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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tingermissle

[长篇] 【9.27.更新确认】东方旅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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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14 23:54:57 | 显示全部楼层
你更新时候能不能在标题写上几号更新的???

点评

自己YY给自己看的,没必要写那么详细……  发表于 2011-5-14 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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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7 23:44:1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Stingermissle 于 2011-6-8 00:16 编辑

皋月十五日
    鸟鸣声唤醒了我,一如既往的时间点醒过来,身体依然还在抱怨着昨天给它造成的种种伤害,晨练什么的肯定不行了。
    “啊呀呀,居然还能起来啊,小子…”管家婆婆正在淘米,准备早餐,“身子真的不错呢…”“我来吧…”“诶~今天就别了,看你这扭曲的脸,这些大米都会被吓坏变难吃的…”她唠叨开了,“你这小子啊,我家小姐的话不听,以为自己身体强壮到什么地步啊,知道吗,昨天小姐真的担心死你了,在家里史书也写不成,资料也没兴趣翻,最后终于忍不住,叫我去博丽神社拜托那巫女,那边却又很干脆地要收钱,害的我家小姐为你还破费。其实也是的,你来这里,活没少干,我这边压力也轻点……小子啊,我家小姐还舍不得你突然离开,我这个老太婆也暂时不想你去三途川…赶紧回床上去吧~下次再做出白痴举动就没人管了……”婆婆边说边忙,看我在一边不动,挥了挥手中的柴禾:“快休息吧,今天不用你了!”如果有什么东西能形容当时心情的话,应该是初春清晨的太阳吧,卯月二十日第一次在博丽神社醒过来时的阳光。
    帮忙是不可能了,只好回到房间里傻坐,寻思着早饭还有点时间,趁这个时候赶紧写下昨天的经历吧,尽管没有到人形之森,但是记录价值还是有的。
    早餐了,和阿求她们一起,平时早餐几乎没什么交谈,因为“这不是那个洋馆的下午茶…”(阿求的话),今天也是如此,除了阿求问了下身体情况。饭后,阿求说道:“今天还能行吗?重活真的别干了,真想要帮忙的话,就在书房里说说昨天的事情吧。”
    于是乎,今天似乎就是陪她聊天了。
    坐在被资料和草稿挤满的书房,阿求看着我,摇头说:“明明是看过《求闻》,听过历史,还是我的助手,就应该很清楚在幻想乡随意进出危险度较高的地方会有什么风险。看把你伤的,昨天你这样子真的把我吓到了…那…最后到人形之森了吗?”“很惭愧,没能成功。”我低头。“我就说嘛…还有,你昨天算是碰到什么了嘛…全身湿透,背后却严重烧伤。魔法之森湿气很重,发生火灾的可能性很低啊。”我一时语塞,毕竟在那里事情进展的我已经无法理解了:“那个…似乎很复杂,一时间不好解释的说…”阿求摇摇头:“嗨…等你整理好思路再说吧。背部的烧伤不能放着不管,今天会有药送过来的。”“真是太谢谢你了,一直以来麻烦你实在是过意不去。而且,我现在还住在一个女孩子家中…”“都这么长时间了还说这种话干嘛?不在这里,你难道要回香霖堂?或者说,你要离开幻想乡?”阿求反问道。“不…只是…”说不清楚的不适应,尽管已经渐渐消退。“不要担心了,我们都知道你是好人。”阿求笑道,“我身体弱,不能走出这个村子,而我……”她低下头,“没有足够的时间来看这里…因为…”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我只能活…”瞬间,我想起看到过的一张报纸,是有关稗田的御阿礼之子的宿命的:御阿礼之子们的超人智慧和完全记忆是以生命和健康为代价获得,每位御阿礼都是人类中寿命最短的不幸者。“对不起…让你想起伤心事了…”这种代价,是否真的值得呢。心里默念着。
    “嗯……没关系的,无论愿不愿意,这是我们的宿命。既来之,则安之。”阿求抬起头,看着我,“正因为这样,我想知道的更多。过了三途川后,我只能记住有关幻想乡缘起的东西了。可平时我只能坐在这里,最多偶尔到村里走走,聊天。而你和我不一样,和村里的其他人也不一样,我曾经说过,你拥有更强壮体格,但最重要的是,你敢走我们不敢或者根本不能去的地方,而且有一定的成功率。有你在,我的信息搜集更加完全。另外,有你陪着我,总比没人好些……”“等等,这……”“管家要忙家务事,平时书房里只有我一个人,除了资料和纸…”阿求盯着我,“有时候,真羡慕普通人的,尽管会遗忘,会受伤,但总有人陪着,而我,被好好地保护着,却失去了至交…”“那个……上白泽老师他们不是吗?”“慧音要忙她的寺子屋,还有那个霖之助,每天除了去无名之冢外,就窝在店里看书,这你也是知道的…村里的人大部分只能聊村里的事情,而能讲述外边的事情,只有你了,而能如此仔细地阅读我的资料,你是惟一一个人类。”阿求说道,“所以,下次,真的要出门的话,再多做下准备,或者,去趟博丽神社,询问下建议。”“是……我会的……对不起,麻烦到你了。啊……”背后突然一阵剧痛。
    “真的没事吗?”阿求问道。“唔……啊…该死的……”背部的痛感接近于将手伸入热油锅里炸的那种感觉,或者说,背部就像烧开的油锅,烧伤是这种感觉吗?“呼……也许吧…”好不容易缓过来,我喘着气。“真的不行只能送到那里了,不知道你能不能挺到她过来…”阿求皱眉道。“尽力吧,我没想到身体受创那么严重…”我没气地回答。
此时,“啪”地,一叠报纸飞了进来,显然又是《文文·新闻》了。作为缓解疼痛的一种方法,我顺手就把报纸拿过来,转移下注意力。这回,从那巨大的封面标题上,我看到了我的名字,“又上报纸头条了呢……”自从那次事件之后,我还是偶尔地上上报纸,但是永远地处于某个角落,毕竟日常就是日常,没有什么可以写的,不过这次单独前往魔法之森的愚蠢举动显然又被跟拍了,之后在红魔馆似乎也是……话说这天狗的照相机到底有多么强大?还有,红魔馆不是有位非常厉害的女仆长吗,就不会阻拦一下?今天报纸头条便是:
愚蠢的代价

——S的鲁莽之行
【本报讯】皋月十四日,定居于人间之里稗田家的外世界人S被发现行走于魔法之森之内,并先后遭遇露米娅,某笨蛋妖精,博丽灵梦和红魔馆众,并引发多种事件,最后身负重伤,从红魔馆返回人间之里,现在稗田家养伤。
    皋月十四日上午,S出现在香霖堂,自上次的事件,S已经宣布和森近霖之助绝交,出现在店外显然有原因,但S并没有进入打扰店长,实际上根本没有惊动他,大概是想恢复交往但过于害羞的心情阻挠了他吧。
    之后,S君进入魔法之森,方向并不确定,显然是沿着水系行走的。不得不承认一个凡人独闯幻想乡的魔法之森是很胆大的举动,可是稗田家为何没有任何有关魔法之森危险的提醒?可能是阿求已经无法满足他了,导致S决定前往人类之禁地寻求新的刺激吧。
    S在森林的举动大致分为三种:1.行走。2.休息。3.记录。可能他要根据环境来判断里面少女们的成色吧。但,魔法之森的美女并不多,有名的也只有两位,还不如妖怪山,美女如云。
    在快要接近雾之湖的位置,S遭遇了暗之妖怪:露米娅。S欲对其行不轨,故隐身于草丛之中,随时待命,大概是不对胃口吧,只见他长时间待机,也未真正出手。
    进入雾之湖岸边,S和某笨蛋妖精和她的好朋友相遇。笨蛋妖精为证明其最强的存在,对S君发动攻击,但S君不甘示弱,两位打的天昏地暗,后据本人对该笨蛋的采访,此笨蛋似乎很沮丧:“大酱老是不理我,总唠叨那个家伙…”但大妖精背地里对我说:“琪鲁诺只是想保护我而已,S是没有恶意的。”这种充满悬念和矛盾的对话很有价值,总以让人猜测期间到底发生什么。
显然,因为主场作战,该笨蛋成功地将S困于湖面上,随后S被博丽的巫女救起,并送至红魔馆地下室,尽管时不时地被飞刀干扰,但在地下室里本人还是成功地拍到某小偷和图书馆的睡袍少女的照片,其亲密程度,照片里可见一斑。
    之后,因飞刀干扰过于剧烈,所以就放弃取材工作,于傍晚时分在人间之里发现全身是伤的S,被稗田家的管家接入屋中,之后再未出门。中间发生何事,个人猜测为撞见亲密场景,欲借此要挟,随后被众人围攻,狼狈而逃。
    至此,可认为S君饥渴难耐,一时冲动,欲在魔法之森满足自我,但事与愿违,重伤而回,正所谓:愚蠢之人,必行愚蠢之行,必受愚蠢之报应。

    另根据本人镜头仔细观察,S君身上所穿服装材料特殊,即使处于笨蛋的冰雾之下依然能保持体温,而背包强度极高,被水浸泡,被冰重击依然无外表破损。此非人间之里之物品,妖怪山的河童们可能有兴趣。

    接下来便是一大堆照片,除了从空中视角拍摄的我的照片外,还有魔里沙和帕秋莉在图书馆内的照片,帕秋莉施法的照片,咲夜扔飞刀的照片……“除去一如既往的胡编乱造,她的拍照能力真的很值得敬佩啊…”我把报纸递给阿求,说道。“尽管报道内容有误,但你应该碰到过那些人了,照片也证明了这一点。”阿求说道,“其实,真的怀疑你身上是否有什么运气,总能碰到普通人碰不到的。可是灵梦算是怎么回事?不是要送你回来吗?干嘛去红魔馆?”“额……这中间的理由未知,按照咲夜小姐的说法,似乎是想让帕秋莉小姐用火系法术来帮我烘干衣服…”我把在红魔馆的事情简单的描述下。
    “这么说来,看样子你又被牵扯到无聊的事件里去了,这也很让人感兴趣。”阿求讲到,“还能写东西吧?”“没事,我的伤还不至于让我四肢不遂。”“我想知道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阿求说道,“很不想这么麻烦你,可是你的经历很有参考价值的……”“没事,即使你不说,我也要写下来。”
    在五月中旬的上午,和阿求在一块,分别编写着自己的史记。提起笔来,写下“皋月十四日……”除了身体时不时地阵痛外,和平时的早晨没有什么区别。
    “嗯……和那只笨蛋碰面之前,有些记忆好像被唤醒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再次……啊!!该死的!”我的背部再次剧痛,“呼……这次还真的很长久呢…唔~~~~”“你,没事吧?快休息吧。”从阿求的表情来看,我的脸部肌肉可能扭曲的有点过分了:“呼……应该…似乎是……没……啊!!!”从来没有过的疼痛,或者说,就算是被魔里沙的扫帚冲击撞到,被咲夜的飞刀割到,被二小姐从红魔馆二楼甩到平地,被琪鲁诺用冰块重击,还是比不上这种疼痛,不是瞬时,而是长久的痛苦,“呼……该…死的……”身体已经是大汗淋漓,“呼——”狠狠地喘口气,可是疼痛再次加强了。“不行,你这样子一定要去那里了!”阿求喊道,“快点,我叫婆婆送你去!”“唔额…即使……这样…是…竹林…那里吧……我还行……自己……啊——”“别死撑了!”阿求急了,很少看到过她着急了,“就你这样子能干什么!”就在这时,有人敲门了。
    “哦,等等!”外面的管家喊住了门外的人,“那家伙已经快不行了,能不能把他带到你们那里?”“诶?那个……这…”门外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吃惊,“师匠没说过这个……”“别说了,就是那个外世界的人!八意小姐是医生,总不会晾病人不顾吧!”(事后我更好奇为何在剧痛下依然能听清声音)“呜……”可是疼痛已经超过自己的克制力,呻吟声就是这么发出来的。“那个……我这里除了烧伤药还有止痛的,让他先服着吧。”“太谢谢了,赶紧吧”管家的声音,接着便是婆婆进来给药。
    药是粉末,白色,材料不明,“先掏出笔记一下吧……”不行,手抖的太厉害了。“还记录什么啊,快吃了!”阿求啪地打落我手中的笔。“毕竟是……第一次……害怕记忆……再次失去…”眼神有点模糊了,可能是过分疼痛吧,大脑不能再冷静思考了,算了,先吃吧。
    “无味,白色药粉,帮我写下它”我的声带只能维持到这里,接着是视线,随后是身体感官,最后便是大脑中枢,最后的最后……
……………………………………………………………………
    “唔……疼痛感至少消失了,可是总觉得有点虚脱”“嗯,只是稍微地离开感官而已。”并不是听到,也不是看到,更不是碰到,而是直接地交流,没有语言,是思想直接的碰撞。“你是……”“不用知道。另外,生死的界限,你没资格跨过。”“这到底是…”“不用吃惊,只是思想离开了它的容器。”“不可能,对于人来说不可能。从没有这种事情。”“是吗?是谁说的,‘活在我心中’?”“那仅仅是缅怀或怀念而已,思想,灵魂,不可能脱离于肉体存在。”“那么,神话是什么,鬼怪是什么?”“那也仅仅是妄想而已。”“是吗?那吸血鬼是什么?平地飞行是什么?完全记忆是什么?”“这……”“幻想是什么?”“这……”“有了思维这种东西,便会衍生出幻想,而这一切,却被否定……”“你到底是……”“名字,只是无意义的称号,你的世界不是这么教你吗?”“是这样子的……”“那么,这里通用。还有,你不是在尝试恢复记忆吗?”“是,但没能成功,即使现在也是。”“记忆只是被寄存在某个地方而已,如果不来拿的话,那就会渐渐消失。当然,还有你身体的某些东西。”“等等,身体会怎么样?”“知道净化吗?在完全陌生的环境里,身体会因当地很微小的病毒而倒下,与此同时,身体上原本存在的微小的病毒,会给环境带来灭顶之灾。”“嗯,难道说,我的存在对幻想乡是个威胁”“不能这么说,你的身体由那位月之头脑看着,已经完成了净化了。”“难道说,我已经被……”“剥去了附带在身上的外来致病生命体和抗体,如果冒然走出幻想乡,相信你也知道会发生什么的。”“为什么你都知道?这样我不是被囚禁在这里吗?”“为什么不呢?当你在外面的时候,可不是这么想的。”“你知道我的过去?能不能……”“对不起,我不想告诉你,顺便,在去三途川之前,你应该先到妖怪山。”
………………………………………………
    “啊!你到底是谁?!”眼睛睁开了,随后身体各个器官,肌肉,还有感官系统,都处于正常的运行状态中。先看下周围环境吧。“嗯,木屋,但是非常安静,安静到无法感知人的气息。有股竹子的味道。”房间布置很简单,除了躺着的床以外,就是一小桌,一木杯。“嗯,桌上还有张卷起来的纸。”我拿过来,将它打开。“盯”地,一道亮光闪过,一柄匕首掉在了地上。“这不是坏掉的那柄吗?”我捡了起来,柄上的“S”还是清晰可见。“记得我是把它放在阿求家里的,为何会在这里,还有,这里到底是哪儿?”纸上似乎还有字迹:
    回忆不一定是好东西,规则不一定需要遵守,匕首还你,如何使用你应该知道。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匕首被修复的很完美,锋利度完全达到我的要求。“试试吧”狠狠地来了个直刺,肌肉突然一阵痉挛。“仆”地,人已经倒地。“唔~还不能使劲吗?”庆幸房间里是木头地板,身体倒没什么事情。“奇怪,肌肉外表和硬度看上去没有任何改变啊,全身的力气却好像被抽干了。”此时,房间外传来脚步声。
    “是谁?”我一个转身,举起匕首,如同第一天和灵梦见面那般,可是身体却没有足够的力气支持这一切,结果就是,再次倒地。“喂,不许乱吵乱闹!”那人走了过来,“你是病人,又不是士兵,这么做只会加剧病情!”“啊,对不起,我以为身体好了。”抬起头来,门口站着一位似曾相识的少女,头上的兔耳异常显眼。“你是那个铃仙·乌冬·因潘?”“不是乌冬,是优昙华院·因潘!”那位兔耳少女,在《求闻史记》里被归为妖兽,但却并不完全是,因为她是真正的“月兔”,只可惜是否真的存在这类东西真的很不清楚。“病人当服从医生的命令!”铃仙小姐用一种命令的口气说道。“那个……这是我身体习惯。”“身体习惯?你是神经过敏的军人吗?”铃仙小姐看上去很生气,“该服用药物了!”“对不起,只是我想问一下,现在这是哪里,还有现在是什么时候?”我问道。“今天是皋月十七日,你是在永远亭的八意诊所。”“是吗?一个夜晚啊,能见见医生吗?”“对不起,师匠没有空。”铃仙小姐很干脆的拒绝我。“可病人和医生需要交流病情吧?医生也有必要告知病人情况吧。”“那个……总之,师匠让我叫你服药的!”“喂喂,那我的要求呢?病人尽管是照顾对象,但照顾者还是有必要倾听并满足患者的合理要求吧。我的要求不过分吧。”“那个……可是…”“这样子,我可以服药,但你要告诉我一切的原因和经过,还有,给我纸笔。”“那个……你因为烧伤感染伤口处理过晚,并且加上之前和冰精对抗留下的伤,还有新到的外来人体质,导致你外部伤口虽愈,内部的病症还没有消退。昨日上午服用麻醉剂后,送至永远亭由师匠亲自诊疗,现在身体多条神经还不能正常运行,必须再休息几天。”“谢谢,然后纸笔呢?”“啊,有,等会去拿,先把药吃了吧。”“不,给我纸笔,我需要记下吃下药的反应。”“怕我们下毒?你把永远亭看成什么了?”“我没有表达这个意思,我只是要纸笔。否则我就不服药了!”“那……好吧,请等等。”铃仙跑了出去。
    “嗯,也许这药物是恢复自己神经的,也许是来对自己身体进行净化的。”看到铃仙走出后,我赶紧尝试回忆起那段对话。“嗯,还都记得,一个夜晚,就这么快的度过了。那位到底是谁,别说人名,连性别也未知。为什么能直接深入我的思想对话?完全读取脑电波这种技术根本不存在啊,即使是测谎仪也只能提示脑电波的异常波动…”
    铃仙走时把药留在了房间里,这回是用透明的玻璃瓶装起来的红色粉末,旁边还有勺子,服用方法应该和那个麻醉药一致,个人猜测是皋月十六日病发时,铃仙的麻醉药使我神经机能暂时中止,至皋月十七日主要的神经机能恢复,中间自己肉体到底经历了什么,我无从知晓。
    现在有关个人记忆的推测是:进入幻想乡时,我的记忆出于某种理由被剥夺,并且被完整地保留在某个地方,以实体的形式,但地点不明,现在可确定的是应该在幻想乡的某个地方。
    “哒哒哒”地脚步声传来了,想必是铃仙小姐了:“那个…都拿过来了,现在该服药了吧?”“行,但我需要知道这药的名字,功用。”“你好麻烦啊…嗯…这个是‘神经元激素’,用于对神经元内内质网的刺激,并提供一定的RNA模版,用于……”“喂,这样子不可能是口服的吧…还有,这种药现在没有科技能制作成功,首先如何到达目标神经元,其次,RNA无法从消化系统生存,这算什么?说,你给我的药到底是什么?”“就,就是帮助神经恢复的啊…”“对不起,我可以见八意小姐吗?她也许能解释清楚些。”“不,不行,师匠现在很忙的!”“病人只是和医生进行正常的交流而已,这点不能满足吗?”“可…”“还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只是要见八意小姐而已,又不是杀人越货。”“那个…我问下师匠…”说完便又哒哒哒地跑出去了。
    “还是把药瓶子留在这里啊,也不怕被人偷了。”我打开瓶子,闻了闻气味,还是无味。在没有足够化学试剂和仪器的条件下,想成功分析这些粉末的成份完全是不可能的。把药瓶放下后,随后四处随意看了下,桌上又多出了一张纸。正面写着:

   药物无害,不必担心。妖怪山后,三途川上,雪飘白玉楼。旧地狱,有顶天,非常人所达,自有人相助。

    背后,是一张异常详细的地图,比例尺,图例,甚至还包含了等高线,根据地图上的文字标注,这是幻想乡的地图无误了。我的草图在它面前啥都不是。地图底部还有英文小字:

Classified to all rest of humen civilians,even Akyu, only available to the Yakumos

    连阿求都不能看吗?不过阿求的资料里也的确没有有关幻想乡地图的,没有掌握空中测绘,单纯依赖地面脚力来丈量地图显然不可能很精准。这张地图的作者也不知道是谁,但显然和八云一家很有关系,如果是八云一家的那位从不出现的人的话,那么匕首被莫名其妙修复并出现在我身边,也许就可以理解了。
    “哒哒哒”地脚步声传来,铃仙又回来了,这回带来了一本很厚的书,砰地放在桌上:“给,本书第150页第15个词条,有这个药的所有信息。师匠很忙,不能见你。”我翻开书,随后便愣住了,我想,我看到了什么诡异的字符,应该是字符,不是乱涂乱画,因为有规律,有结构,有固定的笔画,应该是一种文字,但肯定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请问这是什么文字?”“啊,月之国的文字啊,这是药剂书,月之国的医生必会。”“那个…请问月之国是什么?不要跟我说是在月球上。”“嗯,是啊,当然是了。”显然,《求闻史记》里有关月之国的信息是真的,至少确认这个国家是存在于月球之上。这种非人所见的字符,在计算机里只能用点阵模式来绘制的而不能通过固定的代码来编写的字符,绝对不是地球上的。“你应该知道我不是月之国的住民吧…”“嗯,但我们缺乏将专业名词翻译成地球语言的人才。”“也就是我看不懂吧?”“嗯,看不懂。”“那算搞什么啊!”我抱怨道。老是要求也没有什么用了,她们显然不会告诉我真相的。那位迷之人物既然说我不会那么早去三途川,那我还不至于在这边被害死,就把药服了吧。
    服用药物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铃仙看我服药完后就马上走了,落得我一个人清闲。我赶紧记录下在醒过来之前的那些对话,还有到现在为止所经历的一切。
    “皋月十七日中午,于永远亭恢复意识,身体基本康复,但神经方面还没有完全恢复,与铃仙·优昙华院·因潘进行第一次正面接触,尝试和八意永琳接触未成功。”

红字自我吐槽下:哎呀呀,终于想起更新而没让他坑着啊,话说文件夹里那两个小短篇怎么办?你写了200字不到就这么坑着了,啥动静都没有,每天除了THD就是RA2,还都是仅仅跟AI玩,节操和出息掉了一地啊,剩下的时间,就是盯着妖梦的图片傻笑,不,那是淫笑!!萝莉控之魂又在熊熊燃烧了吧,话说哦既然搜集至少百来张妖梦图片,都好几天了连、相册都没上传,这算是搞什么?不是说不定期更新吗?这回好不容易更新下,却送上一堆狗屁不通,平淡如水的东西,果然是你自己的YY作品呢……




嘛嘛,实际上只是自己太懒了,又没有多少文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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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11 23:51:2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Stingermissle 于 2011-6-16 15:12 编辑

红字:话说一下子突然短时间更新干嘛?
无节操的LZ:嘛嘛……突然发现又码了5000字而已……
红字:5000字里废话占80%以上,水分过多。
无节操的LZ:管他呢,反正没人看的。
红字:是呢……难怪你那么无节操……
无节操LZ:没关系,在这里无节操不会传染人的。



皋月十七日 下午
    鉴于身体未能完全恢复,所以就暂时地呆在这里而不是寻求逃离办法。到现在为止,除了铃仙送药外,并没有什么人出现。因此我也得以四处探索下,并在病房(姑且称为病房吧,因为这样的房间似乎只有两间)里留下记录,我所处于的所谓的永远亭,是一座大宅院,木结构,比稗田家大,当然也比博丽神社大,院落内的主要植物是文竹一类的低矮竹子,当然草什么也很多,宅院的外墙是用一种类似水泥的材料,硬度比人间之里的土墙高很多,至少从触感上来说(因为不能使很大的劲,真实硬度还是测不准)。墙外可以看到的就是竹子,和迷途竹林边上的没多大区别,就是高度更高些。
    坐在房间里度过了无聊的中午,总结了上午的成果,随后便是无聊的下午。既然匕首已经修好了,那就随身带在身上吧,刚才已经探索完所在房间周围的房子,现在该去去其他区域吧,这座宅院真的很大。
幻想乡大宅院的平房连接平房,平房之间隔成一个个分开的院落,我姑且把它们称为区域吧,我所在的区域,其他房间除了一间和我一样的布置外,都房门紧闭。窗户是纸糊的,但我总不能捅破它来偷窥吧。于是乎,我便走到一个看上去像是入口区域的地方。理由是:这里的墙上有一扇门,而且看上去不像是后门的样子,毕竟有装饰,门板是两块,并没有上锁,还有,正对的屋子房门大开,隐约似乎能听到脚步声。
    “吼吼,外人呢……”背后传来嘻嘻的笑声,我回头一看,却没有发现说话的人或者其他生物。“又碰到灵异事件了吗?”我自言自语道,眼前突然闪过一阵白影,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只能用影子来形容。“算了,这里是幻想乡嘛……橙也不就是这样的吗?”我自言自语道,走进了看上去是前厅的房间。
房间里布置也很简单,榻榻米,一张大矮桌茶几,上面放着一套茶具,周围除了房门和柜子,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应该说,幻想乡传统的房间都倾向于一种简洁风格。
    “带着匕首进入别人屋子,这很不礼貌吧。”眼前的门开了,一位银发美女走了出来。尽管是银发,但健康的皮肤和姣好的外貌,最主要是一双异常深邃却又淡然的眼睛,身上散发着一股古老而又年轻的气息。根据我所掌握的信息来看,是八意永琳无误了。
    “非常抱歉,带匕首是我的一个习惯,现在我马上放下。”我把匕首放在一边,向八意小姐行礼,“八意小姐,多谢搭救,感激不尽,不知何以为报。”“请坐吧,报答就免了,我已经接受的足够了。”八意小姐示意我坐下,“怎么样,身体如何?”“托八意小姐的福,已经恢复大半,只是还不能使劲而已。”我回答道,“感谢八意小姐能在百忙中关心我的问题,但在这里我还是想冒昧问一下,我能否恢复到以前的那种状态?”“啊,也没有那么忙,最近只是在开发新药而已。”八意小姐笑道,“乌冬,倒杯茶来。”“是,师匠!”铃仙不知道从哪里闪了出来,很熟练地沏好茶,很礼貌地递给了八意小姐。随后,她看了我一眼,不算很和善,显然之前服药的时候提要求有点过分了。毕竟尽管看上去正规,但实际上我只是尽可能拖延时间不想服药而已。
    “嗯,这个问题,我还是如实说吧,原来,你的病症和内外伤并没有达到致命的程度,当时铃仙身上的药就足够根治了,但是,你身上可能携带着对于幻想乡有很大威胁的致病体,实际上,当时是把稗田家所有人都请了过去,一个个做了检查。别担心,阿求是抬过去的,叫乌冬干的活。”八意似乎知道我要问什么,“她们到没什么,但在你身上还是发现了些幻想乡不存在的致病体,于是乎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对你的身体进行了所谓的完全清洗,也就是…”“净化”我说道。“嗯,你知道这个词背后的意思呢,当然力气活全叫乌冬干。不过在对你身体进行净化时,我检测到你的脑电波有异动,似乎有什么在扰动它们,我们的仪器只能查到异动,但猜测其背后的思想什么的,还是不可能。但,大致能推测你的大脑正在和某对象进行交流。现在,能干这种事情的,幻想乡里只有两位。”八意小姐顿了顿,“于此同时,通过对你身体的扫描,我发现你的肌神经元数目异常多,也就是很强壮的意思,这种强壮并不是先天的,而是完全后天练习导致,而且所受的练习强度绝非小可,虽然你的过去我无从知晓,但从乌冬跟我提到的防卫意识和之前拿匕首的姿势,结合身体状况,你很可能不是一个普通的外世界人,这样的综合素质,只有从事高危行业的人才会有。至于能不能恢复到以前的水平,这点却只是时间问题,因为净化步骤已经完成,现在给你的药,只是在加速你休眠的神经苏醒而已。”我静静地坐在一边,有点吃惊地听完了八意小姐的讲述。显然,净化是不可避免的,这也就意味着我回到外世界的障碍有加了一重,失去外世界的抗原,身体将无法产生相应的抗体,很可能一个小小的感冒就会把我击倒。
    “哦,对了,能解释下这把匕首吗?”八意小姐指指我放在一边的匕首,“阿求起你有把匕首,但是是断掉的,并且放在家里,当时确实是这样,但现在却出现在你身边,你能解释下吗?”“具体我也不清楚,铃仙给我送药回去后,这把匕首便出现在桌子上,而且是完好无损的。人间之里没有一位铁匠能修复它……”“同时普通人是很难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出现在永远亭,实际上,他们一般找不到。”八意小姐说道,“我想,大致知道是谁干的了,也许脑电波出现异动的原因也是她。”“那请问能告诉我她是谁吗?”我问道,显然八意小姐知道些什么东西。“不过既然你不知道她,那我还是保密吧。”八意小姐面带笑容地很果断地回绝了我。“虽然很沮丧,但也没有办法。不过,我的衣服去哪里了?”至此才发现自己穿的是病号服(这应该是病号服吧,看上去是,宽松的,普通人不会穿的,没有任何出彩的衣服。)“哦,叫乌冬收着呢,病号服也是她换的。”八意小姐不以为然地回答,“都换过那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也顺便让这孩子练习练习。”“为什么总是感觉你在把她当奴隶使呢?”我心里默念道。随后,八意小姐说要继续开发新药,便让我回病房休息,临走前,对领先小姐说了几句,随后对我说道:“也有物理手段来修复你的神经,等会乌冬会告诉你的。”一边的铃仙却是面露难色。
    不一会儿回到病房,铃仙小姐也来了,一脸不情愿兼愤怒。也没办法,粗活重活全叫她去干了,甚至连给异性更衣都做,现在过来又要搞什么“物理疗法”,是我早就没那耐性了。“喂,听好了,还有另一种方法可以来加快痊愈,那是……”铃仙犹豫着,最后似乎决定下来,叫道:“给我看好了!我只做一遍!”随后便跳了起来。
    文字很难形容铃仙当时跳的动作,但那些动作有规律,有套路,完全兼顾到全身的肌肉,甚至连面部都照顾到了。应该是一种康复锻炼用的动作操。不过,这动作和衔接,个人认为设计者完全没有考虑到是否符合观看这个问题,也许康复锻炼是给自己做的,又不是什么分列式行进,用于观赏。可是,那种做扩胸运动的时候同时高抬腿并要在面部随着扩胸节奏切换喜怒哀乐四种表情什么的,只能在无人环境下做了,否则的话,必须得带上什么大头娃娃一样的喜剧面具,也许还会被当作是滑稽表演。其中还不缺乏高难度动作,例如下蹲踢腿同时配合扭腰,同时还要维持一脸抽搐的表情。我相信,那些动作完全是热锅上的黄豆,随风舞动的狗尾草和多愁善感的人的表情的混合体。铃仙小姐真的不容易,居然能把这套完全不是人跳的动作操完整地演绎出来。不过基本上没人会特地去学这个吧,还有她也不是人。我没带镜子,也没有照镜子的想法,当时自己的表情当然不知道,但绝对是一脸震惊。至于记住了多少,1%都没有。
    大概持续了10分钟,铃仙结束这诡异的体操,我的表情绝对惹怒她了,她把药丢一边,异常怨念地瞪了我一眼,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抱歉啦,我不知道八意小姐交代的是这件事……话说这应该是八意小姐创作的吧?真的是100%实用主意,除了恢复肌肉外没有其他任何用处。”我在记录里写道。
    服用药物后,我思考着如何通过体疗来恢复躯体,八意小姐健身操(姑且这么称呼吧)显然不能采用,但我印象中也没有什么可以用于功能锻炼的套路,而因为记忆被抹除,进入幻想乡之前是否有类似经历也无从而知。通过检索大脑数据库,类似跌打损伤的按摩好像还有点记录,但这种情况没有应对方法。“不过话说回来,把它看作重伤初愈的话,也许还有方法。”这方法,与其说方法,还不如说自找苦吃,就是强行做一套剧烈动作,也就是让大脑唤醒那些还在沉睡的神经,开始肯定会吃大苦头的。
    自己除了平时锻炼时练习的拳法套路外,还记得一套匕首搏击,另外当时躲避爱丽丝的人偶攻击时的闪避我也还记得,先从最基本的赤手格斗开始,再练习闪避,最后带上匕首。回过来一想,八意小姐健身操剧烈程度比这个还高呢,可能基于同一个机理吧。
    于是乎,速速执行吧。随后,我的笔暂时性的不能记录过程,而在永远亭的某个角落,砰砰倒地声和偶尔的人声,成为这个寂静下午唯一的声音。
    皋月十八日
    昨天晚饭是由铃仙送过来的,不过看到一身是泥的我,逃的飞快,不过还是很善良地告诉我这附近的浴室位置。实际上就是这一带平房的某一间,尽管没有看到烧水装置,却能洗到热水。就这样,今天早上用过早餐,记录下身体反应后,便开始继续摸爬滚打(用这个词不合适吧,要从它的本意上理解),随后便是午餐,铃仙小姐对我没多少好意,每次送来必要的物品便走,一句话也不说。实际上,我也没工夫理她。
    中午用过中餐后,记下了今天的身体状况,随后便是继续开练,庭院里没有任何铺设,所以原生的泥土是最好的缓冲垫,倒地时,还能吸几口很好闻的青草和竹的混合气息。当太阳开始逐渐地向西偏移的时候,也就是下午两三点时,决定继续操练。
    “腿部肌肉已经恢复,大部分闪避动作,踢技都可以顺利完成了,手臂还有点不协调,下午得注意手上的训练。永远亭里几乎没有人的气息,也有可能我呆的地方比较偏僻有关。”我在纸上记录着。
鉴于自己的这套方法可行,可能是铃仙跟师匠报告过,所以送药的次数也在降低,量也在递减。我更困惑的是,自己真的有受过那么重的伤吗,毕竟病去如抽丝,现在身体除了手臂外,已经完全恢复了。尽管八意小姐是闻名幻想乡的医者,但妙手回春这种事情,还是不太相信。“嘛……可能这是幻想乡吧。”最近也老是用这个理由来搪塞过去,但总不能老是做理由吧。
    午休醒来,继续摸爬滚打(还仍然是字面意思),练了一套近身的格斗体术,从香霖堂开始,这套体术便渐渐地浮现于脑中,并非强制回忆起,而是自动想到的。硬说是有什么功用的话,那就是保证自己能和人格斗时最快速地击倒对方。
    “呐~这么做有意思吗?”背后又有声音飘过,为什么陌生的声音喜欢从背后响起呢?“啊,只是要快点好起来而已。”这次,我不想回头了。“健康有什么意义呢?”“只是活的长点吧……呼,哈!”刚好结束一套连击,这才把视线转向音源。
    “活着?哼哼。”黑色如瀑布般及腰长发下,一张姣好的面容冷笑着,“永生吗?你们追求,崇拜的东西。”深色的长裙,纤细白净的双手,一双美瞳里蕴藏着太多太多故事,已经不能用深邃来形容了。“呐~凡人,永琳跟我说起过你,报纸上也经常提到你,无论你在幻想乡多有名,可你只是个凡人…”“是……我只是个人而已。本人浑身是泥,全身乌青,打扰到你了很抱歉,蓬莱山公主。”我回答道,“请允许我失礼下,即使追求长寿也许很可笑,但我还是要继续的,所以接下来恕我不能随时回答你了。”随意……出来透气而已。”公主走到一边,坐了下来。
    依然是很小的概率,但我还是遭遇到了永远亭的主人,月之公主蓬莱山辉夜。唯一庆幸的是,她并不是那种非常惹人讨厌之人,至少没有打扰到我的康复锻炼。
    “呼,哈!blackout!”又是一个套路,我坐下来稍作休整。“呐~凡人,你是军人吧?”另一边权当看客的公主发话了。  “嗯?这话怎么说?”我心头一震,抬起头来。“谁知道呢……成熟并有规律的格斗技巧,强壮的身体,不错的恢复力,很久很久以前,似乎有这样军人的存在呢…”公主茫然地望着天,慢慢地呢喃,“真的很久了呢……”“不一定吧,练习格斗的人身体都很强壮,而他们又不一定是军人。”我试着反驳下,但感觉有点心虚,潜意识里,有什么东西在挠着我的大脑。“呵呵……你说呢……”公主微笑地看着庭院中的竹子。
    接下来,我们两个也没有交谈。我的训练继续,并且惊喜地发现,自己臂力近乎于完全恢复,至少拳卧撑什么的已经不在话下,爆发力也足够了。我于是便取出了匕首,决定试着练习一套刺刀体术。
    “啊,匕首啊。”公主那边又有声音了,不过我没有理会,“怀念呢,很古老的东西了。”我已经一边自顾自地挥舞了起来,随后便是一片沉寂,除了偶尔的倒地声和喊杀声。
    “呀,呼,哈,嗯,slash,kill!combo complete!”一套连击完成,肌肉再次完美地和大脑协同,“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今晚去跟八意小姐说一下吧。”另一边,公主坐的地方,早已无人。

    入夜,铃仙小姐送晚饭过来,我就顺便跟她说了下出院的事情,尽管一脸不满,但估计她还是向八意小姐传达了,因为之后她便回来把我带到了八意小姐那里。
    “出院?嗯,你有什么理由吗?”八意小姐问道。“没有理由吧,身体好了就出院,这是常识吧。”我一脸不解地说道。“不不,只是医者也有医者的标准,人往往对自己过于自信。”八意小姐说道,“这样吧,乌冬说过你的那套自虐体术,给我演示一遍吧。”“诶?”“神经损伤症状痊愈的标志便是同步性。”八意小姐说道,随后便叫铃仙小姐沏了一大壶茶,“我就这里看看,动作协调什么的,我还是看的出来的。”“明摆着是饭后消食吧。”我嘴中嘟囔着,但为了所谓的出院前的检查,就这么干一下吧。
    我所演示的是躲避爱丽丝人偶总结出来的躲避术,以倒地,翻滚,原地起跳为基础,期间需要保持自己的大脑清醒,视线明了,否则在翻滚时很难判断下一波攻击到底在何处,如果采取攻势,则在翻滚时候需要向敌人方向靠近,到达有效距离后,便可以用近身格斗体术或者匕首体术进行攻击。但是,这一切,面对爱丽丝还是很无用,实际上,爱丽丝当时袭击我还是手下留情的,除了没用动用弹幕人偶外,即使是近战人偶也没有成批放出,其实只要在我倒地时以我的肚脐为中心释放3只近身人偶,等边三角形布阵,我便无路可逃,当然也可以范围向投掷爆炸人偶,同样可以完美封杀。总之,我现在所练习的,只是一种方法而已,其实用程度,则视对手强弱。
    “呼~~~~~”完成了,病号服上一身泥,不过也是常事,毕竟有换洗。“嗯……身体是恢复了。只是这套动作…”八意小姐悠闲地喝着茶,“嗯……似乎很久很久之前我看到过呢……嗯,嗯,是呢,很久之前的东西了。你之前接受过系统的身体训练吧,在进入幻想乡之前。”“嗯……不知道……但这些体术动作似乎融入肌肉一般,即使丢失记忆,随意地挥动身体便全部想起来了。”我回答道,毕竟在面对爱丽丝袭击时,这些东西便已经觉醒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届时乌冬出去卖药时带上你就行。”八意小姐吩咐道,“回去吧,我要开发新药去了。”
    就这样,明天,出院回家。
    回到病房,坐在门前仰望星空,“军人,呵呵……”我自嘲道,“谁知道呢,大脑负责个人回忆部分已经被格式化,我有什么办法呢?那人又说记忆被存放在某个地方,可又没有提示。这就是大海捞针。”站起身来,我打算再练习几遍……
    “…………Sting!Down!”匕首反手侧身刺击,接上右手肘重击。“完美。”我自言自语,反正没人,自大下又没关系。怀着这样的想法,我环顾四周,一袭长发很不给面子地进入视野,月色下,银色的光芒抛洒在乌黑的头发上,那层瀑布搬的长发便真的流动一般。头发下,白皙的皮肤,倾国倾城之脸笑看着我,当然,有点轻蔑的味道。“啊,对不起,练得过于深入,未能行礼,失礼了,公主。另外,刚才的请无视,我无任何冒犯之意。”不知道蓬莱山何时已经坐在旁边,刚才的话应该全听到了。“噗……没事…”公主笑道,“你还真无聊呢,执着于这类东西。”“身体健康是每个人的梦想。”“是呢……凡人的梦想就是长生不老,可是永生真的很有意思吗?”她笑眯眯地望着夜空,深蓝色的天中,银色的圆盘忠实地照亮着大地,水银一般的倾洒在永远亭的每个角落,而蓬莱山公主便是这片月光的中心,也是这片月光的宠儿,不用华丽的服饰,也不用特别的动作,月光代替了一切,月光是她的最好服装,月光让她的每一个小举动,都高雅而不可近。“果然是‘辉夜’吗?闪耀于夜晚的无双美人。”我站在院中,自叹道。“美……不知道已经听到多少次了……”公主笑道,“凡人,你觉得有永恒的美吗?”“抱歉,我不清楚这件事。”“嗯,毕竟是记忆抹除呢……只是,记忆真的很重要吗?”公主抛下这句话,就又离开了。
    “……只能说,公主不喜欢侃大山。”回到屋里,我在笔记上留下了文字,“但这不能说明公主属于孤芳自赏之人。在和她对话时,她身上那股天生的高雅气息,更多是非恶意的,但会让我自然地敬而远之,对于我来说,和她相对而坐于茶几边喝茶聊天,我宁可选择月圆的夜晚,站在远处,静静地欣赏着夜月下绮丽之景。”
    放下笔,我终于可以完全静下心来回味下午公主的话了。“军人……”我试着回想着,“唔……头又痛了…果然依赖职业什么的强行回忆还是不行吗?在阿求家也是这样……只能等待潜意识中的呼唤了。”可是回想起来,为什么我会那么执着于身体锻炼,为什么我会成熟的体术,为什么我有那么好的身体素质,这都是问题,但是一旦深究,总是以头痛结尾。
    “算了,先整理信息吧,明天见到阿求后,要聊很多呢……”我又提起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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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16 15:13:22 | 显示全部楼层
编辑1L的字叔使其符合发帖最大字节……终于可以编辑标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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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7-5 23:16:5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Stingermissle 于 2011-7-5 23:21 编辑

皋月十九日
    上午,用完早餐,换好衣服,带齐物品,最后别好匕首,我便和铃仙小姐出发了。蓬莱山公主当然不见踪影,而师匠交代完后,便回房里去了。
    铃仙小姐依然没有好脸色看,我也尽可能不打扰她,心中默默地念道:“尽管是八意小姐的命令,但因为我的原因让你有不好经历,抱歉了……”由于怕跟丢,所以我便没怎么观察迷途竹林,毕竟字面意思,迷途竹林,真迷路的可不好。
    大概接近中午时分,我们走到了竹林边缘,竹子开始变得低矮稀疏,与此同时,我感觉到了人的气息。
    终于走到了边际上,远处,我隐约看到有小孩进出,想必是寺子屋了。
   “啊,辛苦了。”我向铃仙鞠躬行礼,“接下来我便认识路了,铃仙小姐,这些时间来给您添了太多麻烦了,无以为报,如果可行的话,我在稗田家随时乐意。这样,就此别过吧。”
    铃仙那边只是象征性地点个头,想必还没有原谅我。
    早上,人们还是在田里劳作,别过铃仙后,我坐在石块上打开那张地图。魔法之森,人形之邸,雾雨魔法店;妖怪山,三途川。嗯……都是《求闻》上提到过的地名,但是,里面有个地方很让人在意,所谓的“旧都”,但这个地方并没有标记在地图上的任何一个地方,只是在下面的小字里提到。
   “旧都,这算什么?嘛,不管这个,按照等高线和比例尺,妖怪山离这里不近,首先得到红魔馆附近,然后再去妖怪山,单纯在路上的时间可能就要1天1夜,而我没有妖怪山的具体地图。”我头脑中规划着路线。
   “啊,暂时没有好方法啊……”想了一会儿,没有什么办法,决定先回稗田家。
………………
   “终于回来了啊你…”管家婆婆见着我后,说了起来,“阿求在书房,赶紧见她去吧。”
    书房里,阿求一如既往地坐在纸堆中编写史料。“我回来了。失礼了。”我走了进去,同时从怀中拿出在永远亭留下的文字,准备向她报告永远亭方面的情况。“你……回来了?”阿求坐着,头也没有抬。“嗯,回来了。”“真的是你?”“如假包换。”她抬起头来,仔细地扫描(真的适合这个词汇,尽管这个词汇主要适用对象是机械)了我:“太好了……八意小姐说要至少三天……”“嗯,如果常规来说的话……”我回答道,“抱歉,一切因我而起,让你受惊了。”“嗯嗯……”阿求摇头说,“都说过了,不要在这里说客套话…你回来就足够了。怎么样,身体痊愈了吗?”“嗯…应该是…”我挥动着手臂,“完全恢复到之前的状态,只是……”“只是什么?”“我的身体……”我跟阿求讲了八意小姐所做的“净化”措施,并尽可能用她理解的方式。“这样一来……你的身体可能不再适应外世界了?”阿求问道。“嗯,怎么说呢,如果这个大结界真的能隔绝外世界的一切的话,恐怕真的可能会这样。”“可外世界拥有更高等的技术啊…”“可还没有八意小姐那种程度的,或者那种技术还未被我知晓。脑部里保留着很多信息,客观事实,却无助于找回记忆。而且,来这里后,所谓的‘客观事实’已经至少被推翻二分之一了”我低下头,郁闷地念叨着。“其实,那些也许所谓的‘事实’,对于我们来说,也许是幻想呢,说不定……”阿求笑道,“嘛……什么都不说了,痊愈回来最好了……嗯,那个是……”她手指着我的匕首。“哦,我也不知道。可是在永远亭见到了它。”我取出匕首,递给阿求,“小心点,很锋利的。”“嗯。”她慢慢地拔出刀锋,“这…快比得上咲夜小姐的飞刀了…”“咲夜小姐的更不好惹…”我补充道,大脑里想起她的两次飞刀袭击,毫无任何躲避招架机会。“可是,谁修好的?永远亭的人吗?”“不是,不经意间,它出现在病房里,简直完好无损。”我望着匕首映射的寒光,满腹狐疑地说道,“没有打磨的痕迹,没有切割的印痕,也没有锈迹,长度几乎也没有变化,锋利度和硬度也是,不输于任何这里的铁器。可是,即使是在我熟知的世界里,这样程度的损坏,是不能修复到那么完美的,除非是很久以前,技艺超群的手工修复。”“又算是小小的事件吧…这里是幻想乡,我不能深究太多…”阿求把匕首还给了我,“今天晚饭就喝蘑菇汤吧,你很好那一口的…记录什么的不要那么急给我,下午我们慢慢聊吧。”阿求制止了我的举动,“现在你只要陪我说会话就行了。”“嗯……我也顺便再整理下资料吧。”我抽出一张白纸,准备再重新编写自己的记录。
    “哦,对了,你不在的时候,霖之助来过了,说要请你过去下,还留下张字条,用英文写的,说一定要给你看。”阿求递给我张字条,上面是很漂亮的手写体英文:
           Whateverthe past, something threatening has been found dangerous to civilians, requestassists ASAP.
    (过去如何以无谓,发现对人有威胁物品,立即需要援助。)
    “这…ASAP?有那么紧急吗?”我向阿求翻译了下那张字条,“霖之助来的时候很着急吗?”“嗯……也不是,还是那老样子,只是再三吩咐要把字条给你。”“奇怪了,以前印象中,霖之助会英文,但从来没有说过这个。这个词汇是‘非常紧急’的意思,不是要紧大事,不至于用。”“看不出啊,他很淡定呢……”“姑且去看下吧,尽管他曾经让我满乡风雨。”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嗯,你去看下吧,今天中饭可能就……”“可能不行啦,外世界的东西解释起来很花时间的。”我说道,“我先出发了。”“嗯……晚饭等你。”
     香霖堂吗?刚回人间之里,就马上要去那个地方?呵呵,曾经在那里吼着说“不会再回来”什么的,现在就因为这张莫名其妙的字条回去?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那个“危险品”比较让人在意吧,霖之助他尽管不会使用物品,但他对功能的判定从来没有失误过。所谓的“危险品”,恐怕是真的了,从某种意义上。
     大概是走了一个小时,来到了依旧老旧的香霖堂。
    推开店门,一股热浪袭来,都快皋月下旬了,香霖堂里的那台煤油炉依然运作,真不知道霖之助到底有多怕冷。店里的布置依旧,我在柜台上看到了机械手表,闹钟等东西,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捡到并摆出来的。店长坐在柜台前一脸专注地看书,看我进来后,只对我笑了下:“哟,你来了啊…”完全没什么事情吧……我嘀咕着,看着他说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么着急地把我叫来?”“啊,只是,有东西要让你看下,另外…我还是想…”霖之助说道。“非常抱歉,我还是不想回这里住。”我果断回绝了这个要求。“额,也是…你的日语已经完全适应这里了呢…”霖之助笑道,眼镜里露出很友好的光芒(至少我这边看上去)“过来吧,要看的东西是这些。”霖之助把我引入后室,随后从某个角落里取出两件东西,放在我面前。
    “这!”我被眼前的东西惊到了,一条长度半米左右的中空细管,直径很短,只有半厘米左右,后面连接着片状,高度大概一个成年男子锁骨到胸部的程度,厚度为3至4厘米的金属体,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塑料体和管道大概连接的地方,有一个弯曲的矩形突出,材质是金属,还有前面的小机关,在我们外世界,这是再也常见不过的东西,扳机,弹匣,枪管,枪托。但这柄枪的枪托并不长,和弹匣距离也才20多厘米而已,而枪管上,两个金属支架以平行的方式,支撑这一个瞄准镜。“这是……”我看着这个,吃惊地说道,“SteyrAUG A1automatic。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什么意思?这到底是什么?”霖之助在一边问道,“你果然认识吧?”“嗯……”我点点头,手伸向弹匣,向外一扭,“咔”地,弹匣离开枪体,里面是空的…“呼……也许还不至于…”我叹口气,随后拉了下位于左边的机匣,没有东西掉出,“很好…不至于那样子…”我自言自语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刚才一脸震惊的。”
    “抱歉,刚才被这个东西吓到了。”我回过头来对霖之助讲到,“这是外世界的兵器,但是没有子弹,它的危险性也就和刀同一个级别了,甚至还不如刀。”“子弹?那是什么,不过说起来,这东西似乎是可以在远距离置人于死地,距离比弓弩大多了,而且比弓弩更准确,我的藏品里还有一把相似功能的,不过那已经是接近百年前的东西了。”霖之助想着道,“我记得有很多书都提到过一个叫做‘rifle’的词汇,指的就是那东西。”“嗯,日语中的‘じよ’”我对霖之助说道。“在幻想乡,这类东西几乎没有。”霖之助说道,“我不太懂机械,所以只能收藏,除了妖怪山的似鸟可能会感兴趣外,其他人估计也只是看看而已。”“如果有子弹的话,那这个东西就很有威胁性了。这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幻想乡?”“不知道,这是昨天捡到的。对了,我把另一把找出来吧。”霖之助回到收藏室里,取出另一柄长枪,递给了我。
    这是一柄长步枪,修长但陈旧的枪管,没有弹匣,尾部的木制枪托有少量霉斑,机匣还是老旧的栓式,也就意味着非自动。“咔”地我拉开了枪栓,里面空无一物,看大小可容纳五颗子弹。弹仓上方的一小块铁板刻着文字:“明治三十八年”“日制6.5mm有坂38式步枪吗?”我嘀咕道。“这柄枪对比起那柄来说,似乎是效率较低。”霖之助摇头,“原理不太懂,即使我有那方面的书籍,但机械总是很苦手的。”“霖之助,这柄枪在这里呆了多长时间了?”我问到。“嗯……有至少几十年了。”“这柄枪可能的使用时间跨度有40年之久,能不能在详细些?”我问道。“嗯…不知道呢…不算很清楚,我不擅长记录具体时间的。”果然还是不行吗,推测我现在所处的时间。
    “霖之助先生,可能我有需要一两张纸来解释这些东西了。”我说道,“不过,按照现状来看,这两柄枪没有相配的子弹,也不能造成极大的威胁。至于子弹和枪的关系,就像箭矢和弓一样。可是人间之里没有制造子弹的科技,我也不会。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模拟地演示下。有宽广点的场所吗?”
    于是乎,就这么来到了香霖堂的后院。与此同时,我的意识提醒我一个事实:刚才那些动作和语言算什么?为何我会知道这些东西?但当自己一接触这两柄枪,身体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射击姿势。
   “就这样,有坂式因为枪托较长,稳定性好,精确度也很高,但因为射速很低,适合长距离射击。而且,因为长枪托,所以向上射击相对较累。”我边说边演示,“AUG射速高,而且因为是短枪托的缘故,所以使用更灵活……就像这样”我将枪上举四十五度。“简要来说,前者是重弓箭,长射程,高精度,但因为弓箭过重,上箭矢较慢。后者就是经过强化改装小轻弓,除了本身上箭矢速度快,灵活性高,还在箭矢威力,准确度以及自动性上做了实质性改动。呼……”我随后又将AUG挥舞了几下,“同时,枪械还有附带的近战功能:最基本的架遮格挡和打砸能力。就像如此,哈,呼……如果有刺刀话,有坂式还能进行捅刺攻击。但因为现在只有枪本体,所以只能保有最基本的近战了。当然,步枪的近战实用性远不如各种冷兵器,毕竟这不是它的强项。以上!”我放下枪,长吁一口气。
    “嗯…那也就没什么担心了。”霖之助说道,“话说你好像很喜欢这个呢,刚才那一脸兴奋的表情,以前从没见到过。”  

    “嗯?那个……不知道哈~”被他那么一说,刚才也是,总觉得本能在主宰这一切,包括之前对枪械参数的描述。
    “还没找回记忆吧…”霖之助说道,“实际上,做一个失忆之人在这里住下去也行啊~”“也许是…但你也清楚,记忆对于人来说有多么重要,丢失记忆,等于失去半个自我。我们就是一种依赖自我的生物啊。”我叹口气。“那也可以重新定义自己啊,你的记忆真的像是完全抹除的样子。”霖之助递过来一杯茶,“‘重新书写人生’,我在书里看到很多这样的字眼呢。”“谢了,可是,我这张纸上却还有些许字迹,”我说道,“它们难以辨认,看上去毫无用处,却数次提醒我:‘这是你的过去!’,我试着忘记它们,但却发现它们根本无法擦去;我试着读懂那些痕迹,却只能徘徊于它们之上,一双大门紧紧地锁住了背后的一切。我被困在这些无聊的痕迹上了。”我望着那两柄金属热兵器,“当双手碰到它们时,整个身体脱离了意识,接下来的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控制,最后,某种需求似乎得到了满足…可是,是嗜杀的欲望,还是单纯的爱好,还是其他的?哦……该死的……”我抱住了头,又头疼了。
    “不能解释的本能吗?”霖之助说道,“嘛嘛…还是先回屋吧,新增的又不止这个,今天就辛苦你啦…”“是是,我知道了…老样子,给我纸笔就行,谢了……”我吁了口气,“虽然不想说,但这里是唯一能完全放送身心的地方。那个房间借用下了。”“很高兴能听到这句话,可你也不打算回来吧。”“嗯……稗田家对我很好,所以就决定了。”我回到了房间。
    “住在稗田家无助于恢复你的记忆,你必须探索这里。”霖之助说道。“好像你知道啥内情的…现在所谓的探索只是无头苍蝇乱撞吧。”我的语气里露出了不屑。“嘛嘛,这也只是猜测而已,你忙吧。”霖之助笑着摇摇头,踱步回店面。
    “随你怎么说…”拿起了笔,店里传来铃声,但这已经和我无关,我得用尽可能简单的语言把豆浆机,电饭煲和电磁炉写明白,实际上,这些东西的具体原理我也不清楚。
    于是乎,下午的时光在墨水味里渐渐流逝,大概四点左右,说明大致是完成了。“好像还有什么要写上去呢……嗯,就是这样了!”

    曾经说过,我所处的世界没有幻想,实际上,我们给了幻想一个定义,使其存在的本身都被否定,迄今为止,我的大脑依然深受此影响。
    可如今,我却处于一个以幻想为本体的世界,我曾经尝试否定过,寻找各种证据来证实这些只是不存在的事物。可是所见,所闻,所接触之物却完全否定了我的初衷。甚至,我怀疑自己被催眠,一切的一切,都是我本身的臆想,我的大脑为了配合这些臆想,给出了相应的感官反应。我的所见所闻,都是飘渺而又不存在的幻影。但是,身上全新的伤疤却提醒我这是事实。
    时而夜间合眼之时,会抱有“这就是梦,第二天会回来的。”可是,一夜无梦的我依然于鸟鸣鸡啼中,从榻榻米上醒来。旁边矮桌上是昨夜写下的记录,身边摆放着匕首,房间的一角,越野背包和烧坏的冲锋衣静静地躺着,墙壁是木板,不是钢筋水泥和碳酸钙;茶杯是木制,并非略有装饰的玻璃;而窗户依然是纸糊,拉门也没有铝合金。这里,除了我的匕首外,没有金属这种东西存在。
    这些,到底是幻想还是真实呢?尽管来这里后从来没有喝酒,也不吸烟,有时候却怀疑自己醉的很深。
最近,发现自己渐渐地喜欢用“这是幻想乡呢…”来敷衍眼前的种种现象,真是令人胆寒的举动,因为我似乎渐渐地接受了这一切,而同时,对于记忆却毫无建树,甚至倒退,除了印刻在身体上,甚至连我自己都未察觉的东西外,我已经忘却一切了。
这算是什么?迷失于幻想于现实之间?当自己所熟知的全部被否定,可又并不是完全否定,这样的情况,真是困扰。
    “下次死一次试试看”偶尔会有这样危险的想法闪过,但这里的人类,却是无法重生。死后,或转生,或变为幽灵,亡灵。却鲜有重生者的事故。我不能以人体的形态去彼岸,也不能以人的形态渡过三途川,那传说阻隔生死的河流。死亡这种东西,还是算了吧。

    放下笔,随后把这段文字收了起来。“无关信息就不留这里了”收拾完东西后,我便走进店面,向霖之助告别。
    魔理沙也在店里,显然是闲得没事聊天来的。跟霖之助简要地汇报了下完成情况,他说道:“晚饭在这里用吧,魔理沙她要做新的蘑菇拌菜。我们也好久没聚过餐了。”“谢了,不过我已经习惯稗田家的晚饭了。”我摆摆手,“就这样,再会了,霖之助,魔理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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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7-5 23:30:54 | 显示全部楼层
某君:喂喂,你就这么粘上去了?从6.16至今接近一个月你才贴了这么点上去?!
无节操LZ:没办法,就只写到这边而已嘛~~
某君:就只写到这边嘛!!有没有搞错!快一个月了才码了6000字不到,这算什么效率!!说,这些时间你干嘛去了?!
无节操LZ:嗯……看牛头人在动画中四处客串,在弹幕池里搞基,在PC上DOTA玩AI,在PC上练习DOTA正补反补,在WAR3dota里研究物品列表,在围观寝室里学院dota战队队长的教学示范……
某君:这不完全就是dota众啦!!喂喂,你不是不喜欢这类游戏吗?!
无节操LZ:嗯……高中时代曾玩过,当年小狗做为大后期一样的存在的时代……
某君:打住打住,别给我扯那个,我完全不懂,好好码文字啊混蛋,还有P站企划,G站福利图片搜集,和谐原创同人志搜索,都别停下啊混蛋!!你不是最讨厌挖坑不填的人吗!!
无节操LZ:嘛嘛……坑会填啦,会的~~~挖坑不填非君子嘛~~
某君:总觉得你这种节操全无的人不可能和君子发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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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比较懒,情况就是这样啦~~不过坑还是得填的……争取今年完结吧,可行的话- -  发表于 2011-7-5 23:37
好吧……你们都是字数超过的大鳄  发表于 2011-7-5 23:37
一个月6000算什么,咱有个WOW同人坑今年3月份最后填了一次,新章节到如今也才写了4000字还埋在坏掉的硬盘里了,2010年1月开的坑现在才刚8W字(拇指  发表于 2011-7-5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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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7-14 16:38:3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Stingermissle 于 2011-7-14 16:39 编辑

皋月十九夜
    “霖之助那边怎么样?你应该谅解他了吧。”阿求在纸堆里问道。“嘛……算是吧,今天就帮他钻研下道具而已。哦,下午顺便把永远亭那边的记录整理完了,现在给你。”我掏出了一叠纸,“这里是我在永远亭里所有活动简况,配合今早我给你的细节描述,这记录可以算是完整版了。”
    “嗯……可以参考。不过我对公主的记录有疑义,她应该更健谈些,而非不擅言语。随着八意永琳在村里的药物生意展开和月都展会的举办,公主出现在村里的频率已经变高很多,她很健谈,也很乐意和我们谈天说地。从你的记录来看,我个人认为是你把她晾一边而已。练习那东西那么有意思吗?”阿求摇头说。“如果不这么做,我要再晚5天才能出院。”我说道,“永远亭里,人的气息太弱了,还会碰到灵异事件,我的匕首就是例子。”“也不能这么说它,好歹是救你命的地方。”阿求说道,“也许作为游记,可以掺入个人情感,不过作为资料的话,我必须剔除那些个人情感的东西。阿勒?这是什么?”阿求取出了一张纸,“不是永远亭相关的,今天写下的吗?”“啊,那是下午最后无聊写成的。”我的那份随笔被看到了,“不用在意,只是我个人胡言而已。”
    “这不是可以随意敷衍的”阿求突然盯着我。“那个…那啥,不至于吧,每个人都有所谓的忧郁的时候吧?”我笑道,“别这么突然严肃嘛…”“不,这不是单纯的忧郁吧。”阿求继续摇头,“这样子会被再次送到永远亭的。如果连自己的存在都要否定的话,我想,即使无论在哪个世界里,都会被当成疯子吧。”
    “可是,这一切,总让我无法相信…一切都在违背我所知的,甚至是我所赖以生存的。”我抱头。“那你能相信你自己吗?自己的所有感觉?呐~看着我,把手伸过来。”“诶?”我有点意外。“好了,伸过来就行了,现在闭上眼睛。”阿求下命令了,这情况不算很多见。“嗯……好吧。”尽管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但是还是配合下吧。“好,现在告诉我,你的手感觉到什么?”“嗯……纤维质感,厚度不高,质量很小,有略微的粗糙感觉。似乎是纸张。”“嗯,请睁开眼。”眼里所见,正是一张白纸。“请再闭上眼,然后用手感知下,这又是什么?”“光滑的硬质圆柱外壳,底端有湿润的毛状线条聚集物,并形成尖端。毛笔吧。”“很好,睁眼看看吧。”我手上拿着一支毛笔,想必是从书桌边上的笔架子里取出来的。“嗯,再试一次吧。这回是什么呢?”阿求的声音带有笑意。“嗯……温暖的,接近自己体表温度,质感为光滑,但部分位置有硬质凸起,初步感觉是皮肤,等等,温暖的皮肤?!”我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手被阿求攥住了。“这,这,到底是?”我赶紧抽回来,“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嗯~~没事,只是你应该明白一点了吧,你的感知没有错误吧。”阿求的脸有点发红。“嗯……我知道,谢谢你,只是不必这样吧,被看到会很为难的。”“除了你不安分地闹出动静外,天狗会贴出你的照片吗?”“也是呢……”“所以,就不要随意地说说死亡这个问题,幻想乡的本质还是这个世界,人死不能复生。冥界和彼岸,皆是耳闻,未能眼见。不要对这里那些你认为不正常的事情抱有太大的信心,即使你似乎很会招惹这类事情。请记住,你和我,只是凡人,同属于这个自然本体,幻想乡也是自然的一部分,本质一致,所以不要把它当成幻想的存在。而我,不想让你那么早离开而已……”“都说过那只是玩笑而已…”“不,真有外世界的人真这么想的,然后,再也没有回来过。他们小看了这个世界,天真地以为这是梦境,是绝对自由的地方,于是乎,他们自信满满地四处探索,最后,有些被发现尸骨不全,有些完全是神隐,即使是那巫女也无法解释的情况。你尽管有卓越的体质,但是不代表着能幸运地存活下来。这么早离开人间之里的话,我会困扰的……”阿求摇头道。“唔…知道了,下次出行前再多做准备吧。对死亡的恐惧也许能让我暂时地远离那位死神小姐,但总会见到她的,只要我在这里待下去。放心吧,我不会再冲动行动了。”
    之后,便是平常的聊天,最后夜深,回到自己的房间,脑内迟迟无法抹去那柄步枪的画面,而手上的体温依稀可存。“要不……真的reset重来吗?”我在日记末尾添上了这句。“算了吧,把这些放在一边不说,我需要搜集妖怪山的信息了。”躺在床上,我咕哝着,“稗田家,总觉得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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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7-14 16:45:35 | 显示全部楼层
某人:喂喂,这次太不给力了吧,才更新了1700字叔左右,不吐槽内容先,单纯这字数量就够低了吧?
无节操LZ:哎呀呀,最近dota上手了,小火枪用的很带感。
某人:切,只是对AI带感吧,跟人打被杀的超鬼,面子都没了。话说不要因为Icefrog的地图而放弃这边啊!
无节操LZ:只是一个晚上,都已经在幻想乡待那么长时间了,男主又没有自找麻烦,你期望他惹出什么动静吗?
某人:切,没材料可写而已吧。还有,那阿求是怎么回事?你难道是要和神主搞基吗?
无节操LZ:嘛嘛~~淡定点,稍微妄想一下又不会怀孕的……尺度什么的会控制住啦,毕竟这是附带的,不是主要剧情。
某人:晕……那,主线呢?妖怪山呢?
无节操LZ:诶~~~那个嘛~~~~嗯………………
某人:喂喂,别避开视线啊!
无节操LZ:我,我才没有呢!我只是寻找着那潜伏在空气中的灵感啊!!
某人:少装傻,快给我干活,你这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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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章还一个字没有……月亮怎么还是掉不下来呢……  发表于 2011-7-15 0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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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7-21 12:25:5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Stingermissle 于 2011-7-21 12:28 编辑

水无月三日夜
    烛光下,我坐在桌前总结着最近的调查情况。
    两周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这几天继续搜集这妖怪山的情报中,据说在文月的梅雨季节结束后会有所谓的夏日祭典,按照众人提供的信息,山上的那家神社因为要募集信仰,所以对凡人友好度还是很不错的,障碍只是前往山顶的途中,天狗,河童,妖兽,妖怪等等,都是超越于人类而不可得罪之对象。
    鉴于这些都是智慧的存在,除去那只笨蛋妖精不说,幻想乡的精灵大部分都是睿智的象征,在不发生关系的前提下,理论上是不会对我造成威胁的。
    “实在不行要不联系下那位无节操的家伙吧。”最近逐渐明白了联系射命丸文的方法。《文文·新闻》上有所谓的编辑部地址,尽管幻想乡似乎并不存在邮递业务这类东西,但类似信件一样的东西还是存在的。平时,这些信封是人与人之间传递,不过要联络天狗的话,只要把信封上的字放大5倍到10倍左右就可以了。如果是重点关照人物或有约在先,天狗的回复速度是异常的快,这也解释了香霖堂里霖之助为何如此快的就能召唤到文。
    “不可能不可能”我摇头道,找她的话恐怕代价太大了。当然,我并不是没有去博丽神社询问过,不过那位巫女的情报有点不可信。
    “妖怪山?哈~~那种地方不是飞过去的吗~~”灵梦往往喝着茶淡定地对我说出我永远做不到的话。“那个…我不会飞耶~~”“那就爬上去呗,不就一座山嘛~”“那个,我想知道规避妖怪山道中那些精灵们方法,我只是一介凡人。请问灵梦小姐有什么方法吗?”“嗯……我记得我就这么打过去的呀~弹幕战真是欢乐呢……”“那个……弹幕苦手。”“练习就可以了嘛…”“……”对话往往就是这样,我可是连弹幕是啥都还不怎么清楚啊喂,那种遍布四方的东西吗,我一个也发不出来啊喂!!
    博丽神社这边基本上没戏了,那么就等于关上最后一扇前往妖怪山的便捷之门。鉴于之前在魔法之森的经历,使我意识到面对的即使是妖精,也未必能全身而退。妖精会动用自身的能力,使对手陷入不利境地。妖怪山上的那些家伙们就完全不一样了,凌驾于人类之上的绝对优势让我异常头疼,我并非要与她们发生冲突,但在最坏情况下,我需要有保护自己性命的方法。原本有灵梦,即使是事先的口头提示,也能作用巨大。现在,又要陷入一人独闯的下下情况了。
    “再给我两个星期,我需要加强体能强化和资料搜集。”夜已深,困意渐显,于是我熄灯合眼。一夜无话。
水无月四日
    “冷!好冷!不是入春了吗?”我被包围全身的刺骨寒气弄得完全清醒了,睁开眼睛,天色尚暗,皮肤上的所有汗毛早已倒竖,试图抵抗这从360度各方向入侵的冷气,略微觉得头部略微湿润,伸出手去,只感觉有冰冷细小物体落于手中,旋即化为冷湿液体,眼前有细碎白色飘下。“雪?”我用衣袖接了一下,仔细察看,是雪无误。“已然是入夏时节,何来倒春寒?”我疑惑道,“不过冷!!”全身的鸡皮疙瘩。这飘雪的环境,估计气温最高也才5摄氏度左右,体感温度更如入冰窖,比上次遭遇琪鲁诺更甚十倍。也许琪鲁诺的绝对温度更低,但不长久,毕竟只能存在于她周边,而这边的寒意,却是一种堆积上千年的霜冻气息,功底深厚。“这里应该不属于幻想乡,周围所见只有一座巨大木结构平房建筑而已,毫无人的气息”我念叨着,“可还是冷啊混蛋!上次好歹穿着防水挡风的冲锋衣,这回真的只穿着夏季便服啊喂!”
    没有办法,这环境,静坐便是等死,还不如动起来,姑且先进入那座建筑吧,无论如何,避免成为雪人是首要事件。
    此时,天色又亮了些,也让我的视野更加清晰些。我发现,与其说附近有座巨大的建筑物,还不如说,我就处于这个建筑物的范围内。我所在的位置正是建筑物正面的大庭院中,庭院里有修剪齐整的耐寒植物,中间被精致平滑的大理石小道分割成几片。庭院清洁干净,应该用一尘不染来形容,白雪落地而不化,已然渐渐地冻成一层光滑如镜的薄冰。
    “只是,完全无法感觉到人的气息,还有,那股排斥感好强,和红魔馆的气息不相上下,甚至更为阴寒三分。”我隐约感觉,我似乎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少女聚集地方了。
    腿边似乎有一张纸条,我拾起来一看,文字若干:
    此君想必也认识,属于无害生物,不必过于用心。
     下面还有一段英文:
     Show it once in trouble
    哈~~果然会有麻烦找上门呢……这股巨大的排斥感,对方的实力绝非常人,已经不是小心为妙,显然要选择走为上计了。可是,逃向何方?
    这里除了那栋平房外,围墙外毫无人烟,别说人烟了,活人的气息都没有。现在又是雪天,总觉得除了在那座建筑内外,我的结局就是成为雪人。与其说成为大自然的牺牲品,或者被做掉,还不如后者,毕竟对方是否有敌意还是不清楚。
    “算了,找屋檐躲下吧。”下落的雪片数量正在急剧增多,如果一刮风的话,会马上变成暴风雪的,只穿着夏日便装的我生存的概率很低了。
    “运动取暖行不行?”我试着打了一套近身拳法,但是显然不行,动作僵硬,步骤缓慢,不说美感,单纯从实用性来说,产生的热量就足够悲剧了。“如果继续动下去,那么会陷入不动便忘的尴尬处境,汗水的快速凝结会让我迅速倒下的。”
    缓缓地,我已经步行到平房下,看样子这位置是正门,不过只是铁将军驻守而已。上面有一不大不小的牌匾,“白,玉,楼,等等,白玉楼?!我在冥界了?!什么时候我挂掉了?而且,不是应该先去彼岸吗?三途川都没有见到,直接跑到冥界来观光了?难道说又是梦?可这漫天大雪算什么,浑身湿漉又算什么?”
    白玉楼,传说中的冥界“管理中心”,理由是这里住着一位实力和声望都异常高的亡灵,并且负责对死后成为幽灵的生灵之灵魂统一安排。她因为一件大事而做出了牺牲自己肉体生命的举动,而且因为死亡,在世的记忆已经荡然无存,但她由于肉身未能得到安葬,所以只能成为亡灵这一种智慧存在。死后凡是成为幽灵或亡灵的人类,必将在这里和她见面。
而对于死亡,幻想乡似乎有自己的处理方式,她们似乎相信人类的肉体和精神是独立存在的,肉体消亡的同时,精神却能以某种方式保留下去,亡灵和幽灵就是其中一种方式。但是,活体的人类却不能和幽灵发生交流,幽灵们共享一套人们未知的信息交流方式。但这些都是参考阿求的资料和人们的谈论。人是无法真的体验到作为幽灵的感觉的。
    亡灵却不同,因为死亡后,尸体未能得到妥善的安置,也就是所谓的未能入土为安,精神的依存不能完全消去,所以,他们成为了亡灵,能与人类交流,部分甚至保留了一些身前的记忆,接触他们并不如接触空气一般空洞无物,他们有触感,部分甚至有一小点点温度。
    “但无论成为哪种,前提是必须死掉!”我自嘲道,“想那些东西有什么用,现在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死是活,尽管自己的感觉告诉我,我还活着,证据是温热的皮肤,湿漉漉的衣服,还有浑身的力气。”我伸手触碰了下墙面,木板,感觉和视觉没有冲突,看样子我还没有去彼岸。
    “什么人!?”完了,被发现了,不过也是必然,偌大的院子只有我一个生人,不被发现的话就不是她了。我转身过去,喊道:“非常抱歉,魂魄小姐,我一大早醒来就发现在这里了,并非有敌意之人。”“少废话”刷地,一个人影已经冲到面前,速度堪比咲夜,实际上应该比咲夜更快,毕竟她原先所处的位置可是很远的。霎那间,刀已在颈,寒光下,一双惊诧而又警觉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我,眼睛很大,也很水灵,不过被层层杀气铸成了秃鹰一般的犀利。“你非亡者,何以在此?此处非常人所至!”小巧的嘴里念出了很老气的话,如冬季瑞雪般洁白的面颊覆盖着一层霜气,身材是幼女,但是那身实力绝不是普通幼女。“何以知在下之名?”她把刀又微微地向我的动脉血管施加压力。“那个,看这个……”我把纸条递给她。
    “…………”
    不知道能不能行,我只是按那字条行事的。不过感觉动脉血管上的压力小了些,看样子还是有用的。“不行,须经幽幽子大人的可,不然为不法入侵者,抹杀之!”刀又横了上来。“等等,让我见下你家大小姐行吧,我的那点水平你也看到了吧,不可能对你家大小姐造成什么威胁的。”我连连争辩。“可以,但之前你必须保持静坐。手向于脑后,跪坐。”“那个,请问有可以保暖的东西吗?”尽管觉得没什么希望,但还是问一下吧。“无!”好干脆的回答。
    于是乎,我便要在雪天里,穿着已经湿漉漉的夏季便服,保持投降姿势一动不动直至那位西行寺的大小姐出来?这应该是个设问句,因为答案就是必须一定以及肯定。如果从魂魄妖梦的角度来说,这样也许不错。跪坐情况下,人的身体如果需要直立,所需要的能量高于普通盘坐,下蹲和平躺坐姿,而且,站起时动静也是最大的。其次,长久跪坐后,腿部神经因为长久压迫导致响应速度降低,导致人即使站起来,也不能迅速地做出行动。
    “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我摇摇头,“实力本来就不是同一个数量级的,就算是正面交锋也不可能有任何胜算,这样反而好些,总比被一刀砍了好多了。她完全有这能力的。”
    另一边,魂魄妖梦,我从《求闻史记》里知道她的名字,准备开始打扫庭院。而我身边,突然一阵极寒,一团异常巨大的白色物体缓缓地飘过,最后飘到了妖梦的头上。“半人半灵”我念叨起求闻里的记录。幽灵的本体就是这样一团白色物体,冰冷,沉默,但却有智慧和思想,只是无法被人类所知而已。
    由于妖梦的移动速度非常快,她的半灵跟近的总是慢上几拍。“那么小的个子,也没有见到她飞行,却拥有如此快的行动力。地上移动的速度堪比魔理沙的扫帚飞行。但前者要考虑地面阻力,后者只有空气阻力而已。”
    庭院已经异常整洁了,但是妖梦却没有因此松懈下任何一个动作。庭院打在我印象中永远就是扫地加浇水加修剪三大步骤,上肥料,打农药什么的,动用大除草剪横扫万千杂草,手握藤条编制温室绿房什么的,那都是非常认真或者非常闲的人才会干的。当然,妖梦属于前者,偌大的一个庭院的所有清扫,修剪,护理任务全都由她一人完成。这里所列举的每个程序下含各个子任务,例如清扫庭院包括石板路的清扫,石板路边排水沟的清扫,石板路中石板与石板间缝隙的清理……
    至于为什么我会空虚地观察她打点庭院,理由是我只能这么做。否则的话,全身的注意力又都会集中在那冰冷的身体上了。唯一庆幸的事情是,漫天飞舞的雪花已悄然而止,而东边(应该是东边吧,这里没有能判断方向的依据)露出了些许红色,也给我这冰冷的身体带来一点点微不足道却无法忽略的暖意。
    另一边,妖梦非藏高效率地完成了打理庭院工作,随后便走到我身边,握刀不语,死死地盯着我。难以想象一个幼女一样的人,手拿着比她还要高的长刀,看着我这样一个成年男性,而且还是健壮的。总觉得像是一位小女孩拿着红布将一头公牛整的服服帖帖。不过当然我也不会自寻死路,妖梦的实力在《求闻》里早有描述,我绝非对手。
    “哗”地,门拉开了,我回过头去,一位紫装少女飘了出来,手里握着一把做工精良的折扇,一脸慵懒的表情茫然地望着前方。她真的是飘着走路的,双脚略微离地,且毫无声息。我想我应该见到这位传说中的亡灵大小姐,西行寺幽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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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7-21 12:35:59 | 显示全部楼层
某人:您真空呢……居然跑到网吧来发更新。
无节操LZ:那有什么办法,学校寝室万年断网,今天趁着要回家前赶紧发了,省的夜长梦多。
某人:之前看你去网吧追新番,看视频,还别有用心地收集东西,判读网吧好坏的标准从机器配置到网络带宽,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了,从游戏者变成死宅?
无节操LZ:本来就是死宅啦~~游戏是副业~~~
某人:亏你还说得出“副业”,那,这算啥内容了?为什么要让那妖梦稍微缓一下?
无节操LZ:喂喂,不缓一下那男主就真的先去三途川见小町了,随后便是已另一个形态记录?我可没有变幽灵的经历。
某人:但总有别的方法吧,一定要见到妖梦吗?先见那位亡灵不就可以了吗?
无节操LZ:妖梦万年起早,说什么都先见到她吧。
某人:于是乎,用那字条糊弄过去?
无节操LZ:是啊
某人:谁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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