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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5-1 14:5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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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有节操的红白 于 2015-5-1 15:04 编辑
Chapter13
终章 后篇
枯叶色
“朔月，到了现在已经够了，我想再见你最后一面。”
橙站在当初与她初次相见的那片沙丘之上，抬头仰望着头顶上的明月。
“望月时节又到了，就让这一切都圆满地结束吧，你认为怎么样？”
“你准备好了接受一切吗？”
不久后，她的声音随着轻风飘来，在这漆黑的夜里，月光显得格外皎洁，她好像要把自己隐藏在这片月色之下，身形也变得若隐若现的，捉摸不定。
“当然，都这个时候了，我还会有什么选择呢？”
橙斩钉截铁地回答道，这种态度对于正在回避话者的人来讲，特别有杀伤力。
“你说得对呢。”
随后，她整个人都出现在了橙的面前，在不到一步之遥的距离之内。看到她的脸后，橙犹如看到了什么十分熟悉的人一样，一股安心的感觉随即笼罩了全身。
“事到如今，相信我说什么话都没有用了，我已经做好一切的准备，随时等待你的回来。”
“是吗？不过我还无法释怀呢，无论如何都还有必须要向你确认的事。”
“好。”
橙眼睛都不眨地回答着。
“哦…看来你已经想起来了呢。”
朔月的表情略显无奈，但依旧露出了专属于她的不羁浅笑。
“你为什么要反悔呢？明明留在这里的话一切都会悄然无声地结束的，难道这样不好吗？这不是你的心愿吗？这样的东西对于你来讲竟然是这么容易更改的事情吗？”
话听起来似乎是情绪非常激动的人说出来的，事实上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除了那公式性的笑。
“我不否认我的行为是在自掌嘴巴，我不能辜负那个孩子的心情呢，她为了幻想乡为了我竟然如此地努力着，没有她的话，相信我这次将会永远地迷失了自我吧。”
“是吗…那你就不曾察觉过那个孩子的想法吗？”
“当然有，不过那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我只相信人亲口对我说的事。”
“呵，真有你的风格呢，如此地体贴和善解人意。话说回来，也许他们并没有要求你去为他们而作这么多的付出啊，你又何苦呢？一次又一次地挽救本应该消失的幻想乡？
“我做了这么多不是为了得到他们的认可和崇敬，我只想把这个地方留住而已，这个世界早已容不下他们了，只有这个地方能接受他们，接受他们的所有，回忆也好梦想也好。无论经过了多少岁月，他们都能再次相聚在同样的地方一起喝酒胡闹，一起缅怀昨日的美好，想想明天会有什么值得期待的事。这样的地方，如此简单的愿望，无论什么代价我都能无悔地付出。更何况，这个地方曾经是紫大人牺牲了自己的一切而换来的，即使被人误解，被人怨恨。”
“对啊，你一直都因为过去自己的无力而懊悔呢，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在自己的眼前消失，恐怕是你的自责和内疚才让你如此珍重这个地方吧。既然如此重要的幻想乡，为什么到了这次就轻言放弃了呢？”
“因为我在得到了重要的东西的同时，也失去了某种对于我来讲十分重要的东西呢，就是你哟，朔月。”
“……”
此时，她脸上的微笑消失了。
“现在就是你要回到我的身边的时候了。”
“……”
“月亮在今晚都圆满了，你的名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吧。”
“话还没有结束吧，回答我，为什么要放弃？”
“没必要再挣扎了，朔月，我从来都不曾想过要逃避我的过错。我以为我能靠着着份力量去尽可能地挽救更多的人，结果我错了，一直以来我都醉心于此，忽略了那件重要的事情。害人的事不说，救了人，也是要对此负责的。因为他们并没有要求我去拯救他们呀，这只是我的愿望我的想法而已，然而他们的命运却因为我的行为改变了，我不能忽视这点呐。作为妖怪的我，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是不会明白的。”
“然后呢？你说你的行为干涉了他们的命运，完全是自我陶醉而已，但是他们并不是这样想的呢。贤者的称号好像是他们给予你的吧。”
“我的错误就在这里了，被救的他们开始依赖我了，我回应了他们的期待。如果我在最开始没有去干涉他们的话，还会有这种依赖吗？渐渐地，没有依赖过我的人也会在这种环境中，形成名为信仰的东西。但是我却没有察觉到。”
“从最初的厉害关系最终蜕变成为了虔诚的信仰吗？”
“嗯，你就是由此而来的呢，我的过错就在于我否认了你，同时也疏远了你。”
“……”
此时的朔月已经无法保持冷静了，好像自身的存在都开始被怀疑了一样，身体和声音都在发抖。
“现在就是我赎罪的时候了，从那个孩子竭尽全力的呼喊中，我终于想清楚了，我想要的是什么结果，所以，请回来吧。”
……
这里是一间被白色充满的房间，白色的天花，白色的墙壁，还有白色的床单。不过，在病床旁边的窗外，那里是茂密的竹林。风吹拂过的叶子在摇曳着，发出沙沙的声响，月光在晃动的竹叶的遮挡下，如同照在流动的水面上那样显得波光粼粼的。寂静的夜晚，夜雀的歌声依稀可闻。本该让人心情沉重的病房，在自然的声音的影响之下，转变成了修养生息的绝佳地方。木制的地板发出沉闷的声音，听起来是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变成了轻叩木门的声音。
“请进来！”
外面的人打开了们，她身穿纯白的大褂，大大的红色十字刻在帽子的前方，双手端着木制的盘子，上面放着刚刚煎好的草药。
“药我已经准备好了，记得按时服用。”
“是！”
床上的女性抬起头应了声之后又埋下头继续着手中的工作。
“你没事吧，才醒来没多久就不要勉强自己哟。”
“我没事的，永琳小姐，这个工作我想拒绝也拒绝不了的。”
“是吗…也对呢，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竟然已经完成了这么多啊。”
半身躺在床上的女性此时正在书写着什么，她的后背挨着床头，床上放着小小的桌子，上面则铺着长长的卷轴，前端一直延伸到了床脚旁边几丈外的地板上。从刚才永琳的话来看，她用了不到几个时辰的功夫完成了大部分的工作。但是卷轴的厚度丝毫不会因为持续的书写而变薄呢，这是否意味着未来的无限可能性呢？
“这样一来，这个‘结界变异’的时代终于都划上了中止符了。”
女性手中的毛笔在卷轴上疾驰着，可说话的声音却显得不慌不忙。
“嗯，多亏了那个孩子的努力呢，真是的，一点都不像她的前任啊。”
“这不是好事吗，那个孩子的优点就是这种努力过头的执着呢。”
“呵呵，这点我承认，即使我是一贯的事不关己也好，对于她所做事的还是心感佩服的，话说回来，为什么你会这么清楚这些你根本无法亲眼见证的事呢？”
“哦，只要是即将能成为历史的事件，它都能被我正确地得以认知，现在正是月圆时刻，是创造历史的绝佳时机。”
“嗯…”
永琳注意到，卷轴前端的文字似乎是年代非常久远的象形文字，她搜索了头脑中的记忆也只能找到些依稀片段，那是非常古老的文字了，曾经的自己也没能用过几回。
“冒昧问一句，你所记录的历史，所用的文字是否代表了事件发生的年代呢？”
“是的，什么时代的历史就要用那个时代的文字来记录，不同的文明也要用不同的文字。”
原来如此，这个卷轴里面藏着大部分的真实历史呢，对于那时的那些低等庸俗之徒来讲，可是一件无价之宝啊。不过没有她的话他们根本无法解读里面的内容，即使他们得到了也好，最终也只能乖乖地躺在博物馆里被无知的人来观望而已。果然救了她是正确的选择吗，不是因为这个幻想乡需要她，而是对于这个天地来讲她都是不可替代的必要存在？看着她那淡青色的长发，还有那对只能在月圆时候长出来的犄角，永琳心里默默地想着。
“好了，这下子终于都完成了，‘结界变异’时代现在终于结束了。”
“那接下来的时代呢？还有它的名字？”
“现在还不能确定呐，毕竟推动历史向下一阶段挺进的车轮还没有动静呢。”
她用着十分期待的口吻说道。永琳看了看卷轴上的内容，上面清清楚楚的写上了这次异变的发生原因和解决的办法以及对整个幻想乡还有现世的影响。
“这还真是令人惊讶呢，原来真的是这么一回事啊……”应验了心中所想，永琳惊叹道。
“是的，这次异变的主要原因是来自一个人，就是八云橙呢，由于她自身的原因而导致了这场异变的发生，也可以这么讲，其实幻想乡并没有发生异变，出了问题的，就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嗯，那么关键就在于，她是如何地解决了自身的异变了。正因为她自身的问题对于两方的影响都十分严重，所以所有人都把眼光集中在异变上面了，包括那个孩子在内呢，没想到，她的式神却先于所有人察觉到了主人的异状，没有她的话，估计一切都即将在此刻结束啊。”
永琳说道，不由地回想起那时候她对自己的式神的介绍，还有优昙华对她的测试。
“毕竟那位少女是最接近她的人呢，主人的状况跟以前相比稍微发生了变化的话，她一定能在第一时间发现的，这次的事件多亏了她才能圆满的结束，然后这个极其不稳定的时代也能划上终止符了呢。”
“真是勉强啊,这个孩子……”
“是的，为了得到能维持结界的能力，她把自己都给献祭了进去吧。没想到这么多年后的现在，那时埋下的隐患终于开始浮现了。那种独门的分身能力是连自己的意识都能对等分的，估计在处理多次的结界异变，还有频繁地穿越博丽结界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吧。她开始怀疑自身的行为了，此时，她潜意识中的另一种思想从本体中脱离出来了，然后人格也完全地独立了，那位独立出来的人格就在现世中担当了她本来要做的事。”
“自我的缺失吗……”
“是的，她连一半的自我都丢失了，分给了另一位分身。加上她对自我的否定，已经足以让她的存在都产生危机了吧，她的消失也是迟早的事情，此后她的另一位分身就能完全替代她的存在了。还好那个小姑娘在最后的关头出现了，再一次帮她肯定了自己，夺回了自身的存在。”
“嗯，这就是这次事件的全貌了吗，坚强的外表下面，有的是那个孩子最脆弱的心灵和本质的善意吗…真矛盾呢。”永琳感叹道。
‘咚咚咚……’，急促的脚步声在外面的走廊响起，声音逐渐增大，最后“嘭”的一声，门被粗鲁地打开了，外面的人看到躺在床上的女性后，表情难以言喻。
“慧音…慧音，真的是你吗？”
她的喉咙发出干哑的几下叫声后，随即爆发了起来。
“慧音…你让我等了多少年啊……”
“喂，小鬼，不管你多么高兴也好，请不要忘记了她还是我的病人呢，声音给我放小点。”
“……对不起！”
她的口张得很大，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
“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呢，妹红，让你等了这么久…”
“……不，这已经不重要了，真是太好了…”
她轻声地说着，笑容仿佛像迟到了一样。
“永琳小姐，在这段时间里，这个孩子有给你添麻烦吗？”
“没关系，多亏了这两个小鬼头的日常打闹使得这个大宅子都热闹了几分呢……”
……
“已经不用多说什么了，朔月，就让一切都过去吧。我既然接受了你，那么我将会去完成我必须要做的事，交给我吧。”
“我恨你呢，像你这么软弱的东西早应该消失了才对，嘛，如果能让你继续痛苦下去的话，我何乐而不为呢？”
“对，你就让我一直痛苦下去吧，这是我应得的。”
“哼，你想得美……”
她最后的一句话语也随着她的身体一同消逝了，这里只剩下橙孤零零的身影。即使如此，此刻的她比任何的时候都要感到充实，清楚地明白自己心中所想，还有即将要踏上的道路。
从不断的自我辩驳中回过神来，才发现夜晚已经结束了，东方的那边，橙色的朝阳从地平线上升起，把整片的天空都染红了。她知道，现在即将要前往的地方就在那片神迹降临的地方。
现在是秋意正浓的时候，往昔满眼绿色的稻田现在整片都换上了金灿灿的颜色。对啊，他们的希望都在这里啊，他们的神明现在也在这里呢。早起的人已经来到了田地上，嘴里一边哼着歌，一边满怀着感激的心来收割地里的粮食。他们感激他们的神明，给予了他们生存的一切。
希望已经复苏，生命也在这里扎根了，正由于他们的信仰，他们的勤劳，才让他们能在这里活下去。
播种撒苗，歌舞祝颂，水清田沃，神明到访。
属于人类的太平盛世，在神明的引导之下，再次降临了。这样的话，幻想乡也好这里也好，都将永久长存了，只要有贤者在两方面的介入之下。
秋风吹拂着，一片枯黄的叶子在空中飘舞着，落在橙的肩膀上。
“凋零的枯叶吗，跟这片充满生机的地方来讲，真的显得不合时宜呢。”
她握着失去了生命力的叶子，弯下身体，挖了一个小小的泥坑，把它埋葬了。
……
冥界白玉楼
这里是逝者所眷恋的地方。
现在，橙就站在巨大的木制大门的前面，许久，里面的幽灵把沉重的门缓缓地拉开了。橙踏进去一步，便感觉到了里面的气氛是多么的纯洁无垢，无尘无秽。这里完全没有生的气息，所以才能感到如此般的纯净，适合无牵无挂的幽灵。但他们还依旧持有着生前对美的执着吧。阶梯的两旁布满了樱花树，一年四季都不会凋零。罪孽深重的怨灵都喜爱依附在稍纵即逝的淡粉色花朵上面，任凭时间流逝。
踏过长长的白玉色阶梯之后，上面有着十分古雅的日式庭院，巨大的西行妖就在院子的中间。在失去了生气的树底下，一位身姿优雅，少女模样的亡灵正在那里站着，看上去似乎对到来的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啊拉，橙来了吗。”
“很久不见了，幽幽子大人。”
橙弯下腰，对冥界的主人行礼。
“不用这么隆重啦。”
她扶起橙的双手，仔细地打量着她的上上下下。
“怎么啦？为什么你不准备一下，就以这个状态来了呢？”
“没事的，我想让这件事情早点结束而已。”
“唔……没问题，我已经准备好了，你稍后就能见到她了。”
“……”
“你还是老样子呢，这样不好哟。这种事我承担得起，阎魔对我可是很好讲话的啦。”
幽幽子摇着扇子，回过头微笑着说道。她的脸色虽惨白如玉，毫无血色，但正是这种晶莹剔透，略带灰色附着的白才能衬托出她的本质，那种能把人的灵魂给勾出来的魔性美，抵挡不住诱惑的人，要想多看几眼的话都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橙真是好孩子呢。”
……这种话我已经不需要了…
周围都变得漆黑一片了，望不到尽头，只是樱花的花瓣依旧在黑暗中飘落。不远处，西行妖的前面，那里站着橙倍感亲切的人，那个人背对着橙，等待着她的接近。
“……紫大人。”
橙往前面踏出了脚步，等到她渐渐接近的时候，那个人转过身来，嬉皮笑脸地。
“啊拉，橙又想念我了吗。”
“紫大人…”
“怎么啦，摆出这么恐怖的脸，不行不行，这样老得快哟。”
橙低着头，拳头不自觉地紧握着。
“…这也在您的预测中吗，紫大人？”
“怎么可能呢，我什么也不知道呀，幻想乡我已经全部交给你了，这一切都只是你的行为所带来的结果而已。”
“为什么是我？我并没有您想象中的那么坚强呢。”
“为什么？橙你很坚强呢，这么多年来，你真的什么也做到了…”
“有什么我做不到的呢，只要努力的话，什么都能做到的。可惜我依旧还是那种软弱的人啊，不会改变的。所以经过种种努力之后，得到了种种美好的结果之后，我已经无力感受那种喜悦了，无法记起该怎样去欢笑了，只剩下满身疲惫感而已。这样您还会认为我是坚强的人吗，紫大人。”
“所谓的坚强并不是无论做了什么都能表现得无动声色的人呢，真正的辛苦是不会他人察觉的。”
说着，紫温柔地把橙抱了起来。
“如今你能体会到这一点了，所以我相信你现在已经是一名十分强大的妖怪了，橙。你没有辜负八云这个姓氏呢，我以你为荣。”
“……”
“所以不要说已经疲惫了的话，接下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你体会到的辛苦，领悟到的强大力量将会伴你继续走下去，你还年轻呢，橙。”
她轻轻的放开了橙，对她点点头。
“……”
“跟你说件事吧，橙。我呀曾经在对我的生命进行倒数呢，当数到零的时候就是我的终结之日吧。可惜中间出现了变数啊，当我的年龄倒数到17的时候，竟然夭折了呢，真是不幸啊。看来17不是什么吉利的数字呢，早知道的话就应该把这个数字稍微减少一点好了，嗯，应该让他们叫我16岁的紫大人才对…”
“………………………”
“啊拉啊拉，橙还是老样子呢，总这种股认真劲，哼~哼~。”
说完，不知何时开始她的手中就握着一片枯黄色的叶子了。
“你才不是什么凋零的叶子呢，橙。‘橙’这种颜色代表的是最稳定的生命力，感觉到疲惫没关系，如果在这片叶子上面再浇注点红色的话，不就能恢复成为往昔充满活力的可爱的‘橙’了吗？”
“这……”
此时橙的心里闪出一个少女的身影。
“我想在这里再给你下达一个命令，这个可是八云家的家训哟——给我越活越年轻吧，橙！”
“……”
橙默默地点了点头。此时心中却感觉出了一个某种不安且诡异的气味…
“好了，橙，你真的什么都能做到的，相信自己。”
“那个，紫大人，那片叶子我感觉到很熟悉呢，您是怎样得到的？”
“傻孩子，总是关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呢。听着，你得到的这种力量的奥秘还深得很呢，去寻找吧。不要以为你已经全部掌握了。其中的世界可谓无限宽广，奇妙无穷啊。所以我才说你还年轻呢。”
说完，她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整个世界都只剩下黑色，飘舞的樱花也不在了。然后整个身体都好像堕入了深渊一般。对，这种感觉很熟悉呢，这就是梦。无论如何这个漫长的梦终究也有结束的时候，回想起来还真是感慨尤深啊。
‘紫大人还是这么坏心眼呢……’
……
意识逐渐清晰，眼神也能很好地聚焦在前面。这一觉醒来，没有像以往那样感到身体沉重，意识模糊了。还是熟悉的天花，熟悉的味道，还有那位盼望已久的红色少女坐在她的旁边，眼睛注视的她的一切，面带着亲切的笑容。
“您醒了吗？橙大人！”
终……
好了，按照人们的习惯，总是会在结束的时候说点什么的。我的话不多，就几句而已。我非常感谢你们能够阅读我的作品，感谢你们能够把这么沉闷的剧本阅读到底。对于那些从一年前开始一直看到现在的人，请务必接受本人的膜拜，你们真的是当之无愧的闲人啊。
虽然有点晚但我还是要声明一下，本作品是东方二次同人作品，难免有人物形象崩坏和各种二设存在，敬请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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