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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短篇] 【鲁迅文章东方化】范爱农东方化之鬼人正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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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9-22 22:55:0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文章开头,照例,一谢神主,二谢喵玉,二设崩坏。。。
之前楼主说过要写《范爱农》的,在鲁迅先生的原作里,范爱农是个不比孔乙己祥林嫂悲惨的人物,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建议大家有空看看。当然在楼主这里,,,,,算了,大家不要喝水看,尤其是后半段。。PS:楼主爱着幻想乡,不是什么黑,除了BBA(被隙间)
 楼主| 发表于 2017-9-22 22:55:29 | 显示全部楼层
在幻想乡的闲暇里,我们大抵一起来就看报。喜欢娱乐的所看的多是《文文新闻》和《花果子念报》,专爱打听黑历史的就看《求闻史记》。一天早晨,辟头就看见一条从天狗那里发来的电报,大概是:
“幻想乡内衣频频失窃,凶手就擒。”
大家一怔之后,便容光焕发地互相告语,并且研究这凶手是谁,片假名字有几个清音。但只要是幻想乡的人,又不专看小黄书的,却早已明白了。肯定是魔理莎干的,连石头都敢收为后宫的。不是她还有谁?
大家接着就预测她将被处刑,家族将被连累。不久,灵梦扬言要给魔理莎脱胎换骨,成美也被弹幕退治,给早苗收下当伴舞去了。妖精很愤怒。琪露诺打算去会会她;这时用得着老板娘了,烤八鳗鱼下酒,顺手把自己烤黑后,便登程去天空璋搞事去。
照例还有一个妖怪会,说城管,喊紫妈(妹);此后便有人主张打电报到文文那儿,批判灵梦的无人道。会众即刻分成两派:一派要发,一派不要发。我是主张发的,但当我说出之后,即有一种尖锐的声音跟着起来:
“该还的还了,该打的打了,还发什么屁新闻呢。”
这是一个撑着头走路,染着头发,身子歪着不摆正的天邪鬼,看人总像在渺视。她倒立在炕上,我发言大抵就反对;我早觉得奇怪,注意着她的了,到这时才打听别人:说这话的是谁呢,有那么冷?认识的人告诉我说:他叫正邪,是辉针城的六面。
  我非常愤怒了,觉得她简直不是鬼,自己的同行被揍了,连打一个电报还害怕,于是便坚执地主张要发电,同她争起来。结果是主张发电的居多数,她屈服了。其次要推出人来拟电稿。
“何必推举呢?自然是当老师的人罗······。”她说。
我觉得她的话又在针对我,无理倒也并非无理的。但我便主张这一篇作死的文章必须深知搞事常识的人做,因为她比别人搞事更专业,心里更悲愤,做出来就一定更动人。于是又争起来。结果是她不做,我也不做,不知谁承认做去了;其次是大家走散,只留下一个拟稿的和一两个干事,等候做好之后去拍发。
从此我总觉得这正邪离奇,而且很可恶。天下可恶的人,当初以为是永琳她们,这时才知道还在其次;第一倒是正邪。幻想乡不异变则已,一异变,首先就必须将正邪退治掉。
然而这意见后来似乎逐渐淡薄,到底忘却了,我们从此也没有再见面。直到异变的前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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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9-22 22:55:5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在寺子屋上课,大概是春末时候罢,忽然在天花板的角落上看见了一个人,互相熟视了不过两三秒钟,我们便同时说:——
“哦哦,你是正邪!”
“哦哦,你是慧音!”
不知怎地我们便都笑了起来,是互相的嘲笑和悲哀。她身子还是那样,然而奇怪,只这几年,头上却有了白发了,但也许本来就有,我先前没有留心到。他披着很旧的闪避布,破布鞋,显得很寒素。谈起自己的经历来,她说她后来被退治了,不能再搞事,便不搞事了。可不搞事之后,又受着通缉,肚子疼,背锅,几乎无地可容。现在是躲在辉针城那儿,靠万宝槌糊口。但因为有时觉得很无聊,所以也翻了墙进来了。
他又告诉我现在爱头槌,于是我便给了她一脑袋。从此他每一进城,必定来访我,非常相熟了。她被我槌晕后常谈些愚不可及的疯话,连琪露诺偶然听到了也发笑。一天我忽而记起在燕雀那儿开妖怪会时的旧事,便问他:——
“那一天你专门反对我,而且故意似的,究竟是什么缘故呢?”
“你还不知道?我一向就讨厌你的,——不但你,你们。”
“你那时之前,早知道我是谁么?”
“怎么不知道。我刚到幻想乡,上门的不就是你们这儿的代表灵梦?你看不起我们,摇摇头,你自己还记得么?”
我略略一想,听说过的,虽然是几作前的事。那时是阿求告诉我的,说到幻想乡出了奇怪的事情去看看。那辉针城一到,看见一个小人,大概一寸来长,一下地就把脑袋上的碗拿下来,躲在碗里撒娇不出来,忽然一个天邪鬼跳了下来,便一把把小人抱了起来,小心的放在肩上。我很不满,心里想,这天邪鬼,居然是个幼女控。自己不注意,那时也许就摇了摇头。寒(打)暄(架)完毕,在神社小坐之后,即须上天。不料这两人又在天上秀起恩爱来了,天邪鬼要把针妙丸捧着走,针妙丸要变大背着正邪,争执未终,锤子掉了,砸了奉纳,气的灵梦挨个儿biu了。我那时也很不满,暗地里想:连走路回家,他们也要秀一秀……。自己不注意,也许又摇了摇头。然而那天邪鬼身斜眼不斜,却直到这一天才想到。然而说起来也惭愧,这此之后,两人很快懂得新来妖怪的要老(搞)实(异)点(变)的规则,;所有人的武器;被正邪搞的暴走了,直到异变结束后才减弱了对主人菊花的兴趣。而我都茫无所知,摇着头把头槌一点一点的插进妹红的后面里。九十九姐妹虽然和她们同船来,却不在受害者中,因为她们本身就是巴不得有人征服她们的乐器。
我想我那时摇头大约有两回,她们看见的不知道是那一回。异变前秀恩爱,异变后秀恩爱,一定是在之前的那一回了,试问正邪,果然是的。
“我真不懂你为啥这么喜欢搞事?为啥呢?”
“不搞事不和咸鱼一样?”正邪瞪着眼歪着身子。
“既然要搞事就搞大点,直接找隙间妖怪不就得了?”
“我怕谁?那个装嫩的老太safsdfiansdjaskjmo。”
到冬初,正邪为了节省体力很少出门,然而还搞事,讲故事。忽然是侵犯小五,接着是火烧花田。第二天正邪就上门来,自带出场就有的伤痕,那伤痕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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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9-22 22:56:26 | 显示全部楼层
“慧音,我们今天不头槌了。我要去偷永远亭的新药。我们同去。”
我们便到亭子里去走了一通,满眼是白兔。然而貌虽如此,内骨子是不同的,因为这些兔子天天被永琳试药,眼睛都冒绿光,眼睫毛长得像针筒,铃仙更是会浑身射光波……。这月亮公主也到底没实权,永琳不答应买游戏机,也不顾及体面满亭子打滚,但即使答应也会打滚。她滚了一圈回房以后,也就被许多兔子和因幡的陷阱所包围,铃瑚当守卫。在兔子里的人物,因幡算是最老的一个,不上八亿岁也有个几百万岁,但脸还是没变。
我被留在后门望风,正邪翻墙进去了。琪露诺伪装成向日葵,虽说皮肤黑一点,但露个牙齿就暴露了,也很不可能笑的出来。永远亭,兔尸群,一瓶新药背后得弄死多少兔子!
“新药还是不行,那些兔子报销了。”铃仙拿着笔记本握着笔,慢慢地说,“我们要放少一点剂量。不过可以考虑让因幡参与此次试验。还有一个是铃瑚,一个是清兰。为了永琳大人,我们知道你们决不推却的。”
辉夜拧着三人的耳朵使劲儿点头。两天后便看见两只兔子的尸体,试药的诚然是三个。五天后因幡也疯了,开首便冲上天挖坑暗算月球上的居民们;此后是永琳,永林的学生、龙神、铃仙……。
这样地挖了十多天,就有一种消息传到我的家里来,说因幡疯了是因为正邪为了偷药对她用了能力,我包庇了正邪,要派永琳用弓箭来把和妹红串成糖葫芦。
别人倒还不打紧,第一个着急的是我的妹红,叮嘱我不要再出去。但我还是照常走,并且说明,永琳是不来射死我们的,他虽然医生出身,而杀人却不很擅长。况且我只是望风,这一点她还能明白的,不过说说罢了。
果然没有来射。写信去要生活费,又取了二百元。但辉夜仿佛有些怒意,同时传令道:蓬莱药,不给你!
不过正邪得到了一种新消息,却使我很为难。原来辉夜的“怒意”,并非指因幡发疯,是指正邪在当时潜入辉夜房间后,顺走了辉夜私下画妹红的本子。辉夜骂了几天之后,铃仙便叫人送来了五百元封口费。于是乎我和妹红便开起会议来,第一个问题是:收不收?决议曰:收。第二个问题是:收了之后说不说?决议曰:不说。理由是:有钱不收,纯属傻瓜;(辉夜的)把柄在手,说了更傻。
我即刻到永远亭去问这事的真假。都是真的。略说了几句不该藏照片的话,一个名为秘书的兔子便不高兴了,质问我道:
“本子都不画还说你爱她?”
“这不是爱不爱的问题……”
“死宅真恶心?”
我就不再说下去了,这一点世故是早已知道的,倘我再说出连累我们的话来,他就会面斥我根本不喜欢妹红,不肯为妹红牺牲,或者明天在文文日报上就可以看见辉夜手把手教我上白泽慧音画本子的记载。
然而事情很凑巧,阿求写信来邀我去稗田邸了。正邪也很赞成,但颇凄凉,说:——
“这里又是那样,住不得。你快去罢……”
我懂得他无声的话,决计往稗田邸。先到都寺子屋去辞职,自然照准,派来了一个十进制的小妖精,我交出书本和笔记还有私下写给妹红的情诗,不是老师了。接任我的是幻想乡最强妖精琪露诺。
正邪案是我到稗田邸后两三个星期了结的,被一群磕了药的兔子捣毁了寺子屋。妹红在灵梦那儿,没有事;正邪值在城里,被不准摆出那个姿势。他大怒了。自然,这是很有些痛的,怪她不得。她大怒之后,脱下衣服,摆着姿势照了一张照片,以显示那个姿势的魅力,并且做一篇文章叙述情形,向各处分送,宣传永琳的残暴。我想,这种照片现在是大约未必还有人收藏着了,身材不行,曲线弧度缩小到几乎等于无,如果不加说明,看见的人一定以为是哪个男孩的冒充正邪的果体照片,倘遇见茨木华扇,还怕要把她右手吓好的。
我从稗田邸移到人之里的时候,正邪的自机也被幻想乡的神主去掉了。他又成了爱搞事的正邪。我想为他在人之里寻一点小事做,这是她非常希望的,然而没有机会。他后来便到一个熟人的家里去寄食,也时时给我信,景况愈困穷,言辞也愈凄苦。终于又非走出这熟人的家不可,便在各处飘浮。不久,忽然从同乡那里得到一个消息,说他已经掉在妖怪之山,被隐岐乃抹掉一些记忆,送回针妙丸那儿了。
我疑心他是想不开。因为他是倒立的好手,不容易摔倒的。
白泽后独坐在房间里,十分悲凉,又疑心这消息并不确,但无端又觉得这是极其可靠的,虽然并无证据。一点法子都没有,只做了四首诗,后来曾在历史书上发表,现在是将要忘记完了。只记得一首里的六句,起首四句是:“一腔热血志,进入幻想乡,异变被退治,抹平了斗志。”中间忘掉两句,末了是“只想和小碗,好好过日子。”
后来我回寺子屋去,才知道一些较为详细的事。正邪先是什么事也没有做,因为大家讨厌她。她很困难,又爱搞事,是琪撸诺请她的。她已经很少和人们来往,常见的只剩下几个后来认识的较为年青的妖精了,然而他们似乎也不愿意多听她的牢骚,以为不如讲笑话有趣。
“也许明天就收到一个电报,拆开来一看,是慧音来叫我的。”她时常这样说。
一天,命莲寺的鵺约她坐船去看戏,回来已过夜半,又是大风雨,她醉着,却偏要到船舷上去倒立。大家劝阻她,也不听,自己说是不会掉下去的。但她掉下去了,虽然能飞,却从此不起来。
第二天找到她人,是在妖怪之山里找到的,还是摆着那个姿势。
我至今不明白她究竟是失足还是自杀。
她一无所有,遗下一个城和她的夫人(小碗)。灵梦想集一点钱作针妙丸和她将来的嫁妆,因为一经提议,即有三次元的人来争这笔款的保管权,——其实还没有这笔款,大家觉得无聊,便无形消散了。
现在不知她现在生活的景况如何?倘若还好,也许已经和针妙丸在一起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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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9-22 22:57:47 | 显示全部楼层
全文完毕,下一篇是拿来主义,对了,你们谁知道那个棺材店的老板最厉害,好像鲁迅先生的棺材盖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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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9-26 22:09:48 | 显示全部楼层
迅哥儿的棺材用水泥浇了,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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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9-27 22:31:06 | 显示全部楼层
AlexWang 发表于 2017-9-26 22:09
迅哥儿的棺材用水泥浇了,不用担心

阿利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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