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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宴之敖者

[中短篇] 幸福,不可思议(不死组,9.5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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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3 07:54:1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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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4 16:33:4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看了下日期,竟然飞鸟没更幸福更了?
妹红和辉夜大互动,莫名感觉气氛有些不同了。辉夜的占有欲,反复无常和妹红这有些不甘居控制之中的逆心搭配起来,相爱相杀的可能性瞬间直抵必然…然后三个人一起得到幸福这个是开后宫啊,辉夜会不会已经在脑海里脑补飞刀杀了老师三千遍orz

点评

抱歉当时扫了眼标题就先进来了!现在俺看到了!  发表于 2015-7-5 10:26
全更了啊?  发表于 2015-7-4 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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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4 17:06:5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更新了,這相愛相殺的關係真是今人糾結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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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7-15 10:51:28 | 显示全部楼层


妹红从来都没想过有钱人的世界会干净,因为穷人的世界就这么龌龊了,何况在它之上的世界。再说辉夜私底下经营的比她想像中好多了;也不是贩毒,也没有杀人。不过是走走私,洗洗钱罢了。算什么呀。她一开始设想的比这要可怕多了,贩卖器官都是轻的,虽然那也够来回上绞刑架十五次了。
妹红还记得自己拉上几个人几乎不眠不休地策划了一个月弄出一摞方案放在辉夜办公桌上时后者的表情。她脸上满是嫌恶的神气,用两个指头夹起了最上面的几张纸,问:“这他妈是什么玩意儿?”

“看就知道,是方案啊。难道是你死了之后的坟墓选址?”

妹红几天没睡好,说话没好气。辉夜倒是没太计较,不过就是把方案又扔了回去。
“我死了的话,你给我选墓就这么点儿东西那可太不够看了。反正你已经做了不少工作了不是么,你自己就挑一个你认为会盈利的呗,不用来找我了。”

“我他妈又不是老板!”

“我他妈现在任命你当老板!”
妹红想,辉夜在人前还像个人似的,人后简直就不像个人啊。这说是办公室,但是除了那张大桌子之外就没有一点像办公室的地方,又脏又乱且不提,那么多手办,漫画,零食,垃圾,游戏机和电脑到底是怎么回事,难怪一般人在外面就被挡驾了,要被人知道辉夜大小姐私底下是这个熊样,那些络绎不绝的求婚者非得都跳楼不可,得多么重口才能不屈不挠地从楼底下爬起来擦擦血再过来跪舔哪。

“不开玩笑了。说真的。妹红,我不缺钱,起码现在不缺。但是我需要证明自己不是那么无能的,不靠我老爸给我留下的东西我自己也能做得很好。”

“可是这明显都是我在做啊。”

“是我要你做的!和我做一样,难道每个指挥官都非得自己端着枪冲锋在前吗?”

妹红耸耸肩,她知道这个时候最聪明的就是闭嘴不再与她争论,听她的就完了。妹红收拾起那些纸,同时听辉夜的唠叨。辉夜说了不少话,总结起来就是,我不差钱,所以你必须给我做出点成绩来,不要想成本,总之必须高大上。妹红想,难道从小有钱的人都是这个样子,以为随随便便就能成功吗?

之后的故事就不是很有价值一一细说了。总之每季度的帐目上都是赤字。会计组的人都快疯了,她们私底下找妹红问过:“这个新老板是不是实在有钱没地方花?”
妹红也是有点有苦说不出。虽然辉夜不在乎盈亏,但进帐很少是事实。一向对妹红的行动不管不问的辉夜还有一道死命令,就是质和量必须要改进,但价格不能变。这么搞的话想不亏钱都有鬼,最简单的比方,如果吃不出来的话,一万日币一袋的面粉与十万日币一袋的面粉还有什么区别,这又不是面向死有钱人的产品,普通人能负担的也就是那些价格,但以相对于低廉价格的昂贵成本的产品来说,那真是卖得越多赔得越惨。
妹红都不敢告诉辉夜实话,但这家伙自己被其他管理人员质疑了的样子。最后的结果是略微降低了一下对原料的要求,不过取而代之的是过去数倍的广告支出。总体来说财政状况并未好转——能好转才有鬼。妹红都开始怀疑辉夜的脑袋是被十几个殒石连续砸了几天了才如此秀逗,她甚至想过把辉夜绑架之后送到医院去检查一下,不过,终于,在这个时候,她们看见了曙光。开始盈利了。

辉夜把财务报表扔到桌子上,然后折起了飞机:“我就知道你能行。你看,你还是挺聪明的是不是。”

“是吗?我还以为我很笨呢。”

辉夜看了妹红一眼。妹红被她看得心里一凉。她已经在矛盾要不要问那些话了。但是——怎么说呢?一般的人,从来都和辉夜没什么接触,有也非常少。只有她。八小时之外就是和辉夜混在一起,陪她吃饭,打游戏,看电影,出去玩,上床。只要辉夜有时间就会和妹红一起出去做这些事,或者说起码做最后一件事。所以别人也就算了,她不怀疑才有鬼。

“辉夜。你买到这家工厂——真是为了证明自己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

辉夜用手指按在妹红的嘴唇上。
“别问。妹红,别问。你不管这些事,我们还是好朋友。不论你有什么猜想,那都不是真的,与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难道我们不是恋人吗?”

辉夜讽刺地笑了。妹红想起她从来都不喜欢恋爱这类的话题。辉夜的朋友圈里也有同性恋,去外国领了结婚证。合法与否是一回事,但它的意义就不是用言语能说清的了。辉夜能做到,她当然能做到;但她不那么去做。她鄙视别人嘴里说的爱情,也不喜欢太刻意的表达方式。她甚至有时会故意出去几天然后再回来,似乎是不想呆在一起太长时间而腻烦。其实应该截然相反才对吧。喜欢的人才应该一直在一起不是么。

“你知不知道你如果问得太深会怎么样。有一天我如果沉了,你也会和我一起沉。至于我为这工厂花的钱,你就当是我包养小白脸了。听我的吧,别多想。”

……
慧音绕了无数个圈子之后回到了旅店的房间。她一进屋就觉得哪里不对。妹红不在,烟灰还在地上,手机还在床下,被子都没叠,房间也没打扫。妹红是能忍受脏乱的环境的,但慧音从来不行。所以妹红不得不把自己变得干净整洁起来,免得慧音看见生气。像这样是不可能的,除了在交往初期她偶尔会不注重卫生之外,现在基本不可能再出现这种情况。所以,一定是出事了。一定是出事了。
旅店前台的服务员似乎也不太清楚妹红的去向。但妹红肯定和什么人走了,没告诉自己。慧音的心突突地跳,像这种情况过去从来都没有过。妹红在躲避什么人,她知道;但妹红无数次地告诉过她遇到这种情况要怎么办。第一步,躲起来;第二步,妹红告诉她,如果自己真有个万一,消失了,那么就忘掉自己,权当被人贩子拐了几年,回去过她过去的日子。
现在看来,妹红对今天的这种情况是早有准备的。而现在就不能再犹豫了。慧音锁好门,拉上窗帘,然后手机一响,一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

“……你好。”接电话的是个年轻的女声。

“你是藤原妹红的朋友吧。我是八意永琳,是个医生。”

“八意医生……?”

慧音握着手机,小心地从窗帘的缝隙看着窗外。还好,没什么人朝这边看。

“我是妹红的熟人。请问您知道她去哪了吗?”

电话那头的人笑了,像是老师对自己不成器的学生一样,觉得这问题幼稚得可以。
“你过去一直生活在童话之国里吗?明明身边的人失踪了,这时突然有一个了解情况的人给你打电话,而你却还没有发现你现在很危险。罢了,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个样子。”

慧音一下心凉半截。她听到电话里的人终于笑够了,对她说:
“你下楼吧。我过一会去接你。你不是想见妹红吗?我带你去见她。”

“你……你们到底是谁?我要报警了。”

“啊,请便。我当然不能说我手眼通天到能买通警察,但真那样的话,妹红也就完了。”看来这个自称永琳的人很享受这种教育慧音的过程,声音听起来有种莫名的……快意?“你真的以为她是什么好人?当然,她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暴徒,不过起码杀人未遂和包庇犯罪这两条是逃不掉的,肯定不会判终身监禁或死刑,不过大概也要在里面呆三十年吧。与世隔绝三十年,听起来就可怕。何况监狱里充满了暴力和色……”

“……”慧音沉默了。她一直想问妹红的出身,但一直无从得知。自己之所以会选择和妹红一起逃离,可能是一时冲动,也可能是自己厌倦了一成不变的生活。她尝试过改变自己的命运,但总是徒劳无功。她清楚自己是一个懦弱而平庸的人,也正因为清楚这点,所以她打算把宝押在妹红身上,来一场前所未有的心跳大冒险。她无数次地后悔过自己的举动,但又无数次地将这悔意推翻。毕竟——与其隐瞒自己与他人不同的取向,委曲求全地活下去,在别人的眼光中活下去,有朝一日被迫结婚生子,与其过这样的生活,还不如痛痛快快地燃烧一次,真的失败了,也就认命。人生大抵如此,太多东西是与生俱来,没办法改变,倘若真要改变,那代价必然是自己的生命。

“怎样?还不如与我一起去。想必你也很想知道妹红的过去吧?这正是个机会。当然,如果你要逃走,也不是不行,我给你四十分钟的时间打包。”

“我说啊,八意医生。”

“嗯?”

“我劝你最好还是在十分钟之内让我看见你的车。”慧音悠然道:“我是个没耐心又直性子的人,四十分钟太长了,我不知道让我等这么长时间,我会不会做出什么收拾不了的蠢事来。”

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哈哈大笑。
“好多年都没有人这么威胁过我了。好吧,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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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15 11:52:4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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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19 16:55:3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自己联想的辉夜背景也比走私洗钱重多了,看辉夜和妹红对骂莫名喜感…
老师发现妹红失踪了啊,永琳出场了?!永琳口吻好抖s…但慧音老师也不是小白兔?悠然的语气形容真是临危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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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8-7 05:23:3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宴之敖者 于 2015-8-7 05:27 编辑



  妹红被锁在一张铁床上。手和脚被分别锁在床头和床尾,这几天都没有被解开过,一天也只有一顿饭和少量的水。她曾经向辉夜请求过去洗手间,得到的答复是:这床上也没垫子,直接在床上方便就行了。现在她完全不想去想床下的那滩水渍是怎么来的。
  出乎她的意料。除此之外,辉夜没更多地折磨她。她还以为被押到这破船上之后就会被辉夜枪杀,或是脚上绑着石头扔到海里。现在只是把自己拘束起来罢了,还一连几天,如果不是不了解辉夜的话,妹红都会以为她气消了就会放了自己。然而,辉夜是辉夜。这一句话就能解释清很多事。她的目的虽然不明确,但是只有一点妹红明白,那就是自己死定了,一定会被辉夜折磨而死。
  她现在只能祈祷留给慧音的信息起了作用,慧音会离开,带着自己留给她的钱,回去她出生的城市,当然,这几年的失踪会有不小的麻烦,但慧音已经有了足够的收获——金钱、感情、阅历。这些都是宝贵的财富,会给她的人生带来怎样的改变,不好说,但至少会和过去不一样,而她在继承了这些之后,也有能力去与她生活中的阻力去对抗。这样也就够了。至于自己,当然会孤独的死去,这也无妨,反正所有人都是如此。

  辉夜打开铁门,走近妹红,坐在她腿上。妹红一吡牙:“你该减肥了,我觉得我这两条腿要断。”
  “放心吧,一会一根骨头都不会给你留下。”辉夜从脚踝往上摸,一直摸到妹红的膝盖,在膝盖上点了两下。她没再说话,妹红也没张嘴。她看着辉夜的脸,那是一副捉摸不透的表情。

  倘若说从一个人的行事就能猜出这个人的性格,那么妹红大约横竖都是个二货,而辉夜恐怕高低都是个逗比。理论上来说二货与逗比碰撞在一起一般都会以喜剧收场,但妹红怀疑自己已经没有了一毛钱的运气。二货被逗比的话刺激到,一时血气上脑,在后面给了辉夜两枪,而逗比也一定会报复回来,看起来相当的天经地义,不过就是每个人都有些自暴自弃。
  凭心而论,辉夜也曾经想过不再去找妹红。或者找到妹红,不再报复,在她面前笑一笑,然后离开,再也不见。但是那两枪真的很痛。如果不是防身手枪,威力较弱,以她的身体是死定了。电影里那些挨了几个枪子还能站起来再打一轮的明显都是为了照顾观众情绪而做的假。手腕上挨一手枪子弹都很可能能齐根而断,更不用说步枪或冲锋枪,基本是打哪里哪里就碎。碎得都拼不起来。死无全尸。
  所以她不能不怨恨妹红这个二货。妹红是个二货,因为二货从来意气用事,做事之前不考虑好了的人不是二货吗?那么,她为什么要意气用事呢?当然因为妹红是个二货,二货一向不太理智。证明完毕。这是一种逻辑闭环。会用逻辑闭环去思考并证明问题的人本身也不聪明,辉夜就是这样的逗比。
  她看着床上的妹红。心想,这就是最后一步棋。只要稍微放放手,这局棋就能走活。但是她还是不行。她放了又捉,捉了又放。心里明知八意永琳正带着那个老师来这里,也知道等着她们的将是什么样的结局,但她的自尊就是不允许她走一条活路。辉夜已经心死。从小娇生惯养,不缺钱不缺爱的她,连走私犯罪洗钱都当是游戏在玩,然而会被这个妹红打伤。

  “你就不问问我这两年是怎么过的。”

  “我不知道。我以为你是死了——这两年你从来没露过面。”

  辉夜告诉妹红。她养了将近一年的伤,子弹把她的肠子都打出了个洞,有一颗差点伤到脊柱。她家里世代都做官僚和财主,继承人一大把,她干脆把事情都交了出去,领了自己的一份钱净身出户远赴海外,不再过问家族的情况。正所谓大名一族皆属贱类,外人眼里的蓬莱山家,在她眼里不值一文。收受贿赂,洗钱走私,以权谋利,霸占土地,一一查处的话能累死全国法院一半的职员。她在外国养伤,玩乐,度假,也活得挺好。

  “有钱人在哪都活得挺好。”
  妹红插嘴。

  辉夜横了妹红一眼。
  她确实想过。反正这一生衣食不愁,何必还回来找妹红。放她一条生路,也放自己一马,不是挺好。这恐怕是最理智也最合适的选择。毕竟那个人的心已经不再在自己身上,而自己又何苦念念不忘。念念不忘,必有回想,某部电影里这么说。她蓬莱山辉夜从来都是高贵冷艳理智又多金的人,没必要把藤原妹红这等二货放在眼里。
  但是,哪怕就只有这么一次。只有这么一次也好,不想理智,不想双赢,什么都不想。只想像那个傻逼一样燃烧自己又燃烧别人,哪怕那是一个注定毁灭的结局。怕不怕?当然怕,但是人有时候就有那么一股劲头,不怜不惜不恐惧,也不怕麻烦。就是有那么一股劲头,就是有那么一股勇气。所以才总有舍身的壮举,所以才总有视死如归的精神。
  所以辉夜就用自暴自弃的精神,为自己设定了一个结局。

  而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这个结局变得无法逆转。这个过程缓慢,但基本不可逆。辉夜俯下身,右手把头发挽到耳后,猛地吻上了妹红的嘴唇;而妹红也真的就努力地回应辉夜,仿佛又回到了一开始的那个时候,两个人仍旧热恋的时光。
  不管现在是什么样。可是当时是真的爱着了。如同后来的互相背叛。其中的亏欠得失,难以一一分得清楚。嘴唇缠绵在一起,而舌头像是牙刷。能闻到对方的气息,同时在近距离吸进对方呼出的二氧化碳。她们都有些缺氧。
  她们都缺些东西。缺钱,缺人,缺时间,缺机会。一开始的苟合。转折之后,总归变成最后的背离。中间许许多多的枝节,在因果律的等价交换下成了铸成弹头的金属。来来回回总归是那么两句:“这是注定的。”“这是难逃的。”辉夜的一厢情愿,正好碰上了妹红的懵懂少年时。

  她们最后还是分开了。不过还是互相看着。看着对方红色的或黑色的眼睛,长发纠结在一起。辉夜张张嘴,想要问。而妹红没有等她问,就说。

  “我叫藤原妹红。我爱过你。”

  “谢谢。”

  有敲门声。敲了三下,然后门被打开。
  八意永琳到了。


  有很长一段时间,给别人写信是要以“致XXX”开头的。那么现在慧音想写一封信,寄给这世界上唯一的神灵。或者好多好多封,寄给天上的,地上的,水里的,地底的,所有有名有姓能干涉这凡间事物的神灵,请他们赶快来这里。坐着鸟来,坐着鱼来,飞着来或是走着来,总之求他们顾怜,求他们快来。
  她见到八意永琳时以为她是哪个大学的教授。那是一个斯文人,同样是斯文人的慧音一眼就能看出来。八意永琳什么都没说,直接就带着慧音上了车,开车的人是一个长发的女孩子,软萌乖巧。永琳吸烟,问慧音吸不吸。慧音谢绝之后,两个人就不再说话。慧音不说是觉得自己恐怕死到临头还义无反顾是不是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而永琳看上去就是单纯的不想多说。途中,永琳问了慧音一个问题。

  “你对藤原妹红了解多少?”

  能说了解多少呢。自己知道的是这几年的妹红。过去的事也只有妹红自己说过的那一点,如同古梵语写的天书,意义深奥但无从解读。能看得出来妹红有复杂的过去,但那不是可以轻易过问的东西。事实上慧音宁可相信妹红是金盆洗手的前黑帮人员,因为那样一切都说得通。不过不是。且不必说身上没有伤疤或是刺青之类的东西,从她的体格来说也不像。虽然身体素质确是不错,但那与能胜任暴力工作之类的是两回事。一个人是不是那种恶人是能从眉眼之间看出来的。而妹红不是。
  这几年呢。也没看妹红有什么正经工作,但却像是有大笔的钱供她花。不浪费,但也没吝啬过。慧音不能不问。否则就像是有什么恶徒包养了自己一般。而妹红不回答。不心烦,但也不回答,示意她不要追问。最后多少有些暗示,暗示这钱并不干净,但也同时表示自己现在没在做什么。那还有什么办法呢。从第一眼,那个孤儿院相遇时开始,慧音就知道,妹红是能带走自己的人。从孤儿院,从那座城市,从自己的家庭,从一成不变的生活。如果这是自己的命运,妹红就是那唯一的变数。她就乘着这风从过去的生活中离开,飘泊到如今。妹红是骠骑兵,是翼骑兵,是龙骑兵,踏破了十二个步兵方阵,躲避了燧发枪与猎枪的枪弹,把自己带往了另一个世界。她们不断地旅行,行万里路,同时读万卷书。一个文学少女最大的几个希望其一就应该是这个,所以慧音没什么不满意。一生中这样的日子哪怕只有几年,也值。
  所以她回应了当时妹红对她伸出的手,哪怕当时妹红呼吸散乱,身上好像还有血。慧音想,机会只有这一次,何况是与自己所喜欢的人。而至于为什么会喜欢妹红呢?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大概每个人心里多少都给自己喜欢的人画了一幅像,而上白泽慧音心中的那幅像明明白白地画的正是藤原妹红。所以她什么都没问,只带了一点随身物品就陪妹红踏上了几近逃亡的旅途,一走就是好几年。
  她还在胡思乱想。车继续前进着,三个人不再有话。将近六个小时的车程,中间休息了半小时。而这段时间里车厢里一直都是沉默的。慧音担心妹红已遭不测,但看永琳的脸色又不像。最后她们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的郊外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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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8-7 12:16:3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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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8-8 10:21:07 | 显示全部楼层
呀斯,這劇情好犀利!好棒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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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发表于 2015-8-9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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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8-8 16:13:2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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