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公望的幻想入

玉虚宫的阴阳玉

三十六、　
　　在目送龙神离去之后，刚刚成为龙神代理者的的望川潜回了地底，其他的大妖怪也回到了各自的居所，整个幻想乡都在谈论关于这次龙神降临的事情。夜里，姜尚与慧明一起继续观察天像。“今日青龙七宿这么暗淡，看来我的猜测果然没错，那只巨龙果然是孟章元帅。”“难怪看到咱俩之后会这么惊讶，果然是那家伙啊，说来老孟这家伙难得使用这种形态，结果一来就搞出这么大的事情。”“好久不见啊，子牙师叔，果然你和慧明先生早就猜到那个龙神的真身啊，原来就是当年那个把我从月面打回人间的神将，难怪这次又差点毁掉整个幻想乡的妖族。”“八云紫，你居然还有体力来看望咱俩，就是为了解开关于龙神的疑惑吗？”“不止，那个叫望川的九头龙要把幻想乡所有的大妖怪都叫去，说是要帮她恢复神格，希望你们之后也能参观她的新神社，因为看样子那家伙和她的神社今后也会成为幻想乡的维持者。”
　　次日，望川招来乡中的诸位大妖怪。“诸位若能为在下重获神格出力，本龙定会在龙神面前多多美言。”“不就是重获神社嘛，说吧，望川你的神社去哪了。”“说来惭愧，由于在下与那些巫祝经营不善，那地方已经彻底荒废了，基本就是一座废墟，不过你要是能直接把它神隐过来也能节省一堆建筑材料。”“我们河童负责来收拾那些建筑材料与收集和运送那些需要更新的材料。”“我们天狗负责顶层工作。”“我们蟒妖还有那些熊妖兄弟会帮忙立柱之类的粗活，其他妖兽们会负责里头的细活。”“我们虫族也就能负责一点细活了。”“那么我就负责到时候给两边道路开花造景了。”“承蒙诸位如此热心，本龙不甚感激。”“还不就是因为龙神大人太过可怕，我们可不想再变成那么一坨一坨的玩意了，所以您老可别乱来啊。”“说来由谁来充当巫祝呢？”“我明日再帮你物色物色。”
　　下午，紫将望川的旧神社整个神隐到幻想乡的东境，各位妖怪也将神社修葺一新，并放上了最初的供奉物。之后在紫的邀请和带领下，包括时任稗田家主在内的人里的大家族族长和姜尚与慧明这样虽然没有家族倚靠却由于自身实力强大的人里的非人类居民组成的代表团参拜了新神社并完成题字工作。“原来如此，怪不得就邀请我们这几个过来，咱们也得代表人间之里为这座供奉龙神的神社出一份力啊。”“望川啊，你是不是在相模有个五个脑袋兄弟啊。”“你说的是盼川那小子啊，这家伙确实算我老弟，当年跟八岐大蛇一副德性，虽然八岐比他可怕多了，结果辩才天一下来退治他，这家伙居然因为爱情直接变成了善龙了，后来还获得了神格，天知道现在有没有把辩才天追到手。”“以我了解到的情况，并没有，小姜啊，你毕竟曾长期在天界定居，你了解到的情况呢？”“辩才天虽然也曾一直追求文殊，但是提婆神们已经将诸佛赶到灵山，所以她至今仍然在须弥山保持单身。”“看样子盼川这家伙还算有点娶到希望，我也该更加努力，恢复往日为神时的荣耀啊。”
　　次日，紫如约去与望川去物色新的巫祝，下午便有一个山伏装扮的女子随着两人一同来到神社。“九头辰大人，这就是你的新神社吗？”“是啊，这一次我可不能重新蹈当年的覆辙了，今后咱俩得一起努力了。”“但愿能重现昔日之盛啊。”“对了灵织，我们幻想乡的妖怪比例比较大，如果没来闹事而只是来参拜的话，你可别像你以前当山伏的时候一样见着就想着退治。”“明白了。话说门口跟那位蓝姐的聊天这两位大叔虽然不是人类但是那气质也不像妖怪啥的，难道是天上来的？”“哟呵，你俩物色来的巫女观察力还蛮出色的啊。在下上白泽慧明，其实就是当年见过轩辕帝的那只白泽，现在在幻想乡教书。那个穿蓑衣的就是齐太公姜尚，也就是所谓的武成王，今后你可能会见到他在路边摆摊算卦或者在河边钓鱼。”“慧明老兄你咋啥话都说啊，我跟你们说啊，你们要是在私塾放学后见到任何长角的白色生物都得留个心眼，因为没准就是他变的。”“看来两位传奇大叔还是老相识啊。”“是啊，我们当年就是在随徐福去日本的时候认识的，而且就是在同一艘船上我们也碰上了后来被你们称为稻荷神的狐妖姑娘。”“居然还是稻荷神的旧友，两位大叔今后有空能陪我好好讲讲自己的故事吗？”“这事情交给子牙吧，我还要去收集图鉴更新我的《神魔异事录》呢。”“那是啥书籍？”“记载着三界一切神妖凡物资料的图鉴，可以说是像是华夏的《山海经》和这边的《百鬼夜行》还有假托我的名义创作的《白泽精怪图》的原典。”“这么浩大的图鉴集，就您自己来负责编撰？”“那当然，不过我完成第一版也用了上千年时间，好了我该告辞了，小姜今后你留下来陪她讲故事。”“好吧，反正现在我已经差不多致仕了，闲着也是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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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此后慧明继续自己的教书生涯，而姜尚则不时在垂钓与摆卦之余去神社串门，与望川灵织两位谈论各自的过往，甚至有时候紫和蓝也会加入他们的闲谈之中。就这样过了大约五年，原本山顶只是静静冒烟的妖怪山开始发出异响。山上的天狗决定联络全乡举办一次大镇火节以减缓喷发的烈度，而主祭方则被决定是九头辰神社。
　　到了傍晚，一位幼女模样的天狗来到了神社。“九头辰大人，祭典快开始了，灵织妹妹该出发了。”“闭嘴啦小文！不就是比我早出生二百年嘛，你现在还不长得跟人类小孩一个样。”“你这坏家伙又拿我身材说事！”没多久两人的嬉闹就被望川打断：“好啦别闹了，文你先回会场帮忙吧，这祭典虽然不是在祭祀本座，但是被祭祀的那位山神也是本座的故人，本座也会亲自光临。”“那好吧，小辈就先告辞了。”说完文便先行离去，随后望川变回了九头龙的形象，不过比她在龙神面前出现的时候小多了，“坐我背上吧，灵织，记得抓稳我。”“九头辰大人，那位故人究竟是哪位大神？”“到时候就知道了。”
　　不到半柱香她们也来到了会场，此时除了作准备工作的天狗和帮忙运送原材料的河童就剩下紫和蓝在会场协助天魔指挥。“原来九头辰大人也来了啊，所有大松明已经被那些机关兽送往山上通往人里的大道了，现在我得负责指挥神轿。您如果乐意可以跟灵织小姐一起上山准备采火仪式。”望着神轿上缠着注连绳的巨石，望川长叹一声：“虽然这样的活动着实能团结乡间各大族群，但是要减缓这次即将到来的大喷发不至于毁坏诸位的家园，还是需要我来出面啊。”“以前都是山上山下各庆祝各的，难得开展这么一个全乡同庆的祭典，这种事情还是我们这些头人明白就好，可别影响一般群众的庆祝热情啊。”“好吧，要是喷发的规模太大的话我会用上龙神赠与我的珠玉控制烈度的。”“那就好，日落后我们人里见。”
　　登山的时候灵织对着望川说：“九头辰大人你那样意味深长地看着神轿上的圣石，难道你说的故人就是石长姬大人？”“确实是她，其实她很早就搬到这里了，而我在失去信仰潜入八岳的地脉为妖之后便成为了她仅有的朋友，虽然她也知道我一直为恢复昔日神格而努力，但是我一走她又寂寞了啊。”“难道她俩其实还没和解？”“当然了，所以她一直待八岳不肯回富士山啊。”不久一人一龙便来到了山顶。来到山顶后望川变回了人形，并对身边正在布置场景的天狗们说：“采火仪式准备好了没有？”“准备好了。”“就等日落的时候灵织小姐用这大火炬从火山口取出多余的无尽之力了。”“好吧，灵织你去准备一下吧。”
　　日落时分，早已在出发前换好盛装的灵织将同样装饰得有些华丽的火炬对准冒着浓烟与高热的火山口，于是火焰点燃了。“以石长姬和九头辰两位大人的名义，我宣布，大镇火祭正式开始！”“好哦！”说着那些留在山顶的天狗一齐用自己的火把接过从灵织那里采到的圣火，之后那些天狗便先行下山，将火炬传给山下等待的山外居民代表，同时也是通知抬神轿活动的开始，随后望川和灵织也带着被点燃的火炬下山了，不过她们下山的时候火山口开始浮出了岩浆。
　　“一二、一二、一二、一二、一二！”在这样的呐喊声中，神轿队兴高采烈地随着天魔的引导从山脚来到人间之里。当最后一对抬轿者进入人间之里的大门的时候，整个人间之里的大松明都被传递圣火的天狗同时点燃，人里陷入了一片欢乐的海洋中，尤其是沿街的商人乘势开始了各种活动以吸引前来庆祝各色人等，甚至连刚刚搬到这里不满一年的书商本居一家也让家主亲自坐到台前给参祭众人讲解书中故事。“话说你们举办这种活动的安保工作和防火工作做得如何啊。”“小姜你放心吧，这些河童们的机关兽现在就是留在这里防火的，一般的火情小意思啦，不过要是是被大喷发影响的话要保存这些房屋的话咱只能拜托望川了。”“现在这情形恐怕真有可能是那种大喷发了。”“但是九头辰大人看样子心事重重啊。”“恐怕大家不一定都知道，望川与石长姬是旧友。”“难道这次喷发是石长姬大人过于想念她了？”“恐怕是的。”姜尚刚刚说完这句话，妖怪山便开始喷出岩浆。“不好！有火山弹向人里袭来！”说着望川将自己的手中的龙神之玉伸向天空，于是火山口被暴雨笼罩着，但是火山的喷发却愈来愈猛烈，甚至在岩浆柱中出现了石长姬的身影：“回来吧，望川，我想你好久啊。”“石长姬大人啊，仅仅五年离别你就这样？”“但望川是我现在唯一一个朋友啊，而且现在只也她能制御我的无限之力。”听到这里，望川无奈地望着灵织道：“原本我是打算看着你带出继承人后再互相告别的，结果没成想是以这样的情况离别。虽然我还可以利用社里的画像和牌位回去看望你，但是不能常相陪伴啊。不过我自己的这颗颈下珠玉你和你的后辈得替我保管好。”“这份重礼我可收受不起啊。”“这玩意不止是增强力量的宝具，今后也是联系我们以致联系我们龙族之神的信物。另外既然以后这个神社就你一个人来主持的话干脆就以你的姓氏为名改称博丽神社吧。”“这么说今后就由我和我的继承者们来监督龙神大人与幻想乡的约定了？”“是啊。另外八云紫，你作为代表全乡妖怪的立约者你可要好生协助她和她的继承人们。”“我知道了。”“那么，告辞了，在幻想乡的这五年恐怕是我这漫长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了，但是石长姬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今后我们看来不能时常相见，告辞了。”“再见，希望今后祈雨的时候能回来啊！”“如果可以的话我会的！”在濛濛细雨中，望川飞入了火山口之中，而石长姬的影子也随着火山喷发的停止消失了，剩余的岩浆随后突然隆起的地面挡在人间之里外头，而流经天狗村那边的岩浆也被收束了起来。“九头辰望川毕竟是地脉之龙啊，也许这算是她能为这次镇火活动的圆满结束所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走吧，灵织，今后的路还要你来自己走。”说完紫带着最怅然的灵织一起回到神社，而为这一幕惊呆的众人终于纷纷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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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时光荏苒，转眼又过了八十年春秋，虽然昔日曾作为主祭神的九头辰之名号正逐渐被后世的各代博丽巫女所忘却，但是与龙神的约定却被代代相传，以至于两龙在幻想乡的形象逐渐混同。原本姜尚和慧明还打算纠正这种观点的，后来发现这样子也未尝不好，于是甚至主动帮助她们为博丽神社版的龙神故事中互相冲突作润色，甚至延请早已回到青龙宫中的孟章和继续陪伴石长姬的望川尽量不道破实情。
    这一年也是上白泽慧明居住在幻想乡的第一百一十六年，同时还是他经营寺子屋的第八十四年。“元宵已经过去两天了，看来该准备开学事情了，听说今年本居家的长女会入学，看样子这几年又可以白拿他们的书了，不知这几年乡外又流行什么样的玩意。”“老白啊，你又要叫我把那套皮子披上然后让那些新生拜我来替代拜孔丘那一步骤？”“可惜秦悦妹子太忙，不然今后每年开学招新生的时候我会把这一步安排为人类学生拜你而妖怪学生拜她，至于也许几百年才冒出一两个半人半妖那种就你俩都拜吧。”“就你想得出这种改造法，别的地方顶多就改成拜永琳之类老资格智者，你倒好，我一来就把孔子像收回去了，然后次这个时候就骗我说想再见见我的戎装形象结果拉来一堆新生叩拜我，没想到你还想拉秦悦姐下水，不过说来毕竟我也是教出小孔最崇拜的周公旦的人，让这帮孩子拜我还算收受得起。好了，我觉得有新生来了。”
　　“哟呵，是本居老弟啊，这次你们居然这么早，老规矩，从你家小磬入学起，这几年你们家免费给我提供各色书籍，直到你家小琦也行弱冠礼的时候。作为交换就你们家就不用给我束脩了，那帮家长给的咸鱼腌肉现在还有一大半堆在仓库里呢。”“明白了，这几年小磬就拜托你了。出来吧，小磬你不是以前也见过先生了嘛。”就这样一在双马尾上戴着铜片的女孩扭扭捏捏地从其父身后走出并向慧明鞠躬：“拜见先生，小磬这厢有礼了。“小磬啊，看来你来得太早了。听说你和大部分本居家的孩子一样喜欢看书，这边有一堆从你祖先那里弄来的书，还有一些为师自己写的书，你可以慢慢看，待年初约好要来上课的新同学和老生都过来的时候再叫你过来吧。”“明白了，对了，以前听说先生有一本叫《神魔异事录》的奇书，我能看看吗？”“傻孩子，这书可不是你这年龄段能理解的玩意，不过我还有很多有意思的书你肯定没看过，先去看看吧。”“好吧。”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其他大部分新生也都在家长陪同下来到了寺子屋交了束脩并行了拜师礼。“接下来是拜古代圣人的时间，小磬啊，出来和大家一起拜圣人了。”“明白了先生。”说完小磬也加入了诸位学生面见武成王的队伍，随着武成王驾着祥云从牌位前现身，有位学生弱弱地问了一句：“先生，这位圣人是谁啊，为何我们都要祭拜他？”“孩子们听说过兴周八百年的姜子牙吗？”“回先生，小辈以前在自家店铺的《史记》里见过过，是上古时候华夏那边的一代名相，而且教出了孔夫子最崇拜的周公来着。”“小磬说得一点都没错，而且这位姜夫子实际上跟孔夫子一样文武双全，还是我的故人。”随后诸位学生纷纷开始行礼：“晚辈拜过姜夫子，愿吾等皆能学业有成。”“平身吧孩子们，据本座多年观察，只要你能配合好这位先生学习，想学啥都能成功的，他可是接近全才的神兽。”“这位姜夫子说得也没多大错，我不是毕竟也是见得多了，所以乡里一般人类甚至新生妖怪要学的技能我可都会，放学了要是有啥不明白也可以问问我，不过我要去迎接那些老生了，你们先互相自我介绍一下吧。” “那么我可以退下了吧。”“回去吧老朋友。”
　　“慧明先生好。”“是阿暇啊，毕竟是稗田家的孩子，老生里最早来就是你啊，话说你的春节作业做了没？”“回先生，这就是春节作业。另外父亲说了，这版《幻想乡缘起》算是今年的束脩。”“今年束脩不用了，因为我记得现在你们的《幻想乡缘起》这几十年来可都是在铃奈庵出版的，而今天他们本居家的小磬也入学了，这几年我可以免费在他们那里获取任何上架的书籍，不过不用担心，因为与你先祖阿一的约定，我会继续教导你直到你能独立执笔《幻想乡缘起》的时候。”“那好吧，我先去学堂等待吧。”说完稗田阿暇便往学堂走去，之后其他老生也在家长带领或者独自一人进入寺子屋。“好了，孩子们，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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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就这样新的学期开始了，博览群书的小磬不久便像她的祖先一样在同龄人中脱颖而出，不过这样持续受慧明注意的学生可不止一人，慧明清楚地记得，自打他接纳首位本居家的学生开始，他们与即使不是御阿礼之子却依然博闻强记的稗田家一直在这所学堂交相辉映，今年的情形也一如既往。
　　“小磬啊，为师看来已经教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就靠你自己了。希望你能帮助家人经营好铃奈庵。”“我会的。对了先生，我打算邀请您参加我的笄礼。”“啥？以前我可没参加过你们家的成人礼过啊，准确地说来除了稗田家的成人礼以外我还没参加过。”“记得先生说过，您之说以留在这里便是因为先生与阿一大人的约定，所以现在也算半个稗田家长辈对吧。”“是的，稗田家每次有重大决议都会邀请为师来参与，不过你问这个干嘛？”“我想让先生也成为我们本居家的家人。”“啥？小磬你不是说好跟阿暇订婚了吗？”“现在只有阿暇的孩子能成为传说中的御阿礼之子，但是御阿礼之子的阳寿几何先生最清楚。我还没有看着自己孩子先自己一步而去的觉悟啊。”“那么你该明白嫁给为师要做好何种觉悟吧。”“就算自己继续衰老而先生仍然保持青春也无妨，而且这样可以帮助先生继续实现自己的理想，最重要的是，比起阿暇我更喜欢先生你啊！”“为师突然感觉脑子一阵混乱，你先回家准备笄礼吧，我到时候会去的。”
　　夜里，慧明专程来到姜尚的茅屋找他，但是邻近的村民告诉他姜尚却去玄武泽钓鱼了。“说来几天后的雏祭也是一位故人的生日啊。”“老白啊，我记得在天帝大人把轩辕放出荧煌之扉之后我就没见你就没没对这节日触景生情过，最近咋了？”“那啥，本居家的小磬在准备笄礼的说要和我成为一家人，这什么跟什么嘛。”“怎么？被自己教出来的弟子求婚了？”“是啊，虽然我也对她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嗯......怎么说呢？类似于恋爱的感觉吧。”“看来老白你是真没谈过恋爱啊，而且你们白泽这么稀有，那你给我看《神魔异事录》的时候咋对于白泽的繁殖部分记载得那么详细？”“我对我的一个堂兄和他的同族妻子进行过跟踪调查，所以才有繁衍这部分啊。”“真没揩你哥的油？”“我要是有揩我还会问你这种问题？你不是连子孙都全华夏都是嘛，这种问题不问你问谁啊。”“听说那孩子有看着你保持青春而她继续衰老的觉悟？”“是啊，而且她居然表示可以帮助我继续实现理想。”“记得你就是不放心这个私塾和稗田家的教育问题才留在这里而不继续旅行的，难道她打算跟你生孩子？”“何出此言？”“你跟她的孩子替你继续在这当教书先生啊，这样你就能抽身离开幻想乡了。”“你够了啊，虽然我确实有过这种念头，但是真有姑娘愿意让我来陪伴她一生还是没准备好啊。”“说来你都环游三界这么久了以前真没有打算很一个姑娘进行行繁衍之事？”“以前确实见到有姑娘追求我，但是我在来到幻想乡之前从来没对任何女性有过这种感觉啊，大概是因为我太强了，还是接近永生的神兽的缘故。”“那现在就是因为你的新的新理想和自己遇到适合的姑娘结果进入了发情期了？”“够了啊小姜，安心钓鱼吧，我要嚼些芦苇静静。”“声音轻一点，别把鱼吓跑了，现在是随机选鱼时间。另外小磬的笄礼你会去吧。”“难怪你拥有可以钓到任何任何东西的鱼竿却还要提醒我安静点，另外我觉得还是在她行笄礼的时候跟她家长商量下吧，你慢慢钓鱼吧。”
    终于到了雏祭的日子，各家各户纷纷制作象征自己但却比自己还装饰华丽的人偶放在门窗前，待节日过完后送到河边乘小船顺流而下，希望借此驱逐一年的厄运，而下游正好住着收集这种被称为雏人形的人偶所携带的厄运为生的厄运之神键山雏，虽然由于厄运缠身没人敢亲自去拜访她，但是通过收集厄运她还是得到了不少的信仰。不过这一天也是各家适龄女孩举行笄礼的日子。“果然慧明老师你还是来了啊。”“那当然了，我是来商讨要事的。”“如果不是啥特别紧急的事情还是等小女的笄礼结束以后再说吧。”“那好吧，对了，小琦啊，这几天我感觉你姐姐头上少了点头饰来着，那对磬片呢？”“这是秘密，等她开始加笄的时候再说吧。”“那好吧。”不久家主便起身致辞宣布笄礼开始，小磬也入场迎宾就位，这一次笄礼也邀请了稗田家全部族人，慧明便觉得小磬向他求婚只是自作主张，直到小磬加上了磬形的铜发笄与铜发簪的时候，慧明才忍不住问了一下家主：“小磬不是已经跟阿暇订婚了吗？前几天咋跟我开起向我求婚的这种玩笑了？”“这哪是玩笑了啊慧明先生，我们家和稗田家已经商讨过了，至于理由小磬已经跟先生你说过了，而且现在就虹村家的幻子还愿意接受自己的孩子将成为终将英年早逝的御阿礼之子的事实，先生啊，你还是接受咱家小磬吧。”“这几天心思略乱，居然忘了去稗田家问问了。不过小磬就放心把她嫁给我吧！”“小磬在此谢过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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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看来你俩的事情成了啊。”“是啊，没想到他们都是这个想法啊。”“话说你俩啥时候结婚啊，如果需要聘礼啥的，我可以帮你回天界弄点。”“也不用啥天上的新奇玩意的，我决定在这几天把我在幻想乡的所见所闻整理为一本书，也算是《神魔异事录》的分支了。”“也对啊，毕竟本居家是书商，对这种新奇书籍还是很感兴趣的。话说稗田家他们是怎样的反应？”“比想象中的平静，尤其是阿暇，果然他们早就知道了。”“突然我想到一个问题，话说老白你的婚姻大事有跟令尊和令堂说吗？”“高堂也在别处云游，所以无缘亲自见证我的婚礼，不过已经跟他们联络过了，他们就只是惊异我这近万年的单身汉居然也有结婚生子的念头，不过还是很高兴的。”“话说你是用啥跟他们联络的，咋没跟我这样联络？”“我们白泽一族每一个个体都会写上像我的《神魔异事录》这样需要花费一生心血编写和更新的书籍，我们同时也是用这书进行族内联络，也许未来我的孩子也会走上与我一样的道路。”“好了，你先放开那丛菖蒲吧，我还要安心钓鱼呢，等等，你别把光华流灿停下啊。”“好吧。”
    “岳父大人，这点薄礼就权当小婿的一点心意了。”“这哪是薄礼啊，先生您的这本《百鬼夜行绘卷》比这一车腌制品更有价值啊。不过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话说今后该怎么称呼先生您？”“岳父大人您和岳母大人虽然曾是我的弟子，今后还是称呼我为郎婿吧，我可不希望小磬跟我这个长寿种一起为难这种问题啊。对了，其实小婿给你的那本《百鬼夜行绘卷》里边封印了一部分在图上对应着的曾被我退治过的乡外妖怪的力量，不过放心，只要没接触到对应的妖怪，这份力量是不会被解封的，而且拓印版是就像普通绘卷一样。”“那好吧，我会小心保管这书籍不被奇怪的家伙接触的。接下来咱该该接小磬上轿了，先生你也上马吧？”“小婿毕竟是四足兽出身，并不习惯骑乘其他兽类，而且我的步行速度不亚于这些马，还是步行过去吧。”“好吧，小磬啊，上轿吧。”“来了。”“诸位准备好了没？”“就等这一刻了。”“等等，这些轿夫的声音咋这么熟悉啊？”“夫人啊，等咱到婚房的时候再说吧。”“夫君你又卖关子。”
    待娶亲队伍来到张灯结彩寺子屋的时候，小磬惊奇地发现那些轿夫居然就是自己的同窗们，“祝师母能与先生白头偕老，我们能做的就是这么多了。”“诸位学长这样，小磬有点担待不起啊。”“呃......虽然相对于你们新的师母大人而言，为师所能享受的时光过于漫长，但是至少我会伴她终老的，而且我正好一直都是白发的。哟，小姜你还真的来了啊。”“恭喜结束单身，另外由于你自己说要用你老家华夏风格的婚礼，所以你岳父可是安排今天的婚礼由我主持哦。”“也罢，反正现在这里最了解华夏的就咱俩了。哟，天魔妹妹来了啊。”“虽然慧明先生每年也就那么几个月上山支教，但是还是为提高我们妖怪山的文化水平作了很大贡献，这点特产算是我天魔代表整个妖怪山给你的贺礼。”“哟呵，的妖怪山最大的何首乌妖怪啊，可以研究一番了。”“慧明先生，赶紧准备拜堂了。”“赶紧的。”“紫你别急啊，小蓝你也别起哄。”“记得龙神大人说过她也是慧明先生的旧友，所以我希望能让这颗龙神之玉能让它替公务繁忙的龙神大人见证这次婚礼。”“多谢啦，博丽的巫女，我想龙神也会祝福我们的。”“好了，请家主大人和夫人坐好，由于慧明先生那边的亲友都在外地远游，所以高堂的位置只有你们两位了，不过不用担心，其实他们一直有特殊的方式互相联系。”“虽然恐怕我们永远也见不到亲家，但是只要他们也支持这个婚事就好。”“好了，开始拜堂了。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好了开始准备合卺酒了，慧明你用这酒壶得了，我跟你们说这白泽酒量可以说就像当年那些鬼一样好，甚至更好，反正没见他醉过。”“喝完这壶再跟你们这些非人类干，不过小磬你可千万别醉啊。”“夫君就放心吧，为了咱俩的约定，我是不会和多少的。”“小琦啊，看好你姐姐，别让她贪杯。对了阿暇，我知道在于此情此景你会有一丝酸楚，毕竟是未来的御阿礼之子的生父，还是想开点吧，毕竟为师也算是你的家人。”“毕竟是家师大人啊，虽然我今天因为确实因为自己未来的孩子而错过了现在的师母大人，但毕竟还是有人愿意为我生下御阿礼之子，也就够了啊，我不该过于痛苦。这一杯，就是敬先生为了与祖先大人的约定无私教导我们稗田家各代的。”“阿暇你能与我们一起庆祝这一天就足够了，不用说太多客套话了。”
　　到了入洞房的时间，作为主持人的姜尚在打发走了那些前来闹洞房的客人之后，终于见到了一只真正的白泽，“原来你们夫妻俩的约定是这个啊。”“那当然，我们白泽绝不轻易暴露本来面目，除非是在至亲和自己觉得是圣王的优秀领袖面前，虽然看到后面发生的那么多破事我现在有点后悔当初在轩辕面前现出本体的决定了。”“也对，你既然决定陪伴小磬度过这一生，也算把她算作你至亲了啊。”“不过在场的诸位可别想歪了，我是不会用这种形态跟小磬来的，好了我可变回去了。”“好了，我们也走吧，不影响你们的二人世界了，今天的鱼还没钓呢。”“诸位慢走啊。”送走了众人后，慧明和小磬终于来双双躺在了婚床上：“小磬，为夫知道你其实还是会惧怕你见到自己老了以后我还是那样年轻的模样，为夫决定至少在外表上跟你一起变老。”“谢谢夫君，要是我走了怎么办？”“我向你保证，除了衰老谁也不能让咱分开，至于分开之后嘛就让我们的孩子继承我的教育事业，我自己则继续旅行。”“说了这么多，现在总可以给我看《神魔异事录》了吧。”“果然你还记得这个，顺便给你展示一下它的隐藏功能，父上！母上！这位就是孩儿刚过门的妻子。”说着被慧明平放在身前的《神魔异事录》浮现了一对与慧明一样一样头长双角的白发男女的投影，这便是慧明的父母“公婆两位好！”“果然也是书香门第出身，够知书达理的啊，恭喜你们了，另外阿耀啊，啥时安排亲家人也跟咱聊聊啊？”“过几天吧。”“那我们先告辞了，好了小磬，这书的信息量很大，恐怕你要是每一页都阅览的话这辈子都看不完啊。”“原来还有这个功能，对了夫君，话说阿耀是谁啊？”“阿耀是我的小名啊。夫人啊，等你觉得看够的时候，咱们来创造新物种吧。”“夫君此话怎讲？”“根据为夫多年的研究，咱俩是首对白泽与人类的联姻，所以嘛......”“夫君你还真直接，好了我今天先看到这里了。”说完慧明收回了《神魔异事录》，夫妻俩开始相互宽衣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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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一夜过后，慧明惊奇地发现还是忍不住变回原形，不过令其宽心的是这种变化在自己终于进入梦乡之后才发生的。“看来昨天体力消耗得有点严重啊，以前只要打上个盹就行了，今天直接从丑时睡到辰时了啊，不过也好，总算有空回华胥天一趟了，果然我的书在那边蛮畅销的。”说完瞅着仍然酣睡着的小磬，慧明悄悄地起了床并变回人形：“现在该去洗洗漱一把做早饭了，顺便照顾下那颗何首乌。”说完早已在变回人形时顺便将自己的多余毛发变成身上衣的慧明离开了卧室，临走前顺便把被子盖好。
　　在吃完早餐之后，慧明刚给昨日顺道种在自家后花园里的何首乌妖怪和其他花草浇水，轮到浇灌何首乌时慧明突然提起园艺铲将其掘了出来：“十分抱歉啊何首乌老弟，呃......从生理学的角度讲也可以叫你何首乌妹妹，我之所以把你挖出来是因为昨晚小磬体力消耗太大，现在还在沉睡中，需要你贡献一点皮肉给她补补身子，今后你可以继续安心住在这里，也就我们的孩子诞生的时候需要你再牺牲点。喂，别嚎啊，你又不是西方的曼德拉草，这种噪音震不死人的，再说就算是那曼德拉草的嚎叫我也挺住了，这种程度的算啥啊，还是放弃抵抗让我割一刀吧，以你的药性，这次只要切这么薄的一片就好，先安心地回去生长吧，我还要好好研究这里的何首乌妖怪亚种呢。”说完便将由于被削了一点皮肉而哀嚎的何首乌妖怪植回土中。“呼，采个现成的药材都这么费劲，接下来还是先整理一下《神魔异事录》再去做午饭吧。”
　　在慧明即将起身从书房前往厨房做饭的时候，他觉察到了卧室有了动静，于是先回卧室一趟。“磬，你终于醒了啊。”“我作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乘着变回原形的夫君一起，飞上了传说中的华胥国，而且梦里那些华胥的居民看来蛮喜欢你的书啊。”“听我在天界的那几个老友反应，确实如此。”“夫君今后能给我讲讲以前在各地历险的故事吗？”“当然可以啊，不过话说你能起来吗？”“我试试，奇怪了，难道是因为昨日力量消耗太大的缘故所以浑身无力？”“能坐在床上吗？”“这个可以，不过你得拉我一把哦，还有你那书也留下来吧。”“那好，我扶你起来，你就在这里好好看书，我去做菜咯，对了，今天做的汤保证能让你喝了后立马精力充沛。”“是不是加了啥奇怪的东西啊？”“等你喝完再告诉你，你现在还是先好好看书吧。”“那好，不过你别乱拿东西喂我啊。”“放心啦，我已经配过不知多少次的药了，以前我为了观察人类还当过好几年医生。”“你这样说我稍微放心点了，快去做饭吧。”说完慧明便转身前往厨房。
　　“汤做好了哦，用小姜昨天钓的大黑鱼做的。”“阿耀，你说那个小姜其实就是当初我上学时让我拜过的那位武成王吧。”“确实是他，他其实也算来这里度假的。先喝汤吧，我可不希望你在床上赖太久。”“那我尝尝。”说完小磬把慧明给的那一碗先喝了个精光。“喝完感觉双腿有劲了，不过我得先打扮一下再去吃饭。”“随你咯，吃完咱得商量好今后家务事的分配问题。”
　　“现在你总能告诉我这玩意加了啥药材吧。”“那群天狗送的何首乌啊，不过我就给你泡了一小片，这玩意别乱吃。”“那好吧，你说过咱们现在该谈论关于家务的事情对吧。”“是啊，我说好了哦，我就休息两天，之后我还要去教学生，以前我一个人还能应付得来午饭，接下来的日子我一个人很难在下课后应付咱俩甚至加上未来咱们的孩子做饭的事情，所以午饭还是你来做吧。”“那好，不过早饭和晚饭呢？其他的活呢？”“早饭还是交给我吧，我起床毕竟早，至于晚饭咱轮着来。其他的活中午交给你了，晚上就让我来。对了，小磬你毕竟是书商家出来的，今后书房里的那点书就交给你来整理吧。”“那好吧，反正我现在这么有精力，今天晚饭就交给我了。”“多谢夫人，不过现在咱们还是出去散散步吧。”“好啊。”
　　“武成王大人好。”“哟呵，是你们两个来看望我这渔夫啊。没想到小磬你居然认出了我的本来面目啊。”“从夫君管你叫小姜的时候我就猜到了。”“你俩还是先进来吧。”“好吧。”说完夫妻俩也走进了姜尚的茅屋。“小姜啊，其实咱来找你就是想求你分享一点关于夫妻相处的人生经验。”“呃，老白啊，虽然你算我长辈，但是这事情我确实比你更有经验，虽然我的妻妾们都不知道轮回多少次了。”“等等，夫君其实你姓白来着？难道你本名叫白耀？”“确实如此，现在这个名字纯粹是在日本才用的，其实我在不同地方旅行的时候都用不同名字。”“原来如此。”
　　“原来我俩做的那个梦去的是真正的华胥国啊。”“是啊，我都见过你们一眼，不过我当时正好要跟其他老友聚会，所以就跟你们打了个招呼。”“原来那个打招呼的道人是你啊，怪不得这么眼熟。”“对了小姜托你件事，今后我打算托你去天界弄点东西下来，行不？”“叫我当代购是不？这事情还是可以托付给我的。”“那就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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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
　　“夫君啊，等了差不多要两年了，我终于有要临盆的感觉了。 ”“太好了，我记得我母上说过她怀我花了差不多五年时间，等孩子出生后可以把这一条写在相应的图鉴上了。”“要叫上产婆来帮忙吗？”“不用，只要通知岳父岳母就好，接生的活我自己就能胜任。”“这种事情你也能干得来？”“当然，我当年也是给一群生物助产过的，包括你们人类。”“一年前你叫武成王替你从天界弄来一个大箱子，难道是用来助产的玩意。”“是啊，你先在床上歇着，待会让夫人也见识一下三界最先进的助产技术吧。”说完先将小磬扶上床，然后迅速从书房中取出那个一看就不是以当时人类甚至妖怪的技术能制作出来的玉石宝箱，当慧明打开箱子并按下壳上的一个按钮后，里面便渐渐弹出了一张附带各种助产器械的机关座椅，还有一个装着各种药水的小盒子和一套似金属又似玉石的操纵杆，甚至在座椅下自带一个承接盆。”“这玩意长得咋那么像河童们修整机关兽用的那玩意，该不会是武成王大人买错了吧？”“当然没有，虽然长得比较像，但是天界用来修理机关的工具箱还是跟这种有区别的，你就放心好了，等等，我得先稍微消一下毒。”说完从手中放出一道火焰将器械部分包裹了一遍。“毕竟是天界造物，这种程度的火焰还不会影响其形状。”说完从箱中取出消毒液将其他地方也仔细涂抹了一遍。“好了，请夫人上座等待吧。”“味道有点重啊，对了就这样把双腿挂在这对支架上就行？”“当然了。”“接下来做的就是等待了，呦呵，消毒手套都有，要是顺利的话直接就有这个把孩子带下来吧。”
　　“加油，用点劲啊！看见孩子脑袋了。”“不行啊，我几乎没力气了，啊！孩子你快点出来啊！”“看样子还是得动用器械了，不过还是先用水体缓冲一下。”说完慧明头顶的双角发出异样的光芒，周围的逐渐产生水汽并向小磬的下半身聚集，最终凝结成巨大的水滴，随后在慧明的操纵下那些助产器械也开始进入水滴之中，开始协助孩子从小磬体内产出。
　　“呼，幸亏我想到要入手这玩意，虽然咱家有何首乌妖怪，就算没有我也可以去天界取药，但是我再也不想因为生孩子这样的事情伤害你了。”“既然力不能及，那咱们还是先把这孩子养好再说吧，对了，话说这孩子是男娃女娃啊。”“女娃啊，而且还是长尾巴的娃儿，不愧是咱的孩子。”“呼，趁我还没睡着，把这孩子给我看看吧。”“好了女儿你该哭够了，那位躺在椅子上的就是你妈妈，诶？你妈刚闭眼你也想睡一觉，母女俩同步率还真高，不过这样也好，把你们安置好后我也可以去厨房忙活了。”说完慧明在将母女二人安置到为各自准备的床铺并收拾好天界宝箱与女儿的紫河车后转身前往后花园而去。
　　“对不住了何首乌呃......算了，你们两性生物就这点让人纠结，反正我今天必须再次得罪了你们一下。”说完又一次将那棵何首乌从地里拔了出来。“忍住啊，忍不住也忍着，你放心，你药性太大我不会切多少的，不过你还真吵闹啊，好在今后大概不用取你的肉了，乖乖回地里去吧。”说完便将何首乌重新植入土中，之后将切下的何首乌片段先用宣纸包好。
　　当慧明到厨房处理完何首乌之后，他在那张宣纸上写上了带有“急急如律令”的天界文字，随即将其按在地面，霎时在一阵金光中出现了戎装打扮的姜尚。“我说虽然我确实有托你帮忙暗中保护我的妻儿，但是也不用穿得这么正式啊。”“是你自己用这么正式的符咒召唤我，所以我只好用武成王的姿态见你啊。对了，你俩的孩子生了对吧，男娃女娃？”“女娃，不过我不想再来一个娃了，真是累死我夫人了。对了小姜，你最近有带啥渔获没？”“这次是一只大鳟鱼，差不多有我当年的凡人皮囊一样大，也是来自雾之湖的渔获物。”“果然是那个盛产大鱼的地方，对了现在托你件事，把这消息告诉我的岳父母吧。”“明白了，你慢慢忙活吧。”
　　“恭喜慧明先生,孩子总算生了，这些是咱的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多谢诸位。另外，看来小姜也顺道把这消息告诉你们了啊。”“是啊，具体地说这个消息是通过那些在咱人间之里修行的天狗告诉我们的。”“我说咋传播得这么快，果然有这些一有消息跑得比谁都快的家伙掺和，不过孩子还是等她办满月宴的时候再见大家吧，我就告诉你们我那孩子是女娃。对了除了亲家们以外请阿暇和灵乃也留下来一下。”“先生有何吩咐？”“听说你家幻子也已经怀了六个月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阿一会以这个孩子的身份回归人间的对吧。”“确实离阿一大人去世有一百年了。”“最近为师因为忙于自家事务，没空协助你们稗田家，不过为师有一提议，为了迎接阿一的回归，我建议到时候举办一次御阿礼神事以纪念他，之后每一代御阿礼之子出生的时候都这样干吧。”“好吧，我以现任稗田家主的身份同意先生的提议，虽然这孩子的结局是不可改变的悲剧，但我们至少能让他出生时开心点。”“既然阿暇哥同意这个提议，那么我以现任博丽巫女的名义也同意到时候在我们神社举办御阿礼神事。”“就这么定了，哎呀，汤好了，诸位随我一起去看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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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　　
    “今后恐怕又要劳烦小姜去天界弄东西下来了。”“近日又有何事？”“孩子她妈的奶水不够，不对，准确地说是夫人的奶水产量不能完全满足这孩子的食量，所以我托你去天界弄些麒麟奶和獬豸奶，而且两种都得要，另外再弄个奶瓶，等孩子断奶了再把它送回天界处理。”“为何这两种奶都要？”“没办法，我对那些人类奶妈可不怎么放心，而我们白泽本来就是对繁殖极不热情的生物，同时期三界内基本上没有正在哺乳的同类个体啊。至于为何要这两种奶，完全是因为根据我对仅有的几件白泽乳样本的试验，发现还是按一定比例配置的麒麟奶和獬豸奶混合物是最合适的替代品。”“你还真想得出来，好好好，我给你买就是。”“对了，为了迎接以阿暇之子的身份回归的阿一，我提议为他举办御阿神事，话说你要不要参加啊？”“原来是你的提议啊，既然这样我还是参加吧。”　　
　　“先生、师母，孩子生了。”“真是太好了，辛苦你们了，为师也没什么东西适合你们的，一想到你亲家虹村家一直是人里最出色的制砚师，为师只有拔毛做笔相赠。”“哪有你们当年辛苦啊，还有这样如凤毛麟角一样的的礼物咱收受不起啊。”“你就算是替阿一收下吧。”“那我只能从命了。对了话说先生啥时给你们家的慧慧取正式名啊。”“还早呢，毕竟这孩子有一半为师的血统，所以至少肉体成长得慢一点，得过上一段时间看她对什么事情感兴趣的时候再说。对了阿暇，你打算咋那个继承阿一灵魂的孩子取名呢？”“既然是阿一大人的转世，就在他名字里带上二吧，不过直接叫阿二太简单粗暴了，干脆叫他阿尔好了。幻子啊，先生来了。”“这只淡绿色的毛笔是先生给我们的贺礼？”“是啊，辛苦幻子。对了，这个在摇篮里的孩子就是阿尔吧。”“是啊，听说这孩子是最早与先生结缘的稗田家主阿一大人转世。”“百年未曾相见了啊，御阿礼之子，我不指望你还能记住我，但是我们能再续前缘比什么都好，虽然恐怕还是只能持续短短三十年。”“先生，弟子现在已经做好了在三十年后不得不见着这孩子先我们而去的觉悟了，现在灵乃也来了，我们还是收起这种哀愁去参加祭典吧。”“好吧，毕竟阿一一百年才回人间一次，我们得好好庆祝庆祝。”“那么请诸位随我一道前往神社吧。”
　　“哟呵，小姜你这次居然弄只大龟来当贺礼啊。”“这龟是它自己贪食才被钓上来啊，不过感觉拿这玩意当贺礼有点不太适合今天这个日子，只是我感觉这家伙虽然嘴贪但还算有点慧根，而且居然在尾巴上长毛，所以不想把它给煮来吃了，不过既然要来参加的话也带着它去开开眼界啊。”“哦，这么说其实你打算收养这孩子？”“这事情还是要随缘啊，我倒希望这孩子能在这里遇上真正有缘之人。另外祝福一下回归人间的阿一，也就是现在被称作阿尔这个孩子至少能活得像当年的阿一一样绚烂。”“虽然我已经见过了太多的后辈先我而去，但是没有一个如当年阿一的离去让我如此锥心痛骨，现在我能做的只有教好他如何继承自家作为幻想乡之记忆的使命了。”“夫君啊，举办庆典的主意可是你想出来的哦，你可别说太悲凉的话啊。”“好吧，至少让阿尔这一生的开端足够灿烂。好了，夫人请把慧慧和奶瓶给我，我要带她去看看那只大龟。”“那好吧，抱这么久我也累了。”“看大乌龟去咯。”说完慧明抱着女儿往正被姜尚喂食的乌龟走去。
　　“呼，仪式都结束了，我也可以放开地吃喝了。唉？飞熊前辈啊，你带着的这只龟真有趣，能给我看看吗？”“好啊，不过看样子慧慧还没玩够呢。要不灵乃你拿着这些小鱼逗逗它，看看这家伙能爬多远。”“好啊。”“你们两个别跑远了啊。”就这样这只大龟在灵乃的带领下载着慧明之女逛遍了整个神社。“慧慧总算有困意了，看来你们玩得蛮开心的，我们打算先走了，告辞。”“先生再见。话说飞熊前辈，这龟这么有趣，而且看样子将来会成为不错的脚力的样子，正好当年龙神给神社挖了个要不就留在我们的神社吧。”“看来你们还蛮有缘分啊，对了既然今后这家伙将留在这里，要给它取个名字吗？”“就叫它阿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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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
　　“慧明啊，今日来敝处有何贵干？”“今日又得劳烦小姜你上天一趟了。”“这次是要带点啥下来呢？”“是这样的，当初你也知道我因为她一度热爱歌咏与奏乐才让给女儿的正式名取为慧音，结果这孩子刚会写文章把兴趣转向了历史研究的方面，现在家里那点书教教教别的孩子还够用，要是教她我看得拜托你去天界把那些已经流通的史书都带下来。”“要是带这么多东西可是件大工程，话说你是打算一下子就把这么多的史料都带下来还是分批入手？”“分批吧，要是一下子入手那么多的话你也辛苦，她也难消化掉这些知识，而且学习总是要循序渐进，这次就先把亚洲史部分买来吧。”“那好，我该告辞了。”
　　十年后，“父亲，我想像你一样，写一本属于自己的书。”“果然你也如我们白泽一族一样有编撰之志，不过首先你得确认这本书的方向，你别突然又改主打兴趣的了啊。”“放心吧老爸，现在我发现真正适合我的学科就是历史研究，至于父亲给我的那些乐器还是留着吧，歌咏奏乐还算我闲时最大的爱好。”“既然这样为父就放心了，接下来为父给你示范如何制作像《神魔异事录》那样属于我们自己的书，首先需要女儿你的头发。”“做书要我的头发干嘛？”“等会你就知道了。”说完慧明把慧音的一截头发剪下并将其变成空白的卷轴。“实际上那《神魔异事录》的原料便是为父的头发，而使用这种书籍的便是为父教你如何让幻化为纯粹的人类以来最重要的法术类技能，首先你先试试如何将驾驭它，就像这样。”说完慧明左手一摆，放在的桌上的《神魔异事录》便被收进袖中，不久又从右手中伸出。“女儿啊，如果你把你的书当作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的话，那么它便如这般驾驭自如，而且一旦你能驾驭好它，你便能像为父一样随时随地记录自己心中所想了。”话音刚落，《神魔异事录》上方便出现了一根自带墨水的毛笔，并开始自行在关于“半人半白泽”的词条下面增加了新的内容。“怪不得父亲编撰此书用的毛笔与别的毛笔不同，总是有种半透明的感觉，不过毛的部分却接近您当年送给阿尔老弟的那杆。”“是啊，说道他这孩子，你该考虑一下你自己的书如何跟他们的《幻想乡缘起》区分开来，不过你还是先学会驾驭这卷轴吧，只要把你自己的灵力注入其中它便能随心而动了。”“那么我就试试吧。成功了！这卷轴真的随我的意识行动了啊。”“接下来把它展开便会有如为父在书中所展示的毛笔出现，用它给你的书取个名字吧。”“那就叫《明月鉴》吧。”“ 《明月鉴》？这名字看样子跟你每个满月时的力量暴走有关啊。”“不过老爸，我已经可以控制这种溢出的力量了。”“恭喜了啊慧音，话说这玩意是是什么体裁的？打算用哪个方面做起始点，被记录的范围又如何？”“编年体通史，就以伊奘诺夫妇下凡开创日本开始吧，内容就是一切与日本有关的幻想种，包括我们的历史。对了父亲，那些被记载在《神魔异事录》中的生物是如何实体化啊。”“这个晚上再说吧，我看饭好了啊。”“我还以为你们父女俩在干啥呢，原来是在讨论编书的事情，我听孩子她爸说，每一只白泽都会编写一本用一生时间来完成的书籍，没想到咱家的慧音虽然只是半只，居然也开始编书了，话说慧音啊，告诉妈这书叫啥名字。”“《明月鉴》，打算编写从伊奘诺夫妇下凡开始的日本幻想种的历史。”“原来如此，看来你爸最担心的再一次兴趣改变的事情并没有出现，想必你们也饿了，先去吃晚饭吧。”“其实主要是又得麻烦小姜去天界带东西比较不好意思，我的精力还是很足够的。”说完一家三口便一起前去就餐。
　　晚餐过后，“好了老爸，现在教我怎么用这卷轴创建可以实体化的投影吧。”“其实很简单，只要你能用那只笔把它画出来，便能将其化为投影，如果对其灌输灵力，便能将其实体化，而且实体化后会拥有与原版相同的能力哦，只是程度嘛在一般情况下不及原版就是，例如这位。”说完慧明便将《神魔异事录》打开，“出来吧，昆仑镜之影。”说完一面黄底青面的古镜便浮现在上方，而接下来便出现了昔日伊奘诺夫妇奉命下凡的情形。“其实它能进入我的图鉴之中还是多亏它曾借助人类之躯获得肉身过，不过为父所能使用的昆仑镜只能用于观察过去和可能出现的未来，并无时空穿梭之力。就先用利用它的能力写下第一篇吧。”说完慧音便开始记录昆仑镜投影显示的那一段开拓天地的历史，“就是这样对吧，然后我这张天逆鉾的图在实体化后也能用来改造大地？”“那当然，不过这玩意虽然力量不及作为创世神器的原版的万分之一，但是还是不适合在这里测试，我们还是先去人里边界吧，不过别试着把它插到水中或者地上，毕竟龙神这个老朋友还在守护幻想乡的地脉啊。”“明白了。”“你们两位早点回来啊。”
　　“现在把手放在图上，然后心中默默地想着图中之物的名字与能力，并作出把它取出的动作，对，就是这样，要是你能像为父一样独当一面的话也许可以直接将它们实体化了，现在随便甩动一下试试。”“果然这支矛也拥有改造大地的能力，真是谢谢父亲了，对了父亲你现在把你的书放到嘴里作什么啊。”“吃设定啊，有时候对于自己记载里的东西有必要作一些修改，而且我这本书也算是世间各大生物图鉴的原典，所以必要的吃设定有助于保护其中一些物种的传承。”“这就是父上当初在轩辕帝被天帝囚禁之后参与修改后世记载的方式？”“是啊，虽然历史并不是为父的主打学科，我也是免费地将原版的记载吃掉，但是轩辕帝那种情况虽然不宜让太多人知道他御龙而去的结果是被囚禁，但是还是不适合动用伏羲琴，所以只能让我来吃掉那段黑历史咯。”“既然就连父亲都曾这样干涉过历史进程，我也该学学如何利用这项能力了。”“首先，要吞噬一个设定，最好是关于它的第一手资料，也就是所谓的原典下手，为父毕竟还算拥有原典级别的资料，可你看来只能影响到幻想乡这个范围了。”“就算这样也行，下一步呢？”“吃书，其实就是用灵力把里头的记载进行加工。”“就像这样？哎呀，刚吃掉伊奘诺夫妇决裂那一段，怎么没法继续召唤那支笔了？话说用其他的笔可以在《明月鉴》上书写吗？”“为父小时候试过，再次展开时写上去的东西都会被清理掉，不过看样子是是因为你毕竟只是半白泽，到了满月你力量暴走的时候它还是会出来的。”“既然这样的话等五天后满月的时候吧，我再试试吧。”
　　五日后的夜间，月明星稀。“父亲啊，果然那支笔又出现了，这五天以来借助昆仑镜之影所见所闻所感，终于能将其记录于书上了。”“果然这一次为父没有判断失误。”在慧音洋洋洒洒地把《明月鉴》的记载书写到出云让国之后又想起了一件事情：“记得父亲之前一直在各地旅行就是因为您一直觉得做学问要身体力行，现在幻想乡我已经游历了个遍了，啥时能让我去别的地方呢？”“你现在的身体还没能成长到能独当一面的时候，现在这样子我看也就跟十岁小姑娘一个样，不过你要是能够独当一面的话我会让小姜带你去天上游历一阵子的。”“居然还是跟子牙叔一起去啊，多谢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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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　　
    “慧音，时候到了，我们该回去了。”“不对啊子牙叔，以前我们每到这时候都是月底才回去的，今年这是怎么回事？”“你贵庚了？”“三十啊，要不是因为我不是人类早就得嫁出去了，我这个岁数有啥问题吗。”“阿尔也是这年生的啊。”“为什么现在才想起叫我回去？要不是因为我不是人类，他也背负着这样的诅咒，我们才该在一块的啊！”“慧音啊，你听说过泰山王吗？”“彼岸十王中的泰山王大人？”“是的，我以前说过他也是我的老朋友，但是看你有点不相信的样子，也罢，你现在并不适合去彼岸或者冥界之类的地方游历，至于地狱的话就算了，我可不敢对不起你爸。”“等等等，听说泰山王也是司掌阳寿长短的王，难道昨天闯到你家的那位死神其实也是来告诉我们关于阿尔的事情？”“是啊，现在回去我们还能见他最后一面。”“那我们赶紧回去吧。”
　　“先生，夫君难道大限将至？”“是啊，和他祖先一样的病，发病时间也一样，都是在离三十岁生日还有一个月的时候，不过很可惜的是，下个一百年你回来的时候，我们恐怕不能再次相见了。”“先生......就算百年后再见......我们的情谊也得重新开始......彼岸那边可没让我保留这份记忆......师母......我知道......原本您会成为我的亲生母亲......就是因为我背负的的这种命运......您才选择了先生......就因为这个......您对我也视若己出”“别说了，就是因为我觉得对不起阿暇哥，才这样对你的，虽然我知道你的命运，但真到这一天我跟他一样痛苦啊。”“孩子们啊，我知道其实你们才是最痛苦的，因为你们恐怕不曾真正有过为父将于今年离去的准备，我走了以后要好好听家中长辈和慧明先生的话啊。”“这些孩子我们会替你照顾好的。”话音刚落便有人冲进门内，“呼，总算赶到了。”“慧音......你也来了啊。”“阿尔，我真的不希望你就这样走掉啊，就算你的寿限是四十年，哪怕是三十五年也好，为什么就这样走了啊，每次我游历归来除了父母就是就是你先来迎接我，我们之间的缘分难道就这么点吗？”“不要......过于悲伤......百年后......还能再见。”“不！给我醒醒啊，就算多眨眨眼也行啊！别就这么走了啊！”“放弃吧，女儿，阿尔的身体已经彻底支撑不住了，让他入土为安吧。”
　　当装载阿尔的棺椁被放入墓穴之中时，一位手执锁镰的死神飘然而至：“御阿礼之子，跟我们回去吧，经历过这一次转生，你想要解除与我们的契约吗？”恢复全部御阿礼之子记忆的阿尔在死神特地为其准备的纸上写道：“这是我自己的选择，虽然这样的转生有些辛苦，但是我这一生依然是无怨无悔的一生，尤其是有幸见证作为前世旧友外加这一世恩师之女的成长。”“耀兄，敢问这位蓝发姑娘可是令嫒？”“是啊，这孩子叫慧音，正好跟御阿礼之子这次转生的时间同一年，只不过她出世更早。”“长得跟你还蛮像的啊，就是发色不太一样。”“死神大哥，请问能否改变一下御阿礼之子的寿限和在彼岸逗留的时间。”“那倒是可以，但是阳寿上限每增加一年，在彼岸逗留的时间就得加上两年，而且这种契约的阳寿上限最多只有五十年。”听到这个，阿尔一边摇头一边在纸上写着：“不行，我不能在彼岸逗留太久，阳世现在的变化越来越大，我必须亲自记下这种变化，慧音你毕竟是长寿种，百年后我们再会了。”“虽然这一百年也算漫长，所以我特地让你多在这里逗留，但是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告辞。”
　　“父亲，能教我如何教导学生吗？”“是因为受到阿尔离去的冲击才想起这事情了？”“是啊，至少这样也能像父亲昔日对待阿一的孩子一样为亡友尽一份力。”“其实为父本来打算等你五十岁的时候再教导你如何教书，不过你既然肯为为父分担也是再好不过了，只是你现在这副身体尚未完全成长，所以我只把那些人类学生交给你，要面对那些妖怪学生，尤其是去山上支教啥的你还得再修行二十年才行。”“父亲肯同意我也加入教学事业就好。”“另外还有一件事情，为父打算顺便教你白泽之书最后一种功能，那就是所有持书者都可利用此书互相联络，这一次，就用为父自己的书让你见见爷爷奶奶吧。”说完，《神魔异事录》上又是浮现了白耀父母的身影：“阿耀啊，三十多年没用投影联络，孩子居然长这么大了。”“爷爷奶奶好，我叫慧音，听老爸说是因为我第一个爱好是歌咏奏乐才取这名字的，，不过现在我喜好的是编撰历史，希望有一天能与你们相见。”“乖孙女，我们也期待见你啊。对了阿耀，你这孩子咋学会装老成了？”“岁月不饶人，准确地说是不饶我夫人，现在磬已经老了，我已经答应过要陪她一起变老的。”“原来是这样，不过咱这媳妇毕竟是人类，总是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时候该怎么办呢？”“送她离开，然后把寺子屋交给慧音，继续我自己的旅行。”“这样也好。”语毕，《神魔异事录》便被合上，“爸，这话跟妈说说过没有。”“这话一开始就是对她说的，你也该做好迎接这一天的准备了。”“来日还能相见吗？”“这地方这么有趣，未来为父不但能与你相见，还会在此逗留颇长时间，好了，先去学学如何教学生吧，然后再试试用这种书通信。”
　　“夫君，我们的缘分也许就此结束了，能与你相伴八十年，我已经了无遗憾了。”“虽然我其实无时无刻不准备着这一天的到来，但是真的到了这一天，我还是有些舍不得啊，好在我们全家都能目送你最后一程。”“其实这样的离别也不坏，至少我是因为衰老而不得不与你们告别，至少今后你也可以继续实践自己的理想了。”“毕竟你是选择做一辈子的人类，不过无论你的身体衰朽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最美丽的妻子。”“你能这样想当然好了，我也知道，你很少对谁投入过这样的感情，如今为母就是不放心慧音你，在父亲开始旅行后能否真正做到独当一面，把这个寺子屋经营好。”“放心吧母亲，现在的我，已经有能力独挡一面了。”“那我就放心......了。”“母亲！母亲！”“看来这副身体已经承载不住了，不过好在我们与她灵魂相见，我们还能与她再相处七天。”
　　此后的每一日，父女俩都让小磬以纸笔代口与他们交流，虽然有些正好来串门的亲戚被这样的情景吓坏，但是在父女俩的解释也无太大的恐惧，不过每过一天，慧明的外貌就年轻许多，直到七日后，完全变回了婚前的那副模样。“磬，我想你也该进入轮回了吧，现在我已经彻底辞掉了寺子屋的工作，虽然有些学生抱怨慧音这孩子在教学上比我刻板多了，但是她毕竟年轻，而且书卷气重，我相信到时候她会改掉的，现在我已经教会她如何利用《明月鉴》与同族沟通了，到时候我俩就算天各一方也能相见，最后祝你下辈子也找个好人家，告辞。”回家后，慧明也与慧音作最后的道别：“现在我也就不放心你，希望你能照顾好这个寺子屋，并且继续履行为父与阿一昔日的约定。”“放心好了，现在的我，能够继承父亲的事业的，只是不知何时能相见啊。”“这一次出行毕竟还是有牵挂，也许不到下一个千年，我们又能见面，再见了。”“父上走好！”说完，慧明化为白牛飘然而去，不过在途径姜尚的茅屋时却被叫住了：“老白，今后你打算从哪里开始游历？”“一路向西，我听说京城那边的一处庭院内有棵诱人死亡的怪树，虽然是在我离开日本多年之后才诞生的，但个头与妖力惊人，值得好好调查。”“有趣，这么有意思的家伙我也要去看看，反正以我们的体质和修为它就是能诱导妖怪死亡也奈何不了咱，要不结伴而行吧。”“既然这样咱们在快到京城的时候打扮成花匠模样，毕竟那家伙是在庭院里头。”“好啊，但是看到现在这模样我倒有一想法，在咱还没去京城的这一段路上干脆扮成赶车人的样子，我赶车，你来拉。”“虽然我知道这样子不容易被人看穿，但是我还是想说你也是够损的，看着自己有根鞭子，我又是这个牛样，就想让我当交通工具。”“放心，我是用鱼竿变的鞭子赶路，打神鞭还是纯粹用来防身的。”“那就好，你那玩意的出力太高，我都不想挨它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