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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接龙』从巴县到幻想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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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0-5 20:44:06 | 显示全部楼层
子弹时间 发表于 2025-10-3 22:32
正如在国庆节当天回的那条消息一样,本人很想参与这次的活动,但可惜对东方较深层次的设定了解不多,笔力也 ...

2023年9月12日(续)
虽然日文和中文存在很多相似之处,但如果想让一个从来就没学过日文的人和一个看起来像是神话传说里的九尾狐一样的人对话那还是太为难了。不过这也没有必要,因为当在站在门外的那位正为我这个“不速之客”感到惊讶的时候,它(或者说她)突然“陷”进了地面里,从我面前消失了···这既不是摔倒,也不是一脚踩空掉进了某个地下室,而是类似于游戏里的BAG一样的“陷”,但神社前是一片石砖地面,看起来也没有机关或者暗器···所以这是怎么做到的呢?这很让人疑惑,但只思考而不采取行动是找不到答案的,因为我发现指南针恢复正常了。

这个现象意味着两种可能:1.从两周前一直到现在发生的特异现象都是我的幻觉。2.我已经“抵达”了指南针“指引”我到的地方。选项1不久就被排除了,因为我发现手机在此时此刻没有信号,而顺着楼梯往下走,原本的公交站台和马路也全都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由人踩踏出的,在古代常见的土质道路,有些简陋,但看起来似乎经常有人经过。我又往前走了一段,发现前方有许多房屋,像是一个城镇,或者说的更准确些,像是一个村落,一个古代的村落,因为我看不到一栋钢筋混凝土房屋,也找不到一点现代科技的痕迹,而村庄里的人也穿着像是中国古代平民百姓一样的衣服。(令人惊讶的是他们居然没有因为我身上风格迥异的衣服而感到意外)整个村庄就像是将一个几百年前的村庄复制粘贴到了2023年一样。在村庄的入口处有一个像是告示牌一样的木牌,贴在上面的纸层层叠叠,但全部都被一张覆盖大半个告示牌的纸掩盖了,就好像是这张纸上写着重要的新闻。而这张纸上文字的大意是···“博丽神社向整个人类村落招募见习巫女”。这个公告当然是用日文写的,但就在那个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能看懂了。
“是外来人吗?”
我猛的转过身,发现身边站着一个人。虽然衣着和村庄里的其他人是同一个时代,但材质不同于村庄里常见的布匹,看上去十分华丽。1分钟以后,我得知她名叫“稗田啊求”,2分钟以后,我得知这里名叫幻想乡,是一片独立于现世之外的世界,5分钟以后,我又得知上一个外来者的到访距今已经时隔2年,而这已经远远超出正常的范围。我很疑惑为什么她为什么似乎对这片土地的一切都了如指掌,直到20分钟后她从房间的书架上拿出了一本《幻想乡缘起》,这是这个世界的历史书,而她正是这本书的作者。
而现在,我借宿在这位可能是人类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史官家里,从傍晚写到深夜,在这个本子上写下了这一切。这是我目前为止所经历过的最奇特的一天,也是我从有记忆以来,度过的,最劳累的一个夜晚。
(日记肯定是不之只有一篇的,但在本人努力构思接下来的情节时,也希望各位能为这篇接龙,能为这个现已经成为双线叙事的故事出谋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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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0-5 22:21:13 | 显示全部楼层
子弹时间 发表于 2025-10-5 20:44
2023年9月12日(续)
虽然日文和中文存在很多相似之处,但如果想让一个从来就没学过日文的人和一个看起来 ...

2023年9月13日

和所有的历史书一样,即始是记载妖魔鬼怪的故事,《幻想乡缘起》也依然是一本详细但不会有人把它当作放松时的读物的书。尽管看这本书就像是在背单词,但就和所有到访过这个世界的外来者一样,对于一位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的人来说,这是一个枯燥但却必要的过程。和普通的历史书相比,《幻想乡缘起》拥有两点不同之处。一是不论是妖是魔,书中所提到的所有人物都还健在。二是在这个世界上能够被“载入史册”的存在,或多或少都具有常人所不具备的“超能力”。我曾询问过阿求这些能力的来历,但即始是拥有近270年的记忆的她,也没办法给我答案,仿佛这些能力与生俱来。
按照书中的说法,“幸运地抵达人类村落的外来人,则会被带至博丽神社,平安无事地回到外面世界。”但在最近似乎这句话已经不正确了。不仅是因为昨天所提到的“上一个外来者到访至今已经过去了两年”,更是因为博丽神社的主持者“博丽灵梦”不知何时已经神秘失踪。本来连阿求小姐都不知道这个消息,直到后来我发现在我遇到“八云蓝”(昨天提到的九尾狐)时,我所处的地点正是博丽神社,根据告示牌上的那条消息,不难猜出这个结论。我从未见过“博丽灵梦”,但我能看出在幻想乡中,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人物。虽然即始再重要可能和我之间也没有太大交集,但没有一技之长的我实在是难以在这个仍停留在明治维新时期的世界立足,换而言之,我必须找到回去的方法。而希望最大的地方,就是那座空无一人的神社了。和那位兢兢业业的史官道了别,我再次前往那个我进入这个世界时的入口。虽然人来人往,但一路上却显得格外的···冷清,就像是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缺少了某些东西。
也不知这是不是机缘巧合,是有幸还是不幸。上一次无意间前来这个地方时,遇见了八云蓝,而这我有意间前来这个地方时,我遇到了八云紫。没错,就是《幻想乡缘起》中记载的那个“神隐的主犯”,那位高深莫测的人。妖怪,是人类恐惧的具象化产物,而这位妖怪的“首领”级别的人物,则让人几乎无法与对视哪怕一秒钟,尽管没有恐怖的外形和可怕的声音,但依然只是看到一眼都会令人不寒而栗,浑身颤抖。
她似乎在等待某个人,而看到我以后她转过身,第一句话就是
“你就是那位自己找到入口的外来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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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10-6 17:11:06 | 显示全部楼层
绮梦天禄 发表于 2025-10-4 08:47
少女踏入人间之里,脚下的石板路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仿佛被无形的玻璃罩笼罩。村落的灯火在夜风中微微摇曳 ...

『持续AI续写ing……』

她抬手,把镰背轻轻一磕门框。

“长乐?”她像在和街角卖糖人闲聊,“先问问死神批不批准。”

镰刃落地,无声。却有一道冷影从刃沿铺开,像把祠堂的光线抻成一条细绳。她指尖一挑——

——【止乐令·割歌影】。

烛火仍在跳,颂歌却像被人掐了喉咙,戛然而止。空气里那股“平静”的黏腻感当即散了半截,跪伏的人群仿佛从水下被拽回岸上,喉间猛吸一口气,开始咳嗽、呕吐,眼白上翻的光慢慢退去。

那些悬在顶上的怪物向她转过来,口器在颅骨里拔出的声音像在撕布。她没有看它们,眼皮都懒得抬,脚尖向后一蹭,把门旁一盏破纸灯的影子拉长成一弧。

“别脏我衣服。”

——【影切·灯下黑】。

镰锋划过影弧,半空那些东西像给人从轮廓上擦掉,一截截失了支撑的“线”断裂,虫与云一齐碎成干粉,从空中簌簌落下。粉末还没落地,她袖口一抖,死气汇成薄风,把灰卷到一处——她双指一并,像捻灭烟头般按下,灰烬在指尖化成一枚黑亮的“种”,纳入宝石。胸口微一发凉,宝石里翻涌的黑雾退去一缕。

供桌上那“主教”迟了一拍才反应过来。纸衣青年垂下眼帘,像是真心慈悲:“刈者,汝来得正好。我神喜乐常在,何不——”

“闭嘴。”她把话头截得干脆利落,“我上班中。”

话音未落,她已侧身一跨。镰柄在掌心一旋,刃尖从女子的影子上轻轻一挑——绳索来不及吱呀,影先断,实物紧跟着崩开。她随手把黑袍一掖,搭在那紫发短发女子肩上,刀背一敲,塞在她口中的破布应声弹出。

“能走就走,走不了就躺门外,别回头。”她连看都没看对方一眼。

女子怔了一瞬,被她语气里那股笃定镇住,咬牙起身,踉跄着往外退。

“无谓。”主教把手按在腹上,腹中那团不属于世间色谱的东西猛然一动,像一只眼将要破壳。祠堂的屋顶当即成了漏斗,所有“死线”疯狂向这口“井”回灌。

她抬眼,荆棘头环在骨里一紧。

——【裁断权·断脐】。

镰刃向上一挑,劈在空无一物之处,却像剪刀剪断藏在透明膜里的脉带。天幕的线在她的“死之视界”里齐齐一颤,主教与上方那团不可名状之间的“脐带影”被干净利落地切开。下一瞬,主教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骨头,从供台上软垂下去,腹中的“光”挣扎着要钻出来。

她没有给它第二个呼吸。

刃锋轻轻一翻,镰背敲在自己鞋尖投下的那一抹细影上——

——【影换·借位】。

那团“存在”的注视落下时,接住的只有她留下的影子替身。真正的她已侧身半步,出现在它“阴影”的后面。铁青的刃月从它自以为没有的“背面”抡出——

——【刈命·背光】。

祠堂里所有的影子在一瞬间往镰上奔,像河流倒灌入海,刃锋带着一声极轻、极短的“叮”,落在那“光”的轮廓线上。没有血,没有碎肉,只有颜色像被人从画布上揭走一层。那团东西凝滞了一刹,像想明白了什么,又像什么都没来得及明白,下一刻整体崩解成一滩干燥的黑盐。

她屈指一弹。

火把未出鞘,然而“渡魂”的幽蓝在她指尖绽成一粒芝麻大小的火点,落在黑盐中央,烧出一道细细的、通往冥河的裂缝。风从裂缝里倒吸一口气,黑盐像被漏斗吸尽,连灰都没留。

主教还在喘。他抬起头,眼里的温柔已经不见,只剩一圈深井般的空。他张口:“我神——”

她懒得听第二次。

——【点名】。

镰柄落在地砖上,像点了下点将台。天地间无形的册页翻过一页,指到了他的命字。主教的影子骤然薄了一层,薄到像纸。他的人也随之薄到像纸,被风一吹,自己把自己折成一片,贴在供桌上,再也起不来。

外头传来一阵哭叫与粗重的呼吸——那些被抽丝的村民终于重新“会喘气”了。她顺手把祠堂屋脊处仍在挣扎的几根黑脉一并切断,像扯掉蛛网最后几根丝。无形的罩子“砰”地松了一口,夜风从屋缝里涌进来,带着野草的潮味。

短发女子扶着门槛回头看她,嘴唇发白,像想说什么感谢的话。她抬了抬下巴:“出去后往左,竹林边有人接你。把这句话带给永琳——‘收割圈已断,但‘经营者’还在上层。三夜之盾,别提前撤。’”

女子点头,抱着袍子跑了。

祠堂里只剩她一人。她拾起地砖角落里漏网的两枚“业火之种”揉碎压进宝石,观了一眼宝石里还剩的清明。还行,够用。她走到供台后,蹲下身,把一面被血污糊住的木牌擦了擦,露出“长乐社”的三个字,嗤了一声,指尖一勾,把这块牌的影子拔下三寸,丢进镰锋,连根带影碾成粉。

转身要走时,半空有东西轻轻一动。

那不是虫,不是光,是“目光”的回流——来自很高、很远的“缝”。像有人隔着百层窗帘打量她,试图在她身上扣一个名字,好把她编进账本。

她站住,没抬头,单手把镰倒拎,刃尖向下,随手在自己脚边划了一个不圆不方的圈。

——【无名圈】。

圈内之物,不可名。她自己站在圈里,那个“目光”落下的一瞬,被圈沿弹开,像落在水面的灰被风一吹,不见了。

祠堂门口,人影乱糟糟地挤成一团,灵梦、魔理沙她们都到了。紫靠在门侧,折扇遮着半张脸,眼里笑意淡淡:“动作挺快。”

“上班嘛。”她耸肩,把镰一收,刀身在掌中折回匕首大小,塞进袖子。她走过众人身侧,像是刚从巷口小店买完豆花,顺手把门梁上残留的一缕黑线抹掉,抬脚踏出门槛。

夜风真凉。石板路上的月光也是真的干净。远处有婴儿的哭声,近处有老头坐在门槛上骂人,骂了两句又不知道骂谁,笑出声来,自己被自己逗乐了。

她侧头对紫道:“上层那帮‘经营者’盯着我了。回去让永琳把盾再压低一寸,我去找主脉。”

“要帮忙吗?”魔理沙把帽檐往上一掀,眼睛亮得跟新擦的玻璃珠似的。

“别。”咲夜伸手把她帽子按回去,“你先把身上的灰洗了再说。”

她摆摆手,没接话,已经迈下台阶。黑袍末端在石板上拖出一道轻到听不见的“沙”声。她走到祠堂门外的影子里,脚步一顿,影子“啪”地往前一扑,把她整个人吞进去——

下一瞬,她从街角卖豆腐的摊棚影里钻出,伸手从案板边缘抄起一块干净的布,给摊主递回去:“阿婶,回屋睡吧。梦会长,但人得喘气。”阿婶呆呆接过,还没回过神,已经只剩她的背影。

她一路走,镰不离手,却也懒得摆。每遇一处黑线扎根,她就像随手拨开路边的狗尾巴草那样拨一下,线断了,人就能喘。一路断,一路有人复生般咳出第一口浊气。她不说话,风替她说;她不回头,月替她照。

巷尽头,竹林前。她停住,抬眼看那仍在上空悄悄转动的细纹。

“加班。”她笑了一下,笑到耳梢,“算工时的。”

她抬手,镰刃出鞘,轻轻一划。

天幕很远,却像在她指尖。

点评

手写太累了后面我也输入想要的内容然后AI写吧  发表于 2025-10-7 07:27
AI立大功  发表于 2025-10-6 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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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0-7 07:37:36 | 显示全部楼层
她未作停留,步伐沉稳,踏入村落深处的迷途竹林。竹林幽暗,月光被交错的竹影切割,投下斑驳的光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腐气,,令人心悸。

她前行未久,耳畔忽传来一阵沙哑的喘息,粗砺如拖拉机发动,夹杂着竹子断裂的脆响,沉重而紊乱。她循声疾行,穿过密林,目光穿透昏暗,窥见一幕令人心神不宁的景象——数头形貌扭曲的食尸鬼,躯体粗糙,似不完整的傀儡,皮肉干瘪如刚刚凝固的橡胶,骨节嶙峋,动作却迅猛异常。它们的眼眶空洞,泛着幽绿的微光,口中发出低沉的嘶吼,

少女正欲上前,忽觉一股异样的气息自林间涌来,迫使她本能地隐入竹影。她屏住呼吸,凝神细察,发现那些食尸鬼并不是随意乱窜——竹林深处,隐约可见村民们的身影,瑟缩于阴影之中,似被某种力量庇护。几只妖怪兔,毛色如月光般惨白,眼瞳赤红如血,围绕着村民,发出低沉的嘶鸣,似在警告那些逼近的食尸鬼。兔群动作迅捷,但是却没有办法给皮糙肉厚的食尸鬼造成有效的杀伤,不但无法阻挡食尸鬼的侵袭,还在食尸鬼的围猎下失去了几个同伴,战线也即将崩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臭的腐气与血浆的腥臭。

少女不再迟疑,拔剑而出,剑光如寒月划破黑暗。她冲向食尸鬼,那些粗糙的不死模仿者毫无灵性,仅凭本能扑来,却远非她的对手。剑刃斩入它们的躯体,发出干涩的碎裂声,不死斩砍在粗糙的皮肤上却快似厉斧砍断朽木。它们的肢体断裂,散落一地,却无鲜血流出,仅有黑色的粘液自伤口渗出,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她一一斩杀,动作精准而冷漠,直至最后一只食尸鬼倒下,化为一堆扭曲的残骸,绿光自眼眶熄灭。

村民们自阴影中走出,面容憔悴,眼中仍残留着恐惧与迷茫。他们低声诉说,感激妖怪兔的庇护,言及这些兔子乃竹林之灵,守护他们免受邪教徒与怪物的侵害。少女环视四周,确认无余患后,示意村民跟随,欲带他们前往竹林深处的永远亭,那里或许有安稳的庇护。

少女在前,剑柄紧握,村民们紧随其后,步伐踉跄,眼中犹存对邪教徒与食尸鬼的恐惧。妖怪兔群护卫在侧,赤红眼瞳在暗影中闪烁,少女回头,忽见路边瘫倒一道身影,半隐于湿冷的泥泞与枯叶之中。那是一名金发青年男子,披着一件破旧的十四世纪瘟疫黑袍,袍摆拖曳,沾满泥土与腐烂的竹叶,散发着一股霉变的味道。黑色软呢帽歪斜,遮住半边面容,露出苍白的下颌,似被岁月与苦难磨蚀殆尽。他的手中紧握一根斑驳的牧羊拐棍,棍顶镶嵌着一尾白银雕刻的鱼形,银光在月下闪烁,隐约透出一种生机勃勃的圣洁。他气息微弱,似已耗尽气力,陷于饥饿与虚弱的深渊。

一只妖怪兔蹦至他身旁,赤红眼瞳凝视片刻,它自怀中掏出一枚团子,散发着淡淡的米香,塞进男子口中。他缓缓睁眼,目光浑浊却带着一丝肃穆,艰难吞咽后,对那兔子到了声谢后,看看众人,点头道:“吾乃隐居幻想乡之圣职者,感知疾病与不死者的秽气未平,故来探查。但是却不慎迷路于竹林,多谢各位相救”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异域口音。他转头看向那妖怪兔,忽见其一耳残缺,伤口狰狞,似被食尸鬼咬去,血迹未干。

他皱眉,低问:“头上有伤,为何不去治好?”兔子低垂眼帘,声音疲惫:“我无暇顾及,只能草草处理……我能有何办法?”圣职者目光一沉,缓缓起身,袍摆抖落尘土,肃然道:“吾将治愈一切疾病,汝将重获新生。”他伸出手,掌心绽放紫罗兰花瓣,飘舞间,空气随之扭曲,发出低沉的嗡鸣。那兔子的断耳处血肉蠕动,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毛发重生,宛如未曾受损。

兔子愣住,赤红眼瞳闪烁,似未料到此等奇迹。圣职者未多言,转身跟上少女与村民的队伍,拐棍叩地,节奏与竹林低语交织,似应和某种古老节律。少女瞥他一眼,灵魂宝石微微颤动,未感恶意,遂默许其同行。雾气愈浓,永远亭的轮廓若隐若现 一行人穿过迷途竹林,雾气浓重如帷幕,竹影在月光下扭曲,少女在前,剑柄紧握,村民与妖怪兔护卫两侧,圣职者殿后,牧羊拐棍叩地,银鱼雕刻在月下闪着冷光。永远亭的轮廓渐显,孤立于林间,散发微弱而诡异的光芒,宛如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然未及靠近,外围景象已令人心悸——幸存的镇民与妖怪兔们将亭外改作防御工事,竹节,木桩与石块垒成简陋壁垒,兔群赤红眼瞳在暗中闪烁,利爪与弓矢蓄势待发。

众人急步进入工事,尚未喘息,便闻一阵低沉的嘶吼自林间传来,夹杂着地面的震颤。片刻后,一群矮小生物自雾中冲出,骑乘食尸鬼,挥舞简陋石器,发出刺耳的尖啸。它们表皮赤红,身高不足四英尺,秃头无毛,眼窝深陷,面容丑陋畸形,牙齿尖利,似被某种扭曲的力量塑成。这些便是“象之神”的眷族——丘丘人,传说中的低等仆役,带着非人的狂热与恶意。它们的坐骑,食尸鬼,皮肉干瘪,幽绿眼光闪烁,动作迅猛而无序,似被某种外力驱使。

月兔们自工事高处发射箭矢和枪械,弓弦嗡鸣,箭雨如织,精准击落大半丘丘人骑兵。然大结界已然失效,妖怪们赖以成名的弹幕术难以施展,箭矢虽利,终究有限。漏网的丘丘人与食尸鬼,夹杂着其他不可名状的神话生物——或形貌模糊,或似多足之虫,或似扭曲的肉团——冲入战壕,与镇民展开惨烈厮杀。石器与木棒碰撞,血肉撕裂之声不绝于耳,镇民虽拼死抵抗,挥舞农具与简陋刀矛,然面对这些非人之物,防线摇摇欲坠,崩溃只是迟早。

少女拔剑,剑光如寒月划破黑暗,斩向一头食尸鬼,剑刃切入干瘪的躯体,发出脆裂之声,黑色的粘液四溅,腥臭刺鼻。她身形如风,接连斩杀数只丘丘人,它们的赤红表皮在剑下裂开,发出尖锐的哀嚎,却仍前赴后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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