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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26 22:4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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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cvbrjqm 于 2015-11-24 03:48 编辑
【五】
魔里沙小姐喝完茶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说是为祭典上的烟火大会做准备去了。说道这个极东之地的祭典我还是挺好奇的,更何况还是这个与世隔绝的神隐之地,虽然现在只定下来由魔里沙小姐负责烟火项目而已。“祭典还是很好奇呢。”“好奇就来啊,别害羞啊。”灵梦小姐听见了我的低语,“不过要是来的话记得捐点香火钱啊。”唉,一提到钱特别是香火钱灵梦小姐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虽然平常这个神社确实没什么参拜客自然也没什么人捐香火钱但也没见灵梦小姐她为衣食发愁过。“别把我看得跟个人里的那些财迷似的,神社香火钱的丰盛程度可是象征着巫女的能力高低的。”看穿了我的表情的灵梦小姐一边喝茶一边目视前方如是说道。既然如此,那么亲能不能别一边义正言辞的解释一边在喝茶掩饰呢?我在内心之中无力地吐槽着········
就这么和灵梦小姐聊着祭典的时候有人打着伞从鸟居往神社的本殿来了。虽然来人是我没见过的,不过还是很好猜的,因为打伞的是个银发女仆而心安理得的走在阳伞底下的则是一个背后有一对蝙蝠翅膀的少(you)女,那么就只能是灵梦小姐常常提起的的那对红魔馆主仆了。果不其然,人影刚到本殿位置就听见一声清晰地命令:“咲夜,你先去准备泡点红茶吧。”“是,蕾米莉亚大小姐。”女仆长应了一声便往廊下这边来了。“唉,每次来都不晓得捐点香火钱吗?”灵梦小姐一边抱怨着一边去本殿接待那位大小姐去了。就在灵梦小姐与女仆长擦肩而过的时候,灵梦小姐似乎说了一句:“咲夜,别动不该动的喔。”女仆长愣了一下,显然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在看到我的瞬间就明白了。女仆长没想到神社里还有其他人,不过这都不是重点,毕竟现在的首要任务是给大小姐泡茶。
本殿里聊起的内容并非什么机密,然而纵使借我几个胆子也是不敢靠近去听的,毕竟那位蕾米莉亚大小姐是位据说有着大公弗拉德三世直系血脉的吸血鬼大小姐。令我感到奇怪的是,身为那位吸血鬼大小姐近侍的女仆长居然也被赶了出来坐在廊下发起了呆。印象里灵梦小姐说过这位女仆长虽然能力远超常人并且服侍着吸血鬼但她自己却是一名货真价实的人类,看着发呆的女仆长我便壮着胆子上去搭话:“女仆·······小姐?”“你是?”可能因为是得到灵梦小姐警告的缘故,女仆长虽然警戒起来但好歹还是应了我的话而没有直接攻击。“我是弗朗索瓦,暂时借住在神社的外来人。”按照以往灵梦小姐的吩咐尽可能不提我是被看管者的事情。“叫我咲夜就好。”咲夜小姐似乎对我这个外来者不是那么感兴趣的样子,说话的时候多多少少有点看着本殿出神的样子。“咲夜········小姐?在担心什么呢?”我继续壮着胆子搭话,“本殿那边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说道本殿,咲夜小姐的话头似乎就被勾起来了:“大小姐和灵梦在一起肯定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然后话锋一转,语气也颇带幽怨,“我也是B型血啊。”等等,听这语气看这表情接下去的事情显然不是我应该问的了。“既然不会出问题那就喝杯茶休息一下吧。”我赶紧端起茶杯转移话题。“谢谢了。”咲夜小姐接过茶杯道了声谢,虽然看起来很没精神。显然有关本殿的事情才会让咲夜小姐提起兴趣然而那些事情显然也不是我壮着胆子就敢提的,只好陪着咲夜小姐坐在廊下默默地喝起茶来。尴尬的气氛持续了有一会儿,咲夜小姐似乎是也觉得挺无聊的,就向我搭起话来:“弗朗索瓦先生觉得灵梦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灵梦小姐吗?”我挠了挠头,“虽然看上去总是没什么精神然而实际上却是很小心谨慎专注刻苦的人呢,即使有时看上去有点粗线条有点贪财。”“说的也是呢,那个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呢。”“那个时候?还有,叫我弗朗索瓦就好。”“就是大小姐发动异变的那次啦。既然我叫你弗朗索瓦那么你叫我咲夜就好啦,不用加小姐这样的敬语的。”“那就这么叫你了,咲夜。”看着咲夜小姐有点神采飞扬的样子,我也就继续这个话题了,“跟我说说那个时候的事情吧。”“那个时候大小姐··············”
聊了好一会儿关于红雾异变那个时候的事情,就听见本殿那边传来声音:“咲夜,咲夜,准备回去了!”大小姐在叫我了,我必须走了。“咲夜闻声立刻起身恢复一开始的那种冷静状态。”嗯,再见,咲夜。“道别后很快就看见咲夜为蕾米莉亚大小姐撑伞离开的身影。”看不出来嘛,跟女仆聊得挺开心的嘛。“灵梦小姐直截了当的说着。”可能是因为咲夜她平时也挺辛苦的缘故吧。“我阐述着这我的结论。”咲夜?难得你连敬语都不用了,看来确实挺开心的。“灵梦小姐完全无视了我的结论而说出很危险的话,”那么就这么决定了,祭典那天以及到时候晚上的宴会你就去给那个女仆打下手,听见没有?“”是是是,谨尊您的吩咐,灵梦小姐。“”行了行了,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反正也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敬语什么的就免了。“”好吧,灵梦········“
【六】
夏祭当天要进行的活动看上去不少,但实际灵梦她自己要准备的也只有神乐舞和各种小物品的贩卖而已,因为宴会已经被咲夜给包了,而烟火大会有事魔里沙负责,兽道两旁的各种店铺又有各位摊贩负责(灵梦只负责提前收取摊位费而已)。至于我这个劳力则被分派给咲夜打下手,即使我发现我完全帮不上咲夜的忙。
整个夏祭如果说开始的话从一大早兽道两旁的店铺纷纷开张就可以算开始了,不过真要说整个祭典开始的话还是要算灵梦的神乐舞。虽然按照灵梦自己的说法她自己都不记得神社里供奉的是哪路神明了,但是身为巫女的职责神乐舞之类的祈神仪式还是不敢忘的。纵使我作为一个外来人完全看不懂整支舞蹈所表达的内容究竟是什么,但也被灵梦那庄严而充满灵气的舞蹈所吸引,跟那些只知道站在那边一动不动的做弥撒的教士们比起来真是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整支神乐舞跳下来,我可以保证,在场的所有人都看过无数次的舞蹈仍旧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恐怕就是灵梦在跳舞的时候那种专注、庄严的神态的功劳吧。
神乐舞跳完外加其他一些简单的祈神仪式结束之后,灵梦则回归到平常常见的那种有点粗线条有点财迷的状态之中开始贩卖起各种符咒之类的小东西。可能是因为在场的所有人对于这种状态的灵梦是见怪不怪了,所以看着满脸堆笑的灵梦在推销各种商品的时候基本都把她无视掉了,结果貌似灵梦只卖出去了很少一部分的东西。我真是看着都为她纠结。
“咲夜,我来帮忙啦。”为了避免被气头上的灵梦强制消费(最主要是我身上分文没有啊),我只好赶紧跑到后厨给咲夜帮忙去了。鉴于原来那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日子我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有提出要帮忙做菜而是干各种体力活来给咲夜打下手。咲夜真不愧是完美潇洒的从者,各种食材在她手上很快就能转化成各种菜肴,不管是和式还是西式,唯一就是觉得这速度也太诡异了。“咲夜,为什么我觉得你做菜速度好快啊?”“哎呀就是时停啦,别管那么多了先把身下的东西搬进来再说。”果然是时停,我就知道···········
【七】
宴会从中午就开始了,这个时候的神社用群魔乱舞来形容都不过分,可判定为人类的也就灵梦、魔里沙、咲夜三个,各路妖魔鬼怪齐聚一堂纵情豪饮放声高歌,很是热闹。不过,我是不会凑上去凑热闹的,在那边一边豪饮一边谈笑风生的家伙中不少是会袭击人类那种的,更何况以我的酒量上去凑热闹无疑就是送死。所以,在帮完咲夜顺带吃了点东西之后就躲到神社边的树林里爬到树上看热闹去了。
神社据灵梦说是在整个幻想乡的最东端,而且因为地势比较高的关系游戏地方可以俯瞰整个幻想乡的景色,从我现在藏身的树顶来看除了远处的妖怪之山外确实是能俯瞰大部分的地方。这里虽然是一个妖怪主导的与外界常识相对立的世界,但至少没有那种工业化的污染,田园牧歌式的生活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上升空间但至少安乐祥和,也算是个不错的居所。
靠在树上正这么想的时候面前突然出现一条两端各有一个蝴蝶结的缝隙,很快有个身着紫色洋装的金发女子从缝隙之中探出身来。“八云紫大人!”我不由得惊呼。“放心,你最近还算安分,我暂时还没有取你性命的打算。”八云紫悠闲地说道,“从你刚才的心声来看,你对这里还算满意呢。”“这·······算是吧,虽然有些物质条件未必能和外界相比,但好在安乐,没那么多烦心之事。”说到这,我不由得变得低沉起来,加洛林家族千年前的衰落就是因为内部纷争导致的,人类的欲望就是这样子。“你真的觉得这里是个好地方?这里可是由吃人的妖怪主导的地方。”八云紫似乎有意无意把吃人几个音节重读了一下。“妖怪吃人和人吃牛羊相比有什么本质性的区别吗?”我反问到。“话虽如此,你真的就没有什么感到恐惧之类的?”“其实吧,妖怪之类和人类一样都是这世间的生灵,人类所恐惧的并非是妖怪本身而是妖怪所象征的未知,要不然外界的人类不会自以为是得打着各种科学研究的旗号来妄图窥测整个世界的奥秘。”听到我这样说,八云紫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想些什么。“那么,最后一个问题,”八云紫很是郑重地问出了一个问题,“你觉得妖怪和人的区别在什么地方?”“区别?要说区别的话除了身体构造和外观之外恐怕就是心的差别了。”“心的差别?你是怎么理解的?”“这个怎么说呢,我觉得吧,不论人类还是妖怪首要目的都是保证自身的存续,但是人类社会本身已经脱离自然太久了很大程度上已经站在了自然乃至世界的对立面上,这种情况下若是有人的想法与大多数人不同以致被多数人剥离出人类社会,那么这个人恐怕在其他人的眼中与妖怪也没什么区别吧。反过来说,或许妖怪也是这样的,只不过我觉得妖怪多半还是根植于这个世界的。”“有点意思,既然你是这么想的至少现阶段你对幻想乡是没有威胁的。”既然我是没有威胁的,那么确实短期内就不会有性命之忧,我多少松了口气。“不过,你这样的人是不适合住到村子里的,因为对妖怪没有本能性恐惧和敬畏的人类住在村子里只会破坏这种平衡。”“那咋办?”不能住村子里倒不是问题,问题是看这样子神社这边多半也要成问题了。“这个问题反正不着急是不是,那你就先继续寄居神社好了,反正你还在被灵梦看管着。”说完八云紫打了个哈欠就退回缝隙里去了。也就是说暂时就这样了?我实在表示不能理解···········
【八】
祭典的宴会从中午一直持续到晚上,不过就算所有人都被美食或者美酒填饱了肚子也不意味着祭典的结束,相反,太阳落山之后反倒意味着祭典的另一个高潮的来临——烟火大会。这次的烟火大会由魔里沙负责,说是要大家带来一场绝对够惊艳的烟火大会。惊艳这个词很是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毕竟这么多年都是自己放烟火才觉得有意思,看别人放最多只是觉得好看而已。
在树上躲了一个下午腰都快断了,我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毫不犹豫从树上爬了下来。从树林回到神社境内,老远就能看见那一群群喝得兴高采烈手舞足蹈的醉鬼(?),我不由得暗自庆幸没有上去凑热闹。虽然魔里沙提示过在神社里观看烟火大会的最佳观赏位置是在神社正殿的屋顶,但很明显的是我显然没有那个胆子爬上去,只好退而求其次在还算空旷的神社后院那里找好位置准备欣赏魔里沙那“令人惊艳的”烟火表演。
似乎是到时间了,就看见魔里沙骑着她那标志性的扫帚飞上了夜空。紧接着魔里沙从随身带的大包里拿出了什么丢在了夜空之中。很快,那些堵在夜空中的东西就炸裂开来变成一朵朵灿烂的金色花朵。魔里沙似乎停顿了一下,确认开胃菜成功之后便飞得更高,趁着前面几个烟火弹刚刚消散便丢出了一把烟火弹。这次炸开来的花朵不再是单一的金色而是五彩斑斓,用华丽两个字来形容也是不过分的。就这样魔里沙时高时低的在夜空中上下飞舞,接连丢出一串串烟花弹,既有彩色的花朵也有斑斓的图案,更有甚者如同火树银花一般照亮了幻想乡的半个夜空。
如果仅仅是这些花样显然是够不上惊艳级别的,我这样想着。就在魔里沙把第五个包裹里的烟花弹放完了的时候她再次降落在树林之中。不过,这次魔里沙没有像前面几次那样再次背着一个大包裹起飞,取而代之腾空而起的则是一个巨大的烟花弹。我正担心那个巨大的烟花弹会不会造成什么事故的时候那个烟花弹在高空炸裂开来。霎时间天空之中出现一棵大树,而大树周围则环绕着一颗颗闪耀的星星。照亮了整个夜空的大树似乎过了一会儿才慢慢消散,但那些闪耀的星星却没有随着大树一同消失,而是逐渐散落在了整个幻想乡的上空。从前院传来的惊呼来看这些星星就算落下来之后也没有很快消散,我算明白为什么说在屋顶上是最佳观赏位置了,原来真的是“手可摘星辰啊”。
我以为整个烟火大会会就此画上句号,毕竟最后落下的星星也确实算得上是惊艳了。不过显然魔里沙的烟火表演没有结束。刚才炸裂出大树和星星的烟花弹并没有一次性燃烧殆尽,很快就迸发出第二次的火光。就在此时,魔里沙飞速飞上夜空,趁着这一团基色花朵还没有消散,迅速在话多的四周飞舞起来。很快,火花再一次由内向外爆发开来,将前面的金花冲散。然而这一次我确实是惊呆了,也总算明白为什么魔里沙事前强调的那个惊艳到底是何种意思了。因为夜空之中出现了三个呈品自形位置表情略显调皮的面孔,而面孔外面还有一个心形。紧接着就看见魔里沙上下翻飞,迅速用藏在扫帚后面的八卦炉烧出的彩色尾迹写出了爱丽丝和帕秋莉的名字,随后用尾迹画出了一个更大的心形,最后魔里沙用扫帚全速冲刺化作一道利箭穿过两个心形消失在夜空中。
似乎前院传来了很长一声的意味深长的笑声和两处微弱的骂声呢。
【九】
也许是祭典那时候八云紫大人问的那些问题的原因,总觉得灵梦对我的看管实际上松懈了很多,就像盂兰盆会时让我一个人放河灯、中秋节的时候让我一个人去买做团子的材料,不再像一开始那样不是不远不近地盯着就是把我往仓库里一锁完事。虽然看管没那么严了但远不代表我就能随便乱来,毕竟八云紫大人是隙间妖怪,谁知到会不会突然出现在我眼前用阳伞一伞戳死我。
随着天气渐渐转凉,神社里的炭火消耗也越来越大,灵梦便时不时让我去人里去买些炭火回来。人里卖炭火的实际上也没几家而且生意都只是一般,据说要不是藤原妹红那边的上等竹炭供应量并不稳定这几家店早就倒闭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在人里的形象成了灵梦的跑腿,最近每次来人里帮灵梦买东西总会有一两个人拦住我求我说是会神社的时候带一段,今天也是。今天灵梦让我买些日用品顺带看看藤原妹红的竹炭到货没。买东西的时候碰到了在人里开私塾的上白泽慧音老师。“慧音老师,下午好。”“弗朗索瓦桑,下午好。”“慧音老师这也是出来买东西?”“不完全是,今天妹红那边又送了一批竹炭过来,刚刚去帮忙收拾了一下。”慧音老师话音没落却话锋一转,“这是帮灵梦跑腿?”“额·······算是吧,毕竟寄住在神社不帮点忙是不行的。”借着这话头我悄悄地问一句,“慧音老师,大家说我是灵梦跑腿的我没意见,可是为什么总是有人希望我会神社的时候带他们一程呢?”“这个嘛,主要还是大家都觉得兽道比较危险,要是下午想去神社的话快天黑的时候才能到达神社,找你带一程估计就是觉得你毕竟是帮灵梦跑腿的一起走会比较安全之类。”“好吧·······”此时此刻我才算明白为什么八云紫大人说我如果住在人里会破坏平衡了。
鉴于慧音老师所说的原因,我在买完东西回神社的时候决定带那两个村民一程。不出意料的,灵梦看见有参拜客来参拜了果然拿出一副正经的样子接待了那两个村民。也许是赛钱箱又有新的收入了吧,晚饭时的灵梦似乎格外的高兴。要不要跟灵梦说说这其实是我的功劳好在仓库的草堆上加床被子?毕竟天气越来越冷仓库到晚上也很冷呢···············
【十】
天气越来越冷,灵梦日常喝茶的地方也渐渐从廊下转移进了主屋。话虽如此,但是基本上跟我并没有多大关系,毕竟对于现在承担着神社里各种打杂跑腿的我而言像灵梦那样悠闲地坐在主屋里喝茶吃点心几乎是不可能的。当然还是有例外存在,就比如今天,普通的魔法使雾雨魔里沙小姐如同躲债一般逃难似的跑到神社。灵梦看见魔里沙这么个状况难得在神社鸟居外挂了个暂停营业的牌子,然后出于需要有人端茶倒水的目的叫我一起去主屋。
“灵梦啊,你可得帮帮我啊。”魔里沙一开口就是这个。“怎么了?”灵梦边问边给魔里沙倒了杯茶,“是爱丽丝移情别恋了还是帕秋莉出轨了?”这,我能吐槽一下灵梦你的假设吗?“都不是,真要是其中一种的话还真有办法解决。”几近一脸颓废的魔里沙不带一丝吐槽意味地否决掉灵梦的假设。“那是发生了什么能让你愁成这样?”“稍微有点说来话长·······”“那就长话短说。”“我被爱丽丝和帕秋莉追杀了!”魔里沙略带歇斯底里的回答着。“啥?”这个突如其来的答案让我和灵梦瞬间呆住了。“等等,夏祭的时候烟火大会不是很成功吗?效果如此拔群怎么会反而变成这样呢?”我的不解可谓脱口而出,完全没注意到灵梦瞪了我一眼。“我哪知道啊,原本烟火大会之后还好好地结果这段时间突然就这样了。”魔里沙抱着头如同悲鸣。“那你最近干什么去了?”灵梦这是打算一探究竟了。“最近没干什么啊,就是有时候会去找勇仪练习体术然后就是找荷取研究一下新式道具或者就是去找白莲探讨一下强化术·········”与我预料的一样,灵梦每听见一个名字就摇一下头,我也不得不感叹魔里沙你真是个罪孽深重的人啊。
“停停停,魔里沙难道你还没意识到你为什么会被追杀吗?”灵梦叹了口气,打断了魔里沙的清点。“为什么?道理哪里出了问题?”此时此刻的魔里沙仍旧一脸茫然,面对灵梦那形同明知故问的提问仍旧十分不解。“算了,没想到平常还算精明的你此时此刻竟然还没反应过来。”灵梦手上突然出现两张符札,然后两张符札就自己烧了起来。“灵梦,你这是做什么?”目睹了灵梦整个动作的魔里沙一脸惊恐。“帮你搞清楚你究竟犯了多大错,你还有最后五分钟时间做一个忏悔。”“不行不行不行,这时候要是爱丽上和帕秋莉追过来我一定会没命的,今天就先·········”魔里沙话还没说完就被灵梦用一记阴阳玉砸到后腰摔倒在地,然后就被灵梦用几张符札给制住了。果然,不出五分钟爱丽丝和帕秋莉就出现在了神社,接着二位魔法使就把魔里沙捆好带走了。
至于后来怎么样了我不清楚,只不过在帮灵梦去人里跑腿的时候听到有传言说魔法之森那里最近传出来有一些很是凄厉的惨叫声,同时碰巧碰上到人里购物的咲夜会听到她发牢骚说帕秋莉有一段时间没回红魔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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