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脸熟发文）东方剑泣歌·虚无彼方的禁忌（第四章·黑白魔法使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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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新文，还请各位前辈多指导批评desu，吐槽什么的最有爱了~\(≧▽≦)/~desu！



序·噩梦的始端

时值深秋，树木叶落萧瑟，只剩下虬枝无言地刺破万里无云的蓝天。阳光穿过毫无遮挡的苍穹射下来，但气温却让人不得不披上厚厚的衣物。
此时的人间之里外围一片肃杀，连行人都没有一位。
这不是因为天气寒冷，事实上冬天正是人间之里最活跃的时候。这种状况源自于一种最纯粹的原因：为了生存而避免外出。
因为现在是秋天，而且快入冬了。
人间之里外围：
“没想到离人间之里这么近啊……”
八云蓝发出了一声算不上抱怨的抱怨。说实在的她一点儿也不想接近这个敏感的地方。
现在的人间之里早已是风声鹤唳，警戒性是一年之中最高的。
八云蓝在为自己的式主抓捕冬眠的储备粮（人类）。
那些一般民众倒是不足为惧，但是守护这里的是两位狠角色，就算自己是上位妖怪也绝不想和她们起正面冲突。所以八云蓝从来没有把人间之里当做目标，而两位守护者出于畏惧八云紫的心理也不敢主动过来找茬。
不过要是被她们知道了，自己在人间之里外围乱晃了半天的话，会出现什么情况那就说不准了。
其实八云蓝的目标是一名穿越者。
穿越者似乎就是掉落在附近的，八云蓝循着人类的气息来到了这里，然而到了预期地点时，人类的气息却开始到处游离、时有时无。以至于她已经转悠了近一个时辰却一无所获。
或许是发现了自己而逃进人间之里了吧，但是为什么感觉气息还在附近呢？
“莫非……”八云蓝自言自语起来，一种不祥的念头涌上来。但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自己否定了。
敢直面像八云蓝这样的妖怪的人类，整个幻想乡只能找出两个而已。普通人类连在自己强大的灵压面前自由呼吸都做不到，更别说有胆量反追踪了。
话说回来，再花时间搜寻也没有意义了。八云蓝坦然接受了毫无收获的事实，掉头向迷途之家的方向走去。
“一个人都没找到的话，会被紫大人问罪吧……”八云蓝边说边露出苦笑。然后转而思考今天的午饭要吃什么了。
不过她思考的太入真了，以至于走到半路才发现：那股人类的气息竟然一直跟着自己。
已经不是可以用“实力水平”来自我安慰的状况了，八云蓝警觉地四处张望，手中的符卡处于随时可以发动的状态。
但是无论她怎么搜寻，除了那若即若离的气息之外，八云蓝感受不到其他任何东西。自然也无法确定对方的位置。
一段时间过后，仿佛在嘲笑八云蓝太多疑了，什么都没有发生。
“真是的……我竟然会被人类的气息吓成这样。我也真是有点儿堕落了呢……”八云蓝不禁自嘲地笑了笑。收起架势重新踏上归途。末了，又加上一句“可能是我身边逆天的主儿太多了吧。”
一路上，那股气息都如影随形，但此时的八云蓝已不再在意了。
已经可以看到迷途之家的房檐了，八云蓝不禁长舒一口气。到这里已经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了，因为这里的主人是一只没人愿意与之为敌的妖怪。
就在八云蓝这一个深呼吸之时，气息中突然暴涨的杀意让她的心口为之一震。
八云蓝下意识地回头，但是为时已晚……

永江衣玖

又要来个逆天的主角吗……话说这个蓝大人太笨了吧

z514719978

好长！ 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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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永江衣玖 的帖子

主角不逆天（现阶段），可以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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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多字的序章算长吗？不解desu


第一章·不速之客造访

幻想乡一个明媚的清晨。

博丽神社的巫女照例在卧室里睡觉。倒不是因为她太过慵懒，而是她根本没必要早起。本来就人迹罕至的神社在这个时间点不可能有人回来。

至少在一般情况下是这样的。

叩叩。

敲门声？怎么可能啊……

博丽灵梦在半梦半醒中作得出了这样的结论，翻了个身子继续睡。因为唯一会来神社的家伙现在肯定在魔法森林里打着呼噜呢。

敲门声持续了一阵，灵梦对此也毫无反应。

叮——

唔！

听见了意想不到的声音，灵梦的眉头突然一颤。

叮叮当当。

无需再确认了，灵梦像是被触碰到了开关一样，噌一声弹起来，瞬移至门外。

阳光让她一时间没睁开眼，不过她更加清晰听到硬币碰撞的声音。

“早上好。”

灵梦听到了一阵清爽的男声。

眼睛适应了阳光，眼前的人影渐渐清晰起来。

站在塞钱箱前的少年有着银针一样漂亮的短发，额前的刘海微微翘起。他的面庞将“清秀”与“深邃”这原本无法相容的二者完美地结合了起来。如果灵梦能再深入一点观察的话，就会发现少年眼眸中渗透出的深邃之光只不过是没有被完全掩饰住而漏出的冰山一角。

那棱角分明的脸庞，明亮而深邃的双眼，让人强烈感受到他男性的魅力。

少年言行举止都很有教养，又有一种作为军人的特殊气质。

不过比起他的外貌，更吸引灵梦的注意力的是少年的装束。

他穿着一袭深棕色的双排扣礼服，衣襟的边缘则是金色的。肩上佩戴着一对二叠肩甲，腰部用细铁环链固定着弯曲度合乎侧腹曲线的腰铠。一双短靴上满是用茜果汁染料描绘出的华丽花纹。

这让人不禁怀疑这位少年是不是中世纪的骑士。

如果没有佩带在大腿上的手枪的话。

那是一对银光锃亮的手枪，被插在皮套里一左一右固定在大腿上，单看露出的枪柄部分就知道它们绝非凡品。

灵梦呆呆地盯着他发愣，嘴巴向金鱼一样一张一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自我介绍一下，”少年说：“在下是隶属剑舞者部队的高级侦查员约瑟柯·艾（Resac·I），很高兴见到您，博丽灵梦小姐。”自称约瑟柯的少年向灵梦欠身略施一礼。

“啊、啊……嗯……”灵梦语不搭调地吱唔了几声，现在她有比打招呼更重要的事要做。

一步窜下五层台阶，灵梦的脸紧贴在塞钱箱上，一副恨不得把眼睛挤出来塞进去的架势。

里面全部是500圆面额的硬币，东一枚西一枚。

“一共是一万圆整，不用数了。”约瑟柯满脸堆笑地说。

“您真是贵客啊……”灵梦把头抬起来，泪汪汪的一双大眼睛宛若两个微型荷包蛋，“请务必进屋来坐坐吧。”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

灵梦把约瑟柯引入客厅，待他坐定后马上端上一杯茶。

如果那能被称为茶的话……

几根茶叶孤零零地躺在杯底，那绝对是扫一眼就能数清的数目。原则上是茶水的液体清澈透明到令人心生怜悯的程度。

出于礼貌，约瑟柯对杯子中的内容物不作任何表示。

“在下这次前来是向灵梦小姐寻求帮助的。因为工作上的某些事宜。”

“说起来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呢？”

“手册上有记载。”约瑟柯解开领扣从怀里掏出一本棕色封皮的印刷本手册，上面有几个烫金数字，似乎是用来表示编号的。“幻想乡的各位重要人物的基本信息都有记录。”

“这样啊……”灵梦喝了一口以茶叶做装饰的白开水。“那你们剑舞者是从事什么工作的呢？”

“维持所管理的空间内的秩序，必要时做些协调和调查工作。您可以理解为是和巫女类似的职业。”

“基本上懂了……那么约瑟柯找我来是要我做什么呢？祈福或是祓除我都是很在行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心情太好了，灵梦的声音中透着满满的自信。

“不，剑舞者是不需要这些的……”

“那是退治妖怪吗？那可是我的本行呢！”灵梦抬头挺胸的样子很有派头。

“不，也不是……”

“那……”灵梦突然变得扭捏起来，脑袋也耷拉着。过了良久才开口小声说：“要是……那种事的话……约瑟柯要是温柔点……也是可以的……”

正在喝茶的约瑟柯差点把茶水喷出去，忍住没喷的代价是被整整一口水呛住。

“咕咕呜呜……”

约瑟柯上身趴倒在桌子上，用手徒劳地捶着胸口。咽不下去又不能吐出来，本来就够难受的了，一咳嗽起来还不能张嘴，苦不堪言。只见约瑟柯的脸憋得通红，五官往中间挤成一团，原本清秀的脸庞因痛苦的表情而扭曲了。

“约瑟柯你怎么了？”

灵梦见状大惊，连忙起身轻抚约瑟柯的后背，但这下子更严重了，在掌心接触后背的一刹那，约瑟柯浑身开始抽搐。

然后，为了将茶水吞进肚子里的约瑟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终于翻着白眼不省人事了……

等约瑟柯醒来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分，昏黄的阳光斜照在约瑟柯的脸上。虽然已是深秋，但约瑟柯完全不觉得冷，反而……

“好热……”

说出这句话的约瑟柯才发现自己被四床被子压在下面。

被子压着铠甲，咯得他浑身酸痛。

约瑟柯从重重重压下起身，略带苦笑地看着睡倒在桌边的灵梦。然后挑了一床厚度适中的被子为她盖上。

他伸出食指向前点了一下，空间就像水面一般泛起波纹，随后出现了一轮湛蓝色的光圈。

约瑟柯钻进光圈后便连同光圈一起消失不见了。

“呼——还是外面凉快啊……”

约瑟柯从光圈中走出来就来到了神社前的鸟居之下。他望着天际的火烧云长舒一口气。随后长时间地凝视着那里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不知道会不会见到呢……”

约瑟柯自言自语时，脸上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带着点期待，又渗透着些许释然。

“唉？那个是什么啊……”

看到了什么的约瑟柯突然眯起眼睛向斜上方眺望，天空中有一个不断放大的黑点。

妖气……

在幻想乡遇到妖怪并不奇怪，问题是这个妖怪竟然毫无顾忌直接往神社冲。

接近到大约百米处，黑点已经变成了一团黑气，如同点在空中的一团墨汁。

无需确认了，约瑟柯当即拔出一支手枪。枪口对准黑雾开了一枪。

没有声音、没有后座力。枪膛里射出的也不是子弹，而是一道银色光流。

光流涌入黑雾中，但约瑟柯不确定是否击中了位于黑雾之内的妖怪。

待光流完全射入后，移动中的黑雾突然停止了移动。

一秒、两秒……

约瑟柯紧盯着黑雾，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呼——

停滞在空中的黑雾突然暴涨起来，其范围甚至扩大到了将整个神社都包裹起来的地步。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的约瑟柯不知如何是好，无谓地东张西望却看不见任何东西。

注意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映在视网膜上的是一张大开的嘴。

战斗在一瞬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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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首战红魔馆


短暂的交手之后，一口啃在了肩甲上的露米娅捂着嘴巴满地打滚，而毫发无损的约瑟柯顶着硕大的汗珠把手枪收回枪套。

“这位金发的小姐……您没事吧？”

此话一出，泪水盈眶的露米娅噌地一下站起来，眼睛里水火（泪水&怒火）相融的样子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好。

“都怪你！疼死了！”露米娅站起来，对着约瑟柯的胸膛一阵狂敲。相比起她的嘴，这一对粉拳显得毫无威力，虽然她的嘴巴也不咋地就是了。

“小姐您息怒……”约瑟柯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露米娅完全没有听进去，语速快到说相声都不用培训了，而且中间连气也不换一口。

见好言相劝起不了作用，约瑟柯换了一种方法。

“棒棒糖您吃不吃？”

“吃！”

其实露米娅只听到了最后的“吃不吃”而已。

这家伙和看上去一样只是个小丫头啊。

约瑟柯这么想着，扬起右手打了个响指。随后拇指上方就出现了一团小火球。

说是火球，其实它并不是由火焰构成的，而是一些炽色的“火粉”。火粉向中心聚合并形成一个棒棒糖的形状，接着，表面的一层火粉剥落下去，被约瑟柯捏在手里的已经是一根货真价实的棒棒糖了。

“诺。”约瑟柯把棒棒糖递过去。

露米娅一见到有好吃的，一下子把嘴巴张到可以塞进一个大碗的程度，一口就把整只棒棒糖塞进嘴里了。要不是约瑟柯动作快，恐怕连整只右手手不能幸免了。

“小姐……棒子是不能吃的……”约瑟柯好心地提醒道。

不过这句还没传到露米娅的耳朵里，她就被一颗从神社里飞出来的阴阳玉打飞了。

“约瑟柯你没事吧？”

灵梦一个箭步冲到约瑟柯身前，一手御币一手符卡，生怕已经化为流星的露米娅反扑回来。

“在下没事……”

“实在是抱歉！”确认危险已经过去的灵梦回身鞠躬，“我疏于照顾竟让约瑟柯遭遇险情……”

“这不是灵梦小姐的错，况且在下也没有危险。如果灵梦小姐真的对在下抱有歉意的话，可以答应在下的一个请求吗？”

“嗯。”

“在下这次来幻想乡是为了调查幻想乡各位重要人物，那本手册上的资料每隔一段时间都要翻新一遍。我想请灵梦小姐协助我，可以吗？”

还未等灵梦开口，约瑟柯又补充说：“当然在下会付给灵梦小姐报酬的，一天十万圆。请灵梦小姐考虑一下吧。”

灵梦瞪大了眼睛。

十万圆！而且是每天！

灵梦开始不自觉地想象着硬币像雨点一样落下来的场景，但转念一想觉得这样子实在太穷酸了，就重新想象无数万圆大钞绕着自己来回飞舞的场景。直到约瑟柯开口之前，灵梦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不愿意吗？”

“愿意！！！”

音量超出人类声带所能到达的极限，约瑟柯差点儿坐到地上。

“现在就出发吧！约瑟柯君想要去哪里呢？红魔馆吧，那里离这边比较近，等我去关一下门！”

“呃……”约瑟柯连插话的份儿都没有。

…………

……

红魔馆正门：

有些事是不会因天气和季节的变化而改变的，比如说太阳的东升西落，还有月亮的阴晴圆缺，再有就是红魔馆门卫一天超过八小时的打瞌睡时间。而这个睡眠时间又被人为延长了一点儿。

轰——

一枚阴阳玉砸烂了铁门的同时，顺便把昏睡中的门卫直接轰得晕厥过去。

“啊啊……”

约瑟柯被这种夸张的敲门方式惊得目瞪口呆，从嗓子里挤出几个不成词汇的音节。

“别担心，”灵梦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语重心长”地开解约瑟柯，“这是进入红魔馆的例行程序，等一会儿就会有女仆出来迎接我们了。”

“有女仆出来在下信……”约瑟柯帕金森似的抬起手，指着门内，“但是您要是说那边的一大堆飞刀是用来‘欢迎’的，那就请恕在下不敢苟同了……”

灵梦顺着约瑟柯指示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名银发碧眼、身形姣好的女仆装少女正缓缓向这边走过来，她身后是城墙一般密不透风飞刀群。

“啊呀，这真是有效率啊，不愧是红魔馆的女仆长。”

灵梦边说边从袖子里甩出九张符卡，在身前一字排开。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了，”十六夜咲夜停下脚步，“每次都这么过分实在是让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啊，博丽灵梦。”眼神中寒光乍现。

“灵符·梦想封印·集！”

灵梦不跟咲夜废话，一串彩色的巨大光球连珠炮弹一样飞射了出去。

“奇术·误导！”

咲夜念出言灵的一刹那，梦想封印的光球就在她面前被强行扭曲了轨道，拐了直角朝上飞去，在空中炸裂开来。

“我们不想在这儿浪费时间，”灵梦撩起刘海摆出一个帅气（自认为）的POSS，“不想受伤的话就放行吧！”

约瑟柯冷汗直流，内心哀号着呐喊道：拜托！我们是来求人办事的好不好！

“是嘛……”就算是一向沉稳的咲夜，听到灵梦这样叫嚣也难以抑制住眉角的抽搐，“你们把红魔馆当成什么地方了？！”

（“你们”也包括在下吗？在下可是什么也没干啊……）

躺着中枪的约瑟柯如是想。

“幻世·The World！”

变化发生在一瞬间，当灵梦的视线瞥向后方时，她的眼眶也不由得因惊讶略略睁大了一些，整个空间中，无数的飞刀停滞在那里，呈半球状笼罩在她的周围，所有的利刃都直指向她，而且每把飞刀都一分为三地绽放开来，这样的攻势，完全没有躲闪余地。

“看来这样有点难办了呢……”灵梦低声抱怨了一句，然后九张符卡的其中一张向旁边飞去，贴在惊慌失措的约瑟柯的胸口。

“这是……？”

“梦想封印·瞬！”

没等约瑟柯把话说完，灵梦就发动了灵符，将约瑟柯瞬间送到了庭院之内。

约瑟柯傻愣愣地站在宅邸大门前不知所措，这样的情况（门卫被砸晕、同行的伙伴正和女仆打得热火朝天）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都不允许自己厚着脸皮敲门去吧……

犹豫之际，约瑟柯的脚下突然升起红雾。

不只是自己的脚下，整个庭院都是如此。红雾飘到天上，像一面阳伞遮住了已经西斜的太阳。

不祥的预感……

约瑟柯将手按在枪柄上，绷紧精神警觉着四周的状况。

然后他听见了这样的声音——

“你可真是够有派头的啊，竟然让我大费周章亲自迎接……不过嘛，如果你不是配得此等荣耀的卑贱之徒，那么等待你的将会是无尽的血色地狱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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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剑舞者对吸血鬼

装饰华贵的粉色洋装、精致如白瓷人偶的面容、红宝石一般璀璨的血色双瞳、还有漆黑的薄翼……

眼前的吸血鬼约瑟柯是认得的，她是作为被调查人物之一记录在手册上的绯色恶魔，红魔馆的至高之主，纯血之蕾米莉亚·斯卡雷特。

约瑟柯蓦地抽出双枪，火炎粒子在枪口之下汇成一对短刃三棱刀。

在这种情况下表现出敌意绝对是找死行为，约瑟柯不是不知道。只是他受到了这样的暗示：

不露出獠牙的话，会死。

没有预兆地，双刀和长枪紧密地拥抱在了一起。

…………

……

“梦符·封魔阵！”
   
自灵梦的周身张开了一道银白色的结界呼啸而过，将所有的飞刀瞬时间全数击落下来。
   
“你以为这种攻击能……！”灵梦不再说话，一把冰冷的利刃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是咲夜，就站在她的背后，只要稍作用力，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割断灵梦的喉咙。
   
“别太小看我了。”咲夜冷冷地说，“时符·Perfect Square，操控时间的人，是我。”
   
“原来如此，利用暂时的时间静止来攻击我。”灵梦笑了笑，以细若蚊蚋的声音说道：“真是个不错的能力……”

“不过你觉得我们打了那么长时间的交到，我会不了解吗？！”灵梦突然大喊起来，咲夜这才注意到脚下的异常。

八张灵符将自己圈在里面，每一张都泛起白光。

这是……八方鬼缚阵！

无论如何施力，刀尖都无法移动一分。不光是刀尖，全身上下都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紧缚，动弹不得，连呼吸都无法自如。

灵梦的嘴角挂起了胜利者的笑容，弯曲手臂向身后的咲夜施以肘击。高密度灵力弥补了动能的不足。咲夜感到胸口一震，然后是重心上移，痛感等到落地之后才被身体接收到。

“如何？”灵梦很有派头地昂起头。

“咳咳……”咲夜轻声咳了两声，“果然是小看你了呢，灵梦。实在是佩服，可是啊……”咲夜正了正衣襟，立马恢复了往日的潇洒。“你把骑士先生（约瑟柯）只身一身送到里面没问题吗？”

遭了！

灵梦这才意识到，这里面住着不止一位比咲夜危险百倍的吸血鬼。如果自己不在他身边的话……

灵梦立马掉头往门里炮，但是只一瞬间，持刀的女仆长就又一次挡在了灵梦面前。

呼————

红魔馆上空突然笼罩上一层红雾，那雾气好像有重量似的，黏在一起化也化不开。

“看来大小姐玩的很尽兴呢。”咲夜的笑容在灵梦看来竟比粘稠的雾气还要诡异。

…………

……

只是冷兵器的交锋，但是随之而来的仿佛要破坏一切的强大气流肆意横行。魔力的迸发和热量的激流，如同在为激战中的二人鼓劲一般。

踏上地面的脚踩碎了大地。风低吟着。面对与世界物理法则完全对立的空间，四周的空气发出了神经质的悲呜。

不能用“白刃战”来形容的战斗，愈演愈烈。

对于蕾米莉亚来说，杀戮已是如同家常便饭般普通。作为一杆与持枪者一同在战场出生入死的神兵，这样的战斗让附在冈尼尔上的灵格渐渐亢奋起来。

但是她的进攻已经是第三次被阻断了，蕾米莉亚只得暂时后退等待时机。

“手枪的白刃武技是剑舞者的必修课吗？”蕾米莉亚开口揶揄道。

“在下只是……基层人员……没有……拔剑的资格……”气喘吁吁的约瑟柯依然彬彬有礼地回答了她。

已经打了三十回合，神枪却没有一次击中对手。约瑟柯的一对武装，不拘泥于进攻，只要专攻防御就坚不可摧。

约瑟柯舞动右手中的手枪直冲过来。刀刃画出相当宽泛的攻击范围，从一个出人意料的角度向蕾米莉亚猛刺过来。

以枪镦（长柄武器末端的金属套）拨开三棱刀，钩镰状枪头放出一记横斩。

三棱刀跟进，摆动刀锋拦住进攻。滴水不漏的防御。

华丽的连续攻击的确生效了，蕾米莉亚压制住了对手的攻击，虽然战局对其有利，但她至今还没找到能一击破敌的机会。

“竟然在试探我……”蕾米莉亚发现了什么，不悦地皱起眉头。

“战斗要……知己知彼。”

约瑟柯说话时并未放松进攻，横扫一剑逼退蕾米莉亚。

“在战场上，了解和探知对手实力的途径，不是聊天说话……而是通过手中的武器，要让……武器成为身体的一部分，在每一次的攻击之中，通过武器的接触，掌握对手的魔力波动，进而，调整自己的魔力流，将与对手魔力波动，相协调的灵力聚集在，武器上……”

“与我战斗竟然还有实力保留？可悲之徒啊！”

刚尼尔响应了蕾米莉亚，奔涌而出的浓厚魔力竟使三棱刀不能切近分毫。

约瑟柯的左侧腹曝露出来，蕾米莉亚瞅准机会一枪扫过去。约瑟柯收回三棱刀朝她这边斩过来，但是这个角度太偏，连刀尖都无法触及。

不过三棱刀本来就不是为割裂血肉而划出的。

本来完整平滑的空间竟在这一斩之下出现了一条的裂痕，从那时空的裂痕中，细密的弹流呈直线状无穷无尽地涌现出来，不，不是直线！随着空间的扭曲，弹流竟然也在蜿蜒蠕动着，躲闪的余地少之又少。

蕾米莉亚对此仅是眯起了眼睛，作为以穿梭于弹幕之中为消遣的弹幕专家，连紧张都是多余的。

抓住弹幕的间隙，如同瞬间移动一样无法观测的速度，眨眼间就已经逼到了约瑟柯的面前，重斩！

提示框条件反射地勉强侧身闪开，凛冽的灵暴却并不单在这一条直线上，冲击的杀气硬是把他掀了开来！约瑟柯半跪下身子，摩擦着地面还节节后退，只一斩就有如此惊人的破坏力。

蕾米莉亚朝裂缝伸出手，汇聚的魔力流将裂缝压合。

“看来要让你认清差距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愚蠢之徒啊。不过这个空间裂缝倒是有点儿意思。”

“制造出的不闭合空间而已……如果想了解详情的话……请去找迷途之家的八云紫……在下对此不是很了解……”

约瑟柯马上振作起精神，三棱刀凌厉地挥舞着，刀影如梭，令人眼花缭乱，然而蕾米莉亚站定不动就准确无误地闪避开来这些纷繁高频的斩击，只是偶尔单臂隔挡几下，隔挡的部位，哪怕是洋装的皱起都没有产生。

虚晃了一刀，另一把刺刀朝着蕾米莉亚的喉咙直刺过去！

瞬间出手，离开枪杆的右手一把抓住了刺来的剑刃，几乎全力的突刺竟然无法使被抓住的利刃再往前移动半寸。
   
紧接着，约瑟柯只感到肚子上受到了一记重击，是拳还是膝盖已经来不及分辨出来，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一般，衣领被抓起，整个人被高高地掷向了空中。
   
“呜……”
   
剧烈的疼痛窜上了全身，经过片刻的神经麻痹，约瑟柯收住了僵直的身姿。

地面上，蕾米莉亚冲约瑟柯伸出空着的右手。红炎粒子在张开的手掌前勾勒出六芒星的图案。

远远看去，由下至上，一道璀璨的绯色炎流柱格外耀眼地在空中持续了数秒之久，才逐渐地消散开来。

蕾米莉亚抬起头，用血色的眼睛捕捉天空中急速下落的影像。

蕾米莉亚举起了右臂横在头顶上，下一个瞬间，从天而降俯冲下来的约瑟柯，双手紧握一柄战斧全力向下的斩击，被挡住了。

魔力的莹白色气流旋转着、缠绕着，斧身与洋装激烈地摩擦着，蕾米莉亚的脚下，地面龟裂开来。

“追加了这样的冲击力……还不成么……”慢悠悠的语气中透出来的不是急躁，而是单纯的失望。

“你已经躲不掉了。”蕾米莉亚狞笑着举起刚尼尔。

“在下，没想躲……”

约瑟柯的身后，三个蝌蚪状的灵体传到离地面上，化为了三个自己的形态，个个都高举着战斧。

“幽灵拟身？竟然可以操纵幽灵作战，而且是三个……被打飞的时候也没闲着吗？”

泉涌的魔力附着在战斧上，弥散着磷火般的白光，战斧凛冽地巨化了数倍，伴随着那爆发的魔力，四个约瑟柯一齐朝蕾米莉亚挥下了强力的斩击！

蕾米莉亚的膝盖似有弯曲，脚下龟裂的地面在这沉重的冲击之下陷了下去。
   
“斩！！！”四重呐喊之下，似乎没有任何物体能够维持原有的形态不被撕裂。

“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不准在试探了！”

不知道蕾米莉亚是怎么认定这种攻击还能算“试探”的，从洋装里崩裂而出的魔力洪流一而再再而三地爆炸，其冲击力一次比一次强。

被第三次爆炸推飞的约瑟柯在空中翻了个身，落在了不远的地方，三个幽灵拟身也渐渐变得透明最后消失了。

“现在可没时间给你休息！”

蕾米莉亚右手掌心，奔涌而出一道光柱向约瑟柯斩过去。约瑟柯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撑起战斧架住光斩重击。

“拿出全部实力向我挑战吧，否则现在就撕碎你！”

蕾米莉亚傲立着冷眼俯视约瑟柯，以不容违抗的语气命令道。

“在下，从一开始，就没有……留手……”

约瑟柯的小臂不住颤抖，声音却一如既往的不带一丝急切。

“你说什么？！”

“绝招……是不能用来隐藏的，尊重对手，认真对待每一场战斗……如果因为隐藏实力落败致死，而遗憾悔恨，倒不如，从一开始，就放手一搏淋漓痛快……对于人而言，最重要的是生命，任何时候，即便是绝招，也不可以……为了某种无聊的固执，一直隐藏到棺材里，也不动用……这是在下的……教官大人晓谕在下的……”

即使身处逆境，约瑟柯依然十分认真地回答敌人的问话。

断断续续的语气中，为斟酌称呼（教官）而产生的迟疑被完美地掩饰过去了

蕾米莉亚撤掉了光斩，右手扶着额头忿忿地说：“令人厌烦的家伙，消失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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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黑白魔法使驾到！

一左一右两道粗大的红色光炎柱笔直射来，将约瑟柯夹在其中。

无数细瘦的炎蛇盘绕在火柱上，飞速交叉向约瑟柯弹出利牙，尽管略有空隙，但是火蛇的速度过高，依然难以闪开！

约瑟柯保持双手撑住战斧的姿势，袖子中施放出火粉，在空中形成了一扇椭圆形炽色半透明的结界屏障，及时地挡住了霰弹般的洗礼。

然而防御的结界竟在第一时间崩碎了？！

不是被群蛇们猛烈的突击所破坏，而是被结结实实的一拳打碎的。

结界化为红色粒子流消散，战斧也因受到这样的冲击而碎散为火粉，那一边蕾米莉亚精致的脸庞因狰狞的笑容而扭曲了。

约瑟柯不及反应，只感到肩头一沉，双肩被向下压去，紧接着下身遭到一记重创，措手不及地被打上了天际！

蕾米莉亚没有半点迟疑，以高超声速垂直飞上了天空紧追约瑟柯的身形，并在一瞬之间，已经闪到了他背后！

约瑟柯顶住了数倍于重力的向上飞冲加速度，瞬间构筑了一把匕首回旋后斩，然而蕾米莉亚的速度比约瑟柯快得多！
   
右手伸开的五指摁住了他的嘴巴，紧接着，冈尼尔毫无阻力地穿透了约瑟柯的躯体，枪尖流淌出弹幕向下崩飞散落，莫大的痛感让约瑟柯的眼角睁大到快要裂开了，但是被死死捂住的嘴巴却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被重力捕获的尸体迅速向下沉，这个高度如果跌在地上恐怕连人形都不保了。

“别想用你肮脏的血污染我的庭院！”

蕾米莉亚一声令下，无数蝙蝠从钟楼中飞了出来。它们将下落中的尸首团团围住，待它们离散之后，天空中再也看不见少年剑舞者的身影了。

…………

……

巴瓦鲁图书馆：

一名皓齿星眸的少女正一言不发地立在窗前，她有着一头瀑布般的紫色长发，皮肤白皙到病态的程度。她穿着一袭睡袍般的蓬松白衣，帽子上是一轮新月形的饰物。她身上散发着一种沉稳知性的气质。

她是被称为红魔馆的智囊、不动的大图书馆的帕秋莉·诺蕾姬。

此刻她正一言不发地俯视着庭院。对门口打得热火朝天的灵梦和咲夜视而不见。

“帕秋莉大人，您在看什么呢？”帕秋莉的身后，一名赤发少女疑惑地问道。

她垂手而立，穿着类似于酒吧前台服务员一样的白衬衫配黑马甲。她的背后有黑色的蝙蝠翅膀。头的两侧也有一对较小的蝙蝠翅膀样的结构，不知是异化的耳朵还是头饰，无从得知。

“小恶魔吗？咖啡就放在这儿好了。”帕秋莉以湖水一般绵柔而不失深邃的声音说道，同时伸手指了指窗台。

“遵命。”小恶魔放好托盘和杯子后，微微把头凑近窗户，“帕秋莉大人，站在蕾米莉亚大人对面的陌生人是？”

帕秋莉的嘴角勾起一个极小的弧度，她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

“也许是个不谙世故的愣头青，也许是个连命运都可以扭转的逆天人士。”

“哎？”

“不懂吗？其实我也不清楚呢。”

帕秋莉露出了一个略显暧昧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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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庭：

蕾米莉亚和约瑟柯静静站立，如同两尊逼真的雕像。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约瑟柯的双眼早已空洞无神，而蕾米莉亚的血色双眸仍然时不时闪现出诡异的亮光。

片刻之后，蕾米莉亚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玩味十足的笑容，而对面的约瑟柯则是面如土色，不一会就跪倒在地，然后面朝下倒了下去。

蕾米莉亚用食指骨节撑住下巴。

“竟然能坚持那么长时间啊，就实力水平上来说还不错。”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的眼神中却无一丝赞许之意。

很明显，倒在地上的少年中了幻术。

至少看上去是这个样子的。

“如果这是您的夸奖的话，在下不胜荣幸。”

约瑟柯极富磁性的嗓音从蕾米莉亚的身后传来，毫发未损的剑舞者正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

“通常这个时候不是该用枪指着我的脑袋再说话的么？”蕾米莉亚抹去了轻蔑的笑容，以“看见了有趣的东西”的眼神直视约瑟柯。

“在下还没有自不量力到那种地步。”

约瑟柯说话的方式就像沙包一样，无论如何的挑衅，被摔在地上的沙包也弹不起来。

“何时发现我在用幻术的？”

“最初开始，”约瑟柯用手指向天上的雾气，“见面是已经很晚了，贵府的楼影几乎覆盖了整个庭院，像您这样的上位吸血鬼是肯定不会将此等细节纳入考虑范围的。既然雾气不是用来遮蔽的，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真是不错呢，小鬼。”蕾米莉亚软绵绵地拍了拍巴掌，“可是啊……”

“谁告诉你雾气不是用来遮蔽的呢？！”

一声尖利的呐喊，那的的确确是蕾米莉亚的声音，可声源却在天上。

红雾像被分开的红海一样向两边散去。

以满月为背景，黑翼的恶魔正擎起魔枪躬身蓄力。冈尼尔向周围辐射红色的魔力。从约瑟柯的视角看过去，连月亮都被染成了血色。

地上的虚像化为一群蝙蝠，扑扇着翅膀消失在夜空之中。

约瑟柯盯着蕾米莉亚一动不动。

是吓得失去了判断能力了吗？

不，此刻的约瑟柯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仓促撑开防御没有任何意义，但现在就做出回避动作还为时过早。

约瑟柯要等到冈尼尔脱手的一刹那、蕾米莉亚不能对投射轨迹作出修正之后再进行闪避。当然，危险系数仍然不会低多少。

魔力撼动着大气，整个空间为之悲鸣，约瑟柯的视野剧烈抖动，蕾米莉亚的身影在约瑟柯的视网膜上发生了重影。

相信只要是见过这样场景的人，要向他解释被冈尼尔瞄准有多可怕应该不用费什么口舌。

时间的流动被无限地放慢了。

“神枪——”

口中编织着言灵，翻腾的灵力最后一次为炽色的凶器施压。

“Spear The Gungnir！”

传说中奥丁持有的宝具，脱手即必中之枪。

要如何形容冈尼尔飞驰而来的情形呢？挤满视野的亮光说是陨石坠落也不为过。

“恋符·Master Spark！！！”

这是一声约瑟柯没听过的声音，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璀璨的光芒就让他睁不开眼。待强光散去，约瑟柯赫然发现，冈尼尔正钉在脚边，枪身一半以上都没入地面以下。

“宝具投掷技‘大神宣言’啊……”约瑟柯喃喃自语，“这个记录要翻新了啊……”

说着，他取出了怀中的手册，翻到记载有“蕾米莉亚·斯卡雷特”的一页上，再用火焰构筑而成的笔，将危险度的“A”杠掉，然后在旁边写上“S”。

“喂，我说，比起干这个，你应该先向救命恩人道谢才对吧。”这是刚才听过的女声。

约瑟柯转过头，只见一个像踩滑板一样踏着扫把的金发少女。她降落到约瑟柯身边，因为扫把是悬浮的，所以比约瑟柯矮一个头的少女的视线与约瑟柯齐平。

约瑟柯上下打量了一番，来者是一种介于女巫和女仆之间的生物，她有着一头漂亮的金发，但遗憾的是绝大部分都隐藏在硕大的巫师帽里，眼睛大而有神，和那张包子脸极为相配。

“你就是灵梦说得‘月色可爱’？你说你个大老爷们儿怎么叫这么个名字啊？”金发少女大大咧咧地笑着。

“刚才冲偏了投枪轨迹的魔炮是您发射的吗？”约瑟柯问道。

不过魔理沙没有回答他，而是一把揽住约瑟柯的脖子，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你是怎么把到灵梦的啊？经验传授之！呜啊啊！”

只听“邦”的一声，金发少女的头上立即鼓起一个大包。

“好痛啊灵梦！不要那御币K我的头啊！会打傻的！”

“谁叫魔理沙乱说的，再说你本来就不聪明。”灵梦双手抱臂站在魔理沙身后。

御币应该是竹子做的吧，为什么听到了金属一样的铿锵声呢？

约瑟柯把这个疑问埋在心里没说出来。

“真是的，你这家伙又来搅局。”蕾米莉亚收起翅膀从天上降下来，表明自己不再动武。而女仆长咲夜也在一瞬间移动到蕾米莉亚的身后。

“那么，请问这位金发小姐是？”（约瑟柯）

“我叫雾雨魔理沙，普通的魔法使。”魔理沙昂起了头，“你的话我已经听灵梦说过了。”

“你这黑白又来干什么啊？偷书吗？”（蕾米莉亚）

“才不是呢！我是来……啊！灵梦！”

“干什么啊？突然叫这么大声吓我一跳！”（灵梦）

“这可是不得了了！”魔理沙抓住灵梦的肩膀前后摇晃，“永远亭那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