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二电波注意】《Avenue on the Avenue》（龟速不定时更新）

请过马路

（二）
世界上有很多这样的商贩，他们利用人们对现实的不满谋生，通过一些“非现实
的东西：玉佩、符咒、御守、星座的幸运挂饰、风水、占卜等；身为过来人，我知道其中的利益有多大，尤其是当这些小把戏百分之百灵验的时候。
  我的名字叫Avenue，曾经是名商人，目前所处的位置是在一座不知名的疯人院里，应该算是玛蒙姐送给我的礼物之一吧，因为现在即使将这些人都放回社会上，也不会有多少人会以及愿意回忆起一年前的那场灾难——时间和沉默是治疗伤痛的手段之一，会留下随时可能复发并恶化的伤口，但我想大多数人没有抖M到这种程度；那么，就由我来撕下那些结痂，让血淋淋的伤口重见天日……好吧，实际上只是想提一下过去的糗事而已，别人的和自己的，外界以及幻想乡的，荒唐而又疯狂的糗事：
  最开始穿越到幻想乡，虽然人间之里有通电并且新近才拉了光纤，但一段时间过后才发觉香霖堂和河童科技的产品完全不能满足我的需求；能不能用幻想乡的非常识产物来换取外界的常识产物和技术呢？这样子双方都能得到满足，一举两得，万一有什么差错还有芦荟头在呢。
  于是计划马上开始进行，托图书等人的福，第一批次的试验品很快出炉，又因为芦荟头的关系，此次违法行为并没有让任何人发现。最开始只是面对外界怪异的实验性销售以换取一些物资（顺便说一下，我原来持有的Kaphone和屋子里的lenovo和这次销售有很大的关系，你懂得），但大家知道的，外界社会的主体是人类，开拓以他们为主要客户的市场所获得的利益大到不可想象；根据上一批客户的产品体验经验，经过一次次弱化和优化，面向人类的产品最终量产化并投入市场。当然仓库设在外界一处十分隐蔽之地防止发现，还设有图书的魔法阵以防万一，销售工作就交由有外界经验并且可以自由出入幻想乡的我还有芦荟头（那几位？算了吧，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的事。），以防被博丽的巫女发现。
  即便如此，在人类的社会上还是出现较大的动乱，如果不是有芦荟头进行洗脑真就会玩脱了呐~算了，还是举两个例子来说明一下罢：
  “坏掉吧！坏掉吧！全都坏掉吧！哈哈哈哈！！！！”
  这个具有反社会倾向的人，在购得承载着二小姐力量的绯色水晶后，凭借这份力量制造一场十分严重的连环爆炸案，伤亡人数无从考据，直到绯晶的力量枯竭才被制服，幸好只是一次性物品不然可能会更糟，不过也罢，他也算是满足过自己的需求，至于他之后想要干什么，抱歉，本产品为一次性用品，不提供售后服务。
  “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
  到现在还戴着饰有恋の瞳的石头帽子，那颗小偷想必仍旧以为普通人看不到自己吧？遗憾的是，现在它仅仅是一顶普通的帽子罢了，而且就算无意识的力量仍然有效，也仅是在一定范围之内；若是恋恋本人，连摄像头另一端的人都会在潜意识里选择无视吧。
  “……”
  望着胸前的胡萝卜挂饰，双眼中早已毫无波动，只剩下一片空虚，曾经活泼的少女怎么也想不到，为什么只是买了一条幸运挂饰，到最后却落得这等田地；有些事情是运气无法左右的，当她进入玻璃房的那一刻，想必已然醒悟，不再依赖这份好运，挂饰上的力量还残留很多。
  不错，合格了。
  那么，言归正传，除了上述的三位，参与产品制作的还有小五师父、受兔；
  以及，大小姐。
  操纵命运的力量，弱化之后 只能很微弱地影响命运，但外界远比幻想乡复杂的多，一只蝴蝶扇动翅膀便可以产生席卷世界的风暴，梅菲斯特老师操纵这些蝴蝶，诱惑他们在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上稍做手脚，引发多米诺骨牌多线同时开始，并最终压垮秘密仓库，大量产品流入到世界的各个角落。
　记得之前我有说过是日本来着？
　好吧，我承认，那个时候我的确撒了谎，因为我不愿意去承认自己的罪过。
　言归正传，短时间内这些微不足道的非常识之力给外界人们带来很大惊喜，同时也对此产生强烈的依赖感，就像罪之花那样，上瘾了，甚至比这还要恐怖。当产品被耗尽时，全世界都陷入灾难性的混乱当中，恐惧着，渴求着，只要有一个声音，哪怕让这些疯子爬上乞力马扎罗山最陡峭的顶峰然后再跳下来，只要能再获得那些不被常识所束缚的美妙力量，他们会去做。
　于是，梅菲斯特老师再次出现在这些疯子的面前：
　“去那里，去幻想乡；
　　在那里，有你们想要的，甚至比你们所期望的还要美妙。”
　　这场灾难，终于波及到幻想乡，所幸的是，这些虫子很快就被愤怒的幻想乡住民碾碎，其余存在于世上，与之有关联的人，也都被玛蒙姐在人间的力量抹消其社会存在痕迹，放进这间疯人院里。
　　而我，就像大家所知道的，被博丽灵梦击杀，而后又被小野冢小町一镰透胸；
　　回到地狱，历经1300年的学习、磨练与生存；
　　Now,I’m here.
　　想做的事情很多啊，当初干销售的时候并没有细心留意外界的非常识种种，而且梅菲斯特老师也说过，像我们这样的小子在人间界呆上100年才算过了实习期；背负七位老姐的名字肯定闲不下来，再加上老爹给我的特权和工作，看来上层界也要多光顾，没记错的话这一轮应该轮到天堂值班，切，那群家伙估计数着手指头等我上钩吧，他们的“罪”老娘干嘛不一并净化掉啊，还得麻烦身为儿子的我，受不了。
　　不过，最主要的还是练级组队打装备（话不漂亮简述起来也就那么回事儿），收集情报，提前布局，以及最终的，想明白一件事情——对于我来说，幻想乡究竟是什么呢？以前没发生这些事也就没有多想，仅仅是快乐的和大家生活在一起；被放逐，回头诘问自己，竟得不出答案；这不仅关系到日后布局的细节，这是我这辈子必须去面对，必须去解决的一个问题。
　　只知必须回到地上，回到幻想乡，态度和方向，甚至内心的情感，都不甚清楚。
　　但不论如何，该上路了。
　　“怎样，我的礼物？”
　　后背传来玛蒙姐的询问和温度，老大不小的还像个小孩子一样，真是的。
　　“多谢了玛蒙姐，清场工作肯定废了不少神吧？”
　　“哪里话，处理这点小家伙对姐姐来说完全小菜一碟！哦呵呵呵……”
　　你瞧，我就说吧，后背路西姐的名字在闪闪发光呢老姐…嘛，算了，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没时间吐槽了。
　　“那么，那位小不点我就带走了，剩下的虫子连同玻璃瓶一块儿处理掉罢，联系一下Reaper小队。”
　　“放心交给我吧我亲爱的弟弟哟，哦呵呵呵……”
　　“你啊……”
　　（此时的少女）
　　已经够了……
　　我不想要这份好运……
　　我只想……
　　回到爸爸身边……
　　回到妈妈身边……
　　回到大家身边……
　　无论是谁……
　　无论付出的代价有多么沉重……
　　求求你……
　　带我走！
　　“你确定？”
　　？！
　　有人！
　　而且，站在我面前，双手插在灰色运动裤裤兜里，随意靠在墙上，半张脸永远藏在灰色罩衣的帽子之下，只有嘴角挂着千年不变的坏笑。
　　没错，
　　是他。
　　是他！是他！是他！是他！是他！是他！
　　卖给我这条挂饰的人，把我送进这里的人，
　　全都是他……
　　“别、别过来！来人啊！医生！医生！”
　　双腿发软，倒在地上，不断向后倒退，倒退，倒退……
　　没有路了，可与其让他带我走，我宁愿…
　　“恨我？诚然，您现在的结果与我脱不了干系，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我们在进行交易的时候，我已经事先警告过，接触这类东西的后果自负，可您仍旧一意孤行，该很的人是谁呢？”
　　“开什么玩…”
　　“轰！”
　　爆炸声？！
　　外面发生了什么！
　　“这是在为您的自由之路铺设地毯啊，美丽的女士。”
　　“……都死了？”
　　“当然。”
　　这家伙，若无其事地笑着，望着一次有一次剧烈的爆炸，任凭这些残片落在自己身上，安静地笑着，仿佛只是在欣赏一场绚丽的烟火秀。
　　好恐怖啊，为什么…
　　“对于那些不愿反省的小家伙，只好让他们在下面好好反省了，没有必要同情；而您，我的女士，在这短短的一年里，您已经充分体会到‘代价’二字的沉重，虽然对于您将来要付出的代价而言仅是冰山一角，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您可以决定是否和我继续交易，即使答案是‘Ｎｏ’我也会救您出去，给您自由，并且之后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生活里哪怕一平方毫米的影子；
　　顺便说一下，当您在医院里的时候，您的朋友、您的家人、您周围的所有人，都已经将你遗忘；
　　没什么他别的意思，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这是他们的选择；
　　那你的选择呢，我的女士？”
　　……
　　啊，
　　大家都忘了我呢……
　　不，
　　大家根本不愿意记得我吧……
　　毕竟，
　　谁也不愿意呢……
　　……
　　嘻嘻，
　　这个人还记得我，
　　不愿意忘记我，
　　真高兴呢；
　　好美啊，
　　通往自由，红色与白色交织的地毯；
　　大家为我欢歌，还有礼炮送行；
　　很开心呢，
　　嘻嘻。
　　“以后，请多关照呢，My Lord.”
　　“My Lord？No　No　No，I’m　your father ,your godfather.Your soul belongs
　　to yourself.
　　　When you are in trouble,I will help you;When you are in danger,I will save you;When you are upset,I will encourage you.
　　　But if I ask you for help,you must help me.
　　　Clear?”
　　　接着，我的教父张开双臂，露出这世界上最恶劣同时也是最迷人的坏笑：
　　　“Come on!Give me a hug,my daughter?”

请过马路

尾声：
  首先，道个歉。
  刚才中二之魂觉醒一直在装文艺什么的还真是抱歉，以后我会回到213青年十中二文艺青年的道路；
  当着读者的收妹子外加全程调教on air什么的还真是对不起，所以剩下的就交给我那七位老姐了；虽然施洗礼是我亲自来，不过为了防止妹以后黑化之类的顺便转移和老姐们聚在一起的火力，果断把她卖掉。从结果来说，那妮子算是活下来了，好歹留着我的血，时间不短但这程度勉强可以撑过去。
  顺带一提，妹子的新名为Amanda算是留条后路吧，当我不在的时候希望她能继承我的事业，没Jigsaw那么变态，只是身为魔鬼的普通业务而已；
  还有，接下来的情节会与预告有所出入，简而言之就是部分移到第二季了，算是坑了吧这个；
  最后，Amanda背上签的是我的名字，初期就不要学老姐她们那么严了，嗯嗯。
  以上，完毕。
  现在情况是，我坐在东方明珠塔塔顶，在夜雪的映衬下欣赏双子座流星雨的降临，看来今年深渊那里干得还挺顺畅，灵魂的数目比上次要多啊。
  说真的，这种时候来瓶啤酒那可再好不过了；正好可以去下之前在疯人院时的恶寒。
  “之前的恶寒是什么时候啊？老爹！”
  Amanda问道。
  为什么女生都会在她需要的方面学的特别快啊？
  不不不，按照老姐的会说法，身为教父这种时候应该加以鼓励才对。
  那么，淡定地，面带微笑地，拍拍头，如同慈父那样......
  “呐，丫头，以后再没打招呼读老子心的话当心老子用铁处女招待你！”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
  “老姐他们没教你这些基本礼仪吗？”
  “？”
  可以清楚地看见Amanda头顶一个硕大的红色问号。
  我已经可以想象那七位是怎么“调教”，Amanda的下一句铁定是：
  “话说回来，老爹你和七位姐姐大人都好厉害呢！”
  果然只是单纯的炫耀啊！还把老子也拉下水！
  “请把我排除在外，谢谢！”
  “为什么呢？明明老爹也很强力的说！”
  “这时境界的问题啊，思想上的升华。”
  “不懂。”
  啊啦喂,乃们炫耀的时候就不能普及一下常识吗？
  “Amanda，魔鬼赖以为生的工作知道吧？”
  “主要通过直接或间接的方式让人类认清自己的‘罪’”以不直接伤害人类生命安全为前提；还有以七月的方式让受损的灵魂通过自我内省的方式进行修补，只不过手段暴力过头了呢。
  “基本正确，于是我们这个种族充当GTO角色时，总会有那么一群人会方反省自己，发现自己身上的‘罪’。”
  “嗯”
  “然后呢，其中有屈指可数的六个人抓住‘罪’的真意，真意从此即使狱里的‘罪’也完全大丈夫，这也是为什么魔王降临人间界是十分不得了的。----那和开金手指没什么区别，所幸到了老姐那个级别已经可以‘拒绝’------又不是耶稣那只抖M！”
  “原来如此……等下，老爹你刚才说了‘六’吧！路西法大人呢？”
  反应有我当年的风度啊Amandan，不错不错。
  “路西姐是特例啦~嘛，爬到现在这个位置是她自身努力的缘故，大家也因此把堕天使一族视为一份子，《神曲》那是为了配合上上面宣传才摆出那种拒之门外的态度，没有这层外衣罩着谁还愿意去天堂啊~”
“听上去天堂好像比地狱还糟糕！”
  不，只是把“爱及邻人”这个概念理解的太过火，上上层的牛肉饼。
  可鉴于一名正常女子高中生不能理解其内涵所在，果断还是转移话题吧，恶寒什么的放到最后文艺一下好了。
  “也不算太糟,起码环境比地狱好多了。”
  “对呢……嘻嘻。”
  Amanda脸上浮现出小孩子般淘气的坏笑，像情侣一样抱住我，用“抱”字这个字眼或许不太恰当，双手没环绕在我的要不世家力量，仅仅像毛毯一样披在身上，都这样说了后背的触感诸君能理解吧？
  “呐，该说了吧老爹？为什么你没有把自己算在内？”
  脸颊轻轻贴在一起，十分自然地，抱歉哪，我只把你当作上辈子的情人的说。
  清楚脑海中愉悦的数据，我答道：
  “因为到现在我还是对‘破坏’这个‘罪’了解得不够。”
  “那是何等的BUG啊！”
  “如果是物质上的‘破坏’，老子早系GOD LIKE了；没拿么夸张。听好，如你所见，七位老姐有年龄大小，实际上他们出现的顺序与人类发展进程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原始社会氏族之间的斗阵和杂交制度催生和暴怒和淫欲；尔后随着生产力的提升孕育出暴食，接着，社会制度的确立出现了贪婪、傲慢、嫉妒；最后懒惰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一起冒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意外地很人文呢。”
  “而老子所破坏的存在更多偏向于一种无形地准则：法律、制度、条例、乃至思想风俗传统上的经济……诸如此类的，所有物种在进化过程中这类存在不断地被破坏和重建，由此长生的‘罪’就是我的主食了。个人认为这种‘破坏’之所以被定义为‘罪’的原因是会引起混乱，可即便到这一步还是觉得没到点子上呢。”
  “那还不是BUG啊！这种过程量！而且老爹你实际运用起来不只如此吧！”
  的确，我对于力量的运用，早就可以作用到物质法则上了，看Amanda语无伦次的模样果然不应该让她体验一护的内心世界呢……好吧，刚才只不过和她一起沿着塔的表面一路溜达上来，而且现在老子承受的可是五人份的重力啊！
  虽然没多大感觉就是了。
  回归正题。
  “所以我才选择在这个时代暂时呆在这个国家，贪多嚼不烂啊~要是一开始就过来这里的话，八人排第一的很可能是老子！”
  当然，还有更为关键的一点。
  有些事情，只有趁当事人双方都在，解决才有意义。
  等那家伙老死才回去，这种逃避是彻底的懦弱的表现。
  “那么老爹……”
  “那份恶寒，来自于老子的家乡，对亡者的思念。”
  过去的回忆，快乐和忧伤的，一起奔向脑海，碰撞，激起滔天骇浪。
  1300年，重复过无数回，脸上的表情依旧：
  野兽般狰狞的大笑，火焰于灵魂深处熊熊燃烧；
  一遍又一遍，在体内回想着激荡着，撕扯着体内，一缕缕心肌，一根根神经；
  一切的一切，汇总成一段话，呼之欲出。
  背后的Aman察觉到我的怒火，身体如同小动物般瑟瑟发抖。
  傻妮子，都1300多岁的人了，怎么可能会因为愤怒而失去理智？
  静谧的火焰，可是更让人胆寒呢。
  “丫头，没必要恐惧，都已经到了这一步，如果不能控制自己，那在地狱的1300年便会前功尽弃；而且，我所做的事可不是毁灭世界，仅仅很简单地，像上次一样，破坏幻想乡那死气沉沉的传统。”
  “幻想乡？”
  “是啊，幻想乡，我的家乡，那些被否定被人遗弃的 非常识存在的乐园。”
  “听上去很厉害呢。老爹，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问题大了! 一个人对一个世界？拜托，就算是起点yy小说也好歹知道组一票基友下副本是最起码的常识，啊喂！
  “当然要找帮手啦！幻想乡那群变态就算有几家和老子熟剩下的也够把老子轰炸至渣。”
  “可外面的怪异不都已经……”
  “谁告诉你，外面的就不行了？”
  没错，相对于幻想乡，外界即为怪异的荒漠。
  正因为是荒漠，外界的怪异才无时无刻地挣扎，挣扎，永无止境的挣扎……
  放弃的前往幻想乡，留下的大部分已经死了。
  没死的生不如死。改变自身的定义，隐于人世而又超乎常人，唯一留下的仅有自我承认；
  这是可怜的进化，这是可悲的进化。
  但同时。这是对怪力乱神之辈而言，最可怕的进化。
  乐园里的珍惜动物们永远也无法理解，荒漠之道，这也是幻想乡里女性占忧的原因之一吧。
  虽然和幻想乡有关的怪异数量有限，但论生死的话，我赌荒漠的住民，再加上里应外合胜率已经有一半了。
  “那另一半就是你咯，老爹。”
  “对头！”
  “一点都不靠谱。”
  “被轻视了啊！”
  “你刚才把自己的血给我也没起多大反应。”
  “还想顺着塔壁走下去？！”
  “怎么着也得会变蝙蝠长个獠牙什么的，最次最次老爹你得把你那变态的身体恢复力遗传给我吧~”
  “你当我是吸血鬼吗？自己玩去！”
  为什么吸血鬼的人气在这一代高得不科学！我恨《暮光》！我恨《暗夜传说》啊！
  “什么嘛，明明刚才被萨麦尔大人掏烂心脏后还能怒气冲冲一记头槌撞碎她的头颅，小气鬼~”  “。。。。。。”
  “好吧，想要秘诀，我给你。如果你能15年每天轻则骨折重则整个胸腔被捣烂，85年每天把魔力压榨得连小数点后50位都羞愧得无地自容的情况下，记住大英图书馆藏书容量的知识作为homework。那么恭喜你，你已经入门了。”
  “入门？”
  呐，我吹牛来着，那种东西只要过关就行，虽然糊弄了事的过程同样……
  “还要听后续1200年的功课吗？不要以为老子现在的成就是上帝吃干饭犯天然呆捡到的。”
  “对不起。”
  Amanda立马低下头道歉，不过细究起来貌似是我神棍恶搞耶稣那抖M过头以致忘记告诉她老子的体质了？
  切，真麻烦。
  “喂，丫头竖起耳朵听好了，如果你以后不想跑龙套。”
  “是。”
  “老子的基因的碱基对，是白纸一张。”
  “身体早就崩溃了啊！”
  为什么只有这方面学的异常的快- -
  “既然你遗传了我聪明的脑细胞，动下脑筋就会明白了。”
  “这不是智商问题!快向全位面的有机生命道歉！”
  所以说还是智商的问题呢- -嘛，所谓魔鬼的智慧就留到后面教她好了。
  现在呢，就要像反派大boss一样作出中二总结性发言咯~虽然个人只是个平凡的主角就是了。
  “丫头，想不想见识下老爹我帅气的一面？”
  “老爹你糊涂咿呀-！”
  Amanda发出一声悲鸣，紧紧抓住我的肩膀防止自己掉下去，打声招呼再站起来可不是我的作风，吼吼。
  那么，要开始咯。
  “吾名乃Avenue.Alphale.Ruin under Abyss,破法、破禁、破道之魔，编外第八位；吾乃万“道”之天敌，万物之禁忌；在吾面前，一切约束，皆为笑谈！博丽之巫女博丽灵梦，汝当日所做，定将等倍奉还！呐，如何？吾之眷属哟。”
  “我还不如被吸血鬼吸干了，啊！！！！！好丢人！”
  切，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总而言之呢，上面的话，翻译过来就是：
  你给我等着，博丽灵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