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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SherricAcid 于 2013-4-4 02:10 编辑 
 【NOTICE】
 *那啥……攻受问题就别吐槽了反正冷逆一直是我的好伙伴,
 而且也没啥工口幽香也攻的不行想当幽爱看也行,不过标成这样算我的执念。*部分设定和某个本子有所重合,不过重合部分也只有5%左右,且两者的故事与大部分设定不相关联。但为了保证故事的趣味性,我将在结束后再公布是哪一个本子。虽然我觉得大家都差不多能猜出来呢XD
 *存在各种各样的天雷设定以及bug,现在戳出去还来得及。
 *题目算是个剧透,有兴趣的可以从符号学方面去考察一下它的隐喻,不过反正最后也会说的。
 *有各种各样的梗,不过不影响剧情或非引用原文的地方就不做多余注释了,大家看着玩吧。
 *可以接受的话,以下继续^q^
 
 
 
 “这是最关键的步骤,让我看看都需要些什么。”“一对蓝眼睛——是的,以及高挑的身段。”“别忘了灵巧的手,还有温柔的性格。”“高贵,矜持,独属于女性的甜美笑容。”“你要记得纯洁和善良,以及偶尔有些令人头痛的坚持与偏执。”“喜爱的东西与擅长的东西,厌恶的东西与憎恨的东西。”
 
 “最后,还缺点儿什么——总觉得还缺点儿什么。”
 
 “让我再想一想,我所能给予你的事物。”
 
 
 
 梦中的阿芙蓉(CP:爱丽幽)
 
 
 
 她停下蹒跚的脚步,凝视着那栋巨大的、有着灰扑扑质感的洋馆。接着她环视四周,最终将目光向来时的路转动过去。
 
 在这寂静的、犹如庞然的鬼魅的宅邸后方,所经之地一片荒芜。
 
 
 
 
 那是一场奇妙的际遇,被提前记录在某个晦涩的隐喻里。然而爱丽丝并不认得她:她浮藻般缱绻的短发。她那色如盛放的大马士革玫瑰的双眸。她执着伞柄的纤长手指。她的四肢百骸。
 
 对方向她露出称不上友善的笑容。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接着那人以笃信的口吻问道。色彩奇异的眼睛半眯着,隐藏在逆光所形成的模模糊糊的阴影中的面容几不可见。爱丽丝记不起她,像是某个她曾向别人述说自己却了无印象的幻想。而她就是那样的妖怪,她是花与梦。
 
 爱丽丝偏了偏脑袋,形状姣好的眉头因困惑而微微蹙起:“我想……是初次见面才对。”她在内心暗自祈求面前的花之领主不要询问她前来此地的理由,因为连她自己都忘记自己是如何来到这太阳花田了的。它只是一场不幸的意外——诸如此类的回答连她自己都觉得是格外蹩脚的借口。
 
 “哦?”语尾随着对方抬起的下巴微微上扬,绿发的妖怪向她投来审视的目光,语调却兴味索然。
 
 金发少女捏着魔导书的右手手心渗出一层薄汗。仔细观察便不难发现此时,生长在此的所有的向日葵都正将它们那巨大的花盘朝向着她们。——成千上百的沉默的监视者,令人窒息。
 
 “我叫爱丽丝,”她抿抿嘴唇,最先打破这一僵局,“爱丽丝·玛格特罗伊德。”
 
 “……爱丽丝?”对方呢喃般地重复了一遍,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然而她并不知晓其中的意义,只单纯地以为自己有些拗口的姓氏为对方带来了困扰,于是又将自己的名字重复了一遍。不过这次对方却未如她所料地对这份体贴表现出丝毫的感激之情,反倒摆出一副兴趣尽失的表情。
 
 “说起来,‘不要随便踏入别人的领土’这种事情,”花的妖怪将目光转向远方、慢条斯理地说着,粉红色的阳伞随着手臂的动作“啪”地关合,“你的父母……”再一晃神对方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她心下一凉,海蓝色的眸子蓦地睁大,空出的左臂出于防卫本能迅速地架起——
 
 ——“没有教过你吗?”
 
 声音再度出现时已是在她极近的地方,少女倒抽一口冷气,对方不知何时已站在距离她不足一步距离的身后,阳伞伞尖正直指她裸露在外的脖颈部分。而她在瞬间出于防御本能所驱使的数个人偶,正通过她左手牵引的丝线漂浮在对方身边、蓄势待发。
 
 作为初次见面——她不得不说——这实在算不上什么乐观的情形。
 
 似乎是为了确认正威胁着自己生命的人偶,对方侧过脸去——绿色的、植物般的卷发随着对方的举动扫到了她的耳根处。紧接着那个“人”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嗤笑,似在明确地告诉她这种程度的抵抗根本不足为惧。
 
 她咬紧牙关,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不易察觉地扯了扯——然而背后却发出一阵事与愿违的巨大轰响,唯独值得庆幸的是那伞尖已经放弃抵住她的喉咙。她以左脚为支点飞快地旋过身,见其中一个人偶的腹部已不知被什么东西贯穿、凄惨地趴伏在地面上。而花的妖怪也已经将两人的距离拉至两米以上,正神态自若地看着她,甚至连裙摆都没有出现丝毫能够证明对方曾受到过攻击的褶皱。
 
 “很遗憾,这种实力连被我杀死的价值都没有。”阳伞再度被张开,为其主人的脸庞投下一层致密的影子,“……不过,告诉你也无妨。”
 
 说着,对方再度向她展露微笑。
 
 ——“我是风见幽香,是这太阳花田的主人。”
 
 
 爱丽丝架着的左手垂落的体畔,手持武器的浮空人偶也随之隐去身姿。
 
 不知为何,她觉得这正是自己期盼着的答案。
 
 
 
 眼前是一条弯弯长长的狭窄小径,通向形如迷宫的森林深处。树林不会令人迷路,但森林会,每个森林都会有独属于它的隐秘的心脏。它的鼓动声将过路人引诱至它的深处,穿过无数由披着参天树木外皮的教堂拱柱,将那些误入的异教徒的生命作为养分。
 
 爱丽丝很清楚道路的前方是什么——首先是攀附着枯萎的伞形目植物的铁门,在这没有丝毫日光的地方依然戴着太阳帽、挥动着巨大镰刀的守门人日复一日地驻足在那里。她看守的可否便是那森林心脏的主人?如今想来,她才发觉她依然对那个妖怪知之甚少。
 
 住在洋馆中的是名为幽香的妖怪。她不记得对方是从何时开始住在那里的、甚至连那里是否曾有这样一个洋馆都不得而知。只是自她有意识开始,便接受了在那个地方有这样一个妖怪存在。那是并不可靠的、凭空而生的记忆,每当她意识到这点时心中便腾升起一种异样的惊惧,并且只有通过反复确认才能够说服自己对方确实是存在着的。
 
 “又来找幽香吗?”门卫懒散的将镰刀斜倚在铁门上,见怪不怪地边打着呵欠边用食指绕着颊边金色的卷发玩。不同于周边茂密的森林,洋馆半径三米开外几乎寸草不生。
 
 “不,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否定,她并不想让别误以为自己对那个妖怪抱有某种过分在意的情绪,只不过近来她的举动已经不能够很好地证明那一点。看上去心不在焉的门卫了然地向她笑笑——她感激对方的通情达理——等再一晃神,周围的场景已经由光秃的荒庭转换到风格沉郁的房屋内。她从来没有见识过这栋洋馆的门廊和客厅。
 
 眼前是一扇半敞着的大门,其中的幽邃甚至能骗过魔界人的眼睛。她吞咽了一口唾液,握紧手中的魔导书,放轻脚步走进去。一股奇妙的、令人着魔的馥郁在房间中弥漫,她觉得她的精神更加紧绷也愈发亢奋,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企盼些什么。
 
 有别于门外打探时黑洞洞的光景,门内——或者说卧室内的是足以将周围装潢尽收眼底程度的光亮,她想要确认的存在此时正抱着双腿坐在床头,脸颊倚在膝盖上歪着头打量她,在这片死气沉沉中颜色显得过于葱郁的绿色长发如某种藤本植物般垂散在她睡衣的褶皱与她领口花边后若隐若现的锁骨上。
 
 ——“欢迎来到梦幻馆。”
 
 她说。
 
 
 
 爱丽丝从梦中惊醒过来。窗外的骤雨急促地拍打着窗框与玻璃,尖锐的风声有如弃婴的哭号。她从床上坐起身,用手抚上布满汗液的额角,向上撩起被濡湿的头帘。蓝色的眼眸不由得向噼啪燃烧的壁炉内望去,似是想通过房间内唯一的光亮寻求某种慰藉。几个人偶聚集到她的身边,另外的则为她端来了毛巾和温水。她感激地笑了笑,伸手接过毛巾将汗拭去,然后将加了马鞭草的水杯放到嘴边小口啜饮起来。
 
 差不多喝下小半杯后,她的情绪终于恢复镇定,于是她将杯子递还给人偶,它们迅速地将其接过并向水槽旁飞去。
 
 “……谢谢。”尽管知道自己面对的终究是没有情感的人偶,她还是不禁眼含笑意地答谢。她无法想象没有这些朋友陪伴在身边的日子。接着她想起了白天的事情,眼睛不禁黯了黯,随后呓语般地说道,“……听我说。今天呢,有个同伴不能回到这里了。对了,它被……”
 
 它是被——那个妖怪——
 
 此时屋外的一声惊雷强行打断了她的话语,拥有比人类长得多的寿命的魔法使没有道理惧怕雷声,但那突如其来的轰响却足以令任何人心惊。她下意识地向屋外看去,只见那只有瞬间被闪电照亮的森林深处伫立着一个颇为熟悉的身姿。粉红色的阳伞,以及如鬼魅般令人惴惴不安的双瞳——这种奇妙的组合在幻想乡固然不算新鲜,但她能够想到的只有一个答案。
 
 ——那个妖怪。
 
 “上海、蓬莱,跟我来。”
 
 她从床上跳起,扯过门边的防水披肩、将兜帽拉到脑袋上压低,并把光着的双脚套进常穿的皮靴里,两个人偶训练有素地跟从在她身后。她对着自己的橱柜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冲回屋内拿起了那本从不离手的魔导书塞进斗篷里,然后踏着泥泞的水洼跑向魔法森林的腹地——她看到那个妖怪——风见幽香所在的地方。
 
 实际上她不能确认这是否是正确的做法,只是她欺骗不了自己的第一感受——她在意那个妖怪,超出她以往对任何一件事物的关心,而她并不知晓这其中的原因。
 
 找寻对方的过程比她想象得要轻松许多,因为风见似乎从那声雷响后便不曾移动过——她在一棵参天古木下找到了花之领主的身影,斜插在地面上的无数卒塔婆让对方看上去像是某种从死亡的禁锢中逃离出来的恶鬼——然而这很显然只是愚蠢的错觉,蹲在古木根基处的、被豪雨浇得通透的,无疑便是那自然地化身。而她自对方的身上,无法寻找到丝毫属于半天的战意。
 
 她没有说话,可这已经充分引起了对方的注意。夜色中有些可怖的红色眼眸在瞥瞥她之后再度瞟向地面的位置,她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到了对方始终拿在手中的阳伞,——此时它正撑开着,保护着一株形状奇异的花朵,有什么超自然的力量正阻止着它被狂风卷走。
 
 “我啊,能够听见花朵说话的声音。”妖怪开口了。
 
 金发少女垂下头颅注视着——或许是花朵、或许是那个妖怪,雨水沿着帽檐噼噼啪啪地滴落下来,渗入泥土里。
 
 “我在雨中听到了这个孩子的呼喊。它给我讲了故事,关于它旅行的故事。它说它不属于幻想乡,我也的确没在幻想乡见过这样的面孔——可是不知怎的、等它苏醒时便已经在这儿了。然后现在它即将死去——短暂地、孤独地,孑然一身地死去。然而它坚持说它直到最后都不会属于这里。或许很多人都无法想象,为何它甚至不属于自己开放的地方。”
 
 那个妖怪抬起布满雨水的面庞,面无表情地问道:
 
 “你说,幻想乡是能够容纳所有事物的地方吗?”
 
 ——或许能,或许不能。这是只有被容纳或者被排斥在外的人才能够回答的问题。而大概——她想——没有什么地方能够容纳从不曾真正将其视作过栖身之所的事物。
 
 她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脱下身上的披肩,将其披在绿发妖怪的身上。
 
 
 理智在阻止她。将一个过于危险的妖怪就这般带回自己的宅邸显然不是什么值得称道的主意,而这个妖怪在上午才刚刚同她战斗过。回去的路上她隔着雨幕偷偷打量妖怪的侧脸,对方沉静而缓慢地走着,似乎雨水无法对她造成任何影响。
 
 “那把伞,”她开口,并试图不让雨声吞没自己的声音而提高嗓门,“就放在那里……可以吗?”
 
 “没问题的。”妖怪弯了弯唇角,是初次不带有丝毫讽刺意味的微笑,“那把伞在保护着那孩子,所以那孩子也一定会好好保护那把伞。”
 
 还未等她回应,风见又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如同饱餐一顿过后的幸福的感慨:“那孩子……给我讲了个很迷人的故事呢。”
 
 她瞪大眼睛,怔了怔。事实上她从刚刚起便在奇怪,为何对方会独独对那一朵花施以恩情。这个妖怪是花朵——是自然的化身,或许没有哪个存在比她更能了解自然地严酷与物竞天择的必然性,可是她却选择在这样的天气中将自己的伞交给一株濒死的花朵——是心血来潮地同情吗?
 
 不、不是的。她直到这一刻才明白过来,那一定就是所谓的——“谢礼”吧。因为听到了喜欢的故事,所以理所当然地回应了对方,诸如此类纯粹而又理所当然地关系。就像是孩童——或者毋宁说是属于妖怪的那份纯粹。
 
 夜色中对方嘴角的那抹笑意还未隐去,瑰丽的红眸在瓢泼大雨中依然亮得惊人。
 
 她觉得这大概是她到幻想乡以来所经历得最可怕的一场雨。
 
 
 回到洋馆后她操弄人偶递上干燥的毛巾,然后亲自将其递到坐在木制矮脚椅上的花的妖怪那里。对方抬起头,她晃了晃拿毛巾的手示意风见接下,然后才见对方慢慢地接过擦拭起湿漉漉的头发。随后她迅速脱掉沾满泥泞且灌满了雨水的皮靴,并有些懊悔没给它提前加上一个诸如上海和蓬莱身上那样防护雨水的小把戏,接着踩在地板上走向衣服的收纳箱,开始着手在里面翻找起来。
 
 不多久后她抱着一沓干燥的衣服来到对方面前,说道:“我去帮你把衣服烘干。我们体格差不多,今天晚上先穿我的衣服好了——不介意的话。”
 
 然而这次风见却迟迟没有接下她递交出去的衣物,她见对方似是在疑惑她的行为,便立刻加以说明:
 
 “如果有人在我的家外面淋雨,我会睡不好觉。”
 
 “魔法使不需要睡觉吧。睡眠是死亡的表象。①”对方挑了挑眉、一语道破,这让她感到有些困窘。但是对方却意外地没再多加刁难,而是用单手结果衣服,简单地向她道了谢。随后话音未落,风见将衣服搭在椅背上并举止端庄地站起身,——她当即明白了对方想要做什么,便迅速埋下头,装作摆弄自己同样湿透的衣服。起先她只是低着头,光是对方坦率的举止便令她脸颊一阵灼热,不远处传来衣料摩擦发出的悉悉索索声,她攥紧自己湿透的裙摆,不断地有水流因过大的力道而被排挤出来。
 
 紧接着声音恶作剧般地停止了,出其不意地寂静令她有些不确定地抬起眼来,然后便看到那样一副光景——花的妖怪不知因何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上衣以一种不安定的形式垂挂在身上——像是某个艺术家为他的塑像披上了无花果枝的替代品。随后那凝固在那尊塑像身边的时间再度开始流动。颈窝,肩线,蝴蝶骨。覆着一层水渍的皮肤在火光下闪闪发亮,石膏般平滑的肌理。
 
 她感到口中有些发干,于是摇晃着站起身来,椅子与地面发出尖锐的摩擦声。扶着桌子定了定神,湿衣服紧贴着她的手臂和后背,周身是一阵恼人的燥热。魔法使的身体状况比普通人类强出不知多少倍,这种程度并不会令她染病,然而意识到这燥热不过是出于内心的焦虑更令她感到不快。
 
 “要喝点什么吗?”她背对着风见,装作很忙碌的样子走向水槽的方向,“热水?茶?可可?”
 
 “甘菊茶,要是有些甜点更好——人肉,处女的,小腹的位置。”
 
 她抬起去拿水杯的手顿了顿,咬着牙关一字一顿地回复那得寸进尺的妖怪:“很遗憾,这里不提供餐饮服务。”
 
 “的确遗憾。”不过对方的口气倒是完全听不出有丝毫遗憾的意思,“不过你吃的那些,还倒是颇像个人类哩。”
 
 “我曾是个人类,且不以曾是人类为耻。”她将水槽内的杯子弄得叮当作响,“这对研究灵魂学也有一定帮助。”
 
 对方“哦”了一声,句末漫不经心地飘起,这表示她对这个话题的兴趣甚至不超过几只发出悲鸣的杯子。就在她在心中暗自埋怨对方这份伤人且不自知的习惯时,忽感到身后传来一阵逼近的气息。她警觉地回过头去,见已经换好衣服的妖怪正伫立在自己身后。
 
 看她回头,对方张开双臂,笑着问她如何——那举动宛如一个初次到朋友家过夜的少女。粉红色的棉布因为年代的关系有些褪了色,被舍弃成宽松的款式遮掩着若隐若现的线条。她有些语塞,过了许久才干巴巴地挤出一句“挺合身”。风见露出有些无趣的表情。
 
 天知道她为什么永远不能坦率地说出“很漂亮”。
 
 
 -TBC-
 
 
 ①原句出自《麦克白》,“不要贪恋睡眠,它只是死亡的表象”。
 
 
 【2自】
 首先先道歉……对不起它真的是很自我满足的东西,虽然和大多数人都逆了但我一直很喜欢这一对呢^q^初衷是好好写写两人的故事和一些设定方面的补完,
 不过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尽情的写色气的幽香殿有两条线,爱丽丝是明线,幽香则是暗线。看到这里的各位想必已经能把爱丽丝线猜得七七八八了吧^q^不过还是有各种各样的细节设定以及和幽香线呼应才能发现的东西,希望在结尾时多少能带来一些惊喜吧XD
 关于身高方面的设定,由于两人的公式设定都是比较高,个人认为两人的身高差不会特别明显,因此这里设定是小爱比幽香殿矮上两厘米。
 呜总之写出这样的东西真是非常抱歉,而且一直都是正剧也没有能称得上萌点的东西……十分感谢能够看到这里的你。最迟更新个3次左右就可以完结了,我会尽快搞定它的^q^
 
 顺便每次在这边发东西都超坐立不安咯吱咯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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