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C同人】晓的水平线下外传2：碧海蓝路——咖喱洋之王

远野织

五十七、末日决战

　　看到成千上万的人群仿佛郊游一般载歌载舞排队上船的情景，“导师”——吉野 博之一瞬真的有了一种自己就是神的飘飘然感。

　　不过他很快把这种飘飘然压了下去——要不是田中 健助热心为自己提供了那么多情报，自己连百人规模的邪教都拉不起来，更遑论如今堂堂上万人之众了。

　　显然田中健助对于自己在中国下绊子是喜闻乐见的，否则以他的情报网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在搞事情——就算不知道在中国搞的，自己在日本刚刚动手煽动了一下因为舰娘出现而出现的地球历史盟军派和轴心派的矛盾就被他当场敲打了。但不管怎么样，有中国的就够了！在这边脱身之后，不妨把火烧到自己的老家德国……对了，美国也不错。

　　当然一切的前提都是自己能平安从中国脱身。既然自己都及时从马来行省逃出生天了，想来从福建逃离应该也难不到哪儿去，毕竟连那个可恶的十字钟集团总裁的弟弟都傻不拉几把自己当成哥们呢——

　　“……投机奸商唯利是图，传达情报暧昧不清，意欲从中牟利；流言传播者借机以讹传讹，含沙射影，报复社会，”

　　冷静而心平气和的中年男声从身后传来……什么鬼，自己现在是在灯火通明的铁皮房里面，四周可都是铁皮墙！不对，声音也不是上方……

　　“殊不知自己的所作所为，步步都在正道的计算之内，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在吉野博之回过头来的同时，铁皮挡板在肉眼难辨的瞬间被切开了一个完美的黄金长方形窟窿——不是切开，而是切碎，完全化为粉末。悠远的乐声中，只闻诗号：

雲從坂上心未死，
持刀抱劍問蒼天。
東風吹醒英雄夢，
步破文武八重垣。

　　一个虽然英俊但看上去也仅此而已的中年男子站在铁皮房被打开的窟窿外。男子约莫四十岁，肤色略为黝黑但没有一丝皱纹，棕色短发和黑色双眼看上去和其日语一样标准而平凡，目光也不像（吉野博之并不认识也不敢高攀的）小田卷茂那般锐利。身上不像携带了任何武器……当然，除非两条腰带能算是武器的话。

　　“哈，哈，哈，您在说啥呢？”敌我不明，吉野博之当然选择先装傻。

　　“——舞姬风险投资公司，不，现在应该说是‘舰娘广告集团’的吉野 博之君，我的意思是说，阁下被捕了。”

　　……诶？

　　吉野博之花了一秒钟才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正要做出一个动作——却完全做不出来。低头一看，自己的双手各被一条腰带绑住了。

　　“……飒(Hayate)和凯(Guy)共同的请托，加上乔瓦尼·约丹诺殿下的可靠情报，这样即使是老朽也无权拒绝。虽然我对阁下以何种话术欺骗了上万人去信仰一个异界政权很是好奇，不过那已然与我无关。倒是阁下，在刺杀苗 邰珠殿下时，是从何处得到消息的？不要说是从大叶 加能流处。”

　　“……在问别人之前自己不先报上姓名吗？你的名字。”吉野博之勉强笑道。

　　“一介草莽，不破 志郎而已。”

　　——现代日本极少数的实战综合流派之一，御神不破流的当代宗师，拥有包括示现流、二天一流、极限流、柳生新阴流、天然理心流、严流等所有实战派武术流派免许皆传并精通包括柔道、跆拳道、合气道、截拳道、泰拳、太极拳、八极拳、南斗水鸟拳、咏春拳、桑博等127种格斗技和瑜伽功、硬气功、波纹气功等十余种调息法，夺得过奥运会所有适格项目的金牌，“剑圣”不破志郎。

　　国大联盟中，包括田中健助所在的那一派阀——实际上，不如说除了小田卷家和常磐家以外的帝国党都对不破家很是不爽。而田中健助作为舞姬风投的幕后支持者刚刚被翠屋狠狠削了一下面子，几个月之内肯定会盯着翠屋不放——但盯着的是翠屋，而不是整个不破家更不是御神不破流。虽然表面上来讲从“我是企业”收购案之后，田中健助已经和吉野博之一拍两散，但天知道田中健助跟吉野博之的私交会不会让他说漏嘴。要保险，自然是由已经不再直接管店面的不破志郎出手，才是绝对不会被发现的。

　　居然谨慎到这种程度，果然不愧是飒坑天和约老奸，是在下输了。但是，“就这么跑过来抓我真的好吗？”吉野博之强撑着嘴硬，“码头那边我的追随者可还在上船哦。”

　　“中国福建海军已经封锁台湾海峡了。”

　　“哈！那不是来得正好！”吉野博之顿时乐了，“福建水师的军舰……深海栖舰的粮食而已！”

　　“东海方向已经被飒和樱庭 晓殿下封锁了，南海方向有中国南洋水师的舰娘部队。福建海军只是保护那些邪教徒不被风浪击沉而已。”

　　“……呵，蛤蛤蛤蛤蛤！”吉野博之刚刚还只是试探，现在可是真的胜利在望了，“简直天大的笑话！上百艘游船加上上百艘军舰，这个规模恐怕整个南西和东中国海的深海栖舰都会被吸引来吧，就凭蛐蛐三个港的兵力？笑止千万！”

　　“……而这三个港有一个是中国的全部舰娘部队，另两个都是12年一力打下如今东亚整片安全海域的飒带出来的队伍。这两支队伍曾经歼灭过南西诸岛，歼灭过整个北方海域的深海栖舰。”

　　“……就、就算这样！”被不破志郎这么一说吉野又有点拿不准了，“……哼，走着瞧！”



空襲！
试制银河一七型改（五二一空）
海流星F3型
　　“直掩队也去援护攻击队！”

空襲！
试制银河一七型改（五二一空）
蚊式爆击机B Mark.XXXV
　　“我的飞行员是火鸡？净TM扯淡！——翔鹤姊，总之先能安抚下一个是一个吧！”

　　“嗯……”

　　“会、会帮忙的……不过，我对随伴舰小姐们的压迫力不要抱太大希望就是啦……”

　　“并没有指望这边的翔鹤姊啦！”

　　“唔、呜哇！被瑞鹤酱讨厌了……”

　　“才、才没有讨厌呢！真是……天然黑也要适度好吗翔鹤姊……我是说这边的。”

空襲！
飞鱼舰攻（觉悟的姿态）
飞鱼爆战（新岩本队）
　　“这样的话——着！”

空襲！
飞鱼舰攻（觉悟的姿态）
飞鱼爆战（新六三四空）
　　“天城航空队……啊，拜托了！”

　　“噢噢！帮大忙啦，真是可靠，天城殿！赤城桑，请轰炸彭佳屿以南20海里的那4条后期型驱逐！大凤酱，基隆港正北不到10海里处有2个欧根级重巡和1个轻巡，请立即轰沉她们！”

　　“不要对我用这种敬语啦……”云龙级航母天城——毫无疑问确实叫天城——微微脸红，“当得起这个敬称的，可不是‘我（この）天城’呢。”

空襲！
TBF（新友永队）
JU-87C改二（真江草队）
　　“舰载机的大家，准备好了吗？”

空襲！
流星改
F4U（新岩井队）
　　“烈风和流星……要的就是这样的编队！”

　　毋庸置疑！六大航母的合击，这还是顾虑到塔威塔威方向而没有派出二航战。帕劳的机动部队在多方合力下已经毫无疑义地达到了黄金灭国舰队TF58的水准！“但是……还不够。提督！吴港的孩子们还有多长时间能到达？大和和雪风呢？”

レーダー索定射擊！　霧の位相配列レーダーMark.XIV
九四式46cm三连装炮
九四式46cm三连装炮
　　“敌舰锁定，全主炮扫射！”

　　“还有……嗯，大和酱的炮击还有12秒到达现场哦。”

　　“什么鬼……哇啊！”喂喂ムサシ！要开炮之前先用灵力通信吼一声啊！当然，虽然这个炮击的落点就在自己飞机——还好死不死就是妖精“岩本彻三”飞机的正下方，好在除了吓一跳之外并没什么影响。

　　【抱、抱歉啦，一时着急忘记了……】

　　【你已经彻底呆成大和旅馆了吧喂！】

　　【才、才不是旅馆呢！话说你也已经彻底瑞鹤了吧……】

　　【我、我是改二了啦！作为‘瑞鹤’的最刻骨铭心的记忆完全恢复过来，那种感觉……总觉得，不做瑞鹤实在太对不起这个名字了呢。】

　　【……嗯，是这样呢。其实，我也是一样……呢。】

　　简短的斗嘴之后，帕劳的舰队和吴港舰队完成了合流。然而，即使是这样，日军能够保护的最多不过是北面，南边……

空襲！
梭鱼舰攻Mark.V
蚊TR Mark.33（皇家空军）
　　“歌唱悲痛，奏响歌声……这就是，我的弓矢……！I can fly!!”

　　“不屈、怨仇、不倦、皇家方舟，5分钟后战线向南延伸，给苗督师进场的时间。”

　　“噢噢！”

ミサイル戦！
　　“Crepi——tus!!”（拉丁语：爆炸）

　　中国南洋水师，前来却敌！

第一航空战队核心（提督：夜神 飒）
天城：飞鱼舰攻（觉悟的姿态）、飞鱼战轰（新六三四空）、F8F熊猫舰战、彩云
赤城改：TBF（新友永队）、F6F（新志贺队）、震电、JU-87C改二（真江草队）
大凤改：流星改、F6F（王牌飞行队）、F6F（王牌飞行队）、F4U（新岩井队）
俾斯麦zwei：试制38cm SK C/34三连装炮、试制38cm SK C/34三连装炮、VT引信、翠鸟侦察机MK.3
摩耶改二：仮称三式20.3cm三连装炮、仮称三式20.3cm三连装炮、40mm四连装机关炮、翠鸟侦察机MK.3
欧根亲王zwei：试制20.3cm SK C/34三连装炮、试制20.3cm SK C/34三连装炮、40mm四连装机关炮、翠鸟侦察机MK.3
第一航空战队护卫（提督：樱庭 晓）
神通改二：6inch三连装速射炮MK.16、6inch三连装速射炮MK.16、翠鸟侦察机MK.3
橧改二：5inch连装高角炮MK.12(38号)、5inch连装高角炮MK.12(38号)、海王直升机试制型
岛风改：21inch鱼雷Mark.IX改后期型、21inch鱼雷Mark.IX改后期型、探照灯
天津风改：仮称五式12.7cm连装高角炮、仮称五式12.7cm连装高角炮、照明弹
Z1 zwei：仮称五式12.7cm连装高角炮、仮称五式12.7cm连装高角炮、QGA式声纳
Z3 zwei：仮称五式12.7cm连装高角炮、仮称五式12.7cm连装高角炮、QGA式声纳

第五航空战队核心（提督：夜神 飒）
瑞鹤弍：试制银河一七型改（五二一空）、F6F（王牌飞行队）、F6F（王牌飞行队）、蚊式爆击机B Mark.XXXV
翔鹤甲：试制银河一七型改（五二一空）、F6F（王牌飞行队）、F6F（王牌飞行队）、海流星F3型
ショウカク：飞鱼舰攻（觉悟的姿态）、飞鱼舰战（觉悟的姿态）、飞鱼爆战（新岩本队）、40mm四连装机关炮
大和改：九四式46cm三连装炮、九四式46cm三连装炮、一式彻甲弹、翠鸟侦察机MK.3
武藏改：九四式46cm三连装炮、5inch连装高角炮MK.12(38号)、FM火控雷达MK.22、翠鸟侦察机MK.3
秋月改：九八式10cm高角炮+CIC、九八式10cm高角炮（高射装置）、FM火控雷达MK.22
第五航空战队护卫（提督：樱庭 晓）
矢矧改：5inch连装高角炮MK.16、5inch连装高角炮MK.16、翠鸟侦察机MK.3
丹阳改：21inch鱼雷Mark.IX改后期型、21inch鱼雷Mark.IX改后期型、20mm连装机枪（集中配置）
初霜改二：仮称五式12.7cm连装高角炮、仮称五式12.7cm连装高角炮、40mm四连装机关炮
シグレ：飞鱼水攻（觉悟的姿态）、深海对空雷达、5inch连装自动炮、18inch三连装炮
时雨改二：仮称五式12.7cm连装高角炮、仮称五式12.7cm连装高角炮、40mm四连装机关炮
夕立改二：21inch鱼雷Mark.IX改后期型、21inch鱼雷Mark.IX改后期型、照明弹

塔威塔威水上打击部队（提督：岸波 叶久野）
榛名改二：试制41cm三连装炮（后期型）、5inch连装高角炮MK.12(38号)、FM火控雷达MK.22、零式水观
金刚改二：试制41cm三连装炮（后期型）、5inch连装高角炮MK.12(38号)、FM火控雷达MK.22、零式水观
比叡改二：试制41cm三连装炮（后期型）、5inch连装高角炮MK.12(38号)、FM火控雷达MK.22、零式水观
雾岛改二alter：九四式46cm三连装炮、5inch连装高角炮MK.12(38号)、FM火控雷达MK.22、零式水观
飞龙改二：零式舰战62型（爆战）、烈风（六〇一空）、烈风、熟练舰载机整备员
苍龙改二：烈风、烈风、烈风（六〇一空）、零式舰战62型（爆战）
塔威塔威潜水舰队（提督：岸波 叶久野）
威廉·鲍尔：九五式53cm舰首鱼雷（八门）、九五式53cm舰首鱼雷（八门）
吕500：九五式53cm舰首鱼雷（八门）、九五式53cm舰首鱼雷（八门）
吕501：九五式53cm舰首鱼雷（八门）、九五式53cm舰首鱼雷（八门）
伊19改：九五式53cm舰首鱼雷（八门）、九五式53cm舰首鱼雷（八门）
伊401改：九五式53cm舰首鱼雷（八门）、九五式53cm舰首鱼雷（八门）
伊168改：九五式53cm舰首鱼雷（八门）、九五式53cm舰首鱼雷（八门）

林加驻屯军航母战斗群核心（提督：柳 铁雄）
不屈改：梭鱼舰攻Mark.V、海怒舰战、海怒舰战、蚊TR Mark.33（皇家空军）
皇家方舟MK.II：梭鱼舰攻Mark.V、海怒舰战、海怒舰战、蚊TR Mark.33（皇家空军）
怨仇改：梭鱼舰攻Mark.V、海怒舰战、海怒舰战、蚊TR Mark.33（皇家空军）
不倦改：梭鱼舰攻Mark.V、海怒舰战、海怒舰战、蚊TR Mark.33（皇家空军）
狮改：Fl-282蜂鸟观测机、海王直升机试制型、18inch三连装炮Mark.II、18inch三连装炮Mark.II
蛮勇改：Fl-282蜂鸟观测机、海王直升机试制型、18inch三连装炮Mark.II、18inch三连装炮Mark.II
林加驻屯军航母战斗群护卫（提督：柳 铁雄）
重庆改：6inch三连装炮Mark.XXIII、6inch三连装炮Mark.XXIII、海王直升机试制型
貴陽：5inch单装高角炮MK.12(30号)、5inch单装高角炮MK.12(30号)、275型火控雷达
昆陽：5inch单装高角炮MK.12(30号)、5inch单装高角炮MK.12(30号)、照明弹
華陽：5inch单装高角炮MK.12(30号)、5inch单装高角炮MK.12(30号)、探照灯
襄陽：乌贼炮、144型ASDIC、20mm连装机枪（集中配置）
惠陽：乌贼炮、144型ASDIC、20mm连装机枪（集中配置）

南洋水师主力舰队（提督：苗 邰珠）
陆奥改：试制三年式41cm三连装炮、试制三年式41cm三连装炮、一式彻甲弹、海獭侦察机
加贺改：蚊式爆击机TR Mark.33（爆战）、海怒舰战、海怒舰战、海怒舰战
镇海改二：海王直升机试制型、卡-25БШ、卡-25试制型、Fl-282蜂鸟观测机
黎塞留deux：380mm四连装炮改、380mm四连装炮改、АК-230、海獭侦察机
胡德MK.II：18inch三连装炮Mark.II、18inch三连装炮Mark.II、АК-230、海獭侦察机
欧根亲王zwei：试制20.3cm SK C/34三连装炮、试制20.3cm SK C/34三连装炮、40mm四连装机关炮、海獭侦察机
南洋水师鱼雷舰队（提督：苗 邰珠）
加里波第due：黄铜骑士、21inch鱼雷Mark.IX改后期型、21inch鱼雷Mark.IX改后期型、293Q对空雷达
俾斯麦drei：40.6cm SK C/34连装炮、40.6cm SK C/34连装炮、АК-230、海獭侦察机
空想deux：21inch鱼雷Mark.IX改后期型、21inch鱼雷Mark.IX改后期型、АК-230、144型+147型ASDIC
凯旋deux：21inch鱼雷Mark.IX改后期型、21inch鱼雷Mark.IX改后期型、АК-230、144型+147型ASDIC
恶毒deux：21inch鱼雷Mark.IX改后期型、21inch鱼雷Mark.IX改后期型、АК-230、144型+147型ASDIC
可怖deux：21inch鱼雷Mark.IX改后期型、21inch鱼雷Mark.IX改后期型、АК-230、144型+147型ASDIC

新Z舰队核心（旗舰：威尔士亲王）
プリンス=オブ=ウェールズ：14inch四连装炮+FCS、14inch四连装炮+FCS、40mm四连装机关炮、飞鱼侦察机
シーアン：18inch三连装炮、18inch三连装炮、40mm四连装机关炮、飞鱼舰爆（觉悟的姿态）
シアンヤン：18inch三连装炮、18inch三连装炮、40mm四连装机关炮、飞鱼舰爆（觉悟的姿态）
チャンアン：18inch三连装炮、18inch三连装炮、40mm四连装机关炮、飞鱼舰爆（觉悟的姿态）
ハオジン：18inch三连装炮、18inch三连装炮、40mm四连装机关炮、飞鱼舰爆（觉悟的姿态）
ヨンシン：18inch三连装炮、18inch三连装炮、40mm四连装机关炮、飞鱼舰爆（觉悟的姿态）

新Z舰队护卫（旗舰：威尔士亲王）
ホンコン：16inch三连装炮、16inch三连装炮、40mm四连装机关炮、飞鱼舰爆（觉悟的姿态）
コウショウ：16inch三连装炮、16inch三连装炮、40mm四连装机关炮、飞鱼舰爆（觉悟的姿态）
アモイ：16inch三连装炮、16inch三连装炮、40mm四连装机关炮、飞鱼舰爆（觉悟的姿态）
レイコウ：16inch三连装炮、16inch三连装炮、40mm四连装机关炮、飞鱼舰爆（觉悟的姿态）
カレン：16inch三连装炮、16inch三连装炮、40mm四连装机关炮、飞鱼舰爆（觉悟的姿态）
ウーハン：16inch三连装炮、16inch三连装炮、40mm四连装机关炮、飞鱼舰爆（觉悟的姿态）
ヨウショウ：16inch三连装炮、16inch三连装炮、40mm四连装机关炮、飞鱼舰爆（觉悟的姿态）
ムシャク：16inch三连装炮、16inch三连装炮、40mm四连装机关炮、飞鱼舰爆（觉悟的姿态）

　　……好吧，威尔士亲王既没全力参战保护台湾岛和台湾海峡的平民，也没被深海栖舰攻击，只是看到发疯的深海栖舰过去揍一顿，打酱油的——即使不算上她们，十支部队60个精英舰，这还是樱庭晓主力在鲑鱼海、岸波叶久野差一个潜艇不够编组而且基于这次任务的保护性质也不适宜采用海狼联合舰队、夜神飒没有派出二航战、苗邰珠没有派出维内托级也没按加里波第说的尽早研究重庆改二的情况下。就凭南西不过数百连十倍兵力都达不到的散兵游勇胆敢说赢定了，吉野博之你勇气可嘉！

　　……别看田中健助，这口老贼可是刚刚才相信夜神飒真有这个实力开无双的，你自己不回日本（虽然本来也回不了）问他，怪谁去。

*注：双关语。“この天城”由“天城”说出来本应理解为“天城我”，但也可以按字面理解为“这个天城”。

远野织

五十八、上帝已死

　　战斗结束。

　　……你还期待什么？只有本能的低级深海栖舰居多的一群乌合之众对上装备精良且有备而来、在航母攻击距离开工的各方黑恶势力，兵力对比比当初北方海域歼灭战还小，唯一的悬念也就只剩下深海栖舰们能否在被全灭之前干掉一艘船而已。

　　结果是，除了一艘因为……额，因为超载而倾覆……之外，所有船只都到达了台湾岛。当然，不是他们自愿靠岸的，而是被海岸警卫队驱赶上去的。这帮邪教徒看见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的时候还以为有比较厉害的教友直接舍身证道，有人甚至打算效法之呢。

　　不过，即使是失误沉的船，因为台湾海峡的海水依然有少量怨灵盘踞，还是出现了程度不一的中毒症状。大体而言，除了溺死1人失踪2人之外，别的伤亡不大。

　　但总计上万人因为吉野博之的蛊惑而纷纷送死（虽然绝大多数都未遂），这已经让苗邰珠登岛的时候整个脸都是黑的了。

　　“督师——”

　　包括一直以来态度不即不离的陆奥和刚刚来第二天且从没正形的加里波第都明显露出了担忧的神色。欧根亲王想要出言说些什么……但是苗邰珠连理都不理身边的人，径直走到了捆着吉野博之站在一旁的不破志郎面前。

　　“……看来吾再说些什么也没有意义了。”不破志郎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但最终只是耸了耸肩。

　　“理所当然，毫无意义。”苗邰珠的语气很是平静。

　　苗邰珠大约以为不破志郎会说点为吉野博之求情的话，但后者说的却完全不是这回事：“兵者，凶器也……战争之剑一旦出鞘，不饮尽鲜血是无法收回的。哪怕是必胜之战，请君在挥剑之前，不要忘记思考一下，这一次的胜利是对这个古老帝国、对君自身、对寰球有利……还是有害。”

　　说完之后，双手合十向苗邰珠深深鞠躬，随即向北走远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听海岸警卫队说有邪教——”岸波 叶久野带着一众塔威塔威舰娘在稍微靠北一点的方向登了岸——

　　但伊401一眼看到站在海岸线一侧的某个身影之后，立即果断把岸波叶久野拉了回来：“去问那边的那位吧，不出意外应该是林加的柳 铁雄提督。”

　　伊401指向的是完全相反的方向，正在愁眉苦脸指挥着海岸警卫队和台北警方把一众邪教徒分散收容、救治的年轻前飞行员。

　　“啊，柳大佐吗，如果有受伤的平民我们可以帮忙——”

　　“……岸波中佐，在能够治疗某人的心中毒之前就不要考虑治疗那个地球20世纪全部之恶的心中毒了。”

　　中年男子不紧不慢的声音顿时把柳铁雄和岸波叶久野的目光都吸了过来——刚刚在和苗邰珠谈笑风生的剑圣大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这边。

　　“呃，不破大师。”柳铁雄赶紧忙不迭敬了一个军礼。

　　不破志郎没有立即回话，而是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打量了一下二人，才点了点头：“为政者学通万家乃以维持寰球和平，但是世界的进步，往往却要由专精一道的愚直努力来完成……坚信二位的正义，不忘初心，时代的转捩点恐怕很快就将由你们推动……尤其是柳君。”

　　“初心吗……”柳铁雄的日语不是很好，显然理解起来有点障碍，“作为军人来说，志向无非就是为国而战而已。”

　　“确实如此。诚然军人的本分在为政者本身报复社会的情况下可能会蜕变为害人害己的毒刀，好在今日的中国和日本都不存在这一威胁。”不破志郎微笑道，“精忠报国，砥砺自我，然后……航迹线彼端那属于你——属于你们的‘星’之开拓，你应该已经清楚其正体才对。”

　　“……啊——！”柳铁雄顿时惊骇莫名。但不破志郎只是微笑着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至于岸波氏……似乎并不需要本人的言辞坚振吧。”

　　“啊——这个嘛……啊哈哈。”岸波叶久野觉得这话好像无异于说“你已经够固执了”？总之还是有点尴尬的：“虽然说军人的本职是为国而战，但——”

　　“啊，在作为军人之前，首先还是个‘人’……这样的人物也是有的。愚直地为国而战者，和愚直地试图扳正‘国家’所犯之错误者，两者都不是可以被否定的。”沉吟片刻，不破志郎又说道，“‘哪里有伤害，让我传达宽恕；哪里有仇恨，让我播种爱德’……”

　　不破志郎引用圣方济各·沙勿略的名言顿时让岸波叶久野更加尴尬了：“其、其实我只是崇拜这个人，并不信十字教啦……”

　　“这倒无妨，但不论怎样，‘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换言之，疗身上创易，疗心中创难。飒和樱庭氏之所以能够救赎那些怨灵，并不是因为他们医治了后者的身体；贵公所真正需要做的，也绝非医治伤口这么简单。”

　　虽然樱庭晓和夜神飒并没有出场，但岸波叶久野和不破志郎尤其是后者作为访华代表……似乎也绰绰有余了？另一方面，苗邰珠这边，也就是临时搭起来作为吉野博之审讯室的隔音房可没有那么轻松。

　　“吉野 博之（Yoshino Hiroyuki）……”苗邰珠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面无表情。

　　“……饶了我。”事到如今不由得吉野不低头，“你、你看，我知道很多日本执政党的秘密的！对了，还有当初我们，呃，你肯定想知道那个你们军港的叛——”

　　“听说你是真心崇拜深海栖舰，嗯哼？”然而苗邰珠却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我想给你一个机会……如何？现在从你脚踝开始点起一点小火苗，说不定你的痛苦可以繁衍成一个厉害的深海栖舰哦？不用感谢我替你砍掉重练~”

　　说话的当儿，已经用打火机点燃了一根蜡烛。风和光都完全不透的隔音房里，蜡烛映照下苗邰珠依然是毫无表情——但是这个毫无表情，在吉野博之看来就是真正的地狱——关在防风隔音的房间里只用小火苗烧，这怕是烧未必能烧死，直接氧气耗尽憋死吧！

　　“苗 邰珠……怪物……”

　　“怪物？……是谁呢？仅仅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可能可以报复社会’的妄想而欺骗了所有人对你的信任、玩弄我们这些真心爱着舰娘的人的感情的吉野 博之先生！”

　　苗邰珠的怒火终于释放了出来，但是对吉野博之来说这说不定反而压力小了一点：“是谁干的！为什么你们在我行动之前就都知道了！闹了半天整个东亚只有我自己被蒙在鼓里！这不科学！”

　　对于这个问题，苗邰珠只是冷笑一声。“把琳恩·施魏因奥格（Linn Schweinorg）小姐请来。”她对警长说。

　　不一会儿，一个柔顺的黑色长发梳成双马尾、除了碧色双眼之外完全就是个东亚人的少女跟着警长走了过来。

　　“……好啊，原来是总监小姐，我记住了……”吉野博之尽可能使自己的气息平稳下来，但最终失败了：“你们就这么想……获得胜利吗！就这么想要你们的秩序吗！连我……唯一的真心祈愿都要践踏！——”

　　“所以你的真心祈愿就只有‘世界更多的人陷入绝望或者报复社会’而已喽？”听见自己被点名依然冷漠地双臂抱胸一言不发的少女终于用日语反诘道，“你这厮，怎么就一点都不觉得羞耻啊？”

　　“无法饶恕……绝对无法饶恕你……！”吉野博之一时哑口无言，但依然在恨恨地嘟囔。

　　“这样的梦就用你自己的鲜血去污染吧。”琳恩·施魏因奥格神色倨傲，只是耸了耸肩。

　　“所以，遗言说完了吗？”苗邰珠不知何时脸上又变得毫无表情，她拿着蜡烛凑近吉野博之。

　　“不……不是我！是……对，是田中健助，都是田中健助让我干的！”吉野博之终于崩溃了，虽然说出来的话……

　　“哦，放心，他迟早也会下去陪你的。”苗邰珠语气轻佻，但目光里的火焰却分毫未减。手中的蜡烛轻轻一歪……“那么，再也不见。”

　　“诅咒你们！诅咒‘舰娘’！当你们跌入地狱之时，想起我吉野 博之的愤怒吧！！！”吉野博之口中只剩下完全跑调的诅咒，但是却丝毫无损琳恩·施魏因奥格和苗邰珠脸上的倨傲之色。

　　“……虽然说……”

　　四人——琳恩·施魏因奥格、苗邰珠、陆奥和欧根亲王——走出只剩下一个吉野博之惨叫的审讯室时，陆奥和丹阳脸上多少有些不忍。陆奥开口用中国话说道。

　　“喔？”琳恩脸上的表情有些玩味，“莫非您是觉得——”

　　虽然只是客人之间的悄悄话，不知为何苗邰珠的扑克脸却因为这半句话而崩溃了，偷偷凑过去听。

　　“说残酷的话多少是有些过于残忍了……”陆奥叹息道，“但是一想想这个人中伤我们甚至更多从未有罪的舰娘、挑拨离间的目的结果也只是为了报复社会，这已经超越了当年那些陆军狂热派了，已经达到那位阿道夫的水平了……这么想想的话，只能说他只是这么死都太便宜了。”

　　“……啊，这一点其实我感觉也差不多。”琳恩收敛了笑容，“不是自己来行刑真是太幸福了……应该这么描述吧，我现在的心情。”

　　“嘛，虽然时间晚了点儿，总之毕竟没有闹出真正的惨剧，还是多谢约丹诺家族及时通知——”苗邰珠用德语说。

　　“——稍等一下喂。”琳恩·施魏因奥格显然不太高兴，伸出一根手指用日语抢白，“我只是受雇于‘施特罗海姆家族集团’的商业间谍而已，是商业间谍，跟这两个暴力团的任何一个都没关系，不要搞错了哦！而且都已经在职权部门前抛头露面了，我也该走了，之前就跟董事长先生打好招呼了，现在我连施特罗海姆家族集团的人都不是。”

　　“啊啊——好吧好吧。”苗邰珠一脸宛如写了“鬼子真麻烦”超长匾额的表情，你不说谁管你是意大利黑手党还是德国黑帮，“您接下来打算如何发展？如果在中国国内的话我可以帮上些——”

　　“那还是算了吧，我回神户去。正好上次回日本的时候夜神中将说什么‘你和我声音很像，这也是逸种缘分’就硬塞给我一份‘girls Panzer’选手选拔的外卡，还说十字钟集团负责购置战车，我打算去碰碰运气。”

　　“为了日本观众的生命考虑快收了深通吧！！！”

　　沃尔夫冈·冯·施特罗海姆（Wolfgang von Stroheim）老伯从圣地亚哥港穿越半个地球的惨嚎。

　　“哟，这是怎么了？莫非布隆特先生终于倒台了？”坐在谈判桌对面的约书亚·约丹诺一脸戏谑。

　　“……不好意思给我五分钟，我得赶紧去拯救日本。”

　　堂堂施特罗海姆家族集团现任董事长兼教父大概是头一次这么失态，尤其是在自己就在可恶嬉皮士眼皮底下处理完同父异母哥哥死后留下的烂摊子黑帮之后。

　　……放心吧，哪怕是顺手牵羊帮助美国佬，夜神飒的计策哪里有留下漏洞的。施魏因奥格大小姐对别的电器都是杀手，唯独开车这方面可是让苏格兰场来回来去挑不出错来的老司机呢。

*注1：强行赋予对方星之开拓者A级。
*注2：施魏因奥格，或者说用日语读法修拜因奥古知名度更高一点？琳恩是混血儿常用的双关名字写法，写成日语就是リン，直译呢……
*注3：无形轮刷，最为女装。
*注4：逸种缘分——CV植田佳奈。
*注5：开的自然是LT-38。

远野织

五十九、南镇垂钓

　　“话说回来，你就真的不怕吉野化作深海栖舰？”

　　显然琳恩完全没有收到boss，哦，是前boss的电波，还在跟苗邰珠谈笑风生。实际上琳恩正是她一直担心的德国政府方面的人，但是琳恩不认识日本产的德国舰娘，更遑论陆奥了，包括她boss都不认识她们。

　　“不怕，变深海栖舰的话还可以降低一下深海栖舰的平均智商。”苗邰珠满不在乎。

　　陆奥沉痛扶额：“督师，深海栖舰的平均智商可是有一批没大脑的海怪拉着，你确定……”

　　“呃，其实这是一句比较复杂的话。”

　　石田猛报告书的前半段已经为各国政府所知，意志力强大的个人在死后，有可能成为所谓的深海提督——虽然名不副实。

　　“这货，不是死在海上不会成为成团怨念的组成部分，单独个体又不是舰，怎么看都是成为那什么深海提督比较优先。然后——就凭这货对海军的了解程度……成为深海提督岂不是更好把深海栖舰带跑偏了吗？话说，那个田中健助是不是真的有猫腻？”末了这句是问轻手轻脚跟上来的加里波第的。

　　“唔？唔噢噢噢！这个问题甚至已然超出了罗马之光的照耀呀！但是无须担心，余之奏者呀，日出之国有那舞动于夜天的黑翼与狂猎的亡灵之主护佑，即使这伪神果真是迷失的魔鬼也远远未够班——”

　　“说人话。”苗邰珠心不在焉。

　　“咕唔唔——”加里波第看来很不死心，但还是照办了：“日本有夜神飒和石田猛罩着，就算田中健助不地道，出事的概率约等于零啦。”

　　“啊石田猛我倒是认识……夜神飒？那货有这么牛？”苗邰珠一脸我无知我快乐。

　　“啊啦啊啦啊啦……”

　　相信我，她的牛你之后还会见识到的。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总之施魏因奥格女士那边还请您关照。……真的不要让她玩脱了，尤其不要让她动火炮，切记切记。”

　　合上手机，乔瓦尼·约丹诺把身前左边的世界地图上，插在美国德克萨斯州的蓝色三角小旗全部拔起，然后数出大约三分之一数目的蓝色方形小旗插在了德国东部；身前右边的世界地图上，插在美国加州的一面德国国旗拔掉。

　　沃尔夫冈·冯·施特罗海姆的同父异母哥哥——确切来说，是其父入赘施特罗海姆家族之前的私生子——也就是在11月中旬（好死不死就是苗邰珠遇袭的同一天）的时候在火并中身亡。这纯粹是个意外事件（至少在表面上是这样的，至于不破志郎是如何突然起意点拨与此人有杀父之仇的两兄弟武术……就算是凯·班宁斯也不可能把他们动手的时机算得这么准不是），但是作为施特罗海姆本家，通过顾问团诱导易被影响而又自命不凡的博隆多总理从而间接地操纵整个德国政坛的沃尔夫冈，却不可能不觊觎这个曾经一度盘踞整个德州的大黑帮的势力。正好美国西部不怕事的扛把子约书亚·约翰逊护送阿克曼总统去日本了，这个时候趁虚而入应该是万无一失的，可是——

　　哪里有顶尖指挥官还会让自己的司令部空门大开不留副官处理突发问题？就连手下靠谱的家伙捉襟见肘的若亨·约安尼斯都留下了Z1Z3和赤城。别看约书亚·约翰逊和世俗权力无疑最大的新泽西都不在场，同样有调动海军陆战队权限的还有一个黎塞留啊。马提斯（Matis）少校的军队直接开进南镇，施特罗海姆家族的人几乎被困在当地。还好沃尔夫冈行事谨慎，留下了可以出城的秘密通道，至少把愿意投靠自己的黑帮成员接应了出来。虽然没能借此机会在美国跑开码头，但至少扩充了一部分实力。

　　但是，施特罗海姆家族的目的可是一石二鸟：既然自己可以利用德国政权，那么稳定这个政权也是对自己有利的。简单来说，他受博隆多之托（虽然这个之托本来就是他的人忽悠博隆多请的）准备和美国总统商谈绕开英国进行军事合作的事，而其中第一站就是在圣地亚哥跟约书亚·约翰逊谈舰娘装备的进口问题。

　　……然后，一个月前，也就是基斯刚刚被杀、消息甚至还没传遍整个南镇的时候，夜神飒这么轻描淡写的一步闲棋，逼沃尔夫冈不得不离席一段时间。回来的时候，总统先生已经魁北克遁了，在场的只剩下一个约书亚·约翰逊。

　　不得不承认，当夜神飒在名古屋跟自己提到琳恩·施魏因奥格的事的时候，自己可是大大地吓了一跳。不过四大船王家族的耳目本来就远远超越了黑帮的水平，具体她是怎么掌握这个女孩的情报的已经不重要了！既然约书亚·约翰逊、凯·巴宁斯和夜神飒已经计划好了如何让德国吃瘪，自己当然没有不推一把反而出手帮助只是因为对抗深海栖舰的大义而暂时合作的黑道竞争对手施特罗海姆家族的道理。自己所需要做的只是在加里波第录下琳恩小姐提到自己准备飙坦克的对话、约书亚·约翰逊跟沃尔夫冈·冯·施特罗海姆卯上的时候把这句话放给德国佬听就行了。

　　至于琳恩小姐具体是纯粹出于意外而对电子器械有如正负电子一般不相容却偏偏甩下了驾驶呢，还是夜神飒早就有所准备而在一年前就托了英国佬培养她呢，这就不是乔瓦尼·约丹诺关心的了。现在就算夜神飒对这位黑手党明星承认自己就是月夜见尊他也不会意外而会表示恍然大悟的。

　　……状飒之多智而近妖了喂。当然，即使没有琳恩·施魏因奥格，夜神飒总有别的方法可以确保沃尔夫冈·冯·施特罗海姆不得不离席几分钟就是了。乔瓦尼·约丹诺只是有点同情约安尼斯咆哮哥，明明是个难得的常识人，结果就因为所托非人，在有利于世界人民的项目上被英日意美四家合起来欺负，这次的舰娘装备合作案什么协议都达不成的可能性还是不小的……

　　“——干脆我们也投资一下M16/43撒哈拉疾速和P26/40的P43bis计划车好了！下次去日本或者美国的时候可以跟十字钟集团聊聊这个话题。”

　　……彻底万国牌了啊班宁斯先生，虽然这确实就是他本意就是了。

*注：这边的世界线上美国和加拿大是合并的，不过魁北克毕竟是多年的法国领土，这个分离倾向还是挺严重……



　　吉野博之和舞姬风险投资公司的连根拔起，直接导致了佐仓集团和中岛集团的势力大扩张。佐仓吉太一夜之内收购了七个事务所，中岛集团也收购了三家工厂。

　　……树大会招风，已经成为日本航空工业一哥并且隐隐要成为汽车二哥的中岛集团这个时候可是要担心吃下自家国大联盟制定的反垄断法了。在向飙坦克（也就是琳恩·施魏因奥格提到的Panzerdo，至于这个外文写法不是全日文读音的Senshadou的原因自不待言）器材供应方向转型的同时，中岛集团总裁开始把自己的一堆侄女……换句话说就是中岛 原野的女儿们推荐到各个舰娘港口，名为学习，实际上嘛……没有笼络夜神家和帝国党的意味，笔者自己说出来自己都不信。

　　谜的是，明明早有准备的十字钟集团却按兵不动。直到有一家事务所主动去找凯·班宁斯，却被其劝说去找佐仓集团，大伙才看清这个老奸商跟夜神家之间的肮脏交易。

　　……然后另一个方面就是田中健助在接连遭到推荐人失势、被天皇钦点政治前途不如小田卷茂、（游走于法律边缘的）合伙人确认为邪教教主之后，已经完全失去国大联盟的信任。如今已经被贬去扫马路了。

　　——嗯，确实是扫马路，具体来说就是在日本近海清小兵和在南西尾随被岸波叶久野救治的深海栖舰灭口……这活超拉仇恨的好不好！田中健助现在走马路上都担心会不会被一个马路有冲上来一个尊皇讨奸砍死……咳咳，那倒不至于啦。

　　小田卷幸成已经认真在考虑把田中健助的德系生产线转给小田卷茂了，虽然还没有行动。

　　鉴于现在北方海域已经平定（北方海域虽然出来过一个基地鬼姬但是在8月份AL行动后就已经消失，总旗舰“アラレ”都先被打分离出本体、变成驱逐栖姬然后被佐仓吉太捉走了，目前情况不明）、南方海域在樱庭晓和石田猛的合作下战果稳步扩大，总部已经制定了一个作战计划要在北线夺取特鲁克群岛，以“支援”南方海域的作战。想也知道是因为东印度群岛就算拿下等到战后也抢不过澳大拉西亚，干脆在北线先占点地盘。……作战港口是塔威塔威和帕劳，反正跟自己没啥关系。

　　对于田中健助来说讽刺的事还没完呢：由于岸波叶久野和柳铁雄在台湾的交流颇为投缘（姑且不论对深海栖舰治疗完了是放走还是俘虏的问题，至少不像苗邰珠那样抓住就杀），因此林加提督先生在回到驻地之后立即向苗邰珠提出了以此为契机跟日本“融冰之旅”的建议。而被不破志郎的气度震慑住的苗邰珠也完全不反对。这样一来，近期之内苗邰珠访日的预定就排了下来。

　　……然而不是立即，因为——粗大事了。

　　“那个，督师？所以说，当初给这个吉野消息告知我们在新加坡市行程的那个叛徒究竟是？”

　　“唔……唔噢噢噢！这个问题并不在全知全能的——”

　　“傻孩子……”苗邰珠用不握方向盘的那只手扶额，“这个问题不是早就清楚了吗？帮我发个短信。”

　　“哦……哦！内容是？”

　　“给新加坡港，命令吹雪和白雪，对了，还有平海宁海立即坐飞机到香港来……就看守所这边。”

　　苗邰珠一字一句地说。

远野织

六十、司波深雪

　　九龙郊区的一处别墅，是中国海军在沿海的多处软禁所之一。至于为何中国海军软禁处置的项目能够常年维持在两位数，这个与其说是魏咸平心慈手软倒不如说是中国的海军一贯水很深。

　　……虽然表面来讲很舒适甚至挺华贵，但是周边可是有一个连的步兵在守卫的：除了苗邰珠批准的吹雪和白雪之外，没有苗邰珠亲笔批示的人都不准探视。

　　不管怎么说，香港的这处软禁所属于南洋海军。另外，苗邰珠要派这处软禁所的用场，是有自己的考虑的。

　　……一言以蔽之：不太远，也不太近。对于新加坡和日本而言都是如此。

　　“——知道我为何会来此吧。”

　　听见打开门的声音和几乎毫无停顿从正在推开的大门外传来的这句话，面容憔悴的少女——曾经的文莱的深雪向后退了一步坐在会客厅的椅子上，用毫不掩饰的仇恨目光盯着走进来的苗 邰珠。

　　……包括跟在苗身后的陆奥也一样。但是陆奥同样也在用夹杂着惊怒和失望的目光瞪着自己。

　　“落在你手里，就没指望过活着回去。”

　　“——你的那个合伙人，吉野博之，前天刚刚做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了吧。”苗邰珠瞟了一眼门外的报纸箱，用陈述句说道。

　　“‘我不知道他是邪教徒，我以为他只是日本政府的特务’，这样说的话——”深雪扫了一眼表情更加不屑的苗邰珠和面色阴沉下来的陆奥，继续说道，“你会指望听到这样的说辞吗。”

　　“我会。”苗邰珠耸耸肩。

　　深雪冷笑一声。

　　“因为那样的话我还可以给吹雪和白雪一个交代，告诉她们你只是个一心只知道为爱人报仇才走上邪路的傻白甜，会觉得能用这种站不住脚的谎言糊弄住我。”苗邰珠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至于现在嘛……有了这样的智商，更能证明你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恐怖分子而已。”

　　“也没有审判流程喽？”深雪听到吹雪和白雪的名字时依然毫无动容。

　　“别跟我说什么物证啊程序啊的，胡老伯是好人，我不是。我能给你的只是一个选择而已……”苗邰珠伸出两根手指。

　　“选择自杀还是她杀吗。”深雪面无表情。

　　“第一，在此地解体然后接受军事法庭审判，我会给你申请一剂毒药；第二，我会负责给你补给油弹，重新穿上舰装，跟平海宁海进行一次内湖‘演习’……不过不同的是，她们携带的弹药将是对生灵也有效的普通弹，而你，当然不用说。”苗邰珠摇了摇手指，“好了是选择宁静的死还是有尊严的死，选择权在你手上，虽然我看你肯定会选择第二个。”

　　“既然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深雪的语气依然没有一丝起伏。

　　“——明天会有宪兵押送你去博斯腾湖。”苗邰珠拍了拍手，向门外走去，

　　“对了，这所看守所从11月12日到16日之间的巡防士兵全都进行一次验明正身和背景审查，把其中跟吉野 博之、‘舞姬风险投资公司’或者‘舰娘广告集团’有联系的成员拘捕，他们当中至少有一人涉嫌叛国。”

　　最后这一句话依然是用日语说的，显然是怕深雪听不懂。

*注：博斯腾湖，位于塔里木盆地的内陆湖。要去这里显然是为了尽可能避免深海栖舰的灵力



　　……实际上，在去见深雪之前，心情平复下来的苗邰珠已经跟吹雪和白雪谈过了。

　　“我、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本以为……本以为她……”白雪差点说漏嘴什么，“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把那些东西用来帮助深海栖舰！”

　　“本以为她只是用来帮助日本间谍是吧，真是辛苦啦。”苗邰珠笑嘻嘻。

　　“……这！”

　　“安啦安啦，本来也没指望你们效忠于中国啦——倒不如说，如果你们全体都真的对我搞掉文莱港没有怨气、不搞间谍活动，那我才要怀疑天皇老儿给我下了什么绊子呢。”苗邰珠表情达观地挥挥手，“你们会给日本间谍透信也是胡老伯特别说了不允许追究的，没兴趣管你们这点小弯弯绕。……当然，给深海崇拜邪教送信息就是另一回事了。”

　　“谢、谢谢……可是，深雪酱她——”

　　“啊，那就回到正题吧——深雪这家伙，可没有任何能留她活着的借口了——你知道前些天另一个叛投深海的家伙的下场。”

　　一提到吉野博之，吹雪的表情顿时黯淡下去：“是……没有任何可以辩护的，但是，能不能求您一件事？”

　　“说吧……虽然我不一定答应。”

　　“如果一定要处死她的话，能不能……让她不要带着怨恨死去？”吹雪想了想，试探性地补充道，“不管怎么说，如果她变成深海栖舰的话，也是增加了敌人的数目不是吗……？”

　　“那不可能啦，只要是我杀的她，她能没怨气？何况区区一个深雪，就算变成十二月党人也不过是多一只蚊子而已……好吧好吧，我会尽量想个法子减轻她的怨恨的，这样总行了吧？”

　　其实按照苗邰珠原本的意思，她是打算真的把深雪在海里击沉然后追杀深海化的深雪一百遍呀一百遍的，可惜已经答应吹雪了，这也只能放弃。……但是，

　　2014年12月12日，中国空军所属灵熦运输机在塔里木盆地上空发生爆炸事故。驾驶员成功跳伞逃脱，但中国南洋水师管辖下犯人司波深雪、及押送其的两名宪兵当场死亡；同机乘坐的舰娘新加坡的平海和宁海在无舰装的情况下身负重伤，虽然侥幸未死，但已经落下终身残疾，判断不可能再继续作为舰娘了，只能退出现役。

　　文莱的深雪说到做到，最终还是完成了自己的复仇。苗邰珠看到这封情报之后，不动声色地一拳把会议室的实木长桌砸成了六大块。

　　“……把吹雪和白雪逮捕，软禁在之前那个看守所。”

　　“对不起，苗大将……”吹雪和白雪已经完全无地自容了，对这个明显是迁怒的无理判决也不敢说什么，乖乖跟着宪兵走了。

　　“……我现在这样一定很难看吧。”

　　苗邰珠这句自嘲显然是对表情已经阴沉得接近长门的陆奥说的。后者摇了摇头，末了重重吐出一口气：“怎么说呢？某种意义上倒是很熟悉了……这样的乱局才是我，或许应该说是‘战舰陆奥’生前所熟悉的军队——的样子。只是没想到，我们在新的世界新的生命中依然……没有吸取教训呢。”

　　“我是说我。”苗邰珠惨笑一声，眼睛盯着被桌子的碎木片划伤流血的右手，“机关算尽之后，却在完全预料之外的地方翻了船；整天想着攫取更多的利益利益，结果连自己的兵自己的民都保护不了，简直就是把他们派出去送死还沾沾自喜……”像乔老奸那种把深海栖舰留在身边还从来没出过问题的家伙，那种潇洒和权术果然是自己几辈子也学不来的啊。苗邰珠想道。

　　陆奥摇了摇头，把手放在苗邰珠的肩膀上，没有说什么。

　　“但已经没法再回头了。”苗邰珠苦笑，轻轻牵过陆奥的手放在自己的嘴唇上，“就像那个剑圣先生说的那样，战争之剑一旦出鞘不饮血是不会收回的……这场战争所必须达到的那个结果，以及在这结果之前所必须经过的‘定础’，绝对不容更改……即使有漏洞，也只能想办法把损失降到最小而已。所以说我们政客啊，都是十恶不赦的罪人呢……嘛，这么想想的话，乔老奸能够猜到我之后面临的难题，也是很正常的事吧。”

　　……别谦虚了，乔瓦尼·约丹诺并没有猜齐全你将要面临的难题。

　　——毕竟，深海栖舰……或者说“类似于深海栖舰的什么东西”的产生，别说他乔瓦尼·约丹诺了，就连石田猛也完全没法掌握。

　　——12月25日，台湾海峡海域出现一个类似“兴登堡战鬼”和“苏维埃巨鬼”的巨型鬼姬。

远野织

六十一、斗破苍穹

　　就算苗邰珠的反应再快，巨怪速度仅有数节又对这包括深海栖舰和小鱼小虾在内的所有活动物件无差别攻击故而没有及时登陆台湾岛或福建，苗邰珠距离还是最远的……因此也是最后一个才接战的。实际上，首先与这个行动缓慢的巨怪交战的根本不是舰娘……反倒是一个路过的深海栖舰。

　　“所以说这究竟是什么怪物……是东洋的余毒还是此世中国过度发展的阴影啊。”

　　威尔士亲王远远望着即使相距数十海里依然带有巨大压迫感的巨怪，喃喃自语……不过下一秒，她的侦察机就被巨鬼散发着诡异黑色烟雾的猫球击坠，也望不了了。

　　“公主！我们——”

　　发出金色炽热灵光的十二月党人级小女孩表情焦急，但是看到惨白旗舰冷漠的表情之后还是缩了回去：“……对不起，我被生前的情感迷惑了。”

　　“……那也没什么不好的。”威尔士亲王连头也没回，静静地说。

　　“……诶？”

　　“纵使深陷奈落依然有所爱之物、所爱之土，这可不是什么罪愆……本宫没有恰恰不是因为高贵，相反是因为本宫不够格。”威尔士亲王摇摇头，“诸位主动前来投奔……不如说是来迁就陪伴本宫，是本宫的荣幸。然而，诸位依然、而且一直是自由的，该去攻打谁守护谁，是诸位自己的判断。”

　　“……哦！”听懂了总是高深莫测的旗舰话中的默许之意，旗舰十二月党人……曾经的中华联邦西安级战舰精神一振。

　　“……当然，因为是各位自行判断，这一场作战就不要指望本宫参与进去了。……稍微为诸位提供一点情报的支持倒还可以。”

　　话虽这么说，威尔士亲王还是打下了几架突破雷酱们的飞机冲到自己头顶的黑色猫球。……然后一脸懵逼。

　　“……这都是什么鬼东西？此物当真是一艘哪怕被严肃构思过的‘船’吗？”

　　“……公主？”因为首要任务是阻止这个巨鬼的黑色猫球靠近任何一侧的陆地，雷酱们的飞鱼舰爆面对这些一旦战不过就开始撞机的黑色猫球占不到什么便宜。

　　“……哼！‘猫舰战改’‘地狱舰爆改’‘复仇舰攻改’……虽然是叫这个名字，然而性能和扬基佬之阴影所用的那种红色猫舰战、地狱舰爆和复仇舰攻毫无差别，只是比那些已经陷入疯狂的家伙更为疯狂……不如说已经毫无理智，平战不及，但是考虑到撞机的话战斗力也便半斤八两，数量都在二百以上。”威尔士亲王冷笑一声，“此物倒还算确实有战斗力，然而彼还有另外三件拖战斗力的东西……亦是本宫指摘其根本不是什么严肃构思过的舰之原因。”

　　“……其中一定有鱼雷吧。”雷酱们顿时颇为气馁。

　　“既然汝等都有自知之明，本宫就直接说后面两者了。”威尔士亲王难得地开了个玩笑，“——‘VX 21inch高热侵蚀舰炮’和‘500mm熔岩侵蚀放射舰炮’……啧，名字倒是冗长之极，然而其实质不过就是只能发射‘污染穿甲弹（劣化彻甲弹）’的巨炮而已。且不说其只能发射穿甲弹而无法对空的问题，听这名字汝等理应意识到其最大的问题所在。”

　　“一个533毫米另一个500毫米……这根本就无法统一火控吧？”

　　“然也！”威尔士亲王冷笑起来，“而且这两种炮一者只有三连装一基、一者只有连装两基，即使想各自火控也会因为火炮太少而变成至为困难之事。换言之，此獠的炮击完全无需担心，只要在空战压倒之即可！”

　　……话虽这么说，才刚刚经历一场硬仗、之后又苦于各种杂兵深海栖舰的报复的威尔士亲王舰队，现在的舰载机只剩下不到500架。虽然因为雷酱们拥有完整的理智而发挥较好，但也无法在巨怪简单粗暴的数量优势面前占到便宜。

　　照这个进度下去，很可能会以双方拼光舰载机告终。好在巨怪似乎已经被威尔士亲王她们吸引了注意力而向北前进，飞机也一律向北飞，至少两侧大陆的危机大致上是解除了。

　　“于是接下来就该思索脱身之策了吧……”威尔士亲王通过雷达看着步步紧逼过来的巨鬼，心下多少还是有点后悔的。当然，要她抛下这批雷酱独自逃跑她肯定是做不出来的，她也相信两个伍的雷酱怼死这个巨怪完全是轻松写意。但是……当初她回大西洋的时候，德国可还刚刚干掉一个同类的巨鬼，她当然知道这种东西被干掉之后会发生什么。

　　嘛，算了，大不了在这里交一命，一个月后又是一条好——

群狼、突入す！
　　“东山再起的道路已经铺就……Heil Deutschland！”

　　船……“潜艇？莫非又是——”



塔威塔威狼群作战部队（海狼包围阵列）
伊401改：试制晴岚、九五式53cm舰首鱼雷（八门）、FuMO65+FuMB Ant.3+阳台阵列+尼伯龙根装置
伊19改：九五式53cm舰首鱼雷（八门）、九五式53cm舰首鱼雷（八门）
伊8改：九五式53cm舰首鱼雷（八门）、九五式53cm舰首鱼雷（八门）
伊26改：九五式53cm舰首鱼雷（八门）、九五式53cm舰首鱼雷（八门）
伊58改：九五式53cm舰首鱼雷（八门）、九五式53cm舰首鱼雷（八门）
マルゆ：九五式53cm舰首鱼雷（八门）
威廉·鲍尔：试制LuT型G7ur“梭鱼”53.3cm鱼雷、试制LuT型G7ur“梭鱼”53.3cm鱼雷、FuMO65+FuMB Ant.3+阳台阵列+尼伯龙根装置
吕500：试制LuT型G7ur“梭鱼”53.3cm鱼雷、试制LuT型G7ur“梭鱼”53.3cm鱼雷
吕501：试制LuT型G7ur“梭鱼”53.3cm鱼雷、试制LuT型G7ur“梭鱼”53.3cm鱼雷
伊168改：试制LuT型G7ur“梭鱼”53.3cm鱼雷、试制LuT型G7ur“梭鱼”53.3cm鱼雷
伊503：试制LuT型G7ur“梭鱼”53.3cm鱼雷、试制LuT型G7ur“梭鱼”53.3cm鱼雷
伊504：试制LuT型G7ur“梭鱼”53.3cm鱼雷、试制LuT型G7ur“梭鱼”53.3cm鱼雷

　　“12个水下信号，没有水面舰信号……这是彻底狼群战术了吗。等等，”威尔士亲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这么说来上次我等与中国人作战之时，莫非也是……”

　　“那个……威尔士亲王桑！”弱气而且幼小的小女孩声音从近在咫尺处传来，“队长让你听这个——”

　　虽然还一肚子嘀咕，威尔士亲王还是顺手接下了马路有抛过来的对讲机。

　　“威尔士亲王桑，请趁我们争取时间的空隙立即撤退吧！剩下的交给我们和新加坡的舰队就行。”

　　妈的又是这个慈悲为怀的ドヤ脸！忍住，我要忍住……特喵的忍不住啦！

　　“在别人的片场一而再再而三地乱入你真的不害臊吗！！！”威尔士亲王跨越半个菲律宾海的吐槽震天动地。

　　“因为有狼群战术所以无论出现多少次都不会觉得羞愧哦！”岸波叶久野却完全无视了后者的巨大怨念，“请听我说，新加坡的苗大将在一个小时之内就会赶过来，这对于我们来说是足够的战力保障，但对于威尔士亲王来说，对方可不会对你们手下留情，所以，请先脱离作战海域吧，至少先养足飞机和资源。”

　　“那些霸占新加坡的中国蟊贼！手下败将而已，来一个杀一……”

　　威尔士亲王瞅瞅已经跟巨鬼的飞机互拼只剩下十几架的飞鱼舰爆，承认在没有制空权的情况下昼战还是有危险的。“听好了，本宫最讨厌欠别人的人情……若是汝或汝之部下落到本宫手里，本宫依约释放她们一次便是！但是在此之上的宽容休想！”

　　“我——”

　　对讲机被威尔士亲王潇洒向后一抛落水的声音。

　　“……我没想要威尔士亲王还人情啊……”

　　不管怎么说，从这个巨鬼面前撤退这种事，实在……表面上看上去很困难，其实……挺简单的。正如威尔士亲王所说，这货的炮击不是失之毫厘，而是从一开始就谬以千里；而且因为没有6门以上同样的火炮也没有一架观测机（所有飞机都已经被雷酱打光了），连校射都变成了全靠信仰。

　　完全没战斗力了。

　　……但是，即使这样，一时嘴快的岸波叶久野却突然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进退维谷的局面。

　　原因很简单：即使是这样没校射的火炮，如果用来对陆地进行无差别攻击的话还是会造成极大损失的，这是岸波叶久野——也包括威尔士亲王一派的雷酱们所必须避免的；然而这种巨鬼，无论是之前的兴登堡战鬼还是苏维埃巨鬼在受到足够的伤害沉没时都造成了蔓延上百公里的怨灵核爆，对于射程和航速都个位数的潜艇来说，你让我死痛快点行不……

　　然后，因为飞机被打光所以巨鬼甚至连理论上的攻击潜艇的能力都没有。换言之，要吸引注意力还不得不持续保持对其的攻击——这就是传说中的老鼠拉大象么……

　　岸波叶久野对于自己赶时髦装备了全套新式鱼雷来南西……只是为了巡逻一趟简直悔得肠子都青了——只有怕输出不够的敌人，哪有怕输出太多的敌人！过氧化氢鱼雷和氧气鱼雷，要说控制火力……现在也只能一门一门地磨了！只求帕劳或者新加坡的家伙们快点过来啊……

　　帕劳方面的热线电话响了。

　　“大小姐？舰队……”

　　“舰队的话，现在主力已经派往那边……不过至少也得6个小时之后才能到，应该没我们什么事了就是。”

　　“……诶？”

　　“因为新加坡那边的孩子们已经快要到了哦？需要我帮你转接一下柳大佐吗？”

　　“好……等一下中国人直接打给你了？”

　　“我是柳铁雄。”

　　“呃……抱歉柳大佐，本港的舰队现在在——”

　　“这个我们能够看到！不过，要到达交战地点的话还需要大约两个小时时间……”

　　“嗯，最后击沉……”岸波叶久野说到这个词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一下，“这个家伙的时候自然应该由空母进行最后一击。但是，那样的话会使本港的潜艇舰娘来不及逃脱的！……这样，我已经做好了行动计划，请给我两个小时时间再进攻。首先，现在这个深海栖舰距离‘平坛岛’和‘台北市’各有多远？”

　　“啊，没问题，这边督师应该也会……距离啊？稍等……距台北市47海里，距平坛岛则是81海里。”

　　“嗯，好的，谢谢了……

　　“19酱！命令夜战部队调转方向，以至近距离对该深海栖舰进行一次鱼雷攻击！”

　　“喔喔！”

　　“注意——以磁感引信鱼雷攻击，破坏其全部舵机！”

　　岸波叶久野把手向下重重一挥。

远野织

六十二、从零开始

　　“死……”

　　虽然平时似乎也在说什么，但都是声音不大也传不出多远、更听不出什么条理的杂音，唯独日语（或者汉语，毕竟两者谐音）的“杀”和“死”说得很清楚。巨鬼发出了不知道是哭还是唱歌的声音，三座炮塔朝向完全不同的三枚鱼雷的来向发射……结果当然什么也没打中，不过像是那种三连装炮三发炮弹集中落水的话，产生的黑色怨灵足以形成一个海怪了，还是需要注意的。

　　“……很有意思，虽然此物全无心智，但说不定误打误撞，发现了某种惊天秘密。”已经转身走出很远的威尔士亲王突然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暂时停住了脚步。

　　“旗舰？”

　　“……哼！算了，那种伎俩本宫倒也不屑于使用。”威尔士亲王冷笑一声，挥挥手继续向东撤去。

　　那四只……只需要一枚劣化穿甲弹即可形成、但却拥有惊人的速度和不亚于驱逐舰的单次雷击能力的怨灵团块——姑且视为鱼雷艇吧，如果到了人类控制海域随便投放出去，用来近海作战的话倒是作用非凡。不过这种作战方式实在过于伤天害理了，除非是在日本本土近海，否则威尔士亲王是绝对不会用的。姑且作为一种知识储备吧。

　　……不过这个无论是只能通过人类雷达看到巨鬼周边情形的中国还是只能通过声纳听到巨鬼周边怪物位置的日本都没法得知了，当然威尔士亲王并不会为此而感到羞愧。

　　已经到达预定的射击位置，接下来就是等待发射鱼雷的时机。每个潜艇都使用两门舰首鱼雷，总计12发，要分别命中巨鬼的两处舵机……

　　发射。

　　随后，没有等待成果，携带自导鱼雷的全部六个潜艇原地转身，向后方撤退……

　　轰！轰轰轰！

　　“命中四发……接下来丸运请原地上浮一次。以贵舰的位置，若该巨鬼依然保持可移动的状态，势必会立即面舵才对。”

　　“诶？！唔、唔唔唔……我会全力以赴的，队长！陆军的骨气，可不会在我身上丢掉啊啊啊啊啊！”

　　虽然发出了一阵惨叫，但马路有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冒出了脑袋。……结果巨鬼的反应暂且不提，首先迎上门来的是被那门blabla三连装炮的炮弹造出来的一批触手海怪。

　　……安啦，这也在计算之内。四个装备九五式鱼雷的潜艇的鱼雷覆盖海面，一直闷声发大财高空飞行的啨岚也下降攻击，数目接近10个的触手海怪还在一脸懵逼就全数被干趴下了。

　　“好，障碍排除。那么敌舰的情况是……”伊401停顿了一下，命令雪藏在高空的最后一架没挂载炸弹的晴岚向下飞一些。

　　……没有转向，一点都没有。用来当做诱饵——和“潜艇”母舰的一艘普通护卫舰已经全速逃回了冲绳，现在巨鬼的正前方连舰毛都没有，但巨鬼也只能冲着作为酸素鱼雷组已经逃开20海里以上的马路有的方向怒目而视，完全无法攻击。

　　“行动成功，接下来潜水舰队将打散建制分别寻找最近的陆地撤离战场。那么，提督，请通知中国方面两个小时后开始进攻吧。”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巨鬼将在两个半小时后遭受致命打击。而在中国的空母机动部队奏功——这里毫无疑问包括摧毁巨鬼的三座炮塔——的同时，塔威塔威的潜水舰队也将全部上浮并全速逃离。

　　在这一巨鬼沉没并放出怨灵污染时，塔威塔威舰队——由伊401的晴岚负责侦查——将会全数开启‘大破保护’。

　　假设其污染半径和“H战鬼”一样为98海里，即使是第二潜水舰队的全部成员加上在近处侦查的401，也都能在6小时‘大破保护’的时限内撤离战场……岸波叶久野的作战计划，图穷匕首见了。

空襲！
梭鱼舰攻Mark.V
蚊TR Mark.33（皇家空军）
　　“歌唱悲痛，奏响歌声……这就是，我的弓矢……！I can fly!!”

空襲！
梭鱼舰攻Mark.V
蚊TR Mark.33（皇家空军）
　　“无论红的白的黄的绿的都一起干掉！”

空襲！
梭鱼舰攻Mark.V
蚊TR Mark.33（皇家空军）
　　“此身即为太阳之化身，燃尽所有不净的火焰之阳炎。斩断钢铁吧，吾之卡拉丁圣剑！”

空襲！
梭鱼舰攻Mark.V
蚊TR Mark.33（皇家空军）
　　“到达止境，突破极限。彼方的王啊，请看看这道光吧！Desire n'a pas REP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S！”

　　……虽然皇家方舟的声音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传到已经撤开60海里的威尔士亲王耳朵里，但后者还是条件反射地一阵恶寒。

*注1：红的=德国、白的=法国、黄的=日本、绿的=意大利。
*注2：不倦的名字即有不休息之意。卡拉丁为亚瑟王传说中“太阳骑士”高文/加文的佩剑，而亚瑟王之剑直译为“断钢剑”。
*注3：Desire n'a pas Repos，皇家方舟的拉丁语舰铭，意为“热诚不息”。



　　苏维埃巨鬼和这个新的巨鬼的发现，使得原本被当作“特例”而没有被处理的“兴登堡战鬼”成为了一种现象——之前的“深海栖舰”，即使是天城、齐柏林伯爵这种没有服役经历的，至少也有被摧毁的经历——也就是说，至少有开建。对于只停留在图纸上连开建都没开建的家伙是否能形成深海栖舰，“海洋机关”、樱庭晓和石田猛等人也还不能确定。

　　当然在欧美，基地类的深海栖舰是不被当作鬼姬的，专门分作一类，但是总体来说，被称为“Abyss Vessels”的这个群体，不管是不是Abyss Ship，都是来自地球或这个世界的舰船亡灵，这是公认的。

　　然而现在，并非个例的例外产生了。

　　毫无疑问这些家伙并不是以某个特定的人或者舰为内核的——即使吉野博之刚刚被酷刑处死在此，他也跟这个巨鬼的装备看不出任何关系。顶多只能说这个巨鬼是“回应吉野博之的召唤”来到此地的。但是这种看起来高大威猛、实际即使在变成载量无限的亡灵之后也毫无战斗力的巨鬼哪里会有哪个政权会去造？就连已经有够OP的十二月党人级超兵器至少也是有相对比较正常的模仿元的！实际上，不如说这些家伙的装备根本就不可能被造出来——需要这种装备的国家不可能有这技术，有这技术的国家不会需要。只能下一个和当初驱逐战姬拉菲一样的结论：这三个家伙没有原型……而且是被像吉野博之这种根本不懂海军的狂人未经图纸直接妄想出来，而被更多不知情也没有深入了解的群众轻信不疑的。

　　……那么这种东西怎么看也不能叫“亡灵”了啊！……虽然说是亡灵，但亡灵也是“生命”——石田猛的激烈主张下各国目前对此做出了妥协。而这些家伙，并不是实在的“生命”，而是一种“机制”。

　　“简言之就是‘众多外行的信仰聚合团块’，只是有实体的灵力放射机关，没有灵魂也没有本体。一个很明显的区分就是：正如之前苏维埃巨鬼时候的情况一样，这些家伙对常规的武器抗性远不如穿着舰装的深海栖舰。”海洋机关现任主任如是说。

　　在各国的学者开了电话会议之后，最终得出了结论：将这些之前被称为“兴登堡巨鬼”的家伙移除出深海栖舰序列，称为“虚幻异兽（Unreal Beast）”，兴登堡巨鬼、苏维埃巨鬼和这个巨鬼取消原本的命名——直接被剥夺了拥有名字的权利，改称UB-1、UB-2和UB-3；另外，因应石田猛提出的“与地球和本世界线都没有关系的舰船亡灵是否还可以视为深海栖舰”的问题，决定在深海鬼姬和基地之中额外分出“亚空鬼灵（Subspace Phantom）”这一分类，是给以深海栖舰或者类似的形态穿越到这个世界线的非直接相关的世界线的亡灵预备的。

　　“所以说何必再细分这个呢……直接就定义深海栖舰等于亡灵不就得了。”石田猛把自己归入深海栖舰的努力大获全败还是颇为委屈的。

　　且不提石田猛难得的童心大发，这次的合作使得中日双方的舰娘提督之间合作更加紧密……虽然微妙的是中日提督之间的联系都需要通过柳铁雄或者岸波叶久野来完成，苗邰珠和夜神飒这种足以影响中央的一方巨头反倒从来没正面碰上过。不管怎么说，苗邰珠的访日如果之前还有被不破志郎唬住的成分，那么这次可就是真的势在必行了。日本这边，由于小田卷幸成和夜神伊织都在寻找能够让中日融冰的机会——却又不合把舰娘提督派去文莱镇守府案问题核心的新加坡，自然也是热情欢迎。

　　……但是，鉴于台湾海峡北段已经被怨灵辐射整个填满，以及还要恢复被巨鬼破坏的两岸城市，苗邰珠又不得不在福建滞留一个多月。这一个滞留时间，日本方面也不可能就这么全员待命等着她，于是樱庭晓还照常指挥对南方海域的疏通作战，夜神父女和岸波叶久野则要执行下一项作战计划了。

　　这样一来，当苗邰珠2月份踏上东京的土地的时候，葛城系真同为钮钴禄氏得避嫌，能够接待她的夜神家成员，赫然就只剩下了一个……佐仓吉太。

　　……有些危险啊夜神司令。

远野织

六十三、红黑少年

　　“日军已经攻下了特鲁克岛？并且正在岛上建立军事基地？”东京成田机场，苗邰珠一边走出机舱门，一边用满语小声对着手机说，“……没关系，南太平洋的事儿自有美国和澳大拉西亚跟他们磨，咱们关心也没用。”

　　虽然相距整个台阶，站在小田卷幸成身旁陪同的小田卷茂还是听见了。但他没有向爷爷汇报，只是露出一丝轻笑。

　　“啊啊，苗将军，欢迎欢迎。”小田卷幸成带着标准的政务微笑迎上前来，与苗邰珠握手。虽然……苗邰珠握得是更加政务就是了。

　　小田卷幸成毕竟是政府首脑，苗邰珠的话身份不对等，再加上这次她是以新加坡港舰娘的提督身份来访，而非南洋水师大将督师，小田卷幸成在这儿呆着也是自讨没趣，索性把事情全都甩给孙子，反正现在小田卷茂的前程可是有天皇背书的，只要避开“发结缘戒指”这个雷区的话，稳了好吗！

　　所以，陪同苗邰珠前往横须贺海军基地的活儿就交给俨然成为舰娘相关的接待专员的小田卷茂了。

　　必须要明确一点，苗邰珠在日本这一周时间可不是无所事事。首先是跟包括夜神整个派系和中岛家在内的日本重工业巨头见了面（顺便拿下了一些订单），然后还观摩了横须贺的镇守府……虽然在夜神飒和樱庭晓的努力下，横须贺已经不太具有日本镇守府的样板性了。另外……

　　……另外得赶紧把之前养伤时欠下的那几期漫画的进度给补上啊，苗邰珠可没有拖稿的习惯。

　　且不论这些，佐仓吉太和苗邰珠意外地相处不错，没事的时候聊聊夜战啊，夜♀战啊之类的话题，倒是其乐融融。唯一的麻烦就是苗邰珠在佐仓吉太大谈特谈陆奥哪个地方可爱的话题时只好一副“超想加入进去但是碍于客观问题根本说不出来被馋得头上冒烟”的复纵眼神。

　　虽然两人在说这种话题的时候肯定不会欢迎男孩子——即使是个大池面——旁听，但以小田卷茂的耳力想要听到还是很容易的，使得他在接待苗邰珠时脸上多了一丝嘲讽的奸笑。

　　不过……苗邰珠并没有见到夜神伊织，也没办法提出自己那个隐晦的目的。……说白了就是让自己打劫来的舰娘赴日改装。

　　毕竟，文莱镇守府案可是中日双方的一个大把柄，要找港口的话必须得找提督嘴够严实的镇守府才行。像佐仓吉太和岸波叶久野这些二愣子就怎么看都不行，然后像帕劳这种预定了要进行频繁的国际交流的和横须贺这种已经在国际交流的港口肯定也不行；这还要找夜神家，那似乎……也就只剩下自己的老本家葛城系真了，葛城……是俄国人……

　　苗邰珠万分无奈地发现，结果在四大船王家族这条线上，居然没有一个人能够帮自己搞到日系的改装门票，莫非最后还是得去求小田卷家或中岛家？

　　……显然苗邰珠并不知道佐仓吉太曾经盘活了包括“我是企业”在内的若干个企业，经商圣手要是想保密的话嘴巴还是很严的！……当然，首先前提是“她想”，所以目前苗邰珠这么决定也没有错。

　　好吧，毕竟这都是等夜神伊织回来以后才能讨论的话题就不说了，反正那个老滑头似乎得等最后一天才能回来，先把该做的事都搞定再说。因此，苗邰珠倒是安逸得很。

　　不过……小田卷幸成给她安排的行程，会一点毒都没有吗？

　　“于是？今天的安排是？”苗邰珠吃着早餐，貌似心情不错。

　　“您的舰队跟佐仓提督进行现场演习。”满头白发的老宪兵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餐桌旁，还一脸不怀好意的微笑。

　　噗！苗邰珠一口面包没咬住呛进了嗓子眼里。

　　喂喂……我是来谈生意的，谁跟我说要正式地干活了啊。

　　“虽然我确实带了舰娘但装备可没有对水面舰调整啊！”

　　“这没关系，本港有充足的替换装备。”老宪兵笑得一脸毁人不倦。

　　苗邰珠一时陷入了沉思。她可不想随便暴露自己的案底，明明是来玩的！好麻烦啊！最讨厌努力啦！

　　“开始进行演习的整备后，贵公可以任意取用本港的装备。”小田卷茂走进餐厅，笑吟吟地补上了一句。

　　“我非常乐意。”

*注：@二乔。



南洋水师外交舰队（战斗阵列）
怨仇改：蚊式爆击机TR Mark.33（爆战）、海怒舰战、海怒舰战、海怒舰战
镇海改二：海王直升机试制型、卡-25БШ、卡-25试制型、Fl-282蜂鸟观测机
狮改：海王直升机试制型、卡-25БШ、18inch三连装炮Mark.II、18inch三连装炮Mark.II
蛮勇改：海王直升机试制型、卡-25БШ、18inch三连装炮Mark.II、18inch三连装炮Mark.II
黎塞留deux：380mm四连装炮改、380mm四连装炮改、АК-230、紫云
胡德MK.II：18inch三连装炮Mark.II、18inch三连装炮Mark.II、АК-230、紫云

加里波第due：黄铜骑士、试制LuT型九三式鱼雷改+仮称三式6连装发射管、试制LuT型九三式鱼雷改+仮称三式6连装发射管、293Q对空雷达
欧根亲王zwei：试制20.3cm SK C/34三连装炮、试制20.3cm SK C/34三连装炮、АК-230、瑞云12型（六三四空）
空想deux：试制LuT型九三式鱼雷改+仮称三式6连装发射管、试制LuT型九三式鱼雷改+仮称三式6连装发射管、АК-230、探照灯
凯旋deux：试制LuT型九三式鱼雷改+仮称三式6连装发射管、试制LuT型九三式鱼雷改+仮称三式6连装发射管、АК-230、照明弹
恶毒deux：试制LuT型九三式鱼雷改+仮称三式6连装发射管、试制LuT型九三式鱼雷改+仮称三式6连装发射管、АК-230、照明弹
可怖deux：试制LuT型九三式鱼雷改+仮称三式6连装发射管、试制LuT型九三式鱼雷改+仮称三式6连装发射管、АК-230、照明弹

　　结果苗邰珠除了一堆英国鱼雷和几架海獭侦察机之外什么也没换，不过没关系。等到回程的时候，她要是不让舰娘换满一切能拿的装备小田卷茂跟……让葛城系真跟她姓！

　　“那么我就……”佐仓吉太敲了敲桌子，其实她的舰娘就呆了那么几个人，想换也没处换。

第三水雷战队（前方警戒阵列）
赤城：舰攻、舰战、舰战、舰侦
加贺：舰攻、舰战、舰战、舰战
长门：大口径主炮、大口径主炮、对空机枪、水上机
陆奥：大口径主炮、大口径主炮、对空机枪、水上机
铃谷：中口径主炮、中口径主炮、对空机枪、水上机
熊野：中口径主炮、中口径主炮、对空机枪、水上机

川内：大型鱼雷、大型鱼雷、水上机
北上：大型鱼雷、大型鱼雷、炮弹
大井：大型鱼雷、大型鱼雷、炮弹
霰：大型鱼雷、大型鱼雷、炮弹
吹雪：防空炮、防空炮、对空电探
那珂：中口径主炮、中口径主炮、水上机

　　“就是这样~”佐仓吉太可是非常满意，借机打劫了若干件自己镇守府没有的稀罕物！

　　“呀咧呀咧，被你们的小田卷首相卖了还没有自觉吗。”苗邰珠摇头叹息，“郎子曰：知己不知彼者胜负各半……”

　　“那不是孙武子说的么……”小田卷茂心下吐槽。

　　“然则，不自知者便是知彼，亦必败！”苗邰珠扫了小田卷茂和佐仓吉太一眼，补充道。

　　“这我同意。”小田卷茂耸了耸肩，稀有地反讽道。

　　“那么，演习将在两小时后开始，请双方舰队各就各位！”

　　“南方的位置我就不客气地抢下喽。”佐仓吉太颇为开心。

　　“在哪边都不会改变实……嘶……”

　　苗邰珠倒没看见什么会改变她对自己必胜信心的东西，不过，就是看见了从刚刚说要出击的佐仓吉太占用的滑走渠里窜出来了一个没有小腿、表情别扭、发出紫蓝色灵光的……深海栖舰而已。

　　“小欧根，马上出击！怨仇，把飞机放——”

　　“那么紧张干啥……‘アラレ’酱是我的演习舰队成员啊？不是写在出击列表里了？”佐仓吉太一脸的白痴。

　　“啥……好吧，我似乎懂了。”苗邰珠打量了佐仓吉太两眼，耸了耸肩，“不自知者便是知彼，亦必败……随你的便喽。”

　　虽然已经笃定佐仓吉太未来迟早会因为控制不了深海栖舰而完蛋，但那似乎跟自己没啥关系。就算佐仓吉太的演习舰队是神姬collection也不过就是12块肉而已，真正的猛狼是不会介意肉硬的。

　　“演习开始！”

索敵開始！
敵艦隊發見！
敵艦隊 見ゆ！
航空戦
231VS377
航空劣勢！

　　“呀咧呀咧，可惜。”苗邰珠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声。对于空中的交战略显败象，她心里还是清楚的……不过能够干掉对方的轰炸机就没问题啦。至于F6F的水平轰炸，不足为虑。

対空射擊！
АК-230
対空電探
　　“Feuer!Feuer!”

対空射擊！
АК-230
対空電探
　　“Bravo!O……Bravo!!”

対空射擊！
40mm四連装機関砲
対空電探
　　“第三炮塔肿么了？”

　　“……这不是换家了吗。”苗邰珠瞧着自己的几架飞机和一航战的几架飞机分别在各自对方的舰队上空爆开，吐槽道，“……嘛，也是预料之中的就是了。”

　　双方都是挂着炸弹出来打的，不换家才有鬼。嘛，总之没能废掉对方的全部航空火力就是了。

ミサイル戦！
　　“目睹余之才能，然后赞美吧！”

　　“一航战的荣耀，不能在这种地方丢掉……！”

　　赤城中破！

　　“这是假摔吧……”连小田卷茂都看不下去了。

潜水戦
　　“Crepi——tus!!”
　　“撒，来和我夜战吧！”

　　乱七八糟一阵乱射，总计136枚尾流制导长矛鱼雷在整片海域到处乱窜。光这一个冲错，幌筵侧吹雪、那珂中破，新加坡侧恶毒大破！

　　“似乎已经拉开差距了啊。……不过，侦察机发现我方的时机还是够早的，值得夸奖啦。”

T字戦
前方警戒陣列VS戦闘隊形
反航戦！

远野织

六十四、天堂之门

　　局势……赤城中破，加贺被打光飞机，幌筵的火力点还剩10个；恶毒大破，怨仇被打光飞机，新加坡的火力点也剩10个。……幌筵还另有两个家伙中破了，相应地新加坡这边则是镇海不擅夜战。在这种情况下，新加坡的优势毫无疑问是在多了一倍的战斗舰，昼战火力充裕得很。

　　“黎塞留、胡德、狮、蛮勇，集火敌方的——”苗邰珠本来想说川内的，但是转念一想川内可是那谁谁正儿八经（？）的妻妻关系（？），怎么也不会就这点保护，于是改变了目标：“北上大井！5500吨级一个已经中破了，另外两个应该很好找才对。”

　　“噢噢！”

試制18inch三連装砲Mark.II
試制18inch三連装砲Mark.II
　　“终于变回真正的我自己了。”

　　跨射成功，接下来这一炮毫无疑问会命……中您们妈！

　　“ヤラセハシナイ……イタイジャナイ、カ！”

　　这个杠铃般的吃疼声音毫无疑问是属于驱逐栖姬的，说来虽然其元祖春雨的舰娘声音很软，驱逐栖姬们平时的声音也还正常，但一到打仗的时候就算没有回音也很野兽派……好吧，这不是重点，虽然驱逐栖姬的攻击面也就是普通白露级驱逐舰的水准，防御面却是战舰级的，比蛐蛐雷巡高出不知多少，然后这一下……又是摆出了几乎只有十几度的角度挡枪，蛮勇的这一炮硬是没破防。

　　“所以这就是你搬来的救兵吗……”苗邰珠仔细想了一下，这还是有点棘手的。驱逐栖姬的位置正在幌筵岛摆出的双纵阵的前部中心，换言之只要她愿意的话，前队剩下五个人她想给谁挡就能给谁挡……刚才谁说的舰娘手拉手站在一起没有什么卯月来着！

　　至于她为啥会想挡，苗邰珠此时还是不愿意承认蛐蛐佐仓吉太都拥有比自己更大的对舰娘领导力的：“好吧好吧，向深海势力低头~我们去集火长门好啦。”

　　……这一招还是比较划算的。进入跨射之后第三轮，长门中破，第十轮后判定击沉。

試制41cm三連装砲（後期型）
試制41cm三連装砲（後期型）
　　“全主炮齐射，突击！”

　　“咕……暗黑力量的封印，依然还坚固如斯，吗……！我诅咒这凡人的躯体！”

　　不过……代价就是也被长门级的反扑大破了镇海，同时加里波第被判定击沉。

　　“接下来……”按照自己的节奏，下一个就该打陆奥了，但是苗邰珠考虑了一下，还是瞄准了位于队尾、且无论怎样都能在夜间战稳定输出的改最上级。咳，至于她考虑的是啥……咱心里都明白。

仮称三式20.3cm三連装砲
仮称三式20.3cm三連装砲
　　“抖噢噢噢噢！”

　　“这样的话，会被俾斯麦姐姐大人取笑的啦……”

　　你们是换家换上瘾了么！苗邰珠不禁一阵无语。好在这次两个重巡的射程毕竟不够，大破了欧根亲王之后，也便双双被点掉了。不过……与此同时空想却被陆奥按在地上打。好在空想的速度，赞。

　　天色已晚，随着夜幕降临，陆奥也不得不放弃追杀，先靠近再说。

雷擊戦
　　“Viva la France！”
　　“撒，来和我夜战吧！”

　　“那珂击沉！吹雪大破！大井中破！胡德中破！蛮勇中破！”

　　战果而言，新加坡二队旗舰被秒，评分肯定会低于幌筵；但是，攻击面8对7，新加坡有优势；防御面上则是11对8，优势还更大一点。关键是，新加坡的战斗舰，可不是夜战菜鸟……

　　因此，苗邰珠成人之美，笑眯眯地同意了继续进行夜间战。

　　……是说，这次演习事件已经持续了超过6个小时。两个提督倒是可以撑着晚点再吃饭，但是这个内急……总不能让她们跑老远到舰娘宿舍去吧。

　　所以，小田卷茂耸了耸肩，把夜神总司令用的提督办公室卫生间贡献了出来（反正老头子现在不在）。不过，这两人倒是都快七点了才头一次在夜神伊织的办公室碰头。

　　“你走先啦。”苗邰珠心情不错，朝佐仓吉太示意。

　　“嘿嘿，谢啦。”

　　如同换上一条崭新的胖次迎接新年一样舒爽……什么的才不会发生啦！其实苗邰珠爽到的原因，只是因为突然想到了漫画情节发展的新点子而已。正好主方提督也没法指挥，先画个草图记录下来……

　　……然后和同样拿着一块漫画板画着什么走出洗手间的佐仓吉太撞了一脸。

　　——第一反应，以最快手速把画板藏到身后。

　　“啊，啊哈哈哈，真是巧呢……没想到在这儿……”两人同时干笑着用各自的语言棒读出了相同的话。

　　这不气氛更尴尬了么……

　　“……君の名は。”苗邰珠猛然把脸拉到佐仓吉太鼻子前不到两寸的距离，用近乎威胁的语气低声问道。

　　“啊？吉……吉太啊？”

　　“吉太……”苗邰珠借机脑袋伸到佐仓吉太背后瞧了一眼，“啊对了，是○ixiv上的画手来着，虽然平时画风比较……简略，画到某些部分……对啊画到川内脸的时候，意外地能达到专业水平呢，虽然上色还是过于沉迷赛璐珞了就是。”

　　“诶诶诶！……等一下，你哪位啊？”吉太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叒受了，反击道。

　　“我？‘ねこお茶’啊。”苗邰珠突然被诈了一下也是一愣神，过后才反应过来这里应该报上真名而不是笔名吧！

　　“所以说不是——‘NEKO♨’？！？！”

　　佐仓吉太一下子双眼圆睁，“不是那个那个……在《幽○星光》上连载《欧陆纪事》和龙骑士莉亚外传《花之剑圣》的那位‘NEKO♨’老湿？”

　　“其实完结的《诀○之旅》和《碧海蓝路》才是最得意的作品来着……”NEKO氏嘟囔道。

　　“那个，我可以看看刚才那张画板吗。”佐仓吉太表情认真地说道。

　　“啊？嘛是你的话，倒是没问题……”

　　“……真的是NEKO老湿的画风。”佐仓吉太看了半天，表情慎重地盯了苗邰珠三秒钟，然后……

　　用力鞠躬！“NEKO老湿！我一直是你的粉丝！”

　　“分かった分かった。”苗邰珠熟练地拿出笔来龙飞凤舞地在佐仓吉太的画板上签了个名字，最后的“茶”还是画出来的，“真是，最近小欧根老说自己是我粉丝，这签名技术倒是练出来了……嘛，演习看样子也快该赢了，结束之后我请客？”

　　“嘛，请客还是应该我来请啦。”

　　“没关系啦，就当是照顾一下可爱的后辈，何况以后出版的时候说不定还要你来帮忙代投稿什么的……”

　　“不不……那是以后的事，至少今天应该我请客。”佐仓吉太俏皮一笑，

试制LuT型九三式鱼雷改+仮称三式6连装发射管
试制LuT型九三式鱼雷改+仮称三式6连装发射管
试制LuT型九三式鱼雷改+仮称三式6连装发射管
　　“撒，来和我夜战吧！”

　　“狮中破！黎塞留大破！”

　　“——就为了今天川内酱把NEKO老湿打败这件事。”

*注1：@小泽亚李，派拉斯你的锅。
*注2：摆角度增加装甲等效，BSM用了都说好。
*注3：叒，读音ruo四声。
*注4：名头里带○的是与现实相符的东西，至于是什么……知道的人不要说，不知道的人不要问。
*注5：龙骑兵花之剑圣莉亚·德·鲍蒙，为法国史上实际存在的人物。



レーダー索定射擊！
試制41cm三連装砲（後期型）
試制41cm三連装砲（後期型）
　　“第三炮塔肿么了？”

第三水雷战队（前方警戒阵列）
赤城改：流星改、F6F地狱猫舰战MK.5、F6F（王牌飞行队）、彩云
加贺改：流星改、F6F地狱猫舰战MK.5、F6F（王牌飞行队）、F6F地狱猫舰战MK.5
长门改：试制41cm三连装炮（后期型）、试制41cm三连装炮（后期型）、40mm四连装机关炮、翠鸟侦察机MK.3
陆奥改：试制41cm三连装炮（后期型）、试制41cm三连装炮（后期型）、40mm四连装机关炮、翠鸟侦察机MK.3
铃谷改：仮称三式20.3cm三连装炮、仮称三式20.3cm三连装炮、40mm四连装机关炮、仮称强风二二型
熊野改：仮称三式20.3cm三连装炮、仮称三式20.3cm三连装炮、40mm四连装机关炮、仮称强风二二型

川内改二代：试制LuT型九三式鱼雷改+仮称三式6连装发射管、试制LuT型九三式鱼雷改+仮称三式6连装发射管、翠鸟侦察机MK.3
北上改二：试制LuT型九三式鱼雷改+仮称三式6连装发射管、试制LuT型九三式鱼雷改+仮称三式6连装发射管、照明弹
大井改二：试制LuT型九三式鱼雷改+仮称三式6连装发射管、试制LuT型九三式鱼雷改+仮称三式6连装发射管、照明弹
アラレ：试制LuT型九三式鱼雷改+仮称三式6连装发射管、试制LuT型九三式鱼雷改+仮称三式6连装发射管、照明弹
吹雪改二：5inch单装高角炮MK.12、5inch单装高角炮MK.12、SC-1防空雷达
那珂改二：试制三年式15.5cm（B型）三连装炮+FCS、试制三年式15.5cm（B型）三连装炮+FCS、翠鸟侦察机MK.3

　　虽然长41糎炮的后坐力远非三年式所能及，不过只要不是一开炮就散架的体质，以佐仓吉太的长门级的练度倒不需要担心这个，重要的是长41糎炮的火控系统是现代的这一点。似乎……这个啥，所有的舰娘也全都是夜战配置，没有死角啊！

　　这种情况下……川内爆发的这一波攻击……瞬间就把苗邰珠在昼战克服了驱逐栖姬的阻碍拉开的差距拉了回来。怎么！别人一般就只带了三轮次的鱼雷，川内就是特立独行（其实是因为地方足够而且不像北上大井的那么集中）是带了四轮的，甩出去之后已经完全阻挡不住了。

　　“不是我没提醒……幌筵的这个川内，夜间战光是要牵制就需要吴港的雪风和响之一来做。不过新加坡侧现在的局势，大约还不至于被一舰单刷就是了……”小田卷茂喃喃自语，当然，刚刚走出办公室的苗邰珠和佐仓吉太都听见了。

　　“嘛……倒还没至于被这样一个反扑就满盘皆输。不过我承认啦，你的舰队确实是有一套，和我的舰队至少也是不相上下。”苗邰珠笑了起来，显然知道对方是同人画师这一点让苗邰珠对佐仓吉太的印象完全改观了。

　　“呼呼~”

　　“霰大破……本次演习结束！”

　　不一会儿结果报了上来，按照日本海事的战果核算指标，幌筵对新加坡的攻击效果高于新加坡对幌筵的有2成左右，幌筵得分胜利。

　　“……是说，夜神总司令怎么还没回来？”小田卷茂看苗邰珠没有被激怒而日本一侧又挣回了面子，还是成功达成了目标的。

　　说曹操，曹操就来了。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这里是横须贺……总司令？”

　　“茂卿啊！正好，马上来长崎一趟！”

　　“长崎？……佐世保吗，怎么了？”

　　“田中中将在调任途中……遇袭失踪了！”

远野织

六十五、诸神黄昏

　　时间回到一周前。

　　田中 健助明白自己已经被小田卷幸成疏远了。

　　事情也真是奇妙。半年前上任的时候，自己还是国大联盟的明日之星，当时被当成宝的德系舰名额候选人甚至未来回到政坛接替小田卷幸成的位子都仿佛近在眼前。

　　然而刚上任不久，当初推荐自己从军镀金的托利党大佬七夜 未失势；随后，“我是企业”上市。从自己碍于军规把股权“名义上”转交给那个若干年前就由“可靠合作伙伴”介绍合作的吉野 博之开始，一切就开始急转直下了。

　　说到底，田中健助对于自己当初忘记提醒吉野千万不要跟十字钟集团对抗这一点，悔得肠子都青了——十字钟集团，尤其是凯·班宁斯跟不破志郎的关系可是非同一般，要不是深海栖舰之乱骤起，不破志郎复出的首秀可轮不到他吉野博之，而应该是2012年初护卫凯·班宁斯在夏威夷选址开建旅游景区才对。而御神不破流在日本贵族中的人脉之广，只怕还要超过夜神家或小田卷家。这样的十字钟集团要想找到日本的某个本来就不讨喜的人在日本的小辫子，简直不要太容易。

　　吉野博之被揭露弊案之后，首先本人失踪，接下来也导致自己成了十字钟财团的针对目标。再加上夜神家——至少夜神飒，似乎在“岸波提督案”后也在冲着国大联盟提督找茬。两方冲突之下自己大获全败——天时地利人和，最不利的是自己偏偏还是当着天皇陛下的面败的——被天皇钦点不如小田卷茂后，自己的从政之路已经就此断绝了，虽然小田卷幸成还没有明说。

　　这对田中健助来说已经是绝赞大打击了，然而之后又来了一桩更致命的：吉野博之在中国搞的事情产生了效果。

　　好吧……这样一来吉野博之的定位已经牢牢固定在了邪教教主，而自己嘛，就算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是邪教高管，至少也是教主的合伙人和信息来源。现在还能挂着一个提督职位已经要多亏了现代日本法治社会讲究证据了。

　　至于什么萨莉·布拉德娜放自己鸽子啦，平贺不让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等等问题，跟这件事比起来其实都是小问题了。

　　不过现在嘛……随着特鲁克的作战胜利，日本要在特鲁克前线开辟一个镇守府，并把之前构想的“夜神伊织回东京专管一处泊地规模的小型基地，横须贺交给国大联盟”“开辟更多的本土基地”等构想统一起来进行一次整体大换防，而田中健助会被调到特鲁克前线。

　　这个任务对田中健助这种慢工出细活、靠本土吃饭的商人来说本来就已经是九死一生了，要命的还在后面：夜神飒和岸波叶久野不会调动，还在帕劳和塔威塔威。

　　天高天皇远，田中健助觉得自己的脑袋随时可能不保了。

　　但没办法！也只能先这样从命了，以后的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田中健助坐在船舱内如是想到。

　　现在船队已经经过了孔雀岛，四队舰娘都在船队外侧护航，而田中健助和练度未满、以及发过戒指的舰娘则在中间的给油舰“阿罗哈丸”的船舱和舰桥指挥室内。

　　……话说，如果仔细一看的话就可以看到，大和、武藏、扶桑、山城、吹雪、俾斯麦的鬓角都别着一个看起来就像大和已有的发饰一样的电探状发饰，大约是田中健助送的小礼物。

　　不过……要是换了夜神飒或小田卷茂的话，就会看到吹雪的这个发饰正在散发淡淡的黑色烟雾，然而在场的人和舰都没有这个眼力。

　　“……外面怎么这么吵？”

　　对讲机发出了咔嗒一声。“提督！有个深海栖舰冲了过来！”说话的是声音焦急的棕发雷巡，“我们试图拦截她，但她的速度太快了！还好这家伙的攻击完全不痛不痒……啊，朝您的方向冲过去了！”

　　对讲机里的声音变成了一片嘈杂。田中健助无意中朝外的一瞥显示了其原因——给油舰的雷达天线被整个割了下来。

　　“什么人？”田中健助喃喃自语，“大家，赶快出击！”

　　“是！……”

　　但是不待众婚舰娘的舰装实体化，上身裹在蓝黑色风衣制服中、连脸都隐藏在风衣的兜帽下的女性就已经冲进了指挥室。

　　不需要别人提醒田中健助已经发现了这个家伙不同寻常：且不说那和舰娘制式一样的单装炮和舵机，衣服穿得如此整齐而正统的深海栖舰是ル级战舰都做不到的。首先整身衣服——包括那带有明显特征的菱形纹黑色连裤袜没有一点海水浸泡的痕迹，而且那件绿色的水兵短裙……这不就是睦月和如月的标准制服吗。

　　然而此时想什么都晚了，少女已经化作了一道光，以绝对超过音速的速度向自己扑来——

　　……然后，前佐世保提督田中 健助中将就这么消失在了一道光中。

　　事情发生得太快了，整个过程不超过一秒钟。直到此时，终于实体化了舰装的舰娘才发现，自己的提督已经不翼而飞的事实。

　　虽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自己的职责是很明确的，所有的武器都对准了还没有回过身的少女。

　　接下来——虽然只是一瞬，但是时间似乎变得无比之慢。

　　慢得所有人都听见了少女在一毫秒之内说出的一长句话：

　　“因为自相矛盾而犯下的错误吗……

　　“不必害怕，吹雪酱，大和桑……会很痛，但放心，并不会致命的。

　　“那么——”

　　六枚子弹——然而，毫无疑问是小口径舰炮的炮弹——在大和、武藏、扶桑、山城、吹雪、俾斯麦六舰的额角同时爆开。

　　她们是“舰娘”，然而舰娘也无法应对零距离的子弹。奇的是，正如大井所说，对方的攻击力确实不值一提。

　　只是炸碎了她们额角的电探状发饰而已，甚至没有流下一滴血。更加诡异的是这六舰的反应——随着发饰的碎裂，六人的目光同时失去了焦点，瘫软在地，昏迷过去！

　　然后，裹在蓝黑色风衣里的女孩儿就这样一跃撞开了防弹玻璃的控制室舱门，跳了出去！

　　“不要逃！快站住！”虽然不知道在船上发生了什么，但来历不明的深海栖舰冲进了提督的船又冲了出来是毫无疑问的事，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做？

　　说来也奇怪，虽然正体不明的深海栖舰在远处看的时候速度惊人——简直已经超音速了，但是真正自己开始追逐的时候，速度却一下子慢了起来，只有37节。

　　问为什么这么精确——因为对方恰好和自己速度相等。

　　而且，那件蓝黑色的长袖风衣式制服，睦月不知怎么感觉非常熟悉。

　　显然是过于专注于眼前的敌人了，睦月才过了几秒钟就发现自己身边已经空无一人。

　　——并不是对方的速度减慢了，而是自己的速度跟对方一样变快了，或者……除了自己和对方之外“整个世界的时间”减慢了！

　　其实现在的话，对于蛐蛐一个驱逐舰而言是十分危险的局面。但是睦月瞬间忘了分析局面——看到周围已经没有人，对方终于回过头来：

　　“睦月酱……”

　　虽然肤色和发色呈现发出紫蓝色光的惨白，额头上长出一双弯曲的角——但是那张脸以及那个身影，毫无疑问是属于自己的姊妹舰。

　　“如月……酱……？骗人的……这不可能……”

　　身体在头脑反应过来之前先做出了反应。手中的炮虽然举起却迟迟无法开火，眼泪不住地从眼眶中流出来。

　　这不可能。

　　不，睦月的头脑告诉自己，这是可能的。

　　因为，这里毫无疑问，就是“威克岛”……吧。

　　也就是说，如月酱她——

　　“……嗯。”惨白的少女轻轻摇了摇头。虽然相距数海里，那张脸以及血红色的双眼中的哀伤绝对不是假的，“其实，确实是‘骗人的’呢……也许这个世上真的存在名为如月的深海栖舰，但……毫无疑问，那不是我。”

　　“诶——那，如月酱是？”虽然少女已经说了自己不是如月，但睦月还是下意识地这样称呼对方。

　　“……我只是一个影子。”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少女低下头，“即使被赋予了再多属于如月的情感和思念，伪物终究只是伪物……因为田中 ケンスケ的一个错误，我才会诞生。”

　　“诶……提督？”睦月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

　　“……啊，并不是这个世界的田中 健助就是了。”少女重新抬起头，表情变得坚毅起来，但却依然没有一丝怨恨，“这个错误必须被纠正……即使我自己蒙冤也罢，至少不能让你们……在这个世界奋战的‘舰娘’以及那边世界的军人们受到侮辱。但是……我并不想杀死在这边尚且罪不至死的田中 健助。”

　　“等、等一下！提督他？在另外的世界？”睦月已经完全糊涂了，但是自己的一切常识至少能够指向一点……

　　“那是我们……‘生前的你们’和‘我’之前所在的那个世界的事情了，不说了……毕竟，我在那个世界获得的回忆只是那些跟田中ケンスケ互相利用的家伙编造出来的假象。”少女摇摇头，发紫的手指轻轻拢了一下被海风吹乱的鬓角，“我把他送回了地球……虽然这‘两个田中ケンスケ’记忆的融合也未必会带来什么好结果，但至少……为未来提供了一种可能。另外，”少女的表情突然黯淡了一下，“一定要小心一个叫‘ハナダ ジュッキ’的人……在地球，我的悲剧就是他、田中ケンスケ和吉野 ヒロユキ三人各怀鬼胎的结果；而在这一边，吉野 ヒロユキ的野心、还有距离吹雪酱她们近在咫尺的悲剧，也都与这个人脱不了干系。如果他出现在你们面前，一定会对你们不利的。”

　　“如月酱……”

　　“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立即消失。”能够交代的东西都说完了，少女重新低下头，浑身颤抖，“本来，让大家都以为田中 健助是被一个身份不明的深海栖舰袭击而死，没有一个人知道我的存在才是最好的。但是……果然，即使这种感情是被强加给我的也好……果然还是，想要见一见睦月酱，然后——”

　　“不要再说这种话了！”睦月突然大声说。

　　被苍白少女的法则加成后达到音速的身体跨越了数公里的距离，紧紧抱住坚称自己不是如月的少女。

　　“……啊。”

　　“即使全世界都不承认如月酱也好！”睦月的声音突然温柔起来，“即使如月酱自己都不敢自称如月酱也好，睦月会承认的……在睦月心里，如月酱就是独一无二的如月酱！因为……因为睦月是姐姐啊……哪里会有不承认妹妹的姐姐呢！”

　　“……”被赋予如月名字的少女没有回答，但是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相较于冰冷的身躯可以说“滚烫”的泪水从血红色双眼中滑落——这已经很明显不是人形深海栖舰的特性了，但是睦月并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意：“所以，不要这样一言不发地走掉……睦月不想……再失去一个妹妹了……”

　　“……但是，不要那么说，睦月姐姐。”比娇小的睦月略微高出一点的少女终于停住了颤抖，当然语气已经和冷静差了十万八千里，“姐姐心中必须记住的‘独一无二的如月酱’并不是我啊，应该是那个孩子。”

　　远处一个黑点从海平线下逐渐出现。即使是心情激动中，睦月也明白那是如月——舰娘如月，毫无疑问……

　　“那孩子才是‘真实’，而不是我。但是……啊啊，即使明知道这一点，如月，很幸福……”

　　低下头去，轻轻亲吻了一下哭泣的姐姐的额头，

　　“不是作为‘花田 ジュッキ’的布景和工具，而是真真正正属于‘如月’的那份幸福……

　　“谢谢，姐姐……可以忘记我，但，不要忘记如月哦……”

　　不是化作光点，而是逐渐变得稀薄……然后，失去了触感的双手尽可能地作出抱住酒红短发的小女孩的动作……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消失在了风中。

　　“如月酱……如月酱……！！！”

　　“……睦月……姐姐……”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秒钟），额角别着粉色银莲花发饰的少女的声音终于传来。

　　虽然苍白的如月早已消失，但如月还是露出了哀痛的神情，泪水不住从张大的双眼中涌出：

　　“为什么……虽然，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心，好痛……眼泪，止不住……”

　　“如月酱……如月酱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后的一根弦也崩断了，睦月用尽全力扑向妹妹，几乎把后者扑倒在海面上。

　　“姐姐……睦月姐姐……睦月酱……！”

远野织

六十六、终世夕曲

　　“吹雪酱她们还好吗？”

　　“大和武藏俾斯麦她们都没什么问题，虽然大和跟俾斯麦多少还有点脑震荡；但是吹雪……至今还在昏迷不醒。关键的是，她的脑波显示就是普通的睡眠状态，现在……”

　　海军为田中健助收拾残局时发现了不少内幕。

　　比如他跟吉野 博之的一些往来信件，不仅证明了苗邰珠的猜想他跟吉野过从非凡（也包括之前外界猜测的他曾经泄露军政机密给吉野的事），也证明了他跟吉野的关系确实仅此而已，只是渎职而无叛国。

　　不过比较有话题性而被夜神伊织按下不表的是：田中健助曾经跟舰娘发生过关系，不过对象不止是他声称有这就够了的战舰和加贺，还包括吹雪。

　　……虽然这事本身倒还算不得什么大丑闻，不过想想当年赴任的时候信誓旦旦说并从未改口的什么“会对自己手下的童工动情，本来就是那家伙的不成熟之处”，小田卷幸成还是气不打一处来，连最后的回护都懒得做了。

　　总之，田中 健助中将就此可说是身败名裂。

　　即使不提此事，他的死亡……确切来说是失踪的影响，依然给了日本极大的混乱。虽然说除了至今昏迷不醒的吹雪之外别的舰娘都没事，但是，特鲁克前线已经没人可派……横须贺已经开始策划一次大规模的换防行动，具体的安排还待定。在此之前，夜神飒的部队就不得不经常性到特鲁克群岛周边巡防了。

　　此外，虽然在刚刚发生时睦月坚称的“攻击我们的是看起来像深海栖舰的一个如月酱，但她并不是深海栖舰，是并不存在于世的某种谜之产物，却拥有完全的神智，而且对任何人都没有仇恨，把提督拉进了一个不知正体为何的空间之后就自己消散了”的证言仅仅是一面之词——还是从时间上看怎么也不可能的一面之词，实际上包括田中健助的整支舰队，除了可能只是出于私人信任而选择相信她的如月之外根本没人相信这些话——但是紧接着，石田猛（怎么看都是为了给如月正名）赶到了证言席，拉菲的情报与睦月的证言完全符合，并且石田猛干脆直截了当地说那个异空间基本可以确定就是地球——虽然这也是一面之词，但是石田猛说出来显然比睦月要可信得多。

　　虽然那个袭击者已经成佛，但是这一事件的影响却出乎意料——整个日本的睦月和如月都可以进行“改二”了。

　　既然已经形成了一个事件，那就不能对这个袭击者忽略不计了。各国的深海栖舰研究者已经准备再度召开电视会议，日本方面准备提出这一点：鉴于这种实际不存在的信仰聚合体已经存在有不是单纯的机关的个体，且还是一个听描述似乎很善良睿智的存在，再将其称之为“异兽（beast）”显然是不合适的。日本建议将其名称改为“虚幻伪裔（Unrealborn）”，虽然缩写不变但却显著扩大了其范围。……当然，虽然UB-4直截了当被命名为了キサラギ，但是前面的三个原巨鬼是没有名字的。想都别想——若亨·约安尼斯冷哼一声。

　　另外呢……另外，夜神飒在处理这件事的时候跟睦月如月单独谈了很久，但并没有向任何人提及自己跟两位的对话内容，其后也确实没有发生任何事。硬要说的话，之后如月并没有作证提及自己感受到了属于“那个如月”的对睦月的眷恋，这一点大约是夜神飒的主意——都说了，考虑到瑞鹤和大和的名誉，夜神飒有充分的理由对这件事保密……

　　虽然毫无关联，不过在此之后一个月，东京的一个名为“SATZ”的公司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美国黑手党敲诈，双方谈崩之后大打出手，SATZ被打伤多人，其中田中健助在经商时的一位合作伙伴、SATZ公司的一个总监花田 十贵（じゅっき）送医院后因抢救无效死亡。

　　据称，已经在柱岛上任的坂木 银兵卫少佐得知此事后大为震怒，动土动到太岁爷的老家了？不到一周后，该美国黑手党头子比利·凯因不得不向坂木组低头，乖乖交付SATZ公司和受伤员工数倍的赔偿/抚恤金，比利自己也被不怕事的日本扛把子扭送到SATZ登门谢罪并且自捅一刀抵罪。

　　……啊，不过这一切都跟夜神飒或者她的谈话毫无关系了：毕竟两件事联系最大的也不过就是死者自己跟田中健助有过一点泛泛之交——也仅是泛泛之交而已（大概。毕竟要说跟田中健助的关系，可能萨莉·布拉德娜还更近一点）；无论佐世保的舰队还是夜神飒都跟什么SATZ公司或者那个死者一点联系都没有，而且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南镇黑帮无论怎么联系都联系不到夜神飒头上……何况，他们明明也一个人都没打死，只是医院的外科医生力有未逮嘛。

　　影响还有另一个方面的——说来有意思，是关于飚坦克的。

　　去年年底还叱咤风云的德系女子组代表队也是多灾多难。原因嘛，简单来说一句话就可以概括：当初她们的赞助商是舞姬风险投资公司。

　　对，就是吉野博之的那家。结果吉野博之被揭发出另一重身份后，舞姬风险投资公司瞬间被打回原形。还好这个时候，国防省（主要是陆军课）认为飚坦克这种项目有利于鼓动青少年学军参军，因此默许了军人投资飚坦克。在吉野死后接手了舞姬风投所有活钱的田中健助补上了资金漏洞——然而到手一个月还没捂热乎，又发生了这种事。

　　当然，作为女子组的头号种子选手和众望所归，其实并不愁没人支持。然而，听说了那两辆鼠两辆虎P的维护费和故障率之后，包括其中最财大气粗的月型财团都挤眉弄眼缩了回去——一年就两次全国级别的比赛项目，众望所归的情况下等于完全不能期待赌坦克的盘口，这一年下来的收益还不到7%，相比于巨大的投入简直是败家！后者倒还提议说你们不再用这四辆我就投资，但是在“军神西住战车长”当代传人（也就是该代表队已经流失一位的西住姐妹的父母）“你滚不滚？你不滚我滚”之下也不得不承认如今是她们比较强。

　　当然……如果是十字钟财团的话，这点投入完全是毛毛雨。包括洛伊德在内，班宁斯家除了他自己、不破家和月村家除了志郎大叔、夜神家除了飒之外的一大票人也都在撺掇凯赶紧接下这一笔大新闻。但是……一贯爱兵行险着的凯·班宁斯却完全……至少现在完全没有这个意向。原因很简单：还是利润太低了！

　　“接手一个众人都认为必胜的旺铺，然后在这个明显还存在问题的项目上做不了任何改变连在锦上添一朵花的余地都没有，或者被翻盘，这还不如直接去投机炒股，至少利润率能高些。这支队伍目前还没有坐稳冠军的王者之风，但又缺乏继续追求更高档次搞个大新闻的活力……可以说，众人对其的预期已经超出了其潜力，那这支股就算股价再高，目前来看也是毒株。”照凯·班宁斯的看法，除非代表队放弃西住流，放弃一辆虎平推流，甚至得把自家的虎式鼠式全都论斤当掉拿黑豹当唯一重坦的时候，才有接手的商机。

　　要是坐等凯·班宁斯当冤大头的话，那她们恐怕真得等到废校。不过……也就是三周后，德国本土有人伸出援手了。

　　……施特罗海姆家族财团。当凯·班宁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当场一口名贵拉菲喷得中岛原野一脸，吓得都说俄语了。

　　这……生意人可是不惹官府不惹黑帮的啊！这要是施特罗海姆家族打算渗透进日本……凯·班宁斯当时满心都是一句“玩脱了”。

　　还好，当天晚些时候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红短发少年到访十字钟财团。

　　显然，施特罗海姆家老爷子在作出这一决定之前，趁过来阻止凛·施魏因奥格（未遂）的机会拜会了坂木组不怕事的日本扛把子。得到了前者“不会把自己的黑道势力渗透进日本，只是以德国政府的名义进行亲德宣传”的书面承诺之后，坂木银兵卫才放行了。知道了这一点，班宁斯家众人总算松了一口气。

　　……不过随后就发生了SATZ公司的火并事件，好在这跟施特罗海姆家族毫无关系，蛐蛐一个势单力薄的得州黑帮初生牛犊不怕虎，已经上了坂木组的黑名单以后是不可能再混进来了。

　　至少班宁斯家人是这么跟心怀担忧想要帮小艾丽莎镇镇场子的不破 菜乃叶说的。

　　……三十年后，在2046年，一位名叫莉可·上原（Aoba）的日裔美国记者在全世界各地收集了资料，意外地发现那个美国黑帮早在此前就被德国的施特罗海姆家族收入麾下，且当时已经金盆洗手的比利·凯因也承认了当年正是施特罗海姆家族命令自己找SATZ的茬……并且亲自上阵把花田 十贵打成没有当场死亡的致命伤。

　　然而，施特罗海姆家族却对此事守口如瓶……不过，莉可·上原还是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那就是在SATZ公司事件发生之前一个月，施特罗海姆家族的时任教父沃尔夫冈到访日本吴市，向此时刚刚在柱岛和吴港上任的两位坂木组大佬解释自己投资飙坦克的来意。

　　当时在吴港的不止有坂木组的两姐弟，还有小田卷茂、常磐芦生、葛城系真、樱庭晓和夜神飒，正在开会呢。

　　虽然当年就已经金盆洗手的坂木组这边也打听不到任何东西，但是施特罗海姆家族与日本唯一的交集就在此处了。假如坂木组是利用自己的积威，向施特罗海姆家族提出了这桩事来换取其资本流入日本的许可……相信了“莉可·上原通讯件”的公众似乎都倾向于如此猜测。而这种猜测，由于真白舞与小田卷茂、常磐芦生一直以来的搭档关系，还被从当年的帝国党分化出来的国大党（克里蒙梭主义）等党派拿来带了一波质疑刚刚以新帝国党总裁的身份率领“中右联盟”取得胜利的帝国首相小田卷 茂的节奏，不过最后还是查无实据不了了之。至于坂木 银兵卫，对此事则是完全一言不发。“如果连这种程度的谣言都摆不平的话，那也不配称为日本首相，更不配称为姐姐的伙伴了。”

　　……呵呵厚，总之跟夜神飒毫无关系。

*注：Billy Kane