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挂在墙上晃着 于 2013-8-17 11:21 编辑
第一章 “小~~~灵~~~~梦~~~~我又来看你了~~~~~~”正午刚过,博丽神社外传来了妖娆的呼喊声。 因为刚刚开春而仍没有摆脱被炉的博丽巫女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脸上写满了无奈。 “灵梦？怎么不出来迎接一下我啊？”八云紫满面春光地推开神社的门，一眼就看到了紧锁着眉头躲在被炉里喝茶的巫女。 “啊啦啊啦，不行哦小灵梦，现在都已经是春天了~~~~年轻人怎么能这么没活力呢？”紫左一歪右一扭地走到灵梦身边“扑通”一骨碌坐下，脸贴着灵梦的耳根笑嘻嘻地问道：“我好想你哦，你有没有想我啊？” “麻烦你给我有一些正形好不好？”博丽的巫女一只手不耐烦地把紫从身边推开，另一只手驱赶着从妖怪贤者嘴里散发出的酒气：“你这几天天天都是这样，在幽幽子那里喝醉了后再来见我，很困扰我啊你知道吗？” “啊呀啊呀，小灵梦长大了，脾气变坏了……”紫趁着酒劲变本加厉地抱住灵梦拼命地蹭，“难道说是学会吃醋了？……可是没办法哦……幽幽子那里我是一定要先去的啊，委屈我的小灵梦了，呣啊~~~~~~~” “谁让你亲上来的？！………”灵梦面露嫌恶的表情推开了紫的脸，同时用手擦着自己的脸颊：“我根本就没有吃醋好不好？你把我当花痴吗？就算要说吃醋……”巫女指了指一直戳在门口的蓝，“看样子也好像是你家式神吃醋了吧？” “嗯？”妖怪贤者顺着巫女所指得方向转过头，瞟见自己的式神正直立在门边，扳着脸冷冷地盯着被炉里的二人。在与自己主人的视线对上的一瞬间，蓝像触了电一样赶紧扭开了头。 “啊呀呀，蓝，想不到是你吃醋了吗？”紫一只手钩住灵梦的颈部，用自己沾满酒气的脸贴着灵梦的脸不停地蹭着，“好可怕好可怕~~~蓝生气的样子好可怕~~对吧灵梦？” “所以说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啊！我要喘不过气了！” “对不起，让您见笑了。”蓝低下头硬生生地说。接着她向后退到了门外，“咣”一声，重重带上了神社的门。 “啊咧？真的生气了？”紫悻悻地望着被关上的门说，“好像做得有点过分了呢？” “你还有脸说？”灵梦吃力地把紫的手臂从自己的颈部拽了下来，“你今天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嗯？”紫用醉醺醺的双眼看了看灵梦，然后猛地抱着对方一起扑倒在地，“就是想你了啊小灵梦~~~~~~！” “你给我滚开！别再黏着我了！好恶心！………”
“啧………”蓝靠在神社的墙边，听着屋里热闹的动静，恨恨地咬着牙，“真碍眼……” ------------------------------------------------------------------------------- 哗啦。 当神社的门再一次被打开时，出现在门口的是守矢神社的风祝东风谷早苗。 “啊，早苗啊，”躲在被炉里的巫女一边剥着蜜桔一边说，“欢迎，要进被炉来暖和暖和吗？” 早苗反手推上了背后的门，快步走向灵梦压低声音问道：“灵梦小姐，外面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蓝小姐一个人好像心情很差一样杵在门外面？我进来时还一语不发地用让人心里发毛的眼光瞪着我……呀？……灵梦小姐，这是？……” 博丽的巫女低头看了看枕在膝盖上熟睡的八云紫，无奈地摊手说：“哦，没什么，要是你家那两位神明也像她这幅德行的话，估计你就会理解蓝为什么心情不好了。” “紫小姐这到底是……” “没啥，就是春天来了。”灵梦向紫的方向挤了挤，给早苗腾出了一些座位空间。 “春天来了？”风祝钻到巫女身边坐下，放下了手上的两个袋子，看着熟睡的妖怪贤者，再看了看巫女略微凌乱的头发，顿时脸一红失声喊道:“难……难道你们……” “别瞎想，”灵梦用剥好的蜜桔一下堵住早苗的嘴，“就是她一开心喝醉了，然后来我这里撒酒疯而已。” “唔……噗……”风祝取出了口中的蜜桔，不满地抱怨道，“谁叫灵梦小姐说得这么容易勾起别人的误会啊……” “是你太容易想到奇怪的东西了吧……”灵梦瞥了风祝一眼，看到她手边摆着一个装着食材的袋子和另一个不知装了什么的沉甸甸的布袋，“早苗，你那个布袋里是……” “啊，对了，我今天来就是要给灵梦小姐送一个的，”风祝兴奋地把布袋拎到被炉桌面上，从里面掏出了什么东西送到巫女面前，“这是我们妖怪之山最近生产的钟表，灵梦小姐拿一个吧，免费派送的。” “啊……哎……”灵梦一只手轻轻扶着额头，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就知道……” “啊？灵梦小姐不喜欢吗？……”风祝看到巫女苦恼的反应，像是受了不小的打击，失落地收回了握着钟表的手。 “早苗，我并不是有意打击你的信心，可是……”灵梦伸出手从早苗手里拿过钟表，随手掂了掂，然后举到面前仔细察看着。这是一个做工、设计都显得粗糙的以木材和金属为制作原料的青蛙外形钟表，在钟表背后插着一个显眼的粗苯发条。灵梦把钟表举到耳边摇了摇，然后开始钟表背后的拧动发条。 “这半年来你每隔一星期或半个月就要四处推荐你们新‘推出’的产品，虽然是免费派发，你也很努力地在推荐了……” 一圈……两圈……三圈…… “啊，灵梦小姐，那个发条拧一圈就可以让钟表走两天了，不必一次拧那么多圈，不然……”
咔嘣！ 灵梦手上的钟表在发条还没拧满第六圈时突然微微一抖，发出了一声闷响，刚开始走动的指针也瞬间停了下来。巫女摇摇钟表，听到了“哗啦、哗啦”的声音；她再试试拧动发条，发现这时发条已经松了。 “哎……”巫女摇了摇头，放下了已经坏掉的钟表。 “不……不对啊……”早苗捧起损坏的钟表徒劳地拧着发条，脸颊瞬间涨红了，“这个发条明明极限是拧动十圈，怎么可能才拧了不到六圈就坏了……” “虽然不想打击你的信心，”灵梦伸手取来一个空茶杯倒满一杯茶放在早苗面前，“可是你也看到了……” “但是……灵梦小姐，这个钟表真的……”风祝焦急地想继续为自己神社的产品分辩。 “嗯……”枕在巫女膝上的妖怪贤者此时突然醒了过来，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蹭着灵梦的腿，“小灵梦……我怎么听到房间里有其他女人的声音？………” “醒了就给我起来……”灵梦拎着紫的后衣领，毫不客气地把她拽了起来。 “不要……”妖怪贤者挣扎着被拉了起来，她睁开迷瞪的双眼，看见了灵梦身边的早苗。 “啊啦，这位不是守矢神社的小早苗吗？一个冬天不见了呢。”紫抓了抓头发，迷迷糊糊地打招呼道。 “是，是的……紫小姐你好。”早苗涨红着脸惊惶地与紫打招呼。 “啊呀，怎么这么拘谨呢？”妖怪贤者看了看一脸委屈的风祝，摆出一副若有所悟的表情看着身边的巫女：“哦，小灵梦，原来你学会欺负女孩子了啊。” “不，不是的！”在灵梦还没来得及开口前，早苗就抢先接上了话：“是我自己的原因，不是灵梦小姐欺负我……” “哦？”紫看了看早苗身旁装满钟表的布袋，似乎明白了什么，“啊啦啦，是这样啊，原来你又在派送你们的产品啊。真是勤奋的孩子呢。我家小灵梦什么时候能像你一样呢？” “哪里，我还需要努力……”
咯咯咯 “紫大人，抱歉打扰您，”蓝的敲门声打断了神社里的谈话，“时间已经不早了，马上就要道傍晚了。既然您已经醒了，那么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不能再多玩一会吗？蓝？”紫隔着门央求道。 “紫大人！” “啊呀啊呀，没办法，真是严厉的式神呢……”妖怪贤者兴味索然地缓缓站起身准备离开，“那么我先告辞了。小灵梦，不要对我牵肠挂肚哦；小早苗，要加油哦！” “啊，是，谢谢紫小姐的关心……” “谁会想你啊你这个大叔……”灵梦表情痛苦地用手托着额头。 紫歪歪斜斜地向外走去，似乎酒还没完全醒过来。在出门前，妖怪贤者回过头微笑着说：“过几天我还会再来的哦~~~小灵梦！” “不欢迎……而且你要是再敢喝醉成这副德行来我这……”
咣！ 紫没有容灵梦把话说完，就甩上门离开了。 “真是的……这么废柴的大叔谁能放心让她管理幻想乡啊……”巫女无奈地摇着头。 “那个……灵梦小姐，”风祝钻出被炉站起来欠身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回神社准备晚饭了，那么就先告辞了……” “另外……”早苗从装着食材的袋子里拎出了一个小纸包，“我看今天的肉挺新鲜的，就多买了一些来送给灵梦小姐……” “喔喔，谢谢，正好这几天没肉吃，”巫女双眼闪着光接下了风祝的礼物，“但是早苗…呃…我还是想说……你们的产品缺陷真的太多了……” “我知道……抱歉……”风祝羞愧地低下了头。 “你每次都这么辛苦地推销这些产品，虽然大家都看得出来你很尽心，但是真的有意义吗？……” “我……我想只要我更努力一些，应该会有转机的吧？” 灵梦直直地看着早苗，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巫女最终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算了……按照你觉得对的去做吧……” “谢谢灵梦小姐的关心……抱歉……”早苗双手拎起了随身带来的袋子，默默地鞠了个躬，“谢谢你的招待，我先告辞了……” 随后，风祝低着头，一语不发地快步走出了神社。 ------------------------------------------------------------------------------- 当天晚上，在妖怪之山山顶的守矢神社主厅里。 “是吗？……新产品还是不怎么受欢迎吗？”八坂神奈子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把玩着新推出的钟表，“果然还是有太多缺陷吗？” 土著神泄矢诹访子用手支着自己的脑袋，满面倦容地侧躺在风神旁边。 “十分抱歉，神奈子大人，诹访子大人。”早苗愧疚地伏下身说道，“是我能力不足，又没有把这次的新产品好好推销出去。” “不不……也不能说是早苗的责任，”风神轻轻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上的钟表，“虽然说河童们也已经有进步了，但是她们在设计方面的水准果然还是不够。这个钟表做工确实太粗糙了，引不起人们的兴趣也是正常的……” “神奈子大人，可是我还是觉得是自己能力不足……”早苗面露失落的神色，眼角溢出了不甘的泪水，“半年多来明明已经开发出很多产品了，文小姐一直在报纸上帮忙义务宣传，荷取小姐她们的设计水品也一直在进步，可是还是一直都没有收到好的反响，说不定问题真的是出在我这一环……” 诹访子慵懒地把手伸进衣服里挠了挠肚皮。 “别这样说，早苗，”风神抬起手制止风祝继续说下去，面露和善的微笑说道，“无论是在外面时还是来到幻想乡以后，你所做出的努力我和诹访子都是有目共睹的。早苗不必要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我想以后情况肯定会好转的。” “呵~~~~啊~~~~~~”诹访子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仿佛发生在眼前的对话与她无关一样；早苗仍然失落地垂着头；神奈子担心自己会说错什么话伤到早苗，也没有再出声。房屋里的三人就这么一语不发地待在屋里，气氛顿时陷入了令人尴尬的冰点。 “喂，神奈子。”几分钟后，一直侧躺在一旁一语不发的土著神泄矢诹访子突然坐了起来，目视着风神，似乎想暗示什么。 风神与在一起生活了千年的土著神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会心地微微点了点头。 “早苗，时间不早了，你也可以休息了，”神奈子转过头对早苗说，“我和诹访子还有一些事要讨论，你先退下吧。” “是，神奈子大人，”风祝情绪低沉地起身，慢慢走出了主厅，然后在走廊上转过身对着二位神明行礼，“也请二位大人早些休息。” “知道了，晚安，早苗。”神奈子微笑着对着早苗挥了挥手。
哗-------咯哒
在风祝从房间外拉上了主厅的门后，厅内只剩下静静坐着的二柱。 “刚才你的行为有些过分啊，早苗明明情绪那么低落你还无动于衷。”风神轻声低语道。 “这些事晚点再说，先处理眼前的问题。”土著神揉了揉眼睛提了提神回应道。 尔后，两位神明一语不发地端坐在原地，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神奈子一手微握拳，拇指和食指不停地摩擦着；而诹访子则从腰间默默掏出了铁环藏在袖口里，警觉地盯着主厅另一边的通往神社外的门。 就这么大约过了快半个时辰，在估计早苗应该已经睡下之后，神奈子开口了： “进来吧，门外的家伙。”
哗啦。 主厅通往神社外的门被从外面拉开了，黑夜中，一个身着褐色长斗篷、面部被兜帽遮掩住的身影直立在神社门口。
好奇怪的气息……不像是人？但也不像是妖？这家伙…………
神奈子盯着站在神社门口的陌生人，搓手指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诹访子则握紧了铁轮目不转睛地瞪着来者。 “能不引起天狗的警觉而来到这座神社前，看起来你不是个简单家伙，”风神暗暗捏起拳头，“那么，这么晚了还要来访本神社是有何意图？是来祈愿？还是来----找麻烦？” “如果是来找麻烦，”陌生的访客用平淡的语气开口说，“我完全不必要在被你们发现的情况下还在门外干等那么久。” “言之有理，”神奈子握起的拳头微微松开了一些，“那么，可以先告诉我你的身份和来意吗？” “在这之前，”陌生人走进主厅里，指了指燃烧的烛火，“请问能先把火光灭了吗？我喜欢在阴暗一些的地方与人说话。” “无妨。”风神轻轻一抬手，房间内所有的灯光瞬间熄灭，神社主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你到底是什么？”一直坐在一旁默默观察局势的诹访子开口问道，“不是人，不是妖怪，也不是鬼……” “唔……这个问题其实我也解释不清楚，”神秘来客在二柱面前十步处盘腿坐下，“不过，要说我的身份的话……应该是你们的潜在合作者吧？……我今天来，就是想与二位探讨一下我们之间合作的可能性的。” “合作？”诹访子饶有兴趣地看着坐在面前的来者，“真有诚意合作的话，至少报上姓名吧？” “至于这点……请相信我，你们不知道我的相貌和姓名的话对于我们双方都有好处。” “哦？”土著神用轻蔑的眼神看着来客揶揄地说，“缺乏说服力呢。” “诹访子，这并无大碍，”神奈子举起手示意自己的同伴先不要说下去，“就先让我们听听他想怎么和我们合作吧。” 陌生人对风神微微点头以示谢意，然后道出了来意：“我知道二位最近一直在尝试通过推进幻想乡的技术发展来收集信仰，但是到目前为止收效甚微……” 听到这里，风神的身躯微微动了一下。 “我可以协助二位达成你们的心愿。” 神奈子默默地转过头，诹访子斜过眼与风神互相对交换了一下目光。 “既然你有自信想在这个问题上与我们合作，”风神转回头单手托着下巴，仔细审视着面前的来客，“那么你有什么能力能帮得上我们呢？” “空口解释是徒劳的……”神秘男子微微垂下头，指了指神奈子脚下，“劳驾，能把那个东西给我看一下吗？” 神奈子看了看脚下男子所指的东西---那个由河童设计与制作的粗糙钟表---她伸出手拾起了钟表说道：“接住。”然后手微微一扬把钟表抛向了男子。 男子伸出手接住了抛过来的钟表，将其紧紧握在左手中，然后保持着握钟的姿势一动不动。几分钟之后他突然伸出了右手，掌心向上张开。 就在神奈子对于面前的陌生人想做什么感到毫无头绪时，男子张开的右手手掌上泛起了微微的亮光，亮光笼罩之下有不少微小的物件正在不断聚集到一起。几秒之后，男子手上的光球渐渐显出了完整的轮廓-----一个青蛙外形的钟表。只不过这个钟表在外人看来就像是虚无的。 猛然间，只听到轻轻的一声“唰”，男子手上悬浮着的好似虚无的钟表在一瞬间褪去了笼罩在上面的微光，“啪嗒”一下落入了他的掌心里。 “给，”男子把右手上的钟表轻轻抛给面对着自己的风神，然后像松了一口气一样腰背一弓，两手耷拉到了地面，“试试以这个钟表为模板再生产一批拿去推广，看看会不会受欢迎？” 风神不动声色地接过钟表仔细观察着-----虽然咋一看与河童设计的钟表很相似，但是这个钟表更轻便，外观与造型更具有观赏性。 神奈子揭开了钟表的后盖，看了一眼钟表内的结构，暗暗吃了一惊。
真不可思议…… 同样的基本机械原理，但是构造与零件却远远优于我们制作的。 这个钟表的设计与制作水准已经远超出河童拥有的水平了，简直与外面世界生产的钟表无二致。 他是通过什么手段从外面世界弄来这个钟表的吗？ 不对……外面的世界，怎么可能还在生产带有发条的钟表？……
“这个钟表质量确实很优良，但是你是怎么做到的？”神奈子把钟表轻轻放下：“让它凭空出现在你的手里？” “这就是我的能力，具体细节我不愿意多说，”男子一边调整着略微急促的呼吸一边说，“只要你们能给我一个大致的设计思路，无论多粗糙，我都可以像刚才那样制作出一个更精致的样本。然后你们按照样本去生产就可以了。” “你看起来有些累啊，”坐在一旁的诹访子冷不丁地说道，“看起来使用能力对于你来说消耗很大？” 男子并没有回答崇神的提问，他把兜帽帽檐往下拉了拉，一语不发。 “听起来确实可行……”风神重新摆正了坐姿，“但是我还很关心一个问题：既然你是来寻求合作的，那么你希望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回报？” “有一样对于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现在应该被藏在幻想乡的某个角落，”陌生男子努力挺直了腰说，“而我的能力有限，找不到那个东西的下落。所以如果我能帮你们获得足够的信仰，我想要的回报是：你们能利用你们的影响力帮我打探出我要找的东西的下落，至于怎么把它取回来我会自己想办法，完全不会劳烦你们。” 听完条件，神奈子双臂抱在胸前，颔首闭眼陷入了沉思；诹访子仍然时刻警惕地盯着来者；神秘男子则耐心地等待风神的答复。主厅里的三人就这么一语不发且纹丝不动，仿佛变成了三尊雕像。 “我还有一个很在意的问题，”神奈子猛然间睁开眼问道，“在幻想乡之中，除了我们，还有另外两家客网收集信仰的宗教集团，以你的能力想和她们达成合作完成你的心愿也并非难事，那么……”风神抬起头，用有神的双目在黑暗中逼视着男子兜帽下若隐若现的双眼，“为什么选择我们，而不是另外两家？” “那是因为我对你们三家势力都做过调查了，”男子没有避开神奈子的目光，回应道，“丰聪耳神子，能听到人的十欲，有这样的能力的她几乎可以掌握我的所有想法，因此根本无法与她合作；圣白莲，她的愿望是能让人与妖和谐互存，无论她的这个目标究竟是为了什么目的，至少以我的能力无法开出对于她来说足够诱人的条件；而至于你们，守矢的神明------”男子顿了顿，继续说道，“你们所希望获得信仰的手段与我所拥有的能力可以很好地达成合作，而且我们之间没有利益上的冲突。我们互相合作，各取所需，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真会说，真会说……”土著神拉下帽子遮住面部低声嘟哝道，随后发出“咕咕咕”地令人发毛的怪笑声。 陌生来客继续选择性地无视了崇神，目不转睛地盯着闭眼沉思的神奈子，等待着风神的决定。 “给我们一个星期的时间，”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神奈子说道，“我不可能这么快做出选择，一个星期之后，如果你仍然想与我们合作就再来这里一次，我会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 诹访子斜过眼瞥了一下自己的搭档，似乎对她做出的选择感到有些意外，但是没有发话。 “我知道了，一个星期后我会再来的，”男子似乎对风神的选择没什么异议，他动作简洁地站了起来，说道，“另外我还有一个小请求：无论我们最后能否达成合作，请二位都暂时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我的存在。” “这没问题，只不过，我这里也有一个小请求，”神奈子说，“给我们一个你的称呼吧。我不喜欢在与他人非初次见面时喊不出对方的称呼。” 听到这里，诹访子猛然又瞥了一眼身边的风神，就像对方又做出了一件令自己不解的事一样。 陌生男子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微上翘了一下。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意思再拒绝了，”男子微微垂着头说道，“你们就叫我‘青’吧。” “‘青’吗？我知道了。”神奈子伸出手做出送客的手势：“那么我们一周以后见，恕不远送。” 自称为“青”的男子一语不发地对着风神微微一鞠躬，然后利落地转身走出了主厅，带上了门，离开了守矢神社。
“那么……”一直坐在主厅正中央的神奈子缓缓站了起来，“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该休息了。” “真少见呢，神奈子，”整个过程中大部分时间都在冷眼旁观的崇神一边收起藏在袖口里的铁环一边说，“主动索要对方的称呼，等于泄露出自己倾向于与对方合作的意向，对于办事作风一向沉稳的你来说很少见呢。” “其实即使不这样做我也已经透露出自己的意向了吧？”风神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褶皱：“那句‘一个星期以后再给答复’难道还不够说明我的想法吗？怎么？你对于这件事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没有啊，我还是会与以往一样当旁观者，因为我对于这些东西都不感兴趣。”崇神也站了起来，双手抱在脑后说，“只是我很好奇，按照神奈子自强的性格一般是不求人的，除非你遇到了生死攸关的危机：比如当初与我一同治理洩矢，以及与紫达成协议搬入幻想乡。那么，这个小子到底是怎么打动你的？我想你也看出来了吧？他所想要的回报应该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诹访子，听清楚了，‘合作’不等于‘求人’，”神奈子用手盖住诹访子的帽子猛地向下一按，“另外我所感兴趣的是他的能力，那个能力让我想起了一个比我们的年龄还要大的传说。” “哦？什么传说？”崇神吐着舌头拉起了帽子，好奇地问道。 “嗯？难道你不知道那个传说？” “不知道，你说给我听听？” “想听？” “想听。”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懒得弯腰或者坐下了，你爬到我肩膀上来听我说吧。”风神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说。 “啧，臭摆谱………”诹访子一边不满地碎碎念一边爬到了身材高大的风神身上， “听好了啊，我只说一次，”神奈子坏笑着扭过头对着扒在自己肩膀上的诹访子说，“我·就·不·告·诉·你。” 崇神用懒懒的目光瞪着风神，然后提起腿猛地向风神的腰上狠狠地踹了一脚。
第一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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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8-9 22:5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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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红的潜规则
帝爷的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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