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谢神主,二谢囧仙,文章二设,请赏之,思考之,切勿入脑。 
我从结界里向东南旅行,绕道访了紫大人托我管理的幻想乡,就到人之里。这城离幻想乡不过三十里,一个素果天狐,小半天可到,我曾在结界外的学校里当过几百年的老师。紫大人建立了幻想乡后,不爱管事,懒散和怀旧的心绪联结起来,我竟暂寓在人之里的的酒店里了;这酒店是先前所没有的。城圈本不大,寻访了几个以为可以会见的旧同事,一个也不在,早不知散到那里去了,经过学校的门口,也被拆了换了摸样,于我很生疏。不到两个时辰,我的意兴早已索然,颇悔此来为多事了。 我所住的酒店是租房不卖饭的,饭菜必须另外叫来,但又无味,入口如嚼泥土。搞的像那巫女一样。窗外只有跑步的山女,被针妙丸扎了屁股满天飞的天邪鬼。上面是铅色的天,天子背上骑着无数个妖怪痛打着,而且微雪又飞舞起来了。我午餐本没有饱,又没有可以消遣的事情,便很自然的想到先前有一家很熟识的燕雀摊,叫小碎骨的,算来离酒店并不远。我于是立即锁了房门,出街向那燕雀摊奔去。其实也无非想靠奔跑释放一下压力,并不专为买醉。小碎骨是在的,狭小阴湿的店面和孔乙己的粉板都依旧;但从老板娘以至燕雀却已没有一个熟人,我在这燕雀摊中也完全成了生客。然而我终于跨上那走熟的屋角的扶梯去了,由此径到小楼上。上面也依然是⑤张小板桌;独有原是作为吉祥物的小五的脸盆却换了恋恋鱼竿。 "一斤绍酒。--菜?十个油豆腐,橙汁要多!"  
我一面说给跟我上来的燕雀听,一面向后窗走,就在靠窗的一张桌旁坐下了。楼上"⑥⑥如也",任我拣得最好的坐位:可以眺望楼下的竹林。这竹林大概是不属于酒家的,我先前也曾眺望过许多回,有时也在雪天里。但现在从惯于北方的眼睛看来,却很值得惊异了:几株老竹子上满是黑色的妹红炭,还散发着丝丝余热。倒挂在慧音头槌上的妹红还在呻吟,几张妹红和辉夜一起的私房照叫慧音的手里,赫赫喘着粗气看着挂在角上的妹红,愤怒而且难受,如萃香看着身边的灵梦和其他女的睡在一起一样。我这时又忽地想到这里竹林葱郁,弯而不折,晶莹有光,不比绿色的帽子逊色,大风一吹,便飞向慧音以及幻想乡所有的少女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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