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东方化】《长明灯》之《赛钱箱》，灵梦要砸自己的箱子了，这是异变啊！

幻想塞钱箱

一谢神主，二次创文
写在前面：“嘿，吹熄了它吧！”这句话也许没有孔乙己那样熟知，不过却是出自和《祥林嫂》一起的小说《彷徨》选集，原文发人深思，不过东方化之后嘛。。。。。
部分原文赏析：“我叫老黑开门，”他低声，温和地说。“就因为那一盏灯必须吹熄。你看，三头六臂的蓝脸，三只眼睛，长帽，半个的头，牛头和猪牙齿，都应该吹熄……吹熄。吹熄，我们就不会有蝗虫，不会有猪嘴瘟……。”

  “唏唏，胡闹！”阔亭轻蔑地笑了出来，“你吹熄了灯，蝗虫会还要多，你就要生猪嘴瘟！”

东方化后：“我叫萃香开门，”她低声，温和地说。“就因为那塞钱箱必须砸掉。你看，这箱子长着小五的脸，受兔的眼，恋恋的帽子，赤蛮奇的脑袋，椛椛的尖牙若鹭姬的腿，就应该砸掉……砸掉。砸掉，神社就不会没有人来，不会有油库里……。”

“唏唏，胡闹！”咲夜轻蔑地笑了出来，“你吹熄了灯，香客会还要少，你就要变油库里！”

幻想塞钱箱

幻想乡唯一的燕雀摊里的空气又有些紧张了，大家的耳朵里，仿佛还留着一种微细沉实的声息——“砸了它罢！”
但当然并不是全乡的人们都如此。这乡上的居民是不大出行的，动一动就拜紫大人，看那紫大人给的签是否是“不宜出行”；倘若不是，出去也须先从那狐狸嘴里抢几块油豆腐，迎吉利。不穿衣服地坐在燕雀摊的不过几个头戴麻袋的罪袋，但在幻想乡的意中却以为个个都是痴汉。
现在也无非就是这燕雀摊的空气有些紧张。
“还是这样么？”魔理莎的拿起茶碗，问。
“听说，还是这样，”萃香说，“还是尽说‘砸了它砸了它’。眼光也越加发闪了。见了我了！这是我们乡上的一个大害，你不要看得微细。我们倒应该想个法子来玩坏她！”
“玩坏她，算什么一回事。她不过是一个……。无节操！开结界的时候，她的祖宗就出过力，现在她却要来砸掉自己的塞钱箱。这不是异变是什么？我们找紫婆婆，说她搞异变！”咲夜掏出匕首，往天上一扔，慷慨地说。一只从天上路过的露米娅也啊♀的一声，掉下来了。
“不成。要说她搞异变，须先用弹幕打败她……”萃香说。
“可惜她是城管……”咲夜立刻颓唐了。
“咲夜！”萃香突然叫道。“你昨天的睡得可好？”
咲夜睁着眼看了她一会，又看向蕾米；幼女的蕾米莉亚已经抱头蹲防嚷起来了：
“砸了箱子，我们的幻想乡还成什么幻想乡，不就完了么？隐岐乃不都说么：这箱子还是和龙神谈判那会儿造出来的，一直传下来，没有丢过；连魔理莎偷东西的时候也没有碰过……。你看，啧，那箱子不是空荡荡的么？小妖精经过这里的都要摇一摇，都摇头……。啧，多么好……。她现在这么胡闹，什么意思？……”
“她不是发了疯么？你还没有知道？”萃香带些藐视的神气说。
“哼，你聪明！”蕾米莉亚的脸上就傲了娇。
“我想：还不如用老法子骗她一骗，”古明地觉，地底的主人兼妹控，本来是旁听着的，看见形势有些离了她专注的本题了，便赶忙来岔开纷争，拉到正经事上去。
“什么老法子？”蕾米莉亚诧异地问。
“她不是先就发过一回疯么，和现在一模一样。那时先代还在，骗了她一骗，就治好了。”
“怎么骗？我怎么不知道？”蕾米莉亚更其诧异地问。
“你怎么会知道？那时你们都刚来不久呢，单知道异变搞事。便是我，那时也不这样。你看我那时的一双手呵，真是短一小可一爱……”
“你现在也还是又一短又一小……”萃香说。
“放你妈的屁！”古明地觉拿起第三只眼扔了过去，“莫胡说了。我们讲正经话。她那时也还年青哩；她的先代也就有些疯的。听说：有一天先代带她去人之里去，教她头戴塞钱箱，穿露腋服，对眼演艺，她就害怕了，硬不去，跑了出来，从此便有些怪。后来就像现在一样，一见人总趴着人家的领子上指着塞钱箱傻笑。她说砸了便再不会有隙间趁她上厕所骚扰她，真是像一件天大的正事似的。大约那是霍青娥附了体，怕见神子莲妈了。要是我们，会怕见BBA么？你们的茶不冷了么？对一点热水罢。好，她后来就自己去神绮那里，要娶她。她的先代又太疼爱她，不肯将她锁起来。呵，后来不是全乡动了公愤，和她先代去吵闹了么？可是，没有办法，——幸亏我家的妹妹那时还在，给想了一个法：将塞钱箱用我们姐妹俩身上的线缠了一圈，万紫千红地，递给她看，说是已经砸出血了。”
“唉唉，这真亏你俩想得出。”魔理莎吐一口气，说，不胜感服之至似的。
“费什么这样的手脚，”咲夜愤愤地说，“这样的东西，玩坏了就完了，吓！”
“那怎么行？”她吃惊地看着她，连忙摇手道，“那怎么行！她的后台不是紫那啥的么？”

幻想塞钱箱

咲夜立刻面面相觑，觉得除了“无意识”的妙法以外，也委实无法可想了。
“后来就好了的！”她又用手背挡住天上掉下来的脸盆，更快地说，“后来全好了的！她从此也就不再走进神社门去，也不再想砸箱子来，许多年。不知道怎么这回看了诹访大舞之后不多几天，又疯了起来了。哦，同先前一模一样。午后她就走过这里，一定又搬箱子去了。你们和贤者们商量商量去，还是再骗她一骗好。那箱子不是龙神那会儿造出来的么？不是说，那箱子一碎，这里就要三次元，我们就都要变手办么？你们快去和贤者商量商量罢，要不……”
“我们还是把那箱子藏好了罢，”萃香说着，便轩昂地出了门。
咲夜和蕾米莉亚也跟着出去了。魔理莎走得最后，将到门口，回过头来说道：
“这回就记了我的账！入她……。”
小碎骨答应着，走到柜台下拾起一本账本来，就在纸上画有一个黑白油库里和一个扫把下面，写上了“坏账”两个字。
她们望见神社的时候，果然一并看到了几个人：一个正是灵梦，两个是油库里，三个是孩妖精。
但神社的门却紧紧地关着。
“好！门还关着。”咲夜高兴地说。
她们一走近，妖精们似乎也都胆壮，围近去了。本来对了门立着的灵梦，也转过脸来对她们看。
她也还如平常一样，穿着黑鞋和红色的巫女服，只在浓眉底下的大而且长的眼睛中，略带些异样的光闪，看人就许多工夫不眨眼，并且总含一着悲愤疑惧的神情。露出的两腋里塞着两块冻青蛙，那该是妖精暗暗地从背后给她塞进去的，因为她们向她旁边一看之后，就都缩了颈子，笑着将舌头很快地一伸。
她们站定了，各人都互看着别个的脸。
“你干什么？”但魔理莎终于走上一步，诘问了。
“我叫萃香开门，”她低声，温和地说。“就因为那塞钱箱必须砸掉。你看，这箱子长着小五的脸，受兔的眼，恋恋的帽子，赤蛮奇的脑袋，椛椛的尖牙若鹭姬的腿，就应该砸掉……砸掉。砸掉，神社就不会没有人来，不会有油库里……。”
“唏唏，胡闹！”咲夜轻蔑地笑了出来，“你吹熄了灯，香客会还要少，你就要变油库里！”
“唏唏！”蕾米莉亚也陪着笑。
一个绿色的妖精擎起她玩弄着的阴阳玉，对她瞄准着，将樱桃似的小口一张，道：
“梦想封印！”
“你还是回去罢！倘不，隐岐乃会打开你的后门！箱子，我替你砸。你过几天来看就知道。”咲夜大声说。
她两眼更发出闪闪的光来，钉一般看定咲夜的眼，使咲夜的眼光赶紧辟易了。
“你砸？”她嘲笑似的微笑，但接着就坚定地说，“不能！不要你们。我自己去砸，此刻去砸！”
咲夜便立刻看完大小姐写真后似的无力；萃香却已站上去了，慢慢地说道：
“你是一向懂事的，这一回可是太胡涂了。让我来开导你罢，你也许能够明白。就是砸了箱子，其他神社不是还在么？不要这么傻头傻脑了，还是回去！睡觉去！”
“我知道的，砸了也还在。”她忽又现出银当的笑容，但是立即收敛了，沉实地说道，“然而我只能姑且这么办。我先来这么办，容易些。我就要砸了它，自己砸！”她说着，一面就转过身去竭力地推门。
“喂！”咲夜生气了，“你不是这里的人么？你一定要我们大家变手办么？回去！你推不开的，你没有法子开的！砸不掉的！还是回去好！”
“我不回去！我要砸掉它！”

幻想塞钱箱

“不成！你没法开！”
“…………”
“你没法开！”
“那么，就用别的法子来。”她转脸向她们一瞥，沉静地说。
“哼，看你有什么别的法。”
“…………”
“看你有什么别的法！”
“我丢B。”
“什么？”咲夜疑心自己没有听清楚。
“我丢B！”
沉默像一声清磬，摇曳着尾声，周围的活物都在其中凝结了。但不一会，就有几个人交头接耳，不一会，又都退了开去；两三人又在略远的地方站住了。庙后门的墙外就有蕾米莉亚的声音喊道：
“萃香呀，不对了！你门要关得紧！萃香呀，你听清了么？关得紧！我们去想了法子就来！”
但她似乎并不留心别的事，只闪烁着狂一热的眼光，在地上，在空中，在人身上，迅速地搜查，仿佛想要寻火种。
萃香和咲夜在几家的大门里穿梭一般出入了一通之后，幻想乡全局顿然扰动了。许多人们的耳朵里，心里，都有了一个可怕的声音：“丢B！”但自然还有多少更深的蛰居人的耳朵里心里是全没有。然而全乡的空气也就紧张起来，凡有感得这紧张的人们，都很不安，仿佛自己就要变成手办，天下从此毁灭。她们自然也隐约知道毁灭的不过是幻想乡，但也觉得幻想乡似乎就是天下。
这事件的中枢，不久就凑在隐岐乃的客厅上了。坐在首座上的是年高德韶的八云紫，脸上已经皱得如风干的香橙，还要用手拿着扇子挡着脸上的皱纹，似乎想将她们拔下。
“各位贤者，”她放松了皱纹，慢慢地说，“隐岐乃，侍者的记忆，她的手下，就说是：因为，神社不安，之故。这样一来，将来，万一有，什么，鸡犬不宁，的事，就难免要变，手办……是的，都要来到府上，麻烦。”
“是么，”幽幽子也捋着妖梦的花白的半灵，却悠悠然，仿佛全不在意模样，说，“这也是她的报应呵。春雪异变的时候，不就是上来就丢B的么？我那时就和她不合，可是一点也奈何她不得。现在，叫我还有什么法？”
“我想，只有，一个。是的，有一个。明天，捆上城去，给她在那个，那个永远亭里，搁一一夜，是的，搁一夜，打一针。”
咲夜和萃香以守护全乡的劳绩，不但第一次走进这一个大妈开会的客厅，并且还坐在紫妈之下和幽幽子之上，而且还有茶喝。她们跟着紫妈进来，报告之后，就只是喝茶，喝干之后，也不开口，但此时咲夜忽然发表意见了：
“这办法太慢！她们两个还管着呢。最要紧的是马上怎么办。如果真是烧将起来……”
紫吓了一跳，阳伞有些撑不稳。
“如果真是烧将起来……”萃香抢着说。
“那么，”咲夜大声道，“就糟了！”
一个叫蓝流鼻血的小猫又来冲上茶。咲夜便不再说话，立即拿起茶来喝。浑身一抖，放下了，伸出舌尖来舐了舐上嘴唇，揭去碗盖嘘嘘地吹着。
“真是拖累煞人！”幽幽子将手在麻薯上轻轻一拍，“这种巫女，真该玩坏呵！唉！”
“的确，该玩坏。”咲夜抬起头来了，“去年，红魔馆就玩坏个门卫：这种妖怪。大家一口咬定，说是同时同刻，大家一齐动手，分不出第一下的是谁，后来什么事也没有。”
“那又是一回事。”萃香说，“这回，对象可是博丽的巫女呢。我们得赶紧想法子。我想……”

幻想塞钱箱

八云紫和幽幽子都肃然地看着她的脸。
“我想：倒不如姑且将她关起来。”
“那倒也是一个妥当的办法。”幽幽子微微地点一点头。
“妥当！”咲夜说。
“那倒，确是，一个妥当的，办法。”紫说，“我们，现在，就将她，按倒床上来。床上，就赶快，收拾出，一间屋子来。还，准备着，锁。”
“屋子？”幽幽子仰了脸，想了一会，说，“冥界可是没有这样的闲房。她也说不定什么时候才会好……”
“就用，她，自己的……”八云紫说。
“我家的妖梦，”幽幽子忽然严肃而且悲哀地说，声音也有些发一抖了。“秋天就要娶亲……。你看，她年纪这么大了，单知道百合，不肯成家立业。妖梦也做了一世半人，虽然不是人的，可是西行寺是不能没有庭（做）师（饭）的……。”
“那自然！”三个人异口同音地说。
“妖梦生了儿子，我想第二个就可以过继给她。但是，——别人的儿子，可以白要的么？”
“那不能！”三个人异口同音地说。
“这一间破屋，和我是不相干；妖梦也不在乎此。可是，将亲生的孩子白白给那医生当药罐子，做母亲的怕不能就这么松爽罢？”
“那自然！”三个人异口同音地说。
幽幽子沉默了。三个人交互看着别人的脸。
“我是天天盼望她好起来，”幽幽子在暂时静穆之后，这才缓缓地说，“可是她总不好。也不是不好，是她自己不要好。无法可想，就照这一位所说似的关起来，免得害人，出她先代的丑，也许倒反好，倒是对得起她的父亲……。”
“那自然，”咲夜感动的说，“可是，房子……”
“神社里就没有闲房？……”幽幽子慢腾腾地问道。
“有！”咲夜恍然道，“有！进大门的地下室那一间就空着，又只有一个小方窗，月球上那个小妖精做的鬼屋，决计出不去。好极了！”
八云紫和萃香也顿然都显了欢喜的神色；咲夜吐一口气，尖着嘴唇就喝茶。
未到黄昏时分，天下已经泰平，或者竟是全都忘却了，人们的脸上不特已不紧张，并且早褪尽了先前的喜悦的痕迹。在神社，人们的足迹自然比平日多，但不久也就稀少了。只因为关了几天门，妖精们不能进去玩，便觉得这一天在院子里格外玩得有趣，吃过了晚饭，还有几个跑到神社里去游戏，猜谜。
“你猜。”一个最大的说，“我再说一遍：一个神，找宝塔，开星莲船到处飞，芳香灵符撕下看，神子裙子掀开瞧。”
“那是什么呢？‘找宝塔’的。”一个蝴蝶似的妖精说。
“我说出来罢，那是……”
“慢一慢！”摆烧烤摊小碎骨的说，“我猜着了，寅丸星。”
“寅丸星。”赤膊的也道。
“哈，老虎？”最大的道，“老虎是丢宝塔的。她会找的到么？你们猜不着。我说出来罢……”
“慢一慢，”露米娅还说。
“哼，你猜不着。我说出来罢，那是：纳兹铃。”
“老鼠！”女孩笑着说，“找宝塔的。”
“怎么又是亲民船呢？”大妖精问。
“我丢B！”
孩子们都吃惊，立时记起她来，一齐注视地下室，又看见一只手扳着地板，一只手拿着御币，

幻想塞钱箱

其间有两只眼睛闪闪地发亮。
沉默只一瞬间，琪露诺疮忽而发一声喊，拔步就跑；其余的也都笑着嚷着跑出去了。大妖精的还将阴阳玉对着一扔，从喘吁吁的樱桃似的小嘴唇里吐出清脆的一声道：
“biu~！”
从此完全静寂了，暮色下来，绿莹莹的长明灯更其分明地照出神殿，塞钱箱，而且照到三途河，照到四季的镜子上。
妖精们跑出神社外也就立定，牵着手，慢慢地向自己的家走去，都笑吟吟地，合唱着随口编派的歌：
“腋巫女，要砸塞钱箱。此刻砸，自己砸。地下室一呆。我丢B！哈哈哈！火火火，小五睡一个。恋恋扔一出。………………………”

妙度某孙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