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帖最后由 Stingermissle 于 2011-6-8 00:16 编辑 
 
 皋月十五日
     鸟鸣声唤醒了我,一如既往的时间点醒过来,身体依然还在抱怨着昨天给它造成的种种伤害,晨练什么的肯定不行了。
     “啊呀呀,居然还能起来啊,小子…”管家婆婆正在淘米,准备早餐,“身子真的不错呢…”“我来吧…”“诶~今天就别了,看你这扭曲的脸,这些大米都会被吓坏变难吃的…”她唠叨开了,“你这小子啊,我家小姐的话不听,以为自己身体强壮到什么地步啊,知道吗,昨天小姐真的担心死你了,在家里史书也写不成,资料也没兴趣翻,最后终于忍不住,叫我去博丽神社拜托那巫女,那边却又很干脆地要收钱,害的我家小姐为你还破费。其实也是的,你来这里,活没少干,我这边压力也轻点……小子啊,我家小姐还舍不得你突然离开,我这个老太婆也暂时不想你去三途川…赶紧回床上去吧~下次再做出白痴举动就没人管了……”婆婆边说边忙,看我在一边不动,挥了挥手中的柴禾:“快休息吧,今天不用你了!”如果有什么东西能形容当时心情的话,应该是初春清晨的太阳吧,卯月二十日第一次在博丽神社醒过来时的阳光。
     帮忙是不可能了,只好回到房间里傻坐,寻思着早饭还有点时间,趁这个时候赶紧写下昨天的经历吧,尽管没有到人形之森,但是记录价值还是有的。
     早餐了,和阿求她们一起,平时早餐几乎没什么交谈,因为“这不是那个洋馆的下午茶…”(阿求的话),今天也是如此,除了阿求问了下身体情况。饭后,阿求说道:“今天还能行吗?重活真的别干了,真想要帮忙的话,就在书房里说说昨天的事情吧。”
     于是乎,今天似乎就是陪她聊天了。
     坐在被资料和草稿挤满的书房,阿求看着我,摇头说:“明明是看过《求闻》,听过历史,还是我的助手,就应该很清楚在幻想乡随意进出危险度较高的地方会有什么风险。看把你伤的,昨天你这样子真的把我吓到了…那…最后到人形之森了吗?”“很惭愧,没能成功。”我低头。“我就说嘛…还有,你昨天算是碰到什么了嘛…全身湿透,背后却严重烧伤。魔法之森湿气很重,发生火灾的可能性很低啊。”我一时语塞,毕竟在那里事情进展的我已经无法理解了:“那个…似乎很复杂,一时间不好解释的说…”阿求摇摇头:“嗨…等你整理好思路再说吧。背部的烧伤不能放着不管,今天会有药送过来的。”“真是太谢谢你了,一直以来麻烦你实在是过意不去。而且,我现在还住在一个女孩子家中…”“都这么长时间了还说这种话干嘛?不在这里,你难道要回香霖堂?或者说,你要离开幻想乡?”阿求反问道。“不…只是…”说不清楚的不适应,尽管已经渐渐消退。“不要担心了,我们都知道你是好人。”阿求笑道,“我身体弱,不能走出这个村子,而我……”她低下头,“没有足够的时间来看这里…因为…”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我只能活…”瞬间,我想起看到过的一张报纸,是有关稗田的御阿礼之子的宿命的:御阿礼之子们的超人智慧和完全记忆是以生命和健康为代价获得,每位御阿礼都是人类中寿命最短的不幸者。“对不起…让你想起伤心事了…”这种代价,是否真的值得呢。心里默念着。
     “嗯……没关系的,无论愿不愿意,这是我们的宿命。既来之,则安之。”阿求抬起头,看着我,“正因为这样,我想知道的更多。过了三途川后,我只能记住有关幻想乡缘起的东西了。可平时我只能坐在这里,最多偶尔到村里走走,聊天。而你和我不一样,和村里的其他人也不一样,我曾经说过,你拥有更强壮体格,但最重要的是,你敢走我们不敢或者根本不能去的地方,而且有一定的成功率。有你在,我的信息搜集更加完全。另外,有你陪着我,总比没人好些……”“等等,这……”“管家要忙家务事,平时书房里只有我一个人,除了资料和纸…”阿求盯着我,“有时候,真羡慕普通人的,尽管会遗忘,会受伤,但总有人陪着,而我,被好好地保护着,却失去了至交…”“那个……上白泽老师他们不是吗?”“慧音要忙她的寺子屋,还有那个霖之助,每天除了去无名之冢外,就窝在店里看书,这你也是知道的…村里的人大部分只能聊村里的事情,而能讲述外边的事情,只有你了,而能如此仔细地阅读我的资料,你是惟一一个人类。”阿求说道,“所以,下次,真的要出门的话,再多做下准备,或者,去趟博丽神社,询问下建议。”“是……我会的……对不起,麻烦到你了。啊……”背后突然一阵剧痛。
     “真的没事吗?”阿求问道。“唔……啊…该死的……”背部的痛感接近于将手伸入热油锅里炸的那种感觉,或者说,背部就像烧开的油锅,烧伤是这种感觉吗?“呼……也许吧…”好不容易缓过来,我喘着气。“真的不行只能送到那里了,不知道你能不能挺到她过来…”阿求皱眉道。“尽力吧,我没想到身体受创那么严重…”我没气地回答。
 此时,“啪”地,一叠报纸飞了进来,显然又是《文文·新闻》了。作为缓解疼痛的一种方法,我顺手就把报纸拿过来,转移下注意力。这回,从那巨大的封面标题上,我看到了我的名字,“又上报纸头条了呢……”自从那次事件之后,我还是偶尔地上上报纸,但是永远地处于某个角落,毕竟日常就是日常,没有什么可以写的,不过这次单独前往魔法之森的愚蠢举动显然又被跟拍了,之后在红魔馆似乎也是……话说这天狗的照相机到底有多么强大?还有,红魔馆不是有位非常厉害的女仆长吗,就不会阻拦一下?今天报纸头条便是:
 愚蠢的代价
 ——S的鲁莽之行
 
 【本报讯】皋月十四日,定居于人间之里稗田家的外世界人S被发现行走于魔法之森之内,并先后遭遇露米娅,某笨蛋妖精,博丽灵梦和红魔馆众,并引发多种事件,最后身负重伤,从红魔馆返回人间之里,现在稗田家养伤。
     皋月十四日上午,S出现在香霖堂,自上次的事件,S已经宣布和森近霖之助绝交,出现在店外显然有原因,但S并没有进入打扰店长,实际上根本没有惊动他,大概是想恢复交往但过于害羞的心情阻挠了他吧。
     之后,S君进入魔法之森,方向并不确定,显然是沿着水系行走的。不得不承认一个凡人独闯幻想乡的魔法之森是很胆大的举动,可是稗田家为何没有任何有关魔法之森危险的提醒?可能是阿求已经无法满足他了,导致S决定前往人类之禁地寻求新的刺激吧。
     S在森林的举动大致分为三种:1.行走。2.休息。3.记录。可能他要根据环境来判断里面少女们的成色吧。但,魔法之森的美女并不多,有名的也只有两位,还不如妖怪山,美女如云。
     在快要接近雾之湖的位置,S遭遇了暗之妖怪:露米娅。S欲对其行不轨,故隐身于草丛之中,随时待命,大概是不对胃口吧,只见他长时间待机,也未真正出手。
     进入雾之湖岸边,S和某笨蛋妖精和她的好朋友相遇。笨蛋妖精为证明其最强的存在,对S君发动攻击,但S君不甘示弱,两位打的天昏地暗,后据本人对该笨蛋的采访,此笨蛋似乎很沮丧:“大酱老是不理我,总唠叨那个家伙…”但大妖精背地里对我说:“琪鲁诺只是想保护我而已,S是没有恶意的。”这种充满悬念和矛盾的对话很有价值,总以让人猜测期间到底发生什么。
 显然,因为主场作战,该笨蛋成功地将S困于湖面上,随后S被博丽的巫女救起,并送至红魔馆地下室,尽管时不时地被飞刀干扰,但在地下室里本人还是成功地拍到某小偷和图书馆的睡袍少女的照片,其亲密程度,照片里可见一斑。
     之后,因飞刀干扰过于剧烈,所以就放弃取材工作,于傍晚时分在人间之里发现全身是伤的S,被稗田家的管家接入屋中,之后再未出门。中间发生何事,个人猜测为撞见亲密场景,欲借此要挟,随后被众人围攻,狼狈而逃。
     至此,可认为S君饥渴难耐,一时冲动,欲在魔法之森满足自我,但事与愿违,重伤而回,正所谓:愚蠢之人,必行愚蠢之行,必受愚蠢之报应。
 
     另根据本人镜头仔细观察,S君身上所穿服装材料特殊,即使处于笨蛋的冰雾之下依然能保持体温,而背包强度极高,被水浸泡,被冰重击依然无外表破损。此非人间之里之物品,妖怪山的河童们可能有兴趣。
 
     接下来便是一大堆照片,除了从空中视角拍摄的我的照片外,还有魔里沙和帕秋莉在图书馆内的照片,帕秋莉施法的照片,咲夜扔飞刀的照片……“除去一如既往的胡编乱造,她的拍照能力真的很值得敬佩啊…”我把报纸递给阿求,说道。“尽管报道内容有误,但你应该碰到过那些人了,照片也证明了这一点。”阿求说道,“其实,真的怀疑你身上是否有什么运气,总能碰到普通人碰不到的。可是灵梦算是怎么回事?不是要送你回来吗?干嘛去红魔馆?”“额……这中间的理由未知,按照咲夜小姐的说法,似乎是想让帕秋莉小姐用火系法术来帮我烘干衣服…”我把在红魔馆的事情简单的描述下。
     “这么说来,看样子你又被牵扯到无聊的事件里去了,这也很让人感兴趣。”阿求讲到,“还能写东西吧?”“没事,我的伤还不至于让我四肢不遂。”“我想知道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阿求说道,“很不想这么麻烦你,可是你的经历很有参考价值的……”“没事,即使你不说,我也要写下来。”
     在五月中旬的上午,和阿求在一块,分别编写着自己的史记。提起笔来,写下“皋月十四日……”除了身体时不时地阵痛外,和平时的早晨没有什么区别。
     “嗯……和那只笨蛋碰面之前,有些记忆好像被唤醒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再次……啊!!该死的!”我的背部再次剧痛,“呼……这次还真的很长久呢…唔~~~~”“你,没事吧?快休息吧。”从阿求的表情来看,我的脸部肌肉可能扭曲的有点过分了:“呼……应该…似乎是……没……啊!!!”从来没有过的疼痛,或者说,就算是被魔里沙的扫帚冲击撞到,被咲夜的飞刀割到,被二小姐从红魔馆二楼甩到平地,被琪鲁诺用冰块重击,还是比不上这种疼痛,不是瞬时,而是长久的痛苦,“呼……该…死的……”身体已经是大汗淋漓,“呼——”狠狠地喘口气,可是疼痛再次加强了。“不行,你这样子一定要去那里了!”阿求喊道,“快点,我叫婆婆送你去!”“唔额…即使……这样…是…竹林…那里吧……我还行……自己……啊——”“别死撑了!”阿求急了,很少看到过她着急了,“就你这样子能干什么!”就在这时,有人敲门了。
     “哦,等等!”外面的管家喊住了门外的人,“那家伙已经快不行了,能不能把他带到你们那里?”“诶?那个……这…”门外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吃惊,“师匠没说过这个……”“别说了,就是那个外世界的人!八意小姐是医生,总不会晾病人不顾吧!”(事后我更好奇为何在剧痛下依然能听清声音)“呜……”可是疼痛已经超过自己的克制力,呻吟声就是这么发出来的。“那个……我这里除了烧伤药还有止痛的,让他先服着吧。”“太谢谢了,赶紧吧”管家的声音,接着便是婆婆进来给药。
     药是粉末,白色,材料不明,“先掏出笔记一下吧……”不行,手抖的太厉害了。“还记录什么啊,快吃了!”阿求啪地打落我手中的笔。“毕竟是……第一次……害怕记忆……再次失去…”眼神有点模糊了,可能是过分疼痛吧,大脑不能再冷静思考了,算了,先吃吧。
     “无味,白色药粉,帮我写下它”我的声带只能维持到这里,接着是视线,随后是身体感官,最后便是大脑中枢,最后的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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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疼痛感至少消失了,可是总觉得有点虚脱”“嗯,只是稍微地离开感官而已。”并不是听到,也不是看到,更不是碰到,而是直接地交流,没有语言,是思想直接的碰撞。“你是……”“不用知道。另外,生死的界限,你没资格跨过。”“这到底是…”“不用吃惊,只是思想离开了它的容器。”“不可能,对于人来说不可能。从没有这种事情。”“是吗?是谁说的,‘活在我心中’?”“那仅仅是缅怀或怀念而已,思想,灵魂,不可能脱离于肉体存在。”“那么,神话是什么,鬼怪是什么?”“那也仅仅是妄想而已。”“是吗?那吸血鬼是什么?平地飞行是什么?完全记忆是什么?”“这……”“幻想是什么?”“这……”“有了思维这种东西,便会衍生出幻想,而这一切,却被否定……”“你到底是……”“名字,只是无意义的称号,你的世界不是这么教你吗?”“是这样子的……”“那么,这里通用。还有,你不是在尝试恢复记忆吗?”“是,但没能成功,即使现在也是。”“记忆只是被寄存在某个地方而已,如果不来拿的话,那就会渐渐消失。当然,还有你身体的某些东西。”“等等,身体会怎么样?”“知道净化吗?在完全陌生的环境里,身体会因当地很微小的病毒而倒下,与此同时,身体上原本存在的微小的病毒,会给环境带来灭顶之灾。”“嗯,难道说,我的存在对幻想乡是个威胁”“不能这么说,你的身体由那位月之头脑看着,已经完成了净化了。”“难道说,我已经被……”“剥去了附带在身上的外来致病生命体和抗体,如果冒然走出幻想乡,相信你也知道会发生什么的。”“为什么你都知道?这样我不是被囚禁在这里吗?”“为什么不呢?当你在外面的时候,可不是这么想的。”“你知道我的过去?能不能……”“对不起,我不想告诉你,顺便,在去三途川之前,你应该先到妖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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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你到底是谁?!”眼睛睁开了,随后身体各个器官,肌肉,还有感官系统,都处于正常的运行状态中。先看下周围环境吧。“嗯,木屋,但是非常安静,安静到无法感知人的气息。有股竹子的味道。”房间布置很简单,除了躺着的床以外,就是一小桌,一木杯。“嗯,桌上还有张卷起来的纸。”我拿过来,将它打开。“盯”地,一道亮光闪过,一柄匕首掉在了地上。“这不是坏掉的那柄吗?”我捡了起来,柄上的“S”还是清晰可见。“记得我是把它放在阿求家里的,为何会在这里,还有,这里到底是哪儿?”纸上似乎还有字迹:
     回忆不一定是好东西,规则不一定需要遵守,匕首还你,如何使用你应该知道。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匕首被修复的很完美,锋利度完全达到我的要求。“试试吧”狠狠地来了个直刺,肌肉突然一阵痉挛。“仆”地,人已经倒地。“唔~还不能使劲吗?”庆幸房间里是木头地板,身体倒没什么事情。“奇怪,肌肉外表和硬度看上去没有任何改变啊,全身的力气却好像被抽干了。”此时,房间外传来脚步声。
     “是谁?”我一个转身,举起匕首,如同第一天和灵梦见面那般,可是身体却没有足够的力气支持这一切,结果就是,再次倒地。“喂,不许乱吵乱闹!”那人走了过来,“你是病人,又不是士兵,这么做只会加剧病情!”“啊,对不起,我以为身体好了。”抬起头来,门口站着一位似曾相识的少女,头上的兔耳异常显眼。“你是那个铃仙·乌冬·因潘?”“不是乌冬,是优昙华院·因潘!”那位兔耳少女,在《求闻史记》里被归为妖兽,但却并不完全是,因为她是真正的“月兔”,只可惜是否真的存在这类东西真的很不清楚。“病人当服从医生的命令!”铃仙小姐用一种命令的口气说道。“那个……这是我身体习惯。”“身体习惯?你是神经过敏的军人吗?”铃仙小姐看上去很生气,“该服用药物了!”“对不起,只是我想问一下,现在这是哪里,还有现在是什么时候?”我问道。“今天是皋月十七日,你是在永远亭的八意诊所。”“是吗?一个夜晚啊,能见见医生吗?”“对不起,师匠没有空。”铃仙小姐很干脆的拒绝我。“可病人和医生需要交流病情吧?医生也有必要告知病人情况吧。”“那个……总之,师匠让我叫你服药的!”“喂喂,那我的要求呢?病人尽管是照顾对象,但照顾者还是有必要倾听并满足患者的合理要求吧。我的要求不过分吧。”“那个……可是…”“这样子,我可以服药,但你要告诉我一切的原因和经过,还有,给我纸笔。”“那个……你因为烧伤感染伤口处理过晚,并且加上之前和冰精对抗留下的伤,还有新到的外来人体质,导致你外部伤口虽愈,内部的病症还没有消退。昨日上午服用麻醉剂后,送至永远亭由师匠亲自诊疗,现在身体多条神经还不能正常运行,必须再休息几天。”“谢谢,然后纸笔呢?”“啊,有,等会去拿,先把药吃了吧。”“不,给我纸笔,我需要记下吃下药的反应。”“怕我们下毒?你把永远亭看成什么了?”“我没有表达这个意思,我只是要纸笔。否则我就不服药了!”“那……好吧,请等等。”铃仙跑了出去。
     “嗯,也许这药物是恢复自己神经的,也许是来对自己身体进行净化的。”看到铃仙走出后,我赶紧尝试回忆起那段对话。“嗯,还都记得,一个夜晚,就这么快的度过了。那位到底是谁,别说人名,连性别也未知。为什么能直接深入我的思想对话?完全读取脑电波这种技术根本不存在啊,即使是测谎仪也只能提示脑电波的异常波动…”
     铃仙走时把药留在了房间里,这回是用透明的玻璃瓶装起来的红色粉末,旁边还有勺子,服用方法应该和那个麻醉药一致,个人猜测是皋月十六日病发时,铃仙的麻醉药使我神经机能暂时中止,至皋月十七日主要的神经机能恢复,中间自己肉体到底经历了什么,我无从知晓。
     现在有关个人记忆的推测是:进入幻想乡时,我的记忆出于某种理由被剥夺,并且被完整地保留在某个地方,以实体的形式,但地点不明,现在可确定的是应该在幻想乡的某个地方。
     “哒哒哒”地脚步声传来了,想必是铃仙小姐了:“那个…都拿过来了,现在该服药了吧?”“行,但我需要知道这药的名字,功用。”“你好麻烦啊…嗯…这个是‘神经元激素’,用于对神经元内内质网的刺激,并提供一定的RNA模版,用于……”“喂,这样子不可能是口服的吧…还有,这种药现在没有科技能制作成功,首先如何到达目标神经元,其次,RNA无法从消化系统生存,这算什么?说,你给我的药到底是什么?”“就,就是帮助神经恢复的啊…”“对不起,我可以见八意小姐吗?她也许能解释清楚些。”“不,不行,师匠现在很忙的!”“病人只是和医生进行正常的交流而已,这点不能满足吗?”“可…”“还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只是要见八意小姐而已,又不是杀人越货。”“那个…我问下师匠…”说完便又哒哒哒地跑出去了。
     “还是把药瓶子留在这里啊,也不怕被人偷了。”我打开瓶子,闻了闻气味,还是无味。在没有足够化学试剂和仪器的条件下,想成功分析这些粉末的成份完全是不可能的。把药瓶放下后,随后四处随意看了下,桌上又多出了一张纸。正面写着:
 
    药物无害,不必担心。妖怪山后,三途川上,雪飘白玉楼。旧地狱,有顶天,非常人所达,自有人相助。
 
     背后,是一张异常详细的地图,比例尺,图例,甚至还包含了等高线,根据地图上的文字标注,这是幻想乡的地图无误了。我的草图在它面前啥都不是。地图底部还有英文小字:
 
 Classified to all rest of humen civilians,even Akyu, only available to the Yakumos 
     连阿求都不能看吗?不过阿求的资料里也的确没有有关幻想乡地图的,没有掌握空中测绘,单纯依赖地面脚力来丈量地图显然不可能很精准。这张地图的作者也不知道是谁,但显然和八云一家很有关系,如果是八云一家的那位从不出现的人的话,那么匕首被莫名其妙修复并出现在我身边,也许就可以理解了。
     “哒哒哒”地脚步声传来,铃仙又回来了,这回带来了一本很厚的书,砰地放在桌上:“给,本书第150页第15个词条,有这个药的所有信息。师匠很忙,不能见你。”我翻开书,随后便愣住了,我想,我看到了什么诡异的字符,应该是字符,不是乱涂乱画,因为有规律,有结构,有固定的笔画,应该是一种文字,但肯定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请问这是什么文字?”“啊,月之国的文字啊,这是药剂书,月之国的医生必会。”“那个…请问月之国是什么?不要跟我说是在月球上。”“嗯,是啊,当然是了。”显然,《求闻史记》里有关月之国的信息是真的,至少确认这个国家是存在于月球之上。这种非人所见的字符,在计算机里只能用点阵模式来绘制的而不能通过固定的代码来编写的字符,绝对不是地球上的。“你应该知道我不是月之国的住民吧…”“嗯,但我们缺乏将专业名词翻译成地球语言的人才。”“也就是我看不懂吧?”“嗯,看不懂。”“那算搞什么啊!”我抱怨道。老是要求也没有什么用了,她们显然不会告诉我真相的。那位迷之人物既然说我不会那么早去三途川,那我还不至于在这边被害死,就把药服了吧。
     服用药物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铃仙看我服药完后就马上走了,落得我一个人清闲。我赶紧记录下在醒过来之前的那些对话,还有到现在为止所经历的一切。
     “皋月十七日中午,于永远亭恢复意识,身体基本康复,但神经方面还没有完全恢复,与铃仙·优昙华院·因潘进行第一次正面接触,尝试和八意永琳接触未成功。” 
 红字自我吐槽下:哎呀呀,终于想起更新而没让他坑着啊,话说文件夹里那两个小短篇怎么办?你写了200字不到就这么坑着了,啥动静都没有,每天除了THD就是RA2,还都是仅仅跟AI玩,节操和出息掉了一地啊,剩下的时间,就是盯着妖梦的图片傻笑,不,那是淫笑!!萝莉控之魂又在熊熊燃烧了吧,话说哦既然搜集至少百来张妖梦图片,都好几天了连、相册都没上传,这算是搞什么?不是说不定期更新吗?这回好不容易更新下,却送上一堆狗屁不通,平淡如水的东西,果然是你自己的YY作品呢…… 
 
 
 
 嘛嘛,实际上只是自己太懒了,又没有多少文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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