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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soloistic 于 2011-6-15 18:51 编辑
6月11日
今天凌晨2点醒过来,迷迷糊糊看见左边枕头有只只有3根手指的手(也可能是4根,眼镜没戴看不清)
以为是自己的手也没在意,然后觉得冷想拉被子……(其实房间里既没开空调也没开电扇,没觉得热已经很好了,怎么会觉得冷呢……
之后发现右手抱着灵梦的布偶(好吧,我20岁了,还要抱着东西才能睡的安心),左手放在自己肚子上,那么枕头旁边的手是谁的呢…….JPG)
我是一个人睡的哦…….JPG)
早上没吃早饭就跑到奶奶家来了。我爹当年给我到寺庙求的开过光的玉,现在已经连头都碎裂没脸了,估计没用了.gif)
6月12日
今天早上醒来,在床和墙的细缝间看见一撮棕色的头发,我的头发是黑色,白色,红色(今年挑染的),橙色(去年挑染的)……
昨晚做了噩梦,梦见自己穿着深蓝色的,像是中山装的衣服坐在窗前,楼下有卖菜的大婶,卖竹竿的大爷和补刀的老头走过,转回视线。房间天花板上有个电风扇在吱呀吱呀的转,一个穿着一身黑色长马褂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手上还拿着一块怀表在不停看时间,身旁有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男子死盯着我看,眉头都扭到一块儿了。
然后他开口了,我听不见他说了什么,耳旁是很刺耳的知了的叫声。之后就猛地醒了过来= =
6月13日
又做恶梦了
孙荷(也可能叫孙某荷或者孙荷某)=梦里的‘我’
我,似乎被拉进了这个姓孙的女人的身体里。
再次梦到时,‘我’依旧坐在窗前,只是换了一身碎花棉衣,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在喂奶,窗外的天积着很多云,天气很闷的样子。弄堂里有几个孩子在玩,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妪喊着我‘福嫂’,你家的龙儿又去爬树了。
背后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是昨天梦里的中年男人,这时的他头发已经开始泛出白丝,背也弯了,他恭敬地低下头不卑不亢的对‘我’说“三小姐,老爷和少爷都战死了。”
‘我’转过头看着窗外很久都没有说话,之后看见一个穿着短袖的男孩和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女孩被几个年轻人牵着手站在屋下门前眼巴巴地看着‘我’,‘我’低下头拍了拍怀里孩子的背“linger(大概是铃儿?),娘对不起你。”
“biaoshu(应该是彪叔)孩子们就交给你了,我……不会回孙家的。”
“三小姐放心,chengdabiao(程大彪?)一定会保护好小少爷,小小姐的”
之后‘我’把怀里的孩子交给的那男人,目送他们带着孩子们离开。
‘我’坐在椅子上从胸口拿出一个金属是十字架,念叨“abe玛利亚,decio~!@#¥%……&*()”(后面的我完全听不懂,只能确定有听到玛利亚,话说我家隔壁马路就有座教堂……我怀疑‘我’是基督徒来着……)
不知过了多久,天开始下雨了,门又‘吱呀’一声开了
‘我’回过头,看见昨天梦到的那个年轻人,他的个子更高了,眼神中满是愤恨。
他手上拿着一把刀,‘我’站起身后退了一步靠到窗台,他冲了过来一刀刺在‘我’腹部,染红了衣服。
一瞬间,痛觉蔓延遍我的全身我第一次痛得想要哭出来。
之后他走到窗前关上窗,看见‘我’爬向门,拿出一把像是剃鱼鳞的刀刺进‘我’左大腿。
不多久‘我’就死了,天也黑了,他把我拖到厕所里。
6月14日
年轻人把‘我’拖进厕所里,拿出一把像是木匠用的锯子开始锯头(学姐你好TVT),之后把头放进一个底下铺了纸和一些鱼的的竹篓里,又在头上放满了鱼(好像是小黄鱼,一股咸臭味)
接着那男人趁着夜色走了出去,我被阿飘拖了出去跟在那男人后面……
跟着男人来到河边,一个大胡子男人在一条船上喝酒
“棕核化(种荷花?)”(我听不太懂上海话QAQ)
大胡子接过鱼篓,从里面拿出头颅,之后就开船走了。
随后那男人连着两天夜里又来了两次,一次把双脚送来,一次是身体。
我看着那具没头没腿的身体被绑了石头沉了下去,阿飘推了我一把,我从船上摔了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挣扎,就这么沉了下去,我看着河面离我越来越远,阿飘出现在我眼前,用力把我往下按,到河底时一只白骨的手破土而出穿透了我的腹部,我却没有看见血流出来。这时我闻到了一股木材的香味,意识变得模糊了。
然后,我死了。(应该说是我这样想的)
满头大汗的醒过来,凌晨3点,我家狗趴在我身上呼呼大睡。
早上醒过来床单上一滩血,我只能和我娘说我姨妈来了……
6月15日
我沉在水中,看着明晃晃的水面,脑子里突然想起Sound Horizon的《槛の中の游戏》,水里有股腥腥的味道。
阿飘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四周出现了很多长长的黑发,水也变得浑浊不清,她双手蒙住了我的眼睛,在我耳旁低语,但我完全听不懂她和我说的语言。
之后意识变得模糊,醒过来时,肚子不再疼了,外面雨还在下,一旁的眼镜碎了一角,如果她还在的话应该不会再来找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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