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中】兽人羊皮卷记事（空觉，CP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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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脑袋并非用来长头发

“这位美丽的猫人小姐，我可以把我的一只手套赠与你么？”因为被阿空给挡住而看不到觉的沃尔罗伯爵只能拼命的咽着自己的口水，改为向兽人帝国的猫人使者发出了邀请。赠与手套是人类中明目张胆的求爱之意。猫人少女一向是人类帝国贵族的上好玩物，被驯养成功的猫人少女乖巧听话，让众多的人类贵族为此花费重金。

“赠与我手套？！”猫人使者阿燐突然大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兽人的眼神中不该出现的狡诈：“哦，尊敬的贵族，赠与手套，在兽人这里的规矩中，可是要死斗的意思。我可不会畏惧你的，你居然不知死活的向我发出死斗的挑衅。”阿燐站了起来，扯下自己的黑袍，露出了自己的尾巴，指甲尖锐异常：“作为一位死灵巫师，我会妥善将你的尸体好好利用，你的身体也不怎么强壮，只能喂喂食尸鬼了。”

“伙计，我支持你，快点上！”阿空咽下了猪排，高举起右手，唯恐不乱，幸灾乐祸的对她的好友这么喊道。目前就算是白痴也能看出孰强孰弱了，先不说亡灵法师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法术，挑战亡灵法师就代表要和一票不畏痛疼，脑袋掉了也能战斗的不死生物战斗。

僵尸和骷髅掉了头倒是没什么事情，而人如果被僵尸给咬了，通常是连皮带肉那么来一口，没准还会中上尸毒，离进棺材就剩下那么两步路了。而且为了保护身体瘦弱的法师对上高级的战士是必死之路，发不出魔法就被人干掉，就算是亡灵法师也可以享受一个待遇————————身边可以带上三名同伴战斗。

而沃尔罗伯爵胸前挂着的三级实力勋章，是他穿着精致的铠甲骑着白马带着忠心耿耿的手下去郊外逛了那么一圈儿，又塞给战士工会的实力测定人员一大包金币换来的。他和刚才那位有至少四级实力的战士以及一个实力不明的亡灵法师决斗，无疑是送死。

勇士们挑战巨龙落败被当成晚餐和刷牙水还可以说成“勇猛无畏”，但是一群蚂蚁去挑战巨龙，只能被说成精神病和自不量力，而沃尔罗伯爵显然属于那后者中的领头。

“真奇怪，阿燐平时不是这样的。”阿空活动了下自己的手腕，又趁乱将一盘巧克力派端给了饿的要狼吞虎咽的恋，她啃了啃自己的手指甲：“本来我想趁着天黑就拿把战斧剖开那个混账的肚皮，把他吧唧吧唧剁碎，送给你们人类中闹饥荒的村庄……”

“关于你的处罚问题过会再说。你要知道，战争有的时候需要借口，阿空。”觉看了看单纯的对方，微微叹气：“另外我想问下，你和你的猫人同伴是怎么认识的？我感觉，她和你，嗯……有些……有些思想不符。”

“兽人大祭祀命令的呗，我帮那个一只脚伸进棺材里面的老头子做做事，他就能帮我杀了卡玛昂亲王。对了对了，觉，打架和战争有什么问题？”阿空不解的看着对方。

“在很多东西上，你还要向我学学呢。”觉看着对方彪呼呼又呆头呆脑的样子，忍不住感到暗暗好笑。有种恶作剧的想把自己的知识试着全部教给对方的冲动，那样对方必然会做出伟大的功绩。她有个奇妙的预感，阿空将会是兽人帝国第三位史诗英雄。

“可我有老师了，如果我原来的老师不同意，我是不能让觉当我的老师的。”阿空歪着头看着觉，难得一脸严肃看着她：“虽然我的老师表面上对我不好，但是我知道，她心里面还是最痛我的，真正的把我当成亲生的孩子看。所以我一定会不辞辛苦帮老师做事的。”

“沃尔罗伯爵都被你的猫人同伴吓哭了呢。”古明地觉瞥了一眼沃尔罗伯爵，心里面没有一丝同情的怜悯。

“对人渣的仁慈就是对善者的残忍。假设今天放过了他，我和妹妹会怎么样呢？”觉思考着。“如果我没有自保能力，恋也没有自保能力，也没有遇到强大的阿空和她的同伴阿燐。那样的结局，会是什么呢………”

“觉，我绝对不会把你是心智魔法师的事情透露出去的，我的嘴比我们兽人的图腾柱还要牢靠。对了，觉认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灵么？”阿空往嘴里面塞了块炸鱼，同时欣赏般听着沃尔罗伯爵歇斯底里的吼叫，含糊不清的咽下食物：“阿燐，别打死了，让我把指头戳进他的头骨里面。”

年轻的伯爵沃尔罗先生双腿打着晃，面如死灰一般的看着阿燐召唤出的小手下。那是两个烂的没一丝肉的骷髅凭阿阿空出现，它们把自己的头摘下了，用这个举动表达着自己的兴奋。

“要是你不想和我决斗，咱们也可以换个更有趣，更好玩，更刺激的。”阿燐托着下巴，敲了敲桌子，尾巴轻轻晃悠着：“听说没有听说过，恶魔赌命召唤仪式？”

“你等等，尊贵的死灵法师，饶了我吧！！”沃尔罗伯爵大喊大叫着，尽管他知道这两个骷髅只是这个死灵法师用来吓唬人的。它们两个只是最低级的白骨骷髅，但是人对死灵生物的本能恐惧，依然让他牙齿打战。恶魔赌命召唤仪式就更别说了，失败者将会沦为恶魔的食粮，连灵魂都要进了魔鬼的肚子中。

阿燐剔了剔自己的指甲，慢条斯理的回答着对方：“在我们兽人帝国，拒绝死斗可是极其丢脸的行为，我的面子可比你的一条命要值钱不少的。”

沃尔罗伯爵的脑子倒是转的蛮快，他也不完全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他咽了咽自己的口水，让自己不那么结结巴巴的说话：“我可以给你好处来赎回我自己！尊敬的死灵法师。”

阿燐重新披上了她的黑袍，马上态度变了，举止优雅的将葡萄酒抿了口：“如果有足够好处的话，我当然会拒绝一场无谓的争斗的，毕竟只是给我的手下们多几个口粮，而要口粮的话，我那里多得是。”

沃尔罗伯爵心里面对这个可怕的猫人像个泼妇一样破口大骂着，表面还得恭恭敬敬的低着头：“那你想要什么呢？尊敬的死灵法师。”

阿燐放下酒杯，像是思索了一会儿，其实心里快乐坏了，这个傻X简直是头驴子，自己也干脆借坡下驴好了：“从我私人的角度来看，就算是闪亮亮的金币，散发着璀璨光芒的钻石，也不如上好的实验材料，剧毒的魔兽血液。萨普克尔先生，我觉得你的两位女儿是很优秀的实验材料，根据我多年解剖的经验………”

沃尔罗伯爵犹豫了起来，他实在不想看见自己嘴里的鸭子飞掉，他本来准备等这场会议一结束，今晚就找个合适的机会把这两位少女给光明正大的送到自己家呢：“我说，尊敬的死灵法师，你能不能………”

阿燐冷哼一声，伸出自己的手指摇了摇，警告着对方：“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一次，听好了么？要不我就召唤一个地狱火来让你的脑子变得再聪明一点？”

沃尔罗伯爵知道自己只能和到手的鸭子说拜拜了，他内心痛苦万分的看着觉，拼命咽着口水，顶多只能在心里面意淫那么几下，毕竟他还想要自己的脑袋：“我，我明白了。”

阿燐打了个响指，那两个骷髅就消失在了空气，她夸奖了沃尔罗伯爵一句，接着用粗糙的舌头舔着盘子里面的肉酱：“你很聪明。”沃尔罗伯爵挤出一个笑容，因为他知道亡灵法师大多数都是喜怒无常的怪物。

“本来想着如果他们不同意我带走觉，我就扔个火系禁咒算了呢………”阿空很小声嘀咕着，不过没人能听见，但是她苦闷的拍了下脑袋：“只是我会的火系禁咒那么多……用哪个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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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平淡比激情更有力

“这份文书我会拿回去给我们的皇帝殿下的，谢谢款待。还有那个躲在餐桌下的小家伙………”阿燐是一刻也不想在个破地方待下去了。她怕自己想用自己的指甲抠出那个伯爵的眼珠子，那里面满是发泄的淫邪之意，只是在阿燐看来，无意是败狗的咆哮。

阿空将桌子上面最后一块炸鱼塞进了嘴里，用餐桌布把自己的手给擦了擦，把餐桌布向上面一掀开，老实的眨眨眼：“恋，快点跟我们走吧。你是觉的妹妹，我也会将你当成好朋友的。”

“啊，傻大个你对我的姐姐真好，这样可是容易让人感到不公平的呢。”恋从餐桌下面钻了出来，揉了揉自己的发酸的腿，朝着阿空的后背轻轻拧了一下，痛的阿空一阵呲牙咧嘴。然后她迫不及待的向已经出门的那个猫人使者阿燐追去，抓住了对方的衣服，非常好奇的问着她：“你刚才是怎么发现我的？”

阿燐指了指自己的猫耳朵，怀着一丝玩味之意的看着恋：“你开始瞒过了我的精神力侦查，真是个够了不起的孩子。但是刚才你们谈话的时候，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当然，我也听到了萨普克尔和沃尔罗伯爵他们的谈话。不然，你以为我坐在中间干什么？要知道猫人的听力可是非常高超的。好了，告诉我一下，你是怎么瞒过我的精神力的检查。”

恋向阿燐伸出了手，开心的微笑着，看着对方说着：“咨询费五十个金币，阿喵……”

阿燐伸出了自己的手，握紧了对方手，打趣的说着：“我可是将你们从火坑里面救出来的恩人。顺带说下，在兽人中，我被称作火焰车。在人类的圣廷中被叫做黑色的恶。当然，我还是最喜欢朋友的称呼，阿燐。你还是那么称呼我好了。”

恋被对方的尾巴勾起了浓浓的好奇心，伸过去另一只手，想要够到阿燐的尾巴：“阿燐就阿燐好了。我没有要你200个金币啊，很便宜的价格啦。”

觉拍了拍妹妹的头，她知道对方高兴坏了，自己也是一样的。因为妹妹从此再也不用喝苦苦的草药，也不用被逼着学什么法律，也不用承受异样的眼光了。自己也终于不用参加什么上流社会的礼仪教导，和一群政治家的老夫人们谈论事情。

“好了，恋，别和阿燐捣乱，她帮助了我们，不要惹她生气，要乖一点。我还有一些东西要拿，要去收拾下。”

阿空自告奋勇的跟着觉，舒展了下自己的翅膀：“我跟你去，搬东西我的力气我多的是，哪怕是一头巨龙，我也能搬动。”

觉不想拒绝她，只能点了点头，但这不代表她愿意将事情搅浑办砸：“阿空，你稍微注意下，那些东西都是些工艺品……”

阿空点了点头，跟在觉的后面：“我明白了。我会小心的。”她用自己遍布旧伤又粗糙的手摸了摸觉细腻的手指头：“放心，要是我没有，也不懂一点巧劲儿，我的老师绝对不会把我当做徒弟的。”

阿空低着头就跟着觉来到了她的房间，屋子里面没有什么华丽花哨的装饰，看起来很朴素，但有异常精致。“比我那里好得多了。”阿空想的自己住的那个山洞，除去小了一点外，自己的审美观念完全和把抢来的财宝堆成小山堆，闲着没事整两把，没有桌椅板凳，弄两块皮子就睡觉，眼睛冒绿光的暴发户粗俗巨龙真的是没两样，没两样啊。

古明地觉要带走的东西并不多，只有一些精巧的艺术品。“我还以为那两个老东西会给你准备首饰呢，人类在打扮上面挺费心思的。”阿空帮助着觉收拾那些工艺品东西，她难得极有耐心的将那些东西分类整理好分别塞在箱子里面，接着才放进空间戒指里面，发誓绝对不撞碎一个。

“原来有的，不过那些首饰都被恋破坏了，因为她很喜欢那些首饰上的珠宝。”觉将一个雕刻着精美花纹的白银匣子递给了阿空，这么对她解释。

“你们人类的东西做工就是太过注意美观才会不结实啦，觉。”阿空大大咧咧的将白银匣子放在自己的空间戒指中，心里想着我老师那些美丽的工艺品哪有那么容易碎。

她似乎忘了一件事情，她的老师苦心多年收藏的那些工艺品，论质量论数量，只怕是一只巨龙攒上一千年也未必有那么多那么好的精金秘银。一个高贵强大王室家族收藏永远要好过种种跑单帮的苦逼青年，但藤原妹红的财富来源往往有些不太光明正大。

觉不由得翻了个白眼给阿空，只在心里面默默想着：“熊族兽人的指环，到我们这边，简直就是脚环，不结实耐用怎么能行。”

这边的觉刚在收拾东西，阿空那边就掉了链子。阿空可以光明正大说自己不爱政治，甚至痛下心的不出风头说自己不爱名利，但是绝对不可能说自己不爱财宝。

她忍不住的将一颗闪亮亮的淡红色宝石用手指捏住，反复的看着。她是真的很喜欢闪亮亮的东西，并不是她有什么贪婪之心，乌鸦和巨龙一样有这个小毛病。身为鸦人的她无法避免血统，与上万年传承下的本能相比，她自身的理智微弱又渺小。

“如果我没猜错，你们应该是乘坐双足飞龙来的。不过双足飞龙是侦查用的，不善于长途飞行运输。我推测它们的任务只是送你们到达桑多拉尔加，但是不会送你们回去，因为它们如果想回去，就不得不轻装返程了……”觉没指名说什么，只是把那块宝石拿了回来，给了阿空一个面子，又检查了自己的房间一遍，看看有没有遗漏。

回过神的阿空很羞愧的擦了擦自己的脸，刚才失神的举动让她有些脸红，为了避免尴尬，她又纠正了觉一个错误：“觉你猜得对，不过我没有乘坐双足飞龙，只有阿燐她一个人乘坐了双足飞龙。因为来的时候我穿了三层重铠，双足飞龙的脊梁骨会被我压断的。这次你们也要跟我们回去，就算双足飞龙的体力还充沛，这次无论如何也载不动我们了。不过，我已经想好了回去的办法。如果那个办法不可行的话，我就是背也要把你背回兽人帝国的。”她给了觉一个熊抱，默默骂自己刚刚的举动是二百五。

觉吃惊的看着阿阿空，她实在有些不敢相信……明显力气比智力多上几百倍的阿空居然也会动脑子。她把自己收藏中的一个护身符挂在了阿空的脖子上，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你想到了什么办法？”

文质彬彬的帅气英雄向来和灵乌路空是绝缘体，她张嘴闭嘴从来不谈诗歌，哲学，音乐，尽谈些杀人放火的阿空做好事是做好事，谁要是惹了她的底线，马上就是一个六百斤重的大耳光扇过去了。

阿空头一抬，慢条斯理的捋起了自己的袖子，：“坐船呗，这个办法是我所能想到的最安全的办法。如果是走陆地的话，途中要经过塔克拉大荒地，虽然我不觉得那里的魔兽会对我们造成什么危险，但是那里的强盗比狗身上虱子还要多，他们半夜袭击过来会影响你们的休息。嗯，阿燐不喜欢坐船，看来我要和阿燐打一架。阿燐比我弱，我打赢她没问题。”

觉哭笑不得的看着阿空这就准备和她的死灵法师阿燐同伴打架：“阿空，你不能好好和你的朋友谈一谈么？比如和我这样平心静气的谈谈。”

“不一样的，俺那是喜欢你，可俺不喜欢那熊板板，俺跟她犯冲。”阿空一着急就会冒出远东口音，那是跟她老师学的不良习惯之一，“觉……觉是我重要的好朋友啊。我是真的喜欢觉，或许觉会觉得我这样太粗鲁了。可是我………觉得这个世界上的英雄啊，哪有什么那么多的浪漫故事，比如烛光晚餐，看星星，看月亮，看太阳，谈人生，谈理想啥子的………”

“以后你会发现我不是个好选择了，你喜欢我的话，会忍受不下去的。”觉只有苦心的劝说她，她的情绪中没有惊愕，没有发火，因为那除了会伤对方的心外，根本毫无用途。

“我喜欢的就是你啊。”阿空的话语冷静下来，没有刚才宛若激情四射太阳的热感，她摸了摸那个挂在自己脖子上的精巧护身符，有些冰凉凉的感觉让鸦人不是很舒服，不过她不想拒绝对方的好意：“觉让我做什么的话，我一定会帮你的………”

古明地觉的心情感到了复杂和害怕，又隐约认为不妥。身为心智魔法师的她明白，类似于被爱情冲昏头的那种恋爱，持续的时间永远都是短暂的，一段时间后自然就会冷静下来。而现在，事情的发展脱离了她的掌握之中。

“如果你接受不了对方，那么就要直说，一直犹犹豫豫的态度才是最伤人的。”人类中的一名智者加预言大师曾和小时的古明地觉谈话过，他眼中的沉重瞒不过古明地觉的眼睛：“孩子，天空上的群星告诉我，你在未来将会陪伴一个伟大的灵魂走上不平凡的路程……”

以往古明地觉是百分之百不相信这句话的，认为预言大师说的东西和街边的招摇撞骗的骗子没什么两样，无非就是稍微对那么一点。

而现在，她突然有那么一点信了阿空没准就是那个伟大的灵魂。

万邦咸宁

我相信这个故事应该更加的好看，而不是“首先我们塑造出几个一贯正确英明伟大的主角，然后塑造出一群大概拼写不出自己姓名的阿米巴虫，不，配角。主角负责正确，高贵，冷艳，超凡脱俗，配角负责这以外的事情。对了，配角的智商，情商，殷商之类不论什么伤，必须是主角的这个数值打个对折以后除以九百九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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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邦咸宁 发表于 2012-2-10 19:56
我相信这个故事应该更加的好看，而不是“首先我们塑造出几个一贯正确英明伟大的主角，然后塑造出一群大概拼 ...

这当然不是什么主角伪神一路砍人顺利我强力毕业我顺利升级的故事。先知所说的话也只是指引，说不定也会看走眼，也并非是真正的任务路标指引箭头。在阿空眼里，这玩意反而都是神棍加扯淡。

阿空自己的路无疑是靠自己的走的，她也并非那种可歌可泣，就差真陨落一把，感动世人的圣骑士主角，事实上，她似乎还真不是主角。配角更不是一群被无视，被系统猛砍了几刀加上削弱的家伙们，事实上我想塑造的配角，说不定有些光辉反而比主角更伟大。

总而言之，还是先看着吧，不看到最后，谁又知道会发生什么故事呢？

万邦咸宁

yyn6244 发表于 2012-2-10 20:43
这当然不是什么主角伪神一路砍人顺利我强力毕业我顺利升级的故事。先知所说的话也只是指引，说不定也会看 ...

好吧，算我失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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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青出于蓝并非一朝一夕

“在讨厌水的方面，猫人是固执的要命的。打个比方，就像矮人铸造的铠甲一样硬，怎么劝说都没用啦。嗯，不如让我好好和她打一架，反正她那些听话老实又恶心的下属，在我眼里也不过是纸糊的。即使她用尽魔力召唤出一条骨龙，我也能拆碎它。”向古明地觉说明猫人的性格有多么固执的阿空开心地自言自语着，敏锐的直觉却捕捉到了对方轻微的失神，因此停下来话，纳闷的轻轻抱着觉：“唔嗯？觉不喜欢我说太多话么？”

“不，我只是想从你的话中计算些事情。”觉默默记下了阿空的叙述，慢慢从中推算出她那个猫人同伴阿燐的实力。她将手搭在阿阿空的肩膀上，抚摸着对方脸上那道狰狞的旧伤疤：“你真的不担心你和她的冲突时，导致双方受伤么？”

阿空知道对方在担心自己，按耐住心中的高兴，连连的摇头：“我自愈力很强的，觉你不用担心啦。阿燐想死也没那么容易的，死灵法师的脚底抹油保命技能是一流的。嗯………觉是精神魔法师，身体一定很脆弱，要不要考虑下跟我学学武技好了？”

“阿空，你难道不知道么？自古以来魔武双修就是个笑话，非常容易造成两边都修炼不好，从此一生都是半瓶子晃荡的水准。”看着对方呆头呆脑的样子，古明地觉忍不住想要好好的用自己种种的知识，来仔仔细细教育下几乎是文盲的对方。

“可是，觉，我老师说，修炼魔武双修失败的人是天资不行的废物，真正的天才绝对不会受到这种影响。”阿空新奇的听着不同的理论，拿出自己老师的理论解答着觉的疑问，一边夸夸而谈：“我用武技不是代表我不会魔法啦，我的魔法也很厉害的！不是我吹牛，火系禁咒我会好几个呢！”

“阿空的话只是想让我放心下来吧。”古明地觉很好为我们演示了下什么叫做尊重他人，宽容听着阿空说的话。要是换个恶毒点的瘪三，一定会邪恶的眼神飘来飘去，看看旁边有没有吃草的母牛当众下体爆裂。

她现在非常担心对方的老师是个空有理论没实力的理论家，魔武双修一个弄不好，不但耽误了阿空的实力进展，甚至会引发很严重的问题。在极西大陆，这叫做魔法反噬。在远东大陆，这东西叫做走火入魔。言而总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真的，我拿太阳发誓！”知道自己不能拿个禁咒就扔在城市里面的阿空用了鸦人中最有效的誓言，没有任何鸦人敢于拿对太阳的发誓说谎，因为那是亵神的重罪。

古明地觉还是半信半疑问着对方，谁让这种事情对她而言闻所未闻呢：“阿空，你的老师，只是空有理论呢，还是真的很强大呢？比如，跟你比起来呢？”

听了这话的阿阿空自信满满的样子一去不复返，表情阴郁下来，接着哭丧着脸对觉说：“我的老师曾经说她不属于这个大陆，所以她说以凡人的实力排行榜去看她的实力根本是非常愚蠢的行为。我曾经为了出师而向她挑战过一次…………”

阿空沉浸在了往事的回忆中，边把所有的东西收拾好，边把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讲给觉听：“那时候我才十四岁啊！我跟老师学习了很长时间，我觉得自己学的足够了，于是向我的老师提出了出师的请求。”

说到这里，她的呼吸变得粗重，呼哧呼哧的像着矮人拉的风箱：“老师说了。如果我能令她留下一滴血，她就承认我够资格出师了。我心想那还不容易，于是想也没想的就和老师进行了战斗。结果……结果……”

深深感到丢人的灵乌路空痛苦不堪捂住脸：“她一拳就把我打倒了。我自不量力的行为被惩罚了，老师拿一根爆竹让我当烟抽。”

“让她提前在长辈吃些苦头也是好事。”古明地觉心中默哀，把爆竹当香烟抽，她不敢想象后果怎么样，想安慰拍拍阿空的头，发现对方太高了

“我没事的。”灵乌路空主动蹲下来，在对方怀里亲昵蹭了蹭。

“空真的一点不笨呢，但是吃亏在太老实太单纯了太容易相信别人了。”古明地觉长长叹了口气想，她毫不怀疑，如果将来阿空为兽人帝国立下什么功劳，一定会被几位老奸巨猾的军部大臣给抢夺过去，说成是他们指挥有方云云。

英雄靠什么成就？不光光要靠着什么传奇事迹，还要靠着宣传，靠着各种吹牛才有可能成功。一个英雄再牛X，他能杀多少人？能有十万人的军队杀人多么？但是为什么他是英雄？因为他指挥了这战斗！

“阿空连对别人表达自己内心的感情都有点费劲，如果不立下大到抹消不掉的功劳，怎么能成为兽人帝国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英雄呢？”想到这里的觉又是好一阵叹息，对方的情况不能不让她发愁，就算她有着强横的实力，但是自古以来，在高级军官以上的军衔，已经不是看个人实力，而是家族关系了，哪怕是最不注重家族关系的兽人帝国也一样。

灵乌路空的脑子不灵光不代表她是智障，她清清楚楚明白觉在担心什么，她自己的缺点已经被她老师念叨到都能倒背如流了。

她笑了笑，说出了自己的心理话：“不用为我担心啦，觉。唔，说真的，我曾经的梦想不是成为武士和魔法师这种职业，而是成为鸦人中的星空预言家。只是……遭遇了小时候那场意外，跟老师签订了魔法契约的我，虽然得到了让外人羡慕的强大力量，死后注定不能进入先祖之地（类似于兽人中的天堂）的英雄殿堂，自然无法成为星空预言家这种高尚的职业了。”

“阿空会为此遗憾难过么？”古明地觉看着她的眼睛说。

“不会，事实上我非常感激我的老师，她是个伟大的人！我死后要去的地方，也没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啦，只不过有点特殊罢了。”灵乌路空开朗的哈哈大笑着，一点也不为自己的遭遇悔恨：“那个老神棍……不，大祭祀说我是这个世界的什么什么救世主，什么拯救兽人的英雄，我不信那一套。老师说过，我的力量还是可以继续发掘的。不过……觉是精神魔法师，在外面世界行走很不安全的，我希望我能用我没有发掘出的力量交换你平安。”

古明地觉转过身躲开了她真诚的目光。她怕自己亏欠对方太多，她怕自己不由自主会将自己的一切付出给这个鸦人身上。所以她逐渐硬起了自己的心肠，没有和阿空一般说出诸如此类的高贵誓言。

沉浸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气氛中的两个人没多在意周围的时间，也没注意到古明地恋欢快的脚步声。相比较她的姐姐，古明地恋要带走的东西只有一箱子的书，只不过那封皮什么的让帮忙的阿燐越看越不对味。

“这只是用来打发时间的爱情动作类小说。”恋不好意思挡住了书的封面，赶紧把一箱子的书放进了阿燐的戒指里面。

“我要信你，我就是个棒槌。”皮笑肉不笑的阿燐努力让自己想象那是一本解释动物繁殖期行为的学术书籍，只是她干笑了几声，真不认为两只同性动物能生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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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脑袋不光用来长头发

“我知道迟到属于强者应得的权利，但是你这个蠢货就不能再快一点么？难道你当成那是抄家不成，用得着浪费那么长时间？”站在门口的火焰猫燐露出了一种非常适合她的笑容，那是一种阴森森的劣笑，恶意的红色眼睛充满嘲弄和不屑。

灵乌路空倒一点也不在意她‘好友’糟糕的态度，只是晃了晃她的胳膊：“这次回去，我们不应该走大荒原………”

听到这里，火焰猫燐马上就警觉的竖起耳朵：“你想说什么？我刚刚还准备付钱为我们该买些脚程很快的好马呢。”

灵乌路空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对她的猫人同伴诉说了自己的想法：“我觉得我们要坐船从海上回去。”

火焰猫燐顿时咬牙切齿，狠狠瞪着灵乌路空：“你休想，听着！我，阿燐，绝对不坐船！！！”

灵乌路空的脾气上来了，不甘示弱的盯着对方：“只有这时候，你的脾气和为了喝到麦酒的矮人一样固执，硬的连亚龙魔兽连咬不动。平时的时候呢，你都只会耍些小聪明，滑溜溜的像蜥蜴兽人的皮肤一样！”

火焰猫燐将头扭到一边，闭上眼睛看也不看对方，看样子是打算和对方吵架到底了，她才不在意阿空指责她的缺点，很干脆的说着：“总而言之，我绝对不坐船，我发誓。”

灵乌路空也破罐子破摔了，她连续的拍着对方的肩膀来表达愤怒：“那你倒是给我找个好点的办法，你这个杂………你这个混血种的猫人！”

被戳到痛楚的火焰猫燐就像被踩了尾巴一样暴怒，她皱了皱眉，尽力保证着良好的修养，不慌不忙的说：“办法怎么可能没有？！你这个有肌肉没脑子的混蛋只要去角斗场混成总冠军，打上五六天百分之百就能雇佣几只狮鹫送我们回去了。”

灵乌路空的眼睛迅速往旁边小心一瞥，脸上隐秘的抽搐了下，让火焰猫燐的心不由得一紧：“闭嘴，嗯？！喂，阿燐，你怎么露出了第二根尾巴？！！别让教廷的人发现了，除非你还想被他们秘密逮捕又折磨个半死！”

火焰猫燐急忙转头看向自己的尾巴，奇怪的是自己另外一根尾巴并没有露出来，她有些纳闷和气氛的反问：“你这个家伙说什么？我的尾巴好好的藏在披风下面呢，你这白痴的眼睛出问题了么？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狠狠被灵乌路空用一记又狠又快的肘部重击给重重的敲中了后脑勺，实力强横，战斗经验丰富的她也没能预料到这场出人意料的偷袭。

捂着自己发晕的头，火焰猫燐准备用黑暗魔法狠狠教训下对方时，对方就用脚绊倒了她，狠狠踏上她的背部，迅速蹲下用手按着她的胳膊问到：“好吧，二选一。一，全身骨折的你被我抬回去，二，老老实实被我用魔法封印十二个小时，全身都动弹不得，连眼睛都不能眨。”

“我选第二条。”身体本就不太好的火焰猫燐明智跟阿空的合作，咳出一口血的她用手撑着自己慢慢起来。

“哎，伙计，一开始爽快的和我坐船，也不会生出这种事情？明明你心里也清楚，你打不过我。嗯，就像老师说的那样，偶尔动动脑子也很好。”灵乌路空看着阿燐，拿出老师以往教育自己时的那副怜悯的口气，让她的猫人同伴听得直翻白眼。

“我更好奇你怎么开窍了。”认输的火焰猫燐伸出自己的手，等着灵乌路空使用她那稀奇古怪却很有用麻烦的魔法。

“我的老师告诉我，真正会说谎的家伙，是表面上从不说谎的人。跟我相处的几个月，你未免太松懈，也太把我当成傻瓜来看了。”灵乌路空说。

这句话让火焰猫燐看了她很久。

“我不跟你似的，谎说得太多，连我都骗不了。”灵乌路空的双手平伸着，接着唠唠叨叨又仿佛神经念着什么艰涩的咒语，在手中凝聚出一个墨绿色的光球击中了对方身上。

如果能把皮肤像涂上了一层金属釉的火焰猫燐眼神中的毒辣和愤怒换算成刀刃羽箭，此时的灵乌路空一定被千刀万剐，万箭穿心。

“好了好了，这其实上没什么不是么？我又不是将你用变形魔法变成了一个甜甜圈。”明显不会安慰人的灵乌路空拍着她‘朋友’的肩膀安慰着，突然自言自语一句：“啊，对了，阿燐，你说我这么动脑子下去，会不会真的能变聪明，然后我就能当上兽人帝国的国王呢？”

听了这种明显不切实际的话，火焰猫燐眼中的毒辣消失，变为了一种对于白痴思想的无力感。

“阿燐不会有事么？”古明地恋好奇扯着阿燐的尾巴，又捏了捏她的耳朵，招来了一顿阿燐一阵没好气的白眼。

“相信我啦，这个魔法，我足足跟我老师花费了半年的时间呢，十分熟练精通呢。原来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老师就用这个法术惩戒我，等我求饶时才解开封印。如果不解开封印的话，在这十二个小时内，被封印的人就只能像雕像一样了。”灵乌路空解释着，很隐秘手指一抹将阿燐的空间戒指弄到自己手上，把动弹不得的阿燐往自己的空间戒指里面一扔，就带着古明地姐妹向港口方向走去。

“姐姐，为什么阿燐不想坐船呢？坐船多好玩啊。”趁阿燐被封印的时候，刚刚围观了那场没悬念战斗的古明地恋好奇问着自己的姐姐，她不明白刚才为什么那个猫人听到坐船的时候，有着狂怒，还有藏匿起的一丝害怕。

“我感觉她的无意识中宁愿是被烧死也不愿意上船，按理来讲这不是很奇怪么………”恋说起这句话的时候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猫人的风俗认为坐船是相当的不吉利的事情，如果发生海难的话，就是死无葬身之地，灵魂永世不得解脱的下场了。尤其是猫人中的亡灵法师，更是忌讳坐船。虽然实力强大的亡灵法师死后有一定几率变成不死生物中的大巫妖，不过对于阿燐来讲恐怕也难以接受……”觉想起了在书上看到的巫妖，用阿空的话来讲就是：“全身上下没一丝肉，煮起来也没个肉味，拿来炖汤都不行………”

“在我看来，她就是胆子小。其实我也怕水，但是也没有像她那样害怕啊。”阿空靠着自己的直觉来搜索着合适的船，她相信自己的本能直觉可要比什么精神力侦查有用一百倍。

“这艘不行，看着是华丽，一旦遇上暴风雨就完蛋了。那艘也不行，上面没有海族契约旗的图案，如果遇到海族一定凶多吉少。等等，那艘船好大啊，还很特殊………”灵乌路空向一艘船急匆匆的跑了过去，她的奔跑的样子让觉想到了一只暴熊的全力冲刺。她自认为自己全力奔跑也达不到那个速度，于是不急不慌的带着妹妹慢慢追着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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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被忽略的警告

“姐姐，为什么大个子瞬间就把阿燐打倒了呢？难道五级和六级的差距就那么大么？”古明地恋问着她的姐姐，虽然大个子是很强很强啦，不过阿燐明明也不弱啊。

“很简单。阿空认真了，而阿燐没有。阿燐是个谨慎的聪明人，不是阿空那种将每一场战斗都当做生死搏杀的亡命徒。”古明地觉瞄到了刚才对方像刀刃般得冷冰冰眼神，感到了极大地不安。

“我还不太明白。”

“生死搏杀，技巧，力量反而只是一方面的因素了。如果没有宁愿同归于尽也要胜利的气势，就已经输了五成了。剩下的因素你差不多明白的，一级和二级的实力还能用装备弥补，三级到四级就不是了。”

古明地恋认真看了看前面的阿空，点了点头赞同她姐姐的观点：“嗯，我只是没想到的是老实的大个子也会偷袭。毕竟六级实力的大个子，不出十招也是稳赢阿燐。毕竟阿燐只是亡灵法师，不擅长这样没有防备的决斗，更何况大个子比她高出一级实力。”

“想要赢得很好看的人，一旦失手就会变得很难堪的，还不如一开始就偷袭。赢了就是赢了，输了就是输了。阿燐知道这点比我们更透彻的，否则她也不会是五级实力了。”古明地觉本想更现实的告诉对方只有能力上的英雄，但她还是没说出来。

“兽灵在上，那艘船的旗帜图案居然是海族皇家风暴之旗。”近距离观察旗帜的灵乌路空的双眼睁得大大的，她仔细看着那面绘着海蓝色鲸鱼和黑纹虎鲨的旗帜，惊奇的连自己的神灵名称都喊了出来：“据说拥有这面神圣的旗帜就可以得到海族永远的护佑。不管是什么生物攻击拥有着这面旗帜的主人，海族都会出兵帮助那支舰队，等于是把那支舰队视为自己皇家的舰队啊。”

“嗯？什么样的家伙竟敢闯入这里？！”一个有着金黄色卷发和金棕色瞳孔的高大武士从船上跳了下来。这个武士有着一张威严又正直的脸，为了表示自己的友好，她没带武器。她的身上穿着斑斓的虎皮裙和飘逸优雅的衣服，胸前打着黑色的蝴蝶结，金属圆环连接着黑色的束带。她慢慢开口，她的眼神中没有带着蔑视他人的浮夸，而是充满着一种不怒自威的威严感：“鸦人？如此靠近我们的船，你想干什么？”

“没想到是我们一族的上级宗主，强大的虎族兽人战士。”灵乌路空猜测着对方的身份，很纳闷的反问：“宗主大人，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兽人帝国难道有什么新的指令调派给我们么？可是……就算是我们兽人帝国也不可能有着海族皇家风暴之旗啊………”

因为对方反应而愣了一下武士回过神，知道对方将自己认错了身份，于是哭笑不得的先为对方解释：“我想你认错了，鸦人。我并不是你们极西之陆的兽人王族的虎人一族，而是来自遥远的远东大陆，从老虎修炼成人形的虎形妖怪，我的耳朵不是毛茸茸的兽人耳朵就是最好的证明。”

灵乌路空不由得将这个虎形妖怪多看了几眼，从这个虎形妖怪的身上，她感到了很不错的实力。认错了身份也确实不能怪她，谁让这个远东大陆的虎形妖怪和兽人的虎人王室实在太像了，除了耳朵并非是兽耳，简直是一模一样。

“哼嗯，幸好还是没我厉害。虽然她是五级，不过应该不像阿燐那样吃亏在对战经验不足。”阿空想到这里又开始自鸣得意了，同时无比虚荣地觉得自己的老师教的真不赖。她似乎忘了自己被老师教育的代价——无数次离进棺材就剩下一只脚露在外头。

“发生了什么事情？寅丸大人？”有几个健壮的水手匆忙忙的赶了下来，他们有着一条粗壮的尾巴，牙齿像剃刀一样锋利。虎形妖怪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事情：“没什么，我想应该是一场误会。我从这个鸦人身上感受不到恶意之心，她不是邪恶的人。说吧，鸦人，你想干什么？”

“嗯，我想问一下，你可以搭载我们去兽人帝国么？我想把我的朋友和她的妹妹带到我的祖国，然后我要请示大祭祀一些事情。”灵乌路空的直觉告诉她，那些水手有点不太对劲，但是她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地方，她真挚地说：“你们的实力很不错，我相信你们。”

“这件事情要和我们的船长大人说下，我们是做不了主的。”那几个不知道是什么种族的水手拖着自己的尾巴去通报这艘船的船长了。

“这些彪悍的武士是什么种族？他们也是从动物修炼成人形的么？”起了好奇心的阿空问了下那个虎形妖怪。

“不，他们是鳄鱼兽人，是我们远东大陆都赫赫有名的优秀水手。”虎形妖怪知道对方没有恶意，说话也变得客气了许多，看起来是个很好相处的对象。

阿空看着那几个战士，揉了揉自己的手指头：“你们这些鳄鱼武士看起来身手真好，这些壮汉如果能被我们的国王收编，我们的陛下睡着也会笑醒的。”

虎形妖怪摇摇头，对她解释：“那是不行的，这都是船长的亲属部下。没有船长的命令，你想收编他们是不可能的。”

阿空眨了眨眼睛，有些惋惜：“一两个也行啊。这么好的打手，应该去建功立业啊，一艘船有这么彪悍的水族战士不浪费么？”

“俺们的主人就是俺们的船长大人。”剩余的几个鳄鱼武士瓮声瓮气的说着，捶着自己的胸脯来证明着自己的话可信：“俺们的船长很强的，她曾和海族的皇家鲸鱼武士一样用船锚作战，而且还在那些鲸鱼傻子的脑子上用船锚砸出过窟窿。嘿嘿，可厉害啦。”

这些心眼实诚，不会吹牛的武士，和她相似的远东武士引起了她的共鸣，灵乌路空期待能见见这位船长，毕竟和好对手打一架对自己的实力有很好的提升：“那可真够厉害的啊，鲸鱼武士可是海族中力量最大的武士，个子比我们兽人的猛犸大力士还要高。你们的船长真的算是个厉害的家伙了。”

鳄鱼武士们憨憨一笑，虽然他们笑起来的时候实在很丑，只会吓到别人。

“阿空！”灵乌路空听到觉正在叫她，赶紧拍打着自己的翅膀，飞到了古明地觉的旁边，低下头想问问对方有什么事情。

古明地觉静下心看了那艘船一会儿，对灵乌路空说着：“我感觉这艘船……不太对劲。空，我真的觉得这艘船………”

古明地恋靠近了下船，抚摸了下船体，一语道破了这艘船不对劲的地方：“姐姐，是不是因为这艘船太冷了？”古明地恋没有灵乌路空那人形魔兽一般的体质，也没有古明地觉身为心智魔法师天生对于异常状态的抵抗力，她是真的感觉有一点冷。

“这么一说，还真是………”灵乌路空用精神力探查起来，的确，这艘船的阴寒之气和水元素与别的船比起来未免太多了，但她相信那群品节高尚的远东武士：“不过，觉，我相信没问题的。”

“简直……简直……就像是………墓穴一样。”古明地恋在心里想着，悄悄的用自己的指甲抠了抠船，没有木屑，这艘船坚硬的像钢铁。

“啊，恐怕是传说中的………”古明地恋在心中想到了事情的真相，兴奋的眨着眼睛，想要告诉姐姐表功，却马上又拍了下自己的头，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心里想着：“不能告诉姐姐，告诉了就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