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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之前的写的章节修改了一大堆地方,感谢喵玉的修改功能,虽然还没有修改完。 “这楼可真高。”魔理沙仰望着直入云霄的大厦感叹着,“人的双手竟然可以建成这样的巨物,真是难以想象。”在她年轻时,人们若是想要建一间房,往往整个村子里的人都要参与进来,他们就地取材,挖泥土,敲打它夯实做为四壁,再在挖出的坑里种上树木,不管是效率还是质量都不能和机械化作业的钢筋水泥相比。 “上面怎么这么多玻璃,实在令人讨厌。”蕾米莉亚躲在伞的阴影里,和魔理沙一起仰头望着面前的大厦,层层玻璃反射的太阳光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是这里没错了”,魔理沙用一只手搭在眉头遮住阳光,眯着眼视图看清几乎淹没在反光中的外镶霓虹灯的招牌,“铃奈庵银行”,她念了出来,涂满红漆的招牌和整体着蓝的楼层背景色截然相反,虽然醒目却又显得突兀。 魔理沙和蕾米莉亚站在楼底大厅门外,像两个乡巴佬似的看着川流不息的人流走进走出,手脚慌乱茫然不知所措,对于她们而言,这一切虽已在别处见识过,但真正体验时却又是完全一番景象,就比如说门口那扇透明的玻璃大门,明明没有任何人去推拉它,竟然就自己知道有人接近时就打开,人走远后就关闭,无需再费心雇佣佣人专门接人待客,一切就已经在冥冥中安排妥当。 蕾米莉亚率先快步跟着人群走进去,却被迎头撞了个正着。自动门没有开,感应门的红外线检测不到无体温的吸血鬼。 正巧有人经过,门便立即打开了,但这下蕾米莉亚却站在门口不肯进去了。 “怎么了,快进来啊。”魔理沙催促着她。 “没有房屋主人的允许,吸血鬼是不能随便进入的,早在原罪之初,这条法则就牢牢束缚着我们,就算是现在也没有改变。”蕾米莉亚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汇聚在门口,形成一所只对她有效的结界拒绝了她的进入,而那力量的源头,则来自两条河水相交冲击出的绿洲平原里某个早已遗失的国度,手握金权杖,将太阳作为王冠的圣人。 “你就站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想办法。”魔理沙交代完就走到前台,隔着玻璃窗对坐在柜台后的接待员说话:“我找本居直也,能帮我叫他下来吗,我是她的朋友魔理沙。” 那名女接待员用怪异的眼神看了魔理沙一眼,明白了什么后就哔哔的拨动了号码。魔理沙不明白她抓着那个连着缠绕着细线的圆筒在做什么,难道那样就可以和远方的人说话了吗?她想问问其中的奥秘,却觉得这样做有失妥当,就将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还有事吗?”接待员看出了魔理沙的揶揄。 “他什么时候才能下来?” “他正在开会,我已经通知了他,估计很快就会来。” 大厅里挤满了人,人们有序的在接待窗口前排起了长龙,接待员收发着人们所需的现金,数钱机器翻动钞票的声音哗啦啦的响,又将记录印刷在存折上,引得所有人都伸长脖子盯着它看。 魔理沙坐在大厅里的金属椅上,不解的看着人们为什么要把钱全都交给陌生人,她对银行为何物一点概念都没有。她无聊的等待着,目送一批人进又一批人出,门口的蕾米莉亚撑着伞背对着她,正注视着繁忙的街道。 魔理沙抓起一旁的杂志阅读起来,五光十色的彩印体让她有些不习惯。 “人里楼市迎来又一轮升值,专家呼吁政府采取措施进行调控。” “消息确认!这些人延迟退休。” “由著名戏曲家普尼契编写的《修女安洁莉卡》将于本月底开始在幻想乡巡演。” “突发!科学家确认新型流感突变体,扯下群体免疫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日前,幻想乡间歇泉地区局势依然不稳定,第二基地武装反政府份子于9月10日袭击地灵殿国会政府,造成三十死亡,五十人受伤。” “幻想乡何时有这些地区划分了?”这些对于时下幻想乡人再正常不过的日常新闻对魔理沙来说宛如天书般羞涩难懂,她不禁叹气,不无苦涩的想着自己想要融入这个社会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至于第二基地。”这个名词勾起了她一些不好的回忆。 那是在地灵殿异变结束不久,异变的发生让被遗忘已久的旧地狱重新进入人们的视野,大量拓荒和投机者涌入那个落后的地下世界寻找一夜暴富的商机,同时旧地狱也积极引进外来技术,给那些生意人尽可能优厚的待遇,发展自己的实力。就这样,昔日贫穷的阴暗地狱摇身一变成为繁华的金融地带,五彩斑斓的镭射灯照亮了终年不见阳光的地底岩石。不幸的是,由于缺乏有效的管理,暴力和犯罪也充斥在繁荣光鲜的背后,旧地狱的犯罪率常年举高不下。地灵殿异变结束以后多年,魔理沙曾去旧地狱观光过,城市里过于对立的光暗两面让她感到惊讶,也是在那个时候她听说当地原住民再也不能忍受地上人给他们带来的幸福和苦难,决定团结一致结成反抗组织彻底将外来者赶出去,让旧地狱回到以往那个从未被指染的纯真岁月。魔理沙得知他们有个秘密领导人,能操纵人与妖怪的精神,遂将组织名取名作“第二基地”,与当时流行的著名科幻小说中的反抗组织同名。 “可别真是他们。”魔理沙暗想。 这时楼道边的电梯门开了,本居直也跟着一同走出的人群出现在大厅里,他身边站着另外两个不认识的男人,走在中间的那名男人看相貌正值壮年,五十出头的样子,他身材臃肿,脸上挂着不容置疑的严肃神态。右边的男人稍稍年轻一些,一副金框眼镜深陷在他布满皱纹未老先衰的长脸里,眼镜后的黑色眼瞳投射出常年伏案工作的疲惫眼神,与本居直也放浪不羁的形象不同,他将头发梳的笔直,给人以绵羊般温和的印象。 “我猜,那胖男人是他的父亲,而那四眼书生则是他的哥哥。”魔理沙看着走出电梯的三人,在心里评论着。 三个男人彼此之间没有说话,当看到魔理沙时,本居直也脱离出队伍,走到她面前,大展双臂欢迎她:“我的朋友,你果真如约而来。” 魔理沙向他回以微笑。 “我来向你介绍,这位是我的父亲本居传太郎,这位则是我的哥哥传次郎。父亲、哥哥,这位小姐是我的朋友魔理沙。”他热情的介绍着。 魔理沙向两位微笑着问好,本居直也的哥哥传次郎点点头以示友好,但他的父亲只是轻蔑的瞟了魔理沙一眼。 “直也,你又上哪里鬼混去了!这是你第几个女朋友了?”他突然厉声训斥小儿子,肥胖的下巴也激动的颤动了起来,“学学你的哥哥,干点正事吧,别再和那帮没前途的歌剧演员混了!” “父亲!您误会了,魔理沙和我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朋友,而戏剧院的人都是些正派勤劳的好小伙子。”本居直也反驳着,只不过有些底气不足。 传太郎把脸凑向直也,恶狠狠的眼神一如他年轻时刚继承家业不久就察觉出实体书业的日益没落一般敏锐。 “我再说一遍,你和他们不同,你的意志并不止属于你自己,因为你身后有一个偌大惹人生妒的家业,你不能像一般平民一样为自己选择,因为你的决定足以影响到整个企业的安危,你是公司首脑的一员,你的选择必须得到各肢体的同意。一个自爱的女郎不应该向月亮显露她的美貌,圣贤也不能逃避馋口的中伤,春天的草木往往还没有吐放他们的蓓蕾就被蛀虫蠹啄,朝露一样晶莹的青春常常会受到罡风的吹打。留心你的狐朋狗友们吧!戒惧是最安全的方策,即使没有旁人的诱惑,少年的血气也要向他自己叛变。” “那我也再告诉您一遍,我不愿,也不会继承您继承自奶奶的家产,您不要像有些背德的牧师一样,指点我上天去的险峻荆棘之途,自己却在花街柳巷流连忘返,忘记了自己的箴言!”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而传次郎则和魔理沙在一旁看着这对父子皱眉对皱眉、怒容对怒容的斗嘴。 “别介意,这是常有的事情了。”传次郎小声对魔理沙说。 “算了,小姑娘既然来了,就和我们一起去吃饭吧,就在公司里。”传太郎率先结束了这场角斗,对魔理沙说:“直也的奶奶也会到场。”说完就扔下他们走开了。 “你父亲真实严格啊。”也许是和他有着相同的家庭背景,她居然有些同情他。 本居直也颓废的坐在椅子上,佝偻着身子,正因刚刚的争吵而垂头丧气。 他哥哥坐在旁边安慰他:“直也,我是支持你的。” “谢谢你哥哥,我只是个凡夫俗子,没有你那般的才华与胆识,家族在你手里一定比让我继承要好,让我们从直也的漫漫长夜踏进传次郎的阳光大道。” “啊,抱歉打扰你们,蕾米莉亚还在门外,她需要你们的认可才能进来。”魔理沙终于想起来门外的蕾米莉亚。 “蕾米莉亚小姐?她不能直接进来吗?我不明白。”本居直也不解。 “她有些特殊,是个相当古板的人,没有邀请就拉不下面子。” “那好吧。”直也缓缓站起来走到门口,自动门应声开了。 蕾米莉亚独自站在一片光芒下,撑起的精致洋伞在这光圈中投下一片帷幕般的阴影,她委身于其中,宛如一位遍体着黑,头戴黑丝巾遮住面容的贵妇人。她瘦小的身影虽混迹于拥挤的人群,却很容易将她分辨出来,因为人群仿佛故意将她隔绝,整齐地让出一片空地,仿佛她独一无二地气质在无形中为她打上区别与常人地标记。 本居直也悄悄走近她,“这副景象绝非常人所有,她就像神话里的圣母或是参透造化的圣人,一生下来就要背负非人的命运,不是在烈火里煅烧成钢就是过早的夭折死去。”他这样想,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萌芽了。 “Milady”他伸出了手。 只对吸血鬼有效的强大结界瞬间瓦解了,蕾米莉亚回过头来看见那只伸向她的手,微微笑了出来。 时值正午,烈日当头,人里的居民们结束了一上午的劳作,不约而同的进入饭馆或是打开早餐准备好的午餐盒,而魔理沙和蕾米莉亚则受到本居一家的招待,与他们共进午餐。 底层银行上方是写字办公楼,同样也属于本居家所有,大厦最顶层则是被精心设计的别墅,那里居住于着本居一家。 魔理沙他们挤在狭小的电梯里准备前往最顶层就餐。如果有人数过这座大厦的楼层数目,那么细心的他就会发现电梯里没有通往最顶层的按钮。 本居直也拿去挂在电梯里的紧急呼叫电话听筒,对着里面的人说了一句:“最顶层”,电梯便迅速启动了,一阵摇晃过后,电梯猛地一颤于是停下,随即门开了。 若是普通人初次造访此处便一定会对这里皇宫般的装饰布置感到惊讶:水晶吊灯悬挂在铺设着反光镜的天花板上,墙面上几幅巨大的油画记述着幻想乡悠久的历史,角落里摆放着大理石雕像,半裸的石人正用他健美的肌肉投掷着飞饼,只一面透光的玻璃将这里伪装起来,不让外面的人看见。 “怎样,很漂亮吧。”本居直也向两位女士炫耀着。 “还好。”蕾米莉亚给他泼了头冷水,在她眼里这里的确很一般。 魔理沙则被一副装裱在金边画框里的书法画吸引了注意,上面狂放的草字让人难以辨认出写字人想表达的含义,她想起当初年轻时在铃奈庵好像看过同一幅画,只不过结白的纸面经不起岁月的侵蚀有些微微泛黄。 本居传次郎招呼着他们快快就坐,按照餐桌礼仪,辈分小的后人要先入座等待长辈到齐后才能就餐。 餐厅就在隔间,长长的木桌摆放在宽大餐厅正中央,上面铺着白色餐巾,黄铜烛台里插着雪白的蜡烛,女仆将勺子叉子餐刀在每人面前从左到右依次摆好后便退出去,留下他们四人坐在这枯燥等待着。 “你的奶奶也会和我们一起吗?”魔理沙坐在靠门边的位置,蕾米莉亚坐在她身旁,如果是按照就坐位置规定的高低顺序来说,她们是坐在末等席。 “对,但也不一定,奶奶年纪大了,腿脚不方便,不一定能来。”本居直也和传次郎坐在离她们较远的中等席,不得不提高嗓音大声说话。 “她身体不好吗?” “奶奶身体还算硬朗,就是不太记得事了,她年轻时参加过人里的民兵自卫队,身体素质是很好的,但也就是在那段时期她的头部受到过重伤,年纪越来越大毛病也就越来越明显了。”他叹了口气,“奶奶她人很好,很慈祥,刚强似太阳,又温柔得连天边月亮也比不过,她是我最敬佩的人。” 门开了,本居传太郎走了进来,他身后是一位短小精悍、头发雪白的老人,她身穿一件与周围风格不搭的朴素中山装,在那件老旧的衣服上面甚至能看见些许补丁。她直直地走到餐桌靠窗地位置,利落地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她地儿子本居传次郎坐在她旁边的一个位置。 本居小铃亲切的询问着儿孙们的近况,但他们对她热心的嘘寒问暖只是敷衍着回答,奶奶心热,似一团炭火,熊熊融融,儿孙们心却冷,只羞似霞虹,严如霜凝。只有直也在仔细回答她,到最后,变成了她与本居直也的单独对话。 “我最近去了雾之湖,有机会也带您去看那边的美丽风景,柳树发新芽,鸳鸯忙叫春。”本居直也挥舞着手里的叉子,兴奋的说。 “好好”,本居小铃舒心的笑着,“我也很想去那里,年轻时随部队曾在湖边驻扎过一段时间,如今是想去也去不成了,有那堵高墙碍事,就该拆了它。” “您又在说那些事了。”本居传次郎不满的说。 “那些事我总也忘不了呀”,本居小铃感叹,“那年幻想乡暴雨不断,湖水泛滥淹没了附近的村子农田,让很多人丧失了世代居住的家园,我们民兵组织去修筑工事,挖水渠固沟壕抗洪,把一带一带的沙袋扔进去铺路,我记得一个同志,为救溺水的孩童不幸被水冲走,我们找了两天才在下游找到他的尸体,被水泡的发涨的皮肉传吹阵阵恶臭,他死前还和我说放心不下家里八十老母,这些事我怎么也忘不了了啊。”她将头转向一边,眼角微微泛泪。 老人还想继续,但被传太郎粗暴打断:“那是他傻,不会游泳还去救人白白送了性命。再说了,您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为什么我从没有在别的地方听说过?幻想乡根本就没有过您说的水灾。” “那都是忘了自己是谁,被人欺骗的傻瓜编出来的谎言。”老人听到自己被儿子怀疑,显然来了脾气。 传太郎只是冷笑了一声继续吃他盘里的牛排,没有搭理老人的怒火。 本居小铃收起火气,继续沉浸在回忆里:“那时候我们为了保卫人里,不知流了多少鲜血,为了赶跑异变中趁乱横行作恶的妖怪野兽,我们彻夜不眠在村庄外围巡逻,那时我们没有枪炮这样的好帮手,能依靠的只有背后的同伴和手里的木棒,往往极度疲乏时还要面对时刻想吃了我们的野生妖怪。那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 “要我说,”本居传次郎用餐巾擦了擦嘴,又推了推金框眼镜,“我们当初就应该和妖怪们和平谈判,让它们进入人里,双方合作,实现利益最大化。” “没有拳头别人哪会和你谈判,我的好孙子”,本居小铃纠正他,“只有用铁和血告诉敌人我们不好欺负,才能不叫人欺负。” “我认为传次郎说的对”,传太郎发话了,“妖怪们也是有理性的,他们不会轻易来侵略我们,他们知道这样做对他们不利,所有只能和我们维持和平。” “这是你们没有真正见识过妖怪的残暴而得出来的错误臆想,我们不能用人的思维去度量妖怪,它们和我们是完全不同的种族,有着完全不同的思维方式,它们不会喜欢什么双赢,弄死你再烧杀抢掠,它们只懂这个。”本居小铃摇了摇头。 “那么您就懂吗?”传次郎的声音里带着轻蔑,“您只不过是恰好遇到了那些极个别疯子罢了,在和妖怪打交道这方面,我绝对比您要了解的多。” 气氛一时间变得尴尬起来,魔理沙和蕾米莉亚只是在旁边安静听他们说着,她两面面相觑,心想与其说是家庭聚餐不如说是众议院开会。 蕾米莉亚拉了拉魔理沙的衣角,低声对她说:“魔理沙,我看这怎么有些不对劲啊。” 两人小声的交头接耳让小铃终于注意到了角落里的魔理沙和蕾米莉亚,但她却没有认出她们。 “是客人吗,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客人呢,太无理了。”她训斥自己的儿孙。 “她们是我的朋友,这位是……”本居直也刚想说,却被魔理沙做了个手势打断,她想亲口为这久别重逢的老友再次介绍自己。 “我是雾雨魔理沙,小铃”,魔理沙有些犹豫,但还是说了出口。 “我则是蕾米莉亚·斯卡雷特。”蕾米莉亚放下手里的茶杯。 小铃没有回答,餐厅里弥漫着异样的沉默,让本居小铃的儿孙们感动迷惑,都莫名其妙的盯着她们看。 “哦,哦哦,欢迎你们。”过了半晌,小铃才开口道,“你们的名字好熟悉啊,好像在哪里听过,可又是在哪里呢?”她站起身,皱起眉头走到她们边上坐下,“让我好好看看你们,说不定能想起来。” 她伸出枯燥布满褶皱的手,拉起魔理沙富有弹性少女纤细的手细细抚摸着,她看着她的脸,努力在记忆里搜寻着,不断地访问每一个记忆沟回,可得到的回应都是“UNKNOWN”。 “莫非我们之前有见过面?”她生怕面前的两位少女是她许久之前认识又被遗忘的好友,她们的面孔实在是很熟悉,却又说不上口,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印象,好像刚做了一场描述毁天灭地大灾变的梦,大梦初醒后又习惯性的把它忘却。 “不,我没有见过你。”魔理沙欺骗了她。 “实在是奇怪。”本居小铃心里想着,随后的时间后他们只是简单的聊了聊天就各自散去忙自己的事了,但她与魔理沙和蕾米莉亚的这次见面却成为了她心里的一个疙瘩,潜入了潜意识中不断回味。数月后的某个黄昏,小铃在眺望逝去的夕阳时,将会把洒满整个天空的金黄色光芒与魔理沙那头靓丽的金发联系起来,她堵塞了数月的思路由此得到启发。她将回想起在她还是个天真少女看管老旧书屋的某个沉闷午后,她坐在铃奈庵里百无聊赖的翻动泛黄的书页,满屋子的樟脑气味弄得她很不舒服,魔理沙猛地掀开挂在门口的布帘第一次向她问好时的情景,“老板娘,这里借书多少钱。”她说。本居小铃这才被迟来的震惊震慑住,僵在原地久久不肯承认早已发生的事实。 魔理沙和蕾米莉亚告别了小铃后离开了铃奈庵银行大厦,重又走上车水马龙的人里大街。 “小铃没有认出我们啊。”魔理沙自顾自的说。 “是啊,但她还那样精神就已经很好了。”蕾米莉亚回答她。 “该办的事也办了,你接下来什么打算?”夜晚已经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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