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明灭 于 2012-9-3 14:28 编辑
肺A高压 发表于 2012-9-2 09:59 
确实如您所言,就我所了解的,功利主义主导的成文法只能在工业革命早期起作用,到了后期也就因为自身的缺 ...
宗教这个话题过于微妙了(或者说过于蛋疼),很多东西只能是知者自知,没法说。毕竟语言交流的基础是建立在共同体验(至少是相似体验)之上的。
打个比方,假设一个盲人占据总人口千分之999的社会,连【语言】本身都是基于盲者的日常体验之上而被建构出来的,那么明眼人如果想要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感受,显然只能用近似的说法——于是便有了【神】,有了【道】,有了听着跟梦话差不多的所谓【禅语】,有了种种其它似是而非的蛋疼说法。
本身即有类似体验者,也许听了还能大概知道这是在说什么(或者根本不用听就知道);没有这种体验者,听了也不知道是在说什么,更糟的是,他们还会以建构在自身身为盲者的日常经验之上的逻辑去反推这个【神】怎么怎么样,这个【道】又如何如何,却不知那一开始就只是标月指而已,于是便自然得到了各种十分具有误导性的蛋疼结论。整天就“针尖上站几个天使”“上帝能不能造自己搬不动的石头”这类搞笑问题绞尽脑汁的神学家,莫不属于此类以自身盲人逻辑去反推眼睛会看见什么的家伙。
嫉妒教的理论体系基本上就是方便说,white lie,以及根本就不white的lie组成的一个杂合体。从理论的角度来说,它从一开始就是千疮百孔的。既不能做到在逻辑上自洽,又缺乏实证科学最重要的客观性和可再现性(因为难以验证)。可是啊,如果2000年前耶哥的确在水面上走上了那么一圈(我虽然没在现场观看,但不妨暂且假设此事非虚吧),围观群众既然眼见为实,还不马上山呼万岁,并且很高兴的忘记其训导里那些看似自己抽自己的地方?
相对来说佛教从理论角度要老实很多,至少逻辑自洽可以基本做到,但佛教也有它的问题。您说的那个“读经不知所云”,反应出的其实是宗教方法论上的一个普遍问题。原来有个故事,说有个在家的小伞妖怪问白莲阿姨(略雾):“大师,经上这一段我怎么咋看咋不懂捏?”阿姨答曰:“因为这段本来就不是写给你的。”据说佛祖在世的时候,哪怕是对于不同人问的同一个问题,都会给出不同的解答。而弟子根据其言行汇总而编集成的大厚本书本身便是死物,你随便翻开那么一页一看,谁知到那是当年他对谁的症给下的药呢。根据不同个体的独一无二的特质与处境,启发其找到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道路,才是“教”的真义。局限于特定条件之下的案例只可能在类似的条件之下再现;而即便是正确的话语(这个“正确”怎么定义首先就是个问题),在错误的时候告诉错误的人,结果也只能是误导大于指引作用。若是从前人的言行里面提炼出一套死模板,而且宣称这玩意套到谁身上都百试百灵,那也就跟当下泛滥的成功学差不多了。
如果您居然从阅读宗教典籍当中得到了启发,那么您看到的必然是与自身经验相契合的段落——不然这种共鸣便无从发生。或者说,一切生命最终都只能从自身最最直接的生命体验中寻找自己的出路。按照全世界神秘主义者的一般性共识, 事实上每一个个体都与永恒同在——经历万亿次欢笑,亿亿次流泪,苦辣酸甜全尝过,水里火里走几遭,生命便自然会在这磕磕碰碰的旅途之中找到自己的出路。老子并非是看了《道德经》才写出《道德经》来的,释迦摩尼自己也不能算是个佛教徒。既然如此,那凭什么其他人就必须得踩着他们的脚印去才能找到自己的路呢。从这个角度来说,宗教对个体人类来说绝对不是必须的。
(上面这还只是从技术层面上来说,至于宗教在世俗在世俗的实利争夺之中一般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大家也都耳熟能详。胡适说“宗教虽无精神的好处,但充满物质的好处,所以才能延续千年”,看似偏颇,实也入木三分)
另外关于耶哥的下乡问题……耶哥本人过于大牌了,而且有固定剧情绑定(话说当年流传耶哥很快就会骑白马回来惩治各路耶黑的时候,脑残粉们整天翘首以待,都指望着耶哥赶快来把倒行逆施的罗马帝国踏成平地……结果罗马都成渣渣了一千多年,耶哥依然连人带马踪影皆无 ),不太可能下乡。
ZUN对乡内人员的配置基本上是11区土产为主,周边有影响力的文明为辅。而且外来宗教的代理人一般论资排辈的话不是太高,不会喧宾夺主。11区神道势力方面,师匠本身就是大牌,神奈子(中央神系形象杂糅)和诹访子(土著神顶点)也是大牌,相对来说佛教方命莲寺就是给天王打工的,道教方娘娘也属于扔回中国就“泯然众人矣”的存在
所以如果将来有嫉妒教人员乱入,我认为比较有可能的是天草四郎时贞…
而且旧作里面外来文化的神职人员一般都比较非主流,比如:
白莲——非主流尼姑
娘娘/大耳——非主流道士
正好天草在嫉妒教来说也是个非主流…
哇,这题跑的。楼主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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