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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短篇] 禁闭之门,紧闭之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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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3-24 17:49:1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继续搬家】
这一篇写于2017年的9月。
算是黑历史???是我的第二篇同人文。
楼下放文,不长,确实是短篇。
 楼主| 发表于 2018-3-24 17:49:41 | 显示全部楼层
【一】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斯卡雷特吸血鬼家族的妹妹芙兰朵露就被姐姐蕾米莉亚关在幽暗的房间里。

外出是不会被允许的,芙兰的活动范围仅限于她不算太大的房间,她的玩伴也只有布娃娃,芙兰每天都在用这些娃娃排练着话剧来自娱自乐,她的小脑瓜里装满了幻想。

芙兰趴在地毯上,用彩笔涂着她的剧本。

“诶,怎么会…”这时,芙兰发现剧本里有一个角色娃娃找不到了。

芙兰急忙去敲门,打开门的是家里的女仆十六夜咲夜。

“怎么了?”咲夜问。

“咲夜,我的娃娃不见了。”芙兰着急的说。

“我会告诉大小姐然后买新的给你的。”咲夜回答道。

“不是,是很重要的独一无二的一个。”芙兰解释着。

“这样啊,那我去问问大小姐吧。”咲夜语气虽然很冷淡,但对芙兰的要求总是在积极地传达着,不知道是因为自己作为女仆的修养,还是出于蕾米对芙兰的待遇而产生的同情。

“那个,咲夜。”芙兰喊住正要转身离去的咲夜。

“还有什么事吗?”咲夜问。

“还是算了吧,肯定还在房间里的,我再找找吧。”这种事,姐姐才不会在意的吧,与其被拒绝和置之不理,不是不作声比较好。

“嗯···”咲夜停顿了一会,“我帮二小姐找找看吧。”

“诶···那,拜托咲夜了。”芙兰侧过身子让咲夜进来。

“二小姐,要好好整理房间啊,不然就会像这样找不到东西的。”房间里确实有些乱糟糟的,上次整理是什么时候呢?

“抱歉···”芙兰低头嘀咕着。

“没事,交给我就好了,其实大小姐的房间如果没有女仆整理的话也很乱的。”咲夜如是说道。

今天的咲夜,跟平常不太一样。芙兰心里想着。

“没找到二小姐说的那个娃娃啊。”咲夜整理好了房间,也没有找到那个娃娃。

芙兰有些失望的站在一旁。

“我会以馆内失窃来处理的,会帮二小姐找回来的。”咲夜说。

“姐姐不会答应的。”芙兰抬头看着咲夜,但眼睛里又有希望了。

“追回失窃物本来就是我的职责,二小姐就在家等我的消息吧。”咲夜虽然口上说的是公事,但跟以前那个对大小姐言听计从的咲夜完全不一样了。

“那就,交给你了。”好久没被这样关心过了。

一转眼,咲夜便消失了。

【二】

红魔馆通常戒备森严,但洋馆偌大,房间走廊众多,总归会有纰漏,作为吸血鬼世家,乐意迎接客人,但没有得到同意而进入者,会遭到残忍的抹除。

要说失窃,首先要知道的就是哪些人最近进来过红魔馆了,那就去问问门卫好了。

“美铃啊,最近有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咲夜走到门口问看门的红美铃。

“没,没有。”美铃一口咬定。

“不会是因为在睡觉没看见有人混进去吧。”咲夜其实明知问她也问不出什么的,因为来访者就算能过了美铃这一关,也会被在馆内工作的咲夜发现吧。这么说,咲夜只是故意问美铃提醒她好好工作罢了。

“怎么可能,我可是在好好工作啊。”美铃挠了挠头说。

“行了,我要出去一趟,好好工作噢。”咲夜撂下这样的话就走了。

既然美铃不知道,那就只能去找那个爱偷东西的老鼠了。

魔法森林的气候潮湿,不过这倒是有着很多有价值的动植物,来这的目的倒不是要寻找什么材料,而是前往雾雨魔理沙的杂货店。

敲门,没有人回应。

“这魔女不常在家的吗?”咲夜又敲了敲门。

那只好失礼了,反正是商店,本来就是让客人进进出出的吧。

推开门,里面可是比任何咲夜见过的状况还要混乱,真让人不想踏入。

地上散落着一堆不知何用的纸质圆筒,桌上摆着一个个小盒子,柜台上则是瓶瓶罐罐,里头装着奇怪颜色的药水,只有一个可以叫做蘑菇展柜的地方是稍微整洁的。

“真是不检点的家伙,说不定这里头就有不少偷来的东西,算了,先找找看吧。”于是咲夜开始在店里翻找起来。

“没有娃娃。”咲夜一不小心就把整个房间都整理了一遍,然而除了几本一看就知道是来自红魔馆的书籍,几只不锈钢的餐具,还有几件貌似是大小姐之前丢失的衣服之外,没有发现二小姐的娃娃。

当然,还有各种从香霖堂,守矢神社,甚至白玉楼之类的地方来的东西,咲夜想了想还是只带走红魔馆的好了。

魔理沙的嫌疑还不能排除,但现在已经没了线索。

不如去找万事屋的巫女吧,咲夜想了想。这的万事屋,指的当然是博丽神社。

【三】

咲夜走后,空荡荡的屋子里就又只剩下芙兰一个。

为什么,今天的咲夜会那么,那么好呢。咲夜明明只听姐姐的话的。芙兰坐在地上,对着一只娃娃发呆。

敲门声传来,推开门进来的是芙兰没想到的人。

“姐姐···”芙兰从喉咙里小声的念出这个词。

正要走过去时,蕾米却伸出手做了阻止她靠近的手势。这让芙兰感觉被拒之千里外了。

“看见咲夜没有?”蕾米问。

“看,看见了,今天我叫她来过。”芙兰小声的说,像是做错事的语气,果然要被姐姐责怪的吧。

“她去哪了?”蕾米继续问着。

“我。”芙兰不知道要不要把娃娃的事情告诉姐姐,“我不知道。”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真是的,女仆居然不好好待在家里。”蕾米自言自语了一句便转身走了。

姐姐总是这样。如果说今天咲夜的态度让芙兰感觉在梦境的话,姐姐的反应倒是把她拉回了现实。

芙兰想起小时候的事情来。

由于自己的超乎寻常的力量,芙兰总被家人所忌惮着,那时候的姐姐,还是庇护着芙兰的,要是能回到小时候的生活该多好啊,虽然被周围的人讨厌,但有姐姐的保护,被姐姐抱在怀里的感觉,已经好久没有感觉到了。

为何之后会被姐姐关起来,大概是因为自己总是带来破坏吧,无端的破坏比任何恶劣的性格还要糟糕,随手就能将钢铁粉碎的能力,就算是吸血鬼也过于危险,大概是因为这个吧,芙兰想,就算一开始保护着自己的姐姐,也无法忍受了吧,都是自己的错。

可为什么,明明努力照着姐姐说的,禁闭着,压抑了自己的能力,变成了乖孩子,为何姐姐还是没有改变当时的看法。

不明白啊。每当这时,芙兰内心便要烧起一团火来,不是热烈的,而是近乎疯狂的火焰,她恨不得用全身的力气将四周的一切粉碎掉,浑身都在用着力,僵持着的身躯,咬紧的牙关,喉咙响起尖叫声,到嘴边又化无了。太吵闹会被姐姐讨厌的,所以一切都在无声中爆发,又在无声中消亡掉了,只是四周的玻璃杯可能会碎掉,或是哪个娃娃的纽扣崩出来。

这一切结束之后,芙兰抱紧手中的娃娃,蜷缩在地毯上,这就是每天的日常吧。

【四】

博丽神社,坐落于妖怪之山脚下,是结界的边缘地区,这的巫女维持着结界内的平衡,名气很大,所以来求她办事的也络绎不绝,但都不是普通人就是了。由于周边妖怪众多,一般不会有普通人敢来参拜的,自然也就没什么香油钱,所以给钱什么都干就成了博丽神社巫女博丽灵梦的招牌。

“巫女小姐在吗?”咲夜礼貌地询问着。

“来了…来了…”灵梦匆忙的声音从神社里传出。

“原来是红魔馆的女仆啊…”对方好像对来客大失所望的样子,“请进吧。”

咲夜坐了下来,而灵梦则到一边准备茶水。

“这次是有什么事啊?”灵梦端着茶水放到了桌上。

“丢东西了。”咲夜说。

“丢东西…嗯,丢什么了?”灵梦也坐下。

“一个布娃娃。”咲夜如是说道。

“啊?这种活神社是不会接的。”关于找回失物,神社要收取丢失物价值一定比例的费用,娃娃听上去就不值什么钱,而且还难找,灵梦当然不愿意接了。

“砰砰砰”的声音传来。

“来啦来啦。”灵梦再一次满怀期待的出去看,却跟一路着急跑进来的人撞了满怀。

“啊…灵梦你干什么啊…”进来的人被撞倒在地上,抱着头很疼的样子,一看,是魔理沙。

“是魔理沙啊…”灵梦并没有被撞倒,表情跟见到咲夜时差不多,大概确实有令人期待的来客还没到。

“什么呀…疼死了…”魔理沙坐起身子,撞得不轻。

“差点忘了正事。”魔理沙说。

魔理沙也很吵闹,但是能很自由的生活,二小姐要是能像她这样,或许也会开朗一些吧。咲夜思索着。不,两者性质不同。又否决了。

“灵梦,我家失窃了!”魔理沙激动的说着。

“啊?你家?失窃?”灵梦故作吃惊地看着魔理沙,可能也确实有点惊讶吧,贼被贼偷了。

“是啊,我一回家少了好多东西。”魔理沙大喊大叫着,“我的书少了好几本,还有一些货物,还有宝石也少了!”

一旁的咲夜本来在喝着茶,终于忍不住说:“怎么不说说屋子变干净了呢?”

“干净?干净和没了是两回事啊。”依旧大喊大叫的。

咲夜一时没打算告诉她真相,不过稍微聪明一点的人大概也明白了吧。

“待会,我正在跟咲夜说话。”灵梦让魔理沙在一边等着。

“没事,正好我也在找魔理沙,让我理清一下思路吧,你们先说。”咲夜把位置让给魔理沙坐下。

“我掉了书。”魔理沙逐一说着。

“几本啊?”灵梦问。

“不清楚,有那么几本吧…”魔理沙吞吞吐吐的说着。

“几本都不知道我去抢给你吗?”灵梦说。

“是三本吧。”咲夜说。

“啊,对,三本!”魔理沙还没有反应过来似的。

“噢?”灵梦察觉有什么不对劲了。

“还,掉了贵重的石头…”魔理沙说。

“什么石头?”灵梦问。

“啊,不知道,我还没来得及研究呢,反正就是…”魔理沙又吞吞吐吐了。

“那些石头放在第二排的第一个抽屉里了。”咲夜说。

“啊?为什么你会知道?”魔理沙扭头问。

“你没发现你所谓的掉的东西,都是你从我们红魔馆偷出来的吗?”咲夜盯着魔理沙说。

“啊,原来是你偷了我的东西还把我的店子搞得乱七八糟的啊。”魔理沙一下子跳起来。

“我只是取回而已,而且,看来你对整洁和混乱缺乏认知啊。”咲夜冷静的喝着茶。

“行了,魔理沙,人家的东西本来就是人家的,人家帮你打扫卫生你应该谢谢人家。”灵梦像说绕口令一样的说教着。

魔理沙也自己觉得理亏,于是泄了气地坐下,说:“这次就不计较了!”

“我还有事要问你。”咲夜对魔理沙说。

“啊?什么事啊…”魔理沙的声音终于小了下来。

“你是不是从馆里偷了什么布娃娃?”咲夜问。

“哇,你这个恶魔的走狗,不要口说无凭,随便玷污人清白啊!”魔理沙又喊了起来。

“魔理沙…”灵梦发话了,“关于这种事,你可是劣迹斑斑,不存在什么清白可言啊。”

“我…哇,我都是为了魔法嘛,怎么能叫偷呢?”魔理沙辩解着。

“所以你有没有见过什么特殊的娃娃?”咲夜继续问着。

“没有。”魔理沙一口咬定。

“你昨天去了红魔馆没有呢?”咲夜像是在执行审问。

“这个嘛,去了。”魔理沙还算老实地交代了,关键时刻还是很认真,这就是魔理沙。

“去干嘛了,看到什么没有?”咲夜接着问,而灵梦只是在一边听着。

“我,去了帕秋莉的图书馆啦,然后,吃了点心。”魔理沙回想着昨天的事情。

“至于奇怪的人,对了,昨天经历了很奇怪的体验。”魔理沙突然这么说。

“什么体验?”这引起了咲夜的高度注意。

“怎么说呢,昨天在图书馆,本来是打算借一些书就走的,结果似乎一下子掉进了什么陷阱里,来到了以前去过的地方,本以为是帕秋莉的魔法什么的,但之后帕秋莉说自己也受到了类似的影响,她说大概是魔法的失常吧。”魔理沙这么说着。

“魔法失常,这样啊。”咲夜若有所思。

“大概吧,但不像是魔法的感觉,更像一种,怎么说呢,该用什么词语呢?”魔理沙挠了挠头。

“回忆。”片刻后,咲夜吐出了这样的字眼。

“回忆。”魔理沙重复了一遍,“对,就是回忆!”

“我明白了,昨天红魔馆的来客就是…”咲夜正要说时,门口又传来了声音。

【五】

“来了来了。”灵梦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期待地推开门。

“啊,是地灵殿的人啊。”果然也不是正在等的人,实在有点好奇,灵梦会这么期待谁来呢。

走进来的有三个。

“今天可真是热闹啊。”灵梦的意思是今天人太多了很吵,而自己想等的人还没到,或许还有更深的原因也说不定,即便有,觉也已经知道了。

“两位请稍后。”灵梦对咲夜和魔理沙说。

“那么,古明地大小姐,今天有什么事情呢?”灵梦不耐烦地问,地灵殿绝对是最麻烦的客人。

“是这样的。”阿燐说。

“主人大人的妹妹大人。”阿空接着说。

“不见了。”阿燐补充道。

“人丢了啊?”灵梦把用手把头撑在桌子上。

“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回家了,虽然总是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出去,但这次还是有点担心她在外面惹是生非呢。”觉说。

“好的,博丽神社会立刻去寻找恋的下落的。”灵梦正在避免着被觉读走太多的心。

“地灵殿会出比巫女理想价位多一成的价格的。”觉说。

果然还是逃不过这个家伙,灵梦这么想着。

“谜团解开了。”这时,一旁的咲夜站起来说。

“啊?”魔理沙一脸迷糊。

“觉大人所说的妹妹大人,大概就在红魔馆附近。”咲夜说。

“我明白了!”灵梦也完全明白了怎么回事的样子。

“啊?你们在说什么啊?”魔理沙瞧着两人一唱一和的很是奇怪。

“现在只要找到恋大人,一切问题就都解决了。”咲夜说。

“去红魔馆吧。”灵梦也终于提起干劲了。

两人立刻就出发了,而魔理沙也追了上去。

“看来主人大人的妹妹大人在外面很活跃呢。”阿空自言自语着。

“不跟着一起去没问题吗?”燐则问道。

“交给那三个人类去做就好了。”觉喝了一口茶,“那个叫咲夜的,已经明白一切了,况且神社待会还有好东西要来呢。”

【六】

时间已经越来越迟了,蕾米走后再也没有人来过。

“喂,喂。”一个微弱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芙兰吓了一跳,却见一个妖怪女孩正飘在自己身后了。

“谁啊!”芙兰惊叫起来,仔细看时,又觉得眼熟。

“不是谁噢,我就是我而已,而我又有本我自我超我呢,所以谁是谁,我是谁都不重要噢。”那人说着听不懂的话,她胸前有一颗用线连着的小球,像是一只紧闭上的眼睛。

“但我知道你是谁。”芙兰跳起来一把将那女孩像抱娃娃一样抱住。

“我想起来了,昨天的事情。”抱起来居然没有任何的感觉,但芙兰内心确定,这就是她觉得自己丢失的娃娃,只是记错了,对方并不是自己的某个玩具,而是面前这个女孩。

“诶?抱我做什么啊?当然,抱也没关系噢,因为不会有感觉的。”对方说着奇怪的话。

芙兰有种失而复得的感动,或是说,更纯粹的感动,来自内心的,被理解的感觉。

“呜呜…”芙兰几乎是哭了出来。

“哭泣,是释怀的眼泪,解脱的眼泪,只要哭出来的话,就会好了噢。”像是念着诗句。

“二小姐?”门被推开了。

“咲夜?”芙兰回头看。

“咲夜,我找到了。”芙兰激动地说。

可刚刚还在怀里的女孩已经消失掉了。

“啊,找到了!”外面传来了魔理沙的声音。

“咲夜,发生什么了?”芙兰仰头看着咲夜说。

咲夜笑了笑,回答:“大小姐的心结要解开了。”

“啊?姐姐的?”芙兰一脸不解的看着咲夜。

“嗯,二小姐请再等待一会。”咲夜坚定地说道。

【七】

蕾米听馆内有很大的动静,很是生气。

“搞什么啊你们?”蕾米从楼上下来,见咲夜,灵梦,魔理沙和,那人是谁来着在一块。

“咲夜?你跑哪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蕾米接着问。

“说来话长啊,恶魔。”刚才才明白一切的魔理沙倒是显摆了起来。

“谁把这个小偷放进来的。”蕾米可正在气头上。

“神社执行公务啦。”灵梦解释道。

眼看着要打起来时,空中窜出一只猫来,原来是阿燐。

“美铃到底是做什么的啊!”蕾米已经要爆发了。

“且慢啊,各位。”阿燐站在众人之间。

“巫女小姐今天准备了好东西邀请大家开宴会呢。”阿燐如是说道。

而一旁的灵梦傻了眼:“啊?”

“宴会?”蕾米落到了地上,收起了架势,果然说到要开宴会,再怎么都打不起来了吧。

“是啊,请大家一起前往神社吧。”阿燐用高昂的语气说道。

“真是惊喜啊,灵梦!”魔理沙拍了拍灵梦的肩膀。

“啊,对我来说也是挺惊喜的。”灵梦都能想到作为黑幕的觉在背后偷笑的样子,果然,地灵殿的家伙最让人讨厌了,要不拿她妹妹要挟她吧。灵梦这么想着,当然,只是想想而已了。

一行人热热闹闹的走在去神社的路上。

“咲夜,你可得好好解释一下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路上,蕾米问道。

于是,咲夜把今早芙兰的敲门,到去魔理沙家和神社,再到遇见魔理沙和觉的事情一一说了一遍。

“我想,大小姐也在那时候受到了恋的影响吧?”咲夜这样问着。

“没有,我可没有感觉到什么。”蕾米一口否决着。

“那可真是可惜了,是让人找回很珍贵的回忆的体验啊。”不读心也知道蕾米在撒谎吧。

“回忆什么的,有什么好找回的,寿命长了就会明白了,回忆什么的,都不重要的,不行,我还是得罚你。”蕾米有种谎言被拆穿而受到嘲弄的感觉。

“悉听遵命,但我会永远记住最开始是如何来到红魔馆的,红魔馆的每一个人都有着一段共同的回忆。”咲夜笑着说,同时,不知从哪掏出一本书出来递给蕾米。

“这是什么?”蕾米接过来,翻开时,里面竟是些儿童绘本一样的画。

“这是二小姐写的剧本,我想大小姐应该看看,二小姐的想法需要被理解。”咲夜是在早晨收拾芙兰房间时发现的,而拿出来的时间大概是刚刚回去的时候。

【八】

回到神社时,天已经快要黑了。

不出所料的是,地灵殿的人已经在神社里大摆宴席了,周围的妖怪也参与了进来。

灵梦恨不得治退这群家伙,一旁的茨华仙把她拉了过去。

“灵梦,怎么回事?不是说这些东西要留着夏天再用的吗?”茨华仙小声地对灵梦说着。

“完全被觉那个妖怪算计了啊。”灵梦真后悔当时没待在神社等着。

一旁的觉和妹妹重逢了。

“恋恋啊,不可以乱跑啊,姐姐很担心你呀。”觉耐心地揉着恋的头发,“这几天没吃到好吃的吧,今晚多吃一些噢。”

而此时的红魔馆一行人则在另一边。

“大小姐,红茶好了。”出门时,咲夜让美铃带上了便携的茶具。

“大小姐?”咲夜见蕾米正发着呆看着古明地姐妹呢。

“大小姐,我去把二小姐接来吧。”咲夜直奔主题。

“…”蕾米不作声,“那个孩子,我原本以为她会恨我呢。”许久,蕾米说道。

“把她关起来,不只是想让她好好管住自己,也是担心她的能力引发什么危险。”蕾米像是在对自己说这番话。

“二小姐可有很努力的在成为大小姐心中的样子。”咲夜如是说道。

“…是么。”蕾米还在望着那对姐妹,不知是什么心情。

“是啊,但是,二小姐也应该成为自己的样子。”咲夜说。

“咲夜啊,你真是到了叛逆期了。”蕾米喝了一口红茶。

“…但对斯卡雷特家族的忠诚是不会变的。”咲夜这次也是很努力了。

“斯卡雷特家族,是啊,那去把斯卡雷特家族的二小姐带来吧,没有她的话,我们红魔馆怎么看都输给地灵殿那群家伙的气场了。”蕾米绕着弯说完了这段话。

【九】

之后当然就是斯卡雷特姐妹的大团圆啦,宴会上芙兰的可爱表现可让蕾米觉得这些年到底错过了多少开心的事情呢,总之是可喜可贺。

芙兰写的剧本也由红魔馆和地灵殿联合完成了在神社的演出,虽然来看的依旧是不给钱的妖怪,但多少也算是对吃了灵梦一顿的补偿,至于那天蕾米到底起了什么回忆,谁也套不出她的话,好像是羞到死的儿时回忆,与其去问她,不如去问问觉那个妖怪吧,毕竟地灵殿才是这次的黑幕,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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