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之幸

余命无几多

最近三次元实在太忙，大家是不是把笔者都忘了呢？但是笔者要大喊：我还活着！！！（在喵玉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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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想想这真是不可思议，平时不善言辞的我如今正和一个连名字也不知道的陌生人坐在公园长椅的两头相谈甚欢（虽然在旁人看起来一直是对面的人一直在单方面不停地说）。我们顶着夏天的烈日，在这个可以说是一方净土的城市角落从正午一直聊到了黄昏。
         太阳默默地躲到远处人类所建的玻璃高塔身后，柔和的阳光穿过楼宇间的缝隙向这个世界挥手道别，原本还在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的讲述者也被这最后的热情吸引住了，望着天边的晚霞不发一语。
         “怎么了？”在太阳完全落下以前我硬着头皮打破了沉默。
         “啊，想起了以前发生的一些事。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红衣的厄神’呢？”
         “如果是说都市传说的话……”
         “不是传说哦，”对面的人迫不及待地打断了我的话，“我可是亲眼见过的，也是在这条长椅上，也是这样一个黄昏，那名奇妙的少女就坐在你现在的位置上。”
         “诶？”
         “我想想，应该是在三年前吧……就是那边那个纪念碑建起来的那年。”
         “是五年前。”我记得很清楚，纪念碑落成时我刚到这里。
         “啊，没错，是五年前。那么，那个纪念碑是为什么而立的呢？”
         “没记错的话，好像纪念某个原因不明的集上发生了严重的死伤事件吧。”
         “没错，不过这件事先暂且不提。还记得吧，那一年全球的经济形势都很差，在全球化的今天我们这里自然也不能幸免。社会上所有的行业都不景气，有不少小公司都没有熬过去那段时期而破产了。我所在的公司虽然勉强支撑了下来，却也不得不开始裁员，而这个名额，自然就落到了我这个平时懒懒散散、勤务倦怠严重的小职员头上了。作为一个月光族，丢了工作就意味着吃不上饭，所以那时的我只有疯狂地向各种公司投简历。然而当时所有的公司都在想办法拼命地压缩人力成本，找一份工作可能还不如赌马赚钱来的实际。”
         “因为没有钱付房租，大概一个星期左右，我只有在街上闲逛来打发闲暇时间，而午后则会来这个角落里的小公园长椅上小憩。也许是因为之前一直在公司睡懒觉的原因，偶然间到处走动对于我来说实在太过劳累，结果有天中午我睡得特别死，等到睁开眼睛，印象中原本刚刚还在天上精神抖擞的太阳已经变成了有气无力的夕阳了。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饥肠辘辘的我正准备离开，却惊觉长椅的另一头还坐着其他人。虽然当时自己已经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却依然下意识地感到了危险而警惕起来。随后，猛然间回头一看，那名奇妙的红衣少女就静静地坐在那里。”
          “请原谅我个人词汇的匮乏，但是我真的很难用言语形容她的美貌。大红色的缎带仿佛娇艳的鲜花盛开在墨绿色的长发之上，姣好的容颜与其说如同人偶一样，不如说人偶被赋予了人的生命与气息，暗红色的连衣裙下则是令人浮想联翩的曼妙身姿，还有那种绝非人类所有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仅仅是侧脸就已经迷倒了我。那名少女身上的一切就好像拥有魔力，我彻底地被这惊世骇俗的美蛊惑住了。”
         “就像是怪谈中出现在荒郊野岭赶路的流浪武士，被妖怪所幻化的美女夺去了魂魄。”我随口补充道。
         “哈哈，这个比喻真贴切。的确，当时的我，说不定魂魄已经和厄运一道被她吸走了呢。”讲述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继续道，“被这不属于世间的美惊艳到的我，只有眼神迷离地盯着少女，身体动弹不得。不知过了多久，少女似乎是注意到了我失态的表现，微微朝我转过头。”
         这时讲述者突然停了下来，虽然脸转过来看向了我这个方向，但是眼中却并未倒映着任何实物，也许是试图再次找寻当时的幻影。
         “然后呢？”我试着尽量降低音量以免惊吓到对面，然而对面还是如同清晨听到闹铃一般从梦中惊醒，脸上还有着噩梦残留的痕迹，看起来十分难过
         “就在我即将一睹芳容时，忽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事物慢慢变得模糊起来，然后我昏昏沉沉地又一次进入了梦乡。等我再次醒来，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早上，而那名少女也不见了踪影。”
         “唉？这就完了？”说实话，我有点扫兴，“听起来不过是你是一觉从中午睡到第二天的早上的，少女不过是你梦境中幻想的女神嘛，和‘厄神’好像没什么关系。”
         “别着急，这不过是开头，听我往下讲啊。”
         “不好意思，您继续吧。” 对面似乎对我的贸然打断很是不满，于是我赶忙道歉。
         “被日出的光辉叫醒的我一开始还有些迷糊，也以为自己只是经历了一场梦境，但是稍微清醒之后，我发现了昨天傍晚我看见的少女存在的证据。”说着，讲述者便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条看起来微微有些破损的红色缎带，“这条少女曾经佩戴着缎带当时就静静地躺在她曾经坐过的位置上，也许是潜意识里还在试图抓住那虚无缥缈的身影，当时我一把抓住它，死死地攥在手里无法放松。”
         “说起来也奇怪，刚刚拿到这条缎带，我的一个朋友就突然从不远处打招呼——请原谅我已然忘记了她的名字，因为时间久远，而且我和她也不过是点头之交。如果你实在好奇，可以一会自己去试着找找。”
         “自己找找？”我突然被对面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弄的一头雾水。
         “啊，没什么别在意，刚刚说到哪了？”
         “你的一位‘匿名’的朋友和你打的招呼。”
         “对，当时她在就站在那里，”说着，讲述者往喷泉的中心那里一指，“我还在想，为什么她会跑到这个被遗忘的城市角落来呢？等到走近一问，她却说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这，完全是鬼使神差一般地晃到这里然后看见了我。说来也巧，她手头正好有一个活需要人手，虽然是份日薪很低的警卫工作，但当时也足够解决我的燃眉之急了——当然那里没有吓人一跳的玩具熊。这件事情谈妥后，她就看到了我手里的缎带。”
         “当时她很激动，问我这条缎带是哪里捡的，我就把我之前的经历一五一十对她讲了。听完之后她非常兴奋地对我说这条可能就是‘厄神的缎带’，据说可以吸走人身上的不幸。而我昨晚见到的神秘少女，说不定就是传说中的‘厄神’大人。我也是从这里开始，才知道有‘厄神’这样的都市传说的。然后，她就把这条缎带要走了。”
         “等等，你就这么轻易地把那条缎带送出去了？你不是被那名少女迷住了吗？”我被如此奇怪的行动感到诧异。
         “因为我当时连饭都吃不上嘛，朋友都给了我一份工作，她想要什么我也不好不答应嘛。而且和朋友的这次奇怪偶遇，说不定也是因为缎带发挥了作用，让我的厄运走到头了。”
         “不过既然可以吸走厄运，那么以后应该也可以保佑你一直好运吧，为什么不想着留下呢？”
         “因为我已经找到工作了嘛，”对面异常豁达地说道，“而且，朋友说若是缎带的厄运比拥有者的多，厄运就会转嫁到拥有者身上。”
         “那你的朋友还要它？”我又一次被这奇妙的逻辑难倒。
         “看来你平常不怎么用社交网络啊。”对面颇为感叹。
         “呃，你怎么知道。”的确，我这个人平常不喜欢和其他人联系，说是孤僻也不为过，连手机上都只有个位数的联系人，社交网络什么的自然是不会去碰的。但是这和这件事有什么联系吗？
         对面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答道：
         “你不觉得如果你的厄运不断，可以让你在社交网络上获得更多人的关注吗？小到平地摔跤，大到家门不幸，不管什么事情，只要与众不同，总会有人去围观。人们的八卦心理如同饥饿的猎狗一般，不停地嗅着他人不幸的气味，期望去满足着自己根本填不饱的被称为‘优越感’的肚子。而人们为了满足‘被关注’的这个小小的虚荣心，也会不遗余力地去制造不幸：强迫症、人格分裂、密集恐惧……这些不幸他们真的有吗？真的在意吗？他们了解那些真正不幸之人的痛苦吗？”
         “……”我无法反驳，因为我的心里有时甚至也在希望着这样的关注。为了关注而去希望不幸，这样的自己实在太过肮脏。
         “总之，我朋友为了她那小小的虚荣心，甘愿忍受着接踵而来的不幸，接下了缎带。我也为了生活，放弃了缎带，也放弃了去追逐厄神的幻影。”
         “啊，听起来是各得其所啊。”嗯？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那为什么缎带现在还在你这里呢？”
         讲述者望了望天边皎洁的月光，不急不慢地继续讲：
         “那要到这件事的半个月之后了。说人是健忘的生物是有道理的，刚刚结束了生活危机的我又再次吊儿郎当起来，平时在班上开始随便发呆睡懒觉混日子。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感觉，无聊时总容易出神，就好像自己已经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一样。我自己很清楚，现在的工作不过是为了活下去而已，我所追逐是最后的幻影，也在我将‘厄神的缎带’送走后烟消云散了。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我的朋友在拿到缎带以后每天小麻烦不断，但却因为在网络上分享这些事情，所以得到了不少关注，和这样结交的朋友们聊得也很开心。”
         “日子就这样过着，直到有天，我因为值夜班而在监控室里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宿。也许是椅子或者桌子太过坚硬，整个夜里我都没有完全熟睡，就算是运气好开始有些困意，我也在不停地做着同一个梦——自己从天上不断地开始下坠，但是无论如何也掉不到地上。就这样从如此令人不悦的梦中醒来，抬头看了一下时钟，已经到了上午的十点左右，我只好一边抱怨着交接的人还不来，一边准备去洗手间洗一洗脸，精神一下。”
         “从洗手间出来以后我就感到了不对劲：明明是工作日，可是我所在的顶层却完全没有人的气息，相反从安全通道传来楼下的声音却相当嘈杂。感到奇怪的我进入了逃生的楼梯通道向下面望去，看到楼内所有的人都在鱼贯而出，即使这栋楼有50层高。那一瞬间我差点以为刚刚发生了地震，但是我想了想自己刚才完全没有感受到震感。‘难道说外星人进攻地球了？’抱着这样有趣的想法，我走到走廊的窗边向外望去。然后，我再一次看到了我已经放弃追逐的幻影——被称为‘厄神’的少女正在天空中朝这个小公园飞行。”
         “什么？在飞？朝这里？那人们为什么要往外逃呢？”
         “那不是在逃，他们是在期盼着厄神赐予的不幸啊。”
         对于我的打断，讲述者似乎并未在意，继续如痴如醉地叙述着当时的情景：
         “那是一幅难以想象的画面，无数个玻璃容器底部出现了大洞，黑色的污水从大楼里喷涌而出，在柏油的河床之上汇成令人胆寒的洪流。人们仰望着厄神，如同人们仰望喜乐；高举着双臂朝着他们伟大的赐福者索取不幸，就像极权主义者在向他们的元首行礼致敬；大街上混乱而嘈杂的声音，好似为不幸高唱的颂歌。黑压压的人潮向前推进，破坏了沿途的一切，消防栓、邮筒、电话亭、绿化带，这些平日鞠躬尽瘁的基础设施被人们无情地踩在脚下，所有人都在向那超越人类的神明献上自己的忠心。”
         “然而我对这些人以及所追求的东西完全不感兴趣，我唯一所想的，就是再次一睹少女花容。我奔回值班室去拿望远镜，再跑回窗边时，厄神已经飞到了公园的上空，平常完全没人光顾的角落此刻迎来它落成以后最热闹的一刻，围栏被黑水冲毁，绿色的植被在无数人的脚下已经不复存在。而少女，就在这可怕的地狱上空，缓缓地旋转着，不急不慢，优雅异常，一面跳着迷惑人心的舞步，一面接受着她的教徒的信仰。”
         “你听过拉威尔的《波莱罗舞曲》吗？在一个小小的酒馆里，一个少女在翩翩起舞。开始时她只是缓缓跳动，舞姿优美而轻盈。随着音乐的逐渐热烈，舞蹈也越来越欢快，迷住了所有的人们。他们开始随着音乐打着节拍助兴，并情不自禁地与少女一起欢舞。慢慢地，人们从酒馆走出来，簇拥着舞蹈的少女，曲调在大街上开始高声演奏，无数人被这热情感动，走上街头和他们一起共舞。最终，引起了全城的大狂欢。”
         “然而，在这欢乐的气氛之中，没有人注意到即将来临的危险。随着少女的舞步越来越快，隔着望远镜的我明显地看到到在少女的周围不断地有黑色的雾气在聚集，预示着巨大的不幸即将发生。”这时，讲述者一脸坏笑地看着我，问道，“猜猜之后发生了什么？”
         “嗯？发生了踩踏事件？军队开始镇压？”我承认，我的想象力实在贫乏，只能想到这些。
         “是一架飞机，”讲述者无视了我的答案，兴奋地继续讲，“一架冒着黑烟的客机朝着公园冲去，伴随着曲终时的那一声钹响，撞向了聚集的人群。一瞬间，无数撕心裂肺的叫嚷充斥着整个城市上空，黑色的水潭开始向四处流淌，溃散的人们互相践踏。如果说刚才是地狱里恶鬼们的狂欢，那么现在就是他们接受着业火的惩罚的时候。但是，最令我挂心的少女，已经在混乱中消失不见了。当我打开窗子，试图仔细寻找少女的身影时，这条缎带就随风飘了进来。”
         “那这是另一条缎带吗？”
         “不，我一眼就认出来这就是那条我送出去的缎带。事后我了解到，我的朋友当时就坐在那架坠毁的客机上。”
         “那么，她是死了吗？”
         “没错，看见那个纪念碑了吗？那就是为了纪念那次事件而立的。上面写满了遇难者的名字——她的名字也在上面。因为朋友的离世，我也丢掉了警卫的工作，一直无业至今。”
         “等等，不对劲啊！”我承认，因为我喜欢把自己关在家里，完全不关注新闻，所以不清楚外界的任何动向，但是总觉得有一股违和感，“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好像没人在意呢？这应该算是奇闻一件啊，为什么没有任何记载，我只记得听说过五年前有个死伤惨重的游行集会，厄神什么的完全没有提到啊。”
         “我也不知道，人们似乎慢慢淡忘了厄神的存在。新闻上根本没有提到厄神半个字，只是说‘不明真相的人们走上大街集会，不幸遇到坠机’这样随便的结论。就算有人拍下了当时的照片，也完全没有厄神的踪迹。遗忘如同传染病一样蔓延，有时甚至连我也在怀疑厄神的存在，若不是缎带的存在我恐怕也已经忘记了。”对面的人一边抚摸着缎带，一边伤脑筋一般地敲着脑袋。
         “可是这里都被事故毁掉了啊。就算已经重建的公园，周遭的景物——甚至是现在咱们坐着的长椅，和以前也是不一样的了，为什么你还会坐在这里，非常怀念地讲着这个故事呢？”
         “这好像不重要吧，那时的夕阳和今天的一样漂亮，这个位置也还有一个长椅，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不知道是因为讲述者语气的原因，还是长期不去和人接触的我思维已经变得愚钝异常，我完全不去怀疑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即使它看起来是那么的荒诞不经。
         不，我应该是不想怀疑，懒得去怀疑，就算这个故事只是个恶意的玩笑，或者是讲述者的奇异梦境，我也愿意接受。无论如何，对面的人向我这个并不讨人喜欢的家伙热情地讲了一大段故事，这在我看来远比故事的真实性重要得多。
         然而，还是有一个疑问我没有搞懂：
         “既然大家都在追求不幸，为什么，最后人们会四散奔逃呢？”
         “人们喜欢撕开伤口给别人看，享受着其他人目瞪口呆的快感，不过，这个伤口可能实在是太疼了，人们承受不了吧。”
         “那么您呢？您刚才诉说了自己五年前不幸的经历，又说了自己在拿到缎带后又没有工作，不也正是在向我撕开伤口吗？既然这会招来不幸，为什么不扔掉它，让伤口结痂呢？”
         “我在害怕，害怕我曾经失而复得的幻影再一次消失不见啊。而且，”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和别人不一样，我很享受撕裂伤口时的那种痛苦。”
         对面的人扶了扶那顶装饰着桃子的奇怪帽子，在路灯的照耀下露出颇为骄傲的表情。

hatsuneharuka

人啊，总是在无关轻重、无关痛痒的地方才会自嘲，一旦性命攸关，就只有“逃”、没有“嘲”。
写的很好，非常有余命君的风格。
另外，其中有一句“那一瞬间我差点因为刚刚发生了地震”，大概是“那一瞬间我差点以为刚刚发生了地震”的意思吧。

余命无几多

六月三 发表于 2015-11-11 01:51
……
我要开始提意见了
1.开头1，2，3，4，6不好，作者主观情绪易影响观众的主观印象，建议 ...

感谢阅读
一看到这么长的回复笔者真是感动得不行
其实那个1、2、3、6以前我攒的东西上面一直都有，因为一直感觉自己写得很烂，没什么自信的说……
说到风格熟悉……不会是江户川乱步吧……
其实这篇真的是为了练笔，我只是想试试我描写的极限在哪，结果惊觉自己词汇量之贫瘠令人发指，表达方面也不过关，最后好像完全成了在堆砌比喻了……
细节描写方面一直是短板。老实说，其实这篇最开始比现在差不多短了一半，我试着死命向里面填一些细节，然而我发现最后还是不行，完全不够啊，这方面真的还是欠练……
至于想突出的东西啊，就是对父母微信的朋友圈里那些刷强迫症啦、晚饭啦什么的不满，仅此而已（尤其是刷晚饭的！拜托你们行行好别发了，我真的不想吃……）
所以我以后还是要多练啊，总是这样停滞不前可不行

另，那个题目的问题，因为我觉得这样可能比较亲民（笑）
再另，转转虽然不是带来厄运，但是聚集厄运到了一定程度，对此过于贪图，破坏了“平衡”，是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我是这么理解的

余命无几多

hatsuneharuka 发表于 2015-11-11 09:22
人啊，总是在无关轻重、无光痛痒的地方才会自嘲，一旦性命攸关，就只有“逃”、没有“嘲”。
写的很好，非 ...

首先感谢阅读
说真的每次都来真是非常感动，我都有一点不好意思了，因为自己写得还不够好……
任何与众不同都会被当成资本炫耀，人们希望自己能够不幸，以此获得展示一番的机会，看起来已经变得为了追求关注而有些病态了。不过每个人心里还是不希望不幸的，就好像拜金的心理一样，一边厌恶一边期盼。
其实我挺好奇我写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风格？
最后，那句的错别字已经改正，多谢指正！

那个“无光痛痒”应该是“无关痛痒”的意思吧我什么也没看见的说，不知道的说

左道艾

（本来想发到妖精女仆那一篇的，毕竟挖坟总是不太好嘛……不过看到这一篇的标题改了就还是来凑一句：
我还是更喜欢原来那个“请赐给我更多的不幸吧 ”更带感喔……）





啊啊，很喜欢余命的作品啊……不论是内容还是风格都很对胃口的说……
妖精女仆请加油写下去……同时也期待新坑

余命无几多

左道艾 发表于 2016-2-14 00:17
（本来想发到妖精女仆那一篇的，毕竟挖坟总是不太好嘛……不过看到这一篇的标题改了就还是来凑一句：
我还 ...

感谢支持，能喜欢真是太好了，因为感觉自己写的东西总是乱七八糟的，还不够好的说

关于标题呢，其实这个是最开始打算写的标题，不过发上来之前鬼使神差地突然想浪一把，换一个有意思一点的……后来就被指出来标题不够好，才改回原来的这个……不过貌似这两个题目其实是半斤八两，都不怎么样啊……哎呀不是很会写标题啦哈哈哈

妖精女仆那篇的话，其实是有个东西一直不敢下笔写，感觉如果真那么玩好像有点过火（是形式上而非内容上）。总之，我再权衡一下吧，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