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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
发表于 2014-8-31 15:3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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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l02210221 于 2014-8-31 22:45 编辑  
 
 来更新个没节操的其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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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一直有一个疑问,这么说吧,大部分正常人类外出都是穿着衣服的,穿在外面的衣服叫外衣,贴身在内的叫内衣,有时候天气太热就只穿一层外衣不穿内衣了——当然总有一些常识之外的变态不这样做。 
 
这里的妖怪看上去似乎也可以用常识来理解,他们也遵守着不成文的穿衣规定——但问题就在这里——天狗们在化身为乌鸦后我根本看不见这团黑乎乎的羽毛上有任何衣服,但在他们重新变回人形后那奇怪的衣服就莫名其妙的覆盖回去了?于是这帮妖怪都是绿巨人吗?他们神奇的衣服能在变身之前科学的精准的被分子化收纳吗?于是在变回人形后又能再次科学的精准的被分子化重组还原吗? 
 
我的胆量随着好奇心而变化,面对着面前这只傻了吧唧毫无抵抗能力的地狱鸦,我大胆的将她翻了过来,掀开绿色的裙子,并不需要多仔细的观察就能明白个大概;我把目光转向一旁有些呆滞的射命丸,指着地狱鸦裙子里穿着的内裤想问个所以然,而对面似乎也明白我这位外界来的巫女想要知道些什么。 
 
“幻想乡的常识与外界不太一样啦……” 
 
射命丸有些不太确定的回答着,我不知道这只天狗是否是从出生起就一直呆在幻想乡这个常识异常的地方,不过话说回来在进入幻想乡之前我就被神奈子大人警告不要用外界的常识来理解这儿的现象。 
 
事实上我一直想尝试着站在神社的瓦顶上扒光衣服,然后看看这些衣服是否会发生科学的精确的分子重组而重新正确的回归到我的身上——据我所知幻想乡没有男性,至少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任何男性,所以大概这样的举动就算被发现也不会引起对面的不适或者对自己造成危险吧。 
 
我开始回忆起与隔壁山头红白巫女少有的几次碰面的场景,同样是身为幻想乡少有的人类,或许这家伙能够理解这种瞬间脱衣与穿衣的奥义——或许还能现身说法。 
 
地板上的地狱鸦还在“嗷嗷嗷”的叫唤,傻了吧唧的脸上没有除了傻之外的表情,仿佛大脑被瓦片砸成了脑震荡一般无法做出多余的思考,而这幅脑袋空空的样子也确实对得起“阿空”这个名字。我看着她的脸,有些不情愿将这东西就这样交给神奈子大人——当然如果她中途觉醒就另当别论了。 
 
射命丸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她随口留下一句“随你便吧”后便默默的飞到稍远处的大树下蹲着了。 
 
——至少要知道地狱鸦为何要攻击妖怪之山,但在这之前我必须确保这东西不会觉醒,大概神奈子大人能够提供这方面的帮助。 
——但在这之前我必须向神奈子大人保证这家伙在大部分情况下是无害的。 
——所以首先我要尝试让她听我的话,至少要能够让她乖乖的在我屁股底下飞,就像一只坐骑或者说宠物。 
 
“你骑过马么?” 
 
面对远处射命丸的提问,我有些尴尬的摇了摇头。 
 
“你觉得骑天狗很轻松是因为天狗能够与你交流。” 
 
所以地狱鸦这种无法交流的状态就好比新手上马吗?射命丸已经把我的疑问回答了出来。我很少在幻想乡看见过马,人间之里的人类通常以马作为交通工具,但那里离妖怪之山有一段距离,我也只有幸去过一次而已。 
 
我曾经在对面的世界看过一部电影,在以人和龙对立的背景下展开的故事,故事的主角成功的驯服了一只龙并且与龙化解了双方的误会——我并不知道这只地狱鸦为何要攻击妖怪之山,但至少在她还保持着这幅痴呆的状态下是个很好的驯服她的机会——事实上我也是受那部电影影响太深了…… 
 
“这里能钓到鱼吗?” 
“你觉得乌鸦喜欢吃鱼吗?” 
 
说来也是,我环视了周围,看起来能吃的东西也只有被打落在地上的不知名野果以及树根下冒出来的蘑菇——我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能不能吃,我尝试着捡起一个卖相好的野果用衣角擦干净,把可能会被认为是凶器的御币丢掉,小心翼翼的拿到这只傻了吧唧的地狱鸦眼前,但她没有任何反应,于是我又换了几种野果,以至于尝试了那些看起来可能有毒的蘑菇,那只地狱鸦依旧傻乎乎的没有任何反应。 
 
我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射命丸,但那家伙只会在一旁无辜的望天,没有提供任何帮助。 
 
我有些失望,还有些窝火,左手不自觉的随地捡起一颗野果,右手撬开地狱鸦的嘴巴强迫她咬了一口,所幸她并没有因为这个幅度很大的动作开始觉醒什么的,而且也条件反射的开始咀嚼起来,没过多久就咽了下去,露出了高兴的表情——似乎还想再吃的样子。 
 
我看了一眼远处的射命丸,她似乎对我刚才略显暴力的举动有些担心,但某些事就需要大力出奇迹。 
 
我继续用不同的野果乃至蘑菇喂地狱鸦吃,这回她已经会主动张嘴吃东西了,用不着我费劲的撬开她的嘴再把东西丢进去,于是我把她拖到不远处的积水潭里,而她也会自觉的地头喝水,整个过程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 
 
射命丸有些不安的从远处小心的走了过来,凑在我的耳旁提醒我小心这只地狱鸦吃饱喝足后觉醒的可能性,但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对此毫不在意,甚至开始盘算着如何能骑着地狱鸦上天。 
 
随后我和忧心匆匆的射命丸托着地狱鸦让她保持了一会儿站立的姿态,虽然有些站不稳,但还是能够摇摇晃晃的走起来——总之在她觉醒发飙之前大概有足够的时间坐上射命丸逃跑,就逃跑速度来说我对于这只天狗有着绝对的信心。 
 
地狱鸦很配合我们的胡闹,傻了吧唧的脸似乎也隐约透露着高兴的表情,再附和着嘴里不明所以的“啊啊嗷嗷”的叫声,我与射命丸从刚才开始的担心逐渐被平息了下去。 
 
接下来我开始尝试让地狱鸦升空,出于对安全性的考虑我只打算让射命丸以人形态向她展示升空的场景——万一她学会了地狱鸦形态的升空又不幸觉醒那妖怪之山不免又是一场灾难了;射命丸有些吃力的背着我,我也尽可能调整出一个让天狗感到稍微舒服一点的坐姿——事实上用人形背着一个人飞无论怎样都比较痛苦,射命丸也是摆着一张臭脸跌跌撞撞的升空了,绕了一圈后又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原地,而地狱鸦在看到这样的画面后居然摆出了一副疑惑的神态,似乎在想“我居然能飞?”。 
 
于是现在轮到地狱鸦试飞了,考虑到在试飞过程中地狱鸦有着不幸觉醒的可能,射命丸在一旁做好了随时变身天狗将我抢救并逃走的觉悟——看着她那副有些担心的脸我突然感到这只天狗其实还挺可靠的。 
 
我蹑手蹑脚的爬上地狱鸦的背,射命丸则调整着让地狱鸦的手挽住我的腿,而我也尽量调整坐姿让地狱鸦看起来没那么不舒服,整个过程持续了比较长的时间,终于让刚才还在跌跌撞撞走路的地狱鸦能够背着一个人平稳的站立了——总之虽然一直是一副傻了吧唧的样子,但地狱鸦的学习能力与适应性似乎都很强。 
 
地狱鸦站立起来的升高比我和射命丸都要高许多,人形态的翼展也出奇的大,似乎并不需要变成乌鸦形态就能提供足够的动力,但她就这样呆呆的站着不动,我尝试喂她野果或者捏她的脸,她只是吃,或者“嗷嗷”的叫了两声,余下就是继续摆出那副傻了吧唧的表情。 
 
射命丸有些担心的在地狱鸦面前展示了几次人形姿态升空的动作,但地狱鸦依旧傻愣愣的站着,没有一点动静。 
 
我用脚跟轻轻敲击地狱鸦的大腿或者肚皮,又尝试了用大腿夹紧他的腰部,但都没有效果。人与马之间的交流多少是遵循先人留下来的经验,虽然存在着个体差异但总的来说泛用性很强,对于地狱鸦而言就完全不明所以了。 
 
“所以说放弃吧?” 
 
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我们也想不出什么实质性的办法——尤其是这只地狱鸦还被瓦片给砸成了这副德行。我听从了射命丸的话准备从地狱鸦身上下来,射命丸也轻轻的拍打着地狱鸦的膝盖关节示意她放下身姿。 
 
但地狱鸦没有反应,相反的她把脑袋歪了九十度,逐渐张开了翅膀,我们有些担心,即便她依旧是那副傻了吧唧的脸——射命丸做好了随时抢救我的准备,而我也做好了随时接受冲击的觉悟——有可能这是一个比天狗形态还要剧烈的起飞过程。 
 
为了应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我有意识的在脑子里播放了比较雄壮的BGM。 
 
——但有些事情就是FLAG,比如播放BGM这件事。 
 
“……!” 
 
我原本瞪着射命丸的脸是为了感到一丝安慰的气息,但对方的表情突然变得非常恐惧时我才意识到屁股底下的地狱鸦逐渐失去了人形,原本就已经非常大的黑翼逐渐展开了超过十米的长度,翅膀遮断了我与射命丸的视线,我恐惧的除了紧紧抱着危险的地狱鸦的脖子祈祷射命丸能够救我之外别无办法。 
 
——文文快救我! 
——神奈子大人快救我! 
——诹访子大人我错了啊啊啊啊! 
——不管是谁都好快来救我啊啊啊啊啊…… 
 
“啊……………………………………!!!!!” 
 
——我已经哭不出了声了,剧烈流动的空气不仅仅要撕裂我的头皮,也从我张大的嘴里狠狠的灌入让我的肺部无法承受,我分不清耳边的尖叫是来自于我的哭喊还是空气剧烈摩擦的声响,我的手死死抱住地狱鸦的脖子,皮肤承受着针刺般的疼痛,作为人类的感受重力的本能告诉我屁股下的地狱鸦正在以近乎于两倍文文的速度抵抗着重力爬升着。 
 
——就算是文文引以为豪的“幻想乡最速”也救不了我了,大概我连遗言都没有机会写就这么去了吧。 
——守矢的巫女是死于作死的。 
 
——神奈子大人,诹访子大人,对不起…… 
——早苗愧对你们…… 
 
接下来我感到引力似乎消失了,对面世界有一种训练宇航员的方法,即将飞机急速爬升至高空后再俯冲向下,于是在机舱里的宇航员就能体验到短暂的失重感——想不到临死之前还能享受到这种昂贵的待遇。 
 
我没有见过地狱,但传说在幻想乡就算失去生命也不会终结,首先我可能要去某个阎王那边报道,接下来可能会被发配到冥界去见一位亡灵,还有可能与她的那位庭师一起修剪庭院,或者给那位亡灵做饭。 
 
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重新感到了重力,眼前也依旧是妖怪之山的景色——从高空望向地面的妖怪之山的景色,总而言之我似乎并没有死;我确认着我的屁股下确实是一只比天狗大上两倍的地狱鸦,而且我没有感受到它具有攻击性,仅仅是单纯的平稳的滑翔着。 
 
射命丸就在我旁边以人形姿态跟随着,还想我摆出了一副“OK”的手势,而此时屁股下的地狱鸦以熟悉的傻了吧唧的声音“嗷”了一下——总而言之,这次试飞似乎是成功了。 
 
某种程度上说,地狱鸦的驯化似乎成功了第一步,或许我应该改口管这只地狱鸦叫“阿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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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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