,永存于所有见证了須佐尊朝目标努力奋斗的人们心中。而从他的故事中,我们会获得力量,我们也会继续他的战争。」
「背叛者之墙并非正义。『必须』将它推倒。」
「如果我们不抗争,那么我们的软弱将只会令邪恶与不义散布开来。」
霖之助
「須佐尊也曾有过同样的感觉。但他的行动深入到很久的未来,并在现在赋予你力量。」
将门
「我很高兴听到你这样说。有时候……我担心我孤独地坚持着信仰,而且会质疑这些信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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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8 01:56:5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qwerasdff 于 2015-1-26 21:38 编辑

崔雅
「啊啊啊哈哈!」
「睡觉,做梦,做梦,睡觉,哈哈!」
「他们全夺走了,我的梦,我的爱,我的女儿!」
灵梦
「那种声音,叫人……难以忘记……太疯狂了……」
熊王
「这么说这就是那个悲惨叫声的源头!只要一声令下,我就会撕烂她的喉咙让她永远安静下来。」
将门
「这个夜巫的笑声就是我们在迷宫到处都能听到的声音。小心点儿-疯狂和力量随她四处飘荡着。」
帕秋莉
「她有点古怪……她面具之下是一张我似曾相识的脸孔,不过……」
崔雅
「啊,另一个幸运的家伙-有幸了解睡眠-了解梦境。把我的奖赏给你,永恒沉睡……是的,你也可以做梦,你也可以的!」
**********
崔雅
「够了!你让我流下的鲜血暂时解开了控制着我的疯狂。」
帕秋莉
「她攻击了我们-然而她在最后时刻依然神智清醒……那也许是和她说话的最后机会。」
崔雅
「累了……累了!我感觉我该睡了-可以睡吗?梦如此接近。如此接近。」
「我的女儿,我的宝贝女儿。她-她-梦到我了吗?我的女儿?」
「我不想死,尽管这样就能结束因为我的罪行所承受的惩罚,我的『罪行』,哈哈哈。」
「如果你一定要做的话,那就结束我的折磨吧!但是首先,首先,我有个请求……找到我的女儿,如果她还活着。找到她并告诉她关于她母亲的事。我的女儿……帕秋莉。」

帕秋莉
「你。你是我的『母亲』。」
崔雅
「这么说……我的女儿已经回来了,而她则用暴力来报复我。」
「你要谋杀你的母亲吗?这是你回老家来的目的吗?」
帕秋莉
「你抛弃了我,把我扔在了卡姆伊的雪地上!」
崔雅
「『抛弃』意味着我对这件事还有选择,我的孩子。我只有『这么一个』选择,而那就是对你父亲的爱。」
帕秋莉
「像你这样的夜巫懂什么爱吗?」
崔雅
「我想我比你懂,孩子。」
帕秋莉
「我要听听她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可能根本不会相信她所说的,不过我还是想听她说完。」
「你说的好像都没错,不过你完全不了解-不了解我,不了解我的人生。」
崔雅
「我『知道』你梦见过这个水下的城市,而你迄今的人生都围绕着它旅行……直到时机到来摧毁它为止。」

霖之助
「你犯下了什么罪行?」
崔雅
「我亵渎了姐妹会,破坏了神圣的戒律。我把一个男人当成我的爱人,而我『深爱着』他。哦,我是多么地爱他啊。」
「我一直藏着这位爱人,告诉我的姐妹我只是玩玩他而已-只是要玩得久一点。但是我让他逃走并且用其他男人的干尸欺骗了我的姐妹。」
「她们对我严重的罪行一无所知,直到我生出我们爱的结晶。」
霖之助
「你受到了怎样的惩罚?」
崔雅
「她们把我扔到这个地方,诅咒我永远睡不着觉,永远做不了梦,永远做不了梦,永远睡不着觉……」
「不过在之前-在她们使我失去理智之前-我被逼看着……看着我亲爱的被活生生地撕成碎片,接着那些碎片被硬塞入我的喉咙。我亲爱的……噢,我亲爱的。」
「即使在她们把他大块大块的肉强行塞进我喉咙的时候,他依然对我、对我们的孩子微笑。我的孩子帕秋莉,就像她的父亲那么完美。」

帕秋莉
「你……你是个充满『谎言』、从谎言中『诞生』的怪物。」
崔雅
「而你更加可怕,我可爱的孩子。诞生于一个夜巫的爱-城市和国家会因为这样的爱而被化为废墟。」

崔雅
「现在你要如何处置我?」
霖之助
「……」
崔雅
「声音在我心中回响,而疯狂很快地将占据我。取走我的眼睛。我不再需要它。」
「你可以在你的旅途中使用它,用它来对付沉睡魔女团。」
「现在离开我吧。你们要找的出口就在前面。我不知道我的理智状态还能维持多久。我脑海里的声音是一种杂音。」
帕秋莉
「最后这一次就听我的吧,母亲-不管我走到哪里,你都应该跟着我直到去世为止。我们会再次团聚的。」
崔雅
「命中注定我们要最后一次谈这件事,我亲爱的帕秋。是这个希望使我能在这处监牢中生存下去。」
「让沉睡魔女团去见你那漂流于三途川之中的父亲吧。最后让她们看看,一个母亲和她女儿的爱能够带给她们什么样的恶梦。」
**********
霖之助
「你还好吗?」
帕秋莉
「回家……我感觉我好像回到了原点,而或许住在卡姆伊的冰天雪地之中要比我的其他家人所遭遇的命运好多了。」
「崔雅走了……我感觉『怅然若失』。
我的母亲在沉默中保留得太多、太久。
那所有的『时间』,全都『浪费』在审判她根本没做过的事情上。
她的所作所为与我这一生的信念完全对立着,『感情』也完全对立着。她爱我。而我爱我父亲。
在其他人之间,有多少这样的梦想与希望都没有说出来?有多少是可以通过这样的认识拯救-或治愈的?
我不知道,但迟早我会知道的-你已经让我看到了我的世界中的一部分,并且使我平静了下来……或许你会告诉我其他一些事情。
当我们周围的一切乱作一团时,我们可以互相倚靠……当混乱淹过我们时,我们的力量可以保护我们与之抗衡。」
霖之助
「你的意思是?」
帕秋莉
「不管你喜不喜欢,我都帮助你深入地了解自己,并解决了你一生的问题。」
**********
霖之助
「我对你怎么看待帕秋莉很感兴趣。」
将门
「诺蕾姬受过苦,她在沉没之城的经历证明了这一点。不过即使面对她那可怕的痛苦根源,我认为这也可以成为一种疗伤的方法。
我想她在寻找她的家人。我跟我的兄弟一起成长,有时候我会忘记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有我这样的人生经历。
无论是在现实生活中还是在脑海里,发现父母拒绝见自己都是十分可怕的-但当她知道他们并不是『遗弃』她的人之后,由此引发的力量比我所知道的任何治疗方法都更为强大。」
**********
映姬
[组成沉睡魔女团的九名鬼婆盘旋在半空中,由一道能量屏障保护着。]
帕秋莉
「这道能量场使我们无法趁这些老太婆睡觉时杀死她们,不过从这里我们可以侵入她们共同的梦,这样也许能从内部消灭她们。」
霖之助
[侵入梦境] [进入沉睡魔女团的梦境。]
映姬
[进入沉睡魔女团梦境的过程一开始似乎很简单,就像潜入温暖的水域一样。不过接着你被一道看不见的力量抓住,剧烈地摇晃着陷入黑暗之中……]
**********
天狗众(?)
「怎么推迟了?我们可是付了一大笔钱来看这场滑稽表演的!」
米斯蒂娅(?)
「快点儿,霖之助!不然你会错过最后一幕的……」
霖之助
「最后一幕?你在说什么?」
米斯蒂娅(?)
「你不记得了?我们按照你的要求为你编了这出戏啊。这是个很好的作品,一个好故事。古老的故事。一个你『肯定』知道的故事,不然你就不会要求我们编写这出戏了。」
霖之助
「听我说,米斯蒂。我在找沉睡魔女团。」
米斯蒂娅(?)
「这里并没有什么魔女团,是一出戏。我们为你编排了这出戏,你不记得了?背叛者的圣战……真是个不错的戏名。」
霖之助
「梦中的幻影吗?我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
米斯蒂娅(?)
「不是梦,是一出戏。或许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同。」
天狗众(?)
「继续演啊!我要退钱,听见了吗?你们还敢自称是演员吗?」
帕秋莉
「那梦境的力量非常强大,我想其中蕴含着大量的事实。」
米斯蒂娅(?)
「圣战失败了……背叛者的部队溃不成军,他必须对他的副官们下达最后一道命令。」
「邪恶的神灵伊邪那岐步步紧逼。你必须想好了再下达这些命令……它们会成为你的遗言……甚至可能是你留下的一切。」
「去吧,到舞台上去。我们把背叛者的角色留给了你。你还记得台词吧?」
霖之助
「我从来就不知道这些事。」
米斯蒂娅(?)
「当然。忘记这件事也写到剧本中了。我会布置好舞台,你可以在表演的时候自己编台词。」
霖之助
「你要我在观众前面登台亮相?」
米斯蒂娅(?)
「没关系,快上台去!观众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帕秋莉
「你正在寻找答案。有时候,答案可以在诗词或是戏剧中找到……如果你聪明到可以看明白的话。」
「她的请求里有某种更深层的含意,一种暗示-我们应该随着它的引导,看看这出戏会把我们带向何方。」
「传递故事的方式是多种多样的,但故事却可以为所有听故事的人带来不同的消息。如果一段故事还在继续,那你还未听完它要表达的所有含义。」
「观众看到的和他们心中相信的……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在这个剧场,你的脸不过是张面具,而观众将看见它……背后的真实。」
米斯蒂娅(?)
「戏剧不可能毫无意义。梦境也是如此。现在我会去布置舞台,你可以在表演的时候自己编台词。」
天狗众(?)
「血!血!我们要见血,不是听你们闲聊!」
米斯蒂娅(?)
「死亡之神越来越近了,我们的战斗输了。你想对你的副官们下达什么命令?」
霖之助
「堂堂正正地战斗吧。这场圣战也许已经失败了,不过我们不会苟活。」
天狗众(?)
「什么?剧本没这段啊!」
「没错。根本不应该这么演。」
「嘘嘘!嘘嘘!」
「我们要退钱!那个演员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演!」
霖之助
「我们逃走,改天再结束这场战斗。死神有得是时间等。」
米斯蒂娅(?)
「不,你又演错了。我跟所有人都说你知道自己该怎么演,不过你却让我出洋相……」
帕秋莉
「这场梦不太对劲……不是由于你。不过……」
米斯蒂娅(?)
「嗯。也许我们应该跳到最后一场戏……背叛者被俘虏、折磨并且惩罚。他不必记住任何台词就能演好『那』幕。」
天狗众(?)
「是啊!他只要知道怎么尖叫就行了……」

风介尊
「背叛者『一定会』回来,我们会等着他的,我们发过誓。」
涅比洛斯
「我们会等着这扇门打开。」
酒吞童子
「背叛者回来的那天会来找我们的。我们将跟随他对黄泉之国发动猛攻,我们的誓言最终也将得以实现……」

霖之助
「终于结束了……通向魔女团的出口再次浮现出来。不过这场梦的含意使我感到困惑。」
**********
阿求
[霖之助已经进入了沉睡魔女团的梦境中,并在假面剧场的怪异景象中得知了一个叫做背叛者圣战的事件。假面剧场的梦境版本并没有沉睡魔女团的踪迹。霖之助必须到梦境中去寻找它们。]
**********
倭建命(?)
「我上次看见那扇门的时候,我只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弟,只是一个优秀且聪明的追随者,仅此而已。
它始于这里。
我站在背叛者的那一边-跟我『前辈』站在一起。这些背叛者聚集在我们身边……月之民、鬼、活着的和死去的凡人。
因为我作出的一个抉择。我会活到把前辈的错误纠正为止……如果我不是被爱给蒙蔽的话,这本是一个可以在这扇门前就被阻止的错误。」

帕秋莉
「我们眼前这扇黑色的大门……它不是我们世界原有东西,甚至也不是梦境里的东西。」
霖之助
「我碰见了三位军官,他们说会『等门打开』,这扇门……是他们所说的门吗?」
倭建命(?)
「是的。前辈的部下等着他回来,因为他指挥着他们。他们白等了……前辈回不来了,他……已经死了。」
霖之助
「这扇门的那边是冥界……黄泉之国?」
倭建命(?)
「只有死者才能通往那个荒凉的国度,不过这扇门提供另一条道路,一条禁路……前辈用他的天之业云开启的那条路……」

红白(?)
「武尊,你为什么要追捕我?你会毁掉你前辈所付出的一切努力,你会让他的牺牲变得毫无意义。」
倭建命(?)
「不是毁掉。而是纠正错误!我怎么可能把前辈置于比神还高的位置呢?」
红白(?)
「武尊躲在他那异想天开的原则背后。他很懦弱。」
倭建命(?)
「没错,当我通过那扇门时,我是个软弱、左右摇摆的东西。我被前辈造成的风暴卷了进去,不过我从他那愚蠢的行为中『得到了教训』。他把对凡人的爱凌驾于对众神的爱之上,所以他『付出』了代价。」
红白(?)
「而我们也因为他而付出了代价。你和我。」
倭建命(?)
「是的。我动摇过一次对前辈的爱,不过那场圣战和前辈的苦难所带来的『教训』已经重新塑造了我的意志和信仰。」

霖之助
「你不是灵梦……对吗?」
帕秋莉
「红白?不是……等等,只是看起来很像她。不过实在是太像了……太像了……」

霖之助
「倭建命……你追捕这名女子是因为众神下令这么做吗?」
倭建命(?)
「不。有些选择……完全是错的。爱可能会让这些选择更加难以抗拒,不过它们仍然是『错的』。
前辈的追求是自私的。他没有考虑为他的那些追随者考虑过后果。
前辈用他的天之业云……开了门。他鬼迷心窍了……
他什么也不要。他所做的一切……受的一切苦……都是为了爱。」
霖之助
「没有比爱更伟大的理想了。」
倭建命(?)
「说得好像背叛者本人一样。总是自私自利,总是以为他的梦想很伟大,总是以为他的爱很坚强,而且不容置疑。」

红白(?)
「爱是永远可以战胜一切。
谢谢你……」
霖之助
「终于结束了……通向魔女团的出口再次浮现出来。不过这场梦的含意使我感到困惑。」
**********
阿求
[霖之助通过了另一个沉睡魔女团的危险景象。这个景象将霖之助放在倭建命与一个看起来长的跟灵梦一模一样的女人之间。]
**********
九尾
「这道墙……它『饿坏了』……它吸干一切。」
映姬
[这人就是你认识的九尾,她陷在一堆颤动的绿泥巴里。
她的四肢被扭成了一个怪异的角度,仿佛都断掉了。
她的脸-一副僵硬而痛苦的怪相-在墙面上显得十分模糊,像是溺水之人挣扎呼吸的样子。]
[她的目光与你接触,你发现她的头发和肉体已经全部褪色。其中一只眼睛完全白化而且凸起。]

九尾
「是你害死的我。我犯了愚蠢的错误……站在了失败的一边。要幸灾乐祸的话请便……」
霖之助
「确实。你显然是罪有应得。」
帕秋莉
「这个人是谁?听起来她好像认识你。」
九尾
「亲爱的魔理沙呢?你已经把她卖掉换来了这个无耻的魔女?还是你把她扔在了这堆石头下面?」
霖之助
「我不知道魔理沙出了什么事。」
九尾
「好吧,要是我在墙里见到了她,我会代你向她问好。我们可以聊聊往事,交换我们那些薄情的半妖的故事。」

映姬
[突然,墙开始震动。困在墙内的扭曲人形大声喊叫,好像整面墙在『变形』。四肢颤抖,骨头碎裂,绿色的泥巴扩张开来,盖住了脸孔、眼睛和嘴巴。]
[剎那间,九尾已面无笑容,取而代之的是瞠目结舌的惊恐表情。]
九尾
「你听见了吗?尖叫声中……尖叫声里?你来这里的原因……他们全知道。」
霖之助
「这些天数已尽的灵魂……他们知道我在这里?」
九尾
「『注意听』……尖叫声,还有呻吟声。不是声音本身,而是其中的『规律』……潜伏在回音之中,隐藏在他们话语背后。
他们在这里已经很久了……已经好几十年、好几百年了。墙的饥饿感很快地吞噬掉了一些人,但是有些人仍然『无力地』支撑着,反抗着这种湮没,每一『刻』都在做着抗争。
他们心存希望……等待圣战再起。」
霖之助
「背叛者的圣战?你知道什么?」
映姬
[九尾那只完好的眼睛失了神。似乎看穿了你……看透了你。其他灵魂的尖叫和哭喊声变得安静了许多,仿佛他们突然听信于她。]
[片刻,九尾的眼睛似乎恢复了清澈。她看着你,端详你的样子,仿佛是初次见面。]
九尾
「你……我看见了你。在这里。我看见了你,在墙里。」
霖之助
「你的声音不太一样。你还是九尾吗,或是别人?」
九尾
「是的……你说的没错。是别人。你是个面具。只是个面具。」
映姬
[墙再次震动起来,随着九尾再次退回到墙中,你听见了一个可怕的碎裂声。绿色的泥巴很快覆盖住了她的脸,并且从她的口中喷出一缕毒烟。]
[九尾几乎全被吸入了墙里。整个身体都被埋在了表层柔软的泥巴里,只留下模糊的身形轮廓。]
[有毒的绿泥巴盖住了九尾的头和脸。她的一只手仍然伸出了墙外,被周围一个半掩在泥巴中的物体所扭曲。]
帕秋莉
「我认为调查你『朋友』习惯在墙上处于哪个位置可能会对我们有好处。」
霖之助
[试着挖出这个物体。]
映姬
[你挖掘九尾的手周围的泥巴-其表面就像苔藓一样柔软……不过下面却变得坚实,还带着有刺的锋利边缘,足以撕裂皮肉或是将其牢牢地钉在上面。]
[这个物体终于出来了。它是一个面具的一部分,苍白而且呈现出怪异的灰色。它如饥似渴地吸收着光线,但丝毫不反射出来。]
帕秋莉
「这是……一件稀罕物,一个面具的碎片,不过它能存在于梦境之外。」
**********
阿求
[霖之助遇到了之前背叛过他,后来被关到背叛者之墙中的九尾的痛苦景象。在消失进入墙中之前,她说她在墙上看见过他,而宣称他只是个面具而已。]
[霖之助已经获得破碎面具的全部三块碎片了。在一起后,它们应该就能合而为一了……但霖之助无法用任何普通的方法来组合它们。
两片面具碎片是在梦中由两位神秘人提供给霖之助你的-一名红白巫女跟一名男孩。两位都曾跟霖之助说碎片里有他们的本体。霖之助发现第三片碎片的地方则是嵌在背叛者之墙里-或至少是梦境版本的背叛者之墙。
不可思议的是,所有的三块碎片都能存在于苏醒的世界中。霖之助想他或许还会再碰到红白跟男孩……到时他们可能会提供霖之助关于如何组合出面具的方法。]
**********
帕秋莉
「我对这件事迷惑不解……背叛者之墙。
我知道『你的』诅咒是真的。如果这是众神中的一个造成的,那么这座背叛者之墙也会是真的。
我并不想在我最后的日子里被关起来让人遗忘,就是这样。
而它的存在对我而言是很难接受的一件事情。只是单纯地『相信』神-你的神-那是一种不同的惩罚。
如果你向这个诅咒挑战,那么或许你也是在向这个神的惩罚挑战-而那正是我『能够』相信的战斗。」
**********

沉睡魔女团
:: 说吧 ::
映姬
[梦游者密室起了变化。沉睡魔女团骇人的形态现在已经完整,而低声私语充斥着整个房间……]
[……数以百计的低语声,慢慢地归结成一个声音,这种声音就像你的脑袋里有一大群蚂蚁般刺痛。]
帕秋莉
「你们是沉睡魔女团,那些沉睡在卡姆伊之下的人。
杀死我父亲的凶手,我母亲的看守人,还有那些惩罚她永远不得睡觉、永远不能做梦的人。」
沉睡魔女团
:: 是的 ::
帕秋莉
「为什么?她没攻击你们,她没……」
沉睡魔女团
:: 她违反了我们的『法律』,魔女。 ::
沉睡魔女团
:: 那个和你一同旅行的人-他跟你一样,是违反法律的产物。罪犯必须受到惩罚,否则他们会再犯的。 ::
帕秋莉
「我同意-而那正是我们来这里惩罚你们的原因。」
沉睡魔女团
:: 不,除非你想破坏在你身边的这个地方,想让所有梦境、所有这个城市的密室淹没并消逝。 ::
沉睡魔女团
:: 这么做也会害死你们的,而你们费尽千辛万苦才来到这里。 ::
霖之助
「你心里还有其他事情,对吗?」
帕秋莉
「我只有一个问题-不过这是我必须要问的。
我的父亲-他怎么了?」
沉睡魔女团
:: 按照我们的法律,死亡并消逝。 ::
沉睡魔女团
:: 因为你母亲屈服于她的欲望,所以她被迫吃下了她自己的配偶……她以所有鬼婆的方式,一块肉一块肉地吃,只留下了可以活下去发出哀号的那部分身体。 ::
帕秋莉
「你说按照你们的法律。那我所希望的是你们受到同样的制裁-也希望你们能感受到那完全一样的仁慈。」

沉睡魔女团
:: 你有问题,噬魂者。那就问吧。 ::
霖之助
「你们是谁或是什么东西?」
沉睡魔女团
:: 我们是九人组成的沉睡魔女团,沉睡不醒。我们是日益增长、永生不息的无尽之梦。我们所见的一切、所梦见的一切,都保存在我们的宝库之中。::
霖之助
「为什么你们要向我显现那些梦境?它们意味着什么?」
沉睡魔女团
:: 我们什么也没显现给你。而你显现给了我们,随后我们一饮而下……这是你通过这里以及和你说话的代价。 ::
沉睡魔女团
:: 从凡人的梦中,我们抢救了很多……梦想、希望和回忆。我们取走这些东西并且把它们收集在这里,免得凡人的心灵会把它们『遗忘』它们。 ::
沉睡魔女团
:: 从它的最深处,是的……在那里梦与隐藏了的、被遗忘的事情混合了起来。 ::
霖之助
「所以你们没经过人们同意就穿越了他们的心灵?」
沉睡魔女团
:: 凡人愚昧而且健忘。我们行走于他们的梦境,『取走』他们只会『失去』的东西。 ::
沉睡魔女团
:: 你跟我们『完全』不一样,噬魂者。我们贮藏、收集、保存这些梦。对我们来说,梦是必须珍藏的东西,从那些不懂得它们价值的人那里夺来。 ::
沉睡魔女团
:: 你既吞噬又破坏,在你醒来的时候什么也『没』剩下。 ::
沉睡魔女团
:: 你是梦境里的一场暴风雨,一场飓风,吞噬着梦境和做梦之人。他们像树叶一样绕着你旋转-撕裂、变换,一个人融入了另一个人。这真『令人发狂』。 ::

沉睡魔女团
:: 通过把我们的梦之绳编织起来。我们睡得越久,我们的网就越强韧。我们还『从』其他心灵中取走梦境,并把它们加到我们自己的梦中。 ::
沉睡魔女团
:: 你的梦是一份宝藏,这在我们的宝库中是独一无二的……就像世人看破了同一颗古代石头的不同层面一样。 ::
沉睡魔女团
:: 你的问题回荡在你梦境中的『无限空间里』……不过在这个地方,你必须大声地询问。说出来吧。 ::

霖之助
「有两个女人在不久之前来到了你们面前。你们给了她们忠告-让她们来对付我。」
沉睡魔女团
:: 是的。身着白衣和红衣的孪生子。 ::
霖之助
「孪生子?她们是姐妹吗?」
沉睡魔女团
:: 她们算是姐妹。而且这些姐妹还不止两人。 ::
霖之助
「她们在你们的指示之下对我做的这件事?她们用这饥饿感诅咒我?」
沉睡魔女团
:: 她们试图结束你的折磨……你的饥饿感……使你免遭痛苦。 ::

映姬
[低语声好像从你脑海里慢慢退了下去,分散成许多不同的声音-剎那间,它们在整间密室反复地回响,仿佛在密谋着什么。接着,它们突然再次归结成一体。]
沉睡魔女团
:: 我们擅长做梦,不擅长言辞。讲述是『很麻烦的』。我们会把你想知道的事『展示』给你。 ::
霖之助
「好吧。那就展示给我看吧。」
沉睡魔女团
:: 身着白衣的孪生子是開耶姬。身着红衣的孪生子是吉野姬。 ::
映姬
[两名女子凭空步出,一位身着白衣,另一位则全身是红。你立刻意识到自己看见的是一场梦、一段记忆……某件过去发生在这里的事。]
吉野姬
「看看我们,沉睡魔女团的鬼婆,认清楚我们是什么。」

沉睡魔女团
:: 那个漂亮的女人……她的梦分裂了开来,看上去『让人恶心』。她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 ::
沉睡魔女团
:: 是的。被她称为『母亲』的那个人恳求我们的忠告并且以她的梦作为交换。 ::

開耶姬
「我们恳求你们的知识并以梦境作为礼物来交换……即使是你们也没见过的某种梦。」
沉睡魔女团
:: 我们已经在活人的梦境里听说了你们的故事,并在那些死于我们圣所中的垂死心灵中映射了出来。 ::
開耶姬
「我们……我们得知道如何结束这个痛苦……这个被卡姆伊人称为『噬魂者』的诅咒。我们已经寻求了很久,女巫团的姐妹们,我们……」
吉野姬
「告诉我们怎么终结饥饿感。如何才能让噬魂者安静下来?」
映姬
[即使在梦中,鬼婆们的私语似乎也停下来,平静了很长一段时间,好像是敬畏……或迟疑。然后……]
沉睡魔女团
:: 那个痛苦是一种惩罚,是曾经的那位死神给予的。只有他才了解它的起源,而且只有他才能将它终结。 ::
開耶姬
「你说的是伊邪那岐。不过……不过他已经死了。」
吉野姬
「我们寻找的是答案,而不是谜题。他已经被烧死-他的知识也全部『失落』了。」
沉睡魔女团
:: 并未失落。伊邪那岐是具尸体,不过他的思想和梦境还保存着……现在他那心灵游荡于他的腐朽躯壳里。他不断地梦见过去的敌人遭到了失败,以及古时那微不足道的仇恨…… ::
沉睡魔女团
:: 只要还有人记得他而且他还为凡人所惧怕-即使这些人很可怜而且只有寥寥几人-那他的梦就会持续下去,而且他的精神也将存在下去。 ::
開耶姬
「那我们必须与……死神交谈?」
吉野姬
「这可以办到。
那就是我们要知道的事,女巫团的姐妹们。多谢你们……」

帕秋莉
「那么这个诅咒……是你们神的其中一位造成的?」
沉睡魔女团
::『你们』的人?死神看着『你』呢,七曜之魔女。他们所有的法律、所有的惩罚,都会落在你身上。 ::
沉睡魔女团
:: 如果你不信他们,那么他们的法律中最严厉的一种将惩罚于你-把你置于背叛者之墙里,直到你作为消逝的梦溶解为止。 ::
沉睡魔女团
:: 如果你一定要这么做的话,那就继续藐视吧,不过你是坚持不到死神找上你的那一刻了,魔女。 ::
霖之助
「她们成功了吗?她们与死神交谈了吗?」
沉睡魔女团
:: 那个问题我们无法作出解答。身着红衣的孪生子回到了神州平原-回到了她的大屋-一个充满了无尽空虚和破碎灵魂的恐怖之处。我们对发生在那里的一切一无所知。 ::
沉睡魔女团
:: 身着白衣的孪生子-開耶姬-在她的密室里看守着传送门,在她那座剧院的『阴影』之处。其中的一扇门只对那些『知道』通往何处的人开启。 ::
沉睡魔女团
:: 不过我们『不』在乎你做什么,噬魂者……我们已经说得『够多的了』。你烦扰我们梦的时间已经太久了。 ::

霖之助
「我的同伴,那些站在我这边对抗常闇之皇的人-他们怎么样了?」
沉睡魔女团
:: 我们在你的心灵之眼里看见了他们。不过如果他们还活着,他们的梦已经远远超过了我们所能领会的范围。 ::
沉睡魔女团
:: 不过……我们感觉到……他们其中一位。他很接近。不过他非常虚弱、荒无……『恍若隔世』。他的梦只是浮光掠影,而且这些梦很怪异……藏于我们的视线之外。 ::
霖之助
「你是指九尾吗?」
沉睡魔女团
:: 不是……是另外一个。被你称为九尾的人已经『死了』,溶解在了墙中。你还是不相信自己的梦吗? ::

霖之助
「天之业云在哪里……还有从我胸口扯下的碎片在哪里?」
沉睡魔女团
:: 剑和碎片与你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与带着那把剑的其他人也是如此。天之业云不会那么轻易地与持剑者分开…… ::
帕秋莉
「天业云碎片?他们在说什么?」
沉睡魔女团
:: 碎片和剑已经重新聚合了起来……『全部』的碎片都重新聚合了起来。正因为如此,这把剑从你身上被取走了,并在重新铸好以后……在一处正在受到的隐密圣所里等着你呢。 ::

霖之助
「我已经听说在我之前还有其他噬魂者存在。你对他们有什么了解?」
沉睡魔女团
:: 其他面具,是的。很多个面具。我们进入了他们的梦,就像我们走入了你的梦一样。 ::
沉睡魔女团
:: 他们的脸孔和沉没魔女国度的凡人一样多变……有些脸孔比你的还要漂亮。有些则更加邪恶。所有人的下场都一样。 ::
霖之助
「他们的下场如何?」
沉睡魔女团
:: 全都『处于饥饿的状态中』……饿得要死,饥不择食。思想、心智、梦境,全部都被吸干并且永久地失去了。 ::

沉睡魔女团
:: 你带着同样的问题来找我们,噬魂者。带着同样的答案离开。 ::
帕秋莉
「我认为我们应该把她们的梦结束。让她们看看现实世界中的痛苦。
世间万物都与梦有关,而这些怪物的梦确实是『邪恶的』。」
沉睡魔女团
:: 如果你结束了我们的梦,那它包含的一切都会失去。想象一下……上千个灵魂的梦,死去数百年的贵族和平民的知识,男男女女以及野兽的希望和爱……一切都包容在我们永无止境的梦中。 ::
沉睡魔女团
:: 如此珍贵的东西从来没被聚合起来,不管是这里还是遍及大地的任何地方……你是为了你那自私的念头才要把这东西摧毁。 ::
霖之助
「这是个艰难的抉择,不过对帕秋莉的父母来说,还有谁能看见正义得到伸张?」
帕秋莉
「就这样吧。灵魂们已经准备好与我们并肩作战了-如果有必要,她们会再死一次的。」
沉睡魔女团
:: 你『没有』那种力量,也没有那种意志!愚蠢、自大的家伙……数以百计的人曾经妄图侵占我们的地盘,不过我们『夺走了』他们的力量,并且『吸收了』他们的梦。 ::
帕秋莉
「这个人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而是在与我并肩作战。在破坏其他人的梦境和野心这方面,我可是有经验的-只要我们能齐心协力,就没那么容易被打败。」

映姬
[你与帕秋莉一起把你们的意志集中到梦境上,并且试着进行控制。]
[帕秋莉开始咕哝着说出一串话……你不理解它们的意思-即使它们真的有什么意义-不过你闭上了双眼并专心听着,集中了你的心智,任由帕秋莉引导着你……]
[同时,你的思绪延伸了出去……探寻着……随着梦的起伏漂浮着……]
[梦境就像一张巨大的挂毯,鬼婆爬行在上面,贪婪地攫取虚弱凡人的梦境碎片,并把它们织成她们那巨大、不停蔓延的网。]
[当饥饿感充斥你的全身,你『感受到了』鬼婆们强大的心智……她们被回忆和梦境塞得满满的,就像肥大的虫子一样膨胀起来。]
[你能感觉到鬼婆的愤怒,能听到她们的咆哮和嘘声。不过出于对潜伏在你体内的饥饿感的恐惧,她们根本不敢触碰你。]
[你体内的『存在』随着你把注意力集中于它而扰动起来……你心甘情愿地让饥饿感显现了出来。它像个黑暗、无形之物一样升起,总是那么贪婪,不管不顾地『寻找着』食物……]
[帕秋莉引导你到了把梦连接在一起的最脆弱、最古老的接缝那里……然后你把它们撕成了碎片……看着挂毯裂开来……]
[鬼婆们企图维持她们对睡眠-对梦的控制-不过她们做不到,她们无法在不危急她们自身灵魂的情况下做到。她们在愤怒中尖叫着,她们一个接一个地醒来,而她们那珍贵的梦消散在上百万根回旋的丝线中……]
**********
阿求
[霖之助与沉睡魔女团说了话,并得知霖之助的情况是祖神伊邪那岐惩罚某人的结果。
由于是伊邪那岐所下的诅咒,只有他才能把诅咒解除。吉野姬正在想办法接触伊邪那岐。]
[霖之助摧毁了沉睡魔女团的梦境及它里面所蕴藏的所有知识。这个行为当然会让所有鬼婆都怨恨霖之助。]
**********
熊王
「我在想,小家伙……在你之前是否有人跟你踏上同样的道路-他在谎言和鬼婆的影像之中寻找答案吗?」
**********
灵梦
「我知道梦是很……个性化的东西。但是,如果霖之助先生愿意的话……我也想听听你有关魔女团的梦。」
霖之助
「我在假面剧场里-米斯蒂娅跟演员们让我在戏里面扮演一个角色。」
灵梦
「真有趣……这使得開耶姬在谜题中的成分有所加强……即使它最终没有答案。在这个梦里发生了什么?」
霖之助
「在伊邪那岐找到我之前,我被告知扮演『背叛者』的角色。」
灵梦
「伊邪那岐……伊邪那美?」
霖之助
「演员跟观众都攻击我。」
灵梦
「演员们可能会很不好相处……我在想他们的攻击行为是不是剧本中的一部分内容,或者是因为霖之助先生的……行动而起。」
霖之助
「一只死灵使、一只鬼以及一个魔空战神跟我说他们会等我回来开门。」
灵梦
「那是一个奇怪的……三人组。他们是三个很难相处在一起的生物。我在想他们是不是真实野兽的影像,还是象征性的符号。嗯……」
「谢谢霖之助先生跟我分享这一切。我……对你所看到的东西非常好奇。」

霖之助
「我看见一个穿红白巫女服的女人……她看起来很像你-倭建命也在那里。」
灵梦
「真的?她『是』我?她认识霖之助先生吗?她自称是灵梦?倭建命在那里干什么?」
霖之助
「倭建命正在门口等着-他说他跟一个叫做背叛者的人站在那里。」
灵梦
「那个称号……背叛者。我『知道』我以前听过那个称号,但是……我想不起来是在哪里了。」
霖之助
「我没记住这个女人的名字,但是她跟我讲话时就好像她很了解我。」
灵梦
「喔……呃……你们两个……我是说……她好像很熟地……跟霖之助先生说着话,可是你却不知道她是谁?」
灵梦
「她在『霖之助先生的』梦里做什么?」
霖之助
「这个女人暗示倭建命正在追捕她。」
「倭建命跟我讲话的时候就好像我是他前辈一样。」
灵梦
「『什么』?前辈?霖之助先生怎么可能跟那件谋杀案有关……当然……这只是个梦……梦中的想法与醒来时的真实之间通常是没有关联性的。」
灵梦
「那听起来……很不协调。如果霖之助先生梦到了我母亲……倭建命要她……死。」
霖之助
「不,我不记得她说了她的名字。」
灵梦
「喔,当然不是的!我是说……『显然不是』!我是说……如果是的话也没关系,可是……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所知道的唯一能像我一样看待世间万物的人是……呃,我妈妈……
看来我的母亲与倭建命都是这个谜题中的一部分……但我想象不出怎么会这样,或者为什么会这样。」
「好吧……但愿我能够看见那场梦。」

霖之助
「我看见一个同伴陷在了失落灵魂的墙中。」
灵梦
「一座灵魂……之墙。我……你的这个同伴是谁?」
霖之助
「她的名字叫做九尾。她被困在墙里面-而且她显然很痛苦。」
灵梦
「九尾……嗯……她是个怎样的人?」
霖之助
「实际上,她背叛了我。现在她是罪有应得。」
灵梦
「知道了。所以霖之助先生在梦里还看到什么?」
霖之助
「这个梦就是我所能回忆起的全部内容了。」

灵梦
「我……读过几个有关一座墙的故事。我记不起细节了。」
霖之助
「你在犹豫……灵梦,你对这座墙有什么了解吗?」
灵梦
「我做了……梦-恶梦,真的……有关那座墙。
我有种……被伸展开来的感觉。还有无止境的尖叫声-一种男人、女人、小孩的声音混杂在一起的不间断的尖叫声。」
霖之助
「这个你在墙里头的恶梦?那是怎么结束的?」
灵梦
「我真的……我不知道还能告诉霖之助先生些什么,它常在我心头萦绕着。我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或者为什么我会梦到它,或者为什么『你』也看到它了。我宁愿只……谈谈有关你梦中的其他方面的内容。」
霖之助
「谢谢你告诉我……我知道这可能很困难。」
灵梦
「你是对的,我……我很抱歉,我并不习惯分享这些事情。」
**********
霖之助
「之前,你曾经说过須佐尊为了这场圣战聚集了鬼族、月之民与不死生物的战士,对吗?」
我曾经做过一个梦,里面出现了魔空战神、鬼跟死灵使。」
将门
「什么?」
「那三个人并不是梦。他们是存在的,或曾经存在过。我曾试图寻找他们,并招募他们加入我的圣战。
但我找不到他们。你的梦是我距离他们最近的一次-如果他们存在的话,他们一定藏得很好。」
「我很好奇这到底预示着什么。或许他们会再出现一次,而那一次他们将现出真身。」

将门
「背叛者之墙是一种古老的结构。这是那个『死』神开的玩笑,对他来说,灵魂只不过是一些堆在一起的石头,而他想看看到底可以堆得多高。
我的良心让我无法不为这件事发言。我听到了正义。我听到了受到痛苦而需要慰藉的人的遗言。我的耳畔『始终』萦绕着这些字句。
对于这件事情,别简单地把我当成一个空想家。我已经有所行动,并仍在继续。」
霖之助
「谈到行动,我听到了不少关于它的话题。」
将门
「我听到躺在墙里的死人的哭喊声。而我无法抛弃他们。」
霖之助
「前往死亡之国的旅程并不轻松,很少有人尝试过,生还者则更少。」
将门
「如果我不完成这次旅行,我的灵魂将无法存活下去。
我相信灵魂也会受苦,但我不相信痛苦是与肉体相连的。」
霖之助
「如果你去,我会跟你一起去并尽我所能地帮助你。」
将门
「欢迎你来帮忙,这让我真正地认识到在这件事中你是我的盟友。」
**********
阿求
『在失落的王城的图书馆,霖之助发现看起来是好几百年之前写下的一些书籍。这些书的内页已经破碎不堪。上面的文字几乎难以辨识,而且都褪色了。上面唯一能辨认的叙述纪录了一名背叛者的命运。』
阿求
『須佐尊的爱人是一名毫不在乎神祇的巫女。有一天,她因意外去世。那时候須佐尊几乎就要发狂了,因为他很清楚是什么东西在死后等待着他的挚爱。所有没有信仰的人都会被埋进无信者之墙,最后分解为墙壁的一部分。』
『須佐尊请求众神饶过他的爱人。为此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并且实行任何要求的工作。但是众神的判决快速而确实,并且不会因为那些否决神祇的人而动摇。須佐尊的爱人将会被拘留在无信者之墙中。』
『就在那时候,須佐尊的骄傲压过了他的戒律。他的愤怒转成了狂怒,而且他发誓要把那堵墙给拆掉以夺回他的爱人。就在这罪恶的一刻,他被诅咒了,他变成了背叛者。』
『須佐尊对他的后辈撒了个漫天大谎,让他也转而对抗众神。由于他对前辈的奉献,因此他也被诅咒了。并抛弃了他的名字,并从他的前辈那儿得到了新的名字,作为他背叛的标志。』
『而須佐尊也对其他人撒谎,煽动许多凡人和妖怪转而对抗众神。他打开了失落的王城的牢狱,并且唤来渴望成为神祇的死灵使涅比洛斯,之前它是被須佐尊所收伏的。背叛者須佐尊和许多人订下契约,承诺当无信者之墙倒下时,会给他们丰厚的奖赏。这些人之中有风介尊,魔空战神的一员。酒吞童子,鬼族之王。当他召集了如此大军后,背叛者打开了一条道路直达黄泉之国,然后他领兵进入黄泉之国。』
『在那个时候,众神出于荣耀,领导一支更强大的军团--須佐尊的军队因而在众神面前溃败,而他的将领也逃往各个世界的最黑暗角落。就连背叛者須佐尊也无法在黄泉之国中打败他们。須佐尊被绑上镣铐,然后伊邪那岐审判了他。』
『你们应该引以为诫。虽说背叛者的将领都仍存活着,并且誓言要回来,到时候背叛者将会再度站上死亡的大门。还有一些谣言说在众神能够击败背叛者之前,他就已经将爱人的灵魂自无信者之墙上撕了下来了。如果这亵渎之事是真的,那么她应该被猎杀,并且再无安身之所……』
**********
映姬
[虽然伊邪那岐已经死去多时,但还是可以在王城感受到他的气息。你几乎就要觉得他仍然还活着,并且从很远的地方监视着你。
你感觉到自己被推下意识深处。一个庞大而扭曲的通道画面闪过你的脑海。
当来到楼梯底端,你感到一阵恶寒。一股寒意从脊椎底端窜上来,提醒你仍然是名凡人,假如你的准备不够周延,就等着死在这地方吧。
你脑海中的画面开始连结起来,然后你看到眼前出现了一扇门,不知怎的,你就是知道这扇门就在往西北边的路上。你忽然想急着接近那道门。]

映姬
[有一个可怕的错误悬而未决……一种这座大门不该『存在』的感觉。]
[当你抬头看这扇门,你内心的『存在』开始扭曲,但没有任何痛楚。甚至,你感觉到……兴奋……一种想要穿越这扇门的渴望……]
将门
「这扇门就是我一直以来在寻找的。如果我早一点找到这扇门,把它打开,那么第二次圣战就有可能成为现实。」
霖之助
「……你认识这扇门吗」
将门
「須佐尊创造这个入口来连结我们的世界和死亡的国度。这也是他的军队迈向黄泉之国的路径。」
映姬
[你走向这扇门,你的心中的『存在』开始变化,就像以前一样……一个预感涌上来……或者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钥匙孔- 一个精心制成的垂直细长的孔,适合插入一把剑。]
霖之助
[把手放在门上。]
映姬
[『存在』奔涌出来,在你耳旁尖叫,尖声欢呼着。在你的手之下,这扇门活了……不知怎么就察觉到你……充满着『回忆』……]
[『背叛者!』这个词是一种诅咒,也是一种怒号。它涌入你的脑海中,不断地重复着,直到声音开始增加,变成很多笑声,喊叫声,叫着一个名字。『背叛者!背叛者!背叛者須佐尊!』]
[声音围绕着你……凡人,月之民,鬼,还有被遗忘的幽灵……他们都在房间里……涌向前来,通过背叛者之门。他们涌向前来……门要关了……声音渐渐消逝……]
[房间再一次空寂。]
[你抬起手要去接触那块光秃秃的石头……可你却碰不到。这门就像一种活生生的东西一样阻止着你,使你的手突然收了回去。]
**********
映姬
[这灵魂慢慢地转过身来看着你。当他们四目对视时,你感到一种一闪即逝的迷惑。]
洛加
「一段欺骗的故事清楚地记在了你的灵魂之上,恳求者。你既是个骗子……同时也是个被骗的人。
在这些墙上你找不到任何真相。但当你发现谎言的真面目时,我认为你就会回到我们身边了。」
霖之助
「我在最底层找到了一个黑色的大门。我怎么才能打开他?而它后面有什么呢?」
映姬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灵魂一言不发。但他的眼中闪烁着-生命的闪光,或是经过这么多年又重新燃起的热忱信念……]
洛加
「恳求者,当你所有的谎言都被公诸于众时,你会返回大门那里。如果你选择通过大门,你将会引发一次新的『风暴』。」
「不要以为所有的叛徒都已经死了。也不要以为他们都像我们一样作出了忏悔。很多双眼睛都看着这扇大门。」
**********
牛若
「me……还活着,是吗?」
霖之助
「是的,有人移去了你的灵魂。我刚刚才把它弄回来。」
牛若
「不……我现在认出这房间了。这里所进行的事情……是hell里的家伙做梦都想不到的。」
霖之助
「我被带走之后,一个致命的诅咒降临到了我身上。我正在寻找治愈的方法。」
牛若
「这么说,阴谋终究还是开始了……而我的失败给你带来了厄运。
看来不幸的事依然如影随形地跟着我呢,即使是在胜利之后。」
霖之助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牛若
「一份present……来自我过去的一个熟人。
当常闇之皇倒下时,我们周围陷入了一片混乱,除了魔法使之外的……少女们都被隙间妖怪带走。我看到你被拖走了。
魔法使开始追他们,但掳走你的人正确地估计了she的智力水平并把她引入了歧途。作为另外的唯一一个神志尚清、一息尚存的目击者,我跟上了他们。」
帕秋莉
「你为了森近跟着他们?真是太感动了。」
牛若
「嗯?
我很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命运降临到一个值得尊敬的ally身上。」
「抓住你的人穿过了一个传送门,进入了阴影。在另外一边,我被这个鬼地方的女主人伏击了。
她记得我曾经在这里逗留……她对我的了解十分充分,她很快就毫不留情地对我出手了。
那我是最后一次见到你……或其他什么人。我被带到这里并扣留了下来,然后……」
「在我身上,他们进行了一些例行的程序……然后把我丢在这里,直到你找到我。」

牛若
「我发现自己……生活没有目标了……我一生中的所有目标已经都实现了。」
「在我的enemy消亡以后,你现在来谋求我的帮助还有什么目的吗?」
霖之助
「我们都被一种责任感驱使着,那就是我们应该在生命处于险境时把邪恶力量消灭。在这次的情况中,处于险境的不只是生命,还有灵魂。」
牛若
「我又有理由可以使用我的能力了……就此放弃的话,我很快就会后悔不已的。
很好。你在这座大屋的事情结束之前,me都会一直跟你们在一起。之后……我们到时候再说吧。」
**********
映姬
[你突然感觉身轻如燕,仿佛深深的一次呼吸就会让你整个人飘起来,不过仍然有某种力量把你的双脚束缚在坚如磐石的地面。在你面前的是无际的天空,而你突然感觉到仿佛这样给予了你洞察神祗观点的能力。]

伊邪那岐
「你认为背叛者的目标是一场盛大的圣战?那样的事情是必然会发生的……它们源自于『自私』的欲望……『自私』的爱。
『正义』的象征符号是后来才加入的……用来引诱『好骗』的人……怂恿他们为了另一个人自私的想法而死……」
「当你到了众神面前的时候,小蝙蝠,去看看他们对于你的理由和要求会怎么说吧。
你去请他们废弃仪式,请他们免除墙带来的痛苦。然后再『听听』他们的回答。
你会在那个时候感到沮丧的。你会明白『正义』并不是驱动世界运转的力量。」
将门
「我沿着一条路来到了这里,由你面前的那个人所引领。只要说这么多就够了。」
伊邪那岐
「也许有个人在指引你……或许是两个?……也许噬魂者在这事上也有发言权,但愿你这个被遗弃的人的圣战没有让你的头儿感到厌烦,就像我一样。」
将门
「现在是谁遗弃了?」
伊邪那岐
「你是行走在人间的神灵,只能用对正义的渴望取暖。一段童话故事都会有着灿烂的开端和痛苦的结尾,我是这么认为的。」
「但堕落通常不就是这样开始的吗?」
霖之助
「他并没有堕落,因为他还没放弃。我也还没放弃。」
将门
「我跟随的人比我会说话,而我分享着他们的力量。」
「那只是一种建筑而已。它不会比时间和信仰存在得更加长久。它也不会比我存在得更久。」
伊邪那岐
「你把『高天原』一块一块拆掉可能更省事儿。
仪式和形式并不是能轻易取消的,祟神。而且也很难通过和平的手段实现。
你要让那些活着的人为了已经死去的人而去屠杀或被杀吗?你『要求』那些盲目跟从你的人『付出』的还真是不少啊。」
将门
「时间和正义都站在我这边。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伊邪那岐。
有些人会倒下,这是事实,但是胜利和正义的信念会支撑着其他人,直到他们抵达敌人的大门。」
伊邪那岐
「嗯……圣战者之心。遵循着同样的行为方式,目的也没什么不同,小『蝙蝠』。」

伊邪那岐
「你已经成了个破碎不堪的东西了……就像引领你的人一样,对自己的本质一无所知。如果你所爱的人『认可了』我对你的判断,你的苦难可能早就结束了。」
灵梦
「古老的神啊,你的记忆比你的名字消逝得还要快,而且你把两件事情搞错了。」
「首先,我之前根本没来过中有,所以这并『不是』什么重逢。其次-『我』不欠你『任何东西』。」
伊邪那岐
「但你这个红白不久前才出现在我的面前,释放着同等程度的愤怒和爱意。」

伊邪那岐
「这家伙-我的墙就是『她』要去的地方。因为魔女团就是这样说的,不是吗?」
帕秋莉
「如果我死的时候背叛者之墙还在那里,我会从内部将它打碎的。」
伊邪那岐
「鬼婆,比你更勇敢、更强壮的家伙都已经试过了。尽管你很自负,但是世间万物是不会顺从于你的古怪念头的……而且,规则是我在很久以前定下来的。
不过即使在你看着我尸体的时候,你还是不『相信』神,也没有什么信仰。」

伊邪那岐
「说吧,半妖,告诉我是什么把你带到这个墓园的。」
霖之助
「我忍受着一种诅咒,一种饥饿感……这都是你造成的。」
伊邪那岐
「你的饥饿感是一种惩罚,半妖……但这不是那个在幻想乡『勤奋』经营的英雄应得的。
你体内的存在……从内部吞噬你的饥饿感……曾经生活在苇原中国,他有着『自己』的长相,有着『自己』的名字。」
霖之助
「这么说,我体内的饥饿感……曾经是个活生生的人?」
伊邪那岐
「另外一个……那个背叛者,須佐尊……他跟我离开他时候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
霖之助
「我听说你已经死了。为什么你还能说话?」
伊邪那岐
「一个神是不会这么轻易就死去的……他活在别人对他的恐惧中,苟延残喘着……他活在别人对他是否真得死去了的『怀疑』中……活在他给那些人带去的痛苦中。
这样的每一份痛苦,都会让我灵魂的余烬燃烧得比以前更加明亮。
是的,半妖……即使是『你的』痛苦也会让我继续存活下去。」
「背叛者的饥饿感是源自背叛者之墙的。『吾妹』把他放在那里……我看着他的『心智』慢慢消失……
他的想法,他的记忆……这些都一个一个从他的脑海里『剥离』了出去。他里面只有空虚……只有背叛者之墙的『饥饿感』。
但在背叛者之墙完全吞噬他以前,我把他放了出来……这样的话,他的痛苦、他的空虚将『永远』挥之不去。
他现在十分『空虚』……就像一个总是想把自己填满的贪婪饥饿的空洞……他要夺回背叛者之墙从他那里夺走的东西。
所以他『夺取了』他所失去的东西……一张脸,一具躯体,一个名字。这些都是可以用上一段时间的面具,直到他那永无止境的饥饿感把这些东西『也』吞噬掉。」
霖之助
「你是说『我』是背叛者最新的面具。」
伊邪那岐
「目前是这样的。他戴过很多面具……而且在你死去以后,他还会戴上更多的面具。」

霖之助
「你只说出了一部分事实。須佐尊的惩罚不仅如此。」
伊邪那岐
「是吗?」
霖之助
「你说我的痛苦会让你存活下去。我的饥饿感散播恐惧和痛苦,而这些都可以使你维持下去。」
伊邪那岐
「这是我说过的……没错。如果你这么聪明的话,半妖,那就说出你自己的观点吧。」
霖之助
「我的重点是,噬魂者是让你继续存活下去的……一种应急方案。如果这个诅咒得以终结,那你的邪恶之举将会被遗忘,你的意识也将消退下去。」
伊邪那岐
「啊哈,半妖……把注押在你身上真是稳当。在『所有』的面具里,你是第一个明白自己『真正』是什么东西的。
两张结合在一起的脸。一张曾经背叛过我,另一张根本就没有崇拜过我。
很具讽刺意味,值得一个神去好好设计一下。」
霖之助
「所以说你惩罚了背叛者……和所有因他而受害的人。『我』现在正在为了别人的罪行而受苦。」
伊邪那岐
「你把鬼婆的话语『扭曲』成自己想要的目标,还去指责不应该承担责任的人。
也许你几乎犯了一个大错。也许……他躺在了黑暗之中,困在那里并被人遗忘,而有人把你『交给』了他。我想也只有『爱情』才会这么残忍吧。」
霖之助
「那『我』是森近霖之助?还是背叛者須佐尊?」
伊邪那岐
「两个『都是』你。身体和心智是你的……潜伏在内部的空虚的饥饿感就是他。谁知道一个是从何而来,另一个又走向何处呢?」
霖之助
「为什么背叛者会选择『我』当他的面具?」
伊邪那岐
「噢,这不是选择的问题……背叛者已经变成了一个空虚的、没有思想的东西。当他吞噬了一个面具以后,他唯一做的就是等待下一个面具的出现。」
霖之助
「須佐尊并不空洞……并不完全是。我在脑海里见过他记忆的残余。」
伊邪那岐
「哦?你出现了一些错觉,可能……是源自你那种绝望的意识。
背叛者的意识中已经『一无所有』了,否则他就不会『是』现在一个这样空洞且贪婪饥饿的怪物了。」

霖之助
「如果背叛者在我体内潜伏……那我的灵魂在哪儿?」
伊邪那岐
「我在背叛者之墙里面为須佐尊安排了一个空间。你的灵魂已经填到那里去了。
当背叛者的饥饿感最后把你的躯体和心智都吞噬以后,你的灵魂将会溶解在墙当中,你将再也不会存于这个世上。
要收回你的灵魂,就要把它从墙上『扯』下来……只有通过完成这样不可能之事,你才能得到救赎。」
「但是如何对黄泉之国发动攻击呢?除非你沿着一条『已经』铺好的路……」
霖之助
「背叛者之门。」
伊邪那岐
「是的,半妖。那扇大门就是通往黄泉之国的入口……死者的国度。问题是,你有钥匙吗?」
「你曾经拥有过。是你和背叛者共同拥有过的……从八头八尾的大蛇身体里得到的灵剑。」

伊邪那岐
「而现在……那把已经完全铸造好的剑正等着你,就在那个『爱』你的人的密室里。『一切』都已就绪……仿佛一开始就是这么计划的一样。」
伊邪那岐
「快去吧,半妖,如果你想看看她长什么样子的话。你不会是她今天『唯一』的访客。
只是你的伙伴像『你』一样是个非常令人憎恶的东西,半妖。只要她在外游荡,我忠实的猎犬就会把她追到。」
霖之助
「倭建命跟着我穿过了传送门。」

霖之助
「那么,这个计划是『你的』?就为了你那疯狂的乐趣?」
伊邪那岐
「也许我可以从中获得乐趣,但计划并不是这样的。你的伙伴就是你的敌人,半妖……而我『什么都不是』。」
霖之助
「有人计划了这一切?是谁?」
伊邪那岐
「我会让你自己去发现『那个』小点心的,半妖。我不会在那里享受那一刻,不过只是知道这一定会发生就足够有趣了。」
「对我来说,除了消遣以外就不剩下什么了,半妖,而我不会心甘情愿地失去这种乐趣的。你对于自己『伙伴』的一无所知就是一种有趣的讽刺……
你的任务真是太有趣了……比任何演出都要精彩。」
「『用』剑打开大门。对黄泉之国发动攻击,把你的灵魂从墙上『扯』下来。『完成』須佐尊没有做完的工作。」
「就像剧院中任何精彩的演出那样,它都会歌颂它的『作者』,那个让演员们进行演出、让『所有人』观看的人……」

霖之助
「你从中能得到什么?如果我结束了自己的痛苦,你的应急方案就会失败,你在这里的『生命』也就会随之消亡。」
伊邪那岐
「是吗?你也许可以让『自己的』灵魂不在背叛者之墙中受苦……但是須佐尊会存活下来。
他的饥饿感源自背叛者之墙……源自空虚。你无法消灭『空虚』的东西。噬魂者将会存活下来,我也是一样。」

霖之助
「那我会把那些余烬熄灭的。再见。」
**********
阿求
[霖之助与伊邪那岐交谈并了解到霖之助的噬魂者诅咒的来龙去脉。]
[他也暗示倭建命可能知道红白会为霖之助开启一个离开中有的传送门,而要霖之助找到通往传送门的路,好让他也能跟着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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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8 01:58:3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3章】

本帖最后由 qwerasdff 于 2015-2-4 00:23 编辑



霖之助
[这个男人所散发出的权威气息跟其他的武士都不同,在他的铠甲上有更多的符文和精巧的装饰,因此很明显地,他是某种有头有脸的人物。]

倭建命
「等一下。你们所有人都不要动。这是我的『前辈』,不过他那张脸并不是自己的。」
「原谅我在这里所做的事……不过須佐尊的罪行必须洗刷干净。我『一直』都在与那个红白战斗……从一开始就是。
不过你受到红白的引诱而来的,跟須佐尊一样。不管你是否清楚,都是她把你召唤到这里来的。」
霖之助
「伊邪那岐说她是我的伙伴。她是谁?」
倭建命
「她是个没有信仰的灵魂。她『一直』都是这样,可我的前辈……『你』还没有看出来。
她的魅力诱使須佐尊背叛了自己的家人和信仰……也诱使了我……因为我只是他的追随者?
当死亡忽然降临在她身上……他背叛了我们的神-『所有』的神-他想把她从背叛者之墙里救出来。在伊邪那岐为他所设下的考验面前,他『失败』了。」

霖之助
「那个红白和灵梦以某种方式联系在一起……不是吗?」
倭建命
「和……那个女儿?我以为只有三个。但并不是……
聪明的女孩……」

霖之助
「那个红白是須佐尊的爱人。他为了她发动了圣战?」
倭建命
「他们相信他的圣战,或者说他们就是相信他,但是我前辈只想……是为了她。」
霖之助
「正如你所说的,圣战可能已经开始了……但是須佐尊也反对背叛者之墙的不公正。」
将门
「不管它的基础是什么,它变成了一种更高级别的呼唤。那就是必须从它那里拿走的东西。」
帕秋莉
「所导致的后果要比邪恶所希望的更加强烈、更加持久。这是我们的领队所说的真理。
我同意你的观点。你的神和他们的惩罚很少会像他们看起来的那么黑白分明,而且选择总会比开始的时候要多。」

霖之助
「这么说你追杀红白是为了复仇?」
倭建命
「复仇?你认为我用自己的自私来回应我前辈的自私?我不会这么做的。
我从来没恨过那个女人……我恨的是我们用她的名义所做的邪恶事情。」
霖之助
「为什么?她对你做了什么?」
倭建命
「那个红白把你引到了这里来。就像她『一直』这么做的一样。
她是个没有信仰的灵魂,被我的前辈从背叛者之墙扯了下来……我的兄弟就在『你』的体内。」
霖之助
「去爱某个人……为了他们而牺牲……并不是邪恶之举。」
倭建命
「不,爱并不邪恶。但以爱的名义牺牲其他人……背叛自己的家人和信仰……那就『是』错的。
追杀红白是『我的』选择,是为了弥补我前辈所犯下的错误。」

霖之助
「出于你对自己前辈的爱,让我现在跟红白谈谈。她有办法终结我和你前辈的……饥饿感。」
倭建命
「记住我的话,她是比我们的神还要恐怖的怪物。你们所遭受的痛苦都是因为她。
问问你自己,为什么須佐尊想要把他的爱人从墙上救出来,如果她没有向他灌输这种思想的话。问问你自己,为什么一个南边来的陌生人会躺在有我前辈残骸的墓地里……如果她没有把你放到那里的话。
我很遗憾事情会走到这一步。不过她已经把你变成了她的工具。」
**********
映姬
[在潮湿的空气中聚集起来的腐烂和发霉的气味深入了你的鼻孔。你所在的地方凌乱不堪,仿佛这里在数个世纪之后仍然维持着这个样子。或许这里从来没有……]
霖之助
[这个女人既衰弱且古老的,她的四肢萎缩到像颤抖的嫩枝,她的面孔皱纹多得像梅干。但她的眼睛……然而却有着出人意外的熟悉感……]

灵梦
「母……『母亲』?我以为你死了!而你在……」

红白
「年老。充满皱纹。一个糊涂的丑老太婆。不,我不是你记忆中的那个女人,灵梦……我也不是你母亲,虽然你一直认为我是。」

红白
「我会告诉你这一切的,灵梦。让我先问候……」

红白
「亲爱的……看看我们。你长着一个陌生人的脸……而我认识一些比我现在这样更好看的鬼婆。
在你看来,我一定很丑陋……在『他』看来也是一样。如果須佐尊不是……那种东西……他会非常厌恶我的。
嗯。但他并不是的。我所爱的他已经走了……成为在你体内骚动着的空虚的饥饿感。」

霖之助
「我很抱歉……但我并不是你所想的那个人。」

红白
「哦,我不认为你是『他』……不算是。」
「我的須佐尊已经『消失』了。只剩下无意识的饥饿感在你的体内骚动着。」
「这是『我的』错。我是他想救的人……他从黄泉之国里救出来的灵魂。
就为了一个傻女孩,失去这么多东西。我的至爱发动了一场圣战,献出了他的『一切』。」
「他应该让我在那里腐烂的,并另外找一个漂亮的女孩让他分分心。
有哪场战争是为了仅仅一个理由而发动?我认为……他是想看看看他的家人犯了『什么错』……所有的神……就只是为了我。」
「如果他在这里,我会告诉他……自从那一天起,我从来『没有』休息过。你们所看到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我『知道』我无法把他救回来……但是我可以终结他的痛苦……终结他绝对不该得到的那种惩罚。『你』给了我那样的机会。」

红白
「在爱的面前,邪恶和善良又有什么意义呢?爱情会破坏誓言,爱情会粉碎一个人的信仰,爱情持续的时间比神的生命还要久。
当你最大的希望只是要帮你所爱的人结束痛苦的时候,爱情也会坚持下去……即使他永远不再属于你。」
「我把你放在那个洞穴?是的。让你和我的至爱所变成的怪物合为一体?是的。
我从未想过要对你不管不顾。開耶姬会告诉你曾经是什么……让你足以明白自己受到了什么诅咒,但不要因此而责怪我。」
「吉野姬本来要告诉你……这一切的。事情的真相。她还会给你天之业云的。
一个简单的戏剧章节……一个隐藏在众多真相之下的简单谎言。開耶姬懂得编剧的技巧,而她认为那是最好的。」
「開耶姬和吉野姬……是我在这个地方之外的得力助手。倭建命把她们俩都杀害了。
他盯着我……等着我的碎片现形。他已经认识了吉野姬。当他发现了開耶姬以后,他就动手了。
而你……你被抛弃了,只有我的灵梦保护着你。」

霖之助
「你操纵我……为了自己的目的利用我。」
灵梦
「那你也骗了『我』。你没告诉我事实,你只是说……」
红白
「灵梦,我没有骗你。你没有真正理解我的话……不过我说的都是实话。
这个半妖的生命对我来说比所有世界上的生命都还重要。你需要对待这个半妖就像是……」
灵梦
「就像是我爱他。」
红白
「而你,陌生人……为了一段你从来都不了解的爱情而受到这么多痛苦……是的,你一定认为我是个怪物。」

红白
「如果你还有疑问的话……我会尽可能回答你。」

霖之助
「開耶姬……吉野姬……她们是你灵魂的碎片,就像灵梦一样。
灵梦说有时候那些声音会比较清晰。他们让她远离了危险。」
红白
「碎片,是的。如果我们中的一个被杀,其他人也能继续生存下去。須佐尊是不会被遗忘的。」
灵梦
「那些声音……我现在『明白』了。你和我……我的母亲……我们是同一个人的一部分-同一个灵魂。」
红白
「是的,是『我们』的声音。是我们的想法。我们是连接在一起的,灵梦。我们的心智从来没有真正地分离过。
吉野姬想让你知道……她认为告诉你会比较管用。但我不能允许。如果你分享了我们的秘密,你就得一起分担我们的『过错』。」
红白
「我的『决心』。这只女妖就是她原本的模样……顽固的老东西。我的須佐尊永远不会这样爱『她』……
……只有温柔才能让她缓和下来。而那种温柔……我给了另一个人。」
「我亲爱的女儿,你是我心中『最好』的一部分。須佐尊所爱的一切,牺牲他的灵魂去保护的一切……都活在你身上。
我所做一切邪恶之举都是为了救他……你是清白无辜的。你一『开始』只是我的一部分,灵梦……不过现在已经不止如此了。」
灵梦
「那……我所听到的声音……」
红白
「我们一直在照看着你,灵梦,而且当你需要我们的时候就会让你『听见』我们的声音。你是我们所有人中最珍贵的一位。」
灵梦
「我『一直』都听得到你们……微弱的声音……一堆人在另一间房里。但当我寻找你们的时候……」
红白
「你不可能找到我们。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你意识到要忽视我们的声音。就像我们所希望的那样,我亲爱的女儿。
因为你忽视了我们的声音,我们得以让你安全地活下来。就连倭建命都没猜出你真正的身份。」

霖之助
「你允许倭建命来到这座大屋。为什么?」
红白
「要知道……当我认识倭建命时,他只是脸色苍白的小兄弟。很安静,很害羞……他几乎不说话。
我以为他已经死了好几百年了,就像其他人一样。而时光的流逝已经使他『改变』了很多……也许比我改变得还要多。
我并没有在找他……所以我并没有发现。」

霖之助
「須佐尊在熊神的墓地做什么?」
红白
「在我的至爱跟你结合在一起之前,他有着许多不同的面具。最后一个是个双岛原的和尚。
那个和尚一直都不知道他自己是什么……但是他试图控制住他的饥饿感。他知道饥饿感怎么把从一副面具转移到另一副面具。
所以他和熊灵魂做了笔交易,并在墓地的最底层建立了结界。他知道饥饿感会把他吞噬的-而当这种情况发生时,我的至爱那空虚的灵魂将会被困住,从而无法找到新的面具。
我……在这件事上……帮了他一把。通过開耶姬。她给予了他相应结界的知识。
如果我的至爱得以结合……我就可以更近距离地照看他,直到我找到办法拯救他。」

霖之助
「我在你的大屋里面遇到了一个朋友。他的灵魂已经从身体里分离了出来。是你干的吗?」
红白
「那个人在我的手下研究过一阵子,很久很久以前……甚至来大屋待过一阵子。想要追寻天之业云的下落。
吉野姬一眼就认出了他,而且她知道他所造成的威胁。当我们派的人把你带走的时候,他跟了过来……所以吉野姬二话不说就冲他动手了。
哦,他跟她打了起来。但是他在和你一战过后已经很虚弱了,而吉野姬一直是我的碎片中最强大的一个。」
「那种残忍……实际上是一种仁慈。吉野姬劝我杀死他,但是我没这么做。
等你跟須佐尊一结合,他的躯体和灵魂就会被还原。但是倭建命抢先动手了。」

霖之助
「即使我把自己的灵魂从墙上扯了下来……那又怎么能终结我的诅咒?」
红白
「一个人如何面对一个『空洞』的东西……面对自己体内的饥饿感?
当他得到一个凡人的形态以后,他把灵魂驱逐了出去……把灵魂送到背叛者之墙,就在他曾经待过的地方。
除非你收回了自己的灵魂,否则你会越来越虚弱。在你的灵魂回到你的身体之时……而他的空虚感无处可逃-饥饿感就会随之消亡,而我的須佐尊也将最终得以安宁。
那个『死』神告诉了我这些……而我给了他充分的『理由』来说出事实真相。」

霖之助
「为什么利用我?为什么不利用其他人?」
红白
「因为你有足够的『意志力』控制天之业云。而且,通过这把剑……你和我的至爱,和『所有』拿剑的人连接在了一起……
在某种意义上,你是他的后继者……千万年以来的第一个后继者。而他的某部分『知道』这一点。你可以比其他任何人更好地控制住自己的饥饿感。」
红白
「这是天之业云……它的碎片已经被聚集在一起,剑被重新铸造成了一把。
它会让你安全地通过背叛者之门,进入死者的国度。」

霖之助
「等等-看看这个。我在梦里找到了这些面具的碎片……当我醒来时,它们就在这里,就在我的手中。」
红白
「我用了几百年才相信我可以把他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我的須佐变成了一种会走动的虚无之物。伊邪那岐想让你相信他已经不剩下『什么东西』了,但是他的回音仍然漂流在其中。
很多年前,我敢于去期盼更多……不要再让我走那条路,那条路『总是』毫无意义的。
即使……即使他的一部分精华存于这个碎片之中……而你也可以找到其它的部分……你还是得以某种方式面对他,把他散落的碎片组成一个整体。」

红白
「那就只剩下一件事了……」
「須佐尊的命运是伊邪那岐安排的。但是你的命运是我来安排的。」
「我不能再为你……或是为他做什么了。如果你想要对我复仇……那就动手吧。」
霖之助
「你是因为爱情而那么做的,并不是出于恶意。邪恶之举是伊邪那岐做的……并不是你做的。」
灵梦
「她控制你-利用你!但你还是……」
红白
「那就去吧……带着我的希望。爱情比任何疯狂的神所赋予的正义都更加强大。
让『那』成为伊邪那岐留给这世界的遗产吧……终于,他的残酷无情被一个半妖的决心给『压倒了』。」
**********
阿求
[霖之助与红白交谈,她是分离出灵梦灵魂的原体,也是将霖之助绑架到卡姆伊及使他变成噬魂者的幕后黑手。]
[她手中握着的天之业云的完美复制品,是霖之助前往冥界上的最终目的地的关键。尽管她让霖之助遭受了如此的磨难,霖之助仍原谅了她,让她继续活下去。]
映姬
[大概在一千年以前,須佐尊领导了一场对抗背叛者之墙的圣战,并且释放了红白的灵魂……但他受到伊邪那岐了所给予的可怕的惩罚。自从那时起,红白就致力于结束他所受的痛苦。]
**********
**********
熊王
「所以人类的神祗将这种饥饿感释放到卡姆伊来,就为了惩罚『一个神』?
两条腿走路的神祗的正义感真是奇怪。也许这是某种幽默感。
我希望当这个诅咒结束的时候,須佐尊剩余的部分能够得到安宁。」
霖之助
「你希望須佐尊能够安息?他就是这个饥饿感-还有你部族所受痛苦的根源。」
熊王
「得了狂犬病的动物必须被扑杀以保护其他动物……但这不代表生病的动物要受到憎恨或刁难。」

帕秋莉
「严格来说,你应该知道你正在自言自语。」
灵梦
「就某种程度来说,是的。她用她自己灵魂的碎片使我成形。
当我看到她时,那变得那么清晰。她的嗓音让我想起了自从我们开始记事儿起……一直听到的声音。
我这一辈子一直以为它们是我的错觉,但那真的是其他人给我的人生警句与至理名言……而且有时候是他们经历的痛苦和梦魇。」
灵梦
「我必须承认,我在这件事上感到出了点儿小差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伤害霖之助先生的人是……是我。」
「她跟我仍是殊途不同归……但是,当我知道……我的本体把霖之助先生伤害得那么深时,我也是深感伤痛的。」
霖之助
「她这么做是出于爱。如果换做我,我也会这么做的。
我想我们知道谁会感谢那个特殊的诅咒……」
灵梦
「是的……她确实如此。她跟我有所连结……而我……我感觉到跟須佐尊的连结。还有跟霖之助先生、你的,真的。
那听起来有一点……疯狂。但……如果你想一下的话……我的存在应该归功于你的诅咒。
我们都被降临在我们面前的悲剧给束缚在一起,你跟我。即使不是这种情况……我仍然会陪在你身边。」

将门
「红白所说的故事。这是我第二次听到有关这场圣战的事情了。我曾经在高天原听慈母说过一次。
她本想劝我不要提出有关这个故事的问题-但结果相反。她对我讲解了世间万物运行的道理。
相反的,这把我的兴趣转向了世间万物……并且想找到办法来改变它。
跟須佐尊一样,我相信背叛者之墙是不公正的、古老而邪恶的。我领导了毁灭它的第二次圣战。
但是我失败了,甚至在圣战没开始前就失败了。我在想这到底是不是件坏事,或者那只是延后了我见到你的时间。」
将门
「我对我们的旅程抱有希望,我对我们可能共同完成的事业也抱有希望。」

将门
「看来她继承了她母亲精神力量上最强大的那一部分。」
霖之助
「那意味着什么?」
将门
「尽管如此,以这样的方式分离某人的灵魂-这样的行为对她而言不可能很轻松。我们应该尽可能地帮助她-她的灵魂所受的伤不比你轻。
你的存在可以慰藉她的心灵,并使她内心的破碎得到愈合。」

洛加
「因此……谎言已经被公诸于众了。你的本来面目已经从面具后面露出来了,背叛者。」
霖之助
「我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我体内的存在来自于你以前认识的須佐尊……但『我』不仅仅是如此而已。」
洛加
「不要再让我们选择站在哪边了。你的第一次圣战是个美丽的谎言,掩饰着一个自私透顶的目标。」
「我们会在一个安静的地方承受这次即将来临的风暴,之后就不再为你忍受苦难了……」

卑弥乎
「你的眼睛因『真理』而明亮,霖之助。你已经开始在面具之下窥探到……了解到你饥饿感的秘密了吗?
那就收下你姐妹给的这份礼物吧,她们同样也戴着面具,也试图去掌控隐藏在面具下的东西。
我们会为你祈祷的,霖之助,在隐密的地方向慈母天照大神说出你的名字,不要让别人听到。再见。」
**********
映姬
[通往冥界的黄泉之国的背叛者之门敞开着。一旦进入了,就不一定能回来了。]
**********
将门
「这大门就是第一次圣战的开端。城门那边就是冥界和黄泉之国。」
熊王
「嗯。让我们去终结你的饥饿感,小家伙。死亡国度里没什么可以让我感到害怕……」

霖之助
「你真的确定要这么做?」
帕秋莉
「我们现在面对的是死亡本身,伴随着一种融蚀灵魂的感觉……不,那对你来说有点冒险。
我会跟你在一起直到生命的尽头,森近。」
霖之助
「帕秋莉,我们都有可能无法幸存-我不希望你因为我丢掉性命。」
帕秋莉
「你让七曜之魔女那疲惫的眼睛睁开了,为此,我的人生从此变得有意义。」
「你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摆脱我的。
很久之前,当我还在西安京当一个梦行者的时候,我不相信其他人会愿意牺牲自己来救我。」
「走过这些土地之时,很容易就会忘掉这样的仁慈之心。
现在我发现自己身处在这不幸之地,想逼迫我牺牲自己去拯救你。我觉得这真是人生道路上的一个奇妙转折,也是一个重要的转折。」

灵梦
「我们旅程的最后一段就隐藏在门的另一边。
我可以猜到在门的另一边有什么在等着我们……我们身处险境,这可能是我们可以随意交谈的最后机会了。
我认为我在绕着这问题打转-我就直截了当地说吧。
在我认识的所有人里,我最关心的就是你。就这样……说出来其实很容易。
不管你有没有跟我一样的感觉,我要踏过这门跟你一起并肩作战,直到最后一刻。不过在我冒着生命危险之前,我一定要知道霖之助先生、你对我的感觉如何。」

霖之助
「你确定你不是被我体内的須佐尊的灵魂影响了……还有你体内红白的碎片?
谁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因为我们体内的灵魂造成的,还是因为我们一起经历的日子引起的-不管是哪一个原因,我都不会放开你。」

灵梦
「你说得没错。我们感情的根源无关紧要。我很在意霖之助先生……我爱你胜过我所爱过的任何东西。
我无法在母亲需要我的时候保护她……不过我可以保护霖之助先生。
我会站在你这边,我向你保证……不管我们的这条路会导致我们很快死去,还是成为你诅咒的终结……我们以后都会相伴一生。」
**********
阿求
[手上拿着天之业云,霖之助现在可以打开背叛者之门了-有一个通道出现在活人世界与亡者国度之间。
它就坐落在失落的王城的最底层,在爆心地里。一旦霖之助通过了这座门,那就表示不可能再回来了。
霖之助也知道有人正从远处看着这座门……那就是須佐尊的部下们,霖之助曾在魔女团的梦中瞥见过他们,他们这时候应该正在等待重新发动他们的圣战军……
霖之助头也不回地穿过了背叛者之门,离开了凡人世界而来到了亡者的国度。
在那通道的另一头,霖之助看到了背叛者之墙……霖之助的灵魂就在那里面。这座大门一度是須佐尊用来领导他的军队对抗黄泉之国的。
如预期般,須佐尊的部下已经在这等此大门重新开启好几世纪了,而且他们已经在黄泉之国外面整合了一支新的军队,期望再重开一次背叛者的圣战。
他们在黄泉之国的入口等着霖之助。]
**********
**********
映姬
[尖叫和呻吟充斥在空气中……你在梦中听到过这些声音,但这次却是真实的。不过愤怒和绝望的和音中又加入了一个新的音符……]

映姬
「店主,你以前见过这个地方。还记得吗?
这里是黄泉之国一处并不起眼的角落,但这些圆石却目睹了一切最为不义的行为。噬魂者的诅咒是从这里开始的……最终也要在这里结束。」

熊王
「那座墙的『饥饿感』和你的一样,小家伙。」
将门
「須佐尊就在这里举起他的剑对抗他的家人……」
帕秋莉
「这个地方-我想起来了。在你过去的冒险旅程中,你曾经在这里跟邪恶尼姑交过手。」
灵梦
「霖之助先生的灵魂在这面墙里-红白曾经也在这里……在須佐尊使我们得到自由以前……『我』曾经也在这里。」

霖之助
「我一直听到声音。映姬,是你的声音。」
映姬
「我看到了你在此漫步……也听到了说的话语。」
阿求
「我认识所有进到黄泉之国里的人,笨蛋眼镜,不管是在梦里还是在别的时候。」
霖之助
「当我梦到背叛者之墙时……我看到了九尾。她现在在哪里?」
映姬
「那不仅仅是个梦……而且她死了。而她在你梦里所说的话就是她的临终遗言。
你看到了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店主。大部分的灵魂都会与背叛者之墙的饥饿感进行抗争,但对那些不这么做的灵魂来说,他们的最后一刻会很快结束的。而九尾就比大多数都要快。」
霖之助
「这么说我的灵魂就位于須佐尊的灵魂曾经待过的地方?」
阿求
「是的……而你的并不是第一个。上百个灵魂替須佐尊忍受过痛苦,还有更多的灵魂屈服于了他的饥饿感。」
霖之助
「看来红白说的是实话。我只要把自己的灵魂从背叛者之墙里分离出来就可以了吗?」
映姬
「不,店主……光把你的灵魂从背叛者之墙里弄出来还是不够的。伊邪那岐的酷刑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解除的。
代价也许很高。你会发现最大的痛苦……只能通过作出『牺牲』才能得以终结。」
将门
「不。痛苦『从来就不能』证明什么,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
映姬
「須佐尊绝对不是无信仰者……他只是个背叛者。伊邪那岐的诅咒只是一种报复。一个心胸狭窄的怨恨,却承担着神之审判的重大责任。
尽管店主的诅咒如此残酷,但它也是一个『审判』。而把另一个神的审判废止……我可不能这么干。」
「就算是神,也要受到法律的约束,将门公。」
将门
「没错,确实一定要守法。但如果这个法是错误的,那就得改正这个法!」
霖之助
「你之所以不阻止这次圣战,是因为你『知道』伊邪那岐的诅咒并不公正。
但如果你只是自己把它给废止了,那神所作出的审判被推翻的消息很快就会散布到所有的世界……」

映姬
「不过如果有凡人解除了诅咒,那就意味着总会有办法结束須佐尊的痛苦。」
「我在店主身上看到了终结这诅咒的机会,而且我好像并没有看错。」
「伊邪那岐是如此地迷恋他自己创造的酷刑,他看不到它的任何瑕疵。」
「奇稻田想的太多,以致于无法相信須佐尊的诅咒是可以被解除的。伊邪那岐只跟她说她想听的……但那只是一部分事实。」
「『空虚』的东西的饥饿感也只会是『空虚』。
充满饥饿感,那正是他不是『空虚』的东西的证据。」
「須佐尊的饥饿感源自于失落-记忆、灵魂和自我的失落。只有想起了自己是谁以及是什么,他才能从饥饿感中得以解脱。
从背叛者之墙那里拿回属于你的东西吧。也把属于須佐尊的还给他。你需要的一切……都已经在梦里找到了。」
霖之助
「面具的碎片……就是須佐尊自身的碎片。」

将门
「你的灵魂被深深地埋在了背叛者之墙里。它挣扎着,但却无法独自脱身。」
帕秋莉
「看看那里-那灵魂被肮脏的背叛者之墙覆盖了,而它却有着跟你一样的面容和特征。」
灵梦
「那是霖之助先生的灵魂?在背叛者之墙里?」
熊王
「看看那里,小家伙。那个灵魂-它有着你的味道……和你的面容……去吧!把它解救出来吧!」

映姬
「要注意:背叛者之墙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走灵魂的。即使是須佐尊自己在试图释放奇稻田姬时也差点儿被干掉。」
霖之助
「你不会阻止我夺回自己的灵魂……不过你也不会帮我吧?」
映姬
「我们不会帮你,但我们也不会妨碍你。」
**********
阿求
[霖之助一行人抵抗了墙壁全力的攻击,并将他的灵魂从它的禁锢中解放了出来。]
**********
映姬
[一具柔软、脆弱的人形躺在你面前的地上。它的肉体是白色的,颜色已经褪去……外面有一层稍带绿色的光滑薄膜,就像新生儿的样子。而它却有着跟你一样的面容和特征。]
[你伸出手臂,轻轻触摸着自己的脸,你本以为会感觉到冰冷、潮湿的肉体……]
[……但没想到,在你的触摸下,这具肉体也随之分崩离析了,就像脆弱的粘土一样。这具人形在你眼前碎成了粉末,嘴和脸也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吹散了。]
[这阵风围绕着你,猛击着你的脸和胸,风声在你的耳中呼啸着,就像一堆杂音组成的急流……]
[你听到你的养母(义姐?)妹红呼唤着你,就像你在你小时候做的那样,但在你的声音中却有着一丝恐惧……你还听到魔法之森被烧掉时的哭喊声……你还听到老同伴尖声警告着你……]
[尖叫声提高到了到震耳欲聋的程度,而风也越刮越快。狂风穿透了你皮肤的毛孔,直达你体内……]
[风随后停了下来,而你已经气喘吁吁,你的肌肉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而抽搐了起来。你过去听到的那些声音由于恐惧和痛苦而开始尖叫,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
将门
「有些不对劲……发生……发生什么事了?」
熊王
「有些不对劲……怎么回事?告诉我!」
帕秋莉
「森近!什么……」

映姬
[……就在梦境浮现出来的时候,霖之助倒在地上……]
**********
映姬
[你认识这个地方。从某种角度来看,这不仅仅是有关叹息要塞的一段记忆……这是你灵魂的一部分。这里被围困了起来……]

灵梦
「这女子和我如此相像……只是其特征与我略微不同。仿佛她就是其他人对我的回忆一样……」
红白(?)
「无面男……他就在『这里』。霖之助……我还以为不能赶在『他』前面找到你了呢。」
「无面男就是須佐尊剩下的一切了……一失去了记忆和灵魂的空壳,因此『总是』在寻找东西来填满自己。
他就是你从在洞穴的那一刻所感受到的『存在』。」

映姬
[那位就是你梦里的红白-她给了你面具的碎片。]
[这女子是須佐尊的一段记忆……而环境则是出自于你的记忆,而不是須佐尊的。]

霖之助
「我认识你。我们在梦中见过……在一个冬天的林地里。」
红白(?)
「不,我们以前从来没见过。有些人长得像我,但这样的人已经没剩下几个了。饥饿感-无面男-一个接一个地把他们给吞噬了。
我只是一段记忆……一段爱的记忆,虽然失落但还未被遗忘。在他忘了自己的身份之前,这段记忆原本是属于『他』的。」

霖之助
「我感觉到一种非常可怕的痛苦……我是怎么到这里的?」
红白(?)
「这是城墙。是你灵魂的边缘。他靠近了……尽管如此,他还在试图更加深入。」
「你也会在这个地方见到『记忆』的。面对你的至爱……或许是仇敌。
就像我是須佐尊的一个残余物,他们则是你灵魂的表现方式。失去了他们,你的一部分就会随之消亡。」

霖之助
「为什么只有我和灵梦在这里?」
红白(?)
「她对你的爱……还有她的忠诚……超越了一切。当两个人的意志是如此相近时,即使梦境也不能将他们分离。」
灵梦
「我的母亲——開耶姬、红白-她们都致力于拯救須佐尊……我的心里也激荡着这种愿望。更重要的是,自从霖之助先生被诅咒以后……我就致力于拯救『霖之助』。」

霖之助
「我把自己的灵魂从背叛者之墙里分离了出来。为什么我没能解除这个诅咒?」
红白(?)
「伊邪那岐对她撒了谎。当你从背叛者之墙里把自己的灵魂释放出来的时候,噬魂者仍然在你体内。
无面男会依附于你的灵魂,从内部把你吞噬。除非他得以还原,或者在这场梦里被打败。」

红白(?)
「无面男的饥饿感已经分散了开来,正在随意地进食……他模仿他以前的样子出现在这场梦里。毁掉这些饥饿感……然后把他找出来。
把他逼到无处可逃的绝境。我们最后也『会』在那里……使他重新『成为一体』。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在生命结束之前再次找到你的……」
**********
阿求
[虽然霖之助已经将灵魂从墙上取出,但这并未如预期般地使他脱离須佐尊的掌握。红白的幻影解释,須佐尊已经开始吞噬他的灵魂,如果須佐尊成功了,須佐尊将会完全拥有他的躯体。]
[霖之助和灵梦在叹息要塞的梦境版本中打败了无面男。須佐尊逃入了霖之助的灵魂的更深处,他必须去追逐須佐尊。]
**********
映姬
[須佐尊等在这扇门的那一边。只要你踏了进去,那么除非你们中的一个被干掉,否则无法返回。]

红白(?)
「无面男等着你呢,……就在你灵魂最深处的核心那里,就在他能够对你造成最大的伤害的地方。他已经无处可逃了。
如果他在这场梦里杀死了你……或是吞噬了你的灵魂,你就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了。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会消失,不再打扰你。
我们保证过直到最后我们都会在这里……所以我们要待在这里。」

红白(?)
「你接受了我的礼物。那至少使我远离了他并得以安全……
每个碎片都是一个精华……不论是我的还是男孩的。而最后的碎片,你在背叛者之墙里找到的那个碎片……是『他的』。只要你拥有全部的三块碎片,他就会对你充满『畏惧』。」

霖之助
「映姬说过同样的话。对我来说那听起来很疯狂。
你要帮我使須佐尊得以恢复……并终结这个诅咒?」

红白(?)
「你饶了奇稻田一命,尽管她做了这一切,你却对她以德报怨。为了她,请听我说完……」
霖之助
「你和那男孩……你们『就是』須佐尊。或者说是他剩下的东西。」
红白(?)
「在我们看来……是的。我们是『以前』那个須佐尊的残余物。不仅仅是关于奇稻田的一段记忆,还是他心灵的一部分。」
男孩(?)
「我们是他仅存的『一切』了。我们曾经努力……帮助过你,并在可以的时候引导过你……不过我们能做的的确有限。」
红白(?)
「但就像单独的一件往事可以激发更久远的记忆一样……『我们』也可以使他的大部分得以恢复。
我……很抱歉……这重担落到你肩上。为了你,也为了『他』。」
霖之助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向你保证。 」

男孩(?)
「他已经忘了我们……忘了他曾经是什么。但已经你在面具的碎片中集齐了他的精华。而现在……它们又是一个整体了。」
映姬
[当小男孩说话的时候,你意识到他并没有说谎。破碎的面具已经以某种方式重新合为了一个整体-一副包含着背叛者曾经的一切的面具。]
男孩(?)
「就像碎片已经成为了一个整体……所以他散落的那些部分也一定可以。我们是很愿意看到这结果的,不过无面男就未必了。」
红白(?)
「他正在门的那边……等着你呢。在你灵魂最阴暗的角落里。如果你能在那里打败他并使他屈服……那你就可以让他『想起来』他曾经是什么了。」
男孩(?)
「他不会再如此空虚了。他的饥饿感也将得以终结。」

红白(?)
「我们不能在他实力雄厚的时候与他抗衡,否则他击溃我们简直易如反掌,而他的饥饿感还会变得更加强大。」
红白(?)•男孩(?)
「「但当他变弱的时候……我们会跟你在一起『结束』这一切的。再见,霖之助……」」
**********
阿求
[再一次的,霖之助和灵梦打败了无面男,这次是在香霖堂的梦境版本中。跟之前一样,无面男又逃走了,但霖之助知道这次无面男已被逼入死角,无处可逃了。]
阿求
[在霖之助跟无面男最后的决战前,奇稻田和男孩又再度出现于霖之助的面前。
他们解释那三个面具的碎片包含了背叛者須佐尊所剩下的一切-也就是他被监禁于背叛者之墙时所仅存的一部份灵魂。
奇稻田结合了三块碎片,并且给了霖之助完整的面具。如果霖之助在对付无面男之际戴上这个面具,将有助于霖之助抵挡他的饥渴。
除此之外,如果霖之助击败了无面男-那个曾经是須佐尊的空壳-那么霖之助就可以唤来奇稻田和小男孩,并且将須佐尊回复成他原本的样子……
这样一来,噬魂者的诅咒就会结束。]
**********
阿求
[在霖之助面前的是一个温暖的、田园一般的地方,里面充满了怜悯和仁慈。这才是霖之助那未经言语和行为掩饰下的真实本性,須佐尊就在这里等着跟霖之助决一死战。]
**********
无面男
須佐尊-无面男,背叛者。他所遗留下来的,仅剩下强烈、无表情的外型,他的脸上则戴着一个华丽的面具。他的双眼缺乏智慧,他的动作完全受直觉支配,而没有任何目的。

无悔痛之直觉
这是須佐尊的碎片,不是很有力量,但仍相当危险。它代表了須佐尊对于满足欲望而没有怜悯或悔痛之心的直觉。
无限绝望
这是須佐尊的碎片,不是很有力量,但仍相当危险。它被埋藏于诅咒的深处,須佐尊的一些觉悟仍然保留着,足以让須佐尊对他本身感到绝望。不幸的是,伊邪那岐的诅咒即以此绝望为生,更进一步地压抑了須佐尊的觉悟。
无情愤怒
这是須佐尊的碎片,不是很有力量,但仍相当危险。愤怒是促使須佐尊向黄泉之国继续前进的一部分力量,而伊邪那岐则利用了这个愤怒来帮助将诅咒束缚在須佐尊身上。
贪得无厌的饥渴
这是須佐尊的碎片,不是很有力量,但仍相当危险。每次須佐尊吞噬时,他都感觉不到满足,只有不断增加、无法控制的饥渴。这是伊邪那岐的诅咒中最明显的一部分,这是一个永无止境的循环,須佐尊永远没有希望从中突破,获得自由。
**********
映姬
[須佐尊什么都没说,不是因为他无法了解你的用意,就是因为他在最虚弱的时候根本没注意到你的存在。]
[无面男在你面前倒了下来。但即使你在梦中以胜利者的姿态站立着,你也能感到你的身体躺在冥界昏迷不醒……还感觉到饥饿感正在衰退,邪恶的『存在』也逐渐虚弱……]
[破碎与束缚,你可以看到无面男……空虚与困惑……被他无法理解也无法拒绝接受的饥饿感奴役着。]
[在梦里,符文石柱从他身边升起……那是你意志的延伸,这种意志曾经征服背判者之墙的强大饥饿感。无面男无助地被束缚着。他的命运现在掌握在你手上。]
**********
霖之助
[把精力集中在面具上,然后召唤出奇稻田和那男孩。]
映姬
[你把自己的意志集中在面具上,寻找着那些并不属于你的记忆,并让它们漂进你那神志清醒的头脑里……]
[……突然,它们成形了,从某种角度来看,似乎与它们之前相比改变了『很多』。]

红白(?)•男孩(?)
「「你一直『纠缠着』我们,无面男,我们只好躲了起来。由于受到饥饿感和痛苦的折磨,你已经忘了你自己是谁,但『我们』还记得。我们『一直』记得。」」
男孩(?)
「你是須佐尊,我的前辈,那个帮我取名的男人……」
红白(?)
「你是須佐尊,我的至爱,那个在我空虚的内心中将爱点燃的人……」
红白(?)
「而且你是背叛者須佐尊,那个为了爱对抗自己家人……并且替我死在背叛者之墙之下的人。」

红白(?)•男孩(?)
「「『想』起来了吧,亲爱的……我们再次『重聚了』。」」
**********
阿求
[伊邪那岐的诅咒被复原了,而須佐尊的灵魂也被复原了。噬魂者不会再对苇原中国造成瘟疫般的灾难,终于,霖之助跟須佐尊都『自由』了。]
**********
映姬
「诅咒结束了。背叛者的折磨也该『结束』了.」
「店主恢复了他的灵魂……作出了众神所认为的超出他们能力范围之外的事。」
霖之助
「这么说噬魂者已经不复存在了吗?那我的饥饿感也不会回来了?」
映姬
「須佐尊的饥饿感源于空虚……源于被背叛者之墙夺走的一切。店主已经使他的精华恢复,所以他的饥饿感也就不复存在了。
他的痛苦结束了,伊邪那岐也一样……这位邪恶的神的灵魂将会消失,并逐渐被世人忘却,这是他应得的下场。」
阿求
「背叛者与被背叛者……而这两者的故事也将画上句号了。」

霖之助
「无论須佐尊去哪里,奇稻田都能与他结合吗?」
映姬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她已经失去了自己的爱人……即使她把他救了出来。不管須佐尊去往何方,奇稻田都无法追随。
奇稻田死后,她的灵魂和知识将传给灵梦。凭借着她女儿灵魂的……天真无邪,奇稻田也会得到救赎……不过这样一来她就不在是原来的那个女人了。
她的故事差不多快完了……但店主的还差得远呢。
就我而言……我不会对店主作出什么判决。我在你的圣战中看到了一名死去神祗的干涉,还有一名被遗弃的灵魂在试图拯救她的爱人时所表现出来的不顾一切的精神。
最重要的是,你一直以来的努力帮你摆脱了你灵魂中那贪婪的存在。你如何运用这刚刚得到的筹码并将它用在什么人身上……都由店主自己决定。」

帕秋莉
「阎魔所说的刚刚得到的筹码……我倒是有些如何最有效发挥其作用的想法。你知道,精神上的通货会带来『许多』有利条件。
毕竟,我们只能行走在梦里,行走在阴影中、行走在沉没之城中,行走在所有通往死者国度的路上……当然还有其他的『新的』道路等着我们。如果你对我能多一份耐心的话,那我会很愿意与你同行。
希望你不要在意我的恭维之词,我们的旅行让我明白梦其实并不像……现实生活那样生动。我们可以在路上好好讨论一下这个话题。」

熊王
「我信任你是『正确的』。由于你的决心,我的誓言才能得以实现,而你也再次恢复了健康!
我会立下一个新的誓言-为了在梦中和现实中都记得你。我会跟所有灵魂分享你的故事并让他们不要忘记你的胜利。再见了,小家伙。」

将门
「这场圣战-你的圣战-是一场伟大的胜利。这可能是一种象征,就像須佐尊和第一场圣战一样-这种象征给其他人带来了力量。
毋庸置疑,你让我看到这面背判者之墙可以被终结,也可以从黄泉之国中清除出去。而我活到见证它被毁的那一刻。」

灵梦
「我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伤感。我并不知道它从何而来。」
「我能听到奇稻田的思绪在我的脑海里静静地回荡着……她最后还是安息了。我不知该怎么感谢霖之助先生你所做的这一切。
最初,我是因为奇稻田跟須佐尊之间的连结才跟霖之助先生你束缚在一起。但这种连结现在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其他更为坚固的连结。
有生以来,我第一次没有……被我的欲望所驱使。我对霖之助先生你的情感完全是发自内心的。
前面还有无数的冒险等着我们……还有那么多远方的土地和存在等着我们去看。亲爱的,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映姬
「黄泉之国位于世间万物的中心。
你虽然不能留在这里,但无数扇门都为你打开着。
只要你愿意,就可以返回凡人世界……或者去看看其他世界也可以。
店主,不管你去哪儿……愿你脚下的路是自己所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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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8 02:00:08 | 显示全部楼层

【结局】

本帖最后由 qwerasdff 于 2015-1-22 02:29 编辑

映姬
[所以霖之助离开黄泉之国,并选择一条可以远离黄泉之国的道路。]
[接下来的许多年,霖之助会走上很多条路,穿过很多个世界,有些世界连我都不知道……因为这个国度之外的一些世界,即使在我看来也是充满神秘色彩的。]
[但霖之助的名字会一次又一次地在传说中浮现出来,那些传说都与围绕着他而引发的英勇壮举有关。]
[在爆发大洪水之后的东京中,在准备破坏千禧东京的九头龙前,还有在新的传说中所出现的所有道路上……遵循着霖之助在诸世界上所开拓的途径。]

映姬
[伊邪那岐的尸骸趋于沈寂,他的精华散落在中有。他的传闻也随之停止,凡人已经很难想起他的名字和他的所作所为。他的尸骸被人遗弃,被人遗忘。]

映姬
[野兽之神回到了他在卡姆伊的墓地,再次进入了安详的冬眠,他的誓言已经实现。随着时光的流逝,他的名字已经被众人遗忘,而萨满们也终于相信他在世间消失了……]
[但是在多年后,一大群蝇人在魔王别西卜带领下翻过恐惧之山对北部的卡姆伊发动了侵略。]
[据说有一支由巨熊灵领导着的野兽大军奋起反抗。入侵的蝇人都被歼灭了,而卡姆伊人兵不血刃就获得了胜利。]

映姬
[将门公离开霖之助一行人之后,通过失落的王城的另一扇大门『黄泉之门』前往门另一边的世界。从此之后,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自从在出云,大国主将苇原中国的统治权让出后,]
[便由天津神们上位,统治着苇原中国,指挥原为统治者的国津神们。]
[多年后,恶魔重新出现,苇原中国一片混乱。]
[国津神们认为这是个好机会,可以趁机造反,重新夺回统治权。 所以蛭子神牵线,让外来的巴比伦神族们得以侵入。只是巴比伦神族们欺骗了国津神和蛭子神。当国津神兴高采烈地找到机会封印住天津神们,准备重掌政权时,却被恶魔们反过来踩了一脚,国津神们也都被通通给封印了起来,失去自由。]
[此时,出现一个自称是白鹭弓子的女人。她与失踪已久的将门公一起行动。他们在探索东京的旅程中,一边削弱巴比伦神族们在东京的影响力,一边解放被封印的天津神们和国津神们。然后,他们说服了蛭子神和天津神同盟,共同抵抗外来神族和恶魔们的入侵。]
[随后,因为吸收背叛者之墙上无数怨灵而力量大增的堕天使奥塞侵入黄泉之国企图夺取黄泉之国并夺走双神器-八尺琼勾玉和八咫镜。弓子和将门公带领黄泉军和曾参加第三次背叛者圣战的须佐尊的部队联合起来在以前被称作『背叛者之墙』的地点击败奥塞。]
[最后,弓子和将门公复活五色不动,破除都厅上空的巴艾尔城的结界。]
[手持将门之剑身穿将门防具的曾经的东京守护神-祟神平将门突入巴艾尔城,与手持圣王之剑身穿圣王防具的曾经的丰收与暴风雨之神-魔王巴艾尔展开最后的战斗。]
[虽然巴艾尔有着压倒性的力量,但是最终还是不敌伊邪那美和相马两人的合力,败下阵来。变成了无害的小青蛙,被将门公带走。]
[随着巴艾尔的势力彻底覆灭,苇原中国终于获得了久违的宁静。]

映姬
[七曜之魔女依然在霖之助身边,她的名字和霖之助的名字永远地连结在了一起。她也许成了霖之助最忠实的同伴-用她幽默的笑容和略带讽刺的智慧来接受每一个新挑战。]
[帕秋莉原谅了父母和自己的过去,虽然她从未对神祗发誓效忠,但她却找到了另一种信仰-并非是对宗教或仪式,而是对爱……友谊……和信任。]

映姬
[須佐尊安息之后,奇稻田姬向死神屈服了,她的灵魂传到了灵梦身上。]
[灵梦一直以来就是一个人。她对奇稻田所犯下的罪行毫不知情,而现在,灵梦真正拥有了属于她自己的人生。]
[灵梦深深地爱着霖之助,就像奇稻田姬以前那样。他们很少会分开。]

映姬
[而霖之助的命运?]
[之后,霖之助回到了幻想乡。]
[霖之助的冒险旅程就是在香霖堂开始的,他和灵梦在那些仍然在世的老朋友面前举行了婚礼。]
[当霖之助说出他和灵梦结为夫妻的那段话时,雾雨魔理沙,上白泽慧音 ,贤者八云紫……还有所有其他的人都充满敬意地站在那里静静地听着。]
[无论霖之助是在自己的店铺上安居乐业,还是再次出发去寻找更伟大的遗产-那段故事还是会流传下去……]




背叛者的面具・终



剧本主体:背叛者的面具
灵感来源:《この日の店主》、魔天战神第32集《黄泉国的须佐尊》、《千面英雄》
剧本协力:大神、女神转生系列、魔天战神
人物和事件出处:数码恶魔物语-女神转生2、真•女神转生1、真•女神转生2、伪典•女神转生、大神、魔天战神










【补充说明】
1.卡姆伊=北海道
2.两岛原=靠近四国和九州的本州南部
3.西安京=平安京
4.灵梦曾是巫女
5.霖之助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灵梦
6.阿求和映姬参加了退治常闇之皇的战斗
7.帕秋莉在【在此之前的故事】之前,就已经离开红魔馆
8.男Hagspawn/女Hag
9.夜巫=Night Hag
10.Hag=鬼婆,女巫,魔女
11.中津国=苇原中国
12.噬魂者一开始是在两岛原出没
13.噬魂者后来出现在卡姆伊,是因为那里万物皆有灵
14.上次噬魂者出现是在上百年前。
15.天之业云是(传说中)唯一能伤害常闇之皇的武器
16.灵梦现在是青黑
17.土蜘蛛是国津神们派来保护(监视)相马小次郎
18.相马小次郎是将门公的转生
19.原本的将门公在第二次圣战之后被某人分屍成六块
20.爆心地是通往异世界的入口
21.和尚(老人)的名字是树海
22.受噬魂者诅咒的影响,霖之助的身体在整个事件中处于十分衰弱的状态
23.霖之助在战斗中,主要是扮演道具士的角色
24.整个队伍的财政是由相马和灵梦负责
25.整个队伍的资金是由相马承担
26.崔雅=Traya=betrayal
27.沉没之城=疯狂之城
28.数十年前,伊邪那岐被发现背叛者圣战的真相的伊邪那美用火之迦具土所杀,然后她就一直下落不明
30.神州平原=关东平原
31.天照大御神从来没有得到天之业云
32.在第一次背叛者圣战结束后,天之业云也随着主人一起下落不明
33.伊邪那岐预见自己会被杀死,所以他设法让奇稻田因"意外"去世,然后背叛者圣战就会自然而然地发生
34.在第一次背叛者圣战期间, 須佐尊承受着常闇之皇给他带来的伤痛
35.恐惧之山-魔王别西卜-魔王巴艾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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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8 23:32:3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对。。。还真是很难萌起来啊。不过问还是不错的,虽然设定不是太清楚读起来有点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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